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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姦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淇
监禁(姦禁)
作者:小淇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快感。 「嗯…好舒服…亲爱的…好厉害…用力…啊…啊…」 身后的男人拉住我的双臂,用力地在我身后拼命冲刺着。 「好深哦…嗯…顶到底了…好棒…吻我…嗯…呜…啧啧…」 我享受着和男人的法式舌吻,一边崩坏似地让他抽插着。汗如雨下,流过我的脖子、乳沟、小腹,以及阴阜。 「…好棒…要去了…哦…啊啊…要高潮了…就是那裡…啊啊啊啊!」 我绷紧全身,全身收紧颤抖着。 因为他拉着我双手的关係,可以全力顶入我小穴的深处。 我34F的雪白美乳被他撞得激烈晃动,好像快要从胸部上扯下来了。 「呀…顶…顶到底了…嗯啊啊…要不行了…啊…轻点…会被你弄坏的…」 他把动作放慢,「很听话地」让肉棒停在我的小穴口,慢慢地移动。





监禁(姦禁) 监禁(1)
作者:小淇2020年8月3日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快感。《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嗯…好舒服…亲爱的…好厉害…用力…啊…啊…”
身后的男人拉住我的双臂,用力地在我身后拼命冲刺着。
“好深哦…嗯…顶到底了…好棒…吻我…嗯…呜…啧啧…”
我享受着和男人的法式舌吻,一边崩坏似地让他抽插着。汗如雨下,流过我的脖子、乳沟、小腹,以及阴阜。
“…好棒…要去了…哦…啊啊…要高潮了…就是那裡…啊啊啊啊!”
我绷紧全身,全身收紧颤抖着。
因为他拉着我双手的关係,可以全力顶入我小穴的深处。
我34f的雪白美乳被他撞得激烈晃动,好像快要从胸部上扯下来了。
“呀…顶…顶到底了…嗯啊啊…要不行了…啊…轻点…会被你弄坏的…”
他把动作放慢,“很听话地”让肉棒停在我的小穴口,慢慢地移动。
“…亲爱的,别停,拜託!”
“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他笑着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呀啊啊啊啊!都好!用力也好!好…好舒服!呀啊啊!”
“仪队的大美女,这样被学姐知道会被退训吧?”他一边插着我,一边挑逗性地问。
“啊啊啊!我不知道!别…别问了!用力干我!干我啊啊啊!”
忽然间,一着手打中了我的脸,让我忽然惊醒过来。
呼呼大睡的老公,翻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打中了我的脸,把我从春梦中惊醒了。
在梦裡,我全身只穿着以前景女仪队的裙子,正和我初恋的男友躲在公园的厕所做爱。
我满身大汗,全身溼透地看着身旁打呼的老公,心裡不由得发凉。
我竟然在老公身边梦见跟别人做爱。
其实也不是别人,我知道那是谁。
那个发誓要娶我,但最后却疯了的第一任男友。小恩。
虽然最后我没有嫁给他,但,我始终没能忘记他的一切。
我伸手去拿我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清晨五点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还好,还有许多时间。
我爬起床梳洗了一番,准备好我们的早餐,在衣柜前打量了一会儿,终于选定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闹钟响了。
“喔,妳这麽早起。”老公睡眼惺松地看着我。
“嗯,今天比较早起。”我说。
还是像往常一样,老公送我上班。
但今天我没让老公来接我,我跟他说跟朋友有约,叫他先回去。
下班后,我叫了一部计程车,来到前男友所在的那个地方。
如果说一个人失去了自由,已经有两千多个日子,你觉得他犯了什麽罪?
十年前我跟他在一起时,他是一个天资聪颖、又高又白的好学生;家裡有钱、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十足的成功人士。
我们从国三交往到大一,因为我们双方家长反对我们这麽早就交往,他在感情、功课跟种种压力之下,终于精神崩溃了,最后他被送到这家疗养院来。
我一直没有忘记他。我的初恋。我真正将第一次献上的男人。
那是一家在台北近郊山上精神疗养院。
我本来只要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与调养,或许半年就出来了吧?
没想到已经迈入第6个年头了。
老样子,我们在会客室见面。
“我被关了6年,我到底犯了什麽罪,可以把我关这麽久?”他问。
每次我去看他,都必须求他家人问我能不能去看他。有时候运气好,他家人会同意我去,但大部分的时候我会被拒绝。
他们认为,我是他们儿子变疯子的罪魁祸首。
为了我能够继续到医院看他,我只能想办法哀求、恳求。
他们也知道,我一年不过去探访一两次而已,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我可能是家人、医院以外唯一会跟他联繫的人吧?所以偶尔还是会让我去。
“没关係,小淇,等我出来,我一定会娶妳。”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
我努力地给他一个笑脸,让泪水看起来不是痛苦的。
我们结束了短暂的会客时间,我来到疗养院门口,打电话叫计程车下山。
一个男人也在大门口,电见我在等车,便走过来跟我搭讪。
“小姐,来看谁呢?”他问。
“前男友。”我说。
“嗷…前男友啊,”他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怎麽,不跟他家人一起来呢?”
