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长工(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半喵
哪怕是这样,肉棒顶端的龟头还得了空,露着一截在外面。
当长工一下一下往上顶的时候,恰恰能从头到尾的摩擦,不让饥渴难耐的小穴不落了一处。
男人总归是粗糙的,更何况是粗陋的长工,连凶巴巴的肉棒也糙得很,跟金尊玉贵养出来的苏潋滟完全不能比。
一身雪白的肌肤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子,更别说被娇养了十几年的花穴了。
被糙人的肉棒这么一摩,穴口那细嫩的软肉没一会就泛红充血,哪怕有淫水的润滑也不顶用。
可是偏偏……又痛又痒。
长工不敢使蛮力,又怕把身上的大小姐给弄坏了,顶着顶着就不敢用大力气,徐徐地慢了下来。
每每这个时候,苏潋滟的小穴像是有蚂蚁在往里面钻,恨不得能重重地挠上一把。
“唔唔……你……你下午挑水的力气去哪了?”
她眼皮也没动一下,不满地哼气,那样高高在上,声音却绵软的不像话,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反倒扭着屁股自个儿晃了起来。
一上一下, 花穴重重地压着肉棒,将粘稠的淫水都抹在了粗大的肉棒上,一缕一缕的发亮。
呼呼……
长工粗喘了一口气,将鼓起的胸膛和一同涌上来的欲望全都又给按回了心底里。
他终究是个男人,又不是柳下惠,这么一个胸大腰细,浑身体香的女人在身上,怎么可能不失控。
肉棒跟花穴紧密相贴,连一点缝隙都没有,要是一个力道没使好,肉棒顶错了方向,说不准就从穴口里操了进去,那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长工不得不竭尽全力的紧绷着肌肉,试图分散心神,黑眸瞅着起起落落的雪白身影,低哑地提醒道,“大小姐,你明天可是要成亲的。”
苏潋滟沉浸在欲望的欢愉中,满室春情的脸上凤眸微挑,冷哼了一声,“哼……呜……这亲结不成的。”
这话语,七分情欲,叁分却是凉薄。
不久之前,在苏宅叁十年的管家也问了她一样的话,她当时的回答却跟现在截然不同。
那些对着旁人都不曾说出口的实情,她却对着一个长工说了出来。
虽然语义不详,却是那样笃定。
长工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没有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紧紧只是眼神暗了暗,原本要浮出来的什么东西又被他按回了黑暗深处。
他依旧眨也不眨的紧盯着苏潋滟,那双眸子在昏暗中也能视物,将苏潋滟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她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也不像刚才那样欢愉,绯红的小脸上竟有一丝的酸楚和悲凉。
看的长工心口发紧。
这样的神情怎么能出现在苏潋滟的脸上!
他打乱节奏,猛地一下往上挺动腰腹。
坚硬如铁的肉棒重重地从花穴的凹陷处摩擦而过,碰到了凸起的阴蒂也没停下来,直直地往上冲着。
“啊——”苏潋滟不堪承受这样的力道,更承受不住从下身冲上来的快感,身体如同落叶一般摇摇欲坠。
什么凉薄,什么酸楚,统统在她脸上消失不见,就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弥漫在致妩媚的眉眼间。
这便是长工心中想要的。
小姐和长工(1V1,H) 007被操阴蒂 (W oo 1 8 . vi p)
“啊……呜呜……好酸……又要来了……呜呜……淫水又要流出来了……啊……”
闷热柴房里的性事还在继续,明明是两个人的肉体摩擦,却只有女人淫荡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的婉转悠长,放浪形骸。
苏潋滟可不在乎这些,全身心的沉溺在欲望的漩涡中,享受着长工的肉棒带给她的快感。
花穴外的阴唇被摩擦到发红发烫,跟要滴出血来一样,花穴里的涌到更是淫水泛滥,潺潺的液体源源不绝的从身体深处流淌出来。
一时被粗大的肉棒给堵着窄小的出口,一时又哗啦啦的全都涌了出去,湿哒哒的黏在长工硕大的肉棒上,从龟头到根部浓密的毛发都淋了个遍,一小股淫水还往肉棒下的两个囊袋流淌着……
“啊……呜呜……好爽……再快些……”
