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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小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野
偷情(小妈)
作者: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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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小妈) 或者偷心要先去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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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晚上八点的火车,回家时发现卧室灯已经关了,于是悄悄推门,进屋就闻到了空气中漂浮的香气,他想了想,夫人总是偏爱茉莉的。他没打算开灯,但没想到抬头就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倚在窗户旁,隐隐约约瞧出来,是孟晚珍。
他开了灯,便看见孟晚珍回了头,看见是他,带着几分惊诧迎过来,笑着问,“怎么提前回来了?”
“事情提前解决了。”她替他脱掉外层的大衣挂在一旁,一起往里面走时他偏头问她,“你不睡觉为什么关着灯?”
“赏星星呢。”她笑着答,“瞧,我还点了支蜡烛。”
梁成觉得孟晚珍年纪太小,这样说起话来总还有几分天真,想法也总是天马行空的,就逗孩子一样摸了摸她的头,“你倒是会给自己找乐子。”他伸手去口袋拿出一个盒子,“给你的礼物。”
这下子孟小姐便开心起来,拿起盒子就连声说谢谢,“你我之间不必讲这些。”梁成看着她,在水晶吊灯下她这身旗袍衬得她更漂亮,她眼睛里盛着琥珀色的光,眉眼弯弯,总显得有些稚嫩,往近了看,脸侧还有细细的绒毛,活脱脱就一小孩子,跟自己总还是吃亏了,这年龄和思齐也差不多。
梁成心里一顿,怎么就想到这小崽子,他开口,“梁思齐这段时间有回来吗?”
晚珍将比在胸口的项链装进盒子,小心翼翼道,“梁少爷总不爱回家,见过几面,他同我也没什么话讲。”
“你不必理他,他就那性格。”说起来也有些上火,“就连我他都不放在眼里。”梁成在对待梁思齐的各种事情上都有些有心无力,由于往事,他对自己儿子有所亏欠,可现在还得低声下气借儿子的势,“如今更是无法无天了。”
看梁成又要发火,孟晚珍便接上话,“你也累了吧,早些休息。”
连赶了几日路,梁成身上也酸痛得不得了,便罢了,想明天见到梁思齐总要教训教训他。他去洗漱,孟晚珍拾东西,走到窗边吹灭了那只蜡烛,没一会儿,夫妻便都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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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孟晚珍坐在镜子前,拨弄着耳边的耳环,对着镜子练习了几副表情,端庄的、大气的、温柔的、娴静的,总得拿捏起像为人继母的姿态,几番模仿下来,脸都酸了,她揉了揉脸,不知道想起什么,噗嗤就笑了出来。
手指头压在镜子上,“真会装。”
下了楼,梁成已经坐在主位上了,梁思齐也破天荒地回家同他父亲一起用早餐,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他父亲左下侧,孟晚珍只好拉开右侧的座椅坐下来,朝着梁思齐露出一个刚刚练习的笑容。
“晚珍,昨天还给你带回来了玫瑰,时间太晚,放在客厅。”梁成道。
孟晚珍侧身道谢,总觉得对面的眼神直直落在自己身上,又马上飘走了。接下来便没有什么给她发挥的机会,只是默默吃饭罢了,她察觉到父子俩间不平常的氛围,没敢开口。
“这个。”梁成将一只金色的怀表放在梁思齐的手旁,“你母亲的旧物,我这次去苏州的时候找了个老钟表师傅给你修好了。”
梁思齐拿起怀表摩挲着,孟晚珍悄悄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那只怀表,有些旧了,金色雕花倒是很漂亮。他靠在椅背上,晨光从他那头照进来,显得他那副颇为冷峻的容貌也多情起来,他右手手肘立在桌上,姿态散漫,面上的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
“你母亲的祭日快到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她,我也总是想起她。”
闻言他抬头,刚好与她窥探的视线对上,梁思齐便扬起一个笑容。
她知道,接下来他那张嘴里绝对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梁成,你做这副深情姿态给谁看啊?”
“梁思齐!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梁成摔了筷子。
“梁成,你要真是在乎我妈也不至于有今天。”他将那怀表放在桌上,“睹物思人这一套你还没用够吗?”
