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居士
傍晚时分,走到了壹个小镇,我在镇上找了壹间最好的客栈,要了壹间上房,吃过晚扳,便着枕睡去。睡梦之中,我忽然闻到壹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既非烧的檀香,也不是花草的芳香,只觉得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迷迷煳煳之中,好像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脱去了我的小衣,将我贞洁的处子之躯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壹双火热的大手从我的小腿摸起,拂过我圆润的大腿,顺着我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再翻上我坚挺的乳峰,壹片厚实的嘴唇,在我嫣红的乳蒂上疯狂地吸吮起来……我想张口呼叫,却叫不出声,想挣扎,四肢却酸软无比,难以动弹,双眼沉重,怎么也睁不开,便如在梦魇中壹般……神志迷煳中,好像有几根手指在我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轻拂拨着……我感到痒痒的、麻麻的,这是壹种极为奇妙的感觉,我的心弦被拨动了,情欲渐渐飞扬奔驰起来……壹股灼热激荡的暖流壹直涌到了我心灵深处,我忽然觉得壹阵浮虚,软绵绵的,像虚脱了似的……接着壹阵眩晕,我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我的心在漂浮,壹直漂浮到云层深处……拨弄、骚弄越来越快,我的身体也颤抖起来,跟着壹阵抽搐,我在低低的呻吟,不停地喘息……忽然,好像有壹个硬梆梆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不由自主的使劲吸吮来……过了些时候,那个东西突然在我的嘴里吐了许多液体,腥腥的、咸咸的,我想吐掉,可是那个东西堵住了我的嘴,后来好象我把那些液体都吞下去了……次晨醒转,我发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被窝里,亵衣、亵裤也整齐的穿在身上。
“哦,原来是做了壹个怪梦。”想起梦中情形,我不由得脸上壹片晕红,以前我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春梦,但是没有壹次像这次这样的刺激。“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是因为身在异世界的关系么?“我起床对镜梳妆,忽然发现壹口长剑放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分明就是昨天自己被那个书生夺去的剑,“这……这难道是……?”我惊得目瞪口呆,征了半晌,突然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全身衣服。
“啊!”我尖叫壹声,只见在镜中洁白的裸体上,到处是壹片片瘀青和红红的抓痕,白如凝脂的双峰和屁股之上更有无数的吻痕齿印,霎那间,我只觉有如壹盆冰水从头上浇下,寒意直透骨髓。那个怪梦是真的,昨天夜里那个书生进了我的房间,用迷香迷住了我,玩弄了我贞洁的身体,只是因为我正来月经才没有真正奸污我,最后在我的嘴里发泄了欲望。
想起自己在神志迷煳下吞下了那个淫贼的秽物,我壹阵恶心,“哇”的壹声大吐起来,壹直吐到呕出胆汁才停止,坐到床上将身子缩成壹团,抱头痛哭起来。
“淫贼,我壹定要杀了妳,就算不完成任务我也壹定要杀了妳!”我心里呐喊着,跳起来抓起长剑就要冲出去,忽地又想起那淫贼武功极高,自己去找他无异于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又颓然坐倒。
悔不听教授之言,当初要是学了易筋经和金刚不坏神功,又怎么会被那淫贼所欺?我自怨自艾,又痛哭起来。
(3)乒乓扬威我神不守舍的吃过了早饭,骑马出城,心中只盼能够早点完成任务,回到现实,这个鬼系统我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间,忽听得身后传来壹阵熟悉的马铃声,回头看时,正是那个书生,仍然是在我三十步后,不急不徐地跟着我。
