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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狗毛
韶芍尴尬地咳了两声,躲开了梁裕的视线:“给……给妙哉擦耳朵……”
“哦?还挺尽职尽责?”梁裕直起身来,歪头俯视着韶芍:“我的牛腩饭呢?”
韶芍一愣,抬头看向男人,表情逐渐失控。
她给忘了!
女人“嗷”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就冲进了厨房。
“完了完了完了……”韶芍用毛巾裹着锅盖把手,拿着锅铲搅拌着那一团深褐色的糨糊。“梁裕!帮忙啊!”
男人站在旁边,挑眉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着黄色泡沫的泥糊,道:“你,平时就给窦衍吃这东西?”
韶芍来不及解释,一手扶着锅把手,一手抄着锅铲试图再挽回一下,眼睛紧紧盯着锅里的牛腩道:“哥!快关火!要糊了!关火啊啊!”
餐桌上,韶芍把深褐色带着轻微焦糊味的牛腩淋在米饭上端了出来,脸上露出标准的赔笑表情:“我第一次做牛腩饭嘛,虽然不太好看,味道应该还是可以的。”
梁裕盯着面前分不清是什么食材的褐色糨糊,冷笑一声:“韶芍,你端出来这种东西,是觉得我家厨房长得像厕所吗?”
韶芍继续陪笑,目光转向了在一旁笑眯眯吐舌头的妙哉,道:“也不至于这么差吧……我觉得至少妙哉会喜欢,你看它馋的……”
梁裕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韶芍把喂给妙哉的牛肉又赶紧扔了回来。
“你要是敢给妙哉吃一口,我就把你踹出去!”
韶芍摸摸鼻子,干咳两声道:“我是真的不会做饭啊……要不我去给你煮个方便面?我就会这个……”
梁裕气笑,抬头对上她闪躲的目光:“我明天走毯,你想让我脸水肿成猪吗?”
半夜吃饭本来就水肿啊,关人家泡面什么事……韶芍挠挠头腹诽,当然这话她不敢说,也只能咬着嘴唇一脸为难。
梁裕看着女人因为窘迫而带上红晕的脸,眯起了眼睛,起身走到柜子前,取出了一个首饰盒递给她。“帮我戴上。”
“嗯?”韶芍一愣,接过来打开,发现是一粒蓝宝石耳钉,眉头皱了起来,“大晚上戴这个干嘛?”
梁裕笑了笑,道:“想戴。”
有毛病吧!韶芍撇撇嘴,也没敢反驳,毕竟自己借宿在别人家还把厨房搞了一团乱。
她拿出来耳钉走到梁裕身前,男人比自己高一大截,得垫垫脚才能够得到。
“只有一粒,左边还是右边呀?”韶芍把脸凑近,盯着梁裕的耳朵仔细找着耳洞。
“左边。”
韶芍仰着脖子,在男人的左耳垂上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耳洞,手指捏着耳钉小心翼翼地戴了上去。梁裕的体温从指尖传来,韶芍快速地瞥了一眼,有点儿心猿意马。
男人眉目低垂,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下隐藏着令人看不透的神色。
“韶芍。”梁裕在女人固定好耳钉的一瞬间,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带着往上一提贴紧了自己,偏头戏谑地看着她道:“你知道为什么耳钉要戴在左耳上吗?”
韶芍一惊,隔着薄透的面料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体温,连忙慌乱地把胳膊抵在自己胸前,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梁裕你干嘛!”
“因为右边的耳朵离心脏远。”男人微笑着,眼中含情,伸手顺着韶芍的大腿便往上游走。
韶芍倒吸一口气,抬腿便踢了他一脚,结果被男人的手固住了大腿直接提到了腰上。她一条腿踮着脚尖堪堪着地,另一条腿被提到了半空,身形不稳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一脸怒气:“梁裕!你到底想干嘛?”
“嘘——”男人轻笑一声,手掌的力度加大,把女人向自己贴合得更紧了。没有手臂的阻挡,柔软的乳房压在自己身上,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另一只耳钉放在你的心里,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啥?“韶芍一愣,瞪圆了眼,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儿似曾相识,“有病吧你,咋不放你自己心里呢!”
梁裕眉头一皱,眼里却没有怒意:“好好说话,台词错了!”
韶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脑海中的场景渐渐浮出水面,“《洄洄》?”
一切都熟悉了,这不就是梁裕的成名作《洄洄》的经典片段吗!男人是个神病患者,臆想出了一个女性的自己坠入爱河。接受治疗的时候女人作为神幻觉产物要消失,男人和女人最后的告别,就是把爱人的胸膛打开放入了一粒耳钉。
当然最后男人也死掉了,爱人本就是自己,他亲手打开了自己的胸膛,在黄昏中死在了南河岸的水波里。
韶芍张大了嘴,一阵发麻的恐惧瞬间袭来:“梁裕你他妈醒醒!这不是在演戏啊!”这个场景就是男人和爱人最后的告别,尺度大胆到引起国内的争议。这倒没有什么关系,问题是男人做完爱就把女人给宰了啊!那叫一个手起刀落干净利索!
