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
作者:无糖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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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 第一章
乔儿迷迷糊糊睁开眼时,觉得自己仿佛堕入了血海。眼前漫无天际的红色,仿佛像是一朵嗜血的食人花将她淹没,耳边隐约传来的唢呐声仿佛在奏着哀乐,她人在空中摇摇晃晃的。她不禁悲从中来,她只不过想去灵运山上的庙拜了拜神佛祈求自己嫁的人是个好人家,最后的记忆是下山的时候为了救一只小猫而失足跌到山间,不明不白地死了。
作为一个小孤女,她只能靠给人做女红补贴家用,村头的媒婆说给她说了一户人家,对方不嫌弃她是孤女只要嫁过来肯干活就行。还没来得及嫁人,她就一命呜呼了。这漫天的红色大概是她的血吧,这哀乐可能是村民给她办的吧,恐怕她的魂魄也要远离世间了吧。
“送入洞房——”一声洪亮又高昂的声音突破苍穹般响起,把正在伤心乔儿吓得一个激灵,意识逐渐清晰。
原来她没死,这满眼的红是因为正在办婚礼盖在自己眼前的盖头,摇摇晃晃的空中无力感是因为她正被人抱着一颠一颠地走着。什么?她不是跌落山底死了吗?怎么此时正披着红盖头成为了新妇?
一身暗红锦袍的新郎官元震压抑着心里的不情愿,抱着林月乔一步步走到卧房。周围的欢呼和贺礼声在他耳朵里不亚于哀乐,尽管林月乔身轻体软,但是抱着她走向卧室的每一步路,脚上都有千斤重。
林月乔何许人也,京城出了名的无脑跋扈娇气女,要不是生在当今左大丞相家里,就这等脾气和心胸怕是没人敢多看一眼。府里被指派来伺候她的下人都战战兢兢,害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这位姑奶奶不高兴就要小命归西了。
元震把新娘子放下喜床的时候手上似乎没使力,林月乔一个趔趄跌坐在喜床上,喜床的褥子下面铺满了桂圆,莲子,花生,硬生生这么坐上去硌得她生疼。
元震耳边传来她轻声的惊呼,知道她碍于大喜的日子不好发作,假意轻声说;“小心些,别怕,我在。”
“哎哟,咱新郎官真疼人。”
旁边的喜娘、奴仆看到小侯爷尽管怎么不情不愿娶进门但是对这位新进门的夫人这么温柔,大家伙嘴上说着起哄的喜庆话,心里不知道有多心疼这位小侯爷。
元震家世不输林月乔,他们元家在大周朝也是世代公卿的顶级门阀,就这样的家世,元震还特别争气,皇帝北伐南下犯乱的北羌时,年仅弱冠的元震作为右路第叁军统帅攻打北羌,牵制了北羌大部分兵力,更是带着奇袭军半夜突袭北羌达图可汗的大帐,悄无声息取其首级,把北羌人打得南北不分哭着喊着要投降,从此就留下了玉面阎罗这个称呼。
就这么一个翩翩少年郎,却被迫娶了这么一个名声狼藉的女子,换谁谁能服气呢。
被无端端摔疼的乔儿疼得小圆脸皱成了个白包子,只能闷闷哼了一句。
被蒙在盖头下她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房里人声嘲杂的喧闹,只能在缝隙中看到自己脚上穿着红彤彤的蜀锦凤头履,金光闪闪的,还镶了好些珠宝。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她很好奇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嫁给了谁?
只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安抚了她一句,原来是她夫君的声音啊,干净明朗,虽然语气温柔但是从手上的动作还是能让她感觉到,这位男子对她带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疏离。
“揭盖头!好兆头!幸福美满到永久!”房里的嬷嬷喜庆地说到。
她有些紧张,握着喜帕的手揪成十个白玉结,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僵硬。
元震没有错过她微妙的反应,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心里暗想今天这个场面不就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么?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背对着众人,面色沉重的元震修长的手拿着金镶的玉如意轻轻掀开盖头。
眼前突然一亮,乔儿微微抬起头,看到一片陌生的脸,一个人也不认识。
而眼前拿着玉如意的高壮男子恐怕就是她的夫君了。
她心里又紧张又害羞,抬眼看了一眼那个男子
他背对着众人,沿着视线往上看,镶着宝石的腰带束住窄窄的劲腰,暗红中绣着金线的喜袍紧紧贴着身子,凸显出他宽阔胸肩,抬起头看向俊美中带着英气的脸庞,一双桃花眼里没有笑意,反而透露着一丝不满。
乔儿心里莫名的害怕,于是低下头。众人不明,以为就算脾气暴如林霸王居然也是会害羞的,于是哄堂大笑。
“别挡着啊,让我们看看新娘子。”人群里不知道谁起哄,一呼百应,大家都在起哄。
元震用身子故作遮挡,把林月乔的脸挡在身后,转过来挥手。大声说到:“别闹!若是你们把她吓着了,我拿你们开刀。”
“切!”众人哄堂。
懂事的婢女们一股脑把闹洞房的人往门外赶,喜娘嘴里也嚷嚷,赶紧的,别耽误喝交杯酒的时间。
乔儿害羞地低着头,不敢看怎么一回事,只能盯着眼前红色的婚鞋发呆。
念奴娇 第二章
闹洞房的人被赶出了院子,吵吵嚷嚷间房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乔儿正想抬头,就听到头上传来冷淡的声音:“好了,你满意了?”
