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跟前留了一个倒酒伺候的奴才,其他人全都退了下去。
“想要跟七王爷吃顿清净酒,是真的不容易。杂家也是实在出于无奈,才迫不得已将所有闲杂人等屏退下去。可并非是杂家喜欢摆这排场,惹人诟病。”
夜放笑笑,缓缓摇动着酒杯,杯底的金箔随着酒液轻轻晃荡:“周千岁百忙之中,竟然请我这样一位闲人吃酒,别人难免好奇。”
周烈举起酒杯,将杯中酒饮了,方才开口:“杂家此番备下酒宴,的确是有用意。”
夜放轻轻挑眉:“本王身无长物,就连这性命也只剩半条而已,还真的不知道,周千岁有何用意。”
周烈翘着兰花指,用手里帕子擦擦唇角,极是认真地道:“杂家想替长安的百姓们恳请七王爷出山。”
“喔小王何德何能,竟然能劳周千岁大驾”
 
第三百八十七章 秘辛
夜放手指一颤,酒杯之中酒液泼洒,慌忙抬起酒杯,一饮而尽,掩饰自己的慌乱。
周烈紧盯着他,一脸的意味深长:“你也知道,下毒之人不过是一枚棋子,背后另有其人。但是,你却撼动不得分毫,所以,你就装作全然不知。而且,你武功被废,也是假的,你在韬光隐晦,以求独善其身!”
夜放紧握着手中酒杯,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我,本王不懂周千岁在说些什么。”
周烈不再像是紧盯着猎物那般盯着他不放,而是缓缓地向后仰,全身放松,靠在椅背之上:“不,你懂。你比谁都清楚,下手的人会是谁,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
夜放猛然抬起脸,望向周烈:“周千岁知道是谁”
周烈轻轻击掌,那执壶之人轻巧地走出房间,便立即转身回来,手里端了一个红绸遮盖的托盘,搁在二人中间,然后毕恭毕敬地退下去。
周烈懒洋洋地掀开了托盘上面的红绸。
托盘上搁着两个药瓶,一红一绿。
周烈一努嘴:“红色的是你当初所中之毒,名叫化功散。绿色的,乃是杀人灭口所用,见血封喉,背叛你的那个长随就是身中此毒。”
夜放愈加震惊,“噌”地站起身来:“你如何得知”
他宽大的衣袖掠过桌面,一时激动,碰洒了手边立着的酒壶。酒液翻洒,顺着桌面流淌而下,溅湿了周烈胸前的衣襟。
“抱歉,一时间有些忘形。”
夜放拿起手边的帕子,就去掸周烈胸前的衣襟,一副慌乱得六神无主而又拼命掩饰的样子。
周烈抬手去挡:“七王爷客气,杂家自己来。”
夜放手心里攥紧了帕子,坐下身来,恢复一脸淡定。
周烈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志得意满地笑笑:“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王爷也太过于激动。这宫里发生的事情,有什么能瞒得过杂家的耳目”
“宫里的事情”夜放的脸色极难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七王爷乃是聪明人,有些话还用得着杂家说得太详细吗”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害我之人,乃是……不可能,为什么”
夜放一脸的难以置信。
周烈缓缓转动着手中酒杯,放在唇边浅抿:“自然是有必须要除掉七王爷的理由。”
夜放继续追问:“什么理由”
“与你王府当初被烧一样的理由。”
“我王府被烧,不过是厨子一时疏忽所致。”
“真的这样简单七王爷难道就没有怀疑过”
夜放一阵默然不语。
“看来周千岁,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机密。”
周烈“呵呵”一笑:“七王爷不是同样也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夜放很快就镇定下来,一声冷笑:“周千岁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
“说不说由我,信不信,随你。”周烈一脸的胜券在握,只慢慢品尝着手里的酒液:“只是要告诉七王爷一声,以身饲虎,是有危险的。”
夜放轻哼一声:“多谢提醒。”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七王爷不听杂家的劝告,那么,杂家就只有一个想法了。”
