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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金裘
她垂下眼帘,脑袋轻轻在宁逸胸口蹭了蹭,动作看似微小,却是不经意间露出脸上被头发遮挡住的伤痕。
老爷子有没有看见这个伤痕不知道,但宁逸却是看见了。
他原本只是觉得黛蔻蹭他的动作就像小动物一样,充满了依赖感,他心软乎乎的低头看她,手下意识抬起想要顺她的头发,就看见她侧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黛蔻皮肤白嫩,平时稍微重一些的动作都会在她皮肤上留下明显的印记,更别提现在直接被划破了皮,那道红印子看上去极深,抓的人用了十足力道,破开皮肤的地方还渗透出丝丝红血丝,伤口周围的皮肤也红肿了起来。
他脸色瞬间就变了。
沐思童脸色也变了,心里暗骂黛蔻心机,手急急捂上自己的脸,“她也打我了,我只是自卫!”
她颠倒黑白倒是厉害,如果沐舒雅在这边怕是无条件就信了,可现在能做主的一个只看重利益,一个只看重黛蔻,再加上她脸上看不出一点痕迹,自然没人信。
宁逸现在根本不看她,脸色冷着,半抱住黛蔻,带她往楼上走,走到一半,想起什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缩成一团脸色惶惑不安的佣人,他点了其中的两个,声音冷淡,“既然照顾不好小姐,宁家也就没留下你们的必要了。”
黛蔻回头看了眼如遭雷劈的两人,正是拉架时明显偏向沐思童的两位。
她隐约记得,上一世也是这两位,跟在沐思童后面隐晦的挤兑挖苦冷待她的,后来似乎也是被宁逸寻了个由头辞退了。
这倒是殊途同归了。
对于宁逸一言不合直接带黛蔻走的行为,宁老爷子没说什么,只是在看见黛蔻脸上那么长的伤口时,眉头不自觉微皱了下。
——那是看见一个上好的花瓶,突然被刮了一个口子,担心卖不出好价钱的眼神。
宁逸带着黛蔻回了她自己屋,趁着他去取药膏的功夫,黛蔻快速的洗了个澡。
她出来的时候,宁逸已经坐在她书桌前等着了,旁边还有个小型药箱。
黛蔻这次倒是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身豆沙粉的长衣长裤,遮挡了女孩身上大片白嫩的肌肤,衣扣扣的仔细,一直到最上方,包裹住女孩纤长的脖颈。
宁逸看了一眼就回视线,心里想着小姑娘估计还在因为上一次睡衣乌龙尴尬,也就不提这话茬,只道:“过来,给你上药了。”
黛蔻磨磨蹭蹭的往他身边走,倒不是因为尴尬什么的,只是因为身下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内侧,遍布暧昧红紫的吻痕。
她心里有些虚,怕被看到。
宁逸受不了她磨磨蹭蹭的动作,再磨蹭下去伤口就该发炎了,他拉住女孩手腕,直接将女孩拉到自己身边。
他岔开双腿坐着,如今黛蔻就站在他双腿间。
——钱钱:还有一章三百藏的加更,等我
想你萌偷猪养我





小豆蔻NPH “……哥哥?”(300收加更)
老宅这边的房间装修得就不如公寓那边细,卧室灯光有些过于明亮了,照得黛蔻脸色微微发烫。
“我怎么觉得你对你这张脸就一点不上心呢,上个药都敢磨磨蹭蹭的,也不怕毁容。”
他皱着眉,捏着黛蔻的下巴仔细看了下伤口,看完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黛蔻洗了澡,脸上虽然尽力避开,却还是碰到了水,如今伤口有些发白。
宁逸取了棉签蘸药水轻轻擦拭伤处,那药水不知道是不是含酒,抹到伤处火辣辣的,黛蔻轻轻抽了口气,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
宁逸一手拦在她后背,双腿并拢,直接夹住了她,黛蔻重心不稳,一下子就跌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膛,屁股下面坐着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火热的温度顺着两人相触的肌肤清晰的传给了她。
男人体温偏高,本就红肿敏感的小穴被这热度一激,竟然习以为常一般,吐出一些清透的液体。
黛蔻撑住男人胸膛的手有些发抖,她想要起身,却又被男人按了下来,她屁股下面有如针毡,坐立不安,她生怕私处的湿润会渗透轻薄的睡裤蹭到男人腿上。
“……哥哥?”