满意?满意什么?她不明白。
她抬头不解:“怎么了?”
看她故作不解的样子,元震心里就来气,丢下一句话:“你要的名分和风光我给你了,你自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说完转头就走了。
乔儿还没来得及喊,人已经啪把门关上,只留了面面相觑的几个婢女和呆坐在床上的乔儿。
乔儿什么事也不清楚,但她很清楚她的新婚夫君对自己不满意,极大的不满意。
看着呆坐在那里的林月乔,欢喜于心不忍。她们家小姐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元公子若是不想娶不娶便是,为什么娶了他们家还要给她这样子的脸色看。
“小姐,忙活一天了,想必也累了。欢喜先给您洗漱,姑爷这会儿在外面应付那些人呢,回不了房这么快呢。”喜儿拉过她。
乔儿傻乎乎地被她牵着,坐在致的紫檀木梳妆台前,这才看清这张脸。
这不是她的脸,她愣在那里,她,她这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看着铜镜里的人,脸涂得跟纸札的人一样白,一张小嘴红得跟血一样,只剩一双大眼还算看得过去。
欢喜拿着帕子伸手想帮她把脸上的粉给洗干净,不习惯被人伺候的乔儿连忙自己接过帕子,轻声说:“还,还是我来吧。”
轻轻地把脸上浮夸的妆洗掉,露出一张美艳的脸。上翘的媚眼边还俏生生长了一颗痣,眼波流转处皆是风情,俏皮微微翘起的鼻尖和饱满小巧的唇,深邃的五官和紧致的脸型让她这张脸美得极具侵略性。
欢喜看着她们家小姐这张脸,心想,老天爷就是偏爱,除了脸,林月乔身材也是绝了。大胸长腿细腰,皮肤白白嫩嫩,每次给小姐沐浴更衣的时候都忍不住要赞叹一声。但是千好万好,元震一点也看不到。
“小姐,您别放心上。”欢喜看她脸上凝重,出言安慰到,“今夜是洞房花烛夜,怎么样都会给小姐面子的。”
“嗯。”乔儿看着欢喜,点点头。她向来心细如发,醒来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个什么小姐,还嫁给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为了搞清楚来龙去脉,当下唯一之计只能少说少做多看。
“那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吧。”欢喜把她头上身上的环佩叮当全部卸下归置好,倾泻下如瀑丝滑的长发,乔儿瞬间觉得昏沉沉的脑袋轻松了不少,这想必是极殷实的人家吧,头上的一个簪子都能顶乔儿过去自己不吃不喝绣一两年的工钱了。
伸手看了看自己这个身体的手,指如削葱根,根根纤细分明,不像她以前的做完农活又做绣活,弄得满手伤痕和老茧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乔儿红着脸,摁住欢喜想要帮她把身上的底袍脱掉的手,让她在屏风后面呆着。她听人说有钱人家吃喝拉撒睡都有人伺候,但是她不习惯这样,与其像案板上的鱼光着身子被人伺候还是自己洗更好些。
欢喜感觉今天的小姐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早上也是一反常态昏昏沉沉地任她们摆弄装扮,一点脾气也没有,就连刚刚新姑爷当着众人的面不给她好脸色,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挥手让战战兢兢的众人都退下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爽利?”欢喜试探地问,作为在林月乔身边伺候得最久的丫鬟,她早就把这位小姐的脾气摸透了。要说她待下人好,赏赐倒也是从不手软,但是处罚起犯错的下人手段依然也是不手软。不了解的人听了那些传闻自然觉得她是个极其霸道的人,但实际上顺着她的毛安抚,她也不是那种没事咬人的老虎。
“啊,我没事。”乔儿把自己剥光,慢慢坐进浴池里。
京城人喜泡澡,地下温泉眼众多,上至天家贵族,下至黎明百姓都喜欢泡一泡澡。有钱人家引泉入户享尽奢华,平民百姓去几文钱就可以泡一天的大众澡堂也乐呵呵。
元府为了元震的婚礼还特意在婚房做了个私汤,院子里有个露天的汤泉,屋里也做了一个汤池,私密性极强。
温泉环绕的热气把她的昏沉都给蒸发了,全身的疲惫都在热水里消散,闭上眼睛享受着。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都是不属于她原有的记忆。脑子里闪过她趾高气昂地和一个女子说:“那又如何,你得到他的心,我也要得到他的人。”
