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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龙by山景王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景王四
直到次年开春之际,诸多冗繁的筹划事宜才一一备妥,只待吉日。
随行的文武群臣,均是卫庄亲自甄选,盖聂对此并不过问,只是在自己的亲信侍从之中心挑选了一支十数人的小队,以为奇兵,暗中护驾。
三月初九,卫庄在王京祭天坛焚香拜祭,启程赴东岳泰山封禅。此次是卫庄称王以来首次出巡,单是随从士卒便逾十万,俱是锐之师,更有朝廷文武重臣并诸子百家门下的各路俊杰,一路浩浩荡荡,声势逼人。
盖聂披甲跨马,长剑在手,驰行在卫庄所坐的马车左侧。他提剑将边窗的帘幕撩开一角,见卫庄摘了冕冠,双手笼在袖中,靠著车壁打瞌睡。昨晚他连夜批阅奏折直至三更,今天又起了个大早,是以出城之後一直窝在马车里补眠。
盖聂轻轻放下帘幕,策马至队列最前方,示意众人缓步徐行。过了约一个时辰,有个小侍从跑步从後面赶上来,向盖聂禀告,先生,陛下有请。
盖聂点点头,调转马头回到卫庄车前。卫庄掀开帘幕,外面阳光正好,但见盖聂一身戎装,胯下一匹高头大马,逆光中如上古武神一般雄俊非凡。卫庄微微眯起眼睛,扬声道,盖卿,你上车来。
盖聂犹豫了一下,道,是。随即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交给身旁的侍卫,上了卫庄的马车。
马车内极是宽敞,有桌有榻,桌上还摆著杯盏果盆,一应俱全。盖聂在卫庄身旁坐下,将头盔摘下搁在桌子一角。
卫庄小憩之後神好了许多,只是神情间仍有些懒散,我睡了多久
不到两个时辰,盖聂望著师弟,关切道,怎麽不再多睡会。
卫庄摇摇头,揉了揉眼睛,透过半掩的窗户往外探望,走得可真够慢的。
盖聂道,是我叫他们慢些,以免马车颠簸,扰了你的休息。
卫庄双眸直勾勾地盯著盖聂,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师哥,你真体贴。
听起来似乎是再直白不过的褒扬,但此话出自常年以调侃他为乐的师弟口中,盖聂总觉得有些玄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招,顿了顿方道,要不要让他们恢复平常行军之速
卫庄道,不必。他将车窗推开,扬了扬手,吩咐走上前来的侍从道,我与盖卿商议要事,任何人不得打扰。
那侍从领旨退去,卫庄顺手关了窗,好整以暇地靠在身後的软垫之上,微笑地看著盖聂。
盖聂问道,小庄,你要与我商议什麽。
卫庄道,没什麽,不过是你我师兄弟间说说话罢了。他坐起身来,一手撩起冕服前襟,跨坐在盖聂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旁轻声道,比如说说你有多久没和我亲热了
盖聂还来不及心跳加速便张开双臂本能地抱住他,脱口而出,小庄,你,你小心衣服皱了。
卫庄早已习惯了对方的不解风情,有时觉得不能由著他这麽坚定不移地正派下去,有时又觉得这样也不坏,别有一番情趣滋味。他低头在盖聂唇上亲了一口,低声引诱道,那你帮我脱啊。
盖聂久未与师弟肌肤相亲,见他如此诱人的神情,一时也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一只手已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前,脑中却有个声音道,光天化日之下,十万大军面前,怎麽可以如此胡来。他低哑著嗓音道,我有甲胄在身,小庄
卫庄伸手抚上盖聂的甲衣,道,那有什麽关系,我不怕麻烦。反正,这路还长得很,我们有的是时间。他颀长的手指从肩甲处缓缓滑下,抚甲衣前爿,顺著紧密的甲片一寸一寸下移,仿佛正在爱抚盖聂赤裸的身躯一般。
