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呱
不知道为什么,江画总觉得那肌肉男语气有点轻蔑。
他眼皮一掀,不爽地瞪过去:“怎么?”
肌肉男一愣,随即笑了:“没什么。”
赵夜白噗嗤一声,嘴边的弧度都压不下去,逗弄道:“怎么不反驳了?”
江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搭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清清楚楚写着懊恼。
“赵夜白!”
一身娇俏的叫喊先从转角处传出,举着张超大海报牌的女孩才满头大汗地冲过来。
“赶紧换衣服,你他妈能不能别瞎跑!跟老娘捉迷藏呢你!”
“知道了知道了。”赵夜白嘴上敷衍着,松开江画说:“这不是遇见了熟人么,打个招呼。”
“谁跟你是熟人啊!”江画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一出声,女孩的目光瞬间转来,惊讶的睁大了眼。
“江画?”
江画回望,表情疑惑。
女孩将海报丢到一边,整理了一下衣服,气质瞬间温婉可人:“你可能不记得了,我参加过你的生日宴会,我叫叶恬恬,我爸是叶三光,就那个卖茶叶的。”
像江家这样的背景,江画每年的生日都是一场交际会,来拜访的人不计其数,江画根本记不清,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
几人好像在赶时间,和他打过招呼,叶恬恬很快推着他们去一旁换衣服了。
眼不见为净,江画想离这群人远点,赵夜白却又挡在了他跟前。
“你叫江画?”赵夜白问。
江画不耐烦地骂:“关你什么事,滚开。”
“关我的事啊。”赵夜白笑得像只狐狸:“你知道我们乐队叫什么名字么?”
“不想知道。”江画背过身,不想搭理神经病。
嘴上说不想,实际上,一听这群人可能就是周大嘴口中很有名的乐队,他还是偷偷竖起了耳朵。
“夜话,我们乐队叫夜话。”赵夜白绕到他跟前,轻佻地眨了眨眼:“你看,我们这算不算命中注定?”
脸长得还行,就是讨人厌。
江画嘴角抽了抽,正想骂他,叶恬恬就过来把人扯走了。
“你发什么情?赶紧给老娘换衣服!”
骂完她又小声警告着赵夜白什么,隐隐约约能听见‘江家’几个字。
既然神经病走了,看了看外面不灭的日头,江画在被晒和纳凉之间纠结半天,最后默默选择了后者。
他也没看那群人在干什么,想着再等一会儿,周大嘴回来就直接走了。
还看什么表演,坏事成双,本来气都消了,现在又平白生了一肚子。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没过两分钟,又吵闹起来。
“你有病啊?赶这时候背单词?!”叶恬恬尖声叫骂。
“没办法啊。”赵夜白吸了一口星冰乐,话里话外透着无奈:“我家教老师说,这周背不下来,他就不教我了。”
神经病的脑回路果然没法理解,江画默默又站远了点。
时隔二十分钟,周大嘴终于拿着冷饮回来了。
他跑的气喘吁吁,人未到声先到。
“画儿,你猜我碰见谁了...!”
第10章 降温
周大嘴这一嗓子,把几人的视线都喊了过去。
他一来,江画立马迎上去说:“走走走,这有神经病!”
“啊?神经病?哪呢?”
周大嘴好奇张望,刚想说的话都忘了。
只是草草扫了一眼赵夜白等人,周大嘴就一头雾水地被江画推走了。
远离神经病后,江画嫌热,径直朝停车的位置走。
周大嘴追着问:“画儿,还没看演出呢!”
“不看了!”
回到车上,周大嘴还没搞清楚状况:“咋地了这是?”
江画大概说了经过,周大嘴有点懵,把手里的西瓜汁递给他问:“你说那天的神经病是赵夜白?”
