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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媚肉生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诺锦
和庶民不同的是,士族大户极重视门第之观,以期保持高贵的血统,因此对家族内血统低下的庶子庶女轻则完全采取忽视放任的态度,重则对待他们和家里的下仆无异。谢朗因为迫害不得不隐居山林,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与青年女性毫无交流接触渠道,和不近女色的苦行僧过得一般无二。
在这种情形下,貌美多情的惠娘一日进入山林里游赏山水,赏景期间她和家丁丫鬟走失,在林里迷了路,无意间越走越深,走到了山谷小溪附近。她在溪边不小心被稍具毒性的水蛇咬伤后,谢朗如天神临世般出现,用嘴为她吸出了毒血,然后把她背回家里细心的洗净包扎。
谢朗是不同于时下审美观的男人,时下的美男多面白如削玉,身形瘦弱骨感,行走间衣袂翻飞,好似能临风而去,而谢朗身材高大矫健,浑身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之美,身为猎户面貌英俊且言行举止毫不粗俗,使惠娘一见倾心,爱惨了他健美的身材和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样子,养伤期间挑逗撩拨自是不消说。谢朗何止久旷,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等成熟风韵美人恩,两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于是后面的剧情就很俗套了,惠娘改嫁,谢朗带着谢依搬入了季江城的宅子里。惠娘看到养女比自己还要貌美许多,心下觉得碍眼,便打着许人的由头把谢依嫁给了一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喜欢折磨女子后虐杀的夫君。谢依嫁过去没多久就患“急病”而逝,对此她的真实死因谢朗一直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俗话说有后娘就有了后爹,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
顾明月现在的身子芳龄十二,已经有了含苞待放的少女姿态。此时的惠娘才刚刚嫁给富商,剧情还未展开,给了她充足的施展空间。
她决心利用谢朗对亲人的珍视,对他进行死缠烂打的亲近政策。此时她需要改变谢朗对她的观感,从一个养女、一个孩子、到一个能被他放在心间,用身体拥抱的女人。
顾明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决定拼了,萝莉配大叔,一直以来都能让人想入非非。类似幼女,刚刚发育不久,纯真无暇的routi,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xingyu,让一个小女孩在自己身下完全地绽放,用自己喜爱的方式对她进行调教,最终使两人灵肉的结合契合无比,很多男人潜意识里或许都希望有这样一个机会。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谢朗很快就享受到了。
坐落在山谷内溪流边的居所,是被篱笆缠绕荆棘围起来的几间用石头和木头堆砌起来的简陋屋舍。虽然看着很是简陋,但建造的极其结实牢固。被篱笆围起来的庭院里种植了不少翠竹及花朵,风轻日暖,碧竹摇曳沙沙作响,走进到院子里的顾明月感受到了花香满怀。
谢朗把顾明月送回住处后,便拿起了打猎的装备,出了家门入山谋生。
顾明月的房间在和正堂相连的右室里,正堂左侧的房间曾经住着她素未谋面就去世的这具身体的未婚夫谢章,堂屋的后方连着灶房,灶房除了与堂屋相连的入口外还有一处小门直通后院的菜园和放置柴火的小间,谢朗从小溪旁挖了一条回流的沟渠引入泉水,往日烧水熬药煮饭很是方便。
顾明月四下看了看,房间里的家具和用具都是由木头和竹子制造而成,上面留有许多手工的痕迹,材质自然不失野趣,想必是谢朗自己制作的。谢朗所住的是一间单独的厢房,靠近院子的入口处,房间不大不小,收拾得干净整洁,门边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寒光闪闪的武器,若是有野兽突入了防护的栅栏,他能第一时间拿好武器出去解决。
心灵手巧、富有爱心,沉默寡言加面瘫的大龄男青年,在之前的任务世界一定很受女性欢迎吧,顾明月暗自点点头。
她的一天,就在刷刷洗洗加缝缝补补中度过了。谢依平日里也会绣一些帕子及处理缝合野兽的皮毛,这样谢朗拿到市集上去卖,也能充算一笔不小的收入,换来过日子的必需品及米面。顾明月看了看谢依的绣工和针脚,发现至少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必须藏拙了。她的绣活和谢依自己的简直是天差地别,突然间绣工普通的谢依能秀出美轮美奂的东西,一定会被怀疑的吧。
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又有谁不怕这些东西呢?
