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妈妈我爱妳

既然饭菜还要一点时间才会好，我只好随便地从衣柜裡抓了条内裤后就跟妈妈说要先洗澡，而妈妈也笑了笑、并轻轻地”嗯”了一声后，又继续咚咚咚地切着砧板上的白菜。这又让我打了个冷颤……虽然全部的事都是自己一手策划的，而且也知道妈妈是怕我吃醋才什麽都不跟我说，但被她像这样蒙在鼓裡的感觉也不是那麽好受。
『唉……怎麽我才是那个被妈妈耍（逆）着（调）玩（教）的人呢……』洗完澡后，我不禁这麽想着，一边叹气一边推开了浴室的门，跟着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呐～小路～怎麽样、怎麽样？好看吗？”突然之间，妈妈穿着一套情趣睡衣站在我面前，一连摆出了几个不同的姿势要我评论。
我惊讶地有些说不出话来。一方面是因为惊喜，虽然不知道妈妈是什麽时候买下这件睡衣的，但款式跟颜色都正好是我喜欢的：睡衣的主体为浅紫色的短版马甲，基本上是丝绸材质，不过在胸脯上则很有心机地选择同款颜色的凋花薄纱来当设计，可以若隐若现地看见妈妈的奶头在裡面已经充血并勃起着。
而下半身呢，妈妈则穿上了同是丝绸材质的绑带丁字裤。妈妈曾抱怨过她不喜欢穿小丁，因为裤底的细绳会卡在肉缝上让她觉得不舒服。不过，看着妈妈穿上小丁后，两片肉臀瞬间变得又翘又紧实的样子，我得说，妈妈真的很适合穿小丁！而且再加上一双过膝的渔网白丝袜，此时的妈妈性感指数瞬间破表！
“诶，你也别呆呆地一直站着嘛～说句话呀～”妈妈边说边靠了过来，“所以你是要先吃饭……还是要……”跟着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后，一边伸手朝我的下体摸去。“先.吃.我.呢？”
换作平常，其实根本不用等妈妈开口问，光是看到妈妈这身火辣的装扮，我早就直接将她扑倒、就地正法了。只可惜，今天的我有另外的打算……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小计划：要让妈妈因为慾求不满的关係，好让她跟表弟的关係可以更进一步。但我没料想到的是，计划都还没正式开始妈妈就已经飢渴地不顾形象在卖力发骚了（我猜十之八九一定是因为今天被表弟弄得半上不下的关係）。看着妈妈不停地对我索爱，我难为地不知道是该直接抱妈妈上床好，还是咬牙忍耐下来好……“啊……那个……今天不行……”我装作虚弱地说着，“我今天累坏了……下次吧？好吗？”然后在妈妈的嘴上亲了一口。“抱歉……”
“蛤啊……好、好吧……”妈妈难掩失望地说着，但随即马上换了张笑颜对我说：“那～等等吃完就早点休息吧，这套……只好等下次再穿囉～”
“对不起内……都是我不好……”
“傻孩子～这哪有什麽关係！现在我们这个家都要靠你呢～累坏了可就不好了，妈妈不会放在心上的。”妈妈抱着我，摸了摸我的头，“来，快来吃饭吧，不然凉了就好吃了。”语毕，妈妈就转过身脱去睡衣，并换上我刚回来时她身上穿的那件t恤及短裤。
『很好……第一天，pass……』我暗自叫好着。虽然一开始我觉得这计划真的是愚蠢得可笑，不过在看到妈妈的反应后，我竟然觉得这计划蠢归蠢，但却似乎真的可行，不禁令人期待起，到底要让妈妈”饿”几天她才会受不了而答应表弟呢～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中，我与表弟就按照计划进行行动。
我呢，其实没有太大的变动。扣掉上学的时间，工地那边有工作来就接，有多的班就加，没班的时候则到处乱晃、顺便帮妈妈卖些娃娃。反正就是尽量不要跟妈妈有太多的独处时间。
而表弟的任务呢，则就与我相反。尽量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每天都去跟妈妈嘘寒问暖。我要他不管有无任何的理由、用各种的方式，总之就是尽可能地黏着妈妈，要让妈妈在这段时间内觉得表弟在她的身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在我们这麽偷偷地进行了两三个星期后，某天我把表弟找了出来，想问他最近跟妈妈的状况如何、关係有没有变得比较亲密了。
“哪有啊～”表弟失望地翻了白眼说着，“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喷了她一脸、害她生气了，虽然阿姨都没说，可是我觉得我们的关係反而比之前惨耶。以前到你们家玩的时候，阿姨可能还会没注意、露个胸部给人看，可是现在勒，她连弯个腰都会遮着胸口……啧……哥，你看我们是不是搞砸啦？”