江画用力点头,气得喝了一大口果汁。
虽然没近距离看过‘夜话’的成员,但赵夜白这个名字,周大嘴却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光是从他女神姚瑶嘴里,起码就听过三十次。
“赵夜白不就那乐队主唱么。”他说。
“哈?就他?”
江画有点傻眼,很快心有余悸地捂住耳朵:“幸亏没听,听了肯定做噩梦。”
周大嘴失笑:“画儿,他到底咋地你了。”
“...”
回忆上头,江画又愤愤喝了口西瓜汁。
赵夜白怎么他了?
也没怎么,就是拿无辜的他当挡箭牌,说他是在交往男朋友,把表白的女孩气哭了而已。
被陌生女孩投以敌意目光,当时江画就想骂人,却被赵夜白先一步捂住嘴。
当时,赵夜白凑到耳边小声威胁:“说话我就亲你。”
江画:“?!”
江画活了十七年,从没遇见过这种变态,那天晚上回家,他真的做了一晚的噩梦。
当时的景象历历在目,江画将果汁杯捏变了形,捏着捏着,突然发现杯子的logo有点眼熟。
logo是一只咬吸管的绿色小恐龙,刚才赵夜白手里的杯子,似乎是同样的恐龙。
江画脸色一变,恨不得没喝过。
“你这在哪买的?”他问周大嘴。
“在附近的咖啡店。”周大嘴一拍大腿,突然朝他挤眉弄眼:“对了,你猜我遇见谁了!”
江画不想知道他遇见谁,就想知道他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他面无表情地质问:“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么。”
周大嘴讪讪挠头:“没办法啊,班长长得好看,排队的妹子一大堆,我也没法插队。”
“...班长?”
“对啊。”
周大嘴一扭身子,透过车窗,竭力朝斜后方指去:“就那家店,班长好像在那打工,你手里的西瓜汁都是他做的。”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第14节
在他所指的方位,是嗨街尽头的角落。
那里坐落着一间中型咖啡馆,店面和店名都很有格调。
江画喃喃:“绿贝?”
是有保镖说越歌在咖啡店打工,今天中午,越歌也说过晚上要去打工。
江画咬着吸管,看着咖啡店若有所思。
嗨街的人流量比校区的小店更加密集。
周大嘴说的没错,绿贝咖啡馆内确实有很多人排队,透过玻璃,根本看不见白莲花的脸。
不过光想象就能想象出来,越歌肯定是笑意盈盈的,态度亲切的对待每一位客人。
人挤人的景象愣是把江画看热了,他眺望几眼便觉得无聊,直接吩咐司机回家。
离开时,广场上终于响起了音乐声,声音大到密闭的车厢都能隐约听到。
周大嘴恋恋不舍地扒着车窗:“画儿,不能听会吗,就一小会儿,不然白来了。”
江画冷漠脸无视了。
听神经病的演出,他还不如去排队买白莲花的冷饮呢。
......
去江边一趟还是有点好处的。
有了对比,第二天,江画再看越歌就没那么不顺眼了。
中午课间,班上同学都去了食堂,江画被任务搞的有些没胃口,索性没吃午饭。
系统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江画:“影响他学习。”
系统:“白莲花基础好,他不及格的难度和你及格的难度差不多。”
江画火了:“你瞧不起谁啊?!不说别的,这周的数学随堂测试,我答对了两道题!”
系统:“...”
对于会炫耀自己答对两道题的人,系统只能甘拜下风。
爬在桌上,一人一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江画突然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
“你不吃午饭吗?”越歌不知何时走到身边。
江画抬起头,一见是他,皱起了鼻子:“没胃口,不想吃。”
“哦。”
以白莲花的性格,江画以为他会说两句类似这样对身体不好什么的。
没想到,越歌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转身就回了前排。
江画:“...”
要不是他,自己至于没胃口么!
盯着白莲花的背影,江画越想越气,而越歌在位置上拿了什么,竟然又朝他走来了。
“如果不吃午饭的话...”
