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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之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OFO小黄车
随着啤酒瓶子完全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撞击,她的身体在沙发上耸动。双眼可怕的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嗓子里连呻吟都没有。只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茶几前的地上。一个长发女背对着门,异常兴奋的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嗷嗷叫。躺在地上那男人浑身皮肤松驰得像沙皮狗。紫黑的阴茎在她穴中快速操干。拖得红肉翻出。男人凶猛的掌掴她的脸,嘴着骂:“夹紧点。骚逼松得跟个桶一样。”
长发女被打得东倒西歪,嘴里却很嚣张:“你个狗逼,自己鸡巴小还怪老娘逼洞大。不中用的东西。再来一个操屁眼的。”
那刚刚溜冰的男人把内裤拽下,挺着硬绑绑的阴茎。顶着长发女的菊穴捅入。扯住她的头上,拉起来咬牙粗喘道:“大骚逼。两根鸡巴捅你够不够。嗯。”
长发女痴笑道:“啊啊,你吸得不久。鸡巴还硬。捅快点。下面这根鸡巴半硬不硬的。搞得老子难受。”
沙皮狗男生气的把手入胯间捣鼓:“妈逼的,老子把你这骚逼操烂算了。”
长发女鄙咦道:“就凭你,啊啊啊,贱人。不要挤手指。啊,嗯。抠到g点了。爽。啊啊啊。逼里好爽啊。”全身巨震,摇头晃脑,无意间回头看到于婉儿两人:“偷看你妈啊!没见过操逼啊。吓老子一跳,两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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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之花 淫乱地狱
于婉儿被扔到沙发上。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十几只手齐动,瞬时被扒光了裙子。
黑瘦男呲呲笑着。拱到于婉儿胸前。大嘴一口含住未经人事的乳头舔咬。
于婉儿百般挣扎。奈何五男二女全围叁来。七手八脚的按住她。手脚被扯成“大”字张开。
旁边那个爽到极处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的卷发女人已经疯魔。口中只叫:“回来,回来,鸡巴,鸡……日我,日逼。鸡巴……”
大金链男看一时半会儿也轮不上自己。把卷发女拖到地上,提起她的腿搭在肩上,肏干起来。
黑瘦男说:“有新鲜小嫩逼。你还去肏那个大松货。”
沙皮狗男口齿不清是说:“看看人家,奶头和逼肉都是粉红色的。比黑木耳嫩多了。”
大金琏兴致不减:“咱们溜了冰,能硬几个小时呢。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一边用说去掐卷发女的几乎垂到腰间的乳头:“这逼太松了。奶头掐破了这婆娘都不知道夹一下。”
黑瘦男道:“她今天瞌多了,麻木了。我来给他阴蒂穿刺。”说完拿起桌上一支注射器。拨下针头。对准卷发女的阴蒂扎了进去。
卷发女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全身弹动起来。
“嘿!有用有用。这逼里绞紧了。”大金链跳舞一样神经质的画圈扭动起屁股来,口中还哼着:“一二叁四,二二叁四……”
长发女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狠掐住于婉儿另外一个乳头揪扯,骂道:“老娘以前没有粉过吗?这贱货还能粉多久,还不是要被人肏黑?”
于婉儿胸前麻痒疼痛。只徒劳的哭喊救命。
沙皮狗男挺着阴茎急吼吼的:“妈逼的。好久没有肏过这么嫩的逼了。老子先来。”
两手卡住于婉儿的腰。对准嫩红干涩的花穴就顶上去。
于婉儿大哭:“不要啊!求求你,我求求你们!不要啊!”
沙皮狗男顶了半天,一头的汗。
溜冰男骂:“你他妈磨你那根锈花针呢。半天不进去。浪时间。”
沙皮狗男急道:“这妞太紧了,尼玛进不去啊。”
众人一阵哄笑。
长发女伸手到他胯下一掏:“说你他妈的软,你还不承认。”突然道:“卧槽,这小婊子不会是处女吧。”
溜冰男喜出望外的一把推开沙皮狗男,中指在啤酒杯里粘湿,对着于婉儿的阴道插进去。
于婉儿痛得像离岸的鱼一样剧烈挣扎。
“你妈,老子赚了,这么漂亮的妞,竟然还是处女。老子好久没肏过处女了。把你们女人用那个护肤华油拿来。”
长发女不情不愿的:“上周不是花大价弄了一个处女吗?你他妈什么时候开始怜香惜玉了?”
