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沉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帅气钢铁
程修能惊诧地抬头,蒋姚是知道她浴后有这个习惯的,只是她没想到蒋姚心细到这个程度,竟连身体乳也替她准备好。
蒋姚坐到她面前,拿走她手上的水杯。程修能这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他亲自替她擦?程修能摇摇头,“姚姚,我自己来就好”
蒋姚扯住她的脚腕,阻止了她的后退。他开口,眸子里满是森然的冷意:“阿能不要这样抗拒我,阿能拒绝我已经够多了”
程修能便乖乖坐着不动了。
蒋姚撕开塑封,将细长的乳液瓶拿出来。他倒出一点挤在手心,在掌间抹开捂热后,才擦上程修能的手臂。
他那样专心,仿佛是在做顶重要的事。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他的面容依旧是有些苍白着的,眼下的血管看的便有些分明了。
程修能看着蒋姚愣神,直到蒋姚解开她的睡裙,方才回过神来。
程修能羞恼地压住蒋姚的手,“蒋姚!”
蒋姚顿了顿,反手再度抓住她的手,在她唇上啄了啄,“阿能乖”
睡裙掉落在她腰际,入目是大片的雪白。蒋姚挑选的内衣轻薄而合身,勾勒出她美好的胸型。
程修能听到蒋姚加重的呼吸,一时间惊惶盖过了羞怯。但蒋姚缓了缓便继续替她擦着身体乳,视线也未在她身上多做停留。
像是捱过了一个世纪,蒋姚将瓶子和包装盒一同好,整齐地放回立柜之上。程修能拉起睡裙,随后被转身回到床上的蒋姚抓住。
蒋姚覆身半压在她身上,眸子里是令人心惊的狂热。程修能察觉到大腿处抵上的硬挺,她知道那是什么。
蒋姚在她手心印上一吻,眉眼微红地开口:“阿能,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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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沉沦 铁门啊铁窗铁锁链(H)
“姚姚...不可以”,程修能有些害怕地后退,声音也打着颤,“你别...”
拒绝的话被蒋姚堵在嘴里,蒋姚揽着她的腰欺身上前,几近急躁地啃咬着她的唇,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热切。
程修能毫无反抗之力,蒋姚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制着她,她连抬手也做不到,只能在鼻息间哼出几个气声。
蒋姚松开她时她已经有些缺氧了,蒋姚顿了顿,抬手绕到程修能的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他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吻去,吻在她的锁骨、胸上,又在她的小腹处打着圈,每当他的唇舌落在她的肌肤上时,她就不可抑制地瑟缩一下。
蒋姚从她的小腹处抬起头来,程修能紧紧闭着眼,面上染上了几分绯红,蹙着眉的样子却是又羞又怕的神态。
蒋姚重新将吻落在她的唇上,另一手抓起程修能的手道:“阿能...”他指引着她的手覆上了他的欲望,“...好不好?”
程修能睁开眼,眼圈还有些红着,心里气得不行,他什么都做了,这会假惺惺的问她好不好?她难道有说不好的权利吗?
蒋姚复又在她唇上亲了亲,抓着程修能的手在欲望上套弄起来。
蒋姚的呼吸愈发粗重,程修能被他看得心烦,索性再度闭上眼。然而蒋姚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低喘着气:“阿能...阿能...”
他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地哼声,吐出的气息热烈,程修能只觉身体都被烫得发起热来。
蒋姚速度渐渐快起来,程修能手都有些酸疼。蒋姚忽的松开她的手,一手握着她的大腿,在她腿间套弄起来。
程修能惊呼一声,蒋姚红着眉眼置若罔闻。隔着薄薄的布料,程修能感觉到他骇人的火热愈发急躁地在她腿间抽插,更恼人的是陌生的感觉渐渐从她身体深处涌现,下身缓缓渗出湿热的体液,打湿了隔在两人之间那层薄薄的内裤。
蒋姚看见程修能抬手遮住了眼睛,心中情绪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他怀着对她几近疯狂的爱恋,虔诚地在她小腿处吻了吻。
他察觉到她僵住的身形,蒋姚便握着她的大腿根部,全凭本能的在她腿间冲刺着。
脑海中有白光闪现,所有的欲望在此刻奔涌着倾泻而出。蒋姚定住了身形,面部带着疯狂过后的微微抽搐。
黏腻的液体落在程修能的小腹和腿间,蒋姚抱着她,在她脖颈间吸吮磨蹭,“阿能...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想你”
程修能渐渐平复下来的情绪再度被挑起:“不知道!你快起来”
蒋姚的声音便带上了几分情欲后的沙哑:“现在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阿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程修能看向他目光里愈发深沉的炙热,只觉得心惊。肚子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液体,湿哒哒的令她很是不舒服。蒋姚到底是个成年男性啊...