“梁思齐,我在好好跟你讲话,我总是还在想着你母亲。”梁成放缓语调。
“你别装了。”他看了一眼孟晚珍,“你都有她了,有新人何必还念那些死了你也没在乎过的人呢。”
孟晚珍不明白这火怎么还能引到她身上来,有些如坐针毡,不自觉将双脚往后移了移,怎么能——
他怎么能这样呢。
“她什么她,你要说话也放尊重一点。”
“啊。”他那副调笑的样子放在别人身上就有些轻浮,可放在他脸上总露出几分倨傲矜贵的居高临下之感,“那我该叫她什么,妈妈,母亲,小娘,二妈,还是小妈妈?”那是疑问的语调,他头撑在右手上,做出一副在思考的样子。
“梁思齐——”
孟晚珍倏地站起来,“我吃好了。”这突然的动静打断了梁成的话,人发火也得有个气势的,一鼓作气下来才能将那些怒气大刀阔斧地劈下来,这一下子断开就像直接把梁成聚起来的火给剪开了,气势便泄了几分。
他又低声补了几句,“你看看你,你对你母亲是这个态度吗?”
“你对她也要像对你亲生母亲一样。”
孟晚珍没听完就去了客厅,在客厅修剪起几支玫瑰,打算插进昨日刚买的花瓶里,刚剪了两支,梁思齐就从客厅里大步出来了。
他步子迈得很大,走到她身边时似乎听得到扬起的风声,她倚在大方桌边,从桌上那一大簇玫瑰花里挑挑捡捡,准备剪下一支,花几就立在大方桌对面那一侧。
他专门从这中间的空隙走过,从她身侧与她错身,那些他衣边带起的风就拂在她胳膊的皮肤上,接着那花几便被撞翻了。
圆身花瓶砰的一声碎裂开,那些碎片散在地上落在花瓣上,像在为玫瑰花尸体殉葬。
梁成从餐厅闻声而来,看着地上的碎片,对着刚走到大门门口的梁思齐大声骂了一句。
“个狗脾气。”
可真是个狗脾气,这是我最喜欢的花瓶,孟晚珍心里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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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孟晚珍和陈太太取回了上周订做的旗袍。她试衣服时,陈太太打趣道梁先生好福气,这旗袍老师傅绝对又给她那身旗袍的腰上减了几寸,这紧一点的风情果然不一般,陈太太又趴她耳边笑着说,梁先生肯定喜欢。
她觉得臊得慌,便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陈太太的手臂,这人怎么能这么口无遮拦呢。
他会喜欢吗?回家的时候她也就那么悄悄地想了一下,就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好叫自己大白天别想这些。
没想到刚踏进家门,几个帮佣跑过来跟她讲,老爷同少爷在书房吵起来了。
也没想到今日思齐回来了,她悠悠往书房走。父子俩见面总要吵上一阵的。
近了便听见屋子里的争执声,于是孟晚珍边站在栏杆边上等。但突然孟晚珍听到很清脆的一声,那是什么,她很明白,梁成动手了。
她心里有些急躁,不管怎么样,动起手来,总是不好的呀。
可门突然被打开,狠狠地被拍在了墙上,梁成气得脸色都有些发白,“要是我没你这个儿子就好了!”梁成愤恨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就这么气恼地下楼出了门。
孟晚珍觉得事情发展有些难以想象,她也不敢出去找梁成,他发起火来脾气太大总不顾人。
她犹豫了几下,转身进入书房,可看见梁思齐一身军装,她就觉得有些害怕,她便依靠在门上。
梁思齐转身,脸上就有个突兀的手掌印,他穿着军装气势很不一样,他看向她,眼神像带着火,生生不息的跳跃的火光,或者是刀锋,泛着冷色的芒。
孟晚珍觉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看见他的眼神,心直突突地跳,手背到背后扣在把手上,将可怜的门把手转过来转过去,手指间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看向那扇可怜的门。
“要是我不是你儿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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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小妈) 我信与你继续乱缠难再有发展但我想跟你乱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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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珍在为人处事上总有一些消极和回避,那些复杂的或者她不愿意直视的事情就不要去想,那只会徒增烦恼。再者说,她和他不熟,这样亲和恳切的语气她没听过,那些浓烈而直接的感情她也无法招架,这也不合适,但父子间用同样的话语互相指责对方的罪过倒显得正常得多。总而言之,肯定不会是对她说的。
只是她还是有些被吓到了,他的眼神让她害怕,等到梁思齐又从她身边走过,那风带起她的头发,她才清醒过来,跟着往下走。
