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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侬2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os
一个低沉的嗓替代女人回答问题。
秦侬瞬地望向声音来源。
心跳,“砰—砰—”撞不停。
欧卡诺在房间里?





卡侬2 这里不行
没发现他就在身边。
脚碎动,柔软的地毯让人感觉踏得不安稳。女人身上的香味盘旋,仔细闻,才会稍微撷取到一丝隐伏其中的乌木气息。
“我先离开。”
女人说,躬个身,走出门。
“喀——”
房门关上。
秦侬紧绷。与欧卡诺共处,尤其是独处,她怎样都无法轻松。他走过来了?因为乌木气息近了。秦侬想挪动又踌躇,没法决定进退的双脚不自觉动摇。
“秦侬。”
声音就在她身后。
“我亲近你是出于本能,若你觉得不舒服,我以后便不再碰你,所以,”欧卡诺轻轻扣住秦侬肩膀,“别再发抖了。”
说完,他微热的脸颊从后埋入秦侬冰凉的肩。
触动。
他不会伤害她。
她曾经认定的事怎么突然不确定了?
欧卡诺是个男人,男人的本能便是如此。他勇于承认并向她坦白自己的欲望,就十恶不赦了?
薄荷加薰衣草。
空气中散着沁心香氛。再回想,步行在屋里时,室内好像也悠扬着轻音乐。她太紧张了,现在才发现。
他用心营造一个舒适的环境,为她。而她却完全忽略。
不解风情。
他在她肩上。
每当一碰她,她就逃。
人们都说女人的身体只对她喜欢的男人欢愉。
她不喜欢他吗?
欧卡诺抬起脸,放她肩上的手慢慢松开。
秦侬能感受渐渐疏远的温度。
伫立了会儿,伸手,秦侬的指在领口轻拨,她一一解开从颈到腰的釦子,连衣裙滑落地面。
站在她身后,欧卡诺愣住。
秦侬跨出在脚边围成一圈的裙子,向前走。
刚刚女人说的沙发在右前方吧?她走过去,几步,果然碰上柔软。慢慢弯下身,她坐在沙发上。
欧卡诺望着。
他的眼从她裸光的纤躯移到她的脸。秦侬只穿着裹着淡雅粉色的蕾丝内衣裤,几束青丝滑落在新雪般酥胸,遮盖了一些浑圆,但遮盖不住她的娇羞。
“欧卡诺…”
她伸出手,像在呼唤他,他迷样走过去,握住她。
“坐下。”
秦侬说,拉他。欧卡诺暂停。
“做什么?”
欧卡诺喉结热烈滚动却吐出平淡口气。
秦侬长睫搧了搧。
想他还在气。
该如何?
下一步应该如何?秦侬凝思。
推倒他,下一秒,秦侬将欧卡诺推倒在沙发椅上。
“秦侬?!”
秦侬没缓住,扑上欧卡诺将他压在身下,双臂撑在他胸前,“我是真的下了决心,你要相信我。”
说完,秦侬的唇就吻上。
欧卡诺没想到。
他承认自己是耍了些装可怜的哀兵小手段。可他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但,又太好了,他只是要刺激她,并不想强迫她。她这副背水一战的状态再下去,他会连自己都管不住!
“秦侬…先听我说…”
欧卡诺伸臂,不让销魂的小嘴继续往他脸上印。这阻止的姿态明显让秦侬着急,她紧张抓起欧卡诺的手就往他头顶拧,欧卡诺促怔——
“哔—哔—”
发出声响。
秦侬吓一跳。她好像摁到了什么。
没一会儿,房门打开。
“秦小姐,准备好——”
门外叁个姑娘,见到沙发椅上的二人,瞠目哑口。
跨坐在欧卡诺身上的秦侬只穿着内衣裤,还把欧卡诺的手压在他头顶上。这种画面任谁看了都会很自然联想就是在做那啥。
“抱歉,我们先出去…”
刚刚那个带秦侬进来的女人说完急转身。
“进来吧。”
欧卡诺说,从沙发坐起,掀起椅背上的丝巾包住怀中的秦侬又说,“把礼服也拿进来。”
礼服?
