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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金裘
她轻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缩回腿,膝盖就被男人一只手按住了,他手掌撑开她双膝,微弯着腰,将她平放在床上。
平躺下来的那一瞬间,男人清冷幽深的眸子和黛蔻的对上,就像一片酝酿风暴的海,表面看着风平浪静,海底深处却涌动着暗流,随时可能海浪滔天。
趋利避害大约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黛蔻那不太灵光的小脑袋还没给出危险信号,手却下意识松开男人的手腕,敛了些许,不敢再抱着人放肆。
可有些东西可以敛,有些东西却没法敛,黛蔻身体藏在一层薄薄的被子里面,那些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也一并被藏了起来,只是她脸色过分红润,还是泄露了几分。
“怎么了?”
男人的手在她额头上贴了一下,冰冰凉凉的触感带走了一片燥热,她舒服的喟叹一声,在男人手准备抽离的时候,偏了一下脑袋,将那只手压在了脸蛋和枕头之间。
时景宜另一只手还按在黛蔻膝盖上面,尽心尽力的分开她双腿,怕她不注意又压到伤处,两人动作其实暧昧得很,偏偏一方只贪眼前的凉快,另一方面无表情一派正经。
其实药效忍忍大概也能过,无非难受了一些,可偏偏黛蔻浑身是伤,神混沌,意志力薄弱的很,身边还有一个可以减缓她痛苦的人,偏偏这个人还曾和她亲密交缠过。
如果只是一个陌生人,那黛蔻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坦然的向对方展开自己的身体,可偏偏是时景宜,偏偏是他。
黛蔻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糊涂了,她没能抵抗住诱惑,娇嫩的唇瓣贴在了男人变得温热的掌心,静静贴了一会确定男人并没有回后,柔软濡湿的舌尖探了出来,得寸进尺的在男人掌心舔了舔。
时景宜少年时期曾养过一只猫,那只猫聪明得很,每次想要他喂它时,就会抱着他一边叫唤一边叼着他手指讨好的舔,那时他只觉得手指痒痒的,现在被女孩舔了一下,却觉得心都开始痒。
他指尖颤抖了下,却放纵着没有回,反而说出了曾经无数次对猫说过的话,“想要什么?”
如果是那只猫,大概会喵喵叫着跑出去扒冰箱门,里面有它心爱的猫罐头,那女孩呢,她又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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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蔻NPH 但他想看,想看看女孩那处的小嘴,是怎么将
黛蔻手臂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娇艳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截粉嫩的舌尖,她急促的喘息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本就红艳艳的嘴唇被滋润的更加晶亮饱满,颜色鲜艳。
她想要什么呢?
当男人撑开薄被,一手探进她腿心,触碰到私处湿嗒嗒的酥软时,她最想的大概就是挺腰,迎合男人的动作,让他的手指彻底插进去。
黛蔻自己都没有想到,时景宜竟然那么配合,她不过就是下意识的舔了下他的手指,黏黏糊糊的喊难受,一副对某种事情强烈渴望的姿态,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引导对方取悦自己,那只她窥觊好久的手,就兀自从膝盖移到了她私处。
时景宜没有看她,只盯着被子上映出来的他那截手臂的轮廓,他的手第一次碰触到女孩的那种地方,理论上他大概知道那里长什么模样,甚至得益于良好的记忆力,他清楚的记得生理书上,女性性器官每个地方所标注的学名。
可是当他手指碰到那处湿软时,他还是不可抑制的产生一种无措感,尤其是看不见的情况下,他只能根据手指描绘的柔软轮廓和触感,大致想象出这里大概是什么地方。
女孩那处是在是太软了,又软又嫩,他甚至感觉无从下手,他力道一再减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坏了对方。
只是女孩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脸上表情又足够平静,是以除了他自己,都没人发现他二十多年来各种处变不惊和得心应手,在女孩身上一一失效,他如今正小心翼翼探索着自己的陌生领域。
他手指在女孩私处一一描摹,他动作又轻,再加上女孩花液的润滑,倒是没给黛蔻带来干涩痛感,只是他指尖明明已经拨开花瓣,甚至几次叁番路过花穴口,却又偏偏不进去,只是带来更深层次的痒。
黛蔻被他撩拨春水泛滥,他应该感受到了,手指顿了顿,又重复之前的节奏动作,黛蔻咬着枕巾想要骂人,终于在他又一次无情滑过急需男人抚慰的小穴时,黛蔻松开牙关,呜咽出了声。
“疼?”男人声音有些哑,就像本来清润的嗓音突然加了沙,多了一丝颗粒感。
黛蔻不疼,但她痒。可这话要她怎么说,她只能并拢双腿,将男人的手夹在腿心,用以暗示,可偏偏她给忘了,她腿上还布满伤口,反倒是时景宜,一见她双腿有合拢趋势,立刻按住了她膝盖。
这简直是,黛蔻哭都哭不出来了。
女孩脸颊涨红,眼里含着泪,模样又气又急,和他家猫贪嘴的时候倒如出一辙。
她也贪,不过贪的却是下面这张小嘴,他的手指就放在女孩嘴边,勾引着那张小嘴流了那么多水。
想通了这一出,时景宜脑子突然有了画面感,他喉咙有些紧,眸中是剧烈翻滚着的欲。
“想要……进去?”
