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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本上的再做一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修面的
第一觉和神是贝在第叁层。
第叁层是暗的。
一丝光也无。
无我处。
圆球儿不怕,被剥夺五感的又不是它。它绕着第一觉飞啊飞,喋喋不休:“你要是不打我那么狠,我就能直接把他化成妖了,现在还得先把他搞崩溃,真麻烦!”
第一觉直接一把火烧过去。
“你又烧我!”圆球愤怒地扑上扑下。
她说:“我喜欢。”
圆球偃旗息鼓,扭扭捏捏道:“好吧,反正我也不疼。”它又绕着第一觉飞啊飞,喋喋不休谈它与她的计划,反正刑架上的人是听不见的。
神是贝是听不见的。
他听不见声音。
他看不见光明。
他闻不到芬香。
他尝不到甜咸。
他感受不到任何触感。他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他的意识清醒着。
刑台第叁层——『无我』。
第一觉觉得他很有趣。她想让他在欲海里翻滚。要沉下去、沉下去,永远浮不上来。
但怎么说,身边有个吵吵闹闹的合作伙伴实在很败性致。尤其当你们其实是面和心不和的时候。她得把它打发出去:“你去看看乳攻马。”
圆球儿疑惑道:“你不是不打算把他作为祭品吗?”它旋即又有些高兴道:“你改主意啦!我就说了,一条狗有什么要紧。”
“那你就盯着人皇。”她改口。
她说:“人界那么大,我可盯不到。”
圆球儿被唬住了,忙应了这件事,信誓旦旦道:“我们的妖界也会很大的!比人界还要大!”
“那当然了。”第一觉翻了个白眼。这个动作学的乳攻马。
圆球儿走了。
第一觉踱到神是贝面前。
“我以为你能感受到它。不然你为什么要自己送上门呢?”她歪着头问。
神是贝没有回答。
他的面容很是平和。
他长了一张一看就是仙人的脸,尚在人间流落时就总被人夸是谪仙。
他什么都没有回答。
多坦然的姿态。
她决定让他更坦诚点。
她的手搭在他的衣襟上,素白的衣服,和他很配呢。她一点点地把他的衣拉下:“能感受到的吧,我在脱你的衣服。”
她是整座刑台的主人。
她控制这座刑台、包括刑架、也要包括刑架上的人。
衣料和肌肤摩擦。
他不动。
她继续。
她的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嶙峋的肩膀,都没有什么肉,她给了他一个吻。
轻轻地印上去。
舌尖探进去。
相触、相缠。两条舌。
他眼睫微动。
唾液拉成丝。
她笑了笑。
泛着得意的眼眸和寂静无神的黑眸
他看到她了吗?
他抿了抿唇。唇上的唾液,不知是谁的。
她用手指抹匀他唇上的唾液。
像涂胭脂一样。
“你的嘴巴很好看。也很好吃。”自从学会了夸奖,她就从不吝于使用。她冲他的耳朵洞里吹了口气:“你听到我了吗?”
她知道他的耳朵必红。
因为当她吹气的时候,连东清秋也红了耳呢。
她的指尖从他的唇移到他的喉结,松开,又按下。带电的指尖游走到他心腔附近,在左乳尖上打圈圈儿:“知道你的乳汁是什么味道吗?”
怎么可能。他心里想。
右乳头被吮吸。他微微扬起脖颈。
右胸部鼓涨了,饱满了,白白的乳汁从乳头流进她的口里。她移开了口,汁液还在流,她请他品尝了自己的味道:“甜吗?”她拭去他嘴角流出的汁液,自己答了自己:“清甜清甜的,我喜欢。”
研究了很多年,虽然妖还是不会造,但一些在已存在的基础上进行增添的小技巧,她还是很会的。第一觉对自己的天赋进行了肯定与赞美。
乳汁还在流,从右乳头往下流,他清晰感受到,要命的水流……





把话本上的再做一遍 他们不想认新城主!
——▲_▲
乳攻马不痛快。
乳攻马非常、不痛快!
