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谢心澜站在门口,用欣赏宝物的眼神打量了他片刻,微微地勾起唇角。
“你这个样子,令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的你。英姿焕发,眉眼飞扬,整个人张扬而又傲气。可惜自从你从南诏负伤回来,我就越来越看不透你。”
“是太后娘娘你的心变复杂了。”
“你是要跟我辩学论道么”谢心澜掩唇而笑:“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在位久了,说话不自觉就带了一点在位者高高在上的姿态与语气。挥挥手,宫人就全都有眼力地退下去。
夜放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一脸凝重:“周烈已经对花千树产生了怀疑,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是吗”谢心澜漫不经心地挑眉:“那个女人活得太过于张扬,不安于室,周烈那人又素来疑心最重,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情。如此也只能弃之不用了,免得那周烈再与你起了冲突。”
“花千树适才被他与劲王逼进了斗兽场,命悬一线之时也并未在他面前展露凤舞九天,他也只是试探而已。”
谢心澜显然有些意外:“倒是个有种的。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这一身的伤就是为了救她。”
夜放如实点头:“是。”
谢心澜突然便发作出来:“为了一个贱女人,你竟然不管不顾,以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夜放,即便是我,你也未必能做到这样。”
“几只野物而已,劲王也不敢真的袖手不管,可是,她却不能死。假如我不跳下去,生死攸关,她一定会使出凤舞九天。那么,周烈就会知道我想要杀他的计划。”夜放缓缓吐唇:“利弊权衡,我不能让我的心血毁于一旦。”
谢心澜突然又笑了,就连眸子里都盛满了笑意:“我就喜欢看你这一脸镇定淡漠的样子。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当初为了我失去理智,带着疯狂的模样。只有这样,我才有安全感。”
夜放微微勾唇,眸子里骤然满溢的戾气也潮水一般退了去,换做讥讽:“你觉得,在这里,打情骂俏合适吗这可是我皇兄曾经住过的地方。”
谢心澜的手一僵,讪讪地缩了回来:“你这人真的煞风景,为什么总喜欢故意气我一点点对不起你的事情,非要拿捏一辈子吗”
夜放一本正经地摇头:“不是记恨你,是觉得对皇兄有愧。”
谢心澜收敛了眉底眼梢的媚意:“说吧,你这次进宫究竟是什么用意想要我给你们做主,惩罚周烈吗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顶多也就是责问几句,压根就不能奈何他。”
“我知道,”夜放沉声道:“我只是想要给花千树一个依仗。”
“什么依仗”谢心澜不悦地问。
“我要她做我的正妃。”
“什么”谢心澜一口否决:“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
“她花千树何德何能,又是罪臣之女,怎么可能配得上你夜放”谢心澜心里怒火高涨:“封她做个侧妃已然是抬举。她还想得寸进尺”
“不是她想得寸进尺,是我要求的。我必须要想方设法给她安全保障。而且她父亲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获罪,相信你是心知肚明。”
“那又如何”谢心澜极其坚决地道:“我是绝对不可能封她做你夜放的王妃的。你明知道我
第三百八十四章 保胎药喝多了
夜放心底里一声冷笑,周烈应当是见过适才那个太医了,该问的事情也全问过了。
他与谢心澜耳目遍地,有些事情,瞒不过他们。两人应当是全都对那黑衣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并且主动给他们这个查验自己伤处的机会。
府上程大夫说,伤口处理过后,借着抓痕掩饰,绝对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欲盖弥彰也总好过被抓了真凭实据。
夜放意有所指:“难道周千岁竟然不知道”
周烈挑眉:“听七王爷这口气,好像对杂家有点误会。”
夜放一声轻哼:“豹营乃是周千岁你的地盘,在你的地方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周千岁岂能不知”
周烈方才恍然大悟一般:“七王爷竟然是在豹营受的伤我只听奴才们禀报,说是慕青郡主与贵府上一位姨娘起了冲突,七王爷奋不顾身地跃下斗兽场。豹营里那些兵将都是死的吗竟然袖手不管简直活腻歪了。”
一旁的谢心澜脸色忍不住就沉了下来,“奋不顾身”四个字令她心里颇为不舒坦。
“哀家记得,这豹营不是劲王爷统辖的吧夜幕青也未免太胆大妄为,竟然能在豹营里呼风唤雨。周千岁,哀家可是听闻,这豹营里军纪最为严苛。”