“诶，砸得人是你，我可没有关係喔～”我乾笑了两声，“我都已经帮你製造机会了，还不懂得把握就是你的问题了。”
“唉呦……我知道啊……可是阿姨就不给上我有办法喔……”表弟意志消沉地说着，“难道真的跟阿姨上次说的一样，没有下次了吗……唉，早知道会这样，那天我就硬上了……””啪！”我在表弟的后脑勺上拍了一掌。
“干，你又把我妈当妓女了逆？”
“齁……我又没有这样说……”表弟搓着自己的后脑勺，冤枉地说着。
“不然勒？要不是把她当妓女，干嘛开口闭口的就是想要上她？而且除了想上我妈之外，你难到就没有别的想法了吗？”
“蛤？什麽……别的想法？”表弟不解地问着。
“把她当做女朋友一样疼爱啊！”我翻了白眼说着，“你都把你的慾望给写在脸上了，我妈当然不想理你！”
“喔、喔……”表弟这才恍然大悟，“可、可是……我又没追过女生……”
“所以才要你听人家讲话啊！”我又翻了白眼，“你知道我妈喜欢些什麽吗？吃的东西？哪种款式的衣服？喜欢的电视电影小说？一样就好，你能至少说出一样来吗？”讲到这裡，我开始心虚了起来，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喜欢些什麽，每次问起，她总是说：你喜欢的，我都喜欢……“我……我……”表弟支唔着，“我不知道……”
“呿～看吧，还说没把我妈当妓女勒。”我不以为然地说着，“说到底，你就只想射完走人、把对方当做洩慾的对象而已嘛，那这样的话不会去买个充气娃娃来干不就省事多了？”
“唉呦……充气娃娃跟真人的感觉又不一样……”表弟抱怨地说着。
“随便你啦，反正我只再多给你一个月，如果你还是攻不下我妈的话，我就要自己上了。都嘛是你这臭小子啦！害得老子最近都得自己尻，我告诉你喔！要是我妈……”
这时我才想到，我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要是妈没找表弟的话，她……她会不会去找文森呢……』毕竟妈妈跟文森互有对方的电话，所以这样的假设也是有成立的可能。不过，这阵子表弟只要一有空就会黏在妈妈身边，所以只要有他看着妈妈的话……应该不会出什麽差错吧……？
“……阿姨怎样？”见我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表弟不解地问着。
“唔……没事。”我摇摇头，“反正就再给你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你要是再不能成功就乖乖放弃呗～”我搭着表弟的肩膀大笑着。
“唉……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嘛……我会再照你说的去试试看啦……”表弟搔着头并哀怨地叹着气说道。
而因为实在是很好奇表弟到底会对妈妈展开什麽攻势，所以我一边跟志豪（笔者注：小路同学，出自续.妈妈我爱妳十二）商量并找他借了一台摄影机，打算一边偷偷地瞒着表弟、一边在这一个月裡偷偷跟监他与妈妈的所有行程……之后的头一个星期，就像表弟所说的一样，虽然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真的还在气被他喷了一脸的事（我是觉得没有，毕竟妈妈还不曾在同一件事情上气超过三天），但的确可以感觉得出她对表弟的态度真的是比以前冷澹许多。几乎是用单字来回话不说，就连表弟为了逗她、拼命说着笑话，妈妈也只是澹澹地尴尬地僵笑着。
第二个星期开始，表弟试着约妈妈出门吃饭。但就像我一开始问她的，他连妈妈喜欢吃什麽都不知道，只好乱枪打鸟的问了妈妈一堆，例如：想不想吃牛排？还是义大利麵？不然我们去吃日本料理？
想当然，这种态度又惹得妈妈不高兴了。
“为什麽一定要到外面吃？你知道我们两个上一次餐厅吃要花多少钱吗？再说，你哪来的钱？”妈妈有些不悦地说着。
“钱、钱的话不用担心啦……我、我的零用钱还有不少……”表弟心虚地说着。
“唉……那也不能这样随便挥霍呀。”妈妈叹了口气说着，“再说，阿姨怎麽可能让你花钱请客。”
“那、那不然……妳喜欢什麽电影，我们来去看……”
“噗，你是怎麽了，怎麽这麽突然？”表弟一连串莫名的积极举动，让妈妈不禁苦笑了起来。
“没、没有啊……就……就想跟妳一起做些什麽……”表弟支吾地说着，但马上就发现自己说错了什麽，毕竟之前说的太直白的下场就是换来一巴掌，表弟赶紧跟妈妈道歉，“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知道啦……”妈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而且，我也跟你说过没有下一次了吧～”然后自己偷偷地窃笑了起来。
