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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佐木
“我觉得肯定是。”杨宥军抓住机会问:“所以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她还有些理智,从容拒绝。
被她再次拒绝,杨宥军平淡如水,给她夹菜,继续吃饭。
这顿饭是陈媛安趁他上厕所的空隙,把钱付了,她不想亏欠他,就当谢谢他一会送她回校。
杨宥军首次遇到被女生抢在前头结账,他明白陈媛安不愿再与他有瓜葛,他才不许。
送她到校门口,杨宥军先下的车,绅士地帮她开车门,等她下车,他用力“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把陈媛安压在车门上,禁锢在怀里,他低头下去。
陈媛安受到了惊吓,没能反应过来,唇被他亲亲一啄,随后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没……”
她话没说完,他又啄她的唇,问她:“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没等她回答,他再亲一口,“嗯?”了一声,撩人心弦。
校门口走动的都是学生,陈媛安第一次被人按住当众示爱,她终究太单纯,理智一点点消失,害羞地点了点头。
杨宥军嘴角勾笑,他终将会得到她的,身心都要。
他用食指抬起她下巴,摘下眼镜,低头衔住她的唇,舌头灵活滑入她口腔,卷她小小的温热柔软的舌。
杨宥军感受到她的僵硬,是到惊吓紧张被他吻的,他没有吻太久,大概只是把她舌根吻发麻了,才结束。
“初吻?”他笑着问她。
陈媛安害羞点头,推开他要走,被他捉住,抱怀里揉揉头,像十分真心对她。
“受到惊吓就跑?书不要了?还是等下下次到我家来拿?”
他改不了风流的模样,她却不讨厌他坏坏的样子。
杨宥军把一打书放她怀里,摸她嫩滑的脸蛋,又是笑:“你的自行车报废了,把我赔你。”
杨宥军压根没管她自行车,被垃圾的人兴高采烈走了。
之后他偶尔给她当司机,载她去吃饭,看电影,约会。
杨宥军出手阔绰,时不时给她买奢侈品,陈媛安没要,她有自己的入,自尊心也强,不可能接受他一直送昂贵的东西,像被他包养一样,终究会低人一等。
杨宥军不再送她东西,但她要的,他就给,比如他手上的红色手绳,杨母到寺庙帮他求来保平安的,他亲手摘下,戴她手上。
他诱她上床,她不答应,他没勉强,不放弃继续诱她。
五一假期,杨宥军带她去度假山庄玩,带她爬山,戏水,睡帐篷。
那是他们两人第一次睡在一起,她的身体却不是第一次被他抚摸,他经常在车上摸她,撩拨她的欲望,手指也曾进入那从未被人问候过的小穴。
他的技术很好,以至于她一次又一次含着他手指高潮。
青涩的身体被他调教,她变得色情,只要他轻轻一碰,她身下自觉泛滥成河。
陈媛安害怕又享受身体的变化,最终乖乖躺下他身下,为他张腿,许他侵犯。
他入得很慢,没有弄疼她,陈媛安自认为他眼里满是她,特别温柔。
只有杨宥军心里清楚,他第一次操处女,太他妈紧了,他被她层迭的软肉吸得好爽,他有一阵子没做了,差点秒射。
终于整根性器埋入她体内,杨宥军得到满足,轻叹:安安,你终于是我的了。
然后疾风骤雨抽插起来,他从没如此快活,整个脊梁直到大脑都在发麻,快感如潮水一波又一波翻涌袭来。
他把她操肿了,小穴下裂了一个口,陈媛安歇了好长时间,养好了伤口。那阵子杨宥军忙着开自己的公司,两人会经常发信息通电话。
他们的第二次发生在杨宥军家里,大白天,在客厅餐桌上,她跪蹲的姿势,他从后面直接插入,她没习惯他的尺寸,喊了声:“疼。”
“又不是处了,疼什么疼。”他讥嘲的笑意淌过,她哪能看见。
他们用过很多姿势,杨宥军喜欢她在上面骑他,起初她不会,他摇给她看,还教不会,干脆弄来高清无码a片,放给她看,要她学。
她从一开始猫咪的叫声,被他拍打屁股要求喊出来,叫出来,他喜欢她叫。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浪,为他擂鼓助威般,他把她操哭,操到高潮迭起,最终昏迷过去。
杨宥军私底下叫她“小妖”“狐狸”,说她勾引他,明明是他勾引的她。
暑假,陈媛安没有回家,留在南城住他家里,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杨宥军去上班,陈媛安在家里码字,有时候给他做饭吃,她手艺不太好,杨宥军吃过几回,没再要求她做,每天下馆子。
晚上他们做爱,杨宥军的恶趣味一点点暴露,他不知从哪里买来一根情趣绳子悬挂起来,上面打了不少结。陈媛安跨在上面颤抖行走,凸起来的绳结摩过花核,花心。丝滑的爱液一滴滴淌下,滴滴答答掉地板上。
杨宥军坐在沙发上,叼根烟看她舒展的眉蹙成一团,白皙的皮肤染上粉色,她半咬红唇,眼里潮湿,软软地哀求他:“我不行了。”
杨宥军不语,抽着烟直勾勾盯着她,陈媛安从他眼里读懂,他要她继续。
她踮着脚往前走,在下一个绳结中迎来凶猛的不可控制的高潮。
杨宥军这才起身,衣服没脱,掏出炙热,握住她的腰,站着从后面入她。
他从来不带套,次次射她体内。陈媛安不敢太认真,半开玩笑的语气问他:“你不怕我怀孕吗?”
