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糖拿铁
“什么?莎莉被赶出来了?”坐在院子里的小亭子里赏月的乔儿听到欢喜回来通风报信,有点震惊。
也不知道莎莉哪里惹那个霸王不高兴了,怎么就把人撵了出来?论姿色,莎莉这样的胡姬在她看来不仅在府里都是顶尖的美,放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美貌。
“小姐,那说明姑爷还是有些忌惮你的。”
乔儿嘴里嘟囔:“说不定是去青楼回来了没力气了。”她上辈子虽然只是个小村姑,但是男人们逛青楼的事她还是听说过的,尤其是京城的出了名的歌姬舞姬,艳命天下皆知。哪个男人不想一掷千金卖其一夜?
把那什么劳什子花里胡哨的莎莉赶走,元震气呼呼洗澡,越洗越生气,于是想过来找林月乔发难。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她在和人说自己去了青楼回来就不行了。男人最不能听的话就是人说他不行,当下元震就气血上涌。
“你给我进来。”
欢喜就感觉一阵风刮过,原本坐在那里的小姐就被不见了,徒留了一个男人的背影,好像是她们家小姐的夫婿。
“有什么事吗?”林月乔揉了揉被他抓疼的腰,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拦腰把她跟沙袋一样扛进房间。也怪这幅身子生养得太娇弱了,随便一碰就疼。
“看不出来林小姐还这么贤惠,还帮夫君安排侍寝。”元震冷着一张脸,林月乔仰着一张傻乎乎的俏脸,大眼睛无辜地眨,看得他更来气。这个女人强势地闯进他的生活,把她娶回家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如今她还想对他指手画脚,而且还是在床事上,这让元震觉得自己很丢脸。现在这个始作俑者还一副无辜的样子,让他愈发火气旺盛。
“怎么了?我做的不对吗?我记得今天婆婆说要让我为人谦和识大体要以夫君为重。”
竟然敢拿母亲大人的话来讽刺他?元震气到青筋暴起,换做是在战场上,敌人看到他这样早就溜了,毕竟玉面阎罗一发威那就是要出人命的。
可是这个女人不但不怕反而还强词夺理,她是认准了他不会打女人?
元震一把拉过她,摁在大腿上,狠狠地拍了她屁股。
屋外的人听到房子里林月乔的喊叫,不知道房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敢进去的人绝对是不怕死的人,所以大家就只好祝这位少奶奶自求多福了。
“你打我干嘛?我哪里做错了?”乔儿无端端被打了好几下屁股,他已然了手劲但是打在身上还是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眼泪不自主掉了下来。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元震看她眼泪掉了,手上动作停了,语气依旧不善。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那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也不想见我,我也不想为难你。平时我躲着你还不行吗?反正你府里人这么多,我每天安排一个,这样你开心而且不用再见到我了嘛?”
“你……”元震无言以对,硬着语气说:“那也轮不到你来指挥我和谁睡,不和谁睡。”
他怀疑林家把和他成婚的人换了,说好的高傲大小姐呢?说好的骄横跋扈呢?
眼前这个趴在自己腿上悄悄抹眼泪的小哭包是谁?
“那你说你想和谁睡,我明天帮你安排。”
“睡个屁!而且你给我安排的是什么货色?花里胡哨,什么审美?”元震得寸进尺,“你是不是故意玩欲擒故纵?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有好脸色,你死心吧。我好吃好住的供着你,以后我的事你别管,也轮不到你管。”
“嗯,我知道了。”乔儿抹了抹眼泪,太疼了,这个人居然打女人,还这么疼,真是没救了。谁要管他?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和这个人见面了,每次见面都把她折磨得很疼,被他打了屁股连带着扯动昨晚撕裂的疼,疼得她嘶嘶的叫。
元震发泄了一通,看到林月乔娇滴滴地抹眼泪,莫名觉得有些令人疼惜。
不行,肯定是这个女人的诡计,装可怜罢了,不能心软。
把她从腿上推开,然后大步流星走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不在他面前装的时候又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出了门,暗暗运功一溜烟就悄咪咪上了房顶,从天花板偷窥。
“小姐,你忍着点。”欢喜心疼的拿着药给她家小姐抹药,白嫩嫩的小翘臀现在红肿一片。
“姑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枉小姐一片苦心。”
“算了,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谁让我之前给他印象这么差。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以后我凡事躲着他就行了。嘶……疼。”林月乔闷闷地说,唉,真是烦。本想改善一下关系,让自己日子好过点,没想到人家不但不领情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恩爱夫妻是没指望了,没想到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
在房顶的元震撇了撇嘴,
“小姐,昨夜的地方还疼吗?嫁妆里备了些药膏,用上可以快些止疼。”欢喜悄声问。
乔儿脸刷的红了,疼死了,“你,你把药给我,我等会自己来。”
“唉,你说那些侍妾们满心欢喜的以为我给她们安排了侍寝,如今只能让她们空欢喜一场了。只能让她们自己看着办吧。对了,要不为了弥补她们,找点东西送给他们吧。”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菩萨上身了?又安排她们侍寝又给她们赏赐东西,别人还以为您这个叁少奶奶是个软包子呢?”