“那个球!诋毁我、中伤我!那个卑鄙的、无耻的小人球!”他一拳倒一人,一脚飞一人:“艹!”
“老大救娘子!”忠心小弟啊啊啊吼:“救我娘子!”
“她比你能打多了!”乳公马回吼,使出一个旋风踢,一下倒了一大片。
“啊啊啊!”小弟抱头乱窜。
事情是这样的,乳攻马被扔出了魔界,好大一件伤心事。还好还有个任务可以让他打发伤心,忠心小弟说:“人类都要述职的!老大你到时候就回去述职。”
忠心小弟和他娘子刚好又得罪了居住地的仙门,两人本打算回魔界住住,就遇上了乳攻马。于是就一起走。他娘子说:“我终于也可以捞个管事当了!老大,你到时候给我封个大官!”
“没问题!”忠心小弟挥臂。
然后就打起来了。
人家不认这个城主。
叁座城分别叫:第城、一城、觉城。名字始终没改。被魔修夺了城发展成大本营都没改名。
叁座城都不认乳攻马做城主。
乳攻马脾气当即就炸了。
他一只魔独自从城门口一路打到城主府,叁座城的人都被打爆了,乳攻马总算把这段日子的抑郁情绪给打了出去:“老子就算不用法力,凭肉身也能把你们这些弱鸡打爆!”
“好!打!”对方抓住这话要求再打一次!乳攻马欣然应战。
这就是如今打斗场面的由来了。
至于小弟,他娘子说:“我以后要管他们的!趁这机会立个威信!把他们打服!”小弟舍命陪娘子。其实他也还是皮糙肉厚的,毕竟魔嘛,就是怕痛。
圆球儿来时就看到这锁着法力打架的场面,然后嘀嘀咕咕着“乳攻马脑子不好”走了,它按原计划去盯人皇。
乳攻马边打边看天:“有东西在看我?”
“啊?老大救我!”
“相公我来救你!”
“啊啊啊!!” *2
打架结局是没有意外的。
城里的魔修服气了。仅限于对乳攻马的武力值服气了,对他这个魔做城主还是很有微词的。
为什么这样?
当然不是因为乳攻马是魔!他们最崇拜的大前辈可是魔王啊!所以主要是因为乳攻马的形象和他们心中的魔王形象太太太不相符了。
乳攻马的脸和身材都很健壮完美。
是的。
乳攻马的腹肌上刺了“第一觉的狗”五个张扬大字。
对的。
乳攻马戴着一条贞操锁。七的!贞操锁的腰带上刻了“第一觉”叁个字。这其实是第一觉的审美。但是字比较小,看不见的。乳攻马的乳头上都带着乳环。一橙、一红,都亮晶晶的,是那种夜里会发光的材质。
所以问题就在于此了。
魔修们觉得新城主审美不好。他们自认都是具备很高雅的品味的。
哦,关于为什么他们会看到本应在裤子里的贞操锁是因为乳攻马是直接施转移术来的。因为操作失误把自己的衣物搞没了,小弟和他娘子就幸运了,衣物都好端端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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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本上的再做一遍 怎么可能吃了她
他陷在黑暗里。
右胸鼓鼓的,流动着、生长着的乳汁迫切地希望能从闭塞的乳孔里撞出来。而左胸,寂寞的左胸不甘于平坦,也想要鼓涨……或者是,有根纤巧的手指来碰一碰。
磨去那无可奈何的痒。
他睁着眼睛。
他看见一望无际的浓稠黑暗。
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同左胸一样寂寞。
他本还可以忍耐。忍耐、克制,把孤独自己消化掉。他几万年都做得很好。
但是。
要崩溃。他心里想。
于是神是贝放任自己在黑暗里反复回味她。他放任自己被欲望挟裹。
就这样被孤独吞噬吧。他在心里想。
一切都如愿在发展。
乳攻马这个新城主当得还不赖。不管怎么说,叁座城都有一套成熟的运行规范。律法健全。也很重视人本。他只需要充当武力震慑,在别的城欺来的时候出去打架,在小弟他娘子揪出城内蛀虫的时候对内打架。就可以了。
乳攻马有很多时间想自己的心事。
在被扔出的前几天,他还被第一觉玩的很愉快。她用鞭子在他身上打出漂亮的图案,用术法保持口子不愈合,对着他画了一坨谁也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她问他知不知道弱小是什么,把他的魂魄从魔体里抽出来塞进兔子身体里一起看了一个好大的月亮;她还对他说她搞不赢天道……
乳攻马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怎么一破球儿一挑拨就成功了?