程修能有几分泄气,他的偏执到了近乎可怕的地步,然而她面对这样的他毫无反抗之力。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从前竟动过留在继续他身边的念头。
她接受不了这样可怕的爱。
她推推蒋姚的肩膀,“姚姚,你弄脏我了”
蒋姚像是撒娇般在她颈窝处蹭了蹭,他缓缓直起身来,面容又回复到从前那般温柔讨好:“我带阿能去洗澡”。
程修能没有答话,垂着头长睫微颤。蒋姚便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去,眼里是欢爱过后掩饰不住的缱绻欣喜。
*
次日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海上吹来的风毫无咸湿的气味,空气反而额外的清新怡人。
程修能一早醒来时蒋姚已不在身边,她心里一动,便起身在卧室与露台环绕一周。白天时外面的环境就看的分明了,程修能的阳台下方是一个极大的花园,弯弯绕绕的小径延伸至林子深处。
更多的便看不太清了,在这处的视野甚至看不见最近的别墅。程修能看着满山的葱茏有些忧心,她转身向卧室走去,径直走向卧室房门。
不多会儿,程修能愤恨地抬手砸向房门。
蒋姚这个疯子,竟真将她锁在了卧室里。
暗处沉沦 长发公主的高塔
蒋姚推开书房的门进去时,蒋书卉正背对着房门翻阅一迭材料。
蒋姚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在书桌前站定后,乖顺地垂下头:“姑姑”
蒋书卉转过身,看了一眼蒋姚,脸色却是难看至极,她将手上的材料重重摔在书桌上,“姚姚!你瞧瞧你干的混账事!”
“绑架!绑架!姚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蒋书卉气愤地将一迭照片摔在蒋姚面前,“我真是把你惯坏了啊姚姚!惯的你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
蒋姚一言不发地承受着蒋书卉的怒意,面色平淡如水。
到底还是顾念着蒋姚的病情,蒋书卉稍稍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你要做什么姑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可你现在是在犯法啊姚姚,你以为绑走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这么容易的吗?她的亲人朋友就会视而不见吗?”
“姑姑,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她不喜欢我了,她要离开我”,蒋姚红着眼圈,纤长的身形此刻看上去单薄至极,“我不能放她走,不可以”
蒋书卉默然片刻,她忆起前些日子强行把蒋姚带走时他是怎样绝望而凄厉地嘶吼,他那些依靠镇定剂才能入睡的每一个夜晚她都看在眼里,蒋书卉眼里便慢慢浮上怜惜。
“姚姚,你听话”,蒋书卉揉了揉眉心,“姑姑会替你想办法的好不好?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留下来,你先把人送回学校去”
“不行”,蒋姚斩钉截铁地拒绝道,“她会离开我的,她不会再留在我身边了”
“姚姚”,蒋书卉放软语气哄道,“她一个小姑娘能跑到哪里去,姑姑保证,会让她留在这里,留在你身边的”
蒋姚默了一会,眸底浮上浓烈的嫌恶与憎恨,“关鹤城,关鹤城会把她带走的”
蒋书卉一怔,“关鹤城?关文和的儿子?”