“他们家人,对我并不是很友善。他们不太愿意让我来。”
那男人点点头:“嗯,要会客必须经过法定监护人的同意,没办法的。”
“嗯。”
“除非,有别的方法可以不用经过他们同意就进去吧?”
这句话让我吓了一跳。不过,一个陌生男子说这种奇怪的话,让我自觉地有了警戒心。
一辆计程车到了,看来不是我叫的。
那男人从口袋裡拿出一张名片,“这样,如果你有兴趣,就找我吧。”
他上车走了,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我这才拿起手中的名片来仔细研究。
是一张很正常的名片。
“心理谘商师洪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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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姦禁) 监禁(2)
【监禁】(二)——作者:小淇2020年8月7日——我的手轻轻地按在屁股上,压着我的裙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这样,好像很容易走光!”我说:“帮我看一下,会不会走光?”
我站在捷运站出口的楼梯前,犹豫地要不要走上去。
身边出站的旅客来来往往,少数几个人偷瞄了一下我露出大半的大腿,短短的黑色百折制服裙随着捷运站的风飘动着。
他站到了我身后,“妳往上走个几阶,我看看。”
一阶、二阶、三阶,我压着裙摆往上走,但却被他叫住了。
“小淇,妳放开手。这样压着不就没有测试的用意了吗?”
总是感觉下身空空的…很危险,有种会被路人甲视姦的感觉。
但既然男友这麽说了…就放开手吧?
我又往上走了两阶,转头问他:“这样,还看不见吗?”
他站在我后面五阶处,摇头回道:“站着不行,不过…”他一下子蹲了下来:“这样就看得到了。”
“呀…”我一下子按住了裙摆:“变态…”
他走了上来,用他的手覆着在我压裙子的手背上,隔着我的手抚摸我的下身。
我小小声地附在他耳边问:“看得清楚吗?”
“很清楚,”他说:“浅黄色的,屁股又挺又嫩,那边的轮廓都可以稍微看见。”
“真的吗?也太清楚了吧?”
他露出微笑:“没关係,以后我都走妳后面,帮妳挡。”
我从回忆中转回到现实。
在捷运七张站,我高中时代每天要经过的捷运站前,我看着这道充满回忆的楼梯,和放学的经过的学妹们,轻轻地了口气。
一个学妹下意识地在上楼梯时按着自己的裙摆,她身边则是一个穿卡其色制服的男校高中生。
像极了爱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像极了当年我们的爱情。
从我进入仪队开始算到现在已经过了九年,我已经不是有女初长成的小高一,但高一的回忆却依然历历在目。
我从捷运站出来转公车回家,老公正在家裡打电动。
“我回来了。”我进房间,把包包往床上一扔。
“喔?还好吗?”他问。
“还好,”我说,“就,定期回诊就好了。”
“有说是什麽病吗?”
我拿出了诊断証明书:“是轻度忧鬱症。”
“喔。有要吃药或什麽吗?”
“先不用,就…先以面谈为主的治疗吧!”至少诊断书上是这麽写的。
有了“病患”的身份之后,我再也不用前男友家属的同意,就可以进疗养院了。
不过,还是要在洪心理师的陪同之下才能进去,毕竟,是以“参观治疗机构”的名义进去的。
我过去对疗养院的印象只停留在会客室,大门进去之后一共就是两间家属会客室。
家属只能到这边,再过去有一个铁栅栏门关着。
老实说,还满像监狱的。
我们进了那道铁栅栏,进去之后,还有一扇很大的隔音玻璃门,玻璃门打开之后,各种不同的声音传了出来。
喊叫声、说话声、尖叫声、跑步声,有点像是小学操场般热闹。
进门后是一条走廊,左右两边各是一个约莫三十坪大的空间,用一片落地的大玻璃跟走廊隔开。
这两间大房间几乎都是全白的,裡面有二十几个穿着病患制服的人在走来走去。
“赵小姐,妳看,这裡就是日照区,”洪心理师介绍着:“病患可以在这个地方活动,照照阳光。”
“那个,好像没有什麽摆设?”我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是的,连牆壁也是软的,避免病人自残。”
“喔…”我点了点头。
忽然间,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小恩!”
“那个就是妳前男友吗?”