想必是这个身体主人的记忆,乔儿顿时心里明白了些。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身子的主人用了些什么手段成了这桩婚事,原来错在自己,难怪今天新郎官私下会对她这么冷淡。
好在自己对这个人也没有什么感情,既然已经成婚了那么以后躲着他不惹人厌烦便是了。
泡了一会儿感觉泡的头脑混涨,乔儿才把自己身体擦干换上欢喜准备好的睡衣走出来,看到她在桌子上布置了一些清粥小菜。
“小姐,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这些都是他们准备的,没咱府里的好,但是夜深了就将就用点吧。”欢喜边说边布菜。
乔儿点点头,心里暗想这身体的主人应该也是个富庶之家,不然这丫鬟不会说出吃食没咱们府里好的这种话。
自己捧着碗吃了点,小米粥清甜软糯,配的小菜也是清脆爽口。
“你饿了吗?一起吃点吧。”欢喜站在一旁看着她,她吃得很不自在,自然地脱口而出。
欢喜连忙摆摆手:“奴婢不饿。”心想小姐这是嫁人了一夜转性了还是昨夜不小心摔下来摔坏脑子了,怎么性子全变了。
念奴娇 第三章
“小姐,你躺会儿,别睡太沉,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呢。”欢喜提醒道。
正好门外传来通传声: “夫人,少爷找人传话说外头来庆贺的人太多,迟些再回来。”门口的小厮战战兢兢,害怕屋里那位主一个不高兴把他发配了,说话的都止不住的颤抖。
“好的,知道了。”欢喜不高兴地回了一句。转过身来嘟囔:“今夜也是洞房花烛夜,这姑爷这么晚还不回来,是不是故意让我们姑娘难堪啊?”
“别生气,他想必是不会回来了,我们把门锁了休息吧,我也困了。”乔儿淡定地说,回想起刚刚他决绝的转身,是个傻子都知道他肯定不会回来了,与其傻乎乎地等还不如现在早早睡了。
“小姐,哪有新婚夜把新娘子扔在洞房不会回来的理儿,要是喝多了实在回不来就算了,要是他宿到别的院里,那我们左相府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左相?
“别的院子?”他不在这里住吗?那也挺好的省得互相尴尬。
看她面露困惑,欢喜为难的说:“小姐,你也知道的,姑爷之前打完仗回来皇上赏赐了不少美人,他都养在别的院子里了。”
“哦,明白了。我们早些歇息吧,困了呢。”乔儿冲欢喜招招手,欢喜把她扶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下了纱帐,乔儿上辈子哪睡过这么软乎的床,一躺下去人就全身发软不想起来了。
“小姐您歇着,我在门外,有事您就唤我”。欢喜熄了主灯,留着两盏红烛便出门了,坐在廊下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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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还在宴客厅客人走得七七八八了,只有些元震军帐下和他出生入死的军将和那几个自小都交好的世家公子。
元震一杯接一杯像是沙漠里渴望喝水的旅人一样往嘴里灌酒,有人劝说:“诶,别喝猛了待会儿耽误了洞房花烛夜。”
“诶诶诶,别喝了。”王安之连忙劝到。
元震喝得眼睛都浑浊了,浑身的酒气,脸上丝毫没有一丝大喜日子该有的喜气。
“兄弟知道你憋屈,但是我们这样的家族,有多少婚姻是真的能自己做主的?纵使万般不愿意,你让她吃好喝好养在府里便是了。何况——”何况陈二小姐也是太子的人了,后面这句话王安之没敢说出口。
元震叹了口气,没说话。班师回朝途中得知陈敏敏入宫选秀选入太子府当了太子妃,他心就凉了半截。
算不上多喜欢,只是至小一起长大,两家人早就意属两个年轻人的婚事,碰到太后国丧推了叁年,元震又外出打仗迟了两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惹上了林月乔,京城里人人都知道林月乔推了所有人的求婚,放言想嫁给他。
左相林见弘一纸上奏让皇帝下了指婚旨意,陈敏敏便死了心入宫选秀成了太子府里人。
林月乔盛名在外,仗着家世在仕女圈子里作威作福,陈敏敏不过在中秋诗会上压了她一头,她便把怒气撒到陈家,活生生搅黄了陈元两家的婚事。
念奴娇 第四章【H】
元震被小厮四季搀扶着,踉踉跄跄回到后院,看到坐在阶梯上打瞌睡的欢喜和里面隐约幽暗的烛火,心里厌烦:灯都熄了,这么迫不及待想与我圆房?真是不知羞耻。
“哼”了一声转身去了书房。
在书房里躺了半夜,元震这才酒醒了,在书房的榻上翻来覆去心里寻思着,若是新婚夜这般不给面子,她是不是隔天又要给府里人脸色看了?