秦侬瞬提眼。
“这里是…”
“婚纱店。”
什么!!!!!
听见欧卡诺答,秦侬整个人、整张脸顿时不知道放哪里。她以为,欧卡诺带她来的是饭店。结果,是婚纱店?!
“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先忍忍,这里真的不行。”
“欧卡诺!”
秦侬羞红得像只煮熟的小龙虾。




卡侬2 怎样惩罚
秦侬站在叁百六十度环绕的落地镜中间。
僵得橡根冰棍。
“秦小姐会冷?是不是将空调转弱些?”
服务员关心问。
秦侬摇头,闭下眼。
太丢脸了。
不敢睁眼,她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别人,但别人一定能窥视到她眼底的羞耻。屏气,连呼吸都怕被听出起伏。然后“咻——”地秦侬腰后细绳被拉上,这突然一,秦侬差点换不过气。
礼服师继续细心替秦侬一个一个步骤穿礼服,绑马甲,挂裙笼,套上婚纱……秦侬站着,举手投足只是随着礼服师动作。
看着吗?唇轻抿。当香水味掠过时,秦侬掀开眼皮。
“女客在换衣服时,你们都让男客这样看着?”
当礼服师靠近替秦侬整理她的蓬蓬袖时,秦侬终于忍不住发出低声。礼服师有些错愕,不确定秦侬所指地问,“秦小姐是说,欧先生?”
“嘘!”
秦侬食指压在唇上,怕谁听见似的。
礼服师哭笑不能,轻声,“欧先生不在房里。”
“不在?”
“是的,您更衣前他就出去了。”
听了回答,秦侬一口憋着的气释放出来,僵硬的肩膀松了不知几分。
礼服师觉得秦侬挺逗。
她说的男客,也不是别人,是她的未婚夫啊。方才都坐上他了,看她换衣服怎么了?之前他们店里还有几对客人在试衣间里,新郎就直接帮新娘子脱衣服呢!
“秦小姐,我们这个高级vvip贵宾室,不小,除了配置舒适,更衣间与休息间还有拉帘,换衣服时是很有隐秘性的,您可以放心。”
看秦侬如此在意,礼服师特别说明一番。做好最后穿戴,她给秦侬的长裙拢了拢,驻足细望面露赞叹,“真美,秦小姐的礼服效果不比欧总裁夫人那套逊色呢!”
欧总裁…?她说的是欧迪诺?
“欧总裁当时工作挺忙,却还是心地在我们这待了一下午。他挑上我们这最美的一件白纱给他的夫人。不过,小欧先生的眼光也不差,您这套礼服可是我们店里……”
礼服师滔滔地述说着,内容大概是欧卡诺来了几次,看了好多婚纱,不满意还什么的,秦侬没仔细听,不清楚。她脑里现在只被几个字牢牢禁锢…欧总裁给他的夫人…
他的夫人…
“他与夫人感情不好吧?”
茶水间里,几个女职员正磕着零食聊八卦。甄倩走进去。
突然间,大家就散了,当他们看见甄倩。毕竟她现在是总裁的秘书,谁知道她会不会去打小报告什么的,擅自议论总裁家务事,被揪住也不用在富庆混下去。不止如此,这几天他们还听说了些传闻:「曾秘书心机很重,大家要小心。」
甄倩走来,几个人瞅了瞅,然后又是一阵窃窃低语。
“连周秘书都想拉下来,野心真不小…”
“看着挺乖的样子,原来是绿茶……”
甄倩倒了水后就回到座位,继续她的文件,一份会议记录。作为参加高阶主管月会的秘书,自然是要将议程结果撰写并发布出来。但因为甄倩刚到公司,很多项目往来、厂商名字或工作上专有名词她都不了解,虽然会议上她仔细聆听也做了笔记与录音,但很多东西还是弄不清源由,撰写过程格外辛苦。
也不是没去请教周秘书,但她只无情扔一句,“写会议记录都不会,还当什么秘书?”就让甄倩自己想办法去。甄倩重新研究笔记和录音,终于写完了一部分,然后她想确认自己有没有写错,又特地去找与会主管们的秘书。没想到,她们对她很冷淡,几乎看都不看,即使看了,也随意翻翻,没人给她一点确切有用的帮助。
甄倩望着电脑屏幕。
她连中饭都没吃,想完成这份记录,但几大段空白依旧空白。本想找林主任帮忙,但他出差了,为了一个会议记录打扰他也不好,最后甄倩打消念头。
时间一分分过去,怎么办?下午就该发出去了……
后面的周岑,望着甄倩一上午都停在同一个地方的屏幕,红唇扬了扬。她拿起镜子摸摸头发再起身走去洗手间,模样轻松愉快。
不能再拖了。
甄倩攥成拳头的手移动,掏出手机。
「我想惩罚你。」
她送出短讯。
几分钟过去,没动静。
果然不行。甄倩双手撑在额头上,提不起劲。
“怎样惩罚?”