他一支事后烟抽完,也像开玩笑说:“你敢生我就敢养。”
听出他的不认真,陈媛安心里不舒服,继续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问的都是幼稚的问题,杨宥军无声笑了笑:“你乖啊。”
“你说实话会阳痿吗?”她气嘟嘟的侧过头,与他四目相对,他依旧笑眸风流。
蛮可爱,杨宥军反问:“你呢,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没有理由,为你疯魔一时,疯狂一世。
“喜欢你器大活好。”陈媛安气头上,学着忽悠他。
“嗯,实话。”他倒是高兴。
陈媛安不理他了,翻身要睡觉,杨宥军一把扯开她内裤,毫无征兆直插到底,把她操得气没了,乖像只猫蜷缩在他怀里。
甚至有一次,他用上了电动牙刷,全新的。用牙刷刷头背面摁住她敏感的花核随着他的律动震动。陈媛安发了疯的高潮,被他操喷了。
打那后,她再也无法直视电动牙刷。
杨宥军教她喝酒,起初她不甚酒力,一杯便倒他怀里,眼里闪着星星望他,主动吻他,那夜她妖娆绽放,为他。
遇到经期,杨宥军性趣上来想要,问她要不要浴血奋战,陈媛安摇头,说脏。他便脱她上衣,解开胸罩,两手捧住两团柔软的白嫩挤成一道深沟包裹他坚挺的性器,他命令她张嘴,舔那小口,嗦龟头,最后射她嘴里。
除了在床上,他们是各自的两条线,陈媛安开了学,学业繁忙,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杨宥军空时便给她打电话聊聊日常,更多的是陈媛安主动去找他,她把自己送上门了,杨宥军铁定操她几次,喂饱她再送走。
十二月的某一天,杨宥军被开门声惊醒,那人动静很大,踩着高跟鞋进卧室,扬手轻拍他脸上,直到他清醒,笑着看她。
“真行啊杨宥军,真要跟我比谁定力强不主动认错?快一年了,我们好歹一起经历过地震,生死的交情,你就忍心?”
她话说得轻慢,丁字裤脱了,跨坐他腿间,轻扭腰肢。
杨宥军双手枕后脑勺,看她动,低沉说:“彭小莼,没你的日子那是快活自在,我杨宥军什么时候求过女人?”
“哦?是吗?不瞒你说,我比你快活,要不要我给你数数?”
杨宥军脸色冷下来,一个翻身把她压身下,发狠用力耸动臀部。
过去一周,没接到杨宥军电话,陈媛安上门找他,又讨了一顿操,他比以往凶狠,边操边问她:“安安,你会为了我留在南城吗?”