“什么想法”夜放面对狡诈而又多疑的周烈,不得不字斟句酌。
“与虎谋皮!”周烈一字一顿:“你明知道谢家人在处心积虑地想要除掉你,你却仍旧给她们这个机会。我就只能认为,七王爷是有所图。”
“是吗”夜放轻笑:“难怪周千岁百忙之中,竟然有闲暇与我在此饮酒闲谈,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这一次,换做是夜放掌控了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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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灵光一闪
第二日,朝堂之上。
劲王抛砖引玉,提及夜放,
周烈便主动提出夜放纳妃一事。
花千树原本是罪臣之女,身份卑微,尚且不及寻常农家女子。这一提议简直就是荒唐无稽。
话音未落,大殿之上众臣皆面面相觑,不解周烈此举有何用意。
一时间,朝堂之上鸦雀无声,谁也不敢率先开口,表示反驳。
谢心澜自然是第一个一口回绝,以花家一案做出文章。
然后立即有大臣出列附和。
再然后,很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有大臣出列,表示赞同册封花千树。
接二连三,最后众口一词。
谢心澜的脸色很难看,虽然她在使劲压抑着不显露出来,但是谁都知道,她已经恼羞成怒了。
她没有想到,谢家人与周烈一党,竟然全都异口同声,赞同夜放纳花千树为妃。
自然而然,她想起昨日里,周烈与夜放的那一场酒席,看一眼周烈,心底里一声冷笑:“此乃七王爷的终身大事,哀家草率不得,待问过七王爷的本意之后再做定夺。今日暂不再议。无事退朝!宣夜放进宫!”
花千树从豹营回来以后,便更加刻苦地练功。
斗兽场上厮杀的时候,她总感觉有那么一道白光从脑海之中一闪而过,转瞬即逝。可是现在想要捕捉,却好像化作了一阵风,一直在指尖上萦绕,但总也捕捉不到。
这一道白光,就好像是开启凤舞九天的钥匙。
凤舞九天前面几关,使得身手敏捷,身轻如羽,但是想要破了周烈的混元罡气,最后一关的龙飞凤舞至关重要。
因为,最后一关将凝聚所有的精气,将凤凰的轻盈与龙的磅礴完美糅合,犹如长虹贯日,石破天惊,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与潜能。
可第八关凤凰涅槃,则好像是一道最大的坎儿。
自己在练到这一层的时候,便再也没有突破。而且,强行冲关令她感到身体里犹如有火炙烤一般,忍不住便蜷缩起身子,痛苦地大汗淋漓。
是真正的凤凰涅槃,就像是烈焰焚身,油烹火炙。
这是自己前世里的誓言,以此换取夜放的一世长生。这是她应当承受的。
她知道自己钻进了死胡同,左冲右突也找不到出来的答案。
而这道白光就是这道门的钥匙。
她苦苦地思索,将自己跃下斗兽场之后的一招一式重新在脑海里过滤一遍,仍旧不得要领。
紧咬着牙关一冲而起,到顶点之后,便有火焰蚀骨,热浪滚滚,令她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浑身大汗淋漓。
半晌不能动。
凤楚狂剑眉微蹙:“婆娘,你这是在拼命,要走火入魔的。”
花千树吃力地爬起来,只觉得浑身精疲力尽。索性盘膝坐下:“已经是最后两关了,可是我却是好像走进了死胡同里一般,怎么也无法走出来。这么久了,非但没有一点长进,反而感觉自己笨拙了许多。”
凤楚狂在她对面坐下,打量了两眼:“你脸色今天很难看,蜡黄蜡黄的,就像是生病了一般。”
花千树抬手摸摸脸,笃定地道:“一定是那个保胎药喝多了的原因。都说是药三分毒,老程头现在开的方子那都是实打实的保胎药,药剂还不小,喝得我直反胃,翻江倒海一般,饭也不想吃。”
凤楚狂诧异地一指她手边:“这是什么”
花千树低下头,见是自己藏在怀里的弹弓适才练功的时候掉落在了地上。随
第三百九十章 你真的怀孕了
良久之后,已经是日落西山,阳光透过晚霞,将一大片橘红色的光影投进练功房里来。
盘膝而坐的花千树终于爆发出一声响亮的高呼,犹如凤凰嗥鸣,带着冲破艰难困苦绝地重生的喜悦。
她终于突破了凤舞九天最为艰难的第八关。
她缓缓撩开眼帘,恬静地望着一旁的凤楚狂,然后开心地眯起眼睛。
“成了”
“嗯,成了!就只差最后一关了。”
“你还要继续练”
“当然。趁热打铁。”