溜冰男在一干人中好像很有权威:“少他妈废话,让你拿你就拿。上周那个二手处女。只做了个处女膜修复。阴道缩紧都没做过。打量老子真磕药磕傻了。老子叫了十几个人挨个轮了她一遍。差点把那臭婆娘日死。这个妞可不一样,日狠了真的会死,这小嫩逼太干老子也不爽。”
接过华油在自己的肉柱和于婉儿的阴道口各道一砣。扶住自己的肉茎,对准,直捅进去。
于婉儿全身绷紧,纤长的脖子仰出垂死的弧度,尖叫一声。急怒惊吓中厥了过去。
全场没有一个心软的人。
溜冰男继续在于婉儿体内抽插。
黑瘦男一边揉捏于婉儿的乳房,一边圈住自己阴茎自渎,起哄道:“我靠,龙哥威武,居然把这妞肏晕了。”
于婉儿痛醒过来。
只觉得下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杵刺穿,痛的全身痉挛。全身上下有无数双手在下流的抚摸。口中被一根阴茎塞住,插得她几欲呕吐。
见他醒来。溜冰男指挥:“让她吸口冰,得又晕了。”
纹身男把阴茎从她嘴里拿出来。于婉儿喉咙被插到肿痛,忍不住咳得死去活来。
长发女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
于婉儿泪眼朦胧,看着沙皮狗男把龙瓶拿过来,才惊觉他们要做什么。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徒劳的摇着头哭求:“不,不,求你们不要,我不反抗了。求你们不要。”
无奈头被几双手按住。沙皮狗男把烟雾缭绕的龙瓶口子按在她口鼻处罩住,口齿不清的:“老妹儿,让你爽,你还不乐意。这极品货,值了老钱了。”
于婉儿屏住呼吸拼命挣扎。溜冰男不耐烦。一拳砸在她白生生的小肚皮上。她一口气再憋不住。呛咳着吸入毒烟。
黑瘦男马屁转世:“还是龙哥有办法。哈哈哈。这妞马上要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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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之花 伪骨科
李心桐被推入旁边一间包房。踉跄几步站稳,强笑道:“心然哥哥。”
“胆子真大啊,心桐妹妹。”李心然摘下帽子口罩,闲庭信步般走向她:“穿成这样,到这种地方来找肏啊?”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低领裙子露出的大片雪肤,水晶镜片下桃花眼笑得玩味。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佻的低语。
“心然哥哥,我同学被坏人抓住了。我得报警去救她。”李心桐惊退几步,她从李心然眼中看到欲望。对她的!她吓坏了。说话大失水准。惊慌的想往门口跑。
李心然挡在她前面:“你这样跑出去,等待你的就是和你同学一样的命运。”
李心桐去摸包里的手机。李心然一把接过。扔回她包里。
“别白废心机了。这种地方。有信号屏蔽器的。”
多一分钟,于婉儿就多一分危险。想到于婉儿最后那句桐桐快跑。李心桐那重重厚茧下的良心终于有点痛了:“心然哥哥,求你,救救婉儿。”
“李心桐,你恐怕要先担心一下你自己了。”李心然歪头笑着,手放在她胸前猛的使力,她的裙子和胸罩一起成了碎片。丰腴的乳房像气球一样弹出来。
李心桐双手抱胸,惊怕的:“哥,不要!”
耳机里传出阿辉的声音:“哟,好激烈啊。你这是要给我整个现场直播吗?”
大意了,李心然心里暗叹。女人果然是祸水。干扰我的判断了。
阿辉的信号车就在外面,能突破信号屏蔽器。
他勾唇坏笑。把麦和李心桐的包都放到音箱前面。猛的把音量开到最大。耳机传来阿辉的惨叫:“卧槽槽槽槽槽槽,然狗!算你狠!”
李心桐趁他走开,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抱在胸前说:“心然哥哥,你这么好看又有魅力,一定不缺女人。咱们这样了。爸爸该多伤心啊!”