“我才……不要……啊……”
那次后,他们没再见面,陈媛安的新书出版了,她本想与他分享她的快乐,哪知一个电话过去,那头沉默片刻,开口就是分手。
陈媛安数了无数次,他们在一起281天,她却用尽了全力去爱,耗尽了她一生的激情。





新欢旧爱 【抱我,要我】
回忆片段,只需半个夜晚,无酒更是难熬。
陈媛安想来想去,杨宥军之所以能找到她,肯定是金敏敏又把她卖了。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陈媛安翻找通讯录,找到金敏敏,发了个问候信息过去,那头很快传来好几条信息,不打自招。
【安安,杨宥军是不是找到你了?他奸诈,问过我好几次我没搭理他,后来我真的顶不住,你是没见过他低声下气的样子,对不起啊。】
【其实我们大四的时候,杨宥军来过好几次学校,找过辅导员打听你。】
【啊,对了,他公司做大了,听说在g市开了分公司。】
【安安,你怎么想的?他好像真的爱你。】
陈媛安冷笑一声,被“爱”字刺痛眼睛,心口像被扔进小石头,硌着疼,很沉。
【破镜无法重圆,他早与我无关,该路归路桥归桥,各自安好,无需打扰。】
陈媛安回了信息后,手机往边上一扔,整个人往床上倒,趴在床上,埋头被子里,闭上眼睛恍恍惚惚睡着。
睡得极度不安稳,浑浑噩噩中醒来,眼睛干涩还是困的,大脑却无比清醒。
镜子中的女人脸色憔悴,眼窝陷进去,带了两个淡淡的黑眼圈,显得皮肤白得可怕,唯有肌肤细腻别无其他好看之处。
陈媛安对这样的自己见怪不怪了,洗了个脸出来坐梳妆台上细细化了个淡妆,她的细并不是在意妆容的美感,她瞳孔游离,注意力没法集中,化得缓慢,眉笔一点点勾勒眉形,看上去挺细致。
化了妆,随意挑了条连衣裙穿上,拎着包换上高跟鞋出门。
天微微亮,过道因感应灯亮得通透,陈媛安反手关门时踢到地下的东西,她低头看,心脏漏了半拍,竟是她昨天忘拿的一打啤酒,正立在她家门口。
她心慌了,关上门乘电梯小跑到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丢了魂似的爬了上去,跟司机报了个地名催他快开车。
司机师傅诧异问:“小姐,你确定要打的去苇城吗?高铁直达快一些。”
“嗯,开车去,到苇城别墅区东门。”
师傅:“你去找什么人?听说那附近有剧组在拍戏。”
有人和她聊天,她慢慢平静下来,说:“找我男朋友。”
师傅:“小年轻真好,天还没亮就奔过去约会,想当年我和我爱人分居两地,绿皮火车走一天一夜见面几小时赶回来又是一天一夜的车。”
陈媛安微笑:“你们那时代好,一生只认定一个人。”
师傅乐呵:“感情这事得单一,不然闹腾,忙着生活,也没时间闹腾,一晃眼人老了,身边有爱人陪着知足。”
陈媛安问:“你又怎么确定她是厮守终生的那个人?”
师傅侃侃道来:“合得来的人,日子过得舒服,相互不放弃不嫌弃,无论是病还是老,不离不弃。没人能确定身边的人能否走一辈子,相遇靠缘分,走多远看心。”
窗外的梧桐树落下金光的叶子,随风飘扬。落叶虽凄凉,终究得归根。
“如果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呢?”
“小姑娘,你们这代人爱而不得是常态,这一世亏欠,下一世再还。”师傅从后视镜看她,局外人一看便懂,她眼里流露出忧伤,心底里藏事。师傅问:“怎么?和你男朋友感情不好?”
陈媛安望着窗外出了神,久久才回:“挺好的,他很好。”
师傅见她沉默,便不再说什么,打开音乐,放的经典老歌。
苇城在郊区,那风景好,不少私人别墅,剧组常到苇城踩点拍摄。
到达时阳光穿过云层透出刺眼的光,陈媛安眼睛不适,戴上墨镜,下了车在别墅东大门被保安拦下,说里面在拍摄,不许外人进入。
陈媛安点了点头,站一旁给温初尧发了条信息,过了快半个小时,温初尧气喘吁吁跑了出来。
“小傻瓜,你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他仍是把外套脱了披她身上,见她细腿光光,不由皱眉轻斥:“裤子呢?”
“这样方便。”陈媛安被温初尧牵着你走入别墅区。
温初尧被气得啰嗦起来:“方便什么,这是郊区比市区温度低,你能不能好好爱惜身体,女孩子贪凉对身体不好。”
“是是是。”陈媛安赶紧回他:“你比我妈还啰嗦。”
谈到陈母,温初尧说:“有一阵子没回去看阿姨了,明天抽空回去看看如何?正好你来,这也近。”
“嗯。”
穿过安静的大道,慢慢听见人声嘈杂,到了剧组拍摄地,工作人员纷纷上前问温初尧,这漂亮的小妹妹是谁啊?