将一张崭新的数学卷子摊在桌上,越歌一本正经地说:“这个时间,应该够做一张卷子。”
江画凝固了。
“昨天没有补习,今天内容可能会多点。”
“...我不做。”
“为什么?”
越歌偏了偏头,先是不解,而后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其实如果你不想补课,我可以去和许老师商量,请专业的家庭教师会比我更有效...”
江画蹭地站了起来,用行动打断他的话。
虽然知道白莲花不可能是故意的,但他还是气得呼吸凌乱。
“谁说我不想补课,我就是不做卷子。”江画一字一句地说:“我饿了,吃午饭行不行!”
越歌闭了嘴,气氛明显变得僵硬。
越歌身高要比江画高上半头,再加上身姿挺拔,看着江画时,眼皮总会垂下一些。
就算是白莲花,不说话看着人时,同样会有压迫感。
...是不是生气了?
江画动了动嘴唇,有点心虚。
仔细想想,他的确很无理取闹,浪别人的时间却不学习,态度也不好。
但他也不想啊...
江画瞄了下越歌的眼神,心虚又变成了委屈。
教室里空荡荡的,除了他们外一个人都没有,阳光斜斜照进,窗帘的影子划分了光暗界限。
须臾过后,越歌回视线,合上桌上的卷子。
“好,那晚上再做。”
“唔。”
江画这次没闹,但他还是生气。
手指在桌边死死扣着,江画心想,要是白莲花早点长歪,他也就不用每天都这么心烦了。
百般怨念最终化作一股冲动。
今天越歌的午餐还是面包,方才只吃了一半,说完就要回位置。
在越歌转身时,江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我想吃泡面。”
越歌讶然回望,等待下文。
江画咬了咬牙,想挑战白莲花的底线,最好把对方惹恼,但也架不住脸皮薄。
温度爬上脸颊,氲出两片绯红。
他语气生硬,强行端起少爷架子:“上次没吃到,你再给我弄一次。”
江画不怕越歌不答应,反而希望白莲花学会拒绝,以此走向变异的第一步。
...但他也确实想吃泡面。
江画难得纠结了一回,而越歌的表情很平淡,和平常差不多,又好像不同。
阳光下,细碎刘海落下的阴影今天好像更深。
最终,两道目光落向被抓住的手臂,越歌说:“好。”
江画双肩一松,心情顿时明媚了。
失败了,没关系。
这次先吃面,下次一定。
系统:“...”
......
为了方便学生,恒安中学每层楼都有两个热水间。
江画跟着越歌去自动售货机买了盒泡面,又屁颠颠跟着他去热水间冲泡,比在化学实验课观察的都认真。
越歌觉得好笑,笑意刚浮现嘴边,不知想到什么,很快便隐没了。
“闻起来好香。”江画眯起眼睛嗅了嗅,默默吞着口水:“好像很好吃。”
“还可以。”越歌说:“回班级会有味道,去自习室吧。”
江画现在满脑子吃,想也没想就点头。
学校的自习室很多,去自习室学习的人却很少,运气好时,常能独占一间教室。
今天他们的运气就不错。
随便找了张桌子放下泡面,越歌转身去开自习室的窗户。
“嘶...!”
只是一闪身的功夫,回头再看江画,便一脸痛苦地捂住嘴嘶气了。
系统无语:“你急什么,还先喝汤,能不烫到吗。”
江画根本抽不出力搭理它,敏感的痛觉神经被热水这么一趟,差点崩溃。
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总是少了点生活常识。
越歌脚步一滞,很快反应过来:“烫到嘴巴了?”
