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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流

    硬生生吓得好些人晚上都不敢合眼睡觉,没几天就把数以万计的士兵招降。

    谢珩杀到最后一道城门那天,高元禄落荒而逃,躲在暗处,看着少年一剑砍断了随风飘扬的“高”字旗,“高老贼贪一己之生,弃十三万百姓于不顾,万死难辞其罪!尔等冒目跟从,可曾想过国将不存,何以为家”

    万人静默无声。

    谢珩道“谢珩只问一句,尔等可知错”

    当时,还有高元禄的亲信幸存,梗着脖子骂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谢小阎王抬手就是一剑,方才还高声怒对的那人,片刻间便人头落地,滚落出数丈,眼睛睁的极大难以置信。

    “生不思保家卫国,留之何用”少年一双琥珀眸里冷意深深,道“尔等给我记住了!即便是死,死后也得成我大晏沃土,护万里山河长宁!”

    那一刻。

    数万士兵齐齐卸甲,跪拜谢小阎王,“拜见谢将军!”

    万人齐声,朗朗冲天,那些士兵参军之前,谁没想过提携玉龙为君死

    只是那些豪情壮志被天长地久的消磨,上头的人忙着争权夺利,到了底下连最基本温饱都难以为继。

    谁还记得那份赤诚之心

    高元禄觉得可笑,谁能做到一辈子不贪权势,不爱富贵,只有保住了自己的命,才有日后可言。

    可遇上了谢珩,他就没以后了。

    谢珩对着那些人尚且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是下令杀了谢家那么多人的自己。

    想高元禄明白了,反倒笑了起来,“皇上生性多疑,自夺位后,将先帝那些心腹赶尽杀绝……偏偏衡国公的女儿叶宁逃了,衡族汇聚百年将才所著成的所有兵法秘籍全部不翼而飞!大晏因此连年势弱,从泱泱大国,变成了要看邻邦脸色过活的弱势之地!”

    谢珩俊脸微沉,听高元禄继续道“皇上多年来一直在搜查叶宁的下落,想要寻回那些兵书阵法,可谁能想到这些东西竟然全都藏在了小小的谢家!”

    高元禄眸里闪过一丝精光,“可我刚得知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动手,大金铁骑就兵临城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拿到衡族兵法,学成之后再再和大金大战三百场,也不迟……”

    “就因为你的贪念!”谢珩怒极,拔剑而出,银光划过石壁,深深冷然。

    “我到云州之前,已经将你的身份来历全部写在一封书信里,让心腹送到帝京城!若我死了,他就会立刻将那封信送进宫。更何况,这里是云州,这是南宁王府!你自身都难保,还要动我”高元禄扶着石壁缓缓的坐了起来,露出一抹狰狞的笑,

    “当朝正三品上将军,前途无量的少年将才哈哈哈!你再厉害又有何用光是衡国公府余孽,你就翻不了身!”

    谢珩眸色沉沉。

    高元禄咳嗦了数声,挑衅道“谢珩,你不是要杀我吗你杀啊!我已经活了五十多年,有你、有谢家上下为我陪葬……”

    话还未说完。

    谢珩一剑刺穿了高元禄的心脏,“想死是吗老子成全你!”

    “你……”高元禄的脸瞬间变得青紫,他明显的喘不过气来,盯着眼前的少年,异常艰难的说道“谢珩,你杀了我,你又能活几天”

    谢珩一把抽出了长剑,蹲下身,冷笑道“你说错了一件事。”

    高元禄苍白的唇不断颤抖,“什、什么”

    他自以为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意料之外。

    谢珩眸色冰凉,一字一句道“我母亲,不姓叶!”

    “怎么会这样……”高元禄忽然想到什么似得,睁大了双眼。

    谢珩负手,一脚将高元禄踢出了洞口,“青衣卫何在”

    几个青衣卫落在牡丹园里,齐声道“属下在!”

