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妃筵(驯妃筵图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ngsd(黑手)
若是这队骑马不停蹄地冲击过来,很难想象,会不会将这位动人的美妇踏成
肉泥!
黑甲骑兵似乎并没有放松速度或者停步的意思,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三十
丈,二十丈,十丈,五丈,三丈,两丈!饥民们都禁不住缓缓往后退,青年男子
此时也握紧了手中的青色长剑,只要在向前,他立马拔剑斩之!他不敢劝娘亲离
开,但他也绝不允许有人动他娘亲半根头发丝!
但美妇却岿然不动,目光平视着前方,像一颗沉稳持重的松柏,临狂风波涛
而不乱。
「吁!停!」黑甲骑兵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你是何人?!为何拦路?!」领头的将校喝道。他原本是想直接踏过去,
但当他看到拦在路重要的女人是个花容月貌的美妇人时,他立时改变了决断!
美妇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垂眼,两手握拳放于腹部。右脚向后撤一小步,
两膝微曲,微微伏身,道:「吕伯远之妻孟妙贞见过将军阁下!」
慈贞夫人的大名在整个东土列国都是闻名遐迩,他作为郡都尉,岂能不知?
虽然眼前这名女子从衣着容貌到气质怎么看都是豪门贵妇,但他并不确定这
就是那个人人称道贤妻良母的慈贞夫人。他猛地扬起马槊直指美妇,寒锋尽显!
他冷声道:「哪里来的女人!竟敢冒充我大魏国一等诰命夫人!你可知这是死罪!」
他身后的骑兵们举朔齐声大喝:「该当何罪!」声势直冲夜空,惊得饥民再
退好几步。美妇却依然微笑以对。
青年男子一见郡都尉敢对娘亲如此,他安耐不住猛然闪身而出,将娘亲护在
背后,倏地一声抽出长剑横指,青筋暴起,眼冒怒光,大喝道:「莽夫,安敢如
此!」
美妇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她平静地道:「笑笑,你先退回来。」
「娘亲!我不能让他拿着兵器对着您!」吕孝青回头倔强地道。
「放心,笑笑。」美妇给了他一个镇定眼神。
吕孝青这才不情愿,慢吞吞地退了回来。
美妇双手交叉垂立,向前再走一步道:「老身乃吕伯远之妻,孟妙贞。这是
老身的独子;吕孝青。将军若是不信,这有令牌在此!」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两枚
大小不一的金牌,举在半空。道:「将军请看,这两块金牌一枚是重光先帝所赐,
一枚乃是魏王所赐。将军可认得?」她亮出两枚金牌后,郡都尉一眼扫过去,心
下一动,暗道这牌子貌似是真的。他眯起眼重新打量眼前的妇人,质疑道:「金
牌不仅可以仿造,更能偷取。」
美妇见他神情虽然缓和了有些,不过露着几分怀疑。便又从腰带上取下一块
闪了淡淡荧光的玉牌,道:「这是吕世家世代相传在正妻手里的同心玉中的童女
牌,天下无人能仿冒。不知将军可曾耳闻否?」
郡都尉一见这块玉牌,他心中最后的一点怀疑也消失了。当时面色就一变!
暗道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是那个慈贞夫人!那她旁边这个男人,不就是当年抽
江救母的孝郎子,吕孝青?