“害怕了?”男人低笑了一下,低头含住了女人的嘴唇,用力撕咬起来,很快血珠就渗了出来
韶芍吓得都不会动了,十年前的片子,动作一个不落全被男人重现了。
“梁裕,你醒醒唔……”话说到一半又被男人封了嘴,唇舌在口腔里缱绻,鼻息间全是他刚洗完澡后的沐浴露混着香烟的味道。
“看过《洄洄》吗?”梁裕松开了她的嘴唇,女人的下唇被咬的微微发肿,他松开女人的腰,抬手轻轻摩擦着她的嘴唇:“下句台词是什么?”
“我我我我哪知道!”韶芍紧张得都结巴了,男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让她觉得恐怖,现在只想离开。
“是真害怕了。”梁裕感受到了女人轻微的颤抖,低笑了一声,眼神也开始变得清朗起来,伸手在她的脑门上打了个爆栗,道:“不逗你了。”
熟悉的梁裕又回来了,韶芍瞬间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万一男人入戏太深,真一刀戳她心窝子里,哭都没地方哭。
“梁裕,你不会是神上出问题了吧?”韶芍拍拍抬起自己腿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神分裂?”
男人并没有松手,反倒是把另一条腿谁也抬了起来,直接卡在腰上把韶芍提起。
女人一声惊呼,双手死死攀住男人的肩膀防止自己摔下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你你不是说我爬床还不够格吗!放我下来!”
“窦衍没告诉你我的话不能信?”梁裕低笑一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能把戏演好吗?”
韶芍愣了一下,“勤学苦练?”
男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因为我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场表演,今天扮演什么角色,明天又要讲什么台词……每一部戏都会成为我的一部分,我把角色带到生活里来,所以演什么都自然。”
“可是韶芍,《洄洄》带给我的影响太深了,在现实生活中盘踞的时间太长,不应该这样的。”
“这些年我一直在进行心理治疗,本来应该痊愈了,你一脚把我踹到解放前,怎么办?
“关我什么事?”韶芍被男人提着,明显感觉到他胯下的性器迅速坚挺起来,隔着衣物顶在自己被迫张开的下体处,吓得一哆嗦。
“在沙发上抱着狗,把厨房搞得一团乱,做饭的样子,认错时的样子……仔细想想。“梁裕把女人的腿提的更高了,韶芍一个身形不稳直接撞在性器上。“你和她太像了。”
韶芍被顶得难受,皱着眉仔细回想着《洄洄》的情节,突然后怕起来。自己误打误撞,把女主的戏份八九不离十地重现了一遍。
男人坠入爱河,便是女人从沙发上抱着狗回望他开始。
“我不是故意的啊!”韶芍要哭了,“我哪儿知道会是这样啊!要不然你叫上次那个蓝溱来?”
梁裕出声笑了一下,探头和韶芍额头抵住额头:“不行,我口味挑,对着她我硬不起来了。”
韶芍一喜:“那赶紧让她来!”
梁裕:“……”
男人不悦地眯了眯眼睛,直接提着韶芍上下动了动,性器隔着衣物摩擦着她的穴口,看着女人微红着脸倒喘气,笑着咬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行,我就要你。”
“我这些年在治疗的用上花了快三百多万了,韶小芍,你打算怎么赔?”梁裕走上了楼,把她放在了楼梯扶手上,解开韶芍的裤拉链就把手指放了进去,隔着内裤按摩着阴蒂。
他吃准了韶芍没钱。
“这属于意外!保险公司理赔!”韶芍两手死死攀住男人的脖子,扶手只是一根巴掌宽的红木,身后就是半空,她要是从二楼跌下去,不死也要残了。
“我没买保险。”
“你骗人!”韶芍要哭了,偏生还不敢乱动,张着腿任人宰割。
“出水了?你怎么这么敏感。”梁裕一挑眉,手指拨开内裤直接探进了小穴里,看着女人微微喘息,一点一点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我……”韶芍被男人的手指肆意扩展,仰着头闭上了眼,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男人的腰。
“找到了。”梁裕勾起了笑容,指腹朝着一小块褶皱猛地一按,女人立马尖叫起来。
“唔……”韶芍咬住嘴唇,对于刚刚自己放荡的叫声有点儿羞耻,任凭男人再怎么揉捻g点都不肯再出声了,只是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从穴口流出的水也越来越多。
女人的脸憋得泛起潮红,梁裕低声笑了出来,开始小幅度抽动手指。“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
两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韶芍仰着脖子喘息,感受着下体传来丝丝缕缕酥麻的痒意,闭着眼投降:“去,去床上,在这儿做太危险了。
“叫声哥哥来听。”梁裕笑着加快了手指冲动的速度,看着女人难受地摇头,低头亲吻着她的锁骨。“乖,叫声哥哥就带你去床上。”
“你怎么还没出戏?”韶芍抱着男人的肩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耳廓。“醒醒!我是韶芍!”
