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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两人就像是两株疯狂的藤蔓,紧紧地纠缠,贪婪地索取,直到,身体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无法呼吸,方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彼此。

    夜放的呼吸有些沉重,而不是急促。他一双深沉的眸子紧盯着花千树,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经过今日一事,谢心澜恼羞成怒,势必是要鱼死网破。形势怕是要紧迫起来了。”

    花千树点头:“我知道。”

    夜放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接下来事情将如何发展将是一个未知数,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必须百分百绝对地相信我,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花千树坚定点头:“我信。”

    夜放默了默:“你知道,我为什么执着于权势,要做这长安的摄政王吗”

    “自然是为了祖宗留下来的江山基业不会毁在别人的手里。”

    “不完全是!”夜放的眸子里有一抹嗜血仇恨一闪而过:“更多的原因,是为了报仇!”

    “报仇”花千树心有疑惑。

    夜放斩钉截铁地点头,剑眉紧蹙:“一个是我们的新仇旧恨,另一个原因,是我皇兄与皇嫂全都是死在谢心澜的手里!”

    花千树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震,惊愕地望着他,脱口而出:“什么!”

    “还记得你和花生刚进皇宫,第一次与谢心澜同桌而食,她对你下毒一事吗”

    花千树点头:“自然记得,你佯作大怒掀了桌子,还不肯解释,只说那是谢心澜在试探你。”

    “她就是用这种方法毒死了皇嫂,睿儿的生母太后。”

    花千树的嘴唇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所以她故技重施,想要试探你是否知情”

    夜放颔首,沉声道:“当初谢家将谢心澜送进皇宫,就是有所图谋,野心勃勃。我皇兄与皇嫂感情甚笃,谢心澜自从进宫之后就备受冷落。她不甘心一直屈居人下,趁着我皇嫂抱恙在床的时候,亲身侍疾,在食物中暗中做了手脚,令我皇嫂病情日益加重,最终卧榻长病不起。”

    “宫里那么多御医,难道就没有人发现么”

    “当时负责为皇嫂诊病的太医就是付缓缓的父亲。而且这手段隐秘,每日无论汤药还是吃食谢心澜都亲自尝过,谁也不会怀疑是她。”

    如此歹毒而又阴险!花千树咬了咬牙根:“后来呢”

    “后来皇嫂去世之后,皇兄念在谢心澜侍疾辛苦,再加上谢家人暗箱操作,册封谢心澜做了皇后。谢心澜做贼心虚,唯恐此事暴露,对于皇嫂身边的贴身宫婢绿蕊多加折磨,意图灭口。那宫婢死里逃生,殚精竭虑见到皇兄,揭穿了谢心澜的险恶用心。

    皇兄当时已经是思念成疾,他想要杀了谢心澜,却慢了一步。谢家人在宫里耳聪目明,又勾结了周烈,觉察到危险,就立即先下手为强,串通御医,对着皇兄下了手。然后拥立睿儿继位,顺理成章地垂帘听政。

    这也就是为什么周烈在先帝驾崩之后,竟然能够与谢家在朝堂之上平分秋色的原因。他手里掌控着谢家的把柄,所以,谢心澜不得不纵容他逐渐做大而又无可奈何。”

    夜放一席话令花千树心里十分的震撼。上次夜放无法解释缘由,面对着自己的误会,就曾经说过,将来势必要斩杀谢心澜。原来,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为了权势,谋害了先帝与太后。

    花千树此时确信,夜放对于谢心澜,绝对不可能再有半分的情义了。纵然当初曾经爱得至深,又有谁能够面对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蛇蝎妇人滋生出爱意呢五年时光,夜放与她虚与委蛇,是怎样煎熬过来,而又不动声色的

    她紧搂着夜放腰身的手也紧了紧,指尖因为用力,都变得有些苍白:“对不起,以前我误会了你。”

    “谢家罪恶滔天,岂止如此”夜放一声苦笑:“还想继续听么”

    花千树轻轻点头。

    “皇兄在弥留之际,写下了一封密诏,差人交给绿蕊,利用密道逃生出了皇宫,交付到了帝师府,后来辗转到了我的手里。

    谢心澜发现了先帝寝衣衣袖之上的朱砂印,心中起疑,严刑拷打身边奴才之后,知道是绿蕊带了先帝遗诏出宫,帝师也为此殒命,只是那遗诏的下落誓死也没有吐露一个字。

    后来,谢家人通过蛛丝马迹怀疑到了我身上,几年前我差点命丧南诏,就是谢家人暗中做的手脚,想要借此除掉我,永绝后患。我迫不得已,这才对外宣称武功被毁,得以苟全。并且在除夕夜,我亲手将王府毁于一旦,打消谢家人对我的疑虑,才能暂时休养生息。

    谢心澜于我而言,已经是国仇家恨,不共戴天,所以,此生若是不能除掉谢家,匡扶我夜家江山,我夜放愧对夜家先祖。这是我的责任,不得不为之,只是连累你陪我受尽苦楚,我夜放心中有愧,此生若是有负于你,天理难容。”