虽然当中隔了厚重的甲片与衣衫,盖聂仍是觉得自己被师弟得浑身燥热,他控制不住地抱住卫庄,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呼吸滚烫。
卫庄伸手反背到後方,将盖聂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扳至面前,卸下他的臂甲与手甲,扔在坐榻的角落里,又将手探向前甲下摆掩住的胯部,隔著衣物轻轻揉按对方沈睡的阳具,没几下便有了反应,将布料高高撑起。
师哥,你真敏感,每次我一你就硬了。卫庄手指揉搓他的头,自顶端溢出的粘很快濡湿了薄布,渗出一个浅浅的圆印来,你说倘若此时我把你从马车里踢出去,你的甲衣遮不遮掩得住你下面兴奋的样子,嗯
器被师弟控在手中,已然是快感连连,耳旁那一句句极富羞耻感的话语更令盖聂呼吸急促,情欲之火盖住了他眼神中的清明正气,一手掀开对方的蔽膝,隔著下裳急切地抚卫庄的大腿。
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他们敬若神明的剑圣盖先生,在商谈国事之时,肖想著侵犯他的陛下,你说他们会怎麽想卫庄喘息著将双腿分得更开,继续向他引向失控边缘,只字不提自己主动勾引的举动。
此时盖聂已被彻底勾起欲火,伸手解了卫庄的腰带,搂住他便要将其按倒在榻上,却被卫庄制住双手道,今天我在上面。
过去两人缠绵时向来卫庄主导多些,他喜欢用情欲将盖聂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觉,对方脸上那压抑欲望的隐忍神情简直令他迷恋。
而对於盖聂来说,虽然看著师弟骑坐在自己身上用小主动套弄阳的画面堪称销魂,但卫庄在情事中总爱玩些花样,不是将他的欲望吊在半空当中不得发泄,便是逼他说些不堪入耳的亵话语,实在是快感与折磨并存。
然而不知为何,这样的折磨似乎越来越令他欲罢不能。於是他抬头吻了吻他的师弟,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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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龙by山景王四 第八章 为什麽他的快活总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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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的指尖滑过质地坚硬的甲片,还不忘善意地提醒他道,记得动静小些,若是传了什麽声音出去,总不能将外面十万人一道杀了。
盖聂心道,看起来小庄是真不知道他自己动情时都是怎麽个叫法。
卫庄伸出舌尖挑逗地舔过甲片拼接处,更将系在甲衣上的红穗缓缓含入口中抿湿,他的身体有如游龙一般自宽大华贵的玄色冕服内脱滑而出,只余贴身白衣,前襟半敞,露出一身紧实的麦色肌肤。他低头贴上盖聂的嘴唇,唇舌间含混地说道,发髻就不拆了。
盖聂配合地任他戏弄自己的舌头,也模糊地唔了一声。他爱极怀中师弟衣衫半褪的撩人模样,一手搂在卫庄腰里,另一只手便去抚对方的膛,食指指腹将他前的粒揉得硬起,又一路往下,细细描摹他腹肌的轮廓。
卫庄被他得欲火高涨,低喘道,师哥,你学坏了。你从前亲我的时候,两只手都放得规规矩矩,从来不随便乱。
不是小庄你教我的麽,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盖聂脸上虽然始终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眼神中却分明有一丝笑意。卫庄哼了一声,道,还不承认你学坏了。说著动手去解盖聂甲衣的带子,突然左侧车轮颠了一颠,卫庄手上一用力,将衣带扯开一个口子。此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传来诚惶诚恐的告罪声,路有碎石,不慎碾过,让陛下和先生受惊了。