《洄洄》的男主就喜欢让爱人叫他哥哥,做爱的时候尤其偏爱。
“醒着呢!你和她太像了,连喜欢咬耳朵都一样。”梁裕一路缱绻地吻到韶芍的鬓角,拢住女人浓密柔软的长发,低声哄着:“就叫一声听听嘛,让我过把瘾。死撑着我难受你也难受,叫一声我们就去床上。”
韶芍被逼的没办法,把脸埋在了男人肩窝里,声音轻不可闻:“哥哥。”
太羞耻了,这种称呼让她觉得自己在乱伦。
“声音大点儿!”梁裕轻轻挠着她的后脑勺,还停留在小穴的手指又探向女人的敏感点。他只需要轻轻打转,力度不用太大,就能把女人化成一滩水。
韶芍被刺激得猛一喘息,声音也酥了,仰着头也顾不得羞耻了,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娇喘连连:“啊唔……哥哥!是哥哥!”
“乖。”梁裕在韶芍脸颊上“啵唧”就是一口,声音响亮干脆。了手,直接抬起女人的臀部放在跨上,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意,又变成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哥哥用大鸡巴带你飞!”





R级迫降 33.叫哥哥 H
韶芍被男人扔到床上,灯还没打开,四周漆黑一片。
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被扒光了,她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看着面前模糊的身影解开了腰带,褪下裤子握住高昂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梁裕单手撑在韶芍耳边,声音带着笑意:“乖,张嘴。”
韶芍一愣,震惊地看向梁裕:“为什么是口交!”
“啧。”男人握住性器顶在她的穴口处,把龟头浅浅地插进去,又缓缓抽出来,就是不肯深入。“为什么不能是口交?韶小芍,哥哥不插你菊花就不错了。来,张嘴!”说着便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张嘴,半跪在床上用力一顶便全根贯入。
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灵活的小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寻求庇身之处,在柱体上蹭来蹭去。梁裕按着韶芍的头直接来了个深喉,感受到咽喉对龟头的压迫感后,舒服地仰头叹了一口气:“怎么样,哥哥的棒棒糖好吃吧?”
韶芍被卡得泪水涟涟,拍打着男人坚实的小腹想要挣扎出来。男人也不强求,松了手让她趴在床上干咳。
“太狠了……咳咳,梁裕你还是不是人!”韶芍捂着嗓子,现在还能感受到微微的痛感。
梁裕从后面抱住她,双手覆在胸上轻轻揉捏。“我不是!”说着便凑到女人耳边:“汪!”
韶芍惊地说不出话来,扭头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
这男人在床上怎么这么会撒娇?作弊!
“给哥哥再含含,好舒服。”梁裕亲吻着韶芍的耳朵,把头埋在她颈窝里不断蹭着,发梢刮得女人直痒痒。
韶芍抵挡不住这种可爱无赖攻势,含含糊糊地答应了。男人立马来了神,拽着韶芍就把性器凑了上来。
梁裕刚洗完澡,身下并没有异味。韶芍张嘴含住了龟头,舌尖摩擦着冠状沟,听到男人舒服地喘气:“小韶芍,不错啊。”
她口活其实并不太好,牙齿磕到了好几次,把男人疼的倒抽气。她有点儿不好意思,把性器吐了出来仰头看着梁裕道:“抱歉啊,要不直接进来吧。”
“继续继续,小韶芍的嘴巴这么软,不多用用就可惜了。”梁裕闭着眼摸着她的头,嘴巴抹了蜜,前前后后把韶芍夸了一遍,哄得韶芍直接让他在嘴里射了一次。
“小韶芍的胸也好看,让哥哥亲亲!”
“小屁股翘高一点,啧啧,又软又湿,真好看!让哥哥插插!”
韶芍被男人从后面进入,无语地趴在床上扭头看着梁裕。男人的面孔看不清楚,只能看到身形前前后后地晃动着。
梁裕在床上把她里里外外夸了个遍,她一开始还觉得飘,后来都要无感了。
“小穴好紧哦,把哥哥的鸡巴咬痛了。”梁裕像哄小孩一样,身下不停地抽动着,龟头撞开了紧缩的子宫口,“哦?碰见小韶芍的妹妹了,来,和哥哥打个招呼!”说着便用力一顶,在宫口处打着转迟迟不肯离开。
韶芍被顶得要失智了,梁裕的话让她想笑,但是笑到嘴边全变成了酥骨的喘叫。身后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抱起韶芍的上半身玩弄起她的乳房:“再叫一声。”
“啊……哥哥……”韶芍半眯着眼,抬手抚上了男人的面颊,这种连哄