真就像话本里说的“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可他也不是人啊!
想不明白。
太想不明白了。
乳攻马惆怅啊、喝酒啊。
“这酒根本喝不醉!太劣了!艹!”
提着酒准备去找酒家再谈个几银的交易的乳攻马撞上一个抱着《法力自由之路》来请教的小弟。
乳攻马摊手:“我天生就这么强。”
小弟沮丧地低下头。
“艹!她不会嫌老子弱了吧?确实她问过我想不想变强这样很可疑的话。但除了她外我都没输过啊!”乳攻马想起了什么。
小弟欣喜抬头:“那老大!她说你怎么变强?”
“吃了她……”乳攻马从记忆里挖出一个很奇怪的答案,反应过来后跳脚暴怒:“我怎么可能吃她!”真是怪事,“奇怪,这话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我本来该当面骂回去的啊!”乳攻马扼腕叹息。
“老大!我也绝不会吃你的!”
“滚滚滚。”
乳攻马骂骂咧咧回了卧房,把现在唯一有的话本掏出来听听声音消消气。
“得去书店走一趟。”乳攻马不满于自己的话本贫困。




把话本上的再做一遍 他想她了
那极肖似她的语音兢兢业业地开始念书了。乳攻马坐凳上儿闭着眼敲桌子。
【第叁十一层。臀狱。】
【他被她剥得光光的,趴在她的腿上,屁股朝天瑟缩着。】
乳攻马每次听这个语音念话本都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一旦闭上眼,真就可以想象好像就是第一觉本人在他耳朵边念出这样破廉耻的话本一样。所以奇怪归奇怪,听着还真就,挺爽的。
【巴掌疾风骤雨式的落下。白白的大屁股禁不起摧残,早红透了、熟烂了。神是贝的羞耻心被打得七零八落,一面泪如雨下,一面凄凄求饶:“主人饶了我吧,求求您呜”】
“好没用一人,这点程度就叫摧残了?还哭?没用!弱鸡!”乳攻马拍桌骂道。
他和话本有模有样地吵起来。
语音念着他骂着。
全然一抒没能当面吵的郁闷。
【两瓣红臀中间的屁眼儿一翁一张地吐着水儿,瞧着也很是惹人爱。第一觉把一个杵往洞里捅进去,像捣药一样去研磨他的骚点。神是贝起先还哭,后来就叫,又哭也笑:“要去了!要去了!啊!饶我饶我!”她捣得凶猛。他叫得哀软。】
“凶猛?就这?”乳攻马对话本描述的程度分外不屑:“你啥都不知道……”
她喜欢碾压似地占有自己的所有物。
她会化作一阵浑浊的雾,猛地冲进他的肉体。每个毛孔都被占有、每寸骨骼都被绞紧,识海被她挤占。
像被千军万马踏过。
挫骨之后用骨灰捏了个新的自己。
每次被她上过就像重生。
“爽!”乳攻马吼。
“啪叽。”
因过于后仰椅子倒地。
乳攻马索性呈大字型躺地上,再吼:“爽!” 他想她了。
性器硬了,锢在贞操锁里,疼。
但他想更疼。
他想她。
【他泥一样软在地上。他问她:“是不是我捱到了九十九层,你就会爱我?”她笑了:“对。”】
她在他耳边笑。




把话本上的再做一遍 人皇东真丹
——?_?