我回过马头,厉喝道:“狗贼,昨天晚上是妳欺负了我吧?”那书生笑道:“姑娘美艳绝伦,实乃人间仙子,小生壹时把持不住,亵渎了姑娘的玉体,还请姑娘多多见谅。”我怒不可遏,骂道:“淫贼无耻!”拔出长剑就要上前拼命,但却忌惮这书生武功高强,终究不敢动手,咬牙道:“妳还跟着我做什么?还不快滚得远远的!”那书生笑道:“小姑娘,妳观我的武功如何?”我恨恨道:“如妳这等衣冠禽兽,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我不敢和这书生动手,只好骂几句泄愤。
那书生竟不生气,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将壹身所学倾囊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我心道:“难道这恶贼昨天晚上还没有玩够,要将我捉回去彻底奸淫才满足么?”不由得不寒而栗,说话也软了下来,柔声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领,但小女子已有师承,不敢再学别派武功。”那书生道:“妳师父是谁?”我道:“我是峨嵋派弟子纪晓芙。”那书生壹愕,笑道:“听说这阵子有个心狠手辣的峨嵋女子在江湖上掀起了些小小的风浪,原来就是妳啊,想不到长得如此俊俏,身材更是标志之极。”我面红耳赤,咬牙道:“不错,就是我,虽然我的武功远不如妳,但是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那书生笑了笑,说道:“壹个人的武功分了派别,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着我去,包妳壹新耳目,教妳得知武学中别有天地。”我心道:“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来着?”勐然间脑中灵光壹霎,惊叫道:“妳……妳是杨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杨逍面露惊讶之色,说道:“想不到妳这小姑娘倒有些见识,竟认得我是杨逍。”我心中连连痛骂自己:“我早该想起他是杨逍的,他这种追着女人不放的无赖手段,不正是他强奸纪晓芙时用的拿手好戏么?唉,我也真是的,假扮谁不好啊,为什么要假扮倒霉女人纪晓芙啊,难道纪晓芙的悲惨命运要降临到我头上么?”我急得满头冷汗,颤声道:“我……我不是纪晓芙,我真的不是纪晓芙,妳……妳要强奸的是纪晓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妳去找她好了。”杨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过是欲与姑娘共享鱼水之欢而已,何谈强奸呢?”我突然尖叫壹声,把手壹扬,蓦然射出壹把银针,壹小部份射杨逍,大部份射杨逍的马,我知道定然射不中杨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马。眼看杨逍和马已经不能两全,杨逍突然双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壹分,“嗤”的壹响,长袍撕为两片,恰好银针于此时射到,他舞动两片破衣,数十枚细针尽数刺入衣中。
我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马臀上狠狠壹抽,那马负痛狂嘶,飞奔而去。
我纵马狂奔,只道杨逍必会紧追不放,岂知杨逍却未追赶。我突然明白了,这杨逍显然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他强暴纪晓芙的时候不也是捉了放,放了捉么?这恶贼武功极高,又精于追踪之术,我绝难摆脱他,难道我真的要和纪晓芙壹样被他尽情调戏之后,再惨遭强暴么?可是按照书上的叙述杨逍强暴纪晓芙应该是几年之后才发生的啊,难道是我假扮纪晓芙让书里的情节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么?
我将马放缓,壹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我虽然是壹个优秀的刑警,但也总是壹个女孩子,面对强奸这个少女最可怕的梦魇,说什么也是难以保持镇静。
正彷徨无计间,忽想起金庸小说里的人物聪明的其实不多,很多人更是食古不化,这个杨逍虽然淫邪无耻,但也勉强算是书里的半个正面人物,君子可欺之以方,又怕他何来。自己是廿壹世纪最优秀的女刑警,难道连壹个小说里的古人也对付不了么?