郡都尉也只是听说过,东土有两枚同心玉,一枚是童男,一枚是童女,在吕
家的历代夫妇手中代代相传着。他曾有幸见过吕伯远的那块童男牌。见美妇面色
镇定如常,说起话来有条不紊,暗想这应该是那位慈贞夫人。想到这里,他也不
好在冷面冷言相对,立即下马行礼道:「在下哪里敢称将军!在下陇梁郡都尉何
言,见过慈贞夫人!在下刚刚失礼,还望夫人海涵见谅!」
慈贞夫人微微躬身,淡淡地道:「原来是刘都尉,老身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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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都尉连忙回礼急声道:「在下位卑,安能受夫人如此大礼!?」
慈贞夫人抿嘴微笑道:「都尉大人乃朝廷命官,不必如此谦逊。天色已晚,
不知刘都尉为何如此匆忙?」
这一笑成熟妩媚,优雅动人。犹如一轮春风拂过众人心头,刘都尉和黑甲骑
兵俱是心神一阵微微荡漾。但看到慈贞夫人那清澈明亮的眼神,那透射出的一种
不容侵犯的端庄,使他收回目光。正色道:「在下奉幕府军令,请夫人恕在下不
能相告。」
慈贞夫人心道;如此来势汹汹,面带杀机,恐非善事。且旁敲侧击一番。
她道:「老身听闻陇梁郡内外灾荒,饥民无数,恰巧路过,便施粥放粮,略
尽绵薄之力。今夜见将军路过古桑村,恐惊吓乡民,便有此一问。若将军只是路
过,那便是老身多言了。」
刘都尉听完她那柔软的话,心里却是明白过来。看来这个慈贞夫人是看出了
自己此行的大致目的了。他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便高声道:「前几日,上任陇梁
太守被饥民所杀,府内被掠夺一空。朝廷震怒,在下奉新任陇梁太守忽律鹰大人
之命前来捉拿逆匪。」
慈贞夫人反问道:「莫非古桑村内就有都尉所说的逆匪么?」
刘都尉道:「据鹰扬使所查,古桑也在逆匪之例!」
慈贞夫人又问:「都尉也是习武之人,眼神想必精炯。老身身后这些乡民哪
个不是疲饿不堪,如何能翻越两县距离,刺杀太守?」
刘都尉此时已经明白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要护着后面那群村民。可是纵然这个
女人的仁慈贤惠名满东土,他虽然敬佩这个女人的品质。但他更在乎鹰扬使和忽
律鹰的指示。在上司和前途面前,什么人都要让道。
他道:「这并不是在下的判断,而是鹰扬使和忽律鹰大人的指令。在下身为
军人,只能依照命令办事。」
「那都尉大人如何处置呢?」慈贞夫人问。
「上峰的命令是就地正法!拿人头复命!」
慈贞夫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柔声劝道:「将军奉公命行事,老身作为朝外
之人,本不该多言。但将军仅凭一家之言,没有丝毫实据却欲行戕害之事。老身
不可不言:眼下百姓饥疲交困,朝廷救济不周,导致饿殍遍地。滋生民怨,爆发
流血冲突也是在所难免。将军也是来自于百姓,难道不能体恤民生艰难吗?」
刘都尉想到鹰扬使的话,没有解释多言。道:「夫人的意思是要拦在下了?」
慈贞夫人又曲身行礼,用恳求的语气道:「请将军放这些百姓一条生路。」
刘都尉见她有如此名望却态度诚恳的恳求自己,他不禁有些犹豫。旁边的将
校见他这般表情,便凑到他耳边细声道:「如此都尉大人,可不要忘记鹰扬使的
话。」
刘都尉一听鹰扬使三个字脑子就反转过来,对啊!鹰扬使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管不了这些是非曲直,他只要奉命执行任务就行了。他眉头一挑。警告道:
「夫人虽是一品诰命,被世人推崇,被朝廷褒赞。但如今朝廷有令,谁也不可忤
逆。但还请夫人莫要为逆贼多言,免得祸及自身!」
慈贞夫人依然双手交叉垂立,保持着微笑道:「都尉大人所言差异,老身身
为太上皇和美后特封一品诰命,君后乃是百姓父母,老身自然有责任为民请命。」
刘都尉暗道;好个不识抬举的愚妇!要不是看你姿容绝世,家世显赫,早把