嘴唇和舌尖都火辣辣的疼,江画说不出话,只能泪光盈盈地点头。
越歌走近,正想说去洗手间冲凉水,江画突然扣住了他的手腕,捂住嘴巴的手掌也拿远了。
江画张开嘴巴示意越歌看。
嘴唇肿了一点。
原本是自然的桃红色,现在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粉嫩的舌尖也红彤彤的,和眼眶相得益彰。
“烫坏了吗?”江画大着舌头说:“好疼。”
越歌表情有些僵硬。
江画见他不说话,以为很严重,疼痛感不减,他又光凭想象把自己吓了个够呛。
就在这时,淡香味突然飘近。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第15节
越歌俯身,凑近认真打量他的嘴。
“没有坏。”
不知不觉,澄澈的眼波笼上了一层难以察觉的薄雾。
注视几秒之后,越歌突然伸手,指尖抚过红肿滚烫的嘴唇。
对于这一亲密举动,江画连人带脑傻在了原地。
越歌的手指凉凉的,落在被烫过的皮肤上,意外的很舒服,只是有点痒。
“只是很红,最好尽快降温。”
降温...?
江画下意识抿了抿嘴。
他看着越歌,迷茫的眼神仿佛在问:
是这样吗?
第11章 套路
嘴唇上的手指轻颤了一下。
那片区域的皮肤太过细嫩敏感,江画感受得很明显,只是舒服的凉意很快便抽离了。
越歌放下手说:“再去洗手间冲一下吧。”
感觉怪怪的,但好像确实没那么疼了。
江画舔了舔嘴唇,吻向自己的手背,失望道:“我的手不凉。”
说着话,他不自觉扫向越歌垂在身侧的手。
“...”
红晕攀上耳尖,越歌半拢起拳掩在唇边,生硬地重复:“去冲一下。”
“不用,不疼了。”
江画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注意力立马锁定回泡面:“我好饿。”
静默两秒,越歌无奈叹了口气:“吃吧。”
江画的桃花眼弯成了一对月牙,迫不及待地拿起叉子尝试新食物。
那一瞬间,系统的程序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谁在牵着谁的鼻子走。
江画平时的食量就不大,他被惯得事儿多又挑食,除了了解他口味的江家厨师,他很难在外面吃到心仪的东西,所以平常只要不是特别饿,中午都不愿意在食堂吃饭。
对于挑剔到这种程度的人来说,自然不会只被泡面的香味蒙蔽。
江画:“...”
香料味太重,汤汁油腻,面的口感也很糟。
完全没有想象中好吃。
叉子越来越沉,江画神情间的热切肉眼可见地褪去。
系统知道他平时多娇气,劝说道:“不喜欢就不要吃了。”
江画往嘴里塞了一小口,强迫自己吞下后,飞快看了眼越歌的脸色。
他犹犹豫豫地戳着面条,‘不吃了’三个字在舌尖上打滚,就是说不出口。
使唤完别人,又只吃两口,白莲花肯定会觉得被耍了,毕竟越歌和家里的厨子不一样,给他泡面也没有工资。
江画皱着脸纠结时,越歌看了他一眼,像没注意到那份苦恼一般,兀自背起了随身带着的单词册。
要是江画脑子多转几个弯,就会发现白莲花没有他想的那么善解人意,可惜他脑回路都是直道,从头飙到尾用不上半秒。
屋子里诡异地安静了下来,空气里充斥着食物的味道。
吃到第五口的时候,江画实在忍不住了。
“...我好像饱了。”江画细声说。
“你这什么态度?”系统恨铁不成钢地提醒:“你不是想惹他生气么。”
江画一愣。
对啊。
“我饱了,不吃了。”
江画一摔叉子,这次不止说的干脆,还多了份理直气壮。
桌上的泡面几乎没动过,正冒着袅袅热气。
越歌看了一眼,淡声说:“浪食物不好。”
“可我吃不下了。”江画嘟哝道:“...几块钱而已,也不算特别浪吧。”
越歌翻了页单词本,声音依旧温和:“算特别浪。”
“可我吃不下啊。”
刚才还觉得挺好闻的味道,现在只觉得在污染空气,油腻腻的好像凝固在鼻腔,怎么都挥之不去。
江画声音软了软:“我们走吧,回去补习。”
越歌没回应,也没有起身动作,一对清澈溢的眼珠无声看着他。
明明没有很凶,没有摆脸色,江画却愣是被看得头皮发麻。
浪一碗泡面而已,至于吗。
系统叹气:“这就是白莲花的可怕之处。”
场面僵持不下,江画实在被油腻的味道搞得不舒服,突然凑近越歌吸了一口。
系统懵了:“你这是干啥?”