苏潋滟往后仰着脖颈,不停地喘息,洁白的身体优美的像一只白天鹅,哪怕浑身上下都是淫靡的气息,却又圣洁的让人瞻仰,不敢触碰,怕沾污了她。
长工就这样仰望着她,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摇曳的身子,绯红的面容,还有她脑后轻轻晃动的黑丝长发。
一晃一晃,垂落的发尾在他的大腿上,不断的骚动着,刺激着胸腔里的野兽几乎要冲出来。
长工健壮的手臂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木板床,手指用力掐着木板,都掐出了手指印子。
然而哪怕是这样,他还是失控了,腹部往上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肉棒更是在蜜穴和淫水的双重夹击之下,又硬又烫,翘得比刚才更高。
就差那么一点。
说不定就会脱离长工的意志,横冲直撞地操进紧密相贴的小穴里。
最后这些欲望和兽性,化作了停不下来的力道,疯狂地往花穴上最柔软,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重重地操弄。
又凶,又狠。
“啊……不要……啊……呜呜……啊……阴蒂……阴蒂要坏了……啊……呜呜……”
娇软的呻吟突然变得如泣似诉,隐隐地还带着哭音。
苏潋滟被“操”得浑身颤抖,腰肢乱窜,男人圆大的龟头跟要人命的凶器一样,让她不能自己。
她想逃,往上逃离长工肉棒的侵略范围,但是身体早在欲望和快感中酸软,不仅站都站不起来,还无力的往下坠落,白花花的屁股紧挨着长工的大腿。
身体瘫软如此,花穴和肉棒贴的更是紧密。
小小的阴蒂充血变硬,在龟头的顶弄下不断地被亵玩,不仅是身体,连花穴也跟着痉挛的抽搐,身体酸软的同时却又是滔天的快感,涌动在四肢百骸里,就连脚趾都在酥麻中蜷缩了起来。
“啊……呜呜……楠……楠山……”
苏潋滟在快感地席卷之下,神情迷乱,双目迷蒙,情不自禁之下,第一次喊出了长工的名字。
楠山。
是她给他取的名字。
从名字,到身体,再到姓名,哪怕是性命,全都是她的所有物。
苏大小姐霸道的占有欲,藏在这样的小细节里,微微扬起的凤眼带着得意。
紧接着,随着她下身花穴的一阵缩,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哑着喉咙没发出声音来,却货真价实的到了高潮。
冲上欲望巅峰的瞬间,苏潋滟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最后的力气也跟淫水一样全都泻了出去,软绵绵地倒在了长工的身上,胸乳赤裸的紧贴着。
男人的胸口上是凹凸不平的疤痕,还有如云密布的汗珠,她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用脸颊蹭了蹭,沉溺在热气腾腾的温暖中,闭着眼睛,一副混沌昏睡的模样。
——
苏潋滟:满身男人气,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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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和长工(1V1,H) 008该不会是憋太久坏掉了吧?
长工终于有了动作,手臂圈在苏潋滟的腰后,小心翼翼的护着,怕身上的人从小小的木板床上跌落下去。
他甚至还压下来胸口上过于急促的喘息,努力克制,绵长而又沉稳的浅浅呼吸。
苏潋滟高潮了,可是长工并没有高潮,肉棒依旧跟个木棍一样挺立着,贴着花穴,嵌入在雪白柔软的大腿之间。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能做到这么多,这是多么可怕的自制力。
苏潋滟闭着眼睛没动,在心理和生理上都享受着极致欢愉之下的余韵,像是春风吹过湖面,一圈一圈的水波在缓缓地散开,泛起轻柔的涟漪。
但是,她同时留心着长工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点点的放纵,一点点的逾矩,一点点的……所求。
然而,他一点点也没有。
苏潋滟前一刻才松开的眼尾,这一刻又紧了。
她呻吟了一夜,声音沙哑的开口,“你不射出来吗?”
“不要紧的,大小姐。”
此时此刻,长工还是那样的恭敬,还不忘叫一声大小姐。
苏潋滟是怒了,却也是累了,懒得在口舌,干脆直接道,“用手,自己撸出来,别弄得像我欺负你一样。”
她刚才坐在长工身上,坦胸露乳,晃腰磨蹭,何曾不是欺负呢?