卫庄面露不悦之色,低低哼了一声,道,还真是受惊了。
盖聂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沈声对车外侍从道,无妨,小心些便是。
是。侍从唯唯应答。大军不久便继续前行,而车内的春意也丝毫未减。盖聂的铠甲已然卸下,身上衣物却还是里三层外三层,著实令卫庄皱眉。以往在卧房床上,卫庄撕他衣服时堪称气势如虹,只可惜眼下天时地利都不沾边,徒有人和也是枉然。
盖聂伸手解开自己衣带道,我自己脱。
那我就只管亲你了,卫庄笑著吻他,怎麽,怕我撕坏你的衣服。他一只手在盖聂身上四处点火,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头。盖聂全身都被他压制住,好半天才费劲地将一条胳膊从袖管中抽出,道,小庄,这只手放一放。
卫庄故意道,你用擒拿手跟我拆招啊。
二人於拳脚兵刃上较量过何止千余回,盖聂脑中一瞬间便有了五六种化劲脱身的招数,然而此时并非是在对战较量,而是师弟又在与自己玩情趣。无奈术业有专攻,剑术独步武林的盖剑圣在这一项上的造诣实在拿不出手,可谁让自家师弟这样乐此不疲呢。於是他想了想,说了一句平生从未说过的话语,我打不过你。
卫庄英俊的脸上果然笑容更盛,想不到居然能从剑圣大人口中听到这几个字,真是三生有幸。那麽认输就要认罚。
罚什麽
卫庄用他的衣带将盖聂双眼蒙住,咬著他的耳朵道,罚你看不见我怎麽被你干出来。
盖聂伸手往眼睛处去,那布条裹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觉得果然是一种残酷的刑罚。
他那条困在袖中的手臂总算被卫庄释放出来,脱下的衣物一件扔在地上,堪堪罩住铠甲,一件丢在桌上,所幸里衣被抛在床榻的角落里──他目不能视,听觉便加倍敏锐起来。他一只手顺著卫庄的大腿稳稳地搭上他的腰,另一只手便往对方前探去。
卫庄按住盖聂的手,让他火热的掌心抚过自己的膛、小腹,直至胯下,低声道,师哥,我这里涨得难受,让我在你手里先出一回,再陪你一道快活。
盖聂伸手拢上师弟已然完全勃起的器,清晰地感觉到这坚挺的柱中饱含的高涨欲念,顶端溢出的清止不住地往下淌,连遍布柱身的脉络都条条凸起。
他五指并拢,自部往上来回套弄,卫庄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他很少压抑自己的欲望,此时全身快感汇聚於胯下,却无法像平时那样肆意吟叫出声,实在有些不好受。他索低下头,狠狠吻上对方,将呼之欲出的呻吟融化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盖聂回应著他,手上也是一刻不曾放缓,他的麽指不时摩擦顶端铃口,刺激它吐出更多湿。马车里一时只余二人呼吸亲吻之声,蕴藏其中的情欲味反而更为浓郁,霸道地占据了车厢的每一寸地方。
卫庄体内越发地燥热,坚硬如铁的器也已到了临界,他在盖聂耳旁催促道,我快到了,再,再快些
滚热的呼吸熏得盖聂耳发烫,不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器在他掌中一阵有力弹动,随即数股水自顶端喷溅而出,沾在二人腹。与此同时卫庄埋首在他肩头,掩去高潮时的闷哼。
盖聂吻著他的头发,手上安抚般持续套弄了几下,铃口又挤出几滴粘稠的白,落入胯下的耻毛丛中。
卫庄仍旧维持著方才的姿势,直到呼吸大致平复才抬起头来,脸上红潮隐现,不知是不是方才闷出来的。
只可惜盖聂看不到这一幕,只能借著对方喘息的声响在心里暗暗描摹他此时的模样。
小庄。
嗯卫庄的声音中透著几分慵懒。
没什麽。盖聂顿了顿,指了指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条,问道,什麽时候能摘
别急,我这是在考察你的听风之术,卫庄低笑道,怎麽,剑圣大人怕通不过我的考核。
不是,盖聂又了布条,头微微抬起,仿佛仍能对上他的目光,只是见不到你,不太踏实。