我点点头:“嗯。”
小恩距离我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是似乎没有认出我来。
洪心理师说:“这是单面镜。只有我们可以看进去,他们是看不见外面的。”
日照区后面有几扇木门,过了木门就是他们各自的房间。
大部份时间他们都要待在自己的隔离房,哪裡也去不了,还有可能会被绑在自己的床上。
洪心理师带着我进到后面的隔离区,那裡又要经过一道铁门,还有许多监视摄影镜头照着。
一位男护士看见洪心理师带着我进来,便上前打了声招呼。
“带她去1021号房。”洪心理师吩咐说。
洪心理师并没有跟上,我跟男护士一起来到了1021号房,房间裡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张白色的床,还有一具塑胶便盆。
男护士说:“这裡每日的生活都很规律,早上6点半起床吃早餐,10点做运动,中间会有时间去日照区放风。之后就是午饭和探病时间。”
男护士绍微介绍了一下疗养院的生活。
不久后,房门再次打开了。进来的是洪心理师跟小恩。小恩见到我,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
“我们出去吧,让他们两个人在这裡独处一下。”洪心理师吩咐男护士随他一起出去。
“等等,你们!为什麽会带她进来!”小恩开始尖叫:“你们为什麽要这样!让她出去!”
洪心理师向我看了一眼。
我走向小恩,牵过他的手,“亲爱的,是我。我来看你的。”
但小恩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只是大喊着:“你们不能让她进来!”
洪心理师耸耸肩,“妳还要待在这吗?我可以带妳走,或是让你们独处一阵子。”
“没关係,让我们独处吧。”
“好的,”洪心理师转身对男护士说,“那,我们出去吧。”
门关上了。
小恩对着门大吼大叫,我从来没看过他这麽激动过,老实说有点可怕,或许不让他出院是有原因的。
见到门关上了,小恩转向对我大吼:“小淇!妳为什麽要进来!”
“我想你。我想死你了。”我说。
“妳个白痴!”
“你不想我吗?”我问。
他突然间停住了。看着我,静默了好几秒,似乎时间都暂停了。
“想。我他妈日日夜夜每分每秒都想。小淇,我想妳。”
“那,我来了。”我坐在床上。
我把身上的衣服拉起来,裡面没有穿胸罩,胸部立刻弹了出来,露在小恩眼前。
小恩一下子把我的乳房抓了起来,一口把乳头含在嘴裡,我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我抱着他的头,抚摸他凌乱的头髮,嘴裡喘着粗气。
他把我按在床上,一下子掀开了我的小短裙,相当熟练地脱下了我的内裤,然后仔细地舔着我的阴唇。
“还是一样,又粉嫩又紧緻。”他说。
“每次,都跟处女一样,”我补充道,这是他以前常说的台词。
他露出微笑,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慢慢地对准了我的小穴。
曾经专属于他的小穴。
他进来的时候有些痛,或许是太久没有做了吧?
他的肉棒并没有特别大,但是却跟我的相当契合。
怎麽说呢?就是两个人的角度刚刚好对上,跟拼图一样,他敏感的点刚好就是在我的敏感点那边。
我从来不曾怀疑过,我的初恋就是我这辈子的那个人,直到命运将我们硬生生地拆散。
在这样的环境裡做爱实在是太刺激了,既畏惧被人看见,又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毕竟是在疗养院,不知道洪心理师什麽时候会回来。
他双手抓着我的脚踝,把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对准了我的蜜穴着就是一顿勐插。
他一手揉着我的胸部,口含着我的乳头,时而吸啜,时而轻咬。
下身也忽慢忽快地动着。
“嗯……好棒,亲爱的…啊……”
“小淇,妳还是跟处女穴一样。紧紧的吸着我的肉棒…”
我的一对巨乳上下摇晃着,他突然改变姿势,双脚微蹲,把我整个人倒了过来,以全身的力道,用肉棒对准狭小的穴穴,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
他一隻手摩擦着我的阴蒂,一边抽插着。
交往五年多,他对我全身上下知之甚详。
他坚硬笔直的肉棒由上而下深深地插入我毛髮稀梳的嫩穴裡,一下一下地顶着。
“啊…好棒…小淇…我要去了…”
“小恩…给我吧…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啊…小淇!爱妳,爱妳!我要灌满妳的小穴…”
“都给你…我也要不行了…呀啊啊啊!”
他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抽插,蜜液发出了渍渍的声音。
然后突然死死地顶在我子宫口!
“啊!小淇,小淇!”
我紧紧抱着他,流下了两行眼泪。
我始终深爱着你。亲爱的。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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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姦禁) 监禁(3)
2020年8月18日——为何太阳仍放光明?
海浪拍岸依旧?
卿可知否?这世界已死透,在你离开我之后。《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为何鸟儿仍在飞鸣?
