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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关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e
这王八蛋当年这么搞他宝贝,揍死他都算轻的。
原行声脸不变色气不喘的看着他们,以不变应万变。
沈辰龙旁边的那个男人说,“沈棠不接。”
原行声在心里笑了一下,脸上仿佛写着“玩蛋去”这仨字。
这种不屑一顾,即便被绑了也毫不在意的模样,激得沈辰龙快要狗急跳墙,他本就已经按耐不住阵脚,抓他过来恐怕也是出于下策。
要钱?要股份?呸。原行声斜了他们一眼,继而闭上眼睛不再东张西望。
沈辰龙说,“赵董,这事儿您觉着该怎么办?”
赵董盯着原行声看了看,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想弄出人命,继续给沈棠打电话,你不是说他们关系非比寻常吗?”
原行声沉默半天总算开了金口,“别白力气了,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沈辰龙没有理他,想招呼人揍上一拳,原行声用脚绊了那人一下,对方扑了个空,他蹬着腿,椅子挪向了另一侧。
原行声还是眯着眼睛,“你想要钱?”
这回沈棠电话打进来了,沈辰龙压低声音说,“别废话,准备好我要的东西。”
沈棠声音倒是没显得慌乱,“给我看一眼他。”
沈辰龙开了视频对准原行声的脸,沈棠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尽管压抑得很好,原行声还是听见了他粗重的呼吸声。
原行声沉吟半晌,什么话也没说,朝他笑笑。
沈棠顿时放下心来,垂眸的时候眼里划过一丝狠戾。
视频被挂断了,原行声继续被五花大绑着,大概是他那副肆无忌惮的模样太欠扁,沈辰龙想要泄愤,朝他腿上踢了一脚。
疼是有点疼的,不过痛感也只维持了片刻,毕竟他早些年风里来雨里去,这区区一脚跟蚂蚁爬似的。
很快,屋里就没人了,徒留门外几个人看着,原行声半倚着椅背思考。
他其实在猜到对方想干什么的那一刻就能跑,至于为什么没跑,反而借机让他们抓住他,当然是为了沈棠,对方一刻没滚进监牢,沈棠在外边一刻不得安宁。原行声想了想,沈辰龙和那位什么赵董,一看就是强弩之末,掀不了什么大风大浪,还不如趁这个机会一块儿好好拾了。
刚才和沈棠对视了那么一眼,他就知道对方并没有因为自己被抓而自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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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应该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才接了这通电话。
原行声浑身湿透的躺着,四周一片黑暗,他闻着屋里的霉味儿和石灰味儿,居然一点都不怕,他相信沈棠,也相信自己。
眯了一会儿,灯被打开了,原行声旁边来了两个打手,隔半个小时换两个,刀疤李过来的时候,原行声刚好睡了一场大觉,扭着脖子打了个哈欠,刀疤李让另一个男人给他倒杯水,见屋里没人,他小声跟原行声说,“原哥,你惹了什么事儿啊?监狱里你帮过我,要不你把我打晕跑了吧。”
原行声蹙了蹙眉“嘘”了他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刀疤李:“……”
沈棠马不停蹄赶过来也需要十几个小时,现在他必须补充体力,到时候才能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换做别人,遇到绑架这种事儿,未必能端的这么好,沈辰龙回去越想越气,吩咐人去拾原行声。
原行声被绑着没法儿作为,手脚束缚,再怎么牛逼也挨了几拳揍,刀疤李一直拿不定主意,揍也揍得十分不走心,原行声心里想,这傻逼还是太嫩了。
他痛痛快快道,“往肚子上招呼啊还得我教你么。”
另外那些人倒是不手软,原行声这种犟着嘴,看起来丁点不怕的男人,打起来最痛快了,就喜欢看他死不服气偏又只能挨揍的模样。
直到最后,他们几个人都打累了,原行声还是没吭一声,他低头在领子上蹭了蹭嘴角的血渍,挺放肆的说道,“打也打够了,还有事儿么?”
沈辰龙气得拂袖而去,他不想对原行声做得太过,毕竟他要钱不要命。
沈棠这小孩,比心狠比手段,他未必能赢过。
刀疤李看着原行声,偷偷给他送了一张纸巾,原行声示意了一眼,他支走另个人,往他兜里掏了根烟点上,原行声吸了一口,一甩湿发,笑着没做声。
“那个沈棠会来救你?”