那话总不会是对她说的,她安慰自己。
来了大厅看梁思齐一副马上要出门的样子,孟晚珍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要不你还是等消下去了再出去吧。”
他回头看她,孟晚珍指指自己的左边脸颊,示意他脸上那个红色的巴掌印。
坐在沙发上,两人也没什么别的话说,他闭着眼仰头靠在沙发上,她坐在他的对面低头数地毯上的花纹。
时针翻过一圈,走向下一次轮回,他似乎就这样睡着了,这时她才敢偷偷看他,发现他平时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是这样看也变得柔和起来,他的睫毛很长,脸上的红印也没完全消下去,总有种突兀的美感和脆弱感。孟晚珍打量了他一会儿回头望时钟,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屁股都坐酸了,便扭了扭身子。
眼神到处飘,就看见了装着新订做的旗袍的袋子,原来放在他那座沙发上,刚刚进门随手放在那里就上了楼,于是她便悄悄站起来,打算拿走。
怕吵醒他,孟晚珍轻轻走过去,她低着身子,手臂伸过去够自己的袋子,像是感应到什么,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她才猛然地直起身子,这样两人的位置就是他在仰视自己,她觉得尴尬,颇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拿我自己的衣服。”
那袋子里的旗袍是娇俏的粉色,他只偏头扫了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脸,站起来就要出门了。
“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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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带着孟晚珍来了晚会,同很多人打完招呼后,梁成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臂弯里拿出来,捏捏她的手指,“年轻人总爱这样的场合,你在下面多玩玩。”
意思是他有正事,孟晚珍点点头,看着梁成同几位男士一起去了二楼的包厢,便自己去喝酒去了。
转身看见了梁思齐,他走过来在侍从这里拿酒,也是,梁成是凭着梁思齐的身份来这儿往上攀附,这种场合有他不奇怪。
他伸手挑了一下,这样的位置总显得抱住了她似的,两人靠得太近,孟晚珍觉得有些不自在,便想拿着酒快些离开。这时候一名中等身材的男士带着他的夫人走了过来。
记着哪怕在这样场合,梁思齐这人也不爱官场那些多余的客套,这男士便优雅开口,“梁先生,你好。”又看到旁边的女人,依稀想起来开场时自己的朋友称呼起她为梁太太,便不假思索,“梁太太。”
“是您夫人吧,可真漂亮。”
梁先生,梁太太。
他不承认没否认,他那种位置的人也不屑于向别人解释。那人在滔滔不绝地讲话,他总是不动声色的,时不时冷冷淡淡地回几声,对面的人却不觉得被轻慢,这是他的本事。
直到这时孟晚珍才想起自己也可以解释的呀。可她该怎么说,此时此刻突然插嘴,“对不起,您认错了,我是他父亲的夫人,他的继母。”不管礼不礼貌,这多羞耻,她心里清楚,自己也是不愿意当着梁思齐的面直接说出来的。
梁先生,梁太太,她在心里念着,梁先生是梁先生,梁太太是梁太太,可我不是他的梁太太。
那男士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演讲,“梁先生,打扰你这么长时间,和梁太太跳舞去吧。”这位男士拉着身边的女士准备跳舞去。
没想到梁思齐竟然点了点头,拉着她进入了舞池。
她还糊里糊涂呢,可这舞曲已经开始了,是首新流行起来的曲子,欢快、轻松、热烈,身边的男男女女在这气氛下,都在恰到好处地轻声交流着,笑声同歌声脚步声混在一起,场子一下子热起来。
可他们却不一样,没人讲话也没人笑,他只是虚拢住她的腰,并不逾矩。这样她也不愿意抬头与他对视,梗着脑袋看着他的脖子,看他喉结旁边的一颗小痣,就这样没滋没味地跳完了一支舞。
一直到结束,两人还是没有说过话。
这多尴尬啊,她拿回自己攀在他身上的手只想赶紧借着散场走开,梁思齐突然伸手向她的右脸侧,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回了。原来只是拨弄了一下她的耳环,之后就转身走开了。
——是今日耳环上的珠子在跳舞时搅在一起去了。
他也认真看过我。
那些血液仿佛突然在右耳的皮肤下沸腾,我耳朵一定红了,她摸着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着。
回程的时候,梁成今日谈成了大生意,酒喝得多了人就容易晕乎,梁成又不愿意露出醉态闹出不好看的笑料,便闭目养神起来。孟晚珍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看他这样也就没说话。