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吃”这个动词。
女孩眼睛雾蒙蒙看他,鼻尖嘴唇都带点红,可怜巴巴的就像在说“不可以吗?”
时景宜敛了眸子,连同所有的情绪似乎都一并敛尽。
可以是可以,但他想看,想看看女孩那处的小嘴,是怎么将他“吃”下去的。
那必然是他,此生所见,最淫靡的画面。
——钱钱:想多了,更淫靡的,以后你见得更多。




小豆蔻NPH 那里不行……
黛蔻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艘飘荡在汪洋大海中的小船,海浪不断翻滚着,拍打着她脆弱的船壁,她不受控制地随海浪起伏摇晃,想要逃开却更想要与海水融为一体,埋葬在海底。
白嫩的脚趾不断的蜷起,身下的床单皱巴巴乱作一团,她咬紧唇瓣,却还是溢出了丝丝娇媚的呻吟。
也不知道是药性太强烈了还是她身体太敏感了,不过就是推进一节手指,甚至埋在里面动都没动,铺天盖地的浪潮便涌了上来,直将黛蔻淹没。
那块遮羞的薄被已经被扯到了一旁,黛蔻双膝曲起,两腿分开,腿心的私处便大剌剌的敞开在男人眼前。
时景宜是真的在看,眼神幽深的盯着女孩那处娇嫩的小穴,指尖微挑拨开两片粉嫩的花瓣,干净修长的手指探到那不断翕合的穴口,稍稍一推,便被含住了指尖。
明明看着馋的很,真吃到嘴里偏偏开始矜持,穴口嫩肉不断的绞紧,似乎在抗拒着异物侵袭,时景宜垂了眸子,手上一用力,推开那层层迭迭的花褶,手指便被吞进去两根指节。
那里头比穴口还要紧致几分,甬道温热湿软,花壁压力巨大,含紧他的手指不断的吮吸,真的就像一张小嘴一样,甚至吃得太急了,包裹住他手指的穴口溢出了晶莹的水。
他缓缓抽动了下,柔软的花穴不舍的挽留,欲拒还迎的,又被带出更多的蜜液,两片花瓣在手指摩擦间微微充血,沾了粘稠的蜜液,看着更加嫩滑。
黛蔻双腿又下意识想要并拢,时景宜没有急着分开,只是在她并拢的膝盖上亲吻了下,女孩小腿以上,除了膝盖完好无损,其他地方都被纱布包裹了严实。
想到那些伤口,时景宜心里面溢出一股陌生的酸软,这股情绪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早在他看见女孩伤痕累累神志不清时,心里的情绪要比现在还要强烈,只是那时怒火占了上风,现在情绪更平和一些,酥酥的软软的麻麻的,他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安抚女孩也安抚自己。
黛蔻皮肤又嫩又白,动情时又会从内到外透着一股少女粉,如今就连这两处膝盖,都透着浅浅的玉粉色,他唇瓣贴在上面,眸光垂下,莫名多了几分虔诚。
修长的手指慢慢往更深处探去,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在女孩花穴里抠挖搅弄,黛蔻咬住唇,抑制那细细密密的呻吟,却在被男人碰到某处时破了功。
她短促的惊呼了一声,身体想要往后退,声音娇哑地喊着:“不不不,那里不行的……”
时景宜目光一动,本是无意碰触,女孩拒绝后却变成了刻意探寻,循着之前抽插的角度力道再次将指尖送了过去。
内壁软嫩湿滑,却在距离穴口两指节深处有一不明显凸起。
是这里?