“疯了,你简直不要命了!”凤楚狂起身,怀里抱着一个酒坛:“刚出去,偷偷到七皇叔那里,给你偷了一坛庆功酒。”
花千树只觉得神清气爽,适才的疲惫也一扫而光,接在手里,牢骚满腹:“这一阵子两个婆子轮流看守着我,也就是在练功房里方才可以清净一会儿,都没有机会偷酒喝了。能一直伪装到现在还没有露馅我简直就是幸运。”
抱起酒坛子就往嘴里倒,刚喝了一口,便一扭脸吐了。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感觉是酸的”
凤楚狂咂摸咂摸嘴:“没有啊,我刚喝了的。这可是顶有名的梨花白,你莫不是嘴苦吧”
花千树将鼻子凑到近前闻了闻,将酒坛丢还给凤楚狂:“怎么这酒味我一闻就想作呕肯定是假的。以前就觉得这酒气里带着钩子一般,可以轻而易举地勾起嘴里的馋虫来。”
凤楚狂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目光在她的腰间盘桓了片刻,瞪大了眼睛,就像是见鬼一般,指着她,磕磕巴巴:“你,你该不会是真的有了吧”
“有什么”花千树眨眨眼睛,狐疑地问。
“还能有什么自然是假戏真做,真的有了他七皇叔的崽儿。”
凤楚狂的话打趣的成分居多,却令花千树瞬间身子一震,犹如醍醐灌顶。
自己好像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月信了。
她以为是这一阵子过于焦虑的原因。
她最近经常会恶心反胃,素来肠胃不错的她,好像呕吐过好几次。
第一次是在宫宴之后,自己被马车一路颠簸。第二次是在斗兽场,见到里面的血腥狼藉,忍不住吐得昏天黑地。
她搜肠刮肚去想,又想起,那次与腹泻二人同去上香,尼庵里那位庵主给自己请脉之后所说的话。
自己曾经以为那庵主是夜放提前安排的人手,替自己遮掩解围,可是后来夜放一口否认了。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可能呢现在正不是时候!
而且,这些时日心情郁闷,又历经波折,曾经还生死一线。若是自己真的有孕了,也早就折腾下来了,这孩子也未免太命大。
凤楚狂坐在对面,见她一脸呆愣,也逐渐收敛了脸上的嬉笑,一本正经地问:“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花千树一声苦笑,努力做出轻松的样子,却是磕磕巴巴:“很有可能。”
凤楚狂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真的是跳的,然后在练功场上暴走,围着花千树一圈一圈转。
“怎么就这么巧呢怎么就成了真的呢几个月了七皇叔知不知道”
花千树心里就觉得有暖流涌动一般:“我只是说可能,一句玩笑你便当真了么”
“那我赶紧去找老程头,过来给你看看。”凤楚狂转身就走。
“凤楚狂!”花千树赶紧出声劝阻:“不用了。”
“为什么”
花千树一阵默然:“我不想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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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千万不要告诉他
花千树磕磕巴巴地道:“我真的没事儿,来这里做什么”
凤楚狂这次毫不相让,直接不由分说地带着她进了医馆,冲着那个山羊胡子的老郎中吩咐:“麻烦帮她诊一下脉。”
郎中见二人全都气度不凡,知道绝非寻常之人,殷勤上前,询问花千树可是有哪里不适。
凤楚狂不耐烦地道:“你就看看她是否是有喜了。”
老郎中瞄一眼花千树已经隆起的小腹,大概是心里有些腹诽,但是不敢说出口,将三指搭在满是忐忑的花千树的脉搏之上,瞬间就眉开眼笑:“恭喜这位公子,贵夫人的确是有喜了。”
这次,不仅是凤楚狂,就连花千树自己也愣住了。
谁也没有心情去反驳郎中的张冠李戴。
“您,确定”花千树仍旧心存侥幸。
老郎中捻着山羊胡子咧嘴一笑,再次瞄一眼花千树的腰身:“脉象已经很明显,老夫从医这么多年,难道喜脉还看不出来吗更何况,你这都显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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