你一枪挑杀!他想到鹰扬使的命令,便果断下了决心,吕世家只能得罪一下了。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他自信在鲜血的震慑下自会闭嘴退避!他眼神一
冷:寒声道:「吕世家虽然是千年修行大家,但朝廷还是朝廷!朝廷的命令谁也
不能违抗!吕夫人!你莫非要以女流之体阻我铁骑洪流吗?」
慈贞夫人原地未动,不卑不亢地说道:「都尉如此毫不退让,却不知自己大
祸临头!」
「哦?」刘都尉咦道。
美妇道:「都尉今日就算屠杀了这些百姓,无非是为复命,但若论功,如此
易事却也非功。但世人皆知你屠杀平民的恶名。倘若他日局势有变,你的上司你
最了解,为安定人心,他会将你摆在什么位置?都尉若是放过百姓,回去可复命
饥民皆饿死,其他的由老身处理,如此一来,上司不会怪罪于你。而我吕世家定
会记着都尉今日的恩情,未来只要都尉大人有所求,老身定会涌泉相报。」
刘都尉脸色渐变,当听完美妇的话,心中翻江倒海,思索片刻后,他暗道:
她说的倒是很有道理!自己差点被鹰扬使的话给桎梏住了,今日若太死板,不灵
活善变,确实是在未来留下了危险的种子。他一番权衡利弊后,决定放弃。
他脸上冷色敛去,躬身行礼道:「在下愚钝,多谢夫人点拨!一切皆听夫人
之言。」
于是,一场危机化开。
当刘都尉一行人马扬尘离去的时候,众百姓都是跪地伏首呼喊:「夫人真乃
菩萨下凡哪!多谢夫人再造之恩!」
慈贞夫人连忙曲身道:「乡亲们快快请起!如此大礼,老身可受不得,可受
不得!莫要折煞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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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饥民都领到粥以后,都回了各自住所。此慈贞夫人和儿子吕孝
青便栖息在帐篷里,外面是一堆武者守卫。
天气虽然炎热,但帐篷里亮着南海水灯,让人并不觉得闷热。
吕孝青盘坐于席上,面对着一面铜镜。而慈贞夫人则跪坐在他背后,左手握
着他的长发,右手拿着木梳正在轻轻地梳理着发丝。显得优雅而端庄。
她侧着头,目光柔情地看着儿子。温柔地问:「笑笑,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
吧?」笑笑是吕孝青的乳名,他幼年爱哭,妙贞便给他取了个笑笑,鼓励他坚强
乐观一点。这几十年来,她一直没有改掉这个称呼。她喊起来的时候前一声长,
后一声短,显得倍显亲昵。
「没有呢,娘亲。一路来得顺利的很。不过娘亲啊,您能不能不叫我本名啊,
笑笑这个名字像女孩子似的,我都是男人了,现在叫我笑笑容易让人笑话。」吕
孝青鼓鼓嘴道。
慈贞夫人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嗔道:「叫笑笑怎么了?娘亲觉得很好听
啊,这是娘亲给你取得,就是希望你能坚强乐观一直伴着你。这个名字你小时候
不知道有多喜欢呢!怎么了?长大啦!就开始嫌弃娘亲给你取得的名字了?」
「娘亲误会了,笑笑哪里敢!您喊一声笑笑,儿子在千里之外,都能应您!」
吕孝青龇牙笑答。
慈贞夫人噗嗤一笑,嗔怪道:「贫嘴!」。然后又抚了一下心口,望着镜中
的爱子道:「平安过来就好,你在路上的这几天,娘亲一直都提心吊胆的。」
「孩儿不孝,让娘亲担心了。」吕孝青回头歉意地看了看了她道。
慈贞夫人嗔道:「别动,转过头去,刚刚梳好的头发,你这一动,又要乱了。」
待他转回头去,她一边将头发挽成发髻,戴上发冠,一边叹道:「你是娘的
心头肉,心肝宝。娘不担心你担心谁呀!你一不在娘身边,娘的心和魂都吊在了
你身上。」
吕孝青嘿嘿笑道:「娘亲的苦心孩儿明白,从现在到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娘
亲!」
慈贞夫人浅笑道:「为娘自然知道我儿孝顺嘛。」说着便紧挨他坐下,笑敛
去意,有些严肃地问道:「你祖父母的身体可好些了?」
吕孝青道:「一切按照娘亲的安排,祖父母由淑君在照顾。身体和往常一样,
没有变化。」
慈贞夫人松了口气地道:「那就好,那就好。为娘离家这段日子,心里可是