想到这里我豪气顿生,冷冷壹笑,自言自语道:“杨逍啊杨逍,我遇到妳固然是我运气不好,但是妳遇到我只怕也未必就是妳的福气。哼哼,咱们走着瞧!”我行出二十余里,已是午时,来到了壹个小市镇,我腹中饥饿,找到壹家酒楼,要了四色点心和壹杯清茶。正饮间,脚步声响,走进壹个人来,果然是杨逍。
杨逍在我对面壹张桌旁坐了下来,要了壹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壹双色眼光不住地在我胸臀之上扫来扫去,活像是屠夫在看待宰的羔羊。
我对杨逍施了壹个礼,说道:“杨左使,请过来同饮壹杯如何?”杨逍壹怔,随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我席上坐下。
我道:“杨左使上午所说之事小女子万难从命,杨左使待要怎样?”杨逍笑道:“那我就壹直跟着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转意为止。”我面如寒霜,道:“若是我壹直不从呢?”杨逍面露为难之色,说道:“这个……这个杨某只好小小的用强了。”我斥道:“妳以强凌弱,欺负我壹个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耻笑么?”杨逍笑道:“妳是弱女子么?妳剑法精妙,绝非寻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中,强者胜而弱者败,败者就要听任胜者处置,妳这些日子也杀了不少人,那些人学艺不精,给妳杀了,也是无话可说,如今妳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给我处置,这就是武林中的规矩,对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该有此觉悟才是。”我道:“妳的武功当真就胜于我么?不过是妳年龄比我大,练功时间比我长罢了,就如同大人欺负小孩壹样,有何公平可言?”杨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样功夫的练功时间都比妳长,妳要是不服气可以用妳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脚、内功、暗器、轻功,随便哪壹桩,由妳自己挑,我都奉陪。”我道:“妳倒口气挺大,比什么功夫都成,是不是?”杨逍壹怔道:“当然以武功为限,难道还跟妳比缝衣刺绣、梳头抹粉么?”我道:“我要和妳比暗器。”杨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壹把筷子勐地掷出,“啪”的壹声响,同时钉在对面的墙上,直没至柄,构成壹个大大的“明”字。
我瞧着墙上插着的数十枚筷子,不禁骇然失色,口中却道:“我要比的暗器和这个不同。”杨逍笑道:“想比什么随妳的便,但是妳输了就要做我的奴婢。”我道:“我要是输了就壹生壹世给妳作奴隶,但是如果妳输了,就要为我做壹件事。”杨逍笑道:“好,壹言为定,怎么个比法妳说吧?”我道:“我要和妳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杨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么东西?”我道:“妳壹会便知。”挥手唤过掌柜,从怀中取出壹锭银子,“当”的壹声掷在桌上,说道:“妳的店今天我包了。”那掌柜见那锭银子足有二十两重,欢喜的不得了,当即向店里的几个食客说道:“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对外营业,诸位的酒钱就当我请客了。”那批食客能够白吃白喝自然欢喜,纷纷下楼而去,偌大的酒楼很快就空了下来。
我叫店里的伙计把壹块长方形的大桌子放在酒楼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中间的两边钉上两根竖起的短木棍,把壹块布条围在两个木棍上作球网,其余的桌椅全部撤掉。接着让掌柜找来壹块上好的木料,用长剑削成了两个球拍,接着又凋刻出壹个小木球。
(作者注:木制的乒乓球是可以打的,乒乓球刚刚发明的时候,用的就是木球木拍,后来改用实心橡胶球,最后才演变为今天的乒乓球。)杨逍不解道:“小姑娘,不是要比暗器么?妳做这些东西作甚?”我将壹个球拍交给杨逍,说道:“这个乒乓球是我门派中修炼暗器的壹种法门。”当下将乒乓球的规则给杨逍解说了壹遍,最后说道:“先得11分者胜,我们三局定胜负。”说完站到了球桌的壹侧。
杨逍拿起球拍摆弄了壹会,又掂量了壹下那个木球,脸上第壹次露出不安之色,大概是觉得上了我的当。但他刚才已经把话说满了,又如何能够退缩?只得拿着球拍走到了球台的另壹侧。
第壹局我首先发球,我先发了壹个急球,杨逍挥拍壹挡,球出了界,1:0.接着我发了壹个短球,杨逍回球下网,2:0.换杨逍发球,球发得离台很高,给我壹个正手扣杀,3:0.杨逍头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断变化,忽刀忽剑,忽掌忽指,时而是少林的家数,时而是武当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个小小的球拍就是不听使唤,那个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钻古怪,变化无常,搞得杨逍昏头涨脑,眼花缭乱,很快他就取得了辉煌的战绩,0:11,第壹局结束。
第二局杨逍首先发球,他拎着球拍站在那里苦苦思索,迟迟没有出球,想来是明白了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学大异其趣,他的武学虽博,却没有壹样可以用在这乒乓球上。杨逍盯着我看了很久,忽地将拿拍的手型改成和我壹样的直板握拍,身体也弯腰屈膝,作了和我壹样的乒乓球技术姿势。这杨逍素来心高气傲,狂妄之极,像今天这样主动偷学别人的功夫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壹回了。
杨逍也当真聪明绝顶,很快就将我的动作学得有模有样,竟然可以和我对攻几板了。但是乒乓球运动壹百多年积累起来的技术又岂是他壹时三刻就能学会的?
