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龙by山景王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景王四
盖聂沈默片刻,道,以後少玩。
卫庄饶有兴味地打量他,师哥,你是不是很介意它的样子与你不同我早说依你的模样打造一套,我这有上好的羊脂白玉,你就是不肯。他从盖聂深沈的目光中读出了无奈,故作轻佻地勾住他的下巴,笑道,这会才发现我是昏君,晚了。
盖聂低头吻他,疼不疼,有没有上足膏药。
卫庄含混地唔了一声,没用那最大的。
盖聂见过师弟惯常用的那套玉势,玉质莹润剔透,碧色如洗,一共七支,均打磨成男形状,细大小各不相同,最小的不过手指细,最大的堪比壮硕莲藕,气势逼人,连盖聂都自叹不如。
曾有一回,卫庄罔顾盖聂拦阻尝试最大的那支,刚入半寸便疼痛难忍,盖聂在一旁脸色铁青,气恼连著心疼,难得地说了他几句。卫庄索将其一股脑儿束之高阁,过去大半年里再没碰过。若非今日他乡重逢,盖聂早忘了这世上还有此邪物
卫庄扯过半床锦被,随意横在腰际,半掩住赤裸的身躯,反而愈发衬得下身姿态靡。修长的双腿张得坦荡露骨,原本幽闭的後含著一硕光滑的碧玉阳,那阳得很深,只余寸许在外。
他曲起腿弯,伸手握住那玉势,在自己中来回抽送,另一只手上下套弄早已直直挺起的饱满分身,仰躺在床上,口中逸出阵阵喘息呻吟。
盖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著师弟下身私处,那个湿滑的小原本只吞吐过自己的器,只被自己从里到外占有过,眼下却有冰冷硬的异物在其中进出,肆意摩擦娇嫩的,将那紧窒的肠道软湿。尽管光线微弱,他仍能清晰看见口不时收缩,像是不满足似的在渴求更多。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在自己耳旁声若雷鸣。想到二人放纵交欢时,那湿热的窄也以同样的热情包裹自己,缠住自己,显露出蛊惑人心的媚态,盖聂不由乱了心神,激起一阵隐秘难言的快感,亵裤前方高高撑起。
卫庄自渎时余光仍在注意对方,见他向来清明透彻的目光中带上三分情欲,专注凝视著自己最私密羞耻的部位,仿佛一双无形之手轻柔爱抚,敏感之处更觉敏感,甚至比被对方直接征服占有的满足感更为强烈。
他微微闭上眼,声音低哑地问道,看硬了麽。
盖聂单手搂住他曲起的大腿,另一只手自他前一直抚到肩头,俯下身来,在他耳旁低声答道,硬了。
卫庄暧昧轻笑,满意於他的回答,腾出手来骚扰他的胯下。盖聂勃起的器隔著布料被他握在手掌中,不轻不重地揉捏。亢奋的柱愈加坚硬发烫如烙铁,顶端溢出的体在薄薄的亵裤上晕染出一滩深色印子,连卫庄的掌心都有潮湿感。
盖聂闷声道,我先脱了。
卫庄大发慈悲地允了,嗯。说罢松了手,任由盖聂埋头自行脱下身上式样老旧的亵裤,那一板一眼的架势实在谈不上什麽怡情悦目,唯一的观众却看得格外津津有味。
卫庄有时觉得,师哥在床上的诸般手段有些不够出众,应当好好调教,让他勤学苦练个一年半载,方配得上自己这样的床笫高手。自然,这不过是闲来无事生非的臆想罢了,他的师哥已经太好,无需任何改变。情热时那些温柔却并不高明的亲吻,细致却单调的抚慰手法,讷於言辞的体贴,全然发自内心,从不为刻意取悦自己,情之所至,仅此而已。
与自己在一起时的盖聂,不是什麽深藏若虚的侠客,或者破敌百万的将军,只是俗世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有情爱,有羁绊,有烦恼,会被意中人的一言一行时刻牵动心绪,时而欢喜无限,时而忐忑难安。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卫庄微微仰起头,承受盖聂落在自己脖间与耳旁的细密亲吻,双臂紧紧环住他宽广的後背,在心中对自己说道,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师哥,他只能属於我。