“嗯”,蒋姚别过头,像是听到这个名字都叫他厌恶至极。
蒋书卉便皱起眉,她在书房踱步几个来回后,终于还是面色纠结地开口道:“学校那边的事姑姑替你处理好了,其他的你也别担心,很快就能办好”
蒋书卉上前一步,叹口气道:“你别把人逼得太紧,事情闹大了我很难替你拾,圈子就这么大,关家那里早晚会听见风声的”
“那我就先把阿能带到国外去”,蒋姚眼里重新凝起偏执。
“你不许再胡来!”蒋书卉喝止道,“你这阵子先安安分分地待在这儿,等我把事情处理好”
“总之先别叫你爸爸妈妈知道了,艾伦医生那里的诊疗你也要回来配合”
“我”
蒋姚这要开口拒绝,却被蒋书卉打断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蒋姚抿起唇,倔强而又乖戾地垂下头。
蒋书卉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细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面容上是拂不去的疲倦,“你放心,这边我会让人看好的”
蒋姚这才点点头,算是勉强答应了。
*
蒋姚目送着蒋书卉的车驶入林子深处的大道,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是早上九点多了。
蒋姚心里一窒,急忙走上楼,在程修能卧室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程修能正坐在床上,抱着膝从落地窗看向远方的海景。
推拉门缝内钻进来的风卷起她的长发,她穿着单薄的睡裙,神情落寞又无助。
但蒋姚只看她一眼,心中便涌上无限的柔情,充盈着他因与她暂时的分离而空虚的心。
“阿能,下来吃早餐”,蒋姚走到她身前,俯下身遮住她的视线。
程修能几乎要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与恼意,不管不顾地在他面前表露情绪。但她终于还是忍住了,她只是垂下眼,将腿放下来,“嗯”
蒋姚便将拖鞋整齐地摆放在床边,又从窗前的长桌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长裙,“我给阿能换衣服”
“我自己来”,程修能伸出手,却被蒋姚避开。
蒋姚看着她眼里渐渐浮起的情绪有些心慌,“我我想为阿能做所有事情”
他抓着长裙背光站在落地窗前,认真的神情仿佛是在宣誓般,“我想成为阿能生命里的全部,阿能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程修能心中微颤,却不是因为感动。蒋姚眸子里的狂热与偏炙那样骇人,她几乎要出口的话终于还是只在舌尖打了个转,“随便你吧”
他开心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般,欣喜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急切地上前。
程修能一言不发地任他替她换好长裙,又半蹲着替她穿上棉质拖鞋。
程修能默然盯着他的头顶,阳光折进来洒在他的发上,带着温暖的金色。
“姚姚,你下次出去的话别把我关在卧室里好吗?”
蒋姚僵住身形。
“我不会跑的,你知道的,我也跑不出这栋别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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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沉沦 身后有双眼睛
初夏,紫藤萝的新叶渐渐郁葱起来,密密麻麻地缠绕在花架上,在日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程修能抬起手背挡了挡阳光,海面在骄阳的照射下泛着一片虚虚的灰蓝色,看上去有些令人眩晕。
这一处的风景是极好的,幸而程修能眼下还没有腻味。正兀自出着神,蒋姚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能在想什么?我来了好一会儿了都没有发现我”
下一秒他便从身后将她搂入怀里,后半句话带着几分责备与撒娇的意味。
程修能放下手,懒洋洋地开口道:“在想怎么回家”。
蒋姚拥着她的身形便有些僵硬了,他渐渐紧手臂,语气也不大好:“阿能不要气我好不好”
“那你放我走”,程修能转过身。
“不行”,蒋姚的神色冷下来。
“那你把手机还给我”
蒋姚愣了愣,还是拒绝道:“不行”。
程修能瞥了他一眼,带着无所谓的表情往室内走去。蒋姚便慌张地跟上她,急急拉着她的手,眼里浮上痛苦和纠结的神色:“阿能”
程修能站定,像是嗔笑般拍了拍蒋姚的手:“你看,你这样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
蒋姚心下稍安,拉着程修能往里继续走,他紧紧牵着她下了楼梯,又回到卧房之中。蒋姚拿过一块微凉的湿帕,细心地替程修能擦拭着脖子和有些发烫的手指。程修能抬眼看他,他额前的碎发长了些许,苍白的额头上沁着细细的汗。
蒋姚将湿帕放下,扶着她的后脑在她额上亲了亲,眼里是掩不住的乖戾之色。“阿能阿能只想着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我只想要阿能在我身边”,他定定凝睇着她,泛起一片令人心惊的执念。
“好呀”,程修能应道,见蒋姚眼里掀起惊喜之色,程修能转过头看向外面,“姚姚明天要过去治疗了吗?”