虽然杨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撑,但比分还是很快被我甩开。
只见我手腕壹抖,壹个漂亮的滑板将球打死,比赛结束了,4:11,杨逍惨败。
杨逍怒吼壹声,将球拍摔在地上,又壹掌将球桌拍得粉碎,颓然道:“是我输了,妳想让我做什么,快说罢!”迫于诺言,不得不如此说,心下大是沮丧。
我喜笑道:“小女子微有薄技,侥幸取胜,只相求杨左使壹事。”杨逍道:“求我甚事?”我道:“我想让杨左使动用明教的力量为我找壹个人”其时明教势力如日中天,弟子遍布天下,若能得到明教之助,那我的任务可就轻松多了。杨逍面露难色,说道:“这……这个是不行的。”我叫道:“我们公平比试,是妳输了,难道要耍赖么?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却是言而无信之辈”杨逍叹了口气,说道:“若是我杨逍自己的事,那是言出如山,决无反悔,但我明教却决不能任人支使,小姑娘,妳换壹个要求如何,只要是我杨逍自己的事,妳尽管开口便是。
我怒道:“妳推三托四,还不是要食言而肥,我问妳,只要是妳自己的事就是什么都可以么?难道让我刺妳壹剑也可以么?”话壹出口就有些后悔,心道:“可不要把这个魔头逼急了啊”却不料杨逍立即说道:“好,就请姑娘拔剑吧!”说着解开衣襟露出铁板壹样的胸膛。
我吓了壹跳,心想:“难道这杨逍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体,可以用肉身挡我刀剑么?不可能就是张无忌也做不到,等等,我想起来了,这杨逍的确是有用肉身挡剑的邪门功夫的,何太冲夫妇不就是砍过他两剑么?结果竟然只是给他造成了壹点小伤,我的功力比何太冲他们又差得远了,壹剑下去说不定只能划破他壹点皮,那以后他怎么对付我?”当下摇手道:“我……我是开玩笑的,杨左使不必当真,这样吧,只要妳保证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今天的事也就过去了。”杨逍傲然道:“杨某从不在人胁迫下保证任何事,姑娘若是不刺,那就算杨某已经履约过了。”我没想到杨逍竟然半步不让,不由得怒从心起,说道:“妳不要欺人太甚,妳以为我不敢杀人么?”杨逍拍拍胸口,笑道:“那妳就快动手吧,我决不躲避。”我心念电转:“这魔头故意把胸膛卖给我,必是有持无恐,我壹剑刺去想来也会象何太冲夫妇壹样的滑到壹边,对了,空见神僧的金刚不坏神功虽然惊世骇俗,但是小腹的防护却依然十分薄弱,这魔头的弱点也壹定是在小腹,想到这里拔剑出鞘,冷笑道:”杨逍,这是妳自己找死,需怪不得我心狠。“杨逍哈哈壹笑,道:“我喜欢狠辣的姑娘,玩起来更有味道。”我银牙壹咬,挺剑刺向杨逍的心口,杨逍眼中闪过壹丝得意之色,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全身功力集中在胸口,打算硬接我这壹剑,岂知我在剑将及体之时突然剑尖壹颤转向了他的小腹,杨逍再想躲闪那里还来的及,只听嗤的壹声,长剑从他前身直透后背。
杨逍血如泉涌,惨笑壹声,栽倒在地。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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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风尘劫 金庸风尘劫(4-6)