“没事呢,是我答应的事没做到,我应该和她们道歉。”说着爬起来,在房间里翻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可送的。
“要不我给他们一个人做一个香包吧?”她想了想,自己女工还不错,亲子做的应该比较有心意吧。
“……”欢喜觉得她们家小姐疯了。怎么一夜转了性子。
元震心想,原本还以为林月乔嫁进来之后家里会鸡飞狗跳,没想到自己后院一阵和谐?
主仆二人又闲聊了几句,乔儿就让欢喜去隔壁耳房里休息了。
自己拿着白玉瓶子装的药膏,回到床上想要自己给私处抹药。
虽然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但是她还是有些不自在,于是自己吹了几盏灯,房间里瞬间暗了些。
睡衣松松垮垮的,她轻轻脱掉亵裤,一双白嫩的大长腿在昏暗的灯光里显得更白嫩更诱惑。
元震觉得自己疯了,堂堂一个威武将军竟然躲在屋顶跟个猥琐贼人一样偷看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
林月乔红着脸,用手指挖了一些药膏在手指上,她咬着牙忍着羞涩轻轻抹在外唇上。清清凉凉的膏体,让她私处的疼得到了一丝缓解。
里面该怎么办?
她咬着牙,只好一手剥开外唇,露出小小的穴口,粉粉嫩嫩的,另一只手沾着药膏在穴口涂抹,再深的地方她也不敢再放进去了,从没做过这么放浪的事,现在她是又羞又臊。
她难受房顶上偷窥的那个人也难受。见了鬼了,灯光昏暗下,一个貌美女子光着腿自己给私处抹药,春色旖旎,把他都看硬了。
他不敢继续看,翻身走了,回到房间里辗转反侧睡不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她红着脸咬牙用手沿着穴口画圈抹药的场景,下身硬得直叫嚣。
他又气又烦躁,气自己定力这么差。突然,脑门一冲,鼻血就喷了出来。
一定是被她气得!
于是大半夜,杀神一般的玉面阎罗苍莽地在房间里找东西止血,下半身还挺得跟个帐篷一样,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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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 第十一章
借着军务繁忙,元震躲在神机营一天了没回家,要不是家里老母亲催他回家商量明天带林月乔回门的事,他还想躲在神机营里不回来。
郭晖之那几个人,看到他冷着脸也没敢说话。那天等他们五石散药劲散了之后才发现元震不在,问了被玩弄得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桥儿才知道元震早就走了。不过向来元震就不喜欢和他们玩这种东西,军营里养着一些军妓他也从来不碰,他们都知道元震对女人有洁癖,仿佛是和尚转世一般,禁欲而且难撩。前两天在妓院能让人在他身边蹭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程度了。
那几个人凑在一起话题总是荤腥不堪,元震都习惯了,反正只要不是特殊时刻他们随意闲聊也没事。
正说到那天有个小妓女劲儿上来了急得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操,那姑娘家家手指这么细,哪能满足啊?都急哭了,娇滴滴地求爷给她。爷身下忙不过来,给了她叁只手指,她都恨不得一屁股坐下来扭,爷手指都没动她就到了。”
“啧啧啧,真他妈浪。”
“诶,元叁发烧了?脸这么红什么?”王安之看到元震憋红了脸,关心到。
“不是吧?我们平时说的话比这过分多了,也没看你害臊,你脸红个什么劲啊?该不会真的不舒服吧?”