他指尖划过,女孩明显颤动了一下,他心下了然,便特地寻着那一点轻柔慢捻,黛蔻声音里带了哭腔,娇娇哑哑的不知道在含糊着什么,只是红唇里溢出的呻吟愈发甜腻急促,小腿绷直脚趾狠狠蜷起,垫在臀部下方的那迭纸巾上,突然氤氲开了湿痕,并且面积越发扩大。




小豆蔻NPH 面面俱到
时景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黛蔻已经枕在枕头上睡着了,侧脸压在枕巾上,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起,脸上还带着情潮后的红润。
她睡得并不安稳,眉间微微颦着,药效没过,脑袋大概还疼着。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终于还是伸手,将女孩眉间的褶皱抚平,女孩眉毛是烟黛色,弯弯的,颦眉时我见犹怜,抚平后整张小脸看着就有些清艳冷淡。
时景宜定定看了她半晌,修长的手指扶在黛蔻的额头,一直没有回,拇指轻轻的带点安抚意味的轻抚女孩面颊,明明动作温柔又珍惜,脸上却是面无表情,清冷又禁欲,让人窥不见一丝情绪。
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他第一时间就按了电话,掩好门放轻走了出去。
“怎么?”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时景宜眼底彻底凉了下来。
“她目前状态不适合见任何人,更何况还是加害人。”
被时景宜派过去处理后续的私人助理头都要秃了,他也不知道自家老板为什么突然就卷进刑事案件了,他看看审讯室里连续被审讯六个小时表情却还安逸从容的男人,又瞅了瞅面前站着的两个一脸为难的警察,吞吞吐吐道:
“先生,犯罪嫌疑人要求见了黛小姐才愿意交代清楚一切,现在……”
“将陈队联系方式给警察,让他们去查学校管理层和那间地下室,至于林嘉澍,深究他过往履历,查不出来的让陈队将林叁借出来从旁协助。”
林叁二十年前是国际上有名的暗探,只要他想,这世界上就没有他挖不出来的东西,很多有权势有名望又有不想为人所知秘密的人对他有恨又怕,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是林叁为人小心谨慎讥诈狡猾,畅游暗网十几年都安然无事,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更名换姓,投了时家门下。
林叁都借出来了,私人助理压下心里的震撼,低低应了一声“是。”
挂断电话,时景宜静默稍许,正要重新回房突然就看见电梯里面出来一人,他缓缓站直身体。
宁怀旭一出电梯就看见时家那个艺术天赋最好的后生,他眼睛一亮,差点就忘记自己为什么过来,直到被人在病房门口拦了下来,他才想起自己是来见可怜女儿的。
时景宜没让进房间,宁怀旭也没觉得有什么冒犯,匆匆隔着一道玻璃窗看过女儿,表达了一番对犯罪人的怨愤后,他就略有点激动的跟这个画坛这一代领军人物搭上话了。
宁怀旭画了这么多年油画,也卖出去不少,但那些买他画的多数都是看在他宁家叁子的身份上,他自己水平如何他心里清楚得很,时景宜这种地位水平的,在他眼里那真是大佬级别的人物。
他并不是一点都不担心黛蔻,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他担心也改变不了什么,反倒是眼前的时景宜,更值得结交一番。
更何况他对黛蔻已经算是十分上心了,沐思童养在他面前十几年,都没得到他几句关照,黛蔻一回来,他就给她选学校送房子送卡,尽可能的满足她物质需求,只是他事务繁忙,时不时就要飞国外参加各种画展,平时顾及不了她罢了,但他心里还是有她的,毕竟是跟他血脉相连的女儿呢。
况且,他看过了,他家侄子将他家女儿照顾的很好,面面俱到稳妥小心,对宁逸,他放心!
