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花千树对此感到鄙夷,扭身就走。
谁想唐长老并未死心,竟然又追了上来,还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那昨日听花姨娘您唱曲的时候,嗓音虽然不是黄莺出谷那般清脆婉转,但是却沙哑低沉,别有一番磁性与魅力。我这里有好几首比较令人黯然神伤的曲调,恰恰正好适合花姨娘您的嗓音。不知您是否有兴趣,给我一盏茶的时间......”
花千树走得急,就觉得一个男人婆婆妈妈叽叽歪歪,就好象有一只苍蝇,嗡……对不起,不是一只,是一堆苍蝇围着你。
她这暴脾气是真的吃不消。
她来到自家院门口,终于顿下脚步,不耐烦地回身打断了他的话:“有完没完!”
唐长老被突如其来的河东狮吼给吼得顿时就是一愣,手足无措地辩解:“对不起,我可能是有点冒昧了,可,可我真的只是......”
磕磕巴巴,满脸羞窘不安。
核桃看她的目光满是不满,带着谴责。
她扭过脸来,深呼吸一口,极认真地道:“我的院子已经到了,男女有别,就不请唐公子入内了,要不,你们继续聊,我要休息了。”
唐长老更认真:“我绝对不会耽搁花姨娘太多时间。”
花千树唇角抽搐两下,打算赏给唐长老一个响亮的闭门羹,最好拍扁他挺直的鼻梁。让核桃去心疼去。
她伸手去推门,门是虚掩的。
她脚下一顿,猛然警觉她与核桃出门之前是将院门闭好的。
门已经推开了一条缝,门板上搁置着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径直掉落下来。
花千树反应灵敏,脚下微错,向后猛退。
而喋喋不休的唐长老仍旧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突生的变故,令唐长老豪气顿生,奋不顾身地上前一步,护住了花千树。
如此还不算,他抬手护住花千树的同时,还不假思索地抬腿飞起了一脚。
结果,就是这一脚,血光飞溅。
掉落下来的,是个猪尿脬,里面灌了热乎乎的血浆。
花千树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第六十章 拳头比道理好使
你是没有离开凉亭,但是你的爪子一样可以伸过来。
花千树想起她与晴雨适才交头接耳一脸的阴险,心里就有数。
她清冷一笑:“想要证据有何难这种腌臜的玩意儿反正绝对不会是凭空生出来的,又藏不住,掖不下,只消寻府里门口侍卫和府里采购打听两句,相信自然就能导出根源来。”
唐修展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苍白着一张脸冲着花千树摆手:“不过是脏了一身衣服而已,我回去清洗干净就好,两位姨娘千万不要因此有什么争执。”
晴雨竟然也难得地想要息事宁人:“不就是一个玩笑嘛,衣服洗干净就好,犯得着发火吗”
花千树向着晴雨走近一步:“依照晴雨姨娘的意思,只要衣服洗干净,就一了百了了”
“那还想怎样”晴雨撇撇嘴:“一个玩笑至于么”
“就是。”挽云阴阳怪气地随声附和:“人家唐公子都不做追究了,你反倒不依不饶的,小肚鸡肠。”
花千树一声冷笑。
自从进了霓裳馆之后,这晴雨在暗中撺掇,挽云三番五次地没少同自己作对,也吃了不少亏。
打过脸,罚过银两,脸面也丢了不知道多少回,可就是不改。
没别的原因,就是打得轻了,不痛不痒的,所以不长记性。
她猛然就冲着晴雨和挽云伸出了手,同时钳制住了她们两人的手腕。
然后,在她们的惊叫声里,两个人同时腾空而起,重重地跌落在地上的一片血渍里。
还有唐修展刚吐出的秽物。
不偏不倚,全都摔了一个结实。
挽云顾不得叫喊,赶紧挣扎起身,已经一身狼藉。
“我的新衣裳。”她气急败坏地跺脚,扭脸义愤填膺地一指花千树:“我跟你没完!”
晴雨在寥寥的搀扶下方才挣扎着站起来,紧咬着牙根,面色苍白,一扭脸,也如唐修展一般,竟然吐了。
花千树见她们出糗,乐不可支,一摊双手:“不好意思,跟两位姨娘开一个玩笑,回头这衣裳洗干净了就是,希望你们可不要像我这般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一句原话,将挽云堵了回来。
“你分明是故意的。”挽云恨声道。
“那晴雨挽云两位姨娘这玩笑,难道是不经意的”
挽云这一阵子正是春风得意,受宠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欺负
呵斥酒儿和寥寥:“你们几个人都是死的吗看着自家主子受欺负竟然无动于衷还不赶紧给我抄家伙上!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有我在王爷跟前替你们兜着。”
花千树意味深长地瞥了酒儿一眼,凉凉地道:“出了事情,推你们出来做替罪羊才是挽云的风格吧”
酒儿和寥寥立即脚下一顿,面面相觑。
唐修展一身狼狈,挡在几人中间:“几位全都消气,此事乃是因我而起,若是有什么责罚,修展一力承受。大家和气为贵,千万别冲动。”
晴雨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面色阵青阵白,愈加难看,好像在努力隐忍着身体的不适,冲着寥寥伸手:“我有点头晕,搀扶我回去吧。”
寥寥还真的对今日的花千树有点怵头,立即转身搀扶着晴雨走了。
这可不是晴雨的风格!