身边突然传出低沉声音,甄倩吓一跳。
是欧迪诺。




卡侬2 共度春宵
下午叁点半,会议记录准时发出。
高阶主管以及秘书们,当然也包括欧迪诺的电脑上都到邮件。以往这种邮件,不了被各主管挤对一番,就是故意挑记录毛病,好显示他们有认真开会一样。但这次,没半个人对记录内容有任何意见,虽然电子邮件上的寄件人是个菜鸟秘书曾倩。
大家都把注意放到另一封邮件上。
叁点叁十一分,当曾倩的邮件发出来不到一分钟,有人回覆了信件。邮件内容不废话,言简意赅四个字:如实执行。
发信的不是别人,是欧迪诺。
平常不在电子邮件上回覆别人的人,今天回了,而且还cc给所有人。
这个会议记录,谁还敢有意见?
“今天你要答应我所有要求。”
甄倩说。
然后会议记录那空着的部分,被添上了。欧迪诺替甄倩补了内容,还帮全部记录润稿,改正好几处地方后才交给甄倩发出去。所以,这份会议记录差不多等于是欧迪诺写的。
「惩罚就这样?」
看着回来的短讯,甄倩情绪有种复杂的感觉。怎么说?这几天,她都恨不得把行为万恶的欧迪诺给掐死,死一万遍都不足惜。可现在,好像没那么气了,甚至觉得他似乎真心绝对地为他的恶劣道歉。
欧总裁最近是不是变了?
不对。
他不会是这么容易服软的人。
甄倩眼睛眨了眨,按下一行字,送出。
坐在在办公桌前,欧迪诺望着手机。
「这只是第一个惩罚。」
只是第一个…
他回眼,放下,继续批示一半的公文。纸在空气中翻动。文件看了几张,欧迪诺的手慢下来。脑中细嫩的贝肉残红画面穿过。
赤痕与濡肿嚣张地挂在奄奄一息的肉瓣上,有些怵目。
欧总裁果然禽兽。
忍不住自嘲。
今天甄倩想怎样惩罚他,他都认了。
从医院走出来。
韩琳结束最后一个病患的诊疗后,就下班了。其实还有一些病历资料需要看,但她没有一点心思。拾起几个档案放进袋子,打算带回家看。
“以后周叁的门诊改成赵医师吧,韩医师可以休息休息。”
才走近停车场,韩琳忍不住停脚。她手无力撑在围栏上,想着部主任的话。突然让她休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今天她无预警就接到这样指示,公告都贴在医院布告栏上了。
平静了一下后,她跨出步,低头看见地上一颗碎石。
路,是没有永远平坦的,是吧?
韩琳深吸口气,像给自己打气般,然后一脚踢开那颗石头,石头咕噜噜滚了好几圈后在一双皮鞋前面停下。
“我们谈谈。”
前方出声。
谈什么?
不要,韩琳不要。她现在还没准备好去面对,真的。想马上离开,马上。
“只要叁分钟。”
霍褚望着韩琳说,好似看出了韩琳的焦虑。
叁秒都没办法。
“改天吧!”