——钱钱:呸,我不放心
还有猪猪的投一个嗷~




小豆蔻NPH “爱生如子”
宁逸是第二天上午七点才到的医院,一路风尘仆仆,脸上带着几宿未睡的疲惫。
黛蔻夜间又醒来几次,如今睡得倒是香甜,宁逸一进病房就直奔黛蔻而去,仔细检查了黛蔻脖子和手臂上的伤口后,暗舒了口气,才直起身看向病房中另一个存在感并不低的男人。
时家和宁家同属上京大族,两家之间也存在业务往来,按理来说两人应该相识,但是事实却恰恰相反,一来是两人社交圈不同,时景宜是油画圈,宁逸是金融圈,二来是两人性格原因,一个冷漠,一个骄矜,却都是不喜欢主动交友的性格,这也就导致两人二十多年还真就没有任何交际。
时景宜从宁逸进入病房就没有什么表情,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冷眼看着他人在面前表演各种悲欢。他眼底漠然,心里知却道,自己已经入了戏,当不成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他看着宁逸检查女孩身体,看见他眼底温柔心疼,他知道这个男人是黛蔻口中的“哥哥”,心态却没办法再像初见时那么事不关己理所当然。
永远淡漠平和的眼底第一次显露出攻击性,在宁逸看向他时,不避不让。
时景宜眼底的攻击性让宁逸心底一沉,大清早在妹妹病房看见陌生男人的不虞和违和感终于寻到了突破口,这人根本就是对黛蔻心怀不轨!
原本对时景宜纯粹的感激变淡,眼底情绪变幻莫测,嘴角却勾起一个客套化的微笑,一开口负面情绪还是带出几分:“听说是时先生带人救了我家妹妹,时先生大义,我先代妹妹向你道句谢,晚些宁家有薄礼献上以示谢意。”
时景宜淡淡移开眼,视线落在睡着的女孩身上,声音同宁逸一般压低,“不需要,我救她并不是因为她是谁的妹妹。”
宁逸同样看向黛蔻,嘴角含笑,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友好,“我明白,那是因为黛黛是你学生,时先生那只是‘爱生如子’,所以——”
宁逸话锋一转,逼视对方,显得有几分咄咄逼人,“时先生守了我妹妹一夜,也只是因为关爱学生才无微不至,是吗,时老师。”
最后叁子一字一顿,特地点明对方身份。
时景宜抬眼看向宁逸,嘴角突然勾了一下,从来不笑的人突然笑了一下就像花开一样,竟然有几分妖冶。
“宁先生是以什么名义质问我,黛蔻的哥哥……还是男人?”
宁逸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正准备说什么,病床上女孩突然嘤咛一声,似乎要醒。
两个男人静了一瞬,同时动了,只是宁逸到底离得更近些,先一步扶住了女孩身体。
黛蔻眼睫颤了颤,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耳边熟悉的两道声音,她刚准备抬手揉眼睛,手腕就被人握住了,男人掌心温热干燥,带着熟悉的力道。
“哥哥?”
黛蔻眼睛都还没睁,只是凭感觉喊出了那个称呼。
宁逸嘴角弯了弯,就为女孩对他是熟稔,“小心些别扯到伤口。”
黛蔻身上软绵绵的,还有些酸痛,宁逸将她抱进怀里,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黛蔻习惯性的仰起小脸索吻,唇瓣蹭到男人唇角的那瞬,眼睛睁开,时景宜站在不远处,眼神凉凉的看着她。
她身体僵了一下,就听见宁逸靠在她耳边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黛黛:有,心虚,气短,估计要晕。




小豆蔻NPH 小朋友
黛蔻在医院休养了两天,药效祛了之后,她神好了很多,身上的那些伤口都是些皮外伤,只需要好好养着就行,只是可惜,原本白嫩的皮肤上留了不少纵横交错的疤。
那疤痕有深有浅,浅的多分布在上半身,深的多是在大腿内侧。
林嘉澍一开始力道控制的很好,胸口和手臂内侧的伤口都是浅浅一道,养了两天已经结了痂,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褪了痂,露出新长出来的嫩白皮肤。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鲜血刺激,他再下手时力道就失了分寸,黛蔻大腿上好多伤口又长又深,绷带松开后,伤口边缘还有些红肿。
黛蔻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伤,上完药之后好长时间没说话,女孩子都爱美,本来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多了这些丑陋的疤心里自然难过,偏偏她心里郁闷,也没办法胡乱朝身边亲近的人撒,只能自己憋着。
“要不要去看看你班主任?”
宁逸跟她说好了好些话黛蔻不太想理,直到说道赛西施,她才转头看他,给些反应。
“她怎么样了?”
之前黛蔻就问过,但是不管是时景宜还是宁逸都只回答还好,她提出要去探望,却都被拒绝,说她自己身体还没好。
她从床上爬起来,也不顾上腿上的伤了,“我们现在就去。”
赛西施所在的病房和黛蔻并不在同一层楼,黛蔻身体娇气的很,稍微走两步腿上伤口就有崩开的趋势,后来没办法只能坐在轮椅上,由宁逸推着进入另一层楼。
那层楼中控处有一个超大的玻璃门,门上挂着“妇科住院部”几个字,黛蔻看见了罕见的有几分迟疑,在她想来,赛西施应该跟她一样都属于外伤才对,怎么跟妇科产生联系了?