李心然听笑了,李德彪那老狗怎么会伤心?他根本就没有心。
“如果你说你会伤心。我可能还会心疼一点点。”
他多年前就见过李心桐。那时候他是去杀李心桐的。小镇上,胖呼呼的小女孩正被一群小孩子推进泥水里骂道:“你妈妈是坐台小姐,你是野种。不要跟着我们。走啦,我们都不要理他。”一群孩子呼啦啦跑了。
小李心桐不哭不闹,像是已经习惯了。只是坐在泥水中恶狠狠的盯着那群孩子。等孩子们跑远了,才自己爬起来。把擦伤流血的胳膊抬起来,舔伤口的样子,像一头小小的孤狼。
那一瞬间,李心然的心像是被触动了。这个小女孩是他的同类。
他还很小的时候。妈妈流产住院,家里的保姆跟着去医院了。他一个人在家。听到李德彪开门的声音。开心的跑过去要抱抱。被李德彪一把推倒在地上骂道:“滚开!小杂种。你妈生了你个小野种,就再也不会抱窝了。都是你害的!”说着就开始踢打他。
李心然不哭不闹。他已经开始学习自由搏击。挨打也有了经验。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保护胸腹这些脆弱的地方。背心抵住墙角。用手护住头脸。尽可能的减小伤害。
那老狗确实很有些商业天份!娶了他妈以后用他妈妈的嫁妆生意越做越大,很快超过了岳家。
李心然外公死后,他舅舅没能力,竟要靠着姐夫拿项目。
李德彪把李太太治得服服贴贴,这些年他志得意满。无赖气质渐渐显露。
李心然八岁那年,某夜李德彪深夜醉酒回来。和他妈妈吵架。李心然吓得躲在门后,从那些对骂中拼凑出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自己真不是李德彪的孩子。
老狗是凤凰男。他妈妈这个千金大小姐家里不同意他们他们谈恋爱。他妈妈吵闹未果深夜买醉。被人捡了尸,怀了他,连是谁的种都不知道。去医院做流产却被告知他妈妈子宫壁极薄。流产会有危险。于是老狗才有机会接盘。
生下李心然之后。李太太习惯性流产,再也生不出孩子来。
老狗坏事做多了被人咒骂生儿子没屁眼。也有些将信将疑。于是在外面找女人,疯狂生仔。但无数个女人生了七八个女儿。就是生不出儿子来。
差点没把李心然笑死。
李心然一把抢下李心桐手里的抱枕。李心桐指甲拉断了。很痛。但她惊遑之下也顾不得。一迭声的叫:“心然哥,爸爸会生气的。求你不要。”
“爸爸会生气的啊?可是现在你那同学,叫婉儿是吧?被强暴了。如果你一点事儿没有。恐怕很难跟她解释吧?你总要有点跟她同甘共苦的样子。让她心理平衡点是不是。”李心然揽过李心桐的腰肢。凑近她:“我不操进去。只是帮你。”一手扣紧她后脑,薄唇附上她深吻上去。
小时候,李德彪很久都不会去看望她们母子,李妈妈也不是一个能耐得住寂寞的。有时候也会带男人会家淫乐。李心桐对李妈妈的行为非常反感。由此对男性也比较厌恶抵触。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跟异性这样接近过。男性的灼热呼吸喷在皮肤上好像烈性春药。纵然理智面般抗拒,身体却开始背叛。
李心然感受到少女的身体开始变软。轻笑了一声沿着她嫩白的脖子一路舔吻到胸前。双手在李心桐身体各处煽风点火的抚摸。
李心桐呼吸急促。前所未有的情潮涌向腿间。她觉得有淫夜流出,底裤变得粘腻不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轻轻摩擦。
“爽到了?嗯?”
那一声嗯尾音上扬,像个小钩子,钩得李心桐心里酥痒。所以当李心然剥下她的底裤时,她微微张开了腿心。




冰原之花 伪骨科(下)
李心然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触她的阴道口。粘了粘稠的汁液拿到她眼前:“流了这么水,很喜欢我这么弄你吗?”又在阴道口搅弄一番,把淫液涂得花穴内外湿漉漉一片。
李心桐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全身赤裸,半躬着身子伏在衣冠楚楚的李心然身上。当那根灵活的手指开始拨弄肿起的阴蒂。她压抑不住呻吟出声。
那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在下体累积。李心桐身体越绷越紧,高潮来的瞬间。双腿一软向地上滑去。李心然揽住她扔在沙发上。附上去开始用牙齿啮咬她全身。大手狠狠的掐拧她。
疼痛的刺激让高潮中的李心桐持续痉挛。竟然在李心然咬破她阴唇的时候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心桐妹妹,你真的是个骚浪的贱货。天生淫荡。”
“不,不,我不是。”李心桐慌了。我这是怎么了?太羞耻了!
“你看,你任由哥哥舔你的奶子,抠你的骚逼。在自己哥哥的手下浪得流水。被掐被咬也能高潮。这是正常人会有的表现吗?乱伦能让你这样兴奋,你还说你不骚?”