周烈轻叹一口气:“此事乃是杂家一时心软,见劲王痛失爱婿,报仇心切,将豹营里一队士兵借由他追缉凶手,稳定上京治安。谁知道他竟然公报私仇,惹下这等祸事。为了向七王爷赔罪,明日中午杂家在畅春园设下宴席,还请七王爷与花夫人赏脸光顾。”
夜放想也未想,就一口拒绝了:“周千岁客气,此事原本就是我们兄弟二人之争,怎好让千岁破费更何况,内子今日受了惊吓,不小心动了胎气,大夫说需要卧床休养,不宜四处走动。怕是要辜负周千岁的一片好意。”
周烈不过是略一沉吟:“既然如此,还是身体重要,花夫人只管好生将养就是。不过,七王爷可一定不能拒绝,驳了杂家的面子吧”
夜放微微颔首:“如此本王就不再客气了,本王正好有一事相求。”
周烈眉开眼笑:“七王爷有事尽管开口。何来求字”
“士兵里有一人为了救本王,受了重伤昏迷,性命垂危。本王将他先行带回王府养伤,想要向周千岁讨要这个人情,人,我就暂时留下了。”
“一个奴才而已,也值得七王爷开金口。”周烈说话极是客气:“您看着安排就是。”
“如此便多谢了。”
两人客套一番,周烈并无告辞之意,谢心澜提出有些乏累。
夜放与周烈便告退,客套几句之后,自己径直出宫去了。
花千依回到王府之后,便病倒了,开始高烧不退,满嘴说着胡话,带着惊恐。
她是被吓到了。
程大夫来过霓裳馆,下了针,开了方子,药炉上便滚开了苦涩的汤药。
老太妃听闻了整件事情经过,也觉得惊心动魄,眼巴巴地盯着花千树,将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几番,确定她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身子无碍,方才长舒一口气。
这些日子里,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没有个安生日子,这令老太妃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觉得心惊肉跳。
她唯恐花千树这样一番折腾,再对腹中胎儿不利,再三叮嘱,让老程头一定要开最好的保胎药。那两个伺候婆子,老太妃也是疾言厉色,就唯恐有一点差池。
老程头同样也是心惊肉跳。
每次来霓裳馆,简直就是比上坟还要心情沉重。
&n
第三百八十五章 衣服挺好看的
崔副将吃力地扯了扯唇角:“周烈意图铲除异己,我们这几个人都是他的眼中钉,尤其是我,葬身豹腹怕只是迟早的事情。今日能为两位小姐的安危尽一份心力,并且因祸得福,我也是赚了。”
花千树并不知道他所说的因祸得福究竟是何用意,自责地道:“是我们连累了你。”
崔副将望着花千树满脸欣慰:“今天大小姐令我们好像见到了当年的将军!我浑身都热血沸腾,颇感安慰。将军他泉下有知,也应当瞑目了。”
崔副将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催泪的毒药一般,令花千树泪如泉涌。
这是一种在孤苦中骤然见到亲人的感触,非亲身经历过的人不能感同身受。
父兄虽然都走了,但是他们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多珍贵的厚重的感情。崔副将,陈伯伯,还有冯婶婶她们,并不因为人走茶凉,就对自己冷淡一分,反而,还会为了自己奋不顾身。
这份感动令她哽咽着,紧握住崔副将的手,说不出一个字。
“你这丫头!”崔副将小声嗔怪着:“哭什么你是觉得愧疚是吗适才凤世子已经跟我谈过了。以后我就不用回豹营,也不用再上战场九死一生,我留在王府,就能经常见到小姐你了。”
花千树有些诧异:“留下来做什么”
夜放如今没有什么权势,留在他身边能做什么总不会是王府里看家护院的侍卫吧
这对于一位驰骋沙场的将领而言,未免有些憋屈。
崔副将颔首,斩钉截铁,眸子里还有神采奕奕:“对,日后跟着七王爷身边效力。”
对此,花千树并没有多言,毕竟,她没有更好的安排。夜放能够将他从豹营里救出来,应当也已经是尽力了,自己没有资格再嫌好道歹。
崔副将明显精神不是太好,失血过多令他容易疲倦。花千树叮嘱几句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门外,遇到了夜放,正在和凤楚狂说话。
一身崭新的张扬的锦袍,衬得他气势凌人。
凤楚狂背对着她,还在打趣夜放:“进一趟皇宫,收获不小呢。看这衣裳,分明就是量身定做,还是按照你七皇叔的喜好,显然极是用心良苦。你舍得换下来么再说我这里也没有你合身的衣裳。你应该不是害怕花婆娘吃醋吧,穿着它连门都不敢进她可就在我这里,一会儿若是见到了……”
话说了半截,见夜放已经扭脸看向他的身后,面色有古怪。慌忙扭过脸来,方才见到花千树就一声不响地站在自己身后。
他立即就转了话风,揶揄道:“你这刚来不过盏茶的功夫而已,七皇叔就慌里慌张地立即追过来,是害怕我带着你私奔了么”
花千树牵强一笑:“衣服挺好看的。”
夜放嘴唇动了动,应该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花千树低垂了头,从两人身边擦肩而过。
凤楚狂抬起手给了自己嘴巴一巴掌,嘴里还配着音:“啪!活该!”