她心思转了几圈,有些不安。
宁逸推着她来到病房门口,刚准备敲门,病房门突然被大力打开,里面出来一个五十来岁,衣着得体讲究的中年女人。
女人脸色不太好看,但在外人面前似乎极重脸面,硬生生压着那股喷薄的怒气,冷着脸冲黛蔻二人点了下头,做足了礼仪姿态,然后才踩着高跟鞋,挺直脊背啪嗒啪嗒的离开。
黛蔻被这一出整的有些懵,还是宁逸老练一些,一脸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淡定自若的敲了敲门,推着黛蔻进了病房。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房间比黛蔻那间稍小一些,赛西施坐在病床上,身后垫着两个枕头,一脸烦躁,病床旁站着一个栗色头发的混血男人,皮肤很白眼眸温柔深邃,只是表情似乎有些沮丧。
宁逸对两人之间的古怪氛围视而不见,只带着礼貌微笑,指着黛蔻道:“家里的小朋友想要过来看看老师,没打扰到你们吧?”
作为“小朋友”,黛蔻只能配合的露出微笑。
倒是赛西施,看到黛蔻是真的欢喜,连脸上的郁气都散了不少,“黛,快过来我看看你,伤得重不重啊,现在是不是还不能走路?你当时干嘛过来啊,白白连累了你。”
她又抬头看向宁逸,蓝色的大眼睛里满是抱歉,“真是对不起,连累到你家小朋友了。”




小豆蔻NPH 盛阳(800收加更)
两天时间足够宁逸理清了前因后果,自然也知道林嘉澍的目标一开始就是黛蔻,所以对于这个班主任,宁逸倒是没有什么恶感,尤其是对方自己也是受害人,伤得甚至比黛蔻还要重。
他将黛蔻推到病床边,方便她们细聊,自己倒是坐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只时不时关注一下黛蔻情况,却没有刻意听她们谈话内容。
那个年轻的混血男人很安静,洗了一些水果招待黛蔻以后,也学着宁逸的样子,只是他的眼神一直都落在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身上。
宁逸瞧了他一眼,就不再看,别人的事情还真不值得他去好奇。
“所以说啊,分手炮骗不得!”
提到前两天的事情,赛西施简直就是痛心疾首,只怪一时没抵抗住男色诱惑,差点把自己小命搭进去。
她脸色还苍白着,眼神却充满活力,那天的事情似乎没有对她造成一点影响。
“那男人简直就是牲口,最后那架势搞得我都害怕,你瞅瞅我这,”她一把拉开自己衣领,露出自己纤细的脖颈,白嫩的皮肤上又一圈青紫的勒痕,一脸心有余悸,“他勒的,用丝袜。”
也许是顾忌病房内的两个男人,赛西施声音小小的,两人头靠着头嘀嘀咕咕。
见黛蔻一脸后怕,赛西施还安抚性拍了拍她头,“不用害怕啦,那畜生之前诱杀了好几个女孩子,现在已经立案了,不出意外不是死刑就是终生监禁,我们现在很安全。”
黛蔻却没注意她后面说了什么,她不可思议抬头,“诱杀?”
赛西施一愣,“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新闻报道了,归档为重大刑事案件,那些原本宣告失踪的女孩子,现在都被确认为死亡状态,我们两个人应该是他这两年来唯二失手的。”
“……我没看新闻,”黛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上一世好像没听说过这件事情,“那些被杀害的女孩子,是盛阳的吗?”
“不,林是半年前才回的国,那些女孩儿都是他在国外交往的留学生,他当时连续诱杀叁人后,引起了当地警署的注意,才匆忙间回了国。”
“我们应该是他沉寂半年之后,第一批狩猎目标,哦,真是太幸运了,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化作尘土。”
黛蔻听到这边却整个人都怔住了,上一世这个时候,她还在明华,为了母亲的病情焦头烂额,所以当时的“第一批”应该只有赛西施一个人。
赛西施是个很有个性的老师,长得又明艳漂亮,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奇怪过,怎么上辈子没有听说过这个老师的名字,当时她想大概是赛西施后来离开了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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