蒋姚眼中的喜色骤然落下,身形微微僵了僵,捏着她肩膀的力道大了几分。
程修能挣开他,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抬眼笑着看他,“姚姚要乖乖配合医生的治疗呀”。
“嗯”,蒋姚蹲下身,只默然应道。他紧紧抓着她的手指,像是害怕她下一秒就离开他身边。
*
程修能有些昏沉地醒来,腿间还泛着酸意。她坐着缓了缓神,面无表情地看着腰腿间的红印,蒋姚在床笫之间愈发熟练了
幸而他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程修能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但她深深知道蒋姚自信能够一直将她留在身边。
她下了床,床前的棉拖鞋摆放的齐整,程修能便又怔怔地想了想蒋姚。
巨大而沉重的窗帘被扯开,刺眼的阳光倾洒进来。程修能眯了眯眼,便看见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朝房子的方向走来。
他们一边交谈着,似是不经意地抬头,便看见了立在窗边的她。
程修能友好地扯开笑容,朝他们挥了挥手。
他们似乎是愣了愣,便转过视线不再看她。
程修能摸了摸鼻子,转过身朝楼下走去。
*
早餐大约是他们刚放进来的,暖呼呼地冒着热气。程修能朝着海鲜粥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粥。
主门依旧紧紧闭着,像是从未打开过的样子。程修能看着主门有些愣神,眼前氤氲起一片迷茫的雾气,他们还真是谨慎啊
用过早餐后程修能便上了楼,走廊尽头是一间巨大的书房,程修能站在门前思忖了半晌,上次来时这里似乎是上了锁的。
她轻轻握上门把手,有些年头的古朴质感从掌心传来。“吱呀”一声,沉重的书房门被缓缓推开。
程修能站在巨大的书架前,微微有些震惊于这里的藏书量。许多书籍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这的,程修能随手抽出一本,致而整洁的书面显示出书主对它们的珍视。
程修能绕着书架走了一圈,在靠近窗台的书架前停住,这里的书籍看起来似乎是新购买的,与周围古朴而陈旧的书籍格格不入。
程修能一本一本扫视着,心渐渐冷下来。这些书每一本都是她看过的。她闲时爱看书,看书速度又快,近两年下来看过的书籍渐渐有了不小的数量。
她简直有些头皮发麻了,蒋姚对她执念竟深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她默然站了片刻,随即勾起一个自嘲般的笑,又不是刚知道他做过的那些事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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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沉沦 血迹
程修能在书房呆了一上午,只觉得有事可消遣的时间过得格外快。她抬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摆钟,约莫到了午饭时间,她便站起了身,将书放回书架去。
下楼用餐时果然午餐已然备好,齐整的摆放在餐桌上。只是那巨大的长桌上独独摆着她一人的餐具,显得有些冷清。
程修能皱紧了眉头用着餐,心下有些不安。她抬眼环视了一圈,却未见任何摄像头的踪迹。
她再次抬头看了看时钟,桌上的奶油菌菇汤还有些烫意,冉冉地冒着白气。
程修能狠下心来,双手有些吃力地拿起沉重的汤盘,咬着唇朝自己的双腿浇去。
“啊”,程修能被烫的忍不住惊叫出声。手中的汤盘不受控制地落在地上。
她的双腿迅速的泛起一片红色,上面还残留着浓厚的汤汁。程修能揪了揪眉,扶着餐桌力站起身,双手将碗碟扫到地下,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她终于支撑不住地摔下,靠近残片的双腿被割开些许小口。
程修能鼻子有些泛酸,她双手打着颤,拾起一块碎片,狠狠向小腿划去。
鲜红的血沁出来,程修能疼得皱起眉,她颤巍巍地开口:“有人吗?”
无人回应。
她便加大音量,“您好?先生?请问有人吗?”
主门忽然被打开,两个保镖见她满腿是血地坐在地上皆是一愣,随即快步走了上来。
“快让人带医生过来!”,保镖替她清理开周身的碎片,“您别急,医生很快就会过来”。
程修能扶着膝盖,眼泪滚落下来,“先生,你可以抱我起来吗?”
两个保镖明显愣了愣,他们对视一眼,随后程修能面前的高个保镖朝她点了点头,“您别乱动,可能会有点疼”。
保镖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主厅的沙发上。另一人转身向外走去,程修能面前的保镖便从桌上拿过帕子,轻手替她清理着腿上的脏污。
程修能缩了缩腿,抽抽鼻子道:“先生,麻烦您轻一点”。
保镖抬眼看她,她脸色还苍白着,只有眼圈泛着忍痛的红色。他顿了顿手,“您别怕,医生很快就来了,您别怕”
他笨拙地安慰她,手上动作也轻了些。
*
医生很快便赶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两个新面孔。两个保镖凑近些许,“怎么就你们几个?”
“夫人一会儿会带人过来”
给程修能擦腿的高个保镖点点头,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看着医生为程修能清理上药。
她大约是疼得厉害,双手微微打着颤,却咬着下唇一声不吭。他的心绪复杂起来,又看向她的伤口,长长的一道还在沁着血,在她白皙光洁的小腿上看起来便有些骇人。
医生替她包扎好后站起身,“伤势不重,还好没有划得太深”。
“好,那你们先出去等着吧”,高个保镖点点头,做出请的手势。
“先生”,程修能开口,声音有几分喑哑,“您可以抱我上楼吗?”
高个保镖便为难地皱起眉,“夫人一会儿就会过来...她会让人给您再检查一遍”
“可是我想躺一会儿...”,程修能垂下眼,长长的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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