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谢嘉树张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放开时他舒坦的叹了口气,鼻息扑在冯一一脸颊上,滚烫。
冯一一撑着起来,他也睁开了眼睛,眼睛里都是红的了。
他就那样红着眼睛、委委屈屈的看着她。
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冯一一怔怔看着他,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换做平常谢嘉树肯定生气了,可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趴趴的蹭着床单,痛苦的哼。
冯一一心里的复杂情绪被这哼声扰的丁点想不起来了,俯下去抱他,问:家里有体温计吗他真的烧的很厉害。
谢嘉树不肯说,还故意做紧闭嘴巴的欠揍样子给她看,冯一一多问了几遍,他蛮横暴力的一挥手,软绵绵的手却掉在了她怀里谢嘉树很不满又很不甘的呜咽了一声,闭上眼睛朝她扬起了脸,脸上神情痛苦又委屈。
这让冯一一实在忍不住低头在他脸上亲,柔声的哄他:你发烧了,告诉我医药箱在哪里好吗不然我要送你去医院。
不去不去医院他闭着眼睛哑声嘟囔,整个人往她身上贴。
她身上是正常体温,凉凉的好舒服,谢嘉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四处游移,脸因为亢奋而更红了冯一一费力的一边捉他手一边哄他,最后交易达成的内容是她躺下来让他抱着一会儿,他就告诉她医药箱在哪里。
可当冯一一真的躺进他怀里,接下来就不是她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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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低低的喘息声,比谢嘉树的高烧体温更加火热。
窗帘紧紧闭着,屋子里很黑,只有从虚掩的房门泄进来一丝外面客厅的亮光,那光仿佛也嫌屋里面的场景太羞人,只肯停留在门口,窄窄的一道,羞羞涩涩。
柔软的大床上一片凌乱,冯一一大半个身子被压的牢牢的不能动,头拼命的左右摇着,喘气喘的很急,咬着唇忍过一阵酥麻钻心,她气急败坏的低低叫起来:谢嘉树
被叫的那个人发出了春夜猫咪的那种声音:嗯~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冯一一都快哭了。
唔,你烦我呀
对
那换你我好了~谢嘉树开心死了
冯一一推他,谢嘉树嘿嘿嘿的坏笑,捏着她腿间的手指重重一按,随之吻住了她,冯一一酸麻钻心又哭叫不出,嘴里堵了满嘴都是他的舌头,过不久便弓着腰剧烈的颤了起来由生到死走了一趟,过了好久她还在失神,谢嘉树的手还在那儿,悉悉索索的,极有情致的轻挑慢捻,冯一一使劲想把他手拉出来,一拉他钻的更深,她忍不住抬手打他,啪的一声脆响,她手心打到的地方他的皮肤滚烫滚烫的。
被打的人磨着她可怜兮兮的哀叫:呜疼姐姐轻点
冯一一趁机把他手拉出来,喘了口气说: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你烧的越来越厉害了
我不要嘛嘤谢嘉树裹着散乱的衣服满床打滚撒泼,各种撒娇卖蠢。
冯一一怀疑他已经烧坏脑子了,心里着急,下床打开了灯,打算硬拽也要拽他去医院。
可是一开灯,床上春色无边
小魔王虽然也算熟人了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兴高采烈的竖在空气里向她打招呼抚着小魔王的那只动作灵活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冯一一咬着唇移开了视线。
谢嘉树却紧紧盯着她看,刚才被他搂着了那么久,她身上衣服七零八落的,衣领滑落半片香肩,他最喜欢的那两只小可爱隐隐欲现,谢嘉树眯着俊目紧紧盯着那儿,像是能把那衣领盯的全部掉下来一样。
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冯一一就听他叫的越来越勾魂谢嘉树她快崩溃了,郑重警告他:你够了啊
还、还没啊这才哪跟哪儿谢嘉树喘的火热,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来。
冯一一崩溃了:你能不能别这么猥琐
喔对别人,可以他舒服的叹着气说。