元震听他们说话脑子里想到的都是昨晚乔儿红着脸自己抹药的样子,脑部和下半身同时反应迅速。
他咳了一声,顺势表现出自己有些不舒服,“我没事儿,你待会陪我练几下,出点汗就好了。”
“别了吧……”王安之这种靠着家世塞进来的绣花枕头,成天只知道玩女人,太平年间当个闲散监军挂个闲职也还行,真让他练武怕是要掉层皮。
谁不知道他元震从小就被丢进神机营里魔鬼训练练出来的一身的武艺啊,王安之陪他练几下,对元震来说是几下,对王安之来说练完起码躺床好几天。
“你想出汗找个女人一起床上练练也行的。”王安之瞎提议,元震斜眼看了他一眼,把他拉出营帐,直接推到校场,疯狂虐菜了一番,轻飘飘地翻身上马回家了。
“王监军,您哪里得罪这位阎罗了?平日里都没这么训您。”一个不怕死的小兵关心到。
王安之揉着被暴揍的胳膊腿儿,欲哭无泪:“你问我?我他妈哪知道?”怕不是单身大龄处男当久了,心里变态了吧?
元震回到家就看他母亲大人拉着他的媳妇儿在那里其乐融融地绣东西。
“叁儿回来了?来,你看看,乔儿给娘绣的牡丹,好看吗?”元夫人拿着手上的小香包给他看。
元震“嗯”了一声,闷闷地坐下来。看到旁边认真绣东西的乔儿,心里嘀嘀咕咕,就知道绣绣绣,还说当初对自己一往情深非要嫁进来,闹得满京城人尽皆知,如今嫁进来人到手了,不但没给自己好脸色,还把他当陌生人。整个府里除了他,谁都有她送的绣花香包,是不是当他不存在啊?
乔儿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但是也没管他,反正她现在就当他不存在,她只要不招惹他就不会惹他不高兴,这是她这两天悟出来的相处之道。
“好了,别绣了。我饿了,可以用膳了吧?”元震没好气地打断正在低声热烈讨论花样的婆媳俩,企图找回点存在感。
“你吃吧,我们刚刚用过些小点,如今还不饿。”元夫人说到,没搭理他继续拉着儿媳妇讨论,没想到这儿媳妇这么通女工,绣的东西又快又好。脾气又软,傻乎乎的,哪里像是别人说的娇纵霸道的女霸王?他们家元这个脾气爆炸的臭小子捡到宝了还不珍惜。
“……”元震吃了憋,瞪了一眼霸占了他母亲的乔儿。
接到他的眼神,乔儿只好低声说:“母亲,歇息一会喝口茶吧,您也累了。”
元夫人看到在那里跟个冰块一样的儿子,明白了。
“行行行,知道你心疼媳妇儿,那我们也陪你吃点吧。”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的元震,瞪了一眼乔儿。
乔儿觉得自己很委屈,这个人脾气真难伺候,顺着他还要瞪人,小嘴微微一嘟,回了他一个无声的哼。
饭桌上元夫人拉着乔儿吩咐明天回门的事,元震埋头吃饭,时不时回应一两句。乔儿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明天回门的时候这个霸王又要给她什么脸色。
念奴娇 第十二章
好在元震也是个识大体的人,除了回门路上两个人在车里相对无言到乔儿都睡着然后粗暴地拍醒她之外,其他任何表现都堪称完美。两个人像演员一样,默契地假装相敬如宾,互相夸对方的好话。
趁着元震被乔儿家的兄弟拉去喝酒之际,女眷们都凑到院子里拉着她问这几天的近况。
“他对你好不好?”母亲问。
“还可以。”除了整天发脾气之外,见不到他人的时候都很好。
“那,他床上表现得怎么样?”不知道谁问了一句,引得满屋子的妇人一通笑。
乔儿被问得脸红,支支吾吾。
“你别说你们还没有圆房。”
“圆,圆了。”乔儿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
“那他表现得怎么样?久不久?诶,你这还有印子呢,看来天天都春宵苦短哦?毕竟玉面将军也比寻常人需求大些嘛。”早就嫁做人妇的表姐问到,毕竟也是京城万千少女心悦的少年将军,一看那个身材就知道不简单。
“印子?什么印子?”乔儿如实说。
“脖子的印子啊!对了,那你什么感觉?”