女孩脸色微红,眼睛雾蒙蒙的,声音软糯还带着不自觉的娇,宁逸只觉得从腿上的那两瓣绵软开始,一团无名火气窜到下腹,不算猛烈,却足够让人焦灼。
他腿上肌肉更加紧绷了些,黛蔻以为他是要松开他,谁知男人却是更加用力将她往自己方向拢了下,然后没事人一样,对两人之间明显暧昧过线的姿势视而不见,扶着她的脑袋,继续给她上药。
两人之间距离实在太近,黛蔻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鼻间呼出的热气,太过熟悉的气息包裹下,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发烫,除了些微的不自在,完全起不了排斥抗拒的心思。
“还有没有哪里伤到?”
黛蔻摇头,然后又小声的补充,“……我也打她了。”
他只‘嗯’了一声没表态,似乎觉得她细胳膊细腿就算是打人了也就跟挠痒痒一样,没什么杀伤力,只道,“下次沐思童再发疯,你不用客气,尽量别让她碰到你,实在不行等我回来。”
黛蔻特别想问一句等他回来做什么,打人吗?但她没问,两人如今这姿势实在不像是可以正经交谈的样子。
药已经上好了,她有些些想撤了,尤其是腿间湿润越发明显的情况下。可男人却偏偏不放过她,扯下她披在肩膀上挡水的毛巾,双臂从前面拢住她细细给她擦头发。
黛蔻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暧昧,尤其是在她身体极度敏感,随便碰触都会发大水的情况下,她手搭在男人手臂上,“哥哥,我可以自己来。”
男人嘴里应了身,身体却没撤,毛巾拢起了所有的头发,露出女孩白嫩的耳垂和一小截细嫩的脖颈,更多的掩在紧实的衣领下面,却更让人有一探的欲望。
宁逸觉得自己有些渴,他眼神幽深了下来。
有什么东西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酝酿发酵,怀里坐着的温软的娇躯就像迷人的罂粟,散发着魅惑的浓香,不断瓦解他本就薄弱不堪的意志,突破不堪一击的道德底线和枷锁。
黛蔻只觉得男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危险,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几近于无,呼吸倒是灼热到几乎可以烫伤她的柔嫩肌肤。
感受到男人越发接近的呼吸,黛蔻心里忐忑,几乎做好了抗拒的准备,男人灼热又危险的气息却在她耳根处戛然而止。
空气似乎突然变得有些粘稠,像是暗夜中酝酿的一场风暴。黛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不安。
男人的指尖落在她耳后靠近耳垂的地方,细细捻擦了一下,不同于之前暧昧火热,反而有些凉。
黛蔻凭直觉想要逃开,却被男人死死掌控在怀里,这种掌控不像之前带着浅浅的逗弄,反而像冷沉的枷锁铁链,沉重又不留情面。
他呼吸还在耳边,轻缓冷凝,一同他的语气,“这是,什么。”
他指尖所触,异常隐蔽寻常发现不了的地方,是一枚深红色的吻痕。
——钱钱:完了完了哥哥发现了现在怎么办




小豆蔻NPH 生生被吮肿了一圈,看着红艳艳的好生可怜。
什么‘这是什么’?她那边能有什么?
黛蔻第一反应就是懵,宁逸却不需要她回答,那抹红色在指尖揉搓下渐渐扩散变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靡丽异常,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幽暗。
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情少年,哪怕没有过女人,也出入过一些声色场所,或是损友小聚,或是商业应酬,那些从包间或是洗手间出来的欢场男女,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这样暧昧过后的痕迹,他见过不少,却从来没觉得这么碍眼过。
他控制不住在心里想,那个男人是谁,是黛蔻喜欢的人吗,他是用什么样的姿势将这枚吻痕落在她的耳根,是像他这样,一边亲密接触,一边靡靡私语,交颈一样将滚烫的唇印在女孩耳后,然后轻轻一嘬,留下这枚隐晦又张扬,充满主权暗示和心机的吻痕?
黛蔻心里不安到了极致,直到男人的唇轻飘飘的贴在那一处,她脑袋里突然闪现一道白光,浑身都颤抖了下。
——那里,是另一个男生情浓时留下的吻痕。
黛蔻呼吸渐渐轻缓绵长,睫毛乱颤,脑袋里却是一片木然。
她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眼前的乱象,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哥哥’突然就在今晚对着她露出了男人侵略性的一面,不知道他如今究竟是以哥哥的立场还是一个男人的立场对她的隐私步步紧逼。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有?”