他此时看不见卫庄双眸中的悦然神采,只能感觉到他握住自己方才为其抚箫的那只手,随即食指缓缓进入到一处温暖湿润之所,湿滑的软物轻舔去方才沾在指上的水。一手指接著一手指,直到将他手上残存的白全部舔去。
低哑悦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踏实了麽
盖聂觉得自己先前实在是大大低估了这道刑罚的残忍程度,虽然此时能够如往常一般抱他,吻他,爱他,却无法看到他顾盼间的神态,狡黠的眼神,时时挂在嘴角的戏谑笑意,还有动情时水光盈盈的眼眸,这哪里是什麽刑罚,简直是要自己的命。
在他看来,他的师弟如同一幅时时变幻的画卷,而他不想错过这幅画上任何一道细微的笔触。
他如今也渐渐悟到,自己越是压抑忍耐,欲求而不得,便越是取悦於卫庄,虽然他还不甚明白个中缘由。
盖聂脑中一阵天南海北地乱想著,所幸他脸上向来没什麽表情,又蒙住了眼睛,卫庄一时也并未察觉他在走神,只当他仍在坚守正人君子的最後尊严,於是口中继续吐露引诱的话语,我方才说过要陪你一道快活,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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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龙by山景王四 第九章 我隐忍我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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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令盖聂回过神来,他抱住师弟爱抚对方光滑的後背,任由对方亲吻著自己,忽然想到一事,开口道,莫非你这次出来,随身还带著
不错。
小庄,你
卫庄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现如今难得出一趟远门,身上备些常用的小物件怎麽了。他背过手去,在扔在桌上的衣物堆中一阵掏,果然出一只不显眼的小瓶。他将小瓶握在掌中掂量了一番,体恤地对盖聂说道,既然你眼睛看不见,我就自己来了。
用卫庄平时的话来说,盖聂既然是来侍寝的,床上那些考验体力和耐心的活自然都归他,自己只管享乐,不管其它。因而那些个吹箫自渎之类的助兴,都是难得一见的圣恩眷宠、同窗之谊。如今卫庄蒙了他的眼睛,这样吊著他的情欲,虽然一开始不好受,可是到了後来,聚积的快感一齐汹涌而至,对其身心而言均是无上极致的体验。
盖聂与师弟亲热这些时日,也渐渐感觉到他总是能从对自己施加诸般小小作弄中获取更多快感,正如自己内心深处对这份折磨的甘之如饴一般。
他们注定属於彼此。
因而此时他一边按捺著心头的欲火,一边忍不住隐秘地期待对方这一次会将自己逼到何种境地。话说回来,大白天在天子出巡的马车上欢爱,对一向持重守矩的盖聂来说,本身便已是离经叛道的惊人之举了。
韩王治下虽然军纪严明,到底是十万人马一起出行,阵势排场非比寻常,车辇声马蹄声脚步声嘈杂成一团,一股脑儿地传入车厢之内。盖聂练武多年,本就耳聪目明,此时更是连附近兵士的交谈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竭力稳住呼吸,下身的器却已不顾他的意愿先自亢奋起来。
卫庄的手适时地抚了上来,手指轻轻拨弄著饱胀的头,一边在他耳旁轻笑道,师哥,我没有糊弄你吧。在里固然叫得尽兴,偶尔在外面来一次,是不是也别有番风流滋味
盖聂呼吸一窒,伸出手去索到他的脸庞,低低唤了一声小庄,道,又要跟你学坏了。
你是做师哥的,要坏也是我跟你学,卫庄顺势凑过去亲了他一口,道,不准偷看。
盖聂觉得腿上一轻,随即传来一阵衣物窸窣声,只听卫庄道,我这会儿身上什麽都没穿了,要不要看