其实就算梁成醒着,她又能说什么呢,她敢说些什么呢。
车窗外面的霓虹灯光闪烁,她放空自己,手指头压在车窗上写字。
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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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商会上的事忙个不停,接着又得出一躺差,孟晚珍自个在家度过漫长的一天又一天。梁思齐倒是回来了,可他也是忙忙碌碌的,两人也没什么话讲。
于是这晚她穿起了新旗袍又站在窗台前看星星,孟晚珍的想法总和常人不一样,别人看月亮她偏要看星星,灯灭了,星星不就亮了吗?可她又有些怕黑,便点一支蜡烛立在窗柩边。
他站在花园的小道上,他在望向黑夜深处,烟身在他指间上下晃动,落下簇簇的灰,他的唇边升起一层薄薄的烟雾,笼住他的面容,叫她看不清他的眼睛。
孟晚珍吹灭了蜡烛。
其实好多次她都看到他了,他回了家晚上就爱躲在花园里抽烟,望着远处仿佛在思索什么,皱起的眉头、偏薄的嘴唇,月光打在他脸上,仰头时可以瞧见下颌骨线条也利落,这都比星星好看。她自顾自地想,看了他那么多次也没怎么说过话,这不算点头之交也算偷看之交了,想到这儿,她便噗嗤笑出来。
可突然他察觉到什么似的,他倏地回过头,那眼神直冲冲杀过来,她慌忙地躲在一旁,用窗帘遮住自己,心仿佛要从胸口掉出来。
又过一会儿,她偷摸看了一眼,他转身进了一楼。
他要是发现了怎么办?万一,万一他真要上来了又怎么办?
对不起,我只是在看星星。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矫情,她捏着手指想,算了,反正灯没开,真要上来了,那还是直接装睡好了。
孟晚珍在某些方面的直觉倒是很准,一会儿脚步声就从楼梯上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肯定是看到了。
敲门声之后是低沉的男声,“您睡了吗?能给我开门吗?”
本打算装睡的,可他用了敬语,这就变得很不一般了,是来讨伐她的窥探吗,怎么着也得说清楚啊。她转动把手,斟酌着一会儿就用开始的说辞。
她被压在门板上,他吻得很急切,热烈而蓬勃的气息狠狠地渡给她,旗袍没有被剥掉,冰冷的腕表贴着她的皮肤使她有些颤栗,接着又热了起来。梁思齐的手掌掌在她的大腿根部,那掌心的灼热一路烧起来,烧着她的大腿她的腹部她的胸口她的喉咙她的头脑,她的心在着火。
“你又在偷看我。”
又吗?他就是这样,早就知道也要拿捏着,把自己的心搅得天翻地覆的,等着自己不自觉露出马脚或者再次被吸引再来戳破,真叫她难堪。
他甚至没有进入她,手指拨弄着,就像那天拨弄她的耳环,只不过这动作连绵着起伏着叫人沉迷。她颤抖着亲了亲他喉结旁边的痣,他低喘了一声,再一次吻住了她。
难耐的快感将她在黑夜里融化,她还是忍耐着。他含住她的耳珠,含着舔舐着咬着,用牙齿慢慢地磨,孟晚珍终究还是哭了出来。
“哭什么。”
他的手心也有很多水,还是替她擦拭了眼泪。
“太舒服了吗?”
等她从汹涌的情潮里回神,她竟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闭上眼睛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脏在击鼓,隔着他的血肉他的皮肤他的衬衫他的外套那心跳声在亲吻着她的耳朵,也合上她的心跳节奏。她想,无论如何,太容易动心,这是她的罪过。
“是这纽扣硌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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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我写黄不行,不要期待,没有珠珠给个评论也可以,谢谢啦




偷情(小妈) 我想到忠与贞然后是未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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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灯亮起来了,那些暧昧无所遁形只好飘入人的心底,所有隐藏在黑夜的爱欲从她头顶直接压下来,她的脸湿漉漉的,身体也湿漉漉的。
这身新做的旗袍已经不成样子,梁思齐后退一步,这次,他认认真真地从上而下地审视着她,只不过声音的音色比上次低沉。
“很漂亮。”
又是这句话。
是人漂亮呢?还是旗袍漂亮呢?他总是这样,说话做事总爱给别人留很多想象的余地。不过孟晚珍来不及思考别的,就看着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摘掉腕表,灯光下他修长的手指扣在腕表表带上,灯下偏白的肤色配上冰冷的机械钟表,以及,那么一点点水渍,既艳丽又充满着克制感的诱惑。
“要我替你脱吗?”
