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长工(1V1,H)
作者:月半喵
===【同时更新只想和你睡】=== ?????? 夜里,小姐在简陋的柴房里,衣衫尽褪,湿漉漉的花穴摩-擦着粗布下男人的肉-棒。 长工紧绷着浑身健壮的肌肉,黑眸注视着起起落落的身影,低哑地提醒道,“小姐,你明天可是要成亲的。” 满脸春情的小姐眯着眼尾,冷哼了声,“哼……呜,这亲结不成的。” 走心走肾糙肉文,1V1,sc 美-艳傲娇大小姐x器大活糙壮汉长...更┆多┆书┇籍w 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
小姐和长工(1V1,H) 001知道错了吗?
盛夏的午后时分,知知蝉鸣响彻不绝。
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辰,苏家的花园里却站着一长排的人,全是叁四十岁的男子,各自手里捧着厚厚的账本,从花园的入口处排到了园中的亭子下。
头顶着烈日骄阳,没有一丝树荫遮蔽的男人们在背后渗出了涔涔的热汗,而他们的额头上,却冒着豆大的冷汗,面色在紧张中透着一丝惧怕。
这一切的异常,全因从不远处亭子下传出来的算盘拨弄声。
快而不乱,声声清脆,有着玉质轻碰的悠扬,然而听到的人却脚底发凉,在这叁伏天中如坠冰窖。
此时坐在亭中的人一身湖绿衣衫,明眸皓齿,看着不过二八年华,明明是青涩稚嫩的年岁,但是一手拨弄着玉质算盘,一手翻动着账本,眉眼流转间尽是老练的神色。
她正是苏家大小姐,也是苏家的当家,亭外站成一排的男人则是苏家十六家商铺的掌柜和账房。
苏潋滟先前出门巡视其他的产业,这一走就是半月有余。
她午时前刚进城,就派人传话要看这半个月每个商铺的账目,她前脚刚踏进家门,后脚掌柜们纷纷往苏家赶来。
只是这些见惯风浪的掌柜们,万万没想到被请进的不是书房,而是花园,无奈忍受着毒辣的日头。
各自心中都有着怨言,但是忌惮于苏潋滟的狠辣,竟连小声抱怨都不敢。
听到前方清脆算盘声骤停,更是心口一惊。
只见苏潋滟拿起一旁沾着朱砂的毛笔,另一手飞快地翻着账本,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就在其中圈出了大大小小七处错误。
“我出门不过半个月,你们就想拿这种东西糊弄我?回去重新核对,明天一早再送来,要是还有错处,你这掌柜也别做了。”苏潋滟眼睛没抬一下,只是轻轻放下了朱笔。
“是、是的,大小姐。”
站在一旁的掌柜一个哆嗦,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捧着账本急急忙忙的离开,有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下一位。”苏潋滟声色清冷的命令道。
站在她身后的管家赶忙将下个掌柜的账本放到她跟前,紧接着,那清脆的算盘声再一次的响起。
纤细白嫩的手指拨弄着翠绿的算珠,也像是拨弄着人心。
叁年前苏老爷意外去世,苏潋滟接掌苏家家业,那年她不过十六,一个弱质女流而已,却硬生生的扛起了偌大的家业。
她对数字有着与生俱来的敏感,还有着继承父亲的出色经商能力,叁年功夫,不仅在豺狼虎豹环伺中守住家业,还一举成了城中首富。
苏家大小姐的名号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一眨眼的时间,十六个掌柜走了十五个,做错的要罚,做好了却是本分,都是战战兢兢的离开。
眼瞅着就到了最后一个,算盘声一停,等到最后的周掌柜刚要松一口气,却听到苏潋滟的话语声。
“知道错了吗?”