夜放一言不发地转身,追了上去。
“回去我就烧了它。”
“别啊,”花千树顿住脚步,扭过脸来:“一寸一金的流云锦,用料考究,手艺精良,尤其这刺绣手法,与七皇叔你视若珍宝的那个香囊很般配,烧了太可惜。”
夜放觉得,自己不管解释什么都是错。
他多么盼着花千树凶狠地扑上来,用手撕,用牙咬,好好发泄一通怒气。
她一脸的漠然,令夜放心里很憋屈,一股子火气无处发泄。
“那个香囊……”
花千树扬起脸来,打断他的话:“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夜放住了口:“什么正事。”
“崔叔叔说,你会将他留下来。”
夜放“嗯”了一声:“豹营他肯定不能回去了,所以,我想让他留在身边。”
“能让他跟着我么”
第三百八十六章 来自于周烈的试探
花千树狠下心来,故意说着决绝的话:“你我之间,原本就不过是在相互利用而已。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想法。假如有一天,你夜放于我而言,也失去了利用价值,我一样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所以,千万不要谈什么感情,会伤心。”
夜放胸膛起伏,腮帮子咬得极紧:“这就是你的真心话”
花千树摇头:“算不得是真心话,因为,我心里想的,可能比这个还要绝情,还要龌龊,不过我说不出口而已。”
夜放一声轻笑:“继续啊,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使劲伤害吧,我承受得住。你说这么多的违心的话,究竟累不累”
“不累。”
夜放的笑里竟然带了促狭与愉悦,极轻,极欢快。
“花千树,你是故意的,故意说这些绝情的话,故意想要惹怒我。还想让我将你赶出王府,与我一刀两断,是不是这样,你就可以自己冒险去杀周烈,然后与我毫无干系,是不是”
花千树默然不语。
“你休想。”夜放眯着眼睛,眸子里有光在闪烁:“你可知道我今日进宫去做什么了”
花千树看一眼他身上的衣裳,只回了一声轻哼。
“我去求她,想要娶你。”
花千树愕然地抬头,不理解他话里的含义。
夜放也不解释,唇畔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先自转身走了。
他终于发现,花千树即便是恨自己,怨自己,嘴里说着那么多绝情的话,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存在。
如此就好。
我永远都不可能放你走。这一辈子,你就算是将我恨之入骨,我也要将你囚禁在我的身边,绝不放手。
第二日,日落西山,夜放独自赶往畅春园,周烈就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整个畅春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杂客人都没有。
周烈的手下趾高气扬地候在畅春园门口,将前来的食客毫不客气地挡在门外。
周烈对于排场或许不讲究,但是坏事做多了,总是心虚,对于所有人都有警戒之心。
夜放一身烟色锦服,缓步而至,奴才自然识得他,将他恭敬地请至二楼。
周烈正凭窗而坐,手里把玩着一个远翠色鼻烟壶,眯着眼睛闭目养神。听到门口处动静,便站起身来。
夜放没有想到,竟然只有周烈自己,有些意外。
“劳九千岁久等。”
周烈摆手示意夜放上座,两人客套两句之后,一左一右落座。
茶水,菜品都有提前准备,夜放一来,便琳琅满目地摆满了桌子,上好的黄金酒端上来,筛满了杯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