紧张的很,生怕家中出了什么差错,若是公婆身体有恙,那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吕孝青劝慰道:「娘亲莫要累了自己,又照顾家里大小事,又接济民间疾苦,
孩儿看得都心疼。家里有淑君在,娘亲在这里大可放宽心。」
慈贞夫人道:「有她在,为娘自然放心,但是那一份紧张还是要有的。」
「孩儿明白。」
她话锋一转,浅笑道:「话说回来,淑君可真是个好女人啊!自从她加入吕
家后,什么事情都做的妥妥帖帖的,对谁都不曾怠慢过。娘亲可告诉你,你可不
要负了她啊!」
吕孝青拍拍胸脯,傲然道:「那怎么会!我和淑君可是江湖人称」萧剑侠侣
「呢!她是贤娘子,我是孝郎子!金童玉女的一对嘛!」
「这般志得意满!羞不羞啊你?」慈贞夫人调侃道。她说着便顺手提起茶几
上的茶壶,往茶杯里倒了杯热茶,端起茶杯往里轻轻吹着气。顿了顿,道:「不
过你们夫妻之间这般恩爱和睦,为娘看在眼里,也着实欣慰。」
吕孝青笑道:「还不是母亲教导有方嘛!」
「你呀!也不能光想着儿女私情,也要顾着家中事业。」
孝青道:「母亲说的是。」
慈贞对杯中吹了一会气后,用舌尖试了一下茶水温度,感觉刚好合适。便端
起茶杯喂到爱子嘴边,吕孝青习惯性而自然地喝了起来。慈贞斜觑了他一眼,温
婉一笑道:「慢点喝,没人和你抢。这是雪莲茶,一次不可多饮。」
饮了一口茶后,回味着口中甘甜,吕孝青不禁心里暖洋洋的。动容道:「不
瞒娘亲说,娘亲这般温柔体贴,不知父亲几世修来的好福气,才能娶到娘亲这般
貌美贤淑的妻子!」
慈贞夫人的脸颊立时有些绯红,笑着嗔怪道:「瞧你这嘴,跟抹了蜜似的。
竟然编排其为娘来了!」但又听他提到已经亡故的丈夫吕伯远,心下不禁又
是一痛,神情顿时有些黯然。
吕孝青见母亲如此,心知自己提到父亲又惹娘亲想到伤心事了。暗骂自己嘴
快!他便微微侧身,两手房子在母亲的肩膀上,便轻轻揉捏起来,岔开话题道:
「对了,娘亲这些日子在这里待的如何?」
慈贞夫人摁下脸上的一丝神伤,叹道:「现在三郡饥荒,饿殍遍野。光我们
这些物资无异于杯水车薪,救了这个,又饿死那一个。娘虽然想救所有百姓,可
毕竟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的眼神看起来像是一只哀伤的大雁。
吕孝青安慰道:「娘亲莫要伤悲,我们力所能及,问心无愧就好,一切还得
看朝廷和天命!」
「是啊。彻底解决这场危机还是看朝廷和美后娘娘,只是娘娘久居深宫,三
郡民生之苦下面那些奸佞不会真正让她了解。」慈贞夫人无奈地望着对面的铜镜。
她顿了顿,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抬起头仔细地看着儿子,道:「笑笑,美
后这次诞辰,你去安京朝拜,可以借此机会面见美后,向她陈情三郡实情。」
「美后的诞辰不去也罢!去奉承一个吸取民脂民膏,贪图享受,踩在百姓头
上的女人,我吕孝青做不到!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贤良淑德的大美天后娘娘了!」
吕孝青的表情有些愤慨。
慈贞眼神一变,有些严肃地道:「笑笑,你怎说出这种大逆不道话的呢?美
后娘娘是魏国皇后,贤德圣洁,你切勿听风是雨,误辩是非。现在魏宫烟雾缭绕,
真相疑云密布,你爹爹都看不清,谁又能真正窥清其中黑白呢?天子都有天子的
苦衷,娘娘自有娘娘的无奈。」
然后她又柔声用温和的语气说:「这话啊,按照在平时,娘亲只是放在心底
揣摩,一句也不会说出来,只是在你面前提一提。你要记住在外面一点要安稳做
人,谨言慎行。你记住了吗?」
美妇的一席话是先紧在松,先严在柔。吕孝青听得娘亲的训导,心里没有一
丝反感和抵触,他听得受用无比。他能从娘亲简单的话语里真切的感受娘亲那对
自己深沉的爱。他细声道:「娘亲教训的是,孩儿记住了。」
慈贞夫人微微一笑,轻轻搂住儿子的脖颈,脸颊在他的肩头,满面柔情地道:
「听话就好,这才是娘的心肝宝,娘亲只盼天下太平,我们一家也平平安安的。
为娘这下半辈子也知足无憾了!」
「娘亲,孩儿明白您的一片苦心」吕孝青感动地道。
食妃筵(驯妃筵图卷) 【驯妃筵图卷】第二卷 魅影重重 17-18章