晚间谢朗带着处理好的猎物回来了,他一身汗水加淡淡的血腥味,放下手中的几只山鸡和野兔后便径自出去在溪边洗漱。顾明月把野味拿到灶房里简单地进行了一下防腐处理,使它们能保存更长的时间,然后放入通风的地方晾晒起来。身为猎户就是有这样的好处,除冬天外都不会缺肉,他们住在小溪边,平时里还可以网一些鱼虾来顿打牙祭,顾明月对此还是很满意的,她从菜园里摘了些蔬果,三下五除二地炒了两盘可口的家常菜,和着糙米粥一起端到了堂屋的桌子上。
顾明月一时用不习惯灶台,掌握不好火候,因此只能把糙米饭变成粥了。
谢朗吃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觉得今日的饭菜从外观到味道和以前比都有些不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大概是吃惯了味道寡淡入口阻涩食物,饭菜味道和口感突然向着好的方向转变,一时有些不习惯。
他眸光温柔慈爱地看着细嚼慢咽的顾明月,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章哥儿的离世让她好似在几日之间就成长懂事了起来。
两人吃罢饭,顾明月把淘米水烧开烫洗了餐具,随后用后院引入的溪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到了半夜,山里夜间寒凉,顾明月故意不盖被子让自己冻了大半宿,然后估摸着时间穿好单衣,来到谢朗歇息的屋子前,用一根竹子轻手轻脚地从门缝间移开放下的木栏,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谢朗一向浅眠,他几乎是在顾明月动作的瞬间就察觉到房门大开,以为是有小型动物闯了进来,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电光石火间从床头拿起了猎刀。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站立在屋门口的纤巧身影,少女一身米色单衣,一头乌发垂落至膝盖处,通身被月色渡上了粼粼的光华,她好似被屋内人的惊诧吓到了,杏眼圆怔,桃粉色的小口微张,一副被吓到的小模样。
月光皎洁柔和,如同闪光而缓缓流动的清水,院子里清幽的馨香随风潜入了男人的居室里,混合着少女身上独特的体香,让人恍惚间以为遇到了落入人间的仙子,不由得为之心醉神迷。
顾明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爹爹,我,做了噩梦有些害怕…..今晚…..可不可以和爹爹睡在一起?”少女的音色甜美,还带着一丝奶气,她双眸乌灵透亮,满含希冀地望着男人。
谢朗还有些回不过神,他鬼使神差地,缓缓点了下颚。
作者说:
终于写完这一张了,抱歉让大家久等啦~~~~
昨天突然被邀请,简直是狂欢不解释~~
下一章能不能写到肉呢?啊呀呀呀好羞涩
感谢送礼物的亲~~~~么么哒爱死你了





【快穿】媚肉生香 爹爹的童养媳之三(微H)
谢朗躺在床上,臂弯里蜷缩着顾明月小巧玲珑的身躯,她通身冰凉凉的,四肢紧紧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汲取着温暖。
顾明月真的觉得冷,初夏的夜晚气温仍然带着未散的寒意,她把自己冻晾了大半夜,排除任务的因素,她对男人身上的热源也是分外的渴求。
谢朗轻轻拍抚着小少女的背脊,感觉好像回到了她还是个女娃娃的时候。小小一团的女孩每天晚上都可怜兮兮地要求和自己同睡一床,她那时也是这样紧紧地用小胳膊小腿缠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像是害怕被抛弃一般地用小手攥紧自己胸前的单衫,表现得十分没有安全感。
这么些年过去了,当初的女娃娃已经长成了一位粉面朱唇的小少女,和自己的同榻而眠也显得不恰当起来。
或许章哥儿的离世让平日里顽劣调皮的少女难得地展现出了脆弱的一面,毕竟她从未经历过生离死别,死亡对于她的震撼是无法言表的,让她切身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短暂与珍贵,以及死者留给给生者的回忆与痛苦。
谢依虽然从小被家人抛弃,在幼年时代受过一番苦日子,但自从被谢朗捡回家以后,和养父及名义上的未婚夫相处得如真正的一家人,故而顾明月当下的表演入情入理,合乎逻辑。
就是今天这一晚罢了,这山谷里就住着他们二人,旁人不知也就无所谓了,谢朗默默地想,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他第二天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简直错得离谱。
顾明月怎么可能只来和他套套近乎,装装可怜,然后平安无事地纯睡觉一晚。
可惜这个男人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养女会想要被他当做女人地拥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铺洒在室内。
“唔…….”谢朗轻轻地shenyin了一声,他觉得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好似被一双小手抚弄,力道适中得恰到好处,让他很是舒服。
这种被侍弄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梦里。
等等……梦里?!