东真丹是人皇。
但是——
“各处都有仙门管,哪里还需有人皇。”
于是他修了仙。
散仙。天赋绝差。穷。好在寿数够。
“我修的是魔王亲写的功法,坐的是林中翠竹,吃是那山间松风,喝是那天上甘霖降。你便是掏了我兜、掀了我家、打了我身,我还是得说我——没钱!”
劫匪沉吟:“功法,交交出来!”
“哎您瞧好嘞!”
“燃燃燃燃寿?!!”劫匪被震住了。
原来这功法,是挪了后世的寿命到这世。除了让人活得久,屁用都没有。但本来修仙——就能活得久啊。
而且修仙者没有下一世。
劫匪把头摇成拨浪鼓:“钱钱钱、交!”
东真丹:“没钱。”
“怎怎怎——”
“没钱需要理由吗?”东真丹瞠目。
“你你你——”手哆嗦指他脸,你明明就长了个富贵样!
“长得好也怪我?”东真丹委屈。
东真丹欢欣道:“哥,我以工抵债吧!我什么都能干!我还能帮你说话!”什么债?买命债咯。
劫匪不想再说话。
圆球一看这人皇要死翘翘,那哪儿行!忙用它体重砸劫匪。东真丹看得哇哇赞叹,拱手道谢:“多谢圆球儿兄!”
圆球:“呵呵。”
东真丹早知有东西在注视他。若所料不差,这就是天道。
为什么知道?
因为就他这差劲的修为能察觉出的的、感觉还那么奇怪的,也就得是对方和“人皇”有着极深的渊源了,深到几百世轮回洗不掉,一见面就很玄妙。
魔王铁定是个大美人,那圆球儿就必定是天道咯。东真丹十分肯定地点点头,追着圆球叫:“爹!我们要去哪儿?”
“我没有!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东真丹脆脆的:“哎!爹!”




把话本上的再做一遍 为什么要来?
有那样一片海,你甘愿溺毙在其中。
海水淹没你口鼻。
你不愿醒。
因为海里好多情。
——('?)——
刑台第五层——『水狱』。
神是贝在海里下沉。
大着肚子。
下沉的感觉一直在。
这海无底岸。
已经崩溃了吧。他心里想。
只要她说一句不爱我。
他心里又想,她从没说过爱着我。
——('?)——
第一觉最近在研究一个课题:怎么才能让一个男魔怀上一个女魔的孩子,并成功诞下它?
没有成果。
虽然还没有成果,但她觉得聪慧如她一定可以的!
“去玩玩天尊吧。”第一觉做下决定,“现在,他总该说了。”
她真的很好奇:他为什么来?
为什么要送上门被玩弄?
为什么要送死?
她轻轻抚摸他的肚子。搂着他问。
他吐出艰涩的音:“梦。”
“什么样的梦?”她握着他阴茎把玩。
他摸上自己肚子。
梦。有着天道启示的梦。
他被择为妖的诞育者。他的身躯将化为长河,他的双眼将化为河中双生树。食树果,可成妖。神是贝知道万事万物都是向前发展的,妖是必须得出现的,他愿意为天道的运转献上自己。他只是没想到,原来在梦外,新生的妖怪,将从他体内破体而出。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怀上了吧?”第一觉拍拍他圆滚滚的肚子,声音还挺清脆:“就一团气而已。”
他放在肚子上的手慢慢垂下。
——?_?
东真丹已经和他“爹”交心了。
圆球给东真丹搞了把会飞的剑。除了时不时要把东真丹摔一摔外一切都好。
“剑兄剑兄,稳住!稳住!”
“爹啊,你曾想把魔王当妖祭品,她还能和你做朋友啊?”东真丹已经挖出了天道的糗事。
“那当然了,除了我还有谁够资格和她当朋友?她那条狗吗?不过就是一条狗。”圆球得意洋洋。
东真丹脱口:“我啊。”
“什么?”圆球不明白。
“没什么没什么。”东真丹赶忙说。
“爹啊!天尊,他还能活吗?”