“我爱人。”温初尧笑得温和,看向陈媛安大方把她介绍给大家认识。他不隐藏自己的爱和对她的宠溺。
打过招呼后,工作人员各自回自己的岗位忙个不停,温初尧没法闲着,又不忍心丢下陈媛安不管,便拖来折迭椅让她坐他身边,吩咐助理弄来一条干净的毛毯盖她腿上,又怕她晒着,让人撑起超大遮阳伞。
同事笑话他,宠妻狂魔。
温初尧开心,陈媛安来了,他工作起来都是快活的。
忙过一会,温初尧回头,发现陈媛安歪着头睡着了,墨镜还戴着,小嘴粉嘟嘟的,他不由自主盯她看,猜测她昨晚又没睡好,很是心疼她。
助理喊他几声没得到回应,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温初尧转头,嘴里噙着笑意问他遇到什么情况,助理大概把事说了。
温初尧继续忙,离开前帮她把毛毯往上盖,盖一个外套在她腿上,生怕她冻着。
这些年,越是有声的环境,陈媛安才睡的安心,外来的声音掩盖住心里发出的声音,不再胡思乱想了,睡眠才好起来。
她睡了很长时间,到了午饭的点,剧组停工休息吃饭,温初尧正想着要不要叫醒她,她包里的电话响了。
来电号码是她没有备注的本地号码,温初尧犹豫了会接通,他以为是出版社编辑打来的电话,平常也帮她接过几个陌生号码。
接通电话后,电话那头安静得诡异,温初尧以为是骚扰电话,准备要挂,那头才出声,是个男人的声音:“安安呢?”
温初尧一愣,回:“她在睡觉。请问你是哪位?等她醒了我让她回电。”
那头杨宥军继续问:“那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温初尧。”
“好。”说完掐断电话。
温初尧皱了皱眉,感觉不对,并没多想,眼下是得叫醒他的宝贝吃饭。
陈媛安这一觉补足,神多了,吃过饭静静坐温初尧身边看他工作。他待人温和礼貌,手下的员工心服他,整个剧组的气氛平和,叫人心里舒服。
这天拍摄的最后一场戏是婚礼,剧组布置的淡蓝色的婚礼主题,虽是演戏,陈媛安却也无法呆下去,她看不得幸福的画面,听不得情歌,扰乱她思绪,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乱了。
陈媛安趁温初尧不注意,顺走他外套里的烟离开拍摄现场漫无目的地走。
温初尧从不当着陈媛安的面抽烟,也不许朋友或工作人员在她附近抽烟,朋友曾笑话他,他义正言辞道:“二手烟危害更大,不要祸害我的安安。”
烟草味是香的,陈媛安闻习惯了,并不抗拒。
陈媛安第一次抽烟,被呛了两口,捂着嘴咳嗽,咳得太凶,眼泪啪啪往下掉,她想起初遇那天杨宥军给她拍背顺气,此时背后的力道同样那么轻,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分明是两种人。
“不会抽别抽,别学,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这个人每次教训她,语气从没重过,她不过偷偷溜走几分钟,足够惊动他丢下手上的工作寻她。
温初尧伸手抢她手上的烟,陈媛安没让,跟自己置了气,又准备抽一口,温初尧的动作比她快,两指直接把点燃的烟掐灭,这举动把陈媛安吓了一跳,惊了一会,反应过来后赶紧握起他的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被花火灼伤,发烫生疼。
“对不起,我不抽了。”陈媛安道歉,往他伤口处吹气,吹吹就不疼了,小时候妈妈就这样说的。
温初尧本是百感交集,生气,高兴,心疼,最后被她轻轻一吹,只剩高兴。
“再也不抽了。”陈媛安怕他不信,再次承诺。
“好。”温初尧再次把外套给她披上,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搂着她离开风口。
回到剧组,温初尧叫来助理让他给陈媛安安排一间干净通风的房间,助理正准备去办,一旁沉默的人开口:“不用麻烦,我跟阿尧住一起。”
助理很自然点头,转身去做别的工作。温初尧又惊又喜,这是他们确认关系后第一次一同过夜,同时他发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他生怕把持不住丢了颜面。
今天的拍摄特顺利,结束的早,用餐后他们回宾馆,温初尧住的是套间,一室一厅,因工作关系客厅有些乱,房间倒是整齐干净的。
温初尧挠了挠头,笑着让陈媛安先去洗澡,他把客厅拾下,沙发上都是杂物,没法坐人。