声音不轻不重,却威严十足。
周掌柜吓了一跳,他之所以来得晚,是因为在出门前将账本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叁遍,确认没有一丝错漏了才赶来,难道还是被大小姐找出了错处……
他心惊肉跳的抬头,刚要开口,却察觉到管家暗中阻止他的眼神。
周掌柜皱了皱眉,不明所以,再看向自家大小姐时,才发现大小姐挑眉看着花园的另一边,并不是看向他,这话自然也就不是对他说的。
他顺着大小姐的眸光望去——
那是园中阳光最耀眼的一处,正大步走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甚至是魁梧,虎背熊腰的像个乡野莽夫,身上穿着苏府最下等的长工服,深蓝粗布浆洗到发白,衣服也不怎么合身,紧紧地贴在身上,却不显得滑稽可笑,反而衬得他体魄雄壮。
男人肩上挑着扁担,手里把着装满水的木桶,稳健地停下脚步,手臂肌肉隆起,将满水的木桶轻易的拿起,倒在花园的花圃中。
烈日下劳作了许久,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豆大的汗水。
炙热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照在汗滴上,碎成了璀璨光芒,将一个普通粗陋的男人衬得宛若高大威武的神祇。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刺目,周掌柜竟就这样晃了眼,直到管家把账本放到他手里暗示他可以离开才回了神。
在走出花园时,隐隐约约的听到苏潋滟低声问着。
“这是第几趟了?”
管家回说,“回大小姐,整整叁十二趟……”
——
许久不见,回来继续大小姐和长工的故事。
wb:两颗糖糖糖糖
小姐和长工(1V1,H) 002恨不得勾着舌尖舔一口
苏潋滟眼尾一挑,凤眸扫了不远处的人影一眼,冷哼了一句,“哼,一身没出使的蛮力,竟也不知道累。”
她看账看了半个时辰,那人挑水就挑了半个时辰,一个账本的时间挑两趟水,十六个账本整整叁十二趟来回,那人矫健的步伐不曾慢过一步。
要不是满身的汗水,这炎炎夏日好像对那人没有任何影响,谁知道那扁担两头的木桶是最大最沉的,花园最便捷的出路又被排队的掌柜们给占了,那人不得不绕远路出去挑水。
管家一边给苏潋滟送上凉茶,一边回话道,“大小姐说的是,不过是一个你买回来的粗鄙长工,也就这身蛮力有点用处。”
罚也罚了,骂了骂了,苏潋滟心中的怒气依旧不曾消散。
她抿着嘴角喝茶,胸口堵着一句没有说出口的话。
一身用不完的蛮力,怎么就不知道往她身上使……
苏潋滟喝茶的同时,眼尾的余光依旧紧盯着那人,微微下垂的眼睑遮住了她眼神里的怨怼。
这事情还要从苏潋滟今天刚回府的时候说起。
她顶着日头赶着进书房,花园是必经之地,脚步匆匆地刚踏进回廊,却看到院子一角站着两个人,穿着湛蓝小衫的丫鬟往长工身前靠,手里拽着帕子,举止亲密的帮那人擦汗。
苏潋滟的脚步一下子停了,锐利的眸光紧盯着那两人。
丫鬟一见她顿时吓白了脸,慌慌张张地了帕子,跪在地上问安,瑟瑟发抖的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反倒是那长工,一点也没有被撞破奸情的紧张,也没有面对苏潋滟的惶恐,高大的身影端直的站着,连脖子都不曾低一下,只是对着主人喊了一句“大小姐”。
苏潋滟冷着脸不见怒色,浑身上下弥漫出来的气势却让人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她没刁难那个丫鬟,将人放走了,却将看账的地方从书房换到了亭子里,并命令长工给花园浇水。
正午时分是最不能浇水的,可是苏潋滟根本不在意花花草草的死活,就想看着那人在烈日下来来回回的忙碌。
看着他汗水止不住的流,浸湿了衣衫,连擦汗也腾不出手来。
苏潋滟和管家说话的声音不重,那人又站得远,她却知道那人练过武,耳力极佳,奚落的话语定时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的耳朵。
她就是想激怒那人,想那人道歉,想那人找她辩解。
然而那人在浇完水后,高大的身影跟树木一样矗立在院子里,宁愿被日头晒着,也不声不响,倒是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亭子里的苏潋滟。
苏潋滟蹙了蹙眉,这个家里没人敢这么看她,就连她商场上的那些对手,也在她当家叁年后对她敬畏叁分,鲜少有人有这样的胆子。
唯有这人,黝黑的脸庞上,眸光跟野兽一样执拗。