这事儿他熟练,可是今天因为发烧手心滚烫、手感特别好,尤其她又俏生生的站在面前、不用他幻想,谢嘉树真是第一回撸的这么舒服。
冯一一忍不了他,随便抽了件床上的衣服往他那儿一丢,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魔王顽强的顶起了衣服,骄傲的支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谢嘉树则被刺激的喔一声。
盖住了那儿,冯一一火烧火燎的过去拖他下床。
没想到这家伙烧成白痴了力气还不小,一拉就把她扯回了床上,他半个身子立刻压上来,人紧贴着她耳边热火朝天的喘着气说:帮我嗯宝贝儿我
你做梦
我做梦的时候可比现在这样丰富彩的多~不要脸的男人像块牛皮糖一样赖着她,身上烫的冯一一挨上一点都觉得心慌。
她扣住他伸过来的手,放软了语气劝他:你起来,我们去医院,等你身体好了我再陪你,好吗
谢嘉树才不是目光那么长远的人呢~坚定的说:不好,我现在不放出来一定会憋死
冯一一以前没遇过谢嘉树生病的时候,不知道谢大少生病的时候居然傲娇值和无耻值都能翻番眼看他真要烧成弱智了,缠着她的力道又坚定无比,冯一一只能豁出去了
她肯配合,哪怕只是软软的把手放在上面随他动,谢嘉树都欢的像只吃了罐头的拉布拉多犬
整个人拱在她身侧,喘气喘的像是随时都能昏厥过去,脸因为高烧和兴奋更加的红,闭着眼睛的样子英俊的简直动人心魄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喔,小魔王怒发冲冠的发了,冯一一手上一阵一阵热热的,像被喷了一大股、一大股、又一大股的鼻涕巨型犬僵在那里十几秒的样子,轰然倒在了她身侧。
冯一一把手抽出来,忙不迭的用他扔在一边的衬衫擦。擦的手都发红了,她咬着唇回头一看,拉布拉多犬还撅着屁股拱在那里回味不已冯一一推他:好了你快起来
谢嘉树刚才像是泄尽了一天一夜的郁闷焦躁和巨大不安,这会儿身上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舒坦的很,懒洋洋的眯着眼朝她勾勾手指。
冯一一浑身戒备的看着他,还是被他一把扯了过去。
不用去医院,我没事了。谢嘉树压制住瞬间就要暴怒的人,在她耳朵上用力亲了口,我就是憋狠了才会发烧的,想你想的。
男人舒服了以后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
感觉冯一一还是挣扎着要坐起来,谢嘉树抬起一条腿压住她,亲着她耳垂说:不相信你就等半小时再看一定就不烫了
他的语气太过斩钉截铁,冯一一不由得迟疑了一下,他立刻拱上来,在她耳边叹着气惋惜又诚恳的说:就是我这会儿没力气了,今晚恐怕伺候不了你了。
冯一一推开他那张寡廉鲜耻的嘴巴,愤愤瞪了他一眼。
谢嘉树咬着被角哀怨又忧心的看着她说:你可别去找别人哦~你看我,我宁可憋的发高烧我明天就行了明晚一定哒
发烧的美男衣衫不整的撒着娇,冯一一此刻真的是好想扑上去把他打一顿
她默默转身下床洗手,病美男凄凄切切的从身后抱住她腰,哼哼唧唧的说:去哪里
去外面看时间,半个小时后你热度还不退,我就打120。
上天总是眷顾那些长得好看的人,谢嘉树这通胡扯居然也能成真,二十分钟后冯一一进去看他,他沉沉睡着,一他额头,竟然真的不烫了。
冯一一好无奈,不过心里舒服了一些,就好像因为他真的退了烧,刚才那幕荒唐的颠鸾倒凤就并不是完全的情欲迷乱,就有了理由。
床上折腾的很乱,连床垫都露出来了,冯一一伸手轻轻拉好,又从他身下抽出被子给他盖上。谢嘉树这会儿是真的睡熟了,被她翻过来都没醒,就是小魔王还露在扯歪了的内裤外面,非战斗状态还是体积骄人,冯一一忍着一头黑线把它放进去
想想他应该是昨晚在楼道里站了一夜、着凉了才会发烧,冯一一趁他睡着了想给他做点吃的。
他冰箱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塞满了冰鲜乌,冯一一奇怪的拿了一只出来解冻,炖了一锅山药乌汤。
汤香味飘的满厨房都是的时候,谢嘉树一觉睡醒了,幸福的抱着被子和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滚的头发一团糟,然后只穿着条内裤就欢快的跑出来找人。
冯一一正切着青菜呢,他光着脚蹦跶进来,她瞄他一眼,见那子弹小内裤绷的紧紧的她这会儿手指间还觉得腻腻的怪怪的,一见小魔王竟然要死灰复燃,扬了扬菜刀威胁他别乱来。
谢嘉树满心欢喜的进来得瑟他的人鱼线和大长腿,菜刀锋利冰凉的光泽令他某处一紧,不爽的朝她嚷嚷起来:想砍我啊你砍啊砍啊砍啊你砍啊
冯一一想说砍死了虽然轮不到我守寡,但是得轮到我坐牢啊
你去穿件衣服,出来就能吃饭了。她语气淡淡的说,继续切青菜。