难道自己真的不能突破本能的控制吗?自己真的是骚浪贱货。李心桐哭起来。完全没想到李心然就算真的跟他有血缘关系。但从没见过面。也等于是个陌生人。感情上根本没有亲情在。
“别哭了。亲爱的妹妹。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以后你想爽了来找我。我帮你。想挨操了,我也可以操你。我会一直帮你的。这样。谁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好吗?”
李心然心里偷笑。没错。他就是在pua她。他知道他们没有血缘,但李心桐不知道。李心桐这样的女孩子。从身体上打击她。根本没用。要摧毁她,需要无比的耐性。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控制她的灵魂,把她变成一条驯服的狗。
他永远不会像他妈妈一样。把自己爱的人养成一匹狼。最后被反咬一口。
李心桐捂住脸哭得伤心。李心然慢条斯理的拉开裤链。握住自己硬挺的阴茎怼在她糊花了口红的嘴边。
“不!你说过不那个的。”李心桐吓到了。
“哪个?肏你?你不试试男人的宝贝吗?可以让你爽到欲仙欲死的东西。”
“不,不要。爸爸会生气的。”李心桐理智回来了。如果他们出了事。以李德彪的个性。肯定是保儿子。毕竟像她这样的私生女。李德彪外面至少还有叁个。平时根本连看都不见他多看一眼。儿子却只有李心然一个。说不定为了保李心然的名声。把她关神病院。甚至杀了她都有可能。
“爸爸会生气啊?可是你那同学也会生气哦。你不显得惨一点。至少表面看起来比她惨。怎么说得过去?我答应过不肏你。你身上连点男人的液都没有,你怎么跟她解释?张嘴,给我含出来。”李心然握住李心桐粉腮的手使力迫使她张嘴:“牙齿着点。别咬到我。”
阴茎被柔软的小口含住。李心然爽得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开始捏住李心桐的后颈挺动腰杆。
女孩子眼中泪水盈盈。被巨大的阴茎撑圆了小嘴。
李心然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重,女孩子喉咙被撞得发出干呕的声音。让他心中升起一种暴虐的快感。他开始拧扯她硬肿的乳头。掐捏她的皮肤。
李心桐吃疼欲躲。
他扯住她的头发,固定住:“婉儿今天肯定会被很多人轮操。我把你身上掐得惨点。得她嫉恨你。”
李心桐挣扎不了。只得被动苦捱。嘴里那根灼热的肉棒进进出出,磨得她口腔疼得都快麻木了。李心然才猛的抽出那硬物。一手固定她的头。一手快速撸动。
她近距离的看着他硕大的龟头上,铃口开开合合,紧接着,一股股白浊的液喷了她满头满脸。他射了那么多,以至于脸上有几股顺着下巴流下来滴落到被他掐得满是红痕的乳房上。
“不要擦。就这样留着。”李心然平复片刻,脱下自己的风衣扔给她:“我现在去挨个敲门,说警察临检。等人跑了,你就去救你同学。”
“万一有人不信,没跑怎么办?”
“吸过毒的人都神经质。没什么判断力的。但行动力挺强。只要不是嗑药嗑得快死了。都会跑的。”




冰原之花 逃出魔窟
另一边,于婉儿渐渐不觉得疼痛。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轻松和快乐。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乳头和阴部开始大量充血肿胀。身上游走的那些脏手不再让她觉得恶心,而是渴望。
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呵呵笑起来。乳头涨鼓鼓的,被谁捏了一下。快感像火花由乳头炸遍全身。她舒爽到全身颤抖。还想要!她挺胸拿乳头去蹭那只刚刚拿开的手。
有下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哎哎,快看喂。这妞发骚了。拿奶子来磨我的手。快看。”
“这小逼洞也开始流水了。捏她奶子。让她流多点。”
于婉儿听说要捏奶子。马上把胸挺得更高。
“哇,快看快看,你们看。这小骚货,这奶儿挺得。我草!”
两边乳头被捏住揪扯。阴蒂被揉捏。毒品作用下。体内多巴胺激增。敏感点被大力凌虐中快感加倍。于婉儿快乐的呻吟。她还想要更多,喃喃道:“啊啊,舒服,舒服。还想要,还想要。”
不知道谁在她耳边说:“想要什么?”