他的手顺著卫庄的大腿一直往上到挺翘的双臀,轻轻揉捏。卫庄沈下腰来迎合他的爱抚,口中逸出享受的低低喘息声,轻触他的唇,含糊嘀咕道,就喜欢我多的地方。
盖聂一手托住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掌滑至他的後背来回摩挲,低声道,都喜欢。
卫庄欣然接受了对方的情话,稍稍坐直身,拔去手中小瓶口的塞子,往手上倒了些胭红色的脂膏,手指恶作剧地在盖聂上唇点了一点。盖聂只觉嘴唇上一凉,下意识地地舔了舔,随即又被卫庄狠狠吻住,师哥,你什麽时候也学会诱惑人了。
盖聂暗自困惑,但师弟的主动献吻总须好好回应,他便暂且搁下心头疑云,一心一意地回吻对方。俩人直吻得星月无光物我两忘,彼此的膛情不自禁地紧紧贴在一起。享用完这个长长的亲吻,卫庄勾著盖聂的脖子吁了口气,道,还好我们有师父秘传的吐纳术,不然还不亲得背过气去了。
盖聂默默地想,若是被师父知道我和小庄将吐纳术用在这里,该背过气去的人是他老人家吧。
卫庄像是看透了盖聂的心思,低低笑了一声,道,内功心法原本就该勤於练习,我还觉得我们之前练得太少,功夫远远不到家,他将分跨在盖聂大腿两旁的膝盖分得更开,低下身翘起臀部,帮我掰开。
盖聂浑身又是一阵气血翻涌,暗道小庄不愧是傲视世间的高手,自己再炉火纯青的雄浑内力都敌不过他只言片语。他勉力定了定神,双手十指舒展,将光滑圆润的臀瓣扳开。距离指尖两寸之处便是师弟那处紧窄销魂之所,过去不知多少次吞吐过他的器,显露出媚人的嫣红色,又被他滚烫的水填满。他刚想将手指挪移过去,便被料了先机的卫庄将手牢牢按住,道,这便等不及了师哥,你的耐好像越来越差了。
盖聂道,我帮你。
卫庄按著他的手在臀上揉了一圈,你不是正在帮我麽。他顿了顿,又道,这里好些天没碰过了,你说会不会太紧刻意压低的嗓音中充满著诱惑的意味,挑战著对方的忍耐力。
盖聂只感觉到卫庄将下巴搁在自己肩头,呼吸声有所压抑,片刻後喘息道,真的很紧。
这句话令盖聂呼吸越发急促,膛剧烈起伏著,他想象师弟此时定然是微微蹙著眉,背过手去将蘸了膏药的手指入那处,要将那处密弄湿弄软,好让自己顺畅地侵入中,用壮硕的阳填满他体内难耐的空虚。
想到此处,盖聂胯下那壮的阳不由胀得更痛,青筋毕露的紫红色柱形貌狰狞,直直挺立著,顶端隐隐有清溢出。他的手指深陷入饱满的臀,低哑地说道,小庄,你小心些。
嗯,刚了一手指进去有点疼。
盖聂安抚地亲吻师弟的脸庞,卫庄腾出一只手来扳他的下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唇齿间粘腻的话语暧昧得令盖聂浑身被欲火灼烧得滚烫,我把里面再弄得湿些,你喜不喜欢。
盖聂身上的每一块肌都绷得紧紧地,想到师弟正用湿漉漉的修长手指抽後方的小,恨不得自己的手指也加入进去一道搅弄。他不得不竭尽全力压抑自己内心的躁动,哑声道,喜欢。
那我再多抹一些进去,卫庄嘶地吸了口气,道,你说,像我这麽体贴周到的师弟,这世上哪里再去找第二个
盖聂几乎要被师弟的体贴周到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额头上生生憋出汗来,百年难得一见地催问道,如何了。
卫庄低喘道,再等一等,我刚刚加了一。师哥,你听见水声没有
嗯。盖聂只觉得自己的心每跳动一下就过去了七八百个时辰,切身体验了一回地老天荒的感觉,而他的忍耐也已渐渐逼近极限。终於听见卫庄说道,好了,欢喜之情尚未由耳朵传至脑中,紧随其後的下半句话又令他僵在当场,忙活了半天,这车厢里真是闷热,不如开窗先透透气。
紧接著耳中传来窗栓哢嚓的声响,盖聂全身血逆流,脑海里一片空白,情急之下竟然冒出一句老家的土话,这还咋硬扛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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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龙by山景王四 第十章 让车震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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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自然不会当真开窗,让旁人听去这只属於他二人的隐秘。他见盖聂又著了自己的道,忍不住笑道,师哥,有年头没听你这麽说话了。