星光闪烁依旧?
卿可知否?这世界已死透,在我俩分手之后。
我晨间起床反思不得,为何一切仍然依旧?
我反思不得,反思不得,一切要如何依旧?
为何我心仍跳不停?
双眼流泪依旧?
卿可知否?这世界已死透,在你我道别之后。
木匠兄妹的《世界末日》,儘管被邓紫棋翻唱为《后会无期》,但我更爱原曲的意境。
在真爱离开之后,一切都只是为了弥补所失去的,但却怎样也补不回来。
在洪心理师的帮助下,得到了能够出入疗养院的身份,往后只要在洪心理师陪同下就可以进出疗养院了,不用再经过前男友小恩的家人同意。
回到家后,我试着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去巷口的麵包店买早点,到超市准备这星期要煮的食材。
虽然一切依旧,但又觉得好像哪裡不一样了。
算准了老公下班的时间,在他开门前把最后一道菜煮好,让他吃到刚刚起锅的晚饭。
“小淇,妳下班还要做饭,太辛苦了,外面买就好了嘛?”
“自己煮还是比较健康,”我说:“外面买的太油了。”
他点点头:“也是,我们家小淇最能干了。”
夜裡,我打开了床头的夜灯,挂好蚊帐,换上睡衣,在桌前涂抺我的保养品。
他洗好澡,围着一条浴巾,回到房间来。
“小淇。”
我转过头去,见到他一脸微笑地在床上,“是不是该上床了?”
我摇摇头。“等我弄完,你先睡。”
“不不,是不是哪裡错了?是我弄完妳再睡吧?”
我笑了一声,“好啦,等我一下。”
我很快结束手边的工作,跳到床上。
“先说好喔,”我比着脖子:“这边以上不能碰,不然我的保溼精华就要重擦了。”
“那有什麽问题?”老公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以下都可以是吧?”
他熟练地脱掉了我的睡衣,伸出双手向我的蜜穴发起攻击。
我躺在他身边,努力地舔着他长满毛的胸口,试着让他舒服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不过,他努力了好久,我的小穴却仍是乾燥的。
“怎麽会这样?”
我看他已经“准备好了”,但我却还是一片沙漠,只好帮他想办法。
“你…要不要戴套套?上面有润滑剂的,这样就可以了。”
“好吧。”
他很不情愿地去拿了套套来,穿上之后,把我的腿架在他肩上,手裡扶着他的肉棒,开始勐烈地冲击。
“嗯…啊……”
我抓着枕头,一语不发,陷入沉思。
角度不对。
大小不对。
这不是我身体认识的那个肉棒。
完蛋了,才一次,我的小穴又变回前男友的形状了。
他调整了一下抽动的幅度,但我只觉得套套的润滑剂正在慢慢失去作用。
小穴变得愈来愈乾,随着他的抽插变得愈来愈痛了。
怎麽会这样…这不是我的老公吗?
我强忍着痛楚,一边配合他的动作,一边呻吟着。
呻吟倒是真的,主要是因为穴穴太乾而痛苦。
“啊…啊…啊嘶…”在最后的喊声中,老公做了最后的冲刺,终于结束了。
看着老公把套套拔下来,然后在旁边擦拭他的肉棒。
“小淇,妳好棒。”记得小恩总是会在做爱的时候说许多赞美的话。
我们相拥在他的床上,下体仍紧密地连结在一起。
“你也好棒。”
他抱着我,我感到他的肉棒渐渐地在我体内萎缩。
“妳等一下,”他说:“我去拿卫生纸。”
“嗯。”
我抬高自己的腿,让他的精液能够都留在我的体内,等他拿到了卫生纸,才放下来,让他帮我擦乾淨。
“妳的身体裡永远都会有我的精液。”
他慢慢弯下身去,仔细地帮我把身体擦乾淨。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觉得自己确实是他呵护的女神。
而眼前这位,比较像是为了完成妻子义务而不得不交差而已。
若不是因为他帮母亲还了债,大概自己也不会跟他交往吧?
不过,对于婚姻的神圣誓词,却是从小到大一直憧憬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跟一个人,过一辈子。
老公虽然不是浪漫的人,跟他也没有什麽轰轰烈烈的故事,至少他从来没有对不起她。
只是平澹而已。
跟那天前男友的激情欢愉比起来,跟老公的生活就是平凡。
不能对不起他。我这麽告诉自己。
但在这麽想的同时,心裡却已有了别人。
不对,不是别人。
“我要妳这辈子,子宫裡永远都有我残留的精液。”
那是我的前男友,曾经这麽对我说的人。
我的子宫。
无论现在跟谁在一起,我的身体的的确确曾经属于他,整整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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