韩琳说完,低首快步越过霍褚。
空气一股沉默凝结,似乎没完没了,寂静、紧绷——
“韩医师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一个尖锐的嗓音划过,韩琳停脚。接着是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地走到她后头。
“霍褚,还好吗?昨晚你醉得好厉害。”
“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嗯?什么?阴魂不散?”
庄嘉霓轻笑,然后瞄向一旁停滞的人,“说的是韩医师呀,昨晚在你家也见到她!”
韩琳的脸色猝白。
“怎么?韩医师没说吗?”
庄嘉霓看着霍褚又说,“韩医师手上还有你家钥匙呢。霍褚,你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她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单纯!”
“你到底想说什么?”
霍褚冷冷说。
“我可是为你着想,昨天——”
霍褚打断庄嘉霓,转过脸,“既然你来了,我们就聊聊昨天。”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罐,“这是什么?”
在春嫂离开后,霍褚仔细检查了房间。在床脚,他看见这个小罐。罐上的标示不管英文还是中文都让他非常惊愕。
罐子被韩琳从包里倒出来掉在房里了。
细眉微挑。庄嘉霓放缓表情后无辜答,“什么?”
“兴奋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霍褚的嗓音很沉,目色也是。
庄嘉霓听了夸张捂住嘴,望着霍褚不可思议喊,“不会吧?韩医师昨天尽心思留下来,为的是给你下药共度春宵?”
韩琳双眸震撼。不敢相信。庄嘉霓竟说出这种话。
她身后的霍褚,浓眉深深拧住。




卡侬2 强暴者
“所以,你做了吗?”
庄嘉霓说。她的问句听不出一点疑问,锐利的语气更像审问。
霍褚稜角分明的下巴蛰伏着,抿闭的唇已促成一线。
“是你做的吧。”
他低沉说。庄嘉霓眼瞬怔。举手,霍褚一掌掐住她的颈。
“呃…!”
再也说不出话,庄嘉霓脸涨红,难过地抓打钳在脖子上的桎梏。
昨晚,他就不该答应庄嘉霓陪她喝几杯。想想,应该是那时就喝下了掺入兴奋剂的酒,回到家后药性发作才会让他头昏目眩。这一个多小时里,下药的可以是任何人,但绝不是韩琳。
韩琳…
所以他对她——
太过分!!
指不由得紧攥。
韩琳惊,奔上前,“你会杀了她的!”她拉住霍褚。
“如果杀了她能——”话悬住,霍褚语噎。
“先放手。”
韩琳急说,真怕霍褚捏死庄嘉霓,她能感觉他的肌肉都浮出了经脉。
“放手,拜托!”
韩琳又说,坚硬的指节缓缓松开庄嘉霓。她踉跄,猛咳了好几声,抬头就怒瞪过来。
“你们演什么?别恶心人了!你敢说你没想过霍褚?装什么圣女?对,下药的是我,怎么?上了爽了还卖乖?男人就是贱,是女人都能上,你霍褚也一样!!”
庄嘉霓红着眼咆哮,眼眶中似乎泛着湿润,不知是不是咳重了。
怨恨有多深就表示她有多在乎他。
庄嘉霓或许以为再次缠绵后能挽回他们的感情,就算霍褚事后知道了问罪,但毕竟恩爱了一晚,男人也不至于再追究。只是,心安排的计划失败,被看穿了,结果摔得更惨。
爱上的那个注定成为弱者。
挺可怜。
韩琳看着,本来一股气降下来。杵在原地的韩琳,冷不防被拖住。被拉着,韩琳问,“去哪?”
霍褚没应声,握着她一直走。
“你放开——”
韩琳又喊,但前方的人没放。韩琳想甩开被捉住的手,霍褚转回头,“昨天到底发生什么?我是不是对你……”
话说不下去,哽住。
霍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他知道肯定做了什么,身体的反应让他不能无视,不正常的欲潮肆虐时,总勾起朦朦胧胧与自己纠缠的人影。以为是庄嘉霓,结果——
“没有。”
韩琳说,从霍褚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我只是去还钥匙,然后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就这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韩琳轻描淡写说完,从包里拿出钥匙往霍褚手里塞,扭身要走,却反手被捉住。
“你说慌。”
“我没有。”
韩琳回,却不敢看霍褚。只是个意外。她觉得这样的答案对大家最好。
霍褚凝望,不相信。
他伸指抹上韩琳的唇。这突来的举动让韩琳错愕,她摇晃退步,却见霍褚轻张口,唅住那沾上唇的指尖。
“你…”
“昨天,我吻你了?”