黛蔻的身体轻微颤抖,从男人的唇贴在皮肤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停下过。男人呼吸喷在她的耳侧,湿濡的舌尖不断在那一小片轻触舔吻,明明动作暧昧至极,但黛蔻心里总有一股凉意。
她想要说‘没有了,就这一处’,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的手来到她的领口,手指灵活的解开一颗纽扣,黛蔻甚至可以看见自己浅紫色的胸衣,她整个人僵在男人的腿上,直到解到胸口处那第三颗纽扣的时候,她才突然解封一样,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
“哥哥……”黛蔻这一声里有着哀求讨好,也有着躲避退让,更多的却是害怕和惶恐。
她眼睛极美,看着就像两汪清泉,如今这泉上起了雾,浓的很,就这样雾气蒙蒙看着他。
宁逸跟她对视许久,看她眼睛里对着自己不辨真假,不知目的的情愫,慢慢撤开了手。
女孩眼里的雾气立刻风吹一般,散了大半。只是没等她彻底放心,男人突然就将她抱起,放在了那张她根本没睡过几次的大床上。
大床很软,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男人面无表情的镇压了她挣扎的四肢,单腿压在她腿上,手束缚住她两只手腕,推开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求证一样,慢条斯理中透着审慎,一点点解开了她的纽扣。
浅紫色的胸衣包裹住饱满的丰盈,白嫩的乳肉被胸衣藏起的地方,半遮半掩着暧昧的吻痕,痕迹多而杂乱,就像毫无章法的乱摸乱啃,从胸衣边缘,一点点分布越来越密,颜色越来越深,向着最中心处蔓延。
宁逸眼睛里震了震,喘息似乎有些不稳,明知道下面的场景也许对他而言就是酷刑,却还是坚定不移的伸手,解开女孩背后的胸衣扣。
他表情实在骇人的很,明明平静至极,却又像一柄被拉满的弓,弓绳绷得死紧,一触即发。
黛蔻挣扎到最后,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白嫩的胸脯一起一伏,两团绵软上方都是被男人唇舌疼爱过的痕迹,尤其是顶端的两颗小樱桃,生生被吮肿了一圈,看着红艳艳的好生可怜。
“原来还碰过这里。”他的声音太轻了,黛蔻听得不太真切。
他双手已经不复原来的温暖,有些凉,就这样轻轻抚过那两颗红肿的顶端,黛蔻整个儿不受控制的颤了颤,顶端的那两朵红樱也不分场合的硬挺了起来。
他的手却没在胸前停留,顺着吻痕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女孩紧紧并拢的双腿间,那最羞人的三角地带。
“这里呢?有没有被碰过。”黛蔻听见他这么问,声音带着明显的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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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蔻NPH 深红色的穴肉敏感的翕动着,在男人的触碰下
黛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有些酸涩,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却不算突然,曾经无数次她从其他人的床上下来,又被另一个男人抱上床时,他们眼底或多或少都会泄露些这样的情绪,她心里微酸,还有些歉疚,便会在欢爱时更加配合对方。
所以这一世一开始,她是真的只想要和一个人好,普普通通的谈恋爱,不想再承受上一世那种无端歉疚和负罪感,可是她好像哪里又做错了……
身上的睡裤被褪到了腿弯,黛蔻在男人手再一次探向湿漉漉的布料时,突然轻轻喊了声“哥哥。”
语气里没有其他意味,倒是眼底不容错辨的茫然,让宁逸喉间突然发涩,心里又有些疼。
“怕?还是,就哥哥不行?”
话里面苦涩意味更浓了,似乎只要女孩说了,他就立刻手。但他心里却知道,不可能的,他不会放手了。
黛蔻眼珠子迟钝的转了转,视线重新聚焦在男人脸上,男人脸上一贯的散漫消失了,面无表情又棱角分明,他脸微侧着,灯光打在一边脸上,另一边徒留一层阴翳。
她迟迟未开口,他便垂下眸子重新伸手。
浅紫色的内裤包裹住女孩白嫩的阴户,宁逸修长的手指径直滑向女孩最私密的地方,隔着一层布料在那处轻轻的揉了揉,指尖沾染上女孩的湿润。
他指尖轻捻,“是为我湿的吗?所以哥哥也是可以的对吗?”