原行声说,“嗯,估摸着还有小半天就到了。诶,提个醒,到时候你赶紧跑听见没,再被抓进去可没原哥我罩你了。”
刀疤李搓了搓手,心里也有点忐忑。
原行声四处观察了一遍屋子,里面只有一个通风口,跳下去就是海,这两天天气不好,跳下去容易因为涨潮而出危险。
他现在胳膊肿了,腿也受了伤,但不妨碍他行动,腰里着一把小尖刀,自保是完全没问题,现在就看沈棠怎么做了。
夕阳没入了海平面,天渐渐黑了。
原行声的房门被推开,沈棠被几个人压着进来看了他一眼。
见着手臂上都是血痕的原行声后,他悬着的心又吊了起来,低头握紧了手,脸上仍保留着冷酷的表情,但心里已经把那些人大卸八块了。
原行声冲他笑笑,似是安抚。
沈棠跟着沈辰龙去了另个屋谈判,原行声这里还留着几个人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有敲门声,那俩人去开,忽然被一个黑影撂倒在地。
梁丞好歹也是远哥的拜把子兄弟,出起手来比那些业余混的厉害多了,他进屋一打量,将原行声的绳子给松了。
“沈棠什么打算?”
梁丞说,“他让我带你先走。”
原行声霍然起身,表情有点不爽,“他想美人救英雄,问问老子同意了没?”
梁丞说,“你还能打么?”
原行声活动了下身子,因为绑太久手脚都有点发麻,骨骼发出一阵脆响,他回头看向梁丞说,“你这个岁数都能打,我怎么就不能了?”
梁丞把他推出去,“嘴欠的要给你上税。”
原行声听梁丞说,沈棠叫了警察和媒体在外面待着,伺机而动。
原行声压低声音问,“找媒体,为什么?”
梁丞看着他,笑了笑说,“为你。”
沈棠眼神平静,安安稳稳坐在沈辰龙对面,他们手里拿了一张拟定好的合约递过来,对方因紧张而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
“做人不好贪得无厌啊。”沈棠露出不屑而幽深的笑容说。
“别废话,签了,就放你们走,不然你那位“爸爸”就没命了。”说着他表情有些嫌恶,“真恶心,你们这种龌龊的关系。”
沈棠倒是一乐,抿嘴道,“啧,论龌龊,恐怕比不上你和我继母。”
沈辰龙揪着他的衣领,“你信不信我真让他死?”
沈棠拍开了他的手,作势要在纸上签名,笔尖触碰到纸张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对方呼吸急促起来,有意停顿了下,抬头道,“签名可以,我们先聊聊十年前咱们家发生过的大事。”
沈辰龙一听还要叙旧,颇不耐烦,沈棠把笔盖盖好,微不可闻地笑了笑。
“还记得当年那一起重大的起重机事故吗?”
沈辰龙现在有点蹿火,他死命压着,应了一声。
沈棠说,“当年那事是你拾掇梁馥郁做的吧,找人顶锅?”