【驯妃筵图卷】第二卷魅影重重第十七章天女玉香媚臀功
(长篇玄幻:人妻熟女,乱伦绿帽,调教凌辱,驯化母畜)
作者;sangsd黑手(李肃)
28年3月25日
第十七章蝶恋花(天女玉香媚臀功)
大争十二年,九月初五,安京西郊,明媚的清晨。
这里是成片的枫叶林,方圆足有百里。此时正值夏末,挺拔的枫树郁郁葱葱,
在这里汇聚成如汪洋般的绿波。从枫林一直往西,穿过这片枫叶林,便是龙渊山
脉。而在靠座山脉和枫树林之间,有一个古老的村落坐落于此。
这片枫树林,人称枫晚林。而此村便称枫林村。村里大约有五十户人家,几
十间民房或并列,或交错,或散落而立。这里的村民都是靠着去龙渊山打猎而生,
日出晚归,虽然不富裕但也不受打扰,过得逍遥自在。
阳光和煦,微风荡漾。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往外冒着袅袅的炊烟,这是一幅朴素而生动的画面。
就在这些错落零散的民房中间,有一间建造普通的宅院正飘着袅袅供香的烟
雾。院外有三三两两的村民正排成一队,陆陆续续地叩头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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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院有些陈旧,建造也很普通。院子的周围种了几十颗竹子,挺秀而立。外
面的是围成一圈的青木栅栏,里面坐落一大两小三间简约的木屋,大屋居中背对
着竹林和龙渊山脉,两间小木屋面对而立各自背对着几户人家。
院门紧闭着,院门口安置着一座长方形大石台,一座圆柱形小石台。小石台
位于大石台左侧,下面燃烧着成堆的纸钱,上面则插满了供香,那烟雾正是从这
里飘散出来的。大石台上面摆放着一个牛头,一个羊头,一个猪头。一碗红烧鲤
鱼,一碗爆炒山鸡,一碗清蒸野鸭。三碗米酒,三碗白米饭,三幅碗筷。这是祭
祀的最高礼节,太牢礼。
一个中年男人领着一个男孩正在跪在石台下方的蒲团上叩拜着。
这里既不是道观,也不是寺庙,竟然有人在这里烧香祭拜。这很令人奇怪。
然而今天这个日子,对于当地村民来说确是啼福节。这个节是枫林村独有,
立节也才十来年。具体是这样的:自十年前开始,这里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出
的痛苦而又妖艳的女人啼叫声和阵阵浓香。村民们起初有人在里面偷情,结果在
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有一片花圃。大家都以为这里闹鬼,便请来道士作法。
道士查看一番后却说,这里并不是闹鬼。而是有天地灵气在这里汇聚,所以
此地自我开花。引来送福花神在此盘旋鸣叫。道士给出了两个法子,一是任何人
在任何时间,任何方式,任何目的进入这座宅院。二是定期烧香烧纸供奉,只要
心诚,枫林村便会永享安宁生活。
果不其然,没多久。宅院里不仅每隔一段时间发出女人啼叫声和阵阵香气,
还会有一大群蝴蝶飞进去。从此以后,村民都笃定这里有灵,便在院门口烧纸烧
香开始供奉。更在这一天,取名啼福节,顾名思义,啼叫带来了福气。
这不,今天一早村民便都来烧香祭拜。
早晨的阳光很温柔,从竹林上方轻轻地透射下来,穿过茂密的叶子,照在整
座宅院里,将此地渲染的温暖安宁。微风拂过,竹林发出沙沙之声,那竹影摇摆,
将阳光摇晃更加迷离起来。
「嗯啊!……」一道妖艳的女人啼叫从院子里传来「送福花神降临!大家赶
紧跪拜,声音不止,跪拜不起!」石台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急声喊道,众人闻
声连忙齐跪,低头而拜。
「枫林村村民恭请送福花神降临,有太牢盛宴,请花神娘娘享用,保佑来年
风调雨顺,全村平安。」老者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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