“疼。”
“唉,没事,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你还没说久不久呢?对了,他大不大呀?”越说越离谱了。
乔儿脸红得不像话,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大,心里想应该算大吧,反正和婴儿手臂差不多。
“不知道,不久吧。”乔儿胡乱说,她只知道当时她又疼,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下腹缠绕,他什么时候完事了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哭得头晕就睡过去了。
“啧啧啧,可惜了,怎么是个银样镴枪头啊?中看不中用。”
“娘,弄着补酒给乔儿带回去,好歹也补补身子嘛。”
“对对对,带回去。”林月乔母亲点点头,让人去库房里拿了两罐,一罐送到前厅给那些喝酒的人,顺便灌一下这个不中用的女婿,一罐让欢喜好带回元府。
一群女人吃吃喝喝聊天聊到天色昏暗,到了要回去的时间,也没看到元震。
找人一问原来是被林家人灌醉了,在乔儿出嫁前的闺房里躺着呢。
“那这样派人回去告诉元府,说姑爷和几个兄弟喝在兴头上今晚就不回去了,好了好了,聊了一天了也累了,你赶紧回房照顾你夫君吧。”母亲发话了,乔儿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在这里住下。
回到房里,看到瘫在床上烂醉如泥的元震。还好送他回来的小厮帮他把外衣和鞋子脱了,但是还是浑身酒气。不胜酒力的乔儿,光闻这个味道,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虽然很嫌弃但是好心还是用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冰冰凉凉的贴在脸上,散酒热的元震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来,闭着眼想要把里衣脱掉,拉拉扯扯的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
嘴里嘟囔:“四季,全身都擦。”
乔儿红着脸命人去换了盆水,大气不敢喘一声,轻轻地给他擦拭身体。怕他醒来发现不是小厮四季,那他指不定又要说自己勾引他之类的话。
这个男人穿起衣服的时候感觉人还是挺纤瘦的,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样子,脱了衣服才知道衣服下的身体大有乾坤。胸部和腹部线条分明的肌肉,微微从裆下蔓延到肚脐眼的毛发,都令人心跳加速。
她还是第一次敢这么认真仔细的观看自己这位夫君的身体呢,上次房间里都是一片红色,自己被他摇来晃去的,满眼都红色,根本就没机会观察。
其实元震长得极为英俊,高挺的鼻子,一双桃花眼,不厚不薄的唇,光看脸就觉得他俊美秀气得得不像是将军倒像是个画本里的闲散公子。
常年习武而晒出来的麦色皮肤,健壮的体格又显得人英气十足。
总之,她明白为什么这个身体的正主会这么要死要活的嫁给他了,换做是她,她也很难不被他这样的美貌吸引。
但是这个人太恶劣了,她才不会喜欢这样的恶霸呢!
想着手上的动作擦拭的动作就用力了些,但是对于元震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
他闭着眼不耐烦地伸手过去拿帕子,摸到一双柔若无骨的嫩手,他坐起身猛的睁开眼睛,抓住她擦拭的手,盯着她一言不发,眼睛里有因为醉意而染上的猩红。
“啊……”乔儿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醉得不省人事,没想到他还醒着。
“嘁,欲擒故纵。”元震闭着眼嘟囔,这女人前两天说什么保持距离,现在又在这里主动帮他擦身体,以为他看不透她玩的这种小把戏吗?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乔儿有苦说不出,以为她想来照顾他吗?要不是她那个便宜母亲,非把她送到房门口,叮嘱她好好照顾夫君,她还不乐意进来和他共处一室呢。
“愣着干什么?继续啊!”元震闭目养神,酒醒了不少,不至于像刚刚那样意识涣散。
念奴娇 第十三章
乔儿听到他这么说,只好认命帮他继续擦,手上动作粗鲁了些,温热的毛巾从胸膛随意擦到腹肌,胡乱擦了一下。力道不大,但是痒痒的,惹得元震下身微微起了反应。
“好了。”乔儿把毛巾往盆里放,正想转身。
被元震拉住,“我不是说了全身都擦吗?”
“你不是醒了吗?你自己擦呀!”