沈辰龙满不在乎的笑笑,“是又怎么样?反正他死都死了,何不死得其所一点?况且,那起重机分明就是他在操作的,保不准是自己过失了。”
沈棠默不作声,手指摩挲了一遍合约。
沈辰龙皱着眉,让人压着他,“快签。”
沈棠瞥了一眼,咬了笔盖,趁其不备,往他肩膀摁着的手上狠狠一刺,踹翻了椅子,用力将他们的手向后一掰。
顿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沈辰龙不可能只准备那么些人,见事态有变,他立刻将所有人手一股脑儿招呼上来。
就在这时,原行声踹开了门,举起拳头往他们身上砸去,用蛮力来了那么几下,他这种场合混多了,知道砸哪儿最容易受伤,他咬开手臂上碍事的绷带,往地上一吐,紧接着就是各种沉闷的撞击声。
“我操你大爷,刚才是你用这手碰我家棠棠的?”原行声对着他的脸砸了下来,“手不要了,脸也别要了。”
沈棠退到后面,帮原行声挡掉扑过来的那些人。
“边儿去。”原行声靠着他的背说。
沈棠红着眼睛说,“你受伤了。”
“没大事儿。”原行声又踹倒了一个人,微微喘息着朝他笑了下,“不准皱眉。”
不多时,地上已经倒下了一票人,通通捂着腹部,身体微微痉挛,梁丞这会儿将警察放了进来,现场很快就被稳定住,沈辰龙不死心,倒地上以后,伸手拽住了原行声的脚踝,他猝不及防被往后一扯,即将摔倒之际被沈棠搂住了腰。
俩人往后一靠,动作牵扯过大,沈棠衣服里的录音笔掉了出来。
沈辰龙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被平白无故套了话,他气得发抖,沉默着低头发出一声闷吼,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脱了警察的钳制,扑过去捡起录音笔往窗口一扔。
周遭忽然静了下来,沈辰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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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说,“你有本事跳下去啊。”
沈棠怕水,怕海,他清楚地很。
原行声听见了沈棠死死压抑的喘息,冒着怒火和狰狞的血气,刚想伸手拉他,却扯了个空,梁丞也来不及冲上来,沈棠推开了窗,侧身一跳,身影没入了海中。
原行声扑到窗口,三下两下脱掉了衣服,也准备往下跳,梁丞按住了他。
“别冲动。”
原行声推开他,回头剜了一眼沈辰龙,表情很冷,沈辰龙身体狠狠一哆嗦,听见原行声沉着嗓音开口道,“给我等着。”
霎时海面传来了巨大的水响,原行声会冲浪,水性自然比沈棠好,他潜下去,用力蹬了下腿,海水很冷,他拼命往前游,胳膊腿上的伤口沾了水,跟着太阳穴一刺一刺的疼。
沈棠游得很快,手不停划着海面,他刚才什么都没想就跳下来了,直到身体没入海里的那一刻先前那些窒息的痛感才渐渐袭来,胸口有种被挤压的憋闷,他仰头吸了一口单薄的空气,然后视线瞥到了不远处飘着的黑色物体。
原行声见他纵身一跃,又潜得更低了,心跳极速飙升,一声棠棠喊得支离破碎。
他红了眼,飞快朝着沈棠的方向游去。
侧身躲过一个海浪,原行声从海面上仰起头来,眼圈都红了。
沈棠扑腾了几下,手里拿着录音笔,目光闪烁的回头朝他一笑。
那一眼并不煽情,却让原行声感到心脏被狠狠捏了一下,他嘴里骂着兔崽子,双手加快了往前游的速度。
拽着沈棠的衣领,驾着对方的胳膊跳上了船,还好他们游得并不远,录音笔也没飘走。
沈棠跟原行声双双躺在船尾上喘着粗气。
原行声拾起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沈棠看见他径直走过去,冲着沈辰龙胸口就是一脚。
警察在旁边制止他,原行声身上还在不断滴水,脸上扫过一阵阵冷风。
他又抬了一下手,用肘尖狠狠地砸中了对方的膝盖。
“别他妈再打棠棠的主意,你要来一次,我跟你耗一次。”
“看谁先死。”
沈棠站在他后面,手里攥着录音笔,浑身湿透,早已没有昔日英俊潇洒的模样,他看了一眼早就嗷嗷待哺的媒体们,静静开口道。
“骏龙集团十几年前起重机事故的所有前因后果,我会派人发一篇报道给你们,录音笔在这里,证据和材料都不会少。”
沈棠沉默了一下,继而低下头,对着无声的海面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原盛明没有错,是我们的错。”
“我代表骏龙集团向原盛明道歉,公司会公开贴出为期一年的道歉声明,回去以后我会整顿公司内部问题,今天请你们过来,就是想让大家见证,这也是我们重新开始的起点。”
梁丞在身后笑了笑。
原行声神色平缓,拳头却握得很紧。
他不禁想起监狱里的那几年,那一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飞蛾扑火。
后来,他学会了妥协,也放弃了再争一口气的想法。
浪潮声拍打在耳边,那些记忆疯狂汹涌,又逐渐褪去。
眼前模糊一片,他只看清了一个人。
沈棠快步朝他走来,掰过他的肩膀仔细看着伤口。
俩人实在太过狼狈,却又互相笑着。
原行声往他脑门上来了一掌,打得很重。
“再玩命我削死你。”