(4)力尽被擒我拭去剑上血迹,俯身探了探杨逍口鼻,已是全无呼吸,确定杨逍真的死了,我翻了翻杨逍的衣袋,只得几锭黄金和若干碎银,再细搜时,却见杨逍颈中挂着壹根丝绛,上面悬着壹块黑黝黝的铁牌,牌上用金丝镶嵌着壹个火焰之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心中壹喜:“这个大概就是明教光明使者的信符火焰令了,日后说不定有些用处!”当即除了下来,挂在自己颈中。
我看看杨逍尸身,心中叹息:“这杨逍也算壹代英雄,只是淫邪好色,不走正道,今日落得如此下场,那也是应得之报。”我找到吓得魂不附体的掌柜,给了他壹锭黄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替我给他买壹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说罢便即下楼,飘然而去。
转眼又是近壹个月过去,那洪武依然是踪影全无,我不由得暗暗发愁:“难道说我估计错误,那家伙的第壹目标不是去找女人么?这天下如此之大,我又没有帮手,却叫我何处寻来?唉!没办法只好慢慢的碰运气了。”这壹日我行走间忽见前面路上走来七八个穿白袍之人,那白袍上绣着壹个大大的火焰之形,竟然是明教的教众。我心道:“阳顶天活着就是不壹样,魔教竟然大摇大摆的在中原活动,简直视武林正道于无物。”忽然心中壹动,远远的跟了上去,眼见壹个人落了单,我悄悄上去壹掌将他打晕,拖到路边的树林里拷问,原来明教锐金棋的壹个分舵就在附近,舵主是吴劲草,这些个教徒都是他的属下。
我随手壹指点了那个倒霉教徒的死穴,摸摸脖子上挂着的火焰令,盘算:“以吴劲草的低微地位,想来是没有资格见明教的高层人物的,我不妨扮成杨逍去假传号令,调动魔教的力量来为我寻找洪武。”其时天色以晚,我找了壹家客栈住下,第二天叫店小二替我买了壹把折扇,壹套白色的儒生装。我在房间里把衣服换在身上,对镜壹照,俨然是个英俊的少年书生。“嗯!很好,虽然看起来太美了点,但是杨逍也素以俊美闻名,只要我掩饰好自己的嗓音,别人也不敢怀疑我是女人。”我轻摇折扇,踱着方步,径直来到先前踩好点的锐金棋分舵。那是壹座壹连五进的大宅院。壹个手持兵刃的明教弟子守在门口站岗,见我走近大声喝道:“此处乃私人领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我微微壹笑,将那火焰令高举在手,这火焰令乃是明教至高的令牌,见令如见教主,那个教徒大吃壹惊,跪倒在地,双手在胸前做火焰升腾之状,谦声道:“弟子不知尊者驾临,多有冒犯。”我挥挥手,澹澹道:“罢了,去告诉吴劲草,就说我杨逍来了”那教徒连声称是,飞步入门而去。
过不多时,只见院门开处,壹群人迎了出来,当前的是壹个面堂霍黑的魁梧大汉,抢到我身前,壹头拜倒,说道:“属下吴劲草不知光明左使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左使恕罪。”我连忙将他扶起,笑道:“妳我同是教中兄弟,又何必如此多礼。”吴劲草将我迎进院内,进入了主厅,请我在厅中央的虎皮交椅上坐定,早有教众送上茶来。吴劲草恭敬的对我说道:“左使远来,大出属下意外,不知有何见谕?”我正色道:“我近日得到消息,有个奸人意欲不利于我圣教,我这次下光明顶就是为了诛杀此奸人,但不知如何给那奸人听到风声,立时潜藏隐匿,我来此就是调动妳们五行棋来为我找到此奸人的下落。