梁思齐手上的动作没停,接着是结实的腹部,上面有几道陈年的旧疤,肌肉线条完美而利落,手臂皮肤下有隐隐约约青色的血管,展露出来的是完全属于成年男人的躯体。
她看着他的身体便有些脸红,还好他的双腿还裹在裤子里,腰带束在腰部,上半身却裸着,他是一个时刻守序又高高在上的人,这样看有种被打破秩序与铁律时失衡的美丽。
“我自己来。”她字正腔圆地装腔作势。
他却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缠绵湿润地同她接吻,吸吮着她的舌根,舔一下她的牙齿,将她抱进柔软的被褥,还是他替孟晚珍脱了这件旗袍。腰带上的金属片压在她后腰上,冰冷的触感沿着尾椎骨在她的皮肤上游走。
灯又被关上了。
窗户没有关,风轻轻地拂过他们相触的皮肤,梁思齐的一滴汗液落在了她的脖子,她瑟瑟地颤抖着,他一边在她的耳旁喘息,一边凶狠地将她撞碎。
这是反复涨潮的夜,等到月色悬在空气里,他将她擦拭干净,拾好自己。
“晚安。”他吻了她的额头。
晚上他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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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之后再没有见过面。
可孟晚珍时时刻刻都能想到梁思齐,她不知所措,可想起他是无端的、不需要任何原因的、不分场合的,她觉得自己每一处皮肤上都在生长他的名字。哪怕梁成已经回来了,站在她面前,她在面对梁成时也能模糊地想起那双眼睛,那道目光变得清晰而锐利,接着又变得温柔深沉,还带一点点情欲里的湿润,就像那天晚上梁思齐看她的样子。
她猛然地往后退,“你怎么了?”梁成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没睡好?”
孟晚珍摇摇头,心里觉得难堪,愧疚和羞耻折磨着她。纵使她不爱梁成,但梁成对她很好,给了她优渥又不受打扰的生活,她怎么会这样呢?
可她对梁思齐,总有那种得不到又着迷的爱恋,仿佛夜里燃烧着的暗火,比星星更让人迷恋。
“怪我回来太晚了。”梁成虽然有些疲态,还是安慰着她。她抱住梁成,心里怪自己没用,因为自己被魔鬼引诱了,这就是一场只能在黑夜里轰轰烈烈的烟火,一场烟火落后无疾而终的苦情戏。
你太卑鄙了,孟晚珍,挣扎那么久,终究还是陷入忠与情两难的境地,她心道。
梁成没有放在心上,笑着说起去济南的生意,还是谈得很成功的,絮絮叨叨里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他摸摸孟晚珍的头发,“想要什么?这次就买个够。”
于是孟晚珍去约陈太太购物来排解心里的苦闷。
陈太太打扮得很艳丽,站在街边显得很招摇,陆陆续续有男人来搭讪。等到孟晚珍下车走到她身边,便听见她的抱怨,“不是一起去做的旗袍吗?我穿来见你,你都不舍得穿出来给我看看啊。”
孟晚珍听到这话便生气,提起这旗袍还怎么放松心情,冲过去捂着陈太太的嘴巴,“少说两句。”
“只舍得穿给梁先生看。”陈太太在后面酸她。
孟晚珍气恼地走开了。
买了一下午东西,堵住了陈太太那张嘴,最后去西餐厅用晚餐。陈太太知道今天孟晚珍绝对哪根筋搭错了脾气那么大,只好自己斟酌开口就天南地北地胡说,反正她见识多心态好,也不把这种小别扭放在心里。
而且她看孟晚珍总是看自己妹妹一样,她觉得孟晚珍年纪小,是个天真的性子,不爱拐弯抹角,看着不愿意与别人相处,其实和她在一起总是很自在。
陈太太说来说去,最后说到了正题,“唉,我说,我苏州的堂妹从家里离家出走来投奔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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