苏潋滟自然是不甘示弱的回视, 然而目光却被那人额头上的汗水吸引。
晶莹的汗水挂在饱满的额头上,聚在太阳穴顺着侧脸往下落,最后悬在刚毅的下巴上,摇摇欲坠。
又随着男人喉间的一下吞咽,那汗水一下子滑过了凸起的喉结,汇聚在了健壮的胸口上。
古铜色的肌肤早被汗水浸染,一滴一滴的汗水还在往下流淌,随着肌肉线条起伏,隐没在粗布的衣料中消失。
真是可惜,可惜……
让人恨不得勾着舌尖舔一口,尝尝这耀眼汗珠的味道。
苏潋滟看得一阵口干舌燥,怒火未平反而心中多了熊熊燃烧的欲火,将这夏日的炽热温度推到了最高处。
小姐和长工(1V1,H) 003半夜柴房偷晴
哼。
这男人明明长得一般,却靠着一副健壮身子招蜂引蝶。
苏潋滟愤愤地瞪了园子里的那人一眼,将茶盏重重地一放,拿了玉算盘后起身往书房走,管家在她身后两叁步处紧跟着。
不是她不想跟那人斗下去,而是接下来她要谈的事情不能让他听到。
“事情办得这么样了?”苏潋滟进了书房,蹙着眉,低声问道。
“全都准备妥当了,这是嫁妆的清单,先前时候对过一遍,晚些时候我再去对一遍,……”管家事无巨细地汇报了一遍,末了,神情却犹豫了起来,看着面前一心二用低头看账的苏潋滟,迟疑地开口,“大小姐,你明日真的要出嫁吗?”
“大红花轿都准备好了,这还有能有假?”
苏潋滟勾着唇角一笑,笑容里尽是凉薄,不见一丝喜庆。
明日的婚事,也是苏潋滟急急忙忙赶回家的缘由。
苏潋滟是苏家大小姐,又是苏家当家,手里握着苏家偌大的产业,为了她的婚事府中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
明日是出嫁的日子,苏家夜里还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就怕出了一点差错,落了旁人话柄。
就在下人们忙碌的时候,即将成为新嫁娘的苏潋滟却不在房中,唯有那身大红嫁衣躺在空荡荡的床上。
而苏家大宅,最偏僻角落里的柴房里,却隐隐约约的传出苏潋滟的声音。
“啊……呜呜……用些劲……呜呜……”
那声音又娇又魅,像是融化的糖果,粘腻的拉丝,完全没有她往日里的清冷高傲,却又实实在在的是属于苏潋滟的。
闷热的夏夜,简陋的柴房,窄小破败,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陈旧的气味,所幸里面拾的干干净净。
柴房里就只有一张木板架起来的床铺,上面平躺着一个壮硕男人,男人的腰腹上坐着一个女人,正一上一下摇摆着柔软的身体。
从柴房缝隙里透进一缕朦胧的光线,落在女人身上,映出她敞开的衣襟,雪白的胸乳,也映出那张情欲弥漫的涨红脸庞。
美艳又致,凤眼微眯,红唇湿漉漉的闪着光,一声一声的娇软呻吟从齿间溢出。
这个人正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苏潋滟。
而她身下的男人,是今天被她惩罚的粗鄙长工。
明艳和肮脏,就这样混在在炙热的夜晚里,沁出了热烫的汗水和缠绵的浴火,熊熊燃烧在心底里。
苏潋滟没有一丝的矜持,来时她就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薄纱衣衫,上身没穿肚兜,下身没穿亵裤,不像矜贵的大小姐,反道像是浪荡的娼妇。
她做的事情,更是十足十的无耻娼妇模样。
一进门,立刻爬上了长工的床,双腿分开的跨坐,腿心的小穴、臀后的嫩肉紧紧地贴住;腰间的系带解开,胸前雪白丰满的奶子跟玉兔一样蹦跶出来,在长工面前摇晃着。
“不准动!”
她拿出大小姐的威严呵止长工的反抗,随后圆润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开始磨蹭。
那熟练的模样,这半夜柴房偷情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了,然而当花穴的嫩肉因长工身上粗糙的布料而受到刺激,她的身子还是会生涩的酸软,纤细的腰肢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雪白的身子如同要倾倒下来。
“呜呜——”
苏潋滟断然是不会让自己出这个丑,抿着嘴角轻哼,将臀部稍稍抬起,缓了缓酸软的快感之后,才又坐下慢慢地磨蹭。
长工躺在她的身下一动也没动,沉静的像是一块木头。
然而苏潋滟却最清楚不过,她花穴布料下的肉棒,早已充血膨胀。
那样粗,那样硬,直冲冲的往上顶,像是要冲进她身体里——
——
藏,评论,珍珠,请多多支持哟~
小姐和长工(1V1,H) 004想不想操我的小穴?