只剩下挽云一人,呆愣在原地有些尴尬。花千树也有些疑惑,觉得今日的晴雨好生奇怪。
唐修展又去央求挽云,挽云虽然理亏在先,但是仍旧理直气壮地跳脚叫骂,委屈得眼眶里泪珠子直打转:“这是我的新裙子,你赔我的裙子。”
花千树笑吟吟地上前一步:“好,我赔你一件就是。”
这也绝对不会是花千树的做事风格!她为了几两银子都敢得罪严婆子,怎么可能这样大方。而且这一脸的阴险,反倒令挽云顿时一愣,满怀戒心:“你,你想做什么”
花千树慢条斯理地挽袖子:“反正这件衣裙也是要赔钱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挽云吓得连连后退,心里彻底生了畏惧之意。
“你若是再敢动手,我就告诉
第六十一章 可疑
井台边挺热闹,挽云和晴雨跟前的两个粗使丫头都在,也在愁眉苦脸地搓洗着盆里的衣裙。
这种上好的绸缎,既不能用草木灰,也不能用碱面或者皂豆反复搓洗,会令衣服脱色,深浅不一。
核桃按照花千树的吩咐,用那块香胰子,三两下,就将唐修展的白衣揉搓得干干净净。
两个小丫头眼见她轻而易举地将那缎衣上的血渍洗去,还飘着淡雅的香气,都觉得神奇,七嘴八舌地开口询问,她所用的,是什么宝贝。
核桃也不知道。
花千树笑眯眯地回答:“香胰子,可以用来洗衣服,洗澡,洗脸,干净清爽。”
“以前从未见过!”两个小丫头们议论纷纷,讨好地看着核桃:“能借我们用用吗”
核桃极大方地递给了她们。
两个小丫头也是三下五除二,便将上面沾染的血渍清洗了下来。
“怎么样好用吧”核桃得意洋洋地炫耀。
晴雨跟前的小丫头上次因为梯子一事,被老太妃责罚,心里对花千树多少还是有点芥蒂。不服气地伸手一指:“这些污渍便洗不下来。”
花千树低头一看,见晴雨的墨绿色裙摆上尚有两团醒目的污渍。
想想适才晴雨那一跤,鸡血应当不会蹭到裙摆上,这应当是以前留下的旧印记。
核桃不服气:“不可能!”
一把夺过来,抹上香胰子,轻轻揉搓,清水漂洗,污渍虽然还在,但是印记明显略微浅淡了一点。她再次打了一遍香胰子,继续揉搓,还是略有一点。
晴雨跟前的小丫头“嗤嗤”地笑:“你就不要白费气力了,我家姨娘的裙摆上有不少这种印记,下水之后比较显眼,怎么也洗不下去,可等晾干之后,便隐去不见了。我经常洗衣,最是清楚不过。”
“姨娘们又不用做事干活,裙摆上如何会这么脏蹭的什么东西”核桃颓丧地询问。
小丫头摇头:“谁知道呢,反正是绿色的,只要粘上就洗不掉,为此毁了两三条浅色的裙子。后来干脆换成绿色罗裙,一个颜色,也就看不见脏了。”
绿色衣裳可是教坊司的独特标志,里面的舞姬,乐师等衣裳,包头的帕子都是清一色绿油油的。
因为教坊司里舞姬的身不由己,经常辗转在各权贵怀抱,所以世人才调侃,妇人不守妇道,就是给男人戴了绿帽子。
晴雨出身教坊司,如今好不容易脱了这贱籍,竟然还喜欢穿这种教坊司的标准颜色,不嫌扎眼,原来是为了掩饰这脏污。
花千树上前将裙子掉了一个个,见裙摆拖地处这样的污渍还不止一处。
她手里攥着那罗裙,愣怔了片刻。
核桃忍不住好奇地问:“姨娘,您在想什么”
花千树冷不丁缓过神来,随口敷衍:“没事,我就是好奇,晴雨和挽云闲得真是无聊,整个这种腌臜的玩意儿,给大家伙都找麻烦。”
“我家姨娘这一阵子上厕所有点紧。”小丫头也不替晴雨隐瞒:“寥寥非说什么用猪尿脬装了糯米鸡血蒸着吃就治尿频,还自作主张托人寻了来。我家姨娘最近荤腥都不敢沾,哪里吃得下去”
挽云跟前的小丫头就不屑地撇撇嘴:“人家就是会来事儿,咱们是动腿,人家就动嘴,累死累活抵不过人家一句话。”
花千树在一旁若有所思。
只有核桃将这块香胰子视若珍宝一般。将唐修展衣服洗干净了,熨烫平整,不好意思送回去,就满怀憧憬地等着再见到唐修展的时候还给他。
花千树自从做好了手工皂之后,又萌生了新的想法,制作牙粉。
府里姨娘们晨起多是使用青盐漱口,牙垢则是使用牙线。
而她在闺中的时候,习惯用牙刷与牙粉刷牙,京中也专门有出售茯苓牙粉的店铺,她不是太喜欢那口感与味道。