江画忿忿回:“非让我吃,我就用他解腻!”
一时冲动完,江画自己也觉得丢脸,在越歌怔愣的功夫,闷头塞进一口面,端起面碗就走。
“我又吃了!这次真的饱了,我走了!”
江画落荒而逃后,越歌默默合上单词本。
他的视线在指尖停驻半晌,短暂晃了下神。
短的就像是错觉。
......
泡面这种东西,江画这辈子都不想吃了,尤其是白莲花泡的。
那种罪恶感说不清道不明,可能是纯净无暇到极致就会沾染上神圣色,在越歌面前做坏事,总给他一种在神明眼皮底下作恶的紧张。
起码那天,江画补习时比平常更加认真,生怕再被抓到什么把柄。
好在,越歌的态度一如既往,这让他松了口气。
重新整理起任务思路,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既然打架这条路失败,那斗殴就更不可能,将这一方案勾除,江画望向下面几条。
抽烟喝酒,染发烫头,逃课作弊,哪一个都很难实施,偏偏都是不良少年必备。
系统插话:“也不一定。”
江画‘咦’了声:“怎么说?”
系统:“你见过不良少年吗。”
江画被问住了。
他确实没见过正了八经的不良少年。
这些特征都是在网上东拼西凑找来的,对于现实里的不良少年,他完全没有概念,那次勒索越歌的男人年纪看上去都三十好几了,和少年根本不沾边。
江画:“那你的意思是?”
系统:“与其这样没头苍蝇一样瞎忙活,你不如先去见识一下这个年纪所谓的‘歪’到底指什么。”
系统说的有道理,他得亲眼见过,才有一个带歪的目标和方向。
自习课,江画拍了拍前排睡觉的大嘴:“大嘴,不良少年在哪扎堆?”
自习课上课没多久,大嘴也刚睡着没多久。
看在江画盛世美颜的份上,周大嘴压下起床气,迷迷糊糊地回头:“啥不良?”
“就坏学生,不听话,不好好学习那种。”
大嘴打着哈欠:“你不就是么。”
江画一噎,踢他凳子骂:“你再说一遍!”
“错了错了!”周大嘴讨饶,摸着下巴沉吟:“你说的是不是怀水高中那样的?玩得疯。”
怀水高中有个别名,叫坏水高中。
外人提起那个学校,都调侃说弱水三千没一瓢好的,可见怀水的校风校纪什么样。
江画也不确定,问:“那咱们学校有没有?”
怀水中学太远了,他懒得跑那么远去调研,最好就地取材。
“咱们学校你知道啊,就那些体育生狂呗。”周大嘴咧开嘴,嘿嘿一笑:“之前体育生和怀水的约架,被打成狗,丢死个人,应该算不良里的菜逼吧。”
菜不是问题,是坏学生就行。
江画决定找机会去观察一下体育生。
这个机会来的很快。
高二的课程并不繁忙,每周都固定有两节体育课,周三一节,周五一节。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第16节
周五那节课就在午休后,午休连着体育课,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无疑是调研的好机会。
下课铃一响,越歌送来套崭新的高一试卷。
“今晚我有工作,所以...”
“我知道!”江画眉开眼笑:“今天没课。”
越歌:“...”
把上节课现蒙完的卷子递给他,起身就要走,没走出两步,江画回头问:“对了,班长你知不知道体育生平时在哪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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