盖聂那句话喊出来後随即反应过来是卫庄在作弄自己,而自己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话当真,这一回估著又够小庄笑上十天半个月。他略无奈地在卫庄大腿上揉了一把,又开这样的玩笑。
我喜欢。卫庄笑著吻他,意有所指道,你不管教管教我麽
我哪里还管教得了你。
卫庄见盖聂没有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便又在他耳旁低声暗示道,这样吧,为了表达我诚恳的歉意,你眼下可以要求我一件事。
这回盖聂听懂了,脑中回想起两人过去在床上共尝的种种欢愉,迟疑了一阵,略有些拘谨生硬地说道,那你──自己坐上来。
卫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语带笑意地夸赞道,有进步。说罢背过一只手去握住对方挺得笔直的硬器,在自己臀间轻轻磨蹭,师哥,看来我没领会错,你果然喜欢我在上面。
盖聂被他得欲火难抑,真想一把将这不省心的师弟按倒在床上提剑直入,看他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他低声问道,小庄,那你呢。
卫庄似笑非笑,我不知道,等你告诉我。
当阳顶端饱胀的头边缘再一次滑过臀缝时,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卫庄扶著盖聂的肩膀,喘息著说道,我忍不住了。师哥,看著我──啊,对不住,我忘了你眼下看不见。
盖聂无需摘下蒙眼的布条就能想象出对方此时狡黠的目光,嘴角多半还留有一丝笑意,十足一副让人又爱又恨的神情。他喘息加,只觉得这布条更碍事了。
卫庄好心安慰他道,师哥,稍安勿躁。等我舒服了,自然让你一道舒服。他伸手将对方器顶端抵住自己微微抬起的臀间,你别动。
盖聂双手如铁钳般紧紧箍在卫庄腰际,他知道自己手上用力过度,定然会在师弟腰上留下青淤,可若非如此,他便要管不住自己了。因暂别光明而愈加敏锐的其余感官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一切都是如此鲜明直接,胯下的阳正被湿热紧窄的小一分一分吞入,壁严丝合缝地紧裹住他,师弟温暖的身体贴著自己的膛,甚至能数得出他的心跳。
耳旁似有还无的低低呻吟声中满是被阳物填满而带来的欢愉,又因轻微的滞涩不适而多了几分绵软,更有极尽魅惑的音调说著天真无邪的话语,师哥,我可乖乖坐好了,看我多听你话。
盖聂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去解眼上的布条,没料到那布条虽然裹了好几圈,却只是在他脑後松松地打了个活扣,三两下便被拉扯下来。他睁开眼,正对上卫庄满眼的笑意,确切地说,是取笑之意,忍了这麽久才动手,佩服。
盖聂望著手中的布条,心道,原来这回考验的不是忍耐力而是判断力,真是伴君如伴虎。
卫庄低头将布条咬住,衔在口中,要不要捆我。
盖聂抬头望他,舍不得让师弟重复自己方才经历的那番折磨,便回道,不了。
卫庄松了口,任其从齿间跌落,笨。
箍住阳的口骤然收紧,下身的快感已由不得盖聂去细细求解笨字,他伸臂抱住卫庄,亲吻他的下巴。对方坐在他壮的阳具上,全身的重量令其嵌入得更深。卫庄喘息著低语道,好深他了自己小腹,又横过手掌比了比,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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