她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只一味哼哼。
“骚逼想鸡巴日是不是?快说,快说,说了就日你。”
于婉儿意识已经有此模糊。只跟着念:“骚逼想要鸡巴日是不是?说……说……日”
“对,说想要大鸡巴日逼。”
脸上被扇了几巴掌。于婉儿意识回笼:“啊啊,舒服,想要大鸡巴日。”
饥渴的阴道立刻被一根肉棒凿开大力抽插。电麻一般的快感炸向全身。于婉儿扭腰迎合:“好舒服。被日了。小逼好舒服。”
然后她被抱得翻起来,伏到操她的男人身上。毒品有松驰肌肉的效果,她的菊穴不怎么力就被捅入一根阴茎。紧接着脸被人掐住下巴抬起。嘴里被插入一根。两只小手被人圈住,各握住一根。
所有的人在她身上齐动。操得她浑身乱摇。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鸡巴操,要爽,要舒服。然后两颗硬挺的乳头被捏起狠扯。肿起的阴蒂又被无情的拍打揉按。
于婉儿高潮一次接着一次,眼睛上翻至只见白眼。
这时候门上传来急促的拍打声:“快跑啊,警察来啦。快跑啊!”
在她身上动作的那些人停了两秒。呼啦啦的一哄而散。她迷迷糊糊的看着那些人手忙脚乱的拾东西。不过几秒种就跑了个干净。有人甚至连衣服都没穿。赤身露体就跑了出去。片刻,就只剩下她和那个半死不活的卷发女人。
“不!我的鸡巴呢?我还要!”于婉儿把手伸到自己还在淌水的花穴抠挖。
李心桐进门看到这一幕。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婉儿,婉儿起来。咱们快走。”于婉儿疯狂的样子吓得李心桐大哭出声。
她是想让于婉儿吃点亏。但看到这样的场面是她始料未及的。
于婉儿口无遮拦确实把她惹毛了。她带于婉儿来这种地方,也确实想过,这里的人肯定不好惹。以于婉儿的脾气,惹到坏人,被扇几巴掌杀杀威风最好。
做为一个少女,她能想到的,最惨不过是于婉儿被人猥亵,顶天了不过就是被强暴。这已经是她生气到极点时,最恶毒的想法。
就算是之前,她们找人整安安,也不过就是想找人打安安一顿。拍个裸照发学校论坛。
而今天的遭遇刷新了她们对人性之恶的认知。
于婉儿只会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要……。要……啊啊……”
李心桐把给于婉儿穿衣服。穿上去。她又自己扒下来。力气还大。来回几次。李心桐气喘如牛。于婉儿也给她搞得火大。抓住她的头发狠扇了她几耳光。
李心桐急了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大半瓶冰镇啤酒全给于婉儿淋在脸上。于婉儿才稍微安静一点。
李心桐大声吼道:“于婉儿!清醒点。我们再被抓到,真的会死!”勉强把裙子给套上。也不管内衣裤了。拉起她就往外跑。
上车不久,于婉儿又开始大喊大叫的闹腾。
李心桐被她抓扯头发,掐脖子几次,能把车安全开回于家全靠运气。
好在于爸爸和于妈妈一如既往不在家。于家保姆一如既往装死。李心桐拉着于婉儿的手,按开指纹锁。回房关好门,放一缸水。把于婉儿按进去泡着。




冰原之花 让一个人消失很容易
于婉儿神状态很不稳定。一时哭得声嘶力竭。一时又狂躁的咒骂。有时还拿头“呯呯”撞墙。李心桐也不知道这是药物反应,吓得六神无主,只能抱头痛哭。这样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中午才勉强安静下来。
于婉儿双眼无神,呆坐在床上。那张漂亮的脸苍白憔悴。
“都是安春水这个贱人把我们害得这么惨。我一定要报仇!”其实这个事情也去怪安安,连李心桐自己也觉得有点牵强了。但她心虚怕于婉儿怪她。只能闭着眼睛瞎扯。
于婉儿接连遭遇巨大的打击,身心受创。父母多年缺位,她已经不知道这种事应该向父母求助了。这些年来,她无论痛苦还是欢乐,身边都只有李心桐。依赖李心桐已成为她的本能。这个时候。李心桐说什么她信什么。
李心桐轻拍她的背。她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困倦。慢慢睡着。
李心桐折腾这么长时间。又没有药物支持。看到于婉儿睡着。自己也几乎一秒睡着。
两人睡到半夜才醒来。
二人手机上有几条隐去了号码的未读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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