至於房事有自己在,还怕两个人玩不尽兴麽。
他在盖聂目光不及之处狡黠一笑,道,师哥,你自己先弄出来一回。
盖聂的手已经抚上他的大腿部,正预备将师弟体内那碍眼之物抽出,一举取而代之。一听卫庄这话,停下手上动作,雄健身躯如虎狼一般迅捷地将其罩在身下,深邃目光专注於眼前的猎物,沈声问道,为什麽
他们是彼此的克星,事到如今早已分不清谁是捕猎者,谁是猎物。卫庄勾住他的脖子索吻,嘴唇分开的刹那,舌尖在他上唇轻轻拂过,压低的话音中带著几分调笑,我想看。
盖聂的呼吸迟缓而重,正对上卫庄的目光,二人一时俱不说话,交织的目光也不知是在缠绵还是对峙。卫庄脸上笑意不减,心里从一默数到五,不出意料地看见盖聂双眼飞快一眨,算是让了步。
卫庄又占了一回上风,心中乐意,嘴上不要钱似的送给师哥一大堆热络麻的情话。虽然旁人的奉承都是春风过耳,但盖聂对师弟的话向来听得进去,明知是卖乖示好之词,还是吃了他这一套,低头在卫庄唇上轻轻一吻,随即单手撑在他身旁,另一只手握上自己亢奋的器,顶端濡湿的清沿指缝一直淌到指尖。
盖聂身上的兴奋部位,卫庄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灵活修长的手指在他周身游走,分寸又拿捏得恰到好处,盖聂只有瞪著他强自忍耐的份。他手中长的阳直直地对著卫庄小腹,随著他快速的套弄间或落下几滴体。
他索跪立在卫庄小腿旁,双手轮流来回抚弄,头饱胀得快要爆裂,完全充血的柱上连青筋都凸起,他大口喘著气,望著师弟腿间那若隐若现的玉势,心头更是火烧火燎。若是定力略输半分,此时便要不顾一切地强行占有他。
卫庄见盖聂额头沁出汗珠,暗暗估著对方今天已忍得够了,便向他伸出一只手,轻笑道,师哥,你过来。
盖聂望了他一眼,手上放送,稍稍平复气息,疑惑地挨近几分。卫庄又道,再过来些。直至他的膝盖紧挨著卫庄的腰侧,他的师弟方从容地直起上半身,一手握住他的器,脸庞贴近前去,自下而上抬眼望他,嘴唇与头将触未触时轻轻吐出三个字,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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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龙by山景王四 廿一 不与师弟比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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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脑中霎时如云霞逸散,烟火盈天,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师弟梦里,还是师弟闯入自己的梦。只见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陛下此刻正埋首在自己胯下,缓缓将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阳含入口中。
面前这双勾人的眼睛自始至终直直地盯著自己,仿佛将自己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定住了,一分一寸也偏移不得。
卫庄初吞进小半截,器便已在他口中兴奋到极致,青筋毕露,一副狰狞之态。盖聂低下头,一手轻搭在师弟肩头,自惭於阳未能生得样貌俊美些,好与卫庄的容颜相配;却又从心底隐隐生出一股模糊的邪念,浑身被撩拨得情欲高涨,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缘由。