“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沈棠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低低的说,“我会保护你,拼了命也会。”
“这句对不起,会不会太晚了。”
原行声哽咽了一下,他一生经历无数艰难险阻,都觉得不算事儿,挺一挺就过去了。
他在沈棠面前从未露过这种表情,他坚不可摧的外壳被对方一句柔软的话击败得溃不成军。
他想,他可以依靠他了。
鼻尖一酸,忽然间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沈棠看见对方眼角湿了一片,心口微微一颤,刚想伸手去擦,便被他一握手腕捞到怀里,为了不跌倒,只好双手撑着背后的墙壁。
“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原行声说。
沈棠低垂着睫毛,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我爱你,大宝贝儿。”原行声伸手在他脸上勾了一下,见对方怔神的样子很可爱,探身吻了过去。
海面归于平静,夜幕漆黑一片。
可是他们却在彼此眼中看见了光。
我也爱你,永远。
沈棠在心里说。
第56章
海边那段采访视频播出去以后,一时间将骏龙集团推到了风口浪尖。
沈棠先陪原行声去医院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匆匆赶回公司,他早有准备,隔日清晨就发布了一则公告,是关于原盛明的道歉通则,挂在网站首页。
网上留言铺天盖地,有好有坏,沈棠这一举动着实太过冒险,老股东紧急开了会,事已至此,想办法补救才是正道。
但是整件事情始于沈家内部夺权,而原盛明只是当年不幸背锅的一名员工,如今沈辰龙已伏法,梁馥郁也远离了沈家,这事儿拖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了个结果。
好与坏都是除权以后的重新开始。
骏龙集团稳坐a市龙头十年有余,很多竞争者见状,不暗地里找人亏他们,将当年那场事故编排造谣得栩栩如生,就好似在场一般。
沈棠借此契机,放手让他们发声,他不怕对手来查,网上讨论越激烈,正好能将闾澜湾的度假村吵到一个新热度。
沈家再次抛出橄榄枝寻求合作商,在商言商,有利可图的时候,一部分依傍他们的企业率先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时至一个月,这段风波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前些天,沈棠几乎手机不离身,挂了一个电话又来一个,跟催命似的,一会儿是合作商,一会儿是股东。
他累得快要就地瘫了,勉强维持着一点老总该有的模样,才没在见到原行声的时候直接扑他怀里。
小助理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给原行声倒了杯茶。
原行声手里拎着饭,朝他一瞥眼,小助理很识相的把门关严实了。
沈棠低头看着厚厚一摞文件,鼻梁上架着副眼镜,好看是好看,就是神色太憔悴了,原行声心疼的摸摸他头发。
这事儿一开始就注定麻烦,原行声并不想阻碍他这么做,也不想多口舌去“现身说法”,沈棠那天回来就跟他说明白了,多掺一个人,这趟浑水就越深。
他既然选择低头弯腰,那他只要待在原地抱住他就行了。
他有自己的担当,他也不吝啬于付出怀抱和爱。
“爸爸~”沈棠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朝他伸了伸手,“我需要充个电。”
原行声走到他身边,单手将他拢在怀里




亲密关系 分卷阅读100
,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背。
沈棠松懈下来,挺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吃炸鸡了?”
“狗鼻子。”原行声笑着说,“你不是说想吃炸鸡么,我给你带了点,不过少吃,太油了。”
沈棠蹭着他的下巴充了会儿电,转身到袋子里拿鸡翅。
原行声盯着他熬得发红的眼睛说,“今天我陪你。”
沈棠也不推脱,“嗯,弄完去吃宵夜。”
事情已经到了尾阶段,除了明天有个发布会要准备,其他事儿底下的人都做好了,凌晨三点,沈棠关了电脑,走向靠在沙发上打盹的原行声,原行声并没有睡死,在对方即将伸手过来挠他脸的那一刻拽住了。
顺势整理了下沈棠皱起来的领口,然后将围巾丢给他。
一出公司,就感受一阵逼人的冷风,降温已久,a市终于迎来了初冬。
马路上人流稀少,离公司最近的夜宵摊也要好几千米路,他们没有开车,慢悠悠的逛过去,沈棠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弯着的眼睛。
原行声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在他身上游移了一阵,跨了两步,挨着对方肩膀,一并往前走。
“吃什么?”