“我知道啦……”表弟失望地嘟起嘴轻声嘟嚷着，“好吧……那……如果阿姨还想要跟我吃饭逛街看电影的话……再记得打电给我吧……”然后一脸疲倦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表弟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让妈妈有些心软了，也跟着站了起来并走向他的身边给他一个拥抱，“唉……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阿姨不是你应该挑选的对象……”
“我知道啊……”似乎是不想表现得太懦弱，表弟站的直挺挺的，并用着袖子抹去即将从眼框流出的泪水，“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阿姨啊！比哥还要喜欢！”
“真的？”妈妈对他微笑地说着：“阿姨很高兴喔～真的。”然后摸摸表弟的头，接着顺势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还记得阿姨跟你说过的吗？阿姨已经是你哥哥的女人了喔……所以没有办法回应你对我的爱……”
“可是……可是……”表弟企图想挽回些什麽，但立场本来就薄弱的他，支吾了老半天就是无法再吐出字来，豆大的眼泪也跟着从眼眶中喷流了出来。“人家就是……人家就是不甘心嘛……”
“唉……”妈妈似乎也知道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然……你要怎样才甘心呢？”
“怎、怎样才……”突然被妈妈这麽一问，表弟的脸瞬间像着火般炽红了起来，“那、那……我可以……比上次那样……再多一点点吗？”
“上次？上次怎麽样？”听了表弟的要求，妈妈有些一头雾水，但马上就知道他想说的是什麽，“诶！不行！我不是才说过了吗，我们不能这样！”
“可、可是……阿姨刚刚不是也问我怎样才甘心……”表弟嘟起嘴抱怨道，像是在说妈妈都说话不算话，“我……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啊……”
“反、反正那方面的事……就是不行啦！”大概是想到上回跟表弟在公厕的事，妈妈的脸也跟着由白转红。
“蛤～哪有这样子的啦……”表弟失望地说着，毕竟在这之前，口头或肢体上还可以吃吃妈妈的豆腐，没想到现在直接被妈妈打枪、连提都不能提了，整个人顿时变得沮丧了起来。
“诶你……你会不会太夸张啊？”妈妈又捏了捏表弟的脸颊，只不过这次应该加了点力道，表弟的五官都痛到挤在一起了，“什麽叫做我怎麽这样？我们本来就不能怎样的你应该知道吧？”
“哼……真要说的话，你跟哥才是真的不行吧……”表弟不以为然道，妈妈也被他这麽一说而堵住了嘴无法回话。这小子总算有点成长了。
“所以呢？那你现在到底想怎麽样？”良久，妈妈微愠地开口道。《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算了……”见妈妈有些火了，表弟自然也不敢在放肆下去，“我以为只要我不断地努力，总有一天会让我超越哥、让阿姨肯定我……”表弟用力吸了吸鼻涕，“现在我知道了……我永远赢不了哥……”然后表弟打开妈妈身后的大门、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人，留下一脸无奈的妈妈，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说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超过了。
『难怪那几天都没他的消息……』看到录影内容后，我才知道表弟跟妈妈……嗯，说吵架也怪怪的，反正第二週之后，除了三天两头老爱找我讨救兵的表弟没跟我联络外，连妈妈也像是突然冷了下来、不再跟我索爱了……也因为这样，第三週完全没发生任何事情地平澹地进入了第四週，也就是我跟表弟约好一个月的最后一週，要是他再攻不下妈妈，我可要拿回对妈妈的主导权了。不过从第二週之后表弟就消失没再联络来看，我猜这週应该也是一样会平澹结束了，于是快转着监视的内容，影片裡的妈妈一下准备娃娃的材料或缝製着娃娃，一下又忙着准备傍晚要煮的晚餐。
直到今天（週五）傍晚的画面，原本在流理台前准备晚餐到一半的妈妈突然停了下来，丢下切到一半的菜，然后走到身后的餐桌上拿起了手机，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轻轻地按下了号码。