“你!”元震差点一口气没压下去,想想这里是宰相府,这么吼人家的宝贝女儿也不对,于是低声恶狠狠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群哥哥搞什么?刚刚给我灌了不少壮阳酒,你又跑来我房间脱我衣服,如果不是我醒来,你是不是想趁我睡着对我做什么?堂堂左相大人家的女儿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人?”
“我……我又不知道他们会这样。”
“你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嘛,那我走还不行吗?”酒又不是她灌的,人也不是她要嫁的,怎么大家有事都冲着她来?
刚刚那些虎鞭酒酒劲上来了,元震浑身燥热得不行。
“走?让人知道我喝了虎鞭酒还和你分房睡,你是故意想让我被全天下人笑话吗?”元震看她被唬得一愣一愣得,觉得有点好玩。不管是不是装的,林月乔现在这副气呼呼但是又说不出话的柔弱小媳妇样子,让他甚是满意。
原本鹅蛋脸被气得红扑扑的,脸蛋鼓鼓的,让他有些想捏。
他难得冲她微微的笑,伸出一只手捏住她一边脸颊,惬意的揉,“快点……不然我又要打你屁股了。”他突然发现,欺负林月乔的时候她一着急就气鼓鼓的,眼睛都急红了,嘴里蹦不出几个词来反驳,跟个兔子一样,有点好玩。
他笑容里毫不掩饰的邪恶,这家伙就是故意的——乔儿才意识到。
揉来揉去把林月乔白嫩的脸揉的绯红一片,元震心满意足的手,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踉踉跄跄,歪歪斜斜的往里间走去,林月乔回过神来,只“哎!”了一声,他已经把身上仅有的里裤给脱了,留给她一个有着宽阔的背肌和挺翘的臀的背影。
“过来帮我洗澡。”元震声音从里间的浴池里传出来,带着氤氲的水汽,穿进林月乔耳朵里,把她耳朵都给烫红了。
磨磨蹭蹭地走进去,元震正坐在池子里闭目养神,水汽弥漫,迷蒙中他俊秀的脸上扬着一丝红晕,显得不那么具有侵略性。
林月乔走过去,用浴巾给他搓背。他的背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应该是从小习武和战场上留下的,林月乔有些发呆:不知道疼不疼呢,她绣东西的时候被针扎到都觉得疼。以前为了给生计,连夜赶制衣物去卖的时候常常扎得满手都是血,尤其碰上冬天,冻疮加手上的伤疼得她经常晚上一宿一宿地睡不着。
感觉到她在背后的迟疑,元震看了一眼,发现她在发呆。这不禁让他有些郁闷,堂堂一个大男人裸着给她帮洗澡,她还有心思发呆。
这个女人真让他捉摸不透。
听说她仗着家世嚣张跋扈、虐待下人,她也确实动用了一切关系把自己嫁进了元家,但是嫁进来的这几天不但听说没有虐待下人,反而处处赏赐,母亲对她的绣工赞不绝口,听四季说人说叁少奶奶为人和善。
满京城传她为了嫁给他要死要活,嫁进来之后不但也没有来招惹他,反而处处躲着他。要说是欲擒故纵,那她现在帮他搓个背都一副壮士扼腕地样子也不像是装的,真是搞不懂。
房间里的水汽重,擦背的时候帕子上的水也把林月乔袖子给打湿了,她只好挽起衣袖露出白嫩的手臂。元震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侍奉夫君沐浴的时候发呆,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啊?”林月乔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嘴里说:“我,我只是好奇你背上的伤疼不疼?”
元震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满不在意地说:“不疼。”
林月乔傻乎乎的,觉得他特别厉害,好几个疤痕一看就特别深,一定流了很多血,语气里有些崇拜:“真的啊?真厉害。”
元震听到小傻子这么说,心里极度膨胀,嘴里不屑地说:“那当然,再说了,保家卫国本来就我们的职责,如果不是我们在边疆出生入死,哪里有你林大小姐在京城的锦衣玉食?”
林月乔点点头,软软的说:“嗯,那真谢谢你了。”
元震被她逗笑了,她是真的傻还是在嘲讽?一把拉过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睛,大大的眼睛里纯洁地不像是在嘲讽,倒是有些崇拜在里面。
他心里一痒,把她拽了下来。
林月乔被拉近水里吓得哇哇大叫,还吃了几口水,全身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头发都扯乱了。
“诶——你干嘛?”呛得林月乔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攀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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