谢嘉树心想哎呀原来是怕人家冷~
他欢喜蹭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舒服的搁在她肩膀上,斜着眼睛看她切菜。
你妈早上跟你谈了吗他没话找话。
唔。冯一一敷衍了一声。
都说什么了谢嘉树立刻正经了起来,问她。
冯一一没有回答,手里仍然一下一下的切着,谢嘉树心情急迫,催了两遍,就听她突然哎呀一声,谢嘉树心头一颤往下看去,果然雪亮的刀锋上染了红x情急之下,话脱口而出了。
然后谢嘉树捏了她手指就往他嘴巴里塞
冯一一切着手的时候还有点懵,伤口被他吮的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哎呀一声叫起来。
谢嘉树嘴里塞着她手指不好骂她,抬眼狠狠的瞪她。离得这么近,冯一一清楚的看到他眼神里的慌张和心疼。
她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执迷不悟。
为什么一开始就知道彼此都变了,却依然奋不顾身呢
因为从前和现在,只有这个男人紧张她、心疼她。
走了去医院谢嘉树嘴里全是青菜的青涩和血的腥气,暴的拉着她就往外走,都忘了他自己浑身就穿着一条小内内。
冯一一没动,他一把拉不动回头来看她,见她站在那里怔怔落泪,他抿了抿唇,声音变得格外低而温柔,说:不怕啊我们去沈轩那里,他那里熊猫血要多少有多少,实在不行我就去盛家把子时抢出来
冯一一看着他,一边哭一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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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此为止吧谢嘉树。
泪流满面的女孩子泣不成声,谢嘉树却并没有表露出怜惜心疼的表情,反而眯了眯眼睛,声冷如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这个无情的样子,冯一一心里悲伤的想,不就是年后他刚回来、重逢时的那个人吗
其实这才是如今的谢嘉树呢。
冯一一看着这样的谢嘉树,对他说:你问我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等你,我承认,可是我等的那个人我等的一直是从前的那个谢嘉树,并不是你。这段日子我们已经尝试过了,我们就此分手好吗趁我们都还没有对彼此完全失望。
谢嘉树笑了,就算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他依然能笑的傲然出尘、居高临下。
不对啊冯一一,你怎么还会对我失望呢从前的那个谢嘉树,你嫌弃他没出息,现在我也算事业有成、衣锦还乡了,你不可能还嫌弃我。他笑得无比讽刺,欲擒故纵呢,是吧
让我猜猜,你这是演的哪一出他他低下头,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的眼睛看,梁以清以为你是郑翩翩,你以前也见过郑翩翩,承光哥肯定也跟你透露过我们两家之间联姻的传言但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
他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手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慢慢的凝聚一滴,从指尖掉在地板上。
全都是冯一一心头的血,少一滴心头就冷一分。
谢嘉树恍然不知,继续说着:你故意向我说分手,逼我立刻拒绝郑家,对吧
他这会儿看似冷静理智,其实已经疯了,一时激狂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她却竟然也不反驳
火上浇油,谢嘉树体温飙升,两只眼睛都已经烧红了。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迫她抬起头来,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看,表情简直像是要一口一口生吞了她
冯一一昂着脸,吸了一口气,冷静的对他说:不是的应该是我心有不甘,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我撞了,我要回头了。
回xxx谢嘉树冷笑着爆了一句利落的口。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抛弃我一次又一次我告诉你,我压就没想过和你再续前缘,不过是送主动上门来的、不睡白不睡。
