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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裁文里当极品男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千风雪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笑着想: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好汉。
半个小时后,纪沅站在了别墅门口。
负责打扫花园的保姆看到纪沅,脸色登时一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鄙视之意显露无疑,接着转身就跑进了别墅里。
纪沅刚走到门口,别墅里就飞出来一个硕大的瓷器瓶,他连忙闪身避开,接着就是一个美妇人劈头盖脸的责骂:“你还有脸回来!你都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哗啦——”上百万的瓷器瓶碎了一地。
纪沅从记忆中得知,眼前这位美目怒瞪的妇人就是他的婆婆、应舒涣的母亲:慕幼兰。
换做纪沅生前做皇帝时,谁敢对他如此不敬,早就拉出去砍了。
只是现在来到了陌生的时代,他面对的又是在这个世界看起来颇有权势的应家,纪沅还没有蠢到直接和应家对着干。
他还是个皇子时,就在宫内养成了能屈能伸、谨慎小心、步步为营的性格,否则这大周的皇位和江山,也落不到他手上。
纪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眼望去,客厅里十分热闹。
慕幼兰和应家的三四名私人医生都围着沙发上的应舒涣,而应舒涣的父亲应许正面色铁青地坐在沙发另一头,甚至还有一位意想不到的人——他的哥哥纪熙也在场,并且神情紧张地看着应舒涣,目光中带着一些温柔与疼惜。
随即,纪熙仿佛注意到了纪沅,目光看过来,眼中有些漠然,也没和他打招呼,仿佛不认识这个弟弟一样。
第3章 离婚
看着众星捧月的应舒涣,纪沅心中暗自觉得好笑,认为应舒涣这人简直比贵妃还娇贵。
贵妃晚上闹头疼,也只是宣徐太医一个人觐见,应舒涣倒好,不过是被下了一些迷药,就娇气的叫了三四个医生。
纪沅打量应舒涣的脸,他作为男人,实在有些漂亮的过分,嗔笑怒骂,各有风情,唇红齿白,双目含情,年纪不大,脾气倒差,把他比作娇娇的贵妃似乎也没什么违和感。
慕幼兰心疼死自己儿子了,于是看向纪沅的眼神凶狠,仿佛恨不得吃了他。
纪沅总算知道应舒涣这目中无人的坏脾气是怎么来的——纯粹是应家父母宠出来的。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纪沅回答慕幼兰的话,学着这个世界的人的说话方式:“这是我家,我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纪沅虽然不能立刻对应家人发作,但也不想给他们好脸色。
毕竟自己也是一国之君,放在大周朝,应家也就是个商户,连见天子容颜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是有,那也是得三叩九拜、祖上烧高香得来的机会。





在总裁文里当极品男配 第3节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纪熙,道:“我还觉得我这位哥哥出现在这里奇怪呢。”
纪熙听罢,脸色有些不自然,与此同时,心中微微有些诧异:纪沅今天怎么了?
平时看他一眼都小心翼翼地……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面带微笑,仿佛才注意到纪沅,温和地回道:“小沅,你别误会,我只是听说阿涣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
慕幼兰提高声音道质问纪沅:“我儿子怎么不舒服你难道不知道吗?!要不是小熙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的本事有这么大!”
她的好教养都被纪沅给气没了,本来她就对纪沅怎么看怎么不爽——自己最喜欢的小儿子娶了这么一个男人,恨得她捶胸顿足,可是又不能忤逆老爷子的意思。
于是,她对纪沅的刁难,一天比一天刻薄,今天终于彻底撕破脸皮。
谁知道纪沅并不像往常一样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反而倚在门框上,淡定地开口:“我老公不舒服,我当然知道。”
——“老公”这个词,是纪沅刚从原主记忆中学会的。
一直没说话的应舒涣忽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纪沅无视了应舒涣的视线,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开口:“不过我很好奇,纪熙怎么比我这个合法伴侣还了解应舒涣,你倒是挺关心自己弟弟的丈夫。”
他叹了口气,话里有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应家的小少夫人呢。”
纪熙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然后抿着唇,飞快地看了一眼应舒涣:“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话没说完,应舒涣面色不快地警告纪沅:“纪沅,他是你哥,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比起早上把自己从床上踹下来的暴怒,现在的应舒涣已经敛了脾气。
纪沅依旧没给他一个正眼瞧,让应舒涣莫名有些奇怪。
——他怎么不哭也不闹了?换做以前看到这个场面,纪沅早就吓得浑身瘫软,连连道歉了。
“好了。”应父出声,打断了应舒涣接下来要说的话,顺便也用眼神示意慕幼兰少说几句。
慕幼兰抿着唇转过头,极其恼怒,看到应舒涣脸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美目含着泪水,又不忍掩面。
纪熙轻轻地拍了拍慕幼兰的肩膀,这一幕看在纪沅眼里,让他为已经死去的“纪沅”感到不值。
怎么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一家人?