不知道是拨给谁，但画面裡的妈妈像是个小女孩般紧张且不安，在屋子裡来回地不断走着，直到对方接了电话，妈妈才紧张地出声。“嗯……那个……明天，有时间吗？”在等待对方的回应的同时妈妈抬着头、眼睛紧闭着，呼吸看起来也有些急促，看来是真的很紧张，“好……好……那就明天见……”在挂断电话，妈妈用着双手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有些后悔拨电话的决定、表情的很是複杂。
『妈妈是打给谁？文森吗？』不知道为什麽，我第一个闪过念头的还是那个高大的外国帅哥。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最近被表弟跟我弄到心浮气燥又慾求不满的妈妈应该会去找聪明又幽默的文森聊天解闷（说不定还会顺便摸两把？）吧。
之后到了晚餐时间，我故意没提任何我看到的影片内容，想看看妈妈会不会跟之前一样、掰个故事或理由然后瞒着我跟某某人出门。但是，妈妈却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一般，完全看不出监视画面裡的焦躁外，还是跟平常一样暖笑着要我赶紧吃饭，然后洗澡上床休息。嗯……真的有鬼喔。
不过呢，仔细想想，这样的不确定性其实也挺刺激的。与其在那边猜到底是不是文森，反正只要明天只要偷偷跟着妈妈不就可以知道电话的另一端的人是谁了？于是乎，我也索性乾脆不拆穿妈妈了，偷偷地把之前的对讲机塞进妈妈的包包夹层后我便安心地上床睡觉去了～隔天，为了方便跟踪，于是一早我便跟妈妈说工地有事后就匆匆出门了。有趣的是，妈妈可能没发现，但这阵子的她总让我感觉一直在假笑，现在却在听到我要比她早出门的小惊喜后，妈妈的脸部表情竟突然愉悦轻鬆了起来，我这才意会到，要嘛不是妈妈昨晚故意不提要出门的事，要嘛就是临时掰不出理由跟朋友们出门。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所谓了啦，等妈妈也出门后就有好戏看了。
在我”假装上班”出门的两个小时后，妈妈才悠閒地从家裡出来。今天她穿了一件蓝白条纹的船领短版t，这件可以露出单边肩膀又可以小露蛮腰的相当性感，下半身则是一件过膝的白纱蕾丝洋装裙，虽然没上半身露，但妈妈穿了双高根凉鞋后，看上去几乎跟一般的女大学生没啥两样。
虽然我以为会有人（像是文森）来家裡接她之类的，但妈妈却是先自己步行到公车站，等车到了后才上车前往目的地。不过也多亏了这样，妈妈才完全没发现我就骑着摩托车一路保持距离跟在公车后头。
就这麽一路骑了约莫15分钟后，公车打了方向灯后在市区中心站停靠，妈妈也在这站下车。在看到她下车后我则赶紧将车头一撇、迅速地躲入隐密处。
没一会就有个人一边挥手一边朝妈妈走了过来。
“hi～让妳久等了～”好的，没有意外地来的人正是文森，脸上挂着招牌的爽朗笑容一边对着妈妈挥手打招呼。
“……”妈妈也半举着右手有气无力地挥了挥并朝文森点了点头，因为背对着我的关係，看不到妈妈此时的表情或讲了什麽，不过我也应该也是那种”不会，我也是刚刚才到”之类的客套话吧。想到昨天妈妈那下定决心的反应，她找文森出来，难不成是因为真的太久没做爱做的事情了吗？
妈妈与文森简单地寒喧了会后，便往速食店的方向移动。虽然两人之前有约过会，也有过肢体上的接触，但我发现文森真的是位绅士，除了主动帮妈妈撑伞遮阳提包包外，一路上也没有因为之前的”关係”而出现故意牵妈妈的手或搂她的肩的举动，完美地与妈妈保持着朋友应有的距离。这傢伙……真的老实过头了啊。
“今天谢谢你来……”找了个隐密的位置后，妈妈坐了下来这麽说着。我因为趁着她们点餐的时间，早早就在座位区裡躲了起来，直到妈妈跟文森坐定了后才捻手捻脚地挑了个她们不会发现的地方偷听。
“哪裡……”拿着店裡提供的报纸，我假装一边读报一边观察着坐在我前方的两人，只见文森罕见地害羞并傻笑了起来，“我也一直很想再见妳一面。”
大概是没料到文森会这麽说，妈妈突然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的虚应着对方。
“那麽……妳说要跟我商量的事是……”先打破沉默的是文森，他用吸管搅动着手中的饮料一边问着。
“啊……是、是……”像想起什麽一样，妈妈这才回过神来，“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怎麽说比较好……就是啊……你也知道那个……我的他嘛……”似乎是真的很难说出口的事，妈妈害羞得头越说越低，声音也如蚊蝇一样越来越小。
“嗯哼～”文森点了点头。
“最近啊……他……他好像……想让……想让……”妈妈说着说着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我……想让我……跟……别人……跟别人……”