越翻越觉得这榻不好睡,尤其是刚刚还喝了点鹿鞭酒,现在浑身燥热。
她在洞房里软塌睡着,他还要在这里躺这床硬榻,越像越来气,唤了四季掌灯就要往新房走去。
乔儿睡到半夜,觉得那红烛灯芯晃眼,迷迷糊糊间挣扎着要起床吹红烛。突然发现床边站了一个人,吓得她跌坐在床上。
元震进了房门看到她窝在被窝里睡得香甜,气不打一处来,刚想拍醒她,就看到她迷迷糊糊间爬起来想吹蜡烛,看到她被吓到跌坐在床上,心里不有些鄙夷:恶名在外其实不过也还是个胆小的女子,瞧她吓到小脸煞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了鬼了。
乔儿还以为是见了鬼了,吓得不轻。缓过来才发现是她那个便宜夫君,他不是睡别的院子了吗?
怎么出现在这?
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贪恋锦缎被的丝滑,只穿了肚兜入睡,此时光裸的手臂感到凉意才想起来,连忙拉起被子躲进去,只露出早就红透了的小脸。
元震看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暗喜中带着些嘲讽:之前让皇上赐婚的时候不是强势得很?如今洞房夜倒跟个鹌鹑似的。
昏暗的灯光下,美艳的脸上泛着红晕,本该是狐媚一般的眼睛里扬着害羞与单纯,加上那几杯鹿鞭酒,看的元震心痒痒的。
元震承认她是个美人,一等一的美人,新婚之夜良辰美景,无论如何都已经是正妻的美人半裸着在床上,恐怕连圣人都难以抑制,于是便开始宽衣上榻。
“你,你要做什么?”乔儿看到他略带荤腥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慌了。他莫不是要同她圆房?他不是不满意自己吗?为何还要同房。
元震盯着她发烫的耳垂,小巧肉乎,想咬上一口。身体比脑子行动快,刚想完便付下身子,含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乔儿被他孟浪的动作吓得瘫软,被他含过的耳垂此时正发烫,忍不住呻吟出声。
元震听到她娇滴滴的呻吟,心里的邪火烧得更旺了,嘴里流里流气地说:“林小姐,不,我该叫你娘子,娘子千机算尽不就是想要得到这个么?怎么?洞房花烛夜身为夫君不能和娘子亲热亲热?若是明天下人拾床榻时,没看到血迹,该要说为夫不行了。”
乔儿脸轰的红了,是的,他们成亲了,亲热是正常的。于是点点头,往榻上挪了挪,空出位置,然后抬头看了看他。
天生媚眼看谁都是带着春情,元震看她眼角含春,心里的气和邪火一起冒上来,刚才扭扭捏捏装作害羞,其实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空出位置给他,这狐媚女人就是欠拾。
于是猛地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扯下,乔儿哪里拉扯得过他,被子被扯开的同时连带着把肚兜都给扯歪了,露出半个绵软白嫩的奶儿在胸前晃动。
乳波晃得元震下腹一紧,他行伍出身自小在军营长大,军营里那些五大叁粗的男人夜里没事也喜欢去外头搞女人,但是他这样家世的公子哥一是挑剔嫌那些女子不干净,二是之前有意和陈家联姻便自觉洁身自好,加上战事吃紧久而久之倒也不那么好奇这档子事。尽管回京后也和那些公子哥们出入风月场合,但多是听曲喝酒的清雅之地实际也没真尝过女人的滋味。皇帝赏的那些个女人,养在后院就没碰过,许是今晚的鹿鞭酒起了作用,许是想要报复这个恶毒的女人,下腹的阳物蠢蠢欲动得抬起头。
乔儿用手抱住胸口没想到把原本散在胸口两侧的雪乳聚拢起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白花花的乳肉。
元震虫上脑看她做什么都像是在勾引自己,一把拉过她遮挡的手臂,滑腻娇嫩的皮肤凉凉的好摸得很,把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让她挺着胸对着自己。