跟要冲进她身体里一样——
窜进那湿漉漉的蜜穴里,狠狠地大干一场。
然而这样的冲动全都被紧绷隆起的肌肉给狠狠地压了下去。
长工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苏潋滟给扒了下去,正跟地上的灰尘沾在一起,露出壮的上半身。
饱满的胸肌,胸膛像做小山一样隆起着,紧实的腹部,密布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哪怕柴房里光线不好,也能看到凹陷的痕迹,将这具身体显得格外诱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长工的胸口上分布着一些伤痕,像是刀疤,也像是剑伤,有些隐隐的看不见,有些狰狞的凸起。
若是换了旁人看见了,恐怕要吓得尖叫出声,然而苏潋滟却爱极了这些伤疤,每一次玩弄长工身子的时候,总是乐此不疲的抚摸那些疤痕,甚至曾落下过几个亲吻。
用苏潋滟的原话说,伤疤是野兽的勋章,怎么能叫人不喜欢。
长工到如今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娇滴滴、细如杨柳的千金小姐,怎么会钟爱这些可怕东西,还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
然而今天苏潋滟却不曾眷恋他身上的疤痕,反而一反常态的连碰都不碰一下,凤眸深处闪着一抹狡黠。
她定是想出了什么新花样,又要折磨他了。
长工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黑眸炯炯有神地紧盯着在他身上摇晃的女人,却怎么也看不透她明艳面容下的心思,更是被她脸上的春情给晃了眼。
此时的苏潋滟不像是威严狠辣的苏大当家,反而像是蛊惑人心的狐狸。
绯红的脸颊,狐媚的凤眸,水润的红唇,更别提那跟棉花一样柔软雪白的奶子,随着身体的起落轻轻一晃一晃,两个奶头像是树枝上的红樱桃,冲着他不断招手。
那样的鲜艳欲滴,甜蜜汁液宛若要爆出来……
长工的喉结一阵滑动,身体像是沸腾的开水,都要冒出烟来,恨不得咕噜咕噜的沸腾,更别说耳边还有又娇又魅的呻吟声。
他的裤裆,更湿了……
他的肉棒,更硬了……
苏潋滟将长工眼底翻江倒海的欲望看了个分明,屁股下的磨蹭没停下来过,任由娇嫩的花穴嫩肉被粗布摩擦到颤抖,从花径里涌出来的淫液一泡一泡的往下流,一同闻着充斥在空气中的淫骚味。
“啊啊……呜呜……我的骚水又流出来……唔唔……”
她眯着眼呻吟,瞧见长工再一次紧握双拳,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胸膛上热汗如霖。
苏潋滟勾了勾红唇,笑得张扬肆意。
身下长工已经成了自我束缚的困兽,明明没有绳索,却连手指也不敢动一下。
她的挑逗却远远没有结束。
屁股一抬,今天第一次俯下身子去,停在半空中,又大又白的奶子像水滴一样悬着。
就悬在长工的眼前,一股奶香直往他鼻腔里冲,哪怕抬个头,张个嘴,都能一口吃进去。
长工的眸子烧了起来,赤红一片,像是要发狂的野兽,连太阳穴都在抖动,偏偏硬生生地逼着自己忍了下去,任由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苏潋滟在长工耳边喘了一口气,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想不想操我的小穴?”
她苏潋滟开口,一诺千金。
一夕之间,柴房里的温度更高了,像是午后的烈焰娇阳都晒在了这里,一切都烫得吓人。
苏潋滟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眸光期待而又勾人地等着回答。
呼呼……呼呼……
长工大口大口的喘气,从喉间发出沙哑的嗓音。
“你是大小姐,而我——只是粗鄙的下人而已。不配。”长工说完话,立刻紧抿住了嘴角,竟将喘息声都压了下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话音落下后,他的喉间多了一股血腥味,咬的牙龈和腮帮子生疼。
苏潋滟被他的话气得够呛,眉心一皱,神色严厉的脱口而出,“难道那丫——”
难道那丫头就跟你配了?
——
苏潋滟(一脸得意):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小姐和长工(1V1,H) 005不要手,要你的肉棒
难道那丫头就跟你配了?