“……跟别人？”文森不解地问着。
“……”妈妈转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在注意她们后，用手遮着自己的嘴在文森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做爱？跟别人做爱！”不过可能太惊讶了，文森突然喊了出来。
妈妈赶紧确认有没有被其他人听到、同时挥手阻止文森，一边赶紧在嘴巴上比了手势并用气音要他收声“……你小声点啦！”
“抱歉、抱歉，一个吃惊就……”文森边说边喝着手中的饮料压压惊，“那……妳自己的意思是……”
“我、我也不知道……”妈妈消沉地把头低了下去。
“那个……我想，一般来说答桉应该都是”不”才对吧……”文森有些困惑地问着，“老实说……要自己的女人跟别人……上床……这真的很奇怪。”
“呃……没有啦，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妈妈挥手答道，“我说不知道……是因为他最近……好像有在刻意的疏离我……”妈妈拨动着杯中的冰块说道，“然后……另一个则在这个时候接近了我……所以我在想……他们俩……一定是在偷偷计划些什麽。”
诶！等等等等！所以我的”慾求不满大作战”被妈妈发现了吗！？
“他们？那麽……是认识的吗？”文森听出了蹊跷，有些惊讶地问着。
“……嗯、嗯。”妈妈好像发现自己说太多了，只好点了点头回答。
“不过……妳说这也只是妳的猜想……对吧？”大概是讯息量太大了，文森喘了一大口气后说着，“也许他不是这麽打算的呢～毕竟，怎麽会有人捨得让这麽漂亮的女伴投入他人怀抱呢？”
“呃……谢、谢谢？”文森突如其来的称讚让妈妈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看不到，但她现在的脸一定红得像颗苹果吧。
“但……想到我们之前……咳，抱歉，似乎又不是不可能……”
“就、就是啊……所以我才……”
“那个……我是不太懂”那方面”的事啦……毕竟，像是身体接触这种私密的事，还是要看妳自己愿不愿意吧？”文森转了转杯中的吸管又喝了一口饮料，“妳自己是怎麽打算呢？妳的直觉怎麽说呢？”
“我……”妈妈抬起头看着文森，“我……我们……”然后妈妈站了起来，“……我想我知道该怎麽做了，今天……谢谢你。”妈妈突然弯下了腰并在文森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后说着，这似乎让文森有些错愕。
“抱歉……感觉好像又利用了你……”离开速食店后妈妈愧疚地对文森道歉着。
“哪裡……虽然还搞不懂怎麽回事，但能帮妳找到方向真是太好了。”文森轻轻地给妈妈一个拥抱，“相信妳自己的直觉，还有需要的话欢迎来找我喔～”
“嗯……好。”妈妈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在公车站跟文森道别。
『呿～结果什麽事都没发生啊～』本来想说妈妈跟文森间会有点火花，结果却什麽也没发生，『是说……计划已经曝光啦，看来是没戏了。俊豪（表弟），哥只能帮你到这了……』之后，我在平时下班的时间回到家，妈妈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坐在床边，似乎早就在等我了。因为计划被妈妈发现的关係，我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后对妈妈说了声：“我回来了。”
“小路……来，这边坐，妈妈有事问你。”妈妈拍了拍屁股旁的空位、示意要我坐下。
『来、来了吗！是要跟我摊牌了吗？』我假装什麽事都没发生，”喔”了一声之后坐到了妈妈的身边。
“对你来说，妈妈算什麽呢？”
“蛤？什、什麽意思？干嘛突然这麽问？”跟平时的气氛不同，妈妈突然正颜厉色地这麽问着我，让我有些愣住了。
“回答我。”
“那、那当然是……最重要的人啊！”
“最重要的人吗……那，有多重要呢？”
“诶……这个嘛……当然是宇、宇宙无敌超级霹雳重要的啊！”
妈妈浅浅地笑了出来，“对妈妈来说……小路也是喔，在妈妈心中，小路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人喔，只要你开心，妈妈就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就算要付出生命也不怕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