在半睡半醒间思维混乱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被顾明月的行为惊得瞪目结舌。
因为小少女正坐在床上,睁着懵懂无邪的大眼,神色天真地用如削葱根的指头拨动抚侍着男人腿间支楞楞的大鸟。
谢朗的裤带被解开,昂扬的巨物从被拨来下来的裤子里露出峥嵘的头角,随着小少女的动作,血脉搏动地一翘一翘地颤动着,精气神十足,看起来好不有趣。
“爹爹,你醒了?”顾明月神色欣喜地看向男人,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你在做什么?”谢朗言语艰难地问道,他心觉尴尬极了,被自己视同亲生女儿的小女孩用手摸着充血后雄风大展的分身,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有被观看下体的尴尬、有感觉被摸得舒爽的羞愧、甚至感受中带上了一点禁忌的刺激,这让他有些自我唾弃及心虚气短,因而无法端出严厉的模样训斥顾明月的行为。
顾明月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经受过了千锤百炼,她用眼睛一扫男人的表情,心里有了主意,立马换上了一副迷惘担忧的表情,忧心忡忡地答道:“爹爹,为什么爹爹尿尿的地方会肿起来,还肿得那么大,又热又硬,和章哥哥的看起来好不一样……爹爹是不是生病了?爹爹这里肿起来一定很痛吧,依儿给爹爹揉揉,应该很快就会消肿了。”
少女的尾音中带着些小聪明,期待受到夸奖的得意劲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卖力细心。
谢朗抿了抿唇,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少女解释这是男人的身体在晨间会产生的正常现象,让他一个成年男子去和一位刚刚步入少女行列的小女孩去普及男女两性之间生理的不同处,着实太过为难。他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会让他有一种用自己的身体去向养女普及男女之事的禁断罪恶感,但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谢朗只好支吾地回了一句他看来最保险的话:“无事,不要碰……一会儿就会好了。”
谢朗急急地拨开小少女握在男根上的手,拉上裤子就跳下拉床,一面系着裤带一面双颊泛红不敢把视线投放在顾明月的脸上。
若是自己的阳物一直被她握在手里,怎么能消得下去“肿”,保不准还会变得更肿更硬更大,他到时候要怎么去和自己的养女解释,怎么解释都觉得毫无廉耻,道德崩塌。
顾明月仍然用不放心的神色窥视着男人的腿间,有些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自家爹爹所说的没有大碍。
看着谢朗掩饰下仍有一丝张惶无措的脸,以及蜜色肌肤下完全遮盖不了的,透出茜色的面颊,顾明月的心里暗暗地偷乐。
这个爹爹,威猛的外表下倒是挺纯情的么。
勾引这种男人,意外的有趣,能让人很有撩拨他人的兴奋与成就感。
接下来的一整天,顾明月该干嘛干嘛,而谢朗则明显地躲避着和她进行目光交流及身体接触。在小少女不解的眸光下,谢朗觉得自己好狼狈。从养女的表现来看,她显然没有把早上触碰男人下体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谢朗就是觉得被扭到憋屈。
因为,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投递到小少女的身上,就精力充沛地雀跃了起来。
自己是否太久没有和女人燕好了,谢朗想着自己现下有些无法自控的身体,愁绪满怀地叹了口气,对自己养大的女孩竟会产生反应,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对自己养大的女孩,身体被她触碰后产生类似于yuwang的反应,谢朗不敢把自己往如此病态的方向想。
这一天对于谢朗来说,过得极其煎熬。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夜幕降临,谢朗草草地在饭桌上扒了几口饭,然后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在房门落上的刹那大喘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谢朗坐在床上掏出自己热涨难忍的yanju,用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撸动。他想着在饭桌上看到的顾明月执着的素手,纤白合度,那只手在早晨的时候还 曾经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五指在其上摩挲……他腿间的东西在看到小少女漂亮的手后当即就硬了起来。