长工起先没动,皱了皱眉,而后才有了细微的声响。
苏潋滟依旧惬意地趴在长工的胸口上,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眸光往下,看着男人粗糙的手掌握住了硕大的肉棒,手掌握拳,虎口圈成了圆。
肉棒太长,还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面。
紧接着是上上下下地套弄,传来沾沾的水声,那全都是她流下的淫水。
整根肉棒上都是,在依稀的月光下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特别是最顶端的龟头,亮晶晶的跟个夜明珠一样。
苏潋滟看着长工自渎的动作,双眼放光,心中不悦的怒气不知不觉的消散了。
就连屋外,也吹进来些许的凉风,吹散了夏日的燥热烦闷。
一时间,就剩下长工撸动肉棒发出的细微声响,机械一般的动作持续不断。
苏潋滟看了许久,还是没等到长工射出来,越来越没了性质,身体在高潮后犯懒,眼睑一垂一垂,睫毛轻颤,迷迷糊糊地想睡。
她打了一个哈欠,小声嘟哝着,“怎么还没射出来,你该不会是憋太久坏掉了吧?”
就在苏潋滟话音落下的瞬间,长工的小腹一阵紧绷,露在户口之外的龟头膨胀,从顶端的小孔里喷射出了乳白的液体。
像一阵水花,全都落在她的纱裙上,浓稠的糊了一片,空气中多了一股淫靡的腥味。
苏潋滟看着这一幕一愣,什么明睿智全都消失不见,致的脸庞上尽是懵懂和诧异。
这才是十九岁少女应该有的模样。
她完全不知,她的一举一动,细腻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胴体,又湿又热的花穴,对长工而言全都是致命的春药,甚至包括她娇软的声音。
长工在射了之后,粗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而后尽职尽责的提醒道,“大小姐,你该回房了。”
这是爽完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哼。”
苏潋滟闭着眼睛冷哼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出声反驳。
长工看似粗糙,却对苏潋滟的意思心领神会,抱着怀里的女人起身,在简单的拾了一番后,抱着人推门走出了逼仄的查房,两人交迭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下。
哪怕是后半夜,宅子里还是有值夜的下人。
他们两人现在的模样,要是被人看见了,苏潋滟的清白可全都毁了。
长工抱着苏潋滟,挺拔的身影灵活地闪动,快得宛若闪电一般,没惊动任何人,安全地将人送到了闺房里,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轻轻盖上薄被,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苏潋滟从没担心过长工的能力,有时甚至恨不得他没有这样高超的功夫,说不定就有人能撞见他们……
——
苏潋滟:哼,不懂风情的臭男人。
小姐和长工(1V1,H) 009人死了没?
这一天,注定是忙碌又纷乱的一天。
为了苏潋滟的婚事,前些日子就准备了足足一个月,宅子里前前后后都是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绸缎,屋内屋外喜气洋洋。
一大早,管家和下人们又开始忙碌,不能疏漏了一个细节,唯恐让人看了笑话。
毕竟这场婚事,可是望城首富,苏家当家苏大小姐的婚事,千亩良田、十里红妆的架势。
整个望城都等着这场婚礼,沾一沾苏大小姐的喜气,说不定也有了苏潋滟这样的财运。
宅子里,无处不充斥着嘈杂声,与之相对应的却是苏潋滟闺房里的安静悠闲。
今日早起之后,她先去书房里将昨天的账目给看了,半个时辰后回到房间,扫了一眼房间里无处不在的红色喜字之后,便开始优哉游哉的泡茶。
贴身婢女碧桃看着自家小姐淡定的模样,心急的不行,催了好几次应该要打扮妆发。
可是苏潋滟穿的就是平常的罗裳衣裙,那由老师傅花了半年时间做出来的锦绣嫁衣,正孤零零的放在架子上,她都不曾睁眼看上一眼。
“大小姐,该梳妆了,要不然新姑爷上门,可就来不及了,会误了吉时的。”碧桃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又劝说道。
苏潋滟却道,“碧桃,水凉了,去换一壶热水来。”
“我的大小姐啊,这大热天的,喝什么热茶热水的,你也不怕烧了心火。我们不喝茶了,先起来试试嫁衣如何?这嫁衣是按照大小姐给的尺寸做的,做完了之后都没试穿过一次,还不知道合不合身呢。”碧桃急得都快原地转圈了,劝说不成后转而哀求着。
苏潋滟拿着手里的茶杯,掌心里温热烫人。
夏日里人们都贪凉,不喜欢饮热茶,她却怕自己若不喝了这热茶,会凉了心。