霍褚说,不得不作出如此判断。
他今天身体的不对劲还包含嘴上的淡橘色。淋浴前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望着,缓缓舔了一口。
“昨天的味道也是橘子味…”
霍褚又说,韩琳哑口。
今早匆忙,包里只有那条口红,橘子色的,随便就涂上了…
你敢说你没想过霍褚?
庄嘉霓的话荡漾在韩琳脑中。
心乱如麻,理不出一句话。乱,不是因为怕,也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就因为这样,感觉更乱。
“本来一对的耳环少了一只就孤单了。”
霍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紫水晶耳坠子。
看见,韩琳下意识摸耳朵…心脏僵滞好像要停止。清晨沐浴换衣后就去医院,都没发现掉了,怎会……她伸手一抽,拿回耳环,“谢谢。”
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下去,转身迈步。
“太仁慈了。”

“对强暴自己的人你还说谢谢?”
霍褚艰难地吐出字,表情以及嗓音都好苦涩。




卡侬2 门前挑逗
腿被折在他胸前。她隐却难止的怯缩彷彿被发现。掌心抚在她额头上安慰,身体轻贴平静了颤抖。指在核心上慢慢搓揉出湿润,他温柔扶着她,进入她。
这是强暴。
很意外他对这件事的认知。
某些更重要的细节他遗忘了。
她不是受害者。他甚至也不是加害者。关于昨天,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不是强暴。”
韩琳目光平视霍褚的肩线又滑下说,“是我自己跑到你家去多管闲事,然后…反正事情没那么严重,忘了吧!”
眼珠最后落在地上,天色渐渐暗了,看不清表情。
没那么严重。忘了。
霍褚觉得韩琳若不是因为被害逃避心理,就是真的被他吓傻了。
想忘记,是因为不想记得。不说实话,是因为难以启齿吧?霍褚替韩琳找藉口。
因为他的疏忽造成她的伤害,这是事实,他难辞其咎。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原谅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就算他是被下药。
“你越表现平静越让我觉得自己恶劣。我应该负责。”
他说。
她没想到霍褚会这样想。他的面貌一直很多,每一次都让人意想不到。他现在就在推翻她对他曾经以为连纵情都冷漠的印象。
他或许根本不是平常表面上淡漠的样子,也或许他认为他不是在她同意下与她发生关系所以她势必很痛苦。对,痛苦。她应该痛苦,可,她并没有。感觉比较痛苦的人是他。
“昨天我的内衣什么颜色?”
韩琳忽然说。霍褚愣住。
“不记得吧。”
她别过脸又喃喃道,“那就更别提我的胸是什么cup了。”
突兀的问题让霍褚答不出话来。
眼一眨,韩琳转过来,“你什么都不记得,负什么责啊!”
“我——”
“我可全记得你的。”
韩琳又说。脑里浮上昨夜记忆,有点羞赧的记忆。无论颜色、尺寸还是…眼瞟动就与霍褚略惊的脸对上,瞬转回头,韩琳喉咙滚了滚正色道,“所以,到底谁比较吃亏?”
他的人生大概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使。听着,霍褚显然被韩琳诡异的逻辑搅懵了。
“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我要回家了。”
没等霍褚理出头绪,韩琳说完拔腿就跑,咻地就往自己车上钻。一上车就发动,飞驶离停车场。
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这事算翻页了吧?
想着,昨夜与霍褚的画面又不合宜地飘上脑海。
甄倩今天很快到家。
因为上了欧迪诺的车。也不是她要上,是下班后一走出富庆大楼,已经见欧迪诺等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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