    少年从暗洞里轻跃而出,夜风吹得衣袂飘摇,月光洒落下来,笼罩着红衣潋滟的少年,檐下烛火明明灭灭,看不清他的脸色。

    犹如阎罗自地狱深处而来,站在牡丹丛中,身似翩翩公子,眸色却冷冽无边,“断其四肢,斩下头颅。既生不为人,我便让你死后永堕无间地狱。”

    夜色微寒,尚未断气的高元禄脸色惨白如纸,他在牡丹丛里拼命地爬行,被五个青衣卫用绳索缠住四肢和脖子,紧紧的,半点挣脱不得。

    谢珩转身,踏着一地的月光,缓缓穿过牡丹丛,如同这世间最雅致风流的神仙公子一般,步履。

    好像方才要杀人的,不是他一般。

    “谢……谢珩!”高元禄艰难的从喉间挤出几个字,却怎么也不见谢珩回头。

    那少年大袖翻飞,只是抬手,轻轻一挥。

    一众青衣卫们便拉着绳索往各自的方向飞身而去,动作整齐划一,利落无比。

    “啊!”

    无比凄厉的尖叫声惊破月夜,高元禄的身体已被五马分尸一般裂开,凌乱的落在园中。

    血洒牡丹丛,花胜往日红。

    少年眸若寒夜,红衣拂过花叶间,南宁王府的侍卫应声赶来,“何人胆敢在南宁王府撒野”




第259章 告诉我,你在等谁
    第259章告诉我,你在等谁

    西厢房。

    温酒听隔壁那两天砸了半天,噼里啪啦一阵嘈杂。

    她早早地灭了灯盏,装作睡着了,也不管他们在闹什么。

    夜色渐深,外头守着的侍女们一直在小声议论着

    “温掌柜也真是的,那两位公子都吵得这样凶了,也不管管!”

    “可不敢乱说话,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郡主如今都在床上躺着呢!”

    “今个儿王爷刚见过她,总管就过来传话了,让咱们都小心伺候……”

    温酒在榻上躺了这么一会儿,什么都没做,就成了那些人口中的“狠角色”。

    在南宁王面前混的如鱼得水不说,身边的绝色也为之争风吃醋,嫉恨得旁人险些呕血,她却是风轻云淡的,自顾自睡了。

    在别人府上闹成这样,哪能真的说睡就睡!

    温酒摩挲着袖间的青玉牌,想起了赵立说的那事。

    好好一个王爷,有自己的封地,不安安分分的过下半生,反倒要兴师动众,甚至把主意打到了温酒身上,只为搞出来同这一模一样的青玉牌。

    温酒就想不通了这青玉牌再有用处,还能同玉玺一般重要不成

    南宁王有这心思手段,还不如花在帝京城那些人身上。

    赵立这人就是不够机敏,否则,当初也不会是赵毅做了皇帝,他却被赶到这穷乡僻壤来了。

    可谢珩也说过,这东西关乎他的性命。

    温酒想着这其中的关联,总觉得好想漏掉了什么,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

    忽然间。

    有人趁着夜色翻窗而入。

    温酒将青玉牌收入袖中,猛地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掀开帘帐。

    来人已经探身入内,坐在了榻边,“小主上,是我。”

    风声缓缓,吹得帘帐翩翩飞扬。

    月光穿过小轩窗,屋里黑漆漆,只能看见叶知秋模糊的面容,显得这人越发的黑,眼睛却很亮。

    温酒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再次将那句“我不是你的小主上”压了回去,静默了片刻。

    她才忍不住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些我们三个是你那什么……”叶知秋绞尽脑汁的想了许久,这才继续道“男、对!男宠!昨晚上,他们都在你这屋子里待了一夜,今晚应该轮到我了。”

    温酒嘴角微抽,“谁同你说这个是轮着来的”

    叶大当家从小在飞云寨长大,打架教训人十分的拿手,可惜就是性子实在太直,不管什么事都到了她那里,都能直接了当的说出来。

    搞得温酒很是无言以对。

    叶知秋道“以前听兄弟们说的,皇帝的小美人们陪着睡觉都是排队轮着来!轮不到的那些大多生的不太好看,我觉得我长得也还不错,不至于轮不到……”

    温酒哭笑不得,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叶知秋坐在榻边,一派忠臣良将的派头,继续叨叨“哎,你啊,养美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若是以后后院美人越发多了,还一直这样闹腾,也不是什么好事……”叶大当家长到二十岁,天天扛刀同人干架,想这样和和气气劝诫还是生平头一次,这事着实有些为难自己。

    偏生温酒还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

    叶知秋抓了抓头发,压低了声音问道“您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温酒静默不语。

    叶知秋道“你宠着那个,脾气着实太差了!三弦还只是临时装一下男宠,他就这般容不下,这要是你后院再添新人,他还不得掀屋顶啊!”