她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浅浅一笑,对着碧桃吩咐道,“怕我上火就去厨房里拿些莲子过来,我吃些下下火。”
“大小姐,别吃了,先试试……”
苏潋滟眯了眯眼,话音沉沉的一坠,“快去。”
哪怕是跟在她身边十年的碧桃,也被这股气势震慑到了,眼神瑟缩了下,再也不敢多话,急急忙忙走出房间朝着厨房奔去。
苏潋滟看着碧桃离开的背影,眼中浮现一抹自嘲轻笑,只不过是叁年而已,她竟变得如此恐怖骇人。
宅中厨房里忙成了一团,碧桃好不容易才找到。
找到的还只是莲蓬,而不是剥了壳去了连心的莲子,勉强送到了苏潋滟的跟前。
苏潋滟倒也不在意,让碧桃把莲子从莲蓬里剥出来,她亲自去皮去芯,面前放着叁个白釉盘子,一个放清干净的莲子,一个放翠绿的外皮,一个放细细的莲心。
那葱白纤细的手指拨弄算盘的时候那么灵敏,绝不会有一个数字的差错,可是剥起莲子来,却动作笨拙,坑坑洼洼的。
碧桃在一旁伺候着,眼瞅着时辰快到了,按耐不住的心急,小嘴一动一动,又想说些什么。
苏潋滟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却将她看破,不急不缓的说道,“别急,还有时间。”
碧桃吓得面色一紧,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主仆两剥完了一个莲蓬,正要拿起第二个,只听见门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小厮冲到了门外,高声呼喊着。
“大小姐,不好了,二小姐她……她上吊寻死了!”
苏潋滟正忙着剥莲子,听到吵嚷声,动作不紧不慢,都不曾抬头看一眼,只是风淡云轻一般的问了句,“人死了吗?”
就像是在问,今天吃饭了吗,一般冷漠无情。
小姐和长工(1V1,H) 010拖出去,十个板子
门外的小厮吓得够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说,连回话也断断续续,舌头哆嗦着打结。
“没……没……没死,伺候二小姐的丫鬟发现的早,把二小姐救下来了。”
苏潋滟终于剥干净了手里最后一颗,纤细的手指捏着小小的莲子仔细瞅着,整个圆润剔透,没有一丝坑洼,是她剥的最好的一颗。
她将带着清香的莲子放进盘子里,凤眼一垂一抬,扭脸看向门外小厮的时候,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既然人没有死,你慌慌张张的大喊大叫做什么?这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二小姐寻死吗?”苏潋滟眸光锐利,似刀锋,一下子戳穿了某些人的意图。
从那个院子到这个院子,这个小厮一路大喊着跑过来,宅子里的下人恐怕都听见了。
再加上今天苏宅里进进出出的,不仅是下人,还有前来贺喜的宾客,不出一刻钟,整个望城估计也要传遍了。
用这手段的人,是豁出来要丢苏家的脸面,更像丢她苏潋滟的脸面,竟在大婚当日逼死自己的亲妹妹。
哼,
真是好计谋啊。
在苏潋滟的注视下,小厮低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不出话来。
“拖出去,十个板子,让你长长记性,这里是苏宅,都给我记住规矩。”苏潋滟先训斥了小厮,又对一旁的下人说道,“既然人没死,就去请二小姐过来。”
“大小姐,这么做恐怕不妥。”管家是闻声而来的,一进门就听到苏潋滟的话,皱了皱眉。
毕竟闹出这样的事情,应该上门去探望才对,哪有让寻死的人自个儿过来的。
苏潋滟却说道,“她要是不想来也罢。总不能让一个庶出的小姐,误了我出嫁的吉时。”
此话一出,连管家也不敢再多言,立刻派人去请二小姐过来。
不一会儿,双目垂泪、面色苍白憔悴的苏沫晴在她娘亲二夫人庒氏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挪进苏潋滟的院子。
而来的,不仅仅是她们两人,身后还跟着四妇人林氏和她五岁的儿子,也是苏家唯一的男丁苏鸿杰,稚气的孩子睁着黑亮的双眼,懵懵懂懂地看着站满屋子的人。
除了叁夫人秦氏,苏家所有人都来了。
所有人进屋后,等着苏潋滟问话,可是苏潋滟自顾自的低头喝茶,屋子里静寂一片,就只有苏沫晴的啜泣声,隐隐约约地响起。
庒氏见状,眸光一转,立马红了眼睛,也跟着哭了起来,“我的晴儿,你真是命苦……你怎么能年纪轻轻就寻死,你丢下娘亲一个人可怎么活啊……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这是要心疼死我啊……”
“娘亲,是晴儿不对,做了对不起苏家,对不起姐姐的事情,你就让女儿去死吧,女儿来生再给你尽孝。”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晴儿最是乖巧,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苏家的事情,又关你姐姐什么事?”