第六百二十章 死而复生的谢娉婷
    夜放将以前的恩怨一五一十坦白地告知给花千树,花千树震撼之余,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当初凤檀,韩小贱,还有付缓缓谢娉婷等人接近夜放,究竟图谋的是什么。

    谢心澜从未对夜放打消过怀疑,只是,当时处于困境之中的她,没有可以依赖与信任的人,夜放是她最后的一根稻草罢了。

    面对着她三番两次的试探,尤其是谢娉婷在旁侧虎视眈眈,夜放不敢对自己坦诚相待,那是对的。所有的疑虑全部打消了,烟消云散。

    夜放望着她,依旧是一字一顿:“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能做到完全地信任我吗”

    花千树坚定点头,毋庸置疑:“若非是信你,我如何愿意将自己与花生的安危交托与你不过如今谢心澜在你的帮助下,已经逐步架空了谢家,又兵权在握,早就有兔死狗烹的心思。再加上今日之事,看清楚了你对我的心意,所以,她势必是要狗急跳墙了是吗”

    夜放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有多少胜算”

    夜放咬了咬牙根:“忠心于我夜家的朝臣在谢家执政的那两年里,几乎都遭遇了罢黜。这五年里,我与凤楚狂殚精竭虑地暗中筹谋,不敢明目张胆地掌权夺势,但是除掉谢家没有问题。最重要的困难就是兵权。谢心澜独自掌控着虎符,若是此时交恶,我胜算仅有三四成。”

    花千树默了默:“如此说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从谢心澜手里将兵权夺回来!”

    夜放的声音沉了沉:“我倒是早有谋划,可以不起兵戈,不废一兵一卒。只是还需要时机。”

    “皇上那里呢他才是名正言顺的长安帝王,自有许多效忠于他的忠臣良将,若是与皇上联手,胜算会不会大一些”

    夜放苦笑一声:“他如今对我颇多忌讳,怎么可能信我”

    花千树抿了抿唇:“我或许可以试试。”

    夜放用手揉了揉她的头:“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保护好自己与孩子就好。”

    一个简单的动作,花千树却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沉重与复杂。就像是夜放曾经说过的,他的背上,是沉甸甸的夜家江山,怀里拥有的,是自己和孩子,这些年里,他忍辱负重,是真的好疲惫。

    她将脸偎依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强壮而又有力的心跳,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甚至,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夫妻,便应当是这样,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纵然有再多的风雨,也要携手并肩,一同闯过去!

    夜放筹谋了许多年的棋,应当开始了。

    谢心澜备下了晚宴,差宫人过来请夜放前去。花千树眼尖地看到,那个宫人跟在夜放身后,嘴唇噏动,不知道悄悄说了什么。

    夜放的剑眉一蹙,面色显而易见有些凝重。花千树忍不住多打量了那个宫婢一眼。如果料想得不错,她应当是夜放安排在谢心澜跟前的人。

    她望着夜放的背影,突然就没来由地一阵心慌。情不自禁地轻呼一声:“夜放!”

    夜放已经走得远了,似乎是心里有所感应一般,扭过脸来看了她一眼,微微勾起唇角,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意,然后转身。

    谢心澜已经卸去了凤钗花钿,松垮地绾了一个倭堕髻,斜簪一朵兰花。明眸皓齿,犹似二八少女的装扮。

    夜放坐在她的身侧,一股幽香在鼻端萦绕。

    “今日我要处死花王妃,你心里是不是有些怨恨我”她说话的声音轻轻柔柔,与白日里嚣张跋扈的霸道形象大相径庭。

    夜放端着酒杯,点头:“对。”

    谢心澜低首抿唇:“五年了,你终于对我说了一句实话。”

    夜放唇畔的浅笑意味深长:“臣弟从来没有欺骗过太后娘娘。”

    谢心澜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你就连骗我,哄我开心都不屑于。如今想想,五年了,你就连一句心里有我的话都从未说出口。是我自作多情,一直以为你对我仍旧还有旧情。”

    “假如臣弟做过什么逾距的事情令太后娘娘您误会了,臣弟在此赔罪。”

    谢心澜轻轻地举起手里酒杯:“如此说来,你当初斩杀周烈,入宫为摄政王,殚精竭虑地治理长安,助我一统天下,都是别有用心了”

    夜放正色道:“这江山乃是我夜家的江山,我并不认为我做这些有什么用心,这都是我作为夜家的子孙应当应分的事情。”

    “是因为她吧”谢心澜的笑里有点苦涩与落寞:“当初我赶走了她,所以你怨恨我”

    夜放坚定摇头:“不,当初我闯进皇宫,想要带你远走高飞,你拒绝了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对你彻底死心。”

    谢心澜艰涩地勾起唇角:“假如,当初我跟你走呢”

    “没有假如,因为你对于权势的热衷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一切。”

    谢心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落寞地起身:“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回不去了吗”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夜放的回答极其坚定。

    谢心澜一把摔了手里的杯子,“呵呵”一笑:“好啊,好一个覆水难收。没想到,你竟然绝情如斯!”