卫庄也是头一回为人吹箫,他一只手攀在盖聂大腿上,明显地觉察到对方腿部肌绷得紧紧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却轻柔得不自然,刻意压抑的呼吸更是毫不留情地揭了他的老底。
他将阳具又含深几分,心道,这真刀真枪到底与纸上谈兵不可同日而语,饱读典籍三千,今日一试,全不是那麽回事。器长硬挺,头更是浑圆饱满,哽得他喉中颇为不适,发出轻微的咕哝声。然而浓烈的雄气息霸道地侵入口鼻,冲得他头脑发热,兴奋情绪直灌全身,些许小小的不适浑未放在心上,右手揉按他器部,嘴唇圈住柱吞吐。
如此近距离的直接观感香豔刺激到极致,盖聂觉得这麽看著师弟为自己吹箫的动人模样,便是在一炷香的工夫内泄身十次也不为怪。
更何况,小庄的口中湿热紧窒,不输於他下身那处风流密,兼之那条柔软灵舌不住地勾缠戏弄,舌尖沿著柱周身筋络分布一一轻舔撩拨,甚至戳刺入铃口之中,一时快感空前,阳俨然又大了一圈,将卫庄口中撑得更满。
盖聂伸手轻轻勾了师弟一绺长发卷在手指上,心中将自己的成名剑法十八式从头到尾默背了一遍,方暂时压抑住濒临失控的兽,哑声问道,难不难受
卫庄小心吐出整器,抬眼望著他,道,还好,只是有些
盖聂紧张追问,有些什麽
口渴。说出第一个字时神情还有模有样,渴字一出口,嘴角便掩不住戏谑的笑意,又故意探出舌尖,将潮湿的头来回舔弄吸吮,如琥珀糖球一般吃得有滋有味。
盖聂没辙地看著师弟将自己的阳当作助兴道具一般肆意亵玩,铃口溢出的清涂抹在唇上,润出一层靡的水光,又从下巴脖颈一路往下,头摩擦过他形状优美的锁骨,划出一道靡的水线。随即又握住涨红的柱身贴在颊上挨蹭,喘息著吻上盖聂肌紧致的腹部。
此时此景之下,爱恨一齐涌上盖聂心头,只想按住他那恼人又不安分的脑袋,扳开他的嘴,器狠狠个痛快,将他的嘴唇磨得红肿破皮,再说不出悦耳的轻薄话,只能乖乖被自己干,然後一滴不漏地吞咽下自己尽兴後出的滚烫体。
脑中闪过一连串令盖聂心跳加速的画面,他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至卫庄颈後,手指撩过发间,滚烫的掌心贴住他的脖颈。器抵著师弟的嘴唇,卫庄却闭上眼,长睫细密如扇,呼吸渐平,迟迟不张口。
盖聂觉得自己与师弟在一起时间久了,有时也学了他的急子,只是俩人老急不到一块儿去。在你心静之时,他会使尽浑身解数将你诱入万丈深渊;等你十万火急了,他却又放慢下脚步,用软刀子一刀一刀凌迟你。
卫庄此时面容沈静,难得敛去顾盼间夺目的锋芒,清俊得不可思议。他的左侧脸颊贴著盖聂挺的阳,红润的唇上一片水光,明明没有任何主动诱惑的神情姿态,盖聂却觉得他的师弟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生淡泊的剑圣不知要如何安抚自己狂乱的心跳,索不去理会,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庄,音色完全沙哑,不复往日的温和。
卫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双眼,嗯
盖聂习惯了卫庄平日里在床上的火辣大胆,一时竟不知拿眼前这个清纯的师弟怎麽办才好。须知欲海如火海,片刻迟延不得,他无暇多想,一手握住自己器柱身,头伸至卫庄嘴唇旁,道,张嘴。
卫庄嘴角微扬,玩味地盯著他,觉得对方脸上鲜见的急躁与隐忍表情一样值得欣赏。不过为了不让他急怒攻心,游戏还是适度为妙,这回留了余地,下一回才能接著玩。他顺从地将亢奋的阳具重又含入温暖湿热的口腔中,更是放松喉部,将其容纳得更深。
盖聂先前苦撑多时,到如今情欲才得纾解,卫庄自他重的呼吸声中都能听出快意,吞吐愈勤,又卖弄些唇舌间的巧活儿助兴,欲火借了东风,烧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终於迫得盖聂忍无可忍,挺腰主动在他口中来回抽送,将他口中填得满满当当。阳顶端溢出的微苦清连同不及吞咽的津涎一道淌下,在嘴角勾出靡的细线,一直隐入颌下。