“面吧,能消化。”
“行,吃完都五点了,一道晨跑了吧。”
沈棠笑了笑,“沿护城河跑一圈,你要输了得答应我一件事。”
原行声啧了两声,“气势这么足?小焉鸡。”
困成球的小焉鸡战斗力十足,吃完面后就率先开跑,原行声跟他在护城河边疯了一把,最后以三步之差摆手认栽,年轻人经不起激,跑个步还玩命了。
沈棠扶着膝盖乎乎喘气儿,四周洒着安静的晨光,他们迎着风,走路时手背互相摩挲着,沈棠半个字都没说,牵住了对方的手。
回家以后俩人纷纷累倒在床上,呈大字型,睡了个七八个小时。
醒来互相团着,蹭出了一身热汗。
沈棠洗完澡又要赶去公司开发布会,他双手拿着领带,抬眼说,“我胳膊撞墙上了,疼。”
言下之意就是让原行声帮他系。
不想戳穿他拙略的借口,原行声抽走他手里的领带,套过脖子,一勾一拉,递上一个充满烟草味的吻。
计谋得逞的沈棠笑得留出白牙,十分神的踏上了新一天的征程。
公司经历了一系列风波以后,劲头过了也就安稳下来,沈棠的布局和决策没有错,善后工作也安排的得当适宜,总之,几个月下来,并没有什么更大的漏洞需要补,公司依旧稳步上升,这一危机就算是圆满解除了。
原行声跟陈宏粤想在酒庄后面搞个小型游乐场,沈棠二话没说投了几十万进去。
“你这是假公济私。”
沈棠把碗里的饭都扒拉光,朝他笑笑,“有钱可赚你还便宜外人干嘛?”
“你多内人啊,说给我听听。”原行声端着碗说。
眼看着话题即将奔向少儿不宜的地方去,陈宏粤咳嗽了一声,将陈小西全神贯注的脑袋拧向了另一边。
“爸爸!!”陈小西哭丧着脸,“我那是头!不是球儿!”
陈宏粤摸着鼻尖转移话题道,“今天的菜挺好吃,老原你厨艺进步了。”
沈棠说,“他哪天做的不好吃了?”
陈宏粤心里吐槽,他喂你吃屎你都乐颠颠的上赶着呢,当然这话太粗俗,他这种文化人说不出口,只好十分知趣的笑了笑。
原行声自己也沾了两筷子,颇为赞赏的一拍大腿,“果然师傅没白叫。”
“师傅?”三人纷纷侧目,原行声说漏了嘴,不想多言,抬头瞪了沈棠一眼。
吃完饭后,沈棠一个劲儿追问他,“什么师傅?”“你还去学做菜了吗?”“是为了我吗?”“真的吗?你为了我去学做菜?”
原行声被他烦得头晕,又觉得有些窘迫,推开腰上多出的一只手,调开目光,抿了抿唇。
沈棠凑过去把他扯进怀里,耍赖似的一通抱。
“你真好。”
这就算好了?原行声暗暗地想,那以后他活不活了?
“缺心眼儿。”原行声亲了亲他的头发。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着,俩人各自忙碌,有时候几天见不到面,不是这个出差就是那个在忙,一礼拜能窝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偶尔放假就待在家里补眠,放纵放纵做运动。
沈棠可以说是自学成才,完全秉持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原则。
原行声偶尔会被他伺候得挺爽,他去翻沈棠的电脑,有个文件夹里全是姿势教学,还有一百零八式呢,沈棠在上面做了标注,哪些适合,哪些不行。原行声烟都被吓掉了,恐怕只有舞蹈演员才能弯成这弧度吧。
原行声啧了一声,求学神这么旺盛,全天下只此一家了。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魏然跟高雅兰的婚礼几个月前就订好了,结婚当天恰好如女方所愿,下了本市的第一场雪。
婚礼在落霞山举办,风景极好,沈棠跟原行声姗姗来迟,到的时候已经宾客满堂了。严格和吕尹沅是伴郎,身边挽着两个女伴。
原行声包了个大红包,看向光着胳膊一身小礼服的高雅兰,跟魏然说,“你老婆还怀着孕呢,这么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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