自己站在这儿仿佛成了多余的一样?
纪沅稍稍一联想,就知道曾经的“纪沅”在应家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了。
他见过不受宠的皇子,在皇宫里过得连条狗都不如。
——曾经的“纪沅”,恐怕也是这个境遇。
应许坐在沙发上开口:“既然小沅回来了,那么就把事情讲清楚。”
纪沅听罢,摸了摸肚子,默默吐槽:我还想吃饭呢……就不能吃完饭再讲吗?
他看着沙发上空出来的座位,十分自然的坐了上去,原本还打算翘个二郎腿,发现自己现在的身材限制比较严重,于是作罢,只是换了一个更加轻松的姿势,惬意地休息了一会儿。
却不想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各自心里都冒出了疑惑。
纪沅今天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刚才进门时就轻松地躲过了慕幼兰砸门口的花瓶,动作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说话也从胆小懦弱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以前在应家的时候,纪沅永远低着头,十棍子打不出一句话,别说是没打招呼的坐下了,在应家,应父应母不让他坐,他就绝不敢动弹一下。
哪像现在这样,坐得心安理得,毫无压力。
而且……
眼前的纪沅不但说话口气变了,就连身上的气质也变了。
只是随便往哪儿一坐,就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应许在生意场上打拼了十多年,只在一些官场上身居高位的政客身上才体会过这种压迫感。他在建京的地位已经无人能出其左右,就算是面对政客,也从来没感受过这么强的威压,就好像……
就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封建王朝,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自己只是匍匐在脚下的庶民……
应许心里一惊,暗自压下这诡异的感觉,再看向纪沅时,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你和阿涣到底也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解决,一定要动手动脚的?”
不由自主地,应许下意识主动和纪沅说话,倒显得是跟纪沅汇报什么似的。
而纪沅从来都是听群臣上奏的,也没觉得应许的态度有什么问题,淡淡地“嗯?”了一声,掀起眼皮看了应舒涣一眼。
动手动脚?
应舒涣没有跟应许说实话吗?只是说他们俩打了一架?
难怪慕幼兰虽然生气也只是砸砸东西,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下了迷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就把纪沅套个麻袋抓起来打了,甚至整个纪家都要跟着倒霉,而纪熙现在也不能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
纪沅看了眼应舒涣,诧异他怎么善心大发的做好事了?不会是有什么把柄在原主手上吧?
结果看到了应舒涣跟纪熙“含情脉脉”的对视,纪沅瞬间就明白了。
是了,沈建成是自己名义上的舅舅,但他却是纪熙的亲舅舅,如果应舒涣承认是沈建成给自己下了迷药,岂不是连累了他的白月光了吗?
纪沅想明白这一点,瞬间一点负罪感都没了。
“小沅,我不知道你跟阿涣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值得动手。但你是阿涣的妻子,他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难道不能包容他吗?”纪熙皱着眉开口:“阿涣到现在都还头疼呢……”
“他懂得什么包容?一天到晚丧着脸就知道给我们家找麻烦!不是吃就是睡,难怪胖的跟猪似的!”慕幼兰气得口无遮拦:“他眼里还有自己这个老公吗?今天敢打阿涣,明天是不是就敢打我们了?”