吹箫者自己尝不到什麽身体上的直接快感,只是与对方心意相通之时,自然因他的欢愉而欢愉,卫庄在盖聂的喘声中也起了兴,侧身曲起单腿,玉势在後中来回抽,抚慰自己。
师弟上下两处都被占有的勾人模样令盖聂再不堪忍受情欲煎熬,一时间动作顾不得克制体贴,阳进出得愈加急切暴,偶尔捅得太深,抵在卫庄深喉处,颇有些不好受。卫庄眉宇微皱,本能地往後避让,想将器退出几分,却被对方制住头颈,脱身不得,唇瓣被磨得通红透亮,嘴角发麻,几乎合不拢口。他的手指深陷入盖聂大腿的肌中,留下清晰的指印。
盖聂低头望见他湿润的眼眶,双瞳璨璨,如极夜中惟一的星光。他心头微一触动,关失守,水汩汩灌注入卫庄口中,浓稠炽热,几乎要将对方喉管烫坏。
器泄过之後滑脱出来,卫庄将白吞咽下腹,唇上犹有残余。他抬头望了盖聂一眼,仿佛意犹未尽一般道,师哥,还要。
盖聂喘息著挤揉阳,又出几小股白,沾湿他的眉骨脸颊。畅快过後,出门左拐的理智终於著了回来的路,他起身下床,给师弟倒了一杯水漱口,又在脸盆里浸了一方湿巾,绞得半干递给对方。
卫庄浑不在意地用湿巾擦了擦脸,又自他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我的口活还不错吧,怎麽样,剑圣大人可还过瘾麽。
师弟直白坦荡的话语总是令盖聂招架不住,他很想将话题转移到不这麽露骨的地方,可是看看眼下自己赤身裸体,胯下湿黏一片,也实在君子不起来,便自暴自弃地接了他的话道,很舒服。顿了顿,还是开口问他,我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卫庄将擦完的方巾还入盆中,眼带笑意地望著他,是我最熟悉的味道,怎麽会难受。
盖聂稍稍放心,见他三两口便饮尽了杯中清水,又问道,还要不要
暂时不要了,卫庄将杯盏随手搁在床边案桌上,示意盖聂在床沿坐下,起身暧昧地贴近对方,在他耳旁吹了口热气,低声道,得给我下面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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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龙by山景王四 廿二 不以床技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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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习惯了师弟的答非所问,伸臂揽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吻了吻,问道,我先给你将那物取出来一抱二吻三出声,这是卫庄教他的前戏三部曲,一丝不苟的剑圣於此向来是条理分明,从无差错。
卫庄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问道,你神了麽伸手探至他的下身,方泄过不久的器尚未蓄足力,还是先磨快你这把剑为好。
盖聂道,交给你了。
卫庄故作傲慢道,我是铸剑师,可不是打铁的。说罢嘴角微扬,贴上对方的唇,将笑意融在温柔缠绵的吻中。
不知是谁先推拉了谁,二人一起翻倒在床上,辗转於锦被和枕席之间,用亲吻与爱抚一次次探索彼此的身体,永远不觉得厌倦。卫庄深谙调情之道,盖聂又正值壮年,血气方刚,不多时便被撩起了兴,胯下阳具立得笔直,头怒胀,已呈蓄势待发的昂扬之态。
彼时卫庄正半坐在盖聂身上,与之吻得难解难分,硬物抵上他的小腹,新溢出的清润湿了方才未曾拭净的白浊,在对方肚脐处抹上痕迹。