他似乎只是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黛蔻回答,黛蔻枕在枕头上,眼神茫然的看着屋顶,男人早已松开了她的双手,她却再也起不了挣扎的心思。
内裤被男人褪了下来,同睡裤一起,堆砌在脚踝。
黛蔻双腿被男人分开,不算大,却足以让男人看清她两腿间被长时间摩擦后的红肿。
两片花瓣红的有些过分了,充血一样,还未恢复,就这么突兀的探出肉缝,藏在最里面的小穴由于长时间的抽插,到现在还未合起,留下一个红豆大小的洞,深红色的穴肉敏感的翕动着,在男人的触碰下娇怯的瑟缩了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怜,又可恨。
宁逸手臂上青筋鼓起,似乎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做出什么,他手指落在女孩穴口,沿着那条深红的肉缝轻轻滑动,拨开那两片充血的花瓣,一点点往里面探。
女孩就像被雨水打过的娇花一样,在男人的手下轻轻颤抖,小穴却下意识的含住了男人探过来的手指,紧紧的包裹住,还不断的蠕动着想往里面吸。
宁逸顺着小穴的意思缓缓向里面推进了一根指节,甬道内部温暖紧致,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被细细撑开的褶皱,他再次往里面推进,小穴却喜怒无常一般,突然又将他的手指往外挤,就连女孩,也在嗓音里发出排斥一样的抽气声,似乎极不欢迎。
他心里闷痛,手下狠了起来,按住女孩想要并拢的腿,缓慢却坚定的将手指往更深处送去,穴肉疯狂的将男人手指绞紧,巨大的吸力让他不受控制的想象这里曾经带给另一个男人比之更强烈的快感。
手下的动作越发狠戾了起来, 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带出鲜红的嫩肉,有粘腻的淫水从小穴里溢了出来,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到了手腕,男人趁机又往里面送进了一指。
“唔……”终于,黛蔻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男人抽插的速度太快了,小穴又涨又痛,几乎要失去知觉,黛蔻指尖抓皱床单,侧脸压在枕头上,“啊,哥哥,不要,不要了——太涨了,哥哥我疼——我疼……”
“我也疼。”他一边说着,更大的分开女孩的腿,将其曲起往上推,更加明显的露出红艳艳正在吞吐着他手指的小穴。
手上的动作没有慢下来,反而插得更深更快,小穴不要命地绞紧,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
指节曲起,每次出入都狠狠刮过甬道,手指在甬道里抠挖搅弄,拇指指腹终于捻上那红通通的小阴蒂,时而轻轻捏起揉弄,时而恨极一般揉搓撕扯,快感与痛感并存,黛蔻喉间的呻吟变成娇哑的哭泣。
她开始扭动腰肢想要逃开,却被男人无情压制,男人又重重抽插几下,小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她张口正要求饶,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黛蔻心里一慌,看向门口方向,小穴更加用力的绞紧,死死含住男人的手指。
宁逸将手指往外抽了抽,却觉得无比艰难,他索性不向外,趁女孩紧张失神,直接更快更深齐根没入。
“啊——”黛蔻慌忙捂嘴,明明小穴前一秒还被男人恶劣操弄,一双眼睛却又下意识依赖求助他。
他却不理,任由佣人在门口询问晚餐事宜,手指故意在紧缩的小穴内磋磨搅弄,一下一下顶弄的更深。
黛蔻不可置信,嘴唇张了张隐隐约约是在叫哥哥,眼泪已经在眼眶里积聚,身体被撞击摇晃可能就会落下泪。
宁逸突然抬起她的脑袋,狠狠压上了她微张的唇,大舌伸进女孩柔软口腔,缠住那根滑软的小舌,用力吸食起来。
另一只手重重在穴内抽插几下,按住那肿胀的花核与手指齐齐捻动,最后在女孩小穴有规律剧烈紧缩时,用力刮过内壁,彻底将手指抽了出来。
抽出的动作太快,小穴一阵痉挛,一注水流喷射而出,顺着他的手背四溅在了衣袖上。
女孩所有的尖叫呻吟统统被男人含在了嘴里,吞入了腹中。
——钱钱:感觉自己在写虐文,啥时候我黛可以心安理得从一个男人床上到另一个男人床上,她大概就升华了。