那,冯一一下巴被他捏着,很疼,咽了口口水,现在睡过了。
是啊,睡过了,也不过如此嘛哈哈谢嘉树眼睛里红的像要滴血,语气却冷的能凝结成冰,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活脱脱是个变态杀人狂。
冯一一下巴疼的受不了,忍不住去掰他手腕。谢嘉树这会儿浑然不觉自己有用力,她来掰他手,他还以为她生气了呢。
生气就好、生气太好了他松了手按住她后脑勺,狂乱的压下去吻住她,咬着她唇拼命的吮,谢嘉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爆开了,世界末日来临时也不过如此癫狂混乱,他真的很想把她吃进肚子里去。
男人真的动起手来,冯一一那点力气压不够瞧的。他扒开她衣服、疯狂的咬她口,冯一一昂着脖子绝望的大声哭,一点情欲都不含其中,是纯粹的嚎啕大哭,伤心欲绝。
哭声震的人耳膜和心脏都剧烈的疼,谢嘉树从她腰腹间直起身,他口起伏比正在大哭的她还要剧烈。
分手呵,你做梦他一边喘一边笑,这次轮不到你喊停了
冯一一哭的筋疲力尽,还嘴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满脸泪痕,仰在那里的样子看起来糟糕极了。
谢嘉树咬着牙把她搂过来。
你撞什么南墙了回什么头冯一一,我怎么你了
冯一一前火辣辣的又疼又刺,唇上都已经麻的没知觉了,筋疲力尽的任由他把她压在怀里,她声音像幽魂一般:我不想拖累你,你也不要拖累我,好吗、
既然你有你一马平川的坦途要走,我并不愿成为你的羁绊。
而我已经为爱疯狂过,一生一次已值得,以后我要过平凡乏味的安逸人生。
谢嘉树再见。
谢嘉树回卧室随便套了条裤子,穿衣服的时候他沉着脸、暴力的扯下一件外套,回到厨房里兜头罩在犹自仲楞的人身上,把她裹起来往肩头一扛。
冯一一感觉胃部正好顶在他肩膀上了,难受的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谢嘉树没理她。
你要去哪儿冯一一忍不住问。
谢嘉树把她扛到楼下,摔进车里,整个过程里都不和她说半句话。直到车开出去、快到达目的地,冯一一才认出来:他送她去医院。
那把菜刀之前剁过乌,不凑巧的话伤口有可能会细菌感染,所以保险起见确实应该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医院里医生护士们见又是冯一一来了,当然立刻通知了他们的沈院长。
沈轩这个点原本都已经睡下了,听说人是被菜刀割伤的,送她来的是谢嘉树,他叹着气从床上爬起来,匆匆赶了过来。
等他赶到医院里,顶层vip病房的灯亮着,病房门外的长椅上坐着个人,靠在那里正输。
沈轩问迎上来的女护士:怎么回事儿
冯小姐做菜的时候切伤了手指,打了破伤风针就没事儿了,正在病房里休息呢。但是谢先生就有点严重了,女护士同情的小声说,高烧都快烧成肺炎了怎么也不肯去病房,非要坐冯小姐门口那儿打点滴。
沈轩走了过去。
谢嘉树听到脚步声眼皮抬了抬,见是他,眼睛又闭上了。
你可以直接进去钻空子献殷勤,我现在没力气拦你。
沈轩在他身边的长椅里坐下,和气的说:嘉树,我们聊几句吧。
谢嘉树闭着眼睛靠在冷硬的墙上,像是没听见一样毫无反应。
沈轩却笑了起来,感慨的说:这场景多熟悉啊以前也总是这样的,你把她害的磕了碰了,送过来,我来医好她。
谢嘉树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工作,我把她送哪个医生手里人家都会医好她。
是这个道理,沈轩说着,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可我想说的是:从以前到现在,你一直是令她受伤的那个人。
话音落,走廊里一片寂静。谢嘉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沈轩也靠在了墙上,低声继续的说:我知道你们两个彼此喜欢、为对方受伤也觉得心甘情愿。可是你于心何忍你二十岁的时候没能善待她,二十五岁的时候你也没能保护她,到了现在,你依然在不断的令她受伤。沈轩语气平静极了,平静的像一记一记的大锤,重重敲在谢嘉树心头。
谢嘉树快被敲晕过去了。
你还记得她原来是什么样儿的么你记不记得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她是个多没心没肺的小丫头那时候她多怕死啊,整天吃好穿暖、心情愉快,沈轩回忆着,情不自禁的微笑着,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谢嘉树,你把她变成了现在这样,你好意思说这是爱