“运气好就活着成妖,运气不好就做妖的养料。要是他的力量不够我就把你也填进去。”它顿了顿:“哼。还有那条狗。”
至于这么嫉妒?
亏你还是天道。东真丹对那条未曾谋面的“狗”起了神往之心。
圆球突地顿住。
东真丹好险以为自己心声暴露了。
圆球说:“她叫我了。他崩溃了!我先走一步,你快来魔界!”
“好嘞!剑兄,我们靠你了啊!”
“驾!”
■■■ ■■■——
——(●_●)——
神是贝痛苦地蜷缩身体。
左手按肚,右手抚心。
圆球施术施得疲力竭,又开始它的喋喋不休:“要是你没有打我打那么狠……”
“你在跟我撒娇吗?”她说。
“我才没有!”
圆球先是否定,然后想起儿子说要坦诚才行,就别扭改口:“是又怎——”它撕心裂肺:“第一觉!”
背叛。耻辱。
它不甘地被塞入神是贝的身体。
每一个质问的音都在泣血:“为什么?”
她说:“好玩啊。”
“这个世界不能没有天道。”
“我即天道。”她微笑,“我可以是。”
■■■ ■■■——
东真丹好不容易飞进魔界大门,又被剑兄掀了个跟头。
他揉着腰抬头,看见魔界的天空上魔王的眼。
她在注视我。




把话本上的再做一遍 与人皇的初见
天狗吞月人心惶,美人独饮卧朱栏。
情丝疯长乱团团,愿把血洒不化冰。
记忆拉回与她初见。
那一年的他刚刚由乞儿跃升为人皇,他心中涌动着对万事万物的保护欲;那一日的他提出的所有政令通通被劝阻,辅政大臣们眼里的失望他如鲠在喉;那一时的他看到了一位揽尽世间孤独的姑娘,他决定要保护好她。
唉。
美色醉人。
原来她饮酒,是贺“又习得人间一事”,原来她卧栏,是喜“你瞧我摇摇欲坠,我偏稳如山”。但ta们还是成了朋友。
“你想做什么啊?”第一觉问。
“我想把城分出去,让大家自己管自己的。”他说。她说:“那我要叁座城!”
临终前,他握着第一觉的手。
宫人掰了好久才终于把他手指掰开。
“原来死就是这样的啊。”她叹道。宫人笑道:“人皇才不会死呢,再过十八年,人皇就又回来啦。唉,到时候我也老了。”
第一觉看一眼她:“你老了也是美人呢”
宫人便含羞笑了。
宫人有句没问出口的话:“我死了,你会也为我伤心吗?”




把话本上的再做一遍 彩蛋3:与东清秋的遇别离
天上万千金光泄,问人皇今何处?
一城之外小溪边,她倚石捧书卷。
这 一城 呢,就是人皇前世送第一觉的叁座城中的一座。第一觉直接用了自己名字给它们赋名。她来接此世人皇。
“你在这儿读书?”
“何处不可读书。”
一筐筐竹简被抬上抬下,一盏盏灯烛燃至破晓……东清秋做这个人皇是极认真的。她双手合握第一觉的手请求:“你帮我看看这些的效果,我是否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我的判断有没有得到很好的执行。还有那些遥远的城主,要不要换上一位对百姓更上心的执行。我时常力有不逮,还好还有你在。”
第一觉点点头。第一觉没有过多的思考:“你真有趣。我帮你,你也帮我。这样,你教我做人吧!”
东清秋郑重应好。
东清秋说到做到。
但凡第一觉在宫里,她们必然同吃同在同睡。东清秋为第一觉描妆、绾发,她们在浴池里品酒谈天,有次说到自己喜欢什么。第一觉说:“我喜欢有趣的。越不理解的越有趣。”
东清秋:“譬如美好的品质?”
“现在臣服的会一世臣服吗?给他契机会背叛吗?忠诚?爱情?难以理解。”第一觉饮尽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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