小豆蔻NPH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祖传婚约?(400收加更)
宁逸抱着黛蔻重新清理了下,女孩一整天经历了数次高潮,早就疲惫不堪,全程软在男人的臂弯,被放在床上的瞬间就进入了深眠。
门外的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宁逸仔细检查了女孩脸上的伤痕,又重新敷了药。
黛蔻的唇瓣红极了,还有些肿,轻轻一碰水润润的,倒显得脸色更加疲惫苍白。
他轻轻在她唇上吻了吻,手顺了顺女孩的头发,动作间充满爱怜,跟之前的狠戾冷酷判若两人。
等一切安顿好了,他披着浴袍,捡起仍在地上的手机,直接进了对面自己的房间。
叁楼在黛蔻没回来之前是宁逸一个人的地盘,这是他作为长房长孙在主宅的特权。
其他人,除了老二宁怀嗣在主宅没有留房间以外,其他人的房间都集中在二楼,当然平时也没人住就是。
黛蔻的房间按理来说应该安排在二楼,但当时宁逸开了口,也就按他要求直接安排在了叁楼,就在他房间对面。
宁逸在手机上按了几个键,电话铃声刚响起的下一秒就立刻被人接通,就好像对面那人就在等这通电话。
宁逸眉毛一挑,果然,下一刻,电话那头就传来损友夸张又做作的声音,“怎么突然想起我来啦?什么?车祸!行行行,你别急我立刻就去捞你!”
宁逸:“……”
电话那头的殷稷对着自己对面的女人,传说中的准未婚妻,万分抱歉的弯腰,一脸急切的解释,“兄弟酒驾出车祸进局子了,我这得赶紧去捞他,今天咱就到这里,夏小姐,咱有缘再约。”
殷稷说完,也不管对面女人的反应,捞起椅背上的外套,一溜烟的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表示这顿饭他请了,甭客气。
夏夏:“……”如果不是他眼睛里的得意都要飞出来了,她差点就信了。
也不知道他兄弟是谁,又是酒驾又是车祸又是进局子,简直被黑得体无完肤,倒了八辈子的霉。
她轻嗤了一声,拎起筷子,独自享用这一大桌子的美食。
还别说,这菜口味还真不错,也难怪价格贵的要死,位置还特别难订。
殷稷的电话一直就没挂,等脱离酒店范围,他眉目飞扬对着电话那头道了句,“谢了兄弟,及时雨啊!”
宁逸一贯知道他不着调,也不在意,把自己需要的东西跟这位说了。
“你要这个干嘛?!”电话那头一惊一乍,“不是,你什么时候有女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宁逸说了地址,那头更惊讶,“你还把人带回了宁家主宅?!”
宁逸揉了揉眉心,“二十分钟够吗?行,我知道够了。”
说完,立刻就把电话挂了。
殷稷看着手中电话懵逼,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怀着好奇的心情,殷稷紧赶慢赶的在二十分钟内赶到了地方,结果连宁逸影子都没看见,手里的东西就被一个眼熟的佣人接了去,他客客气气的被迎进门,一口水都没喝到又被客客气气的送了出去。
殷稷:“……”我兄弟太狗了。
今天真是诸事不顺,他忍住不开心,开了车门坐进去,直接在损友群里轰炸吐槽。
这是朕的江山【我他妈今天才知道老子竟然还有个未婚妻!】
这是朕的江山【这他妈都2020年了老子竟然还有一桩祖传的婚约!】
这是朕的江山【谁他妈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大胸妹不香嘛!】
这是朕的江山【滚他妈的老子要是娶了那谁老子直播吃屎!】
囚【已截屏】
骚【饶过‘他妈’好吗无端被你cue委屈】
真相帝【人类的本质是真香】
这是朕的江山【……我他妈语气都这么暴躁了你们还这么慢悠悠为什么不能急兄弟所急?!】
骚【还能来群里水说明不急】
真相帝【+1】
这是朕的江山【……】
这是朕的江山【宁逸有女人了】
骚【嗯嗯嗯???他都有女人了为什么我还没有?】
真相帝【我不信上实锤】
囚【?@ny】
果然就这一句话反应比他竟然还有个未婚妻还强烈。
群消息不断提醒,宁逸瞥了眼,设了消息提醒,顺便回了句。
ny【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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