念奴娇 第五章【H】
这男人太有力气了,这幅身子从小娇生惯养娇嫩无比,根本抵挡不住元震的动作,还没怎么用力就能把她制服,乔儿只能红着脸被他环在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肩。
他低头看了一眼,丝绸肚兜下的奶尖微微凸起,小巧而坚硬。他伸出舌头隔着肚兜轻轻含住其中一颗,粉红色的肚兜因为口水而变了色,紧紧贴在奶头上,显得更香艳。
“嗯…不要!”乔儿觉得好奇怪,有一种控制不住想要尿尿的感觉,亵裤湿湿的,像是尿尿一样流出水来。
她的呻吟娇媚中带着抗拒,让元震有种惩罚的快感,于是舔弄的频率更快了,还故意张嘴大口大口的吞着乳肉,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惹得乔儿浑身无力,只能瘫在那里任他大口含弄着胸。
元震一只手从肚兜下缘伸进去揉着她的奶儿,绵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心情大好,一对嫩乳挺翘雪白,一手无法掌握。他看着林月乔红着脸在那里被自己摆布,美艳的脸上染着一丝情欲,他扯下肚兜,一对白嫩的奶儿晃荡,顶端粉嫩的奶头像是雪中的红梅,娇艳得挺立在那里
让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埋头大口含弄着那对白嫩。
房里的动静让守门的欢喜和四季羞红了脸,连忙躲到院子另一头的廊下坐着。
乔儿被他孟浪的动作卷入陌生的情欲里,只能红着脸任他在自己身上揉弄舔舐,时不时发出难忍的呻吟。
当元震本能地伸手探到花穴时,发现穴口已经微微湿润,他一把扯下亵裤,把乔儿推到在床上,一双长腿被他掰开,让花户冲着他大开。
“别,别这样。”乔儿害羞极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孟浪,这可是小解的地方怎么能这么敞开着让人看,于是想伸手遮住。
元震一把拿过脱下的亵裤,把她手跟绑犯人一样绑的严严实实,举过头顶,让她挺着大奶儿晃,一双长腿打开着,这么羞耻的动作让乔儿难为情得眼角含泪。
元震麻溜地把自己扒光,一身常年习武练就的壮肌肉,在北地征战晒出的麦色皮肤和两腿间昂扬起头的粗硕阳物让乔儿吓得哭都哭不出了。
那青紫色的玩意儿上面还凸着筋,硕大的头部小孔上还闪着水亮,就这么直挺挺得立在元震腿间,又长又粗,像是婴儿手臂一般。
元震看着乔儿吓傻的样子,很满意。他这根宝贝棒儿向来比其他男人更粗更长些,行军路上艰苦时都是将士们挤成一团在河边洗澡,他自然晓得其他人的尺寸,他这玩意儿在男人中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男根。
他扶着那根粗硕的热铁在穴口磨蹭,潺潺流出的花蜜把龟头弄得亮晶晶的。
“啧啧啧,水真多。”元震低头感叹到,用手摸了摸,湿透的指头摆在她面前。
乔儿羞愤得几欲死过去,她不知道这幅身体怎么了,变得瘫软无力,小解的地方还在不停地吐着水儿。
他蹭了好一会儿再也忍不住这样隔靴搔痒了,于是扶着肉棒对着穴口,一个挺身,把硕大的龟头给插了进去,刚进去就被穴肉团团围住,紧致的甬道被硬物突入立马缩,夹得他嘶嘶的喘气。
乔儿被迫敞开着大腿,花穴传来被人破身的疼痛,痛得她几欲昏过去,连忙挣扎着。
“太疼了!你出去!”乔儿哭喊着,一张脸疼得发白,哭得带雨梨花。
元震被夹得也疼,暗自提了口气想要退出来,没想到那穴肉像是张小嘴一样,把他的分身吸得紧紧的,想抽出来的时候显得依依不舍,还没退出来到一半,被吸得脊椎一麻,忍不住又往前插进去了一些,换来身下的乔儿小声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