卫庄百忙中低头看了一眼,喘道,真快。不待他再多说半句,盖聂的吻已追了上来,炽热又强势,卫庄只象征地唔了一声,便让出了主动权,任他厮磨自己肿胀的唇瓣,又或是在身上吮咬出十里红梅万点星辰。
卫庄平躺在床上,舒展的双腿被掰开,露出含紧碧玉阳具的後。盖聂一手轻揉口,另一只手将玉势轻轻往外抽出。他的双目一眨也不眨地紧盯那处本能收缩的小口,像在作著徒劳的挽留。待玉势完全脱离,後顿时觉得一阵空虚,蠕动得更加厉害。盖聂指腹在口画圈般揉按,伸出二手指探入其中。中已被玉势疏通扩张,湿中带热,不似平时紧涩,不甚费力便接纳对方手指。
盖聂将手指全而入,肠壁随即缠裹上来,示好地缩紧。他想到方才师弟这处也以同样热情吞吐那无生命的冷硬物,心中隐约泛起微妙的酸意。他抽出手指,覆身而上,在卫庄颊上吻了吻,道,以後不要用了。
卫庄故意问道,为什麽
盖聂表情有些僵硬,沈默片刻,道,因为有我在。
望著对方九分认真一分苦恼的神情,卫庄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双星目中尽是淋漓快意。他勾住盖聂的脖子,明明刚才就不在。
盖聂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吻上他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翻盘的可能了。
他的器抵在卫庄口时,对方的双腿已环上他的腰际,与其说配合,倒更像是催促。顶端浑圆饱满的头一寸一寸挤入後,卫庄轻轻闷哼一声,放松身体,肠道却不受控制地缩紧,阻挡壮男的入侵。
盖聂双手抓揉住卫庄的臀,胯下稍加用劲,将器整挺入後深处。
卫庄双腿夹紧对方,足跟抵住他的後背,彼此结合得更深,敏感的口与他胯部浓密的耻毛碾磨,满足地轻叹一声,道,还是师哥你这最舒服。
盖聂的手箍住对方的腰,挺胯抽数下,觉得师弟这处所在非但一如既往地销魂,似乎更软更湿,肠道恰到好处地裹住自己,快感何止强了一倍。
他的呼吸渐趋重,器进出力道也愈来愈大,卫庄被他刚猛的冲撞力道顶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随他一道剧烈颠簸。若不是始终被对方紧紧抱住,卫庄觉得自己下一刻便会被甩出床头外去。军营大帐里一切从简,床榻自然也比不上龙床固如磐石,二人又有意识地遏制住动静,因而身下那些许吱呀声在帐篷内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
在盖聂听来,师弟在床上的轻叹低喘也好,呻吟浪叫也罢,无不令人心驰神醉,胜过世间一切仙音雅乐。卫庄有一回从师哥口中套出这番坦诚之词,虽然心下颇为自得,却也并不如何当真,只觉得多半是他偏心,就好比在自己眼中,师哥用竹笤帚扫个地都比一般人从容稳重,连扫出的落叶堆儿看上去都带著几分豪杰气概。
相较之下,此时床榻发出的轻微杂音反倒令他血脉贲张,连同对方压抑的喘息声一道带给他隐秘的快感,他低喘著伸出手指逗弄对方,口中调笑道,师哥,你是不是想瞧瞧我和床谁先散架
盖聂果然被他说得慢了下来,力道却丝毫未减,每一记都对准中敏感点猛顶,卫庄被他顶得说话都难以连贯,断断续续道,若是床先散了,你可得在有人冲进来前,把我裹严实了。
盖聂忍不住停下动作,望著他开口道,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才尽在这种时候冒古怪念头。
就是太舒服了,才控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卫庄轻笑著亲他,又缩了缩後,道,不要停。
话说到这份上,哪还有不卖力的。盖聂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器在後中激烈捣弄进出,让他再无余裕说那些令自己爱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话。