比起应舒涣,明显是纪沅受伤更重。
被应舒涣那一脚踹地上,头磕到了床头柜,现在乌青一片。
现场有四五个医生,没有一个人来询问过他的伤口。
慕幼兰越说越气,瞪着纪沅的双眼都快冒火了:“早就说过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人素质就是低!没读过几天书倒是学人家想要麻雀飞枝头变凤凰,打别人的主意我不管,但是敢打我儿子的主意就不行!这婚必须离,应许,你给我去跟老爷子说清楚,我儿子不能受这委屈,他要什么女人没有,非要跟个窝囊废在一起?!”
这话把纪熙也给骂进去了,纪熙的脸色瞬间尴尬不少。
慕幼兰一气就掉眼泪:“当初我说什么都不同意纪沅嫁进来,什么救命之恩,谁知道他们家是不是算计好了要拉我儿子下水,纪沅他爸那条贱命值几个钱?要用我儿子一辈子的幸福来赔?他们不就是想要钱吗?一千万够不够?五千万够不够?!”
“幼兰!”应许提高声音,制止了慕幼兰继续说下去。
“慕阿姨说得对。”纪沅在记忆中找到了对慕幼兰的称呼,接过话:“应舒涣要什么女人没有,不必和我在一起。”
慕幼兰被他这句话里的意思给震住了,下意识开口:“你什么意思?”
纪沅的食指敲了敲沙发扶手,十分诚恳地开口:“离婚吧。”
他内心默默地吐槽:孤堂堂大周朝的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什么女人没见过。是三宫六院不香吗?我非要跟你搞断袖?
话音刚落,屋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应舒涣直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纪熙紧紧地抓着衣服,以露出太惊喜的表情。
纪沅这句话说得太离谱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从他嘴里能冒出来的。
纪家就像吸血藤一样牢牢地抓着应家不放,纪沅怎么可能会提出离婚,他们纪家不是巴不得一辈子都缠着应家吗?好吃懒惰,爱慕虚荣,不思上进,这不就是你们纪家吗?
舍得放过应舒涣这个金龟婿?
因此,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不信,甚至觉得这是纪家的什么新手段。
慕幼兰和应舒涣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们纪家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婚,是老爷子要你们结的,别假惺惺地在我们这儿说离婚,转头就去老爷子那儿告状说我逼你的。”慕幼兰迟疑着说完。
应舒涣随即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纪沅,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纪沅听完,内心吐槽了一句:真不愧是母子。
戏真多。
——这是他刚从记忆中学会的网络词汇。
第4章 贵圈真乱
“行了。”应许开口,望向纪沅:“离婚这件事你说了不算,跟我们说也没用。阿涣的婚事是老爷子亲点的,要离婚,找他老人家去。”
他这话看似是不同意应舒涣跟纪沅离婚,实际上都给纪沅把路给指明白了。
意思是你要真想离这婚,你就找应老爷子,在这儿装模作样地打嘴炮没用。
“今天就到这里吧。”应许看了眼应舒涣的伤,“阿涣,你妈妈对你的伤口不放心,先跟我们回一趟老宅,去你表哥名下的医院里做个全身体检。”
慕幼兰连忙插嘴,看着应舒涣的眼里全是爱惜:“正好你休假,好久都没回家陪陪妈妈了,今晚上和妈妈一起吃个饭。”
应舒涣“嗯”了一声,慕幼兰道:“爷爷也很想你,咱们一块儿去。”
纪熙听到这里,忽然开口:“说起来,老爷子上回祝寿我在国外拍戏,都没来得及赶回来。”
慕幼兰笑道:“那正好你们俩都休息,我看今晚你也别回去了,干脆和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吧。”
慕幼兰虽然看不上纪家,但是对纪熙还是格外优待的。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纪熙在应舒涣读小学的时候救过应舒涣的命,那时候应舒涣因为台风天出行,不慎落入水中,被路过的纪熙给救起来了。
而纪熙也因此在腿上落下了伤疤,还是后来纪家领着做了激光手术才修复,现在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慕幼兰把应舒涣当成自己的命一样宝贝,对纪熙爱屋及乌,心中是很感谢的。
至于纪沅,这个害得应舒涣一生幸福都被毁了的卑鄙小人,在慕幼兰眼中自然是比路边的烂泥还不如。
说来,纪沅的小腿上也有一道难看的伤疤,只是因为无人关注他,所以才一直不曾被发现。
不知道他从哪儿摔了一跤给摔出来的,虽然不大,但十分狰狞,可见当年伤口有多深。
应许对慕幼兰的提议没有什么反对,他也挺喜欢纪熙的,有时候也会可惜这两个孩子有缘无分,尽管两情相悦却也不能在一起,因此对纪熙对了几分长辈的疼惜,自然也纵容的很。
纪熙亲亲热热晚上慕幼兰的手臂,边说边往门口走,路过纪沅的时候,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
可惜纪沅根本没把纪熙的挑衅放在眼里。
上一个骂他的人编纂了史书,名流千古……不好意思,您是哪位?您看这把钥匙您配吗?