吴劲草愤然道:“想不到还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和我圣教作对,左使放心,我五行棋弟子遍布天下,只要在这里飞鸽传书发出通告,不出旬日,必有消息。却不知那奸人姓甚名谁?相貌如何?”我将准备好的洪武的画像交给吴劲草,嘱咐道:“妳们找到此人之后,只要把他藏匿的地点报告给我就好,不要擅自动手,以免打草惊蛇,再给他熘了。”吴劲草道:“左使放心,我们遵命就是。”我没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心里长长的出了壹口气,以明教的力量想找壹个武功低微的人实在是很简单,我的任务终于是完成有望了。
吴劲草很快就将发送通告的事宜安排停当,随即又设下酒宴为我接风,席间吴劲草对我这个光明左使谄媚巴结,不住讨好,又趁机向我讨教武功,我的武功和杨逍自是不能相比,但这吴劲草的武功见识却也不高,我就随便露了两手古墓派的武功,吴劲草更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酒酣,我对吴劲草言道:“早听说吴舵主打造兵器之术是天下壹绝,我既然有幸来到此间,能否见识壹下呢?”吴劲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听到“光明左使”夸赞他的手艺,不由得得意万分,说道:“说老实话,属下的武功那是低微得很了,但是要说到这冶金铸剑之术,嘿嘿!属下却是从不服人,我锐金棋闻名天下的铸剑坊正是由我掌管,就在我这分舵之中,壹会便请左使前去视察指导。”酒宴既毕,吴劲草带我来到分舵后院的壹座大厅,进去后只觉光亮耀眼,壹股热气扑面而来,但见大厅的中心安放着壹只岩石砌就的火焰升腾的大炉子,七八名明教弟子围在炉旁,满头满脸都是灰土,有的拉风箱煽火,有的给火炉添柴,有的拿着火钳,忙得不亦乐乎。
吴劲草对那火炉似乎极是得意,不断的跟我解说着那火炉的好处,说造那火炉足足花了他三年的功夫,可以熔炼天下壹切最难熔化的金属,奈何我对冶金之术壹窍不通,围着那炉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明堂,便和吴劲草来到大厅边上摆放铸成品和材料的壹排铁架旁。
铁架共分两层,上层是铸好得兵器,下层却各种上好的金属材料。我有心挑选壹把趁手的宝剑,但是架子上铸好的剑却实在太多,有的狭长有的厚重,或长逾七尺,或短仅数寸,应有尽有,式样繁多。正当我看得眼花缭乱,感到难以取舍之时,忽见壹口长剑的剑鞘上铭着两个大字:“白虹”我心道:“难道这就是那把在光明顶壹战中被倚天剑斩断的白虹剑么?”取过来拔剑出鞘,伸指在剑刃上壹弹,那剑陡地弯了过来,随即弹直,嗡嗡作响,声音清越。我赞道:“真是好剑!”吴劲草笑道:“左使眼力不差,此剑我前几天刚刚铸成,虽不敢说削铁如泥,但也是江湖上罕见的利器了。”见我明显对此剑有意,又歉然道:“此剑既入得左使法眼,原当献与左使,但此剑却早为鹰王所预定,还请左使见谅。”原来白眉鹰王无意中得到壹块极品铁矿石,派人送到锐金棋要铸壹口宽刃宝刀,谁知道那矿石熔炼后得到的精铁却是意外之少,吴劲草无奈之下,最后只得铸成了这把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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