卫庄被他堵住了嘴,低哼呻吟变得含糊不清,蓄了数日未剪的指甲深陷进对方宽厚坚实的背肌,划出万千沟壑纵横。他愈想放松身体,每一块肌便愈是绷紧,四肢一并缠住对方不放。
盖聂只觉师弟後倏然间紧窒到连进退都困难,湿热的肠壁往内里收缩含吮,几乎将他整个人的气魂儿一道吸了去。
他喘著气,大颗大颗汗珠自额前直往下淌,小庄,放松一些。
卫庄嘴角微扬,低声笑了笑,在他耳旁挑衅道,你不是无往不胜麽。
话音未落,臀瓣被强硬地掰开,原本退出後的半截阳尽而没,气势逼人地挤开肠道,头无情地撞上最敏感的深处,不作片刻停留便整抽离,仅余头卡在口,再以更强硬的姿态入,一下又一下,周而复始,将那饥渴又嚣张的小捣弄得汁淋漓,整个下身都湿黏一片。
先前还不可一世的年轻君王已被干得意志涣散,嘴唇又被对方啃咬吮吻,叫都叫不出声,体内狂乱奔涌的快感无处发泄,只得遵循本能迎合对方的进犯,甘愿向那长壮硕的男献出更丰沛的汁水,换得它在自己中永不停歇的狠捣猛肏。
他胯下直挺饱满的分身随著两人激烈的动作来回摇摆弹跳,顶端飞溅出亢奋的清,沾得彼此腹间到处都是。他伸手拢上已近巅峰的柱,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揉捏,不过套弄了数十回合,白水便激而出,连同他身上残余的力气一起泄了出来。
他的大腿部因高潮而抽搐不止,後箍紧对方阳具,骤然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入肠道深处。
盖聂与师弟几乎同时高潮,他就著後中自己所的水抽数下,又将器深深埋入对方体内,低下头在他颈项间长吁出一口气。
此时毕剥一声轻响,帐内漆黑团团,伸手不见五指,原来床头案几上的残烛不知不觉间已燃到了尽头。盖聂轻声道,我去取新的来点。说罢便欲起身,被师弟长腿勾了回来,睡了还点什麽蜡烛。
得擦身。
卫庄嗤笑道,师哥,躺在这里的可是你第一熟悉和第二熟悉的身体,不至於擦两下子还要点灯吧。
盖聂哑口无言,在黑暗中循声索到他的唇,轻吻厮磨。卫庄配合地回吻了一阵,忽然又有了新的设想,师哥,要是方才我们正在兴头上的时候熄了光,你会不会撇下我去点蜡烛
盖聂搂著师弟默默地想,哪怕一百次中有一次,在快活完之後,小庄能乖乖地靠在自己身上,说两句贴心窝子的体己话也好啊。
恶趣味小剧场 之二 时尚潮人卫师弟
你怎麽还穿这个卫庄赤身披著一件盖聂的单衣,在他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将一件件衣服扔在床上,还有这件、这件和这件──我的好师哥,这件袍子你居然还留著
盖聂坐在床沿老老实实接受师弟的嫌弃,虽然他颇为不解,怎麽了,这几件都还很新,那短袍不还是你去年底送给我的
那是去年,虎纹织锦今年已经不时兴了,我那有几匹灵鹫纹锦,绣工还过得去,改日做了袍子给你带来。这件长襦领口绣纹磨损,可以扔掉了。嗯,你还缺几件松叶、群青色的衣服,我前几日刚做了两身还没穿过,你穿多半也合适
卫庄口中一长串滔滔不绝,听得盖聂一愣一愣地,这麽多讲究。
卫庄一副很受不了他的样子,那是自然,师哥,你该不会以为我过去送你那些衣服都是闭著眼睛随便挑的吧你知不知道,每一件都是当时最新的式样,却给你拿来压了箱底,真是辜负做师弟的一番心意。
盖聂被他数落得一句话都驳不上来,只得道,下一回你给我什麽,我就穿什麽。
师哥,这可是你说的。
嗯。
那好,一件赤兔火纹织锦长襦,配孔雀蓝头巾,我过两日便差人做了送来,中秋之筵你穿这一身出席,保准是下月最时兴的款式。
小庄,你怎麽知道
卫庄微微一笑,因为这些都是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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