更重要的是,他快饿昏过去了,眼里全都是桌上的水果和点心。
当然……当着这极品的一家的面,纪沅还是很体面的没有动手拿桌上的水果吃,毕竟,他也是要面子的嘛。




在总裁文里当极品男配 第4节
纪沅现在只盼望应家这几人赶紧走,他好上楼拾东西。
他初来乍到这个世界,不想第一天就惹事。
应家目前为止也就对他冷嘲热讽而已,纪沅根本不放在心上,前世他被百姓称之为暴君,国子监的学生闲得没事儿就在京城开读书会骂他,诗词小曲、律诗绝句、话本演绎,层出不穷。
纪沅自己还亲自去听过几次呢,有几位文采极好的学生,骂得还挺中肯,甚至让他有了惜才之心——当时骂他骂得最凶的那位,就是大周朝后来位极人臣的宰相江映月,和纪沅还成了莫逆之交。
就现在应家这点儿不痛不痒的鄙视和奚落,对纪沅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事儿。
要拾他们,为时太早,纪沅带兵打仗时是出了名的能屈能伸,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最后才统一了九国,缔造了大周朝一统天下的盛世。
走到门口时,纪熙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对应舒涣说:“阿涣,既然要去老爷子那儿,就顺便叫上小沅吧。”
说完,脸上露出一丝局促:“不然小沅没去,老爷子又要多想了,万一以为是我代替了小沅的位置……”
“他对我儿子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敢去我家吃饭?”慕幼兰冷道:“我看他就是脑子进水了,今天就给我在家里好好反省自己!”
接着,她视线一转,安慰纪熙:“你别怕,老爷子问起来阿姨替你挡着。”
纪熙点点头,又看向应舒涣:“阿涣……”
应舒涣没看他,而是看向了纪沅,眉头皱起,警告他:“纪沅,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用那种下作恶心的手段使到我面前。我能容忍你一次两次,不代表能容忍你第三次。”
第一次是指纪沅千方百计想要嫁给他,他让他得偿所愿了。
第二次是指纪沅痴心妄想盼着与他同房,甚至还用上了下药的损招,这触及到了应舒涣的底线,他无法容忍。
说完,应家的人都走了。
一时间,客厅里就剩下纪沅和保姆两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诡异的气氛,保姆本来就有点儿瞧不起纪沅这个有名无实的“小少夫人”,因此敷衍地打了声招呼,就去保姆房歇着了。
纪沅也懒得和这种庶民计较,当然主要是他饿得太厉害,现在急需要把自己的存款拿出来,到外面买些东西填肚子。
他跟应舒涣结婚一年,从未同床共枕过,两人的房间虽然都在二楼,但是一个在最左边,一个在最右边,井水不犯河水。
唯一一次同床共枕,就是昨晚应舒涣被下了迷药,一不小心和他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从记忆里来看,应舒涣对他的厌恶应该是刻在骨子里的。
在应舒涣眼中,纪沅不但用尽手段卑鄙无耻的坐上了应家小少奶奶的位置,还棒打鸳鸯拆散了应舒涣和纪熙,合该罪该万死。
应舒涣现在恐怕一句话都不想跟自己说,正巧纪沅也累得厉害,穿越到陌生的世界,他还没能完全适应自己的身份。
况且原主的身体似乎还有些问题,让他头也疼心也疼,走两步路就气喘吁吁。
一边喘气一边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纪沅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立刻减肥。
不说原主的身体看起来不美观,就是这少得可怜的体力,就让纪沅无奈了,好在内力还在,不耽误他练武。
嗯,其实他还是挺爱漂亮的,虽然现在这副皮囊不如自己以前的,但还是要拾干净,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又脏又臭,又胖又呆。
别说应舒涣瞧不上他了,他自己也瞧不上自己。
纪沅凭借着原主的记忆走回房间,推开门,看到房间里少得可怜的东西,叹了口气。
这哪像一个“少夫人”住的房间,说家徒四壁都是抬举了……简直连保姆房都比这个豪华……
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附带椅子),一个柜子。
想要在这么豪华的别墅里面找出这样一个简陋的房间给纪沅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起来,应家对纪沅的不满已经到达了顶点,也是下了功夫要让纪沅嫁进来吃苦头的。
之前原主受到的欺辱,纪沅是管不着的,他没有攀龙附凤的心思,所以想尽快离开应家——毕竟前世他已经是这世间最尊贵的人,在他这个天下之主面前,谁敢称龙称凤?