在厢房里,男人终于可以用手纾解一下自己喷涌而出的yuwang之源,忍了一天,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谢朗闭上眼睛,轻轻地喘着气,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象着那双小手在自己的胯间抚弄不休,没多时就激射出了几大波ru白的液体,给深色的床单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水印。
yuwang稍微得到了排解的男人,想要用放在床附近桌几上的棉布擦拭一下自己湿濡的肉根,他起身下地的瞬间,身体一下子僵到了那里。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是一扇竹窗,竹子间的间隔有些大,从缝隙中,男人看到了一张满脸都是不可思议表情的小脸儿。
被看到自读了……谢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当前的情况,连掩饰腿间大露的yanju都忘记了,在少女清凌凌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男人在顾明月的身影消失后,才缓过神来,开始思考她为何会出现在窗户那里窥视自己的房间。无论如何,自己丢人的一面被毫无保留地看到了,并且一想到刚才竟然会想着自己的养女shouyin,谢朗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寡廉鲜耻。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从房门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时飘进来的还有少女焦急的声音。
“爹爹,快开门!开门啊!”
她的声音为何如此绝望焦急,谢朗不解,但因着无法面对门外的小少女却又不得不开门,否则她的架势像要把木门敲穿,于是只好伴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过去开门。他看着神色平静,只有细心的顾明月才能发现男人的耳尖通红如滴血。
“何事。”谢朗的声音有些凝滞。
“爹爹一定是病了吧?爹爹不要骗我,我都看见了,从爹爹尿尿的地方喷出了奶水一样白白的东西。”顾明月一开口,就把谢朗震呆住了。
少女的小嘴开开合合,神色伤心难过,连气也不喘一下地继续焦急忧心道:“我都看出来了,爹爹的表情好痛苦,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了。”
谢朗措手不及地被顾明月飞扑了过去,一只小手灵巧地钻入长裤内,握住了顶端湿滑半软的rou+bang。
“爹爹。”顾明月仰头把手上滑腻的东西展示给男人看,她小巧的鼻子抽动,深深地嗅了几息手上液体的味道,似是因为那味道竟然出人意料的带着淡淡的麝香气,不是如脓水般难闻,她眉头舒展开来却仍浮着关心之色道:“爹爹,你都喷出了这么多东西竟然还告诉我没事,你是不是得绝症了,也会和章哥哥一样,很快地就会抛下我一个人了对不对。”
小少女双眸中泪光闪动,如果忽视掉她鼻尖“不小心”沾上的浓白jing+ye,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谢朗一定会被她对他的依赖和重视所感动。
此时,谢朗低低地咒了生该死,因为他盯着少女的脸,又可耻的硬了。
作者说:
感谢美牙、露露、以及chorced的礼物,每天都有人送礼好开心啊啊啊啊~~~
谢朗对于顾明月的态度还停留在养女的阶段~~~在突破中~~~~
下一章会更近一步。
话说留言中点故事的亲们,和你们说我开文时就订好的故事有13个......所以想要养肥的亲你们就慢慢养吧orz,我好抖s~~
看到留言后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萌民国萌二战,我其实也是可以写这类故事的,但民国我不想写军阀,我会写一些关于戏子、土匪、以及僧侣的故事。
关于二战,我可以写德国纳粹军官爱上犹太少女/苏联女俘虏的故事。
之前有亲想看黑化女护卫的故事,我想说下一个任务就是了,抖m属性全开的黑道大少,以及开启抖s新技能的黑化女保镖顾明月......已经写了一个片段,自己觉得还蛮带感的。
如果要加故事,我会选择性地考虑,觉得可以写就尽量满足大家的愿望。但故事的排序会按着整体剧情的发展,因此不定。
最后,如果每天看文的亲们都能用几秒的时间点击我要评分然后送我个珍珠,那简直就不能再幸福了~~~




【快穿】媚肉生香 爹爹的童养媳之四(微H)
谢朗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发呆,毫无睡意。
明明在心底决定了只留顾明月在厢房里睡上昨天一晚,那么现在头枕在自己肩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的嘴角挂着甜美无暇的笑意,但就是这张如花朵般鲜嫩的小嘴,在不久之前吞吐着自己的rou+bang,咽下了从肉茎里喷射而出的浓白。
我或许,真的是个觊觎自己养女的禽兽,竟然对小依存在着世俗不容的yuwang,还诱导她做……谢朗蹙眉,深受良心谴责的煎熬。
晚间的时候,被养女目睹了自己让人难以为情的自渎行为,本该为罔顾伦常的yuwang感到无地自容的男人,却在被小少女摸到性器后、注视着那张满是天真忧心之色的小脸,再一次起了生理反应…...