“呜呜呜……”
“别哭了,别哭了。晴儿,咱们先把事情说清楚,有娘亲在,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娘亲,你别拦着我,让我死了算了……我没脸活下去了,也不想活下去了……”
庒氏和苏沫晴抱头痛哭着,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哗啦啦的往下落,好生凄惨,好像苏宅上上下下挂着的不是红布,而是白布,办的不是喜事,而是丧事。
这两人一边哭,一边偷瞄着苏潋滟。
奈何苏潋滟就是不发一言,甚至都不往他们身上看一眼,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任由她们哭哑也不管不顾。
苏沫晴突然推开了庒氏,往前几步跪倒在了苏潋滟的腿边,泪如雨下道,“姐姐,其晖哥哥……我知道其晖哥哥是姐姐的夫婿,我千不该万不该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其晖哥哥说他喜欢的人是我,对姐姐只是兄妹之情,他对我情深义重,我实在是情难自禁,才会做错事情,越陷越深……”
——
懒得给渣男起名字,借隔壁的用一下。
这章人物比较多,再介绍一下:
二夫人庒氏(一女:苏沫晴)
叁夫人秦氏(无子嗣)
四夫人林氏(一子:苏鸿杰)
小姐和长工(1V1,H) 011共侍一夫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情来!”庒氏一改刚才悲戚的模样,对着苏沫晴痛心疾首的破口大骂。
“姐姐,娘亲,晴儿错了!晴儿已经……已经怀了其晖哥哥的孩子,再也没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你就让晴儿死了算了吧。”苏沫晴哭喊着,要用额头去撞桌角。
“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你死了让娘亲怎么活下去啊!”庒氏又悲又气,一把拉住了苏沫晴的手臂,苏沫晴顺势哭倒在庒氏的怀里。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是他们母女两的嚎啕哭声。
旁人都是一哭二闹叁上吊,这母女两算是别出心裁,先上吊再哭闹。
奈何他们把戏做足了,哭声也足够凄惨,可是苏潋滟还是不出声,最后是一旁的四夫人林氏觉得无趣了,转身对苏潋滟说道。
“潋滟,这毕竟是你的婚事,我一个做小娘的也不好说什么,你又是家里的当家,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她也算是把自己摘了出去,就是纯粹来看热闹的。
苏潋滟的婚事,是苏父当年还在的时候亲自定下的,选得望城顾家,顾家当初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这几年虽有落败,不如苏家了,却也算是门当户对。
这婚事本在叁年前就应该办了,可是叁年前苏父意外亡故,苏潋滟守丧叁年,才拖到了现如今。
“潋滟,求你给晴儿一条活路吧,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庒氏紧接着说道。
苏潋滟低头,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母女两,悻悻然地开口,“听二娘这意思,是想让我把顾其晖让给晴儿?”
“不不不,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痴心妄想。可是……如今晴儿有了身孕,是他顾家的骨肉,就让她做顾其晖的平妻吧。你们姐妹两一同嫁过去,也相互有个照应。”
呵呵。
还不是小妾,而是平妻。
苏潋滟在心中冷笑了声,毫不留情地说道,“让我苏潋滟跟人共侍一夫,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二娘趁早死了这个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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