重来一世,纪沅只想远离纷争,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这是他前世不敢奢求的心愿,也是师……算了。
或许这是上天怜悯他,给他的一次机会。
纪沅不再回想前世的事,心想:嗯,既来之,则安之。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从应家搬出去,远离这极品的一家子。
纪沅的东西很少,几件大码的衣服和裤子,一个笔记本,还有一个相框,照片里是纪沅和母亲的合照。
纪沅蹲下来研究了一下行李箱的使用方法,摸索着打开了行李箱,心中感慨了一句这个时代物品的方便与致,将衣服放进去之后,纪沅又在日记本里找到了几张红色的纸钞。
摸起来与寻常的纸不同,声音很脆,看起来似乎是这个时代的货币。
纪沅清点了一下,总共加起来只有一百二十块,他心里嘀咕: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物价是什么样的,一百多块钱能买到什么东西?
咕——咕咕——肚子又叫了几声。
嗯,没有挣钱之前,还是省着点儿花,纪沅面不改色的无视了肚子的咕咕声,立刻做了这个决定。
他是不怕吃苦的,带兵打仗在前线,什么苦没有吃过,跟着将士们吃树皮喝雨水的事儿都常有的。
最夸张的一次是三天三夜没有吃饭,这也练就了纪沅超乎于常人的忍耐力和意志力。
夹在日记本里除了几张人民币,还有一张塑料卡片,是绿色的,上面还有一串纪沅不认识的符号。
他试图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到塑料卡片的使用方法,但是原主的记忆不知道为何损失的很厉害,许多东西都要他自己去研究。
纪沅叹了口气,只凭直觉知道塑料卡片估计是能去钱庄换银子的东西,至于怎么换?
去了再说吧!
有银子傍身,纪沅的底气足了几分,把日记本也放到箱子里。
日记本里一张轻飘飘的纸落下来,纪沅“嗯?”了一声,下意识捡起来,纸上只有一段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人群中一眼找到你成了我最擅长的事情。每当我觉得离你更近一些,都只是从一颗星星到了另一颗星星,可我这次依然觉得,陆觉行,我好像离你更近一些了。”
第5章 恐吓
“陆觉行?”纪沅挑眉,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了一圈,似乎没有找到这个男人的名字。
不过原主的记忆本来就是破损的,纪沅也没抱有多大希望找到。
看纸条上面短短几句话,透露出无限求而不得的情思,纪沅有点儿惊讶:怎么,原主不是喜欢应舒涣的吗?这个陆觉行又是谁?
看来,自己从原主的记忆中得到的消息是错误的。
难道,原主其实不喜欢应舒涣,心中喜欢的另有其人?
这是什么他爱他,他爱他,他又不爱他,他们以为他爱他的烂俗话本?
纪沅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了四个大字:贵圈真乱。
当然,他也没有资格说人家贵圈真烂,他前世做皇帝的时候,抢了自己的皇嫂当贵妃,简直罔顾人伦……才是真真正正的贵圈真乱……至少被文史学家骂了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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