    温酒“……”

    她差点就脱口而出谢小阎王平时也经常掀屋顶。

    偏偏叶知秋这时候,已经脱下外衫铺在了榻边的地上,躺在上头,有些苦恼的问她“是不是生的好看的人,脾气都有些怪”

    温酒想了想“也许。”

    “那我还是喜欢三弦这样不爱说话的。”叶知秋笑着说“那个小白脸,好看是好看,但是寻常人都吃不消。”

    温酒看了她好一会儿,不由得思忖

    若是日后叶知秋知道这个脾气差到了极点的小白脸,就是她画地为牢等了二十年的小主上,该是何心境

    温酒平时话挺多,尤其是做生意的时候,一张嘴舌灿莲花。

    可在叶大当家面前,总是因为心虚,时常默然不语,偏偏叶知秋还觉得她少年老成,是难得的稳重之人。

    说起来,总觉得有几分对不住人家。

    可是如今,都在南宁王府里待着,稍有差池,都可能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平安离开云州之后,再同叶知秋说个清楚清白。

    就这样,叶知秋说个不停,温酒默默叹了一口气。

    一个睡榻上,一个躺在外衫上。

    月色满庭院,夜风桥悄然。

    两人都有些困意的时候,一记尖叫声惊破月夜,凄厉无比,喊得人背后发寒。

    叶知秋猛地起身,朝窗外看一眼,屋檐上的暗卫和王府巡夜的侍卫们纷纷往同一个方向奔去。

    温酒掀开帘纬,看向叶知秋,“发生了何事”

    “我出去看看。”叶知秋收了那叨叨不停的劲儿,正色道“小主上继续睡,别出门,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温酒低声应“好。”

    叶知秋翻窗而去,迅速没入夜色里。

    温酒望着窗外无边夜色,素白的手指不自觉划过帘纬间。

    忽然间有些担心。

    该不会是谢珩搞出来的动静吧

    这大晚上的,四周忽然有许许多多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显然是往西厢这边来的。

    她忍不住起身下榻,刚往窗边走了一步,就撞上了翻窗而入的少年。

    夜色如墨,温酒看不清他的脸。

    以为是叶知秋去而复返,不由得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谁来过”少年上前一步,满身月华缭乱,绝艳容颜隐在暗夜之中,一双琥珀里星华万千。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温酒微愣,“你怎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少年忽然伸手抱住了她,紧紧的,仿佛将她嵌入自己身体一般。

    温酒险些喘不过气来,睁大了杏眸,一瞬间睡衣全无。

    少年微凉的唇轻落在她鼻尖,嗓音低哑,犹如诱哄一般问道“阿酒,告诉我,你在等谁”



第260章 我是有意的
    第260章我是有意的

    “我……”温酒在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谢珩忽然低头吻了下来。

    少年的唇滚烫灼人,如狂风暴雨一般封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

    温酒浑身僵硬,一时竟忘了要推开他。

    微愣的瞬间,他已然揽住她的腰,一个转身,便衣袂飞扬的到了榻前,淡紫色的床帐在月色下旖旎无限。

    有夜风侵袭而入,扬起谢珩的墨发,同温酒的缠绕在一起。

    炙热的吻,扰乱了她的呼吸。

    她睁大眼,在夜色朦胧里,看着谢珩那双琥珀眸星华流转。

    少年情意深藏已久,一旦破土而出,便攻城略地,连彼此温热的气息都如烈酒般醉人心神。

    谢小阎王本就不是什么会忍气吞声的人,这几天在她面前收起了所有利爪,装作温顺纯良的少年模样,也装的够辛苦的。

    窗外乌云遮弯月,满天辰光遍星河。

    他一现“原形”,便半点不让,亲的温酒险些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体温也随之飙升。

    她伸手想推开谢珩,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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