那时的顾明月,蹲在心神纷繁的男人身前,用手指点着面前肉物所支撑起的帐篷顶端,愁眉泪眼地说:“爹爹,你尿尿的地方又立起来了,硬硬的好烫人,而且,前头湿湿的,在流东西出来呢。”
她不等男人反应,在拉松裤带的同时把手伸进去掏出那硕大如驴根的yanju,温柔地抓套了起来。
“爹爹,依儿帮你把里面白色的脓水挤出来,爹爹是不是就会变好了?”小少女的声线清甜,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在谢朗身上挑起了滔天的浴火。
男人的脑子是清醒的,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向前迈进一小步,使肉茎的头部凑近小少女的脸颊,然后用指腹摩挲着她一边粉嘟嘟的脸蛋,嘴里不受理智控制地沙哑道:“嗯,爹爹生病了,以后依儿天天帮爹爹把液体揉弄出来,就会没事。”
“那爹爹刚才是在给自己治病么?”小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谢朗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用拇指探入那微张的嫣红小口,试探道:“依儿,帮爹爹吸出来?”
顾明月喜见于色地点点头,这个男人如她所愿地上钩了,那么进行接下来的任务内容或许就会开始顺利起来。
她的所思所想谢朗自然是无从得知,他只瞧见了小少女扬起来的由忧转喜的小脸,以及之后用小嘴包hangzhurou+bang、扁着双颊xishunyanju,天真无邪中散发着yin-hui的表情。
“用手,套弄剩下的部分。”谢朗气喘吁吁地指导着顾明月取悦自己,他的表情十分古怪,似刺激舒爽到了极致,有夹杂着深深的自我厌弃。
指导着年仅十二岁,对父亲充满了孺慕之情的养女用嘴舔弄着自己的分身,沦陷在背德快感中无法自拔的男人在享受生理刺激的同时、在内心里唾弃着离经叛道的自己。
“爹爹,它好大。”顾明月费力地吞吐着yanju,用嘴大力的xishun,小手在根部按压抚弄,不时roucuo着两团玉袋。这个男人的yanju是顾明月所经历过的最狰狞的一根,它从粗硬杂乱的毛发中昂扬出头,壮硕如儿臂,表皮沉淀着黑褐色的光泽,而龙首则紫红如李,顶端的小眼儿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唔,继续吃。”谢朗抽气声不断,他用大掌托住小少女的头颅,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口腔里微微摇摆冲刺起来。
纵然顾明月竭力张大嘴巴,那根骇人肉物还有一半裸露在外,必须口嘴并用地配合着小舌的顶弄来侍候。
男人的持久力太好,可就苦了小少女,吃舔了一段时间后她觉得自己脸部的肌肉都酸麻了起来。顾明月累死累活地卖力吃弄着塞满口腔的男根,可就是没见丝毫的精水喷射出来,连腿都已经蹲到没有了肢觉。
她决定换一个轻松一点的策略,于是谢朗便看见小少女吐出嘴里带着银丝的rou+bang,有些害怕地道:“爹爹,我是不是也病了?“
男人不明所以,赶忙把她从蹲身的姿势拉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狐疑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顾明月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红晕,她有些忸怩地拽着衣角,小声地答道:“爹爹,依儿身体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和爹爹患上了同样的病?”
她表现得十分地不好意思,想要照顾病人的人自己却同样生了病,这可怎么办是好?
谢朗的心跳加速,不着痕迹地吞咽下了一口唾液,呐呐道:“同样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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