她就想自己做来用。试了许多次,最后选用桂皮,用捣药的
第六十二章 晴雨又吐了
挽云将手里筷子一拍,“噌”的就站起身来:“好你个刘婆子,白花花的银子提前给了你,就这样糊弄我”
吩咐酒儿端起那条糖醋鱼,就气冲冲地来了小厨房。
刘婆子刚忙乎完院子里姨娘们的菜,吆喝着鱼丸儿盛好,等着丫鬟们来端。
挽云在这个院子里,因为穷,忍气吞声久了,今日正是扬眉吐气的时候,竟然就赶上这样一档子事儿,心里憋了许久的气终于爆发,势必要杀鸡儆猴,给院子里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一点颜色看看。
她掐着腰,冷冷地望着刘妈:“都说看人下菜碟儿,以前我不信,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她一脸的来者不善,刘妈不解何意:“刘妈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周到,挽云姨娘您尽管提出来,我下次一定注意。”
挽云“呵呵”一笑:“我可不敢,您刘妈现在是有依靠的人了,怎么能将我放在眼里给别人做的糖醋鱼又大又新鲜,一个长条盘子都盛不下。轮到我了,这鱼小的跟小蝌蚪似的,我也就不说了,认了,可你拿一条已经臭了的鱼来糊弄我,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刘妈顿时就明白了症结所在,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解释:“这采购的管事说今日不凑巧,市场上这是独一份,怕耽搁了姨娘午饭,就只能买了回来。人家买什么我就做什么,实在是没个奈何。”
“呀呸!”挽云一口唾沫就吐在了刘妈脸上:“那厨房管事我们又从来没有打过交道,我就不信他还能故意刁难我不成也就是你从中挑拨了吧”
刘妈被一口唾沫喷了一脸,可是又不敢顶嘴,只能默默地抬起袖子来擦了。
“姨娘您恕罪,刘妈我只是个厨娘,老实本分地做自己分内之事。您是主子,我巴结您还来不及,我犯不着没事儿给您添堵啊”
挽云正在气头上,刘妈的隐忍退让,令她感到无比的畅快,不依不饶地道:“说得好听,你个老贼婆。你做厨娘这么多年了,我就不信,这鱼都臭了,你能看不出来你这不是故意是什么今日这事情咱们没完,必须要让严嬷嬷来评个长短。你若是做不了这差事,就自觉走人,换一个能胜任的来。”
这话可把刘妈吓了一跳,“噗通”就给挽云跪下了:“使不得啊,挽云姨娘,我家里一家老小就靠我这一点银子养活呢。我若是丢了这份差事,一家人那都是要喝西北风啊。挽云姨娘,刘妈愿意自己掏腰包,给您重新做一份。”
“晚了!”挽云气哼哼地道:“今日我已经吃了不少,如今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若是吃坏了身子,你赔得起吗”
刘妈央求,挽云不依不饶,正好是中午饭时分,丫头们过来端了饭菜,回去跟自家主子学舌,就有看热闹的围在厨房门口。
挽云今日正是春风得意,下定决心要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一个下马威。
晴雨也尾随着花千树过来,听了原委,凑近了去闻那条鱼,立即一扭身就“哇”的一声吐了。
寥寥慌忙上前替她顺气,端水。
晴雨勉强忍住胸口翻涌,扭过脸来:“这鱼又腥又臭,换成谁也受不了。刘妈你今日确实过分了,我也不替你求情。”
刘妈低声下气地道:“挽云姨娘您大人大量,就饶恕了婆子吧。只要不把婆子赶出去,您说怎样都行。”
花千树没有出声劝,她与挽云不对付,自己越是劝,挽云怕是越变本加厉。
她闲闲地撺掇:“这事就要不依不饶地一查到底,折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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