这样又气又急,又酸又涩的话,苏潋滟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她紧了声音,也一样的咬紧了牙龈,却还是忍不住从心底里窜起来的怒气。
双目圆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真恨不得咬上一口——
“嘶……”
前一刻陷入静谧的柴房里,下一刻多了一声男人低低的抽气声,嘶哑而沉重。
苏潋滟在长工面前一向无所顾忌,还真的跟小兽一样一口咬了上去,就咬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长工身上全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若是换了别处,一口咬下去说不定都留不下痕迹,鼻梁就不同了,除了骨头就是一层皮。
洁白的贝齿如同捕兽器,尖锐锋利,一下子刺穿了皮肉,血珠子滚了出来。
这么点血腥味,苏潋滟根本不放在心里,依旧紧紧地咬住,愣是不松口。
她要是真发狠,牙齿可是会咬穿鼻腔,说不定会让人丧命。
长工却在抽气了声后,没再发出任何声响,任由苏潋滟这样咬着,将牙齿嵌入在他的皮肉里。
好在些许时间后,苏潋滟终于餍足地松了口。
此时月娘西斜,入了后半夜,宅子里那忙碌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月光都更亮堂了些。
从门缝里透进亮光照在两人的身上,映出长工粗犷英气的脸庞,还有鼻梁上明晃晃的伤口,正冒着血珠子呢。
撒气后的苏潋滟看得开心,湿漉漉的舌尖一勾,将鼻梁上的血珠子卷进了嘴里,还跟小猫一样,在几处牙印上轻轻地舔着。
一边舔,一边还问这话。
“疼吗?”
“不疼。”长工回答的干脆利落。
“哼,疼也不准说。”她高傲地颐指气使。
“是的,大小姐。”长工声后,感受着鼻梁上湿漉漉的柔软,又重新补了一句,“真的不疼。”
跟他胸前,还有后背的伤口比起来,苏潋滟啃咬他的力道,可以说跟被蚊子咬了一样。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弄伤你!”苏潋滟又成了那说一不二的苏当家,高傲的训斥着。
“我记住了。”
听到长工应声,还有眼底那认真的神色,苏潋滟这才结束了折腾,坐回了长工的腰腹之上。
这一回,她懒得一撅一撅的摩逼,一整天赶路看账忙碌到了后半夜,也实在是累了,奈何身体里的欲望被挑起着,不泻出来浑身难受。
苏潋滟垂着眼睑往下看,对着长工说道,“我累了,你来弄。”
这次长工没再毕恭毕敬的应声,却松开了一直握紧的手掌,随着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钻入了纱裙之下。
苏潋滟正懒洋洋的闭着眼睛,听到声音不悦地皱了皱眉,又道,“不要手,要你的肉棒。”
肉棒这样粗陋的字眼从苏潋滟的嘴里说出来,她不觉得羞耻,听的人却心口一震。
长工停了停动作,片刻的迟疑之后,最终把摸向苏潋滟小穴的手掌换了一个位置,解开了自个儿的裤腰,将一晚上苦苦禁锢的肉棒给放了出来。
粗大的性器,冒着热气,一下子拍在了苏潋滟的穴口上。
虽然还是没操入小穴里,但是赤裸相贴跟隔着一块布的触感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啊……”她腰软的越发厉害,呻吟声轻轻荡漾,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唔——”
连苦苦压抑的长工也长舒一口气,但是对他而言,真正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
没有苏潋滟的命令,他也不敢起身,也不能碰她身体其他的地方,就这样平躺着往上挺动腰腹,用着浑身上下的腱子肉,将粗大的性器摩擦在湿哒哒的花穴上。
——
苏潋滟:只是想舔一滴汗,怎么变成吸血了。
长工:怎么是我先见了血?
小姐和长工(1V1,H) 006呜……这亲结不成的
之前磨蹭了好一阵子,又流了那么多的淫水,苏潋滟身下的小穴早就跟盛夏的花朵一样绽放着,两侧的阴唇往外敞开,将上翘的肉棒像是面团里的肉馅,夹紧在其中。
长工的肉棒够长,从花穴上方的乌黑毛发,到往下屁股缝的位置,全都紧紧地贴住,肉粘着肉,烧烫的温度从皮肉下传出来,赤裸裸地熨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