    夜放放下手里酒杯:“太后娘娘过之而无不及,否则也就不会在这酒壶上面动手脚了。”他淡淡地挑眉:“转心壶。一个酒壶里两种酒,是要将我置于死地么”

    谢心澜的脸色白了白:“你早就知道”

    夜放淡然地讥讽一笑:“知道,所以我不敢喝,但是很奇怪,我感觉自己还是中了毒。”

    谢心澜笑里带着一抹得意:“付缓缓父亲亲自调配的迷、药,藏在熏香里,而这酒则是解药。你不敢喝,自然就中了招。”

    夜放苦笑:“这就叫防不胜防是吗”

    谢心澜意味深长地摇摇头,冲着夜放身后抬手一指:“不对,你身后的,才叫防不胜防。”

    夜放转身,身后站着一位身穿草绿色衣裙的宫婢,听到谢心澜的话抬起脸来,正好与夜放四目相对。

    谢娉婷。

    谁也不会想到,原本已经被杖毙的谢娉婷竟然没有死,而且会出现在这里。



第六百二十一章 勾魂摄魄
    夜放的身子猛然间一颤,整个人好像被什么吸住了一般,面上表情显而易见地呈现混沌懵懂之态。

    “开始吧。”谢心澜淡然吩咐。

    谢娉婷向着夜放一步一步走近,眸中闪烁出妖冶的光,碧幽幽,阴涔涔,就像是暗夜里的狐狸。

    她樱唇启动,声音不急不缓:“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太后娘娘就是你新的主人。你将一辈子效忠于她,心里只有太后娘娘一个人。”

    夜放似乎是毫无意识地重复:“只效忠太后娘娘一个人。”

    “忘掉花千树,太后娘娘才是你今生挚爱。”

    夜放似乎是学舌一般,又重复了一遍。

    谢娉婷樱唇噏动,就像是在反复地念叨咒语一般,而夜放的意识显而易见地被逐渐剥离,然后取而代之。

    谢娉婷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就像是在暗中与什么做着无形的较量,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滚而下。夜放整个人晕倒在地。谢娉婷也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有殷红色的梅花溅落一地。她扶着心口慢慢地倒了下去。

    “太后娘娘。”谢娉婷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弱:“成了。”

    “你看起来很不好。”谢心澜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面上并无丝毫的关切与怜悯,语气平淡,波澜不惊。

    谢娉婷急促地喘息:“奴婢原本就是不自量力,勉强而为,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心血,再加上这药的辅助,幸不辱使命。”

    “很好,很好。”谢心澜满意地点头。

    “能不能恳请太后娘娘放了缓缓呢”

    谢心澜“呵呵”冷笑:“你对她还真的是情深意重呢,为了救她,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不要了,拼死助哀家蛊惑了夜放,让他对哀家死心塌地。哀家还真的是感动,这世间哪怕是真正的情侣,只怕也做不到你们这样的情分。所以,哀家决定了,就圆满你们的心愿,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

    这话说得极其清冷,谢娉婷已经是气若游丝,将一双妙目瞪得极大:“你答应我,只要事成,就让我们出宫,隐姓埋名的。”

    谢心澜讥讽地望着她:“只要杀了你,夜放这一辈子,就只能死心塌地地对我一个人了。可是,若是留了你的性命,那就是后患啊。万一,花千树找上你,胁迫你解除了这勾心摄魄怎么办我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吗”

    谢娉婷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已经浑然无畏:“我这一辈子,已经毁在你的手里,虚度了青春韶华。如今已然功成,你竟然还这样心狠手辣,要杀我灭口。谢心澜,你就是个毒妇!难怪一辈子得不到情爱,只能依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这些话,**裸地揭开了谢心澜的伤疤,她瞬间恼羞成怒,沉声吩咐:“来人呐,将这个贱人拖下去,与付缓缓一起绞杀!”

    有侍卫和太监一拥而入,将不断挣扎与咒骂的谢娉婷拖下去,再也没有了声息。

    谢心澜缓缓转身,弯下腰去,伸出一双白皙的手,抚摸上夜放英挺的眉眼,唇角,一抹笑意越来越浓,最终轻笑出声:“你终于是我的了。”

    第二天,摄政王夜宿慈安宫的消息就传进了盘丝洞。花千树正拿着汤匙的手一颤,刚刚舀起来的米粥尽数滑落回了碗里。

    鱼丸儿一把打开屋门,冲着院子里正眉飞色舞地闲谈议论的听音与另一个小宫婢呵斥:“大清早的就在这里乱嚼舌根,不用做事情么”

    听音“呵呵”一笑,不似于往日里的谦卑,相反还有些嚣张,浑然并不将花千树放在眼里。

    “我们可不是嚼舌根,而是事实。昨夜里摄政王大人不仅是在慈安宫里陪太后娘娘用了酒席,夜间就宿在了慈安宫,晨起还给伺候的奴才们发了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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