谢嘉树一言不发,沈轩也不着急,笑笑的转头说:说说看,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儿你拿刀吓唬她了逼她给你做饭了
谢嘉树一笑,走廊的灯迷幻灯光里,他的笑有点诡异。
她逼我了,他笑着说,她逼我,要分手。
沈轩看起来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谢嘉树靠在那儿一个劲的笑,你也不信吧我也还懵着呢。我为了她我什么都没对她说,可她也什么都不问,然后就这么一下子给我提老死不相往来,你说她狠不狠心
沈轩心想:狠心你xx
我饶不了她。谢嘉树极其平静又极其森的说,然后转脸对身边的人笑,你最近突然找上门那么多台大手术,你不可能不知道是我干的。你明知道是我故意把你从冯一一身边挤走,可你照收不误了。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将计就计、特别聪明特别淡定其实你就是把冯一一排在你的事业后面。就这样你还跟我谈爱情的真谛你连在我面前张嘴的资格都没有滚蛋吧
我在美国被人拿枪指着头逼我签合同,我从片场的脚手架上摔下来差点翘辫子,我被好莱坞大导演泼了一脸咖啡还冲他笑,我卖掉了自己名下所有的资产孤注一掷我多少次差点死在异乡,可当我最终活过来,我立刻回来找她了。
我做一切事情的时候都想着她,我从二十岁到二十八岁、一个男人最好的八年时光里,我的心和身体都只认她一个人。
我的爱情幼稚、糟糕、混乱、彷徨不安、或许还有点儿变态,可你的感情连爱都不是。
谢嘉树输的里头有安神的成分,沈轩走后他靠在那儿眯了一会儿,护士来拔针的时候他才惊醒。
针尖从身体里拔出来的感觉不太美妙,谢嘉树皱着眉扭过脸,哑着嗓子问:她睡醒没有
冯小姐吗护士问,她一个小时前已经离开了。
谢嘉树没说什么。等护士收了输的架子、走远了,他站起来,一脚踢的长椅横在了走廊上。
大半夜的,他没叫司机来,医院给他叫了辆出租车,谢大少委委屈屈的坐出租车回家了。
家里还是他们临走时的样子,锅里的乌山药汤还热着,谢嘉树把案板上她切好的青菜下锅炒了一盘毫无疑问,全炒糊了。
炒糊了的青菜可真难吃,谢嘉树吃了一口之后默默的放下了筷子。
喝着鲜美的乌汤,面无表情的谢嘉树满心愤恨的想着:有种你别被我抓到抓回来老子喂你整盘炒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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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快天亮的时候,身上好像又发起烧来,谢嘉树从噩梦里惊醒过来,仄仄的伸手了下自己额头,蹭了满手心的汗,他嫌恶的把手往枕头上蹭,半途中却改了方向,蹭在他自己衣服上了。
因为他还是睡在客卧,枕头上还有她洗发水的香气。
扭着身子在那儿发了半天的狂,谢魔王狂躁的翻身坐起来,顶着一头鸟窝般的乱发,咬牙切齿的找手机。
冯一一关机了。
谢嘉树发狂的大叫三声,扔了手机,满床蹬腿打滚。
再也睡不成了,他索爬起来,去健身房跑了两个小时,杀气腾腾的打道去f.d上班了。
谢魔王今天狂大发,一整天不吃饭也不休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下灌黑咖啡,一口气干掉了三天的活整个秘书室跟着他转,全都累趴下了。这些都是跟着他风风雨雨三年多过来的老员工,谢嘉树舍不得,只能落寞的放过了他们,放他们下班、明天早上还可以晚两个小时过来。
然后他一个人就无处可去了。
曾经以通吃喝玩乐风靡整个g市的谢大少,忽然发觉自己无处可去。
没有消遣,以前爱玩的那些现在对他来说都是应酬了,应酬么,能少去他就一点都不想去。
没有爱好,这些年他已经把工作变成了他唯一的爱好。
其实最主要的是:没有想见的人。唯一相见的那个今天一直是关机状态。
谢嘉树孤独的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想想也只能回谢家老宅。
谢家老宅。
谢嘉云今天难得休息,亲自下厨为叶祁远洗手作羹汤。谢嘉树算是赶巧了。
他突然回来,谢嘉云当然高兴,还特地多加了两个菜,只是他们夫妻一个洗菜一个切、一个放油一个放盐,谢嘉树虽然坐享其成,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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