一刻安静,身后的人没进浴室,也没说话,正当温初尧想说什么,只听见拉链的声音,他转头看,怔住,心跳加速。
陈媛安反手拉下裙子拉链,裙子滑落脚踝处,又当他面解开了内衣扣,形状颜色姣好的两个浑圆暴露他眼前,她两只大拇指勾住内裤边缘,弯腰脱下,扔脚边。
“阿尧,抱我。”她神情淡淡,不羞不燥说着叫人害羞的话:“要我。”




新欢旧爱 【先同居,再结婚】
意外睡了个好觉,陈媛安醒来时已经九点一刻,往常除了借助酒否则她睡不了那么久,真是稀奇。
她摸了摸身旁被窝里的温度,凉的,是他早起开工了,还是他整夜没睡床上?陈媛安没法靠观察力寻找答案。
洗漱后走到客厅,餐桌上摆了清粥和包子,还是温热的,陈媛安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于是坐下喝了大半碗。
换了衣服后,她出门,她记得昨晚温初尧说过,今天的拍摄在山月桥附近。她不急着过去,拿着空水杯找开水房接水。
过道尽头左拐通往大厅,有一群人松松散散站一旁说的尽是关于陈媛安,或更准确来说在夸赞他们的老大温初尧,说他多疼陈媛安,早饭让助理每半小时换一次,保证等她醒来时吃的不是凉嗖嗖的食物。议论他昨夜跟剧组人员要来助眠之类的油,说他爱人睡眠质量不好。
还有好些别的,直到有人发现陈媛安的到来,他们客客气气打了招呼,叫的是“嫂子”。
陈媛安有礼貌回应,淡然一笑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穿过人群,外人眼中的她只能用两字形容——清高。
她不介意别人怎么看她,夸也好骂也罢。早期因《南风深情》以悲剧场被部分书粉骂过一次又一次,陈媛安早习惯,麻木了。
走出酒店,一阵凛冷的风拂过,郊区的气温果真比市区低,冷得像初冬的早晨。好在温初尧昨夜驱车上街为她买了套厚一些的衣服,他眼光极好,款式颜色特衬她,重点是暖和,仿佛是要把她的心捂暖一般。
山月桥上正在如火如荼拍摄中,陈媛安扫视一遍现场,没见温初尧,助理倒是注意到她,主动跑前来指了个方向说温初尧在那边休息。
陈媛安犹豫了会,问助理:“他起得很早?”
助理微笑回答:“开工前吧,大概五六点。”
陈媛安点点头,脚步转个方向,在不远处小公园的长椅上找到温初尧,他沐着暖和的阳光正打着盹,脑袋歪着小幅度摇晃,睡意上来了哪管姿势舒不舒服。
陈媛安在长椅的另一头坐下,竟是有些于心不忍挪动屁股靠了过去,挺直腰又将肩膀往上耸立,借他靠着,他像寻到了依靠,舒服枕过去,重量压在她身上。
风停了,四周静谧下来,长椅边上没有树木,阳光铺天盖地洒下来,暖意四生,就连睡饱了的她也眯起了眼睛享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过的行人不忍打扰这对情侣绕道而行,包里的手机却突兀响起,陈媛安迅速拿出手机摁了静音,定定看着屏幕上的数字,是昨日被温初尧接起的那个陌生号码,她没拒听把手机扔回包里。
微扭头,对上一双睡意朦胧的双眼,她做贼心虚般将视线移开,轻声细语:“醒了?”
“嗯。”温初尧恋恋不舍靠她肩膀上,“怎么不接电话?”
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半边身体僵硬了,陈媛安推了推他的头,示意他起来。
“骚扰电话。”她回答。
温初尧不追问,升了个懒腰后侧过身给她捏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刚好疏解酸痛。他边捏边说:“我跟叔叔阿姨打过招呼,中午过去吃饭,好久没吃叔叔的手艺了,馋得很。”
“走这么早不影响你工作吗?”
温初尧笑着回她:“都安排好了,问题不大。”
他们很自然避开昨夜的事,半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到了乡下,停在一栋房子前的空地上,陈母搬个小板凳候在门口迎接他们,陈父在厨房准备丰盛的午餐。
陈媛安故意把手机扔车上,笑着下车拥抱陈母,奶声奶气叫着妈妈,温初尧跟着笑开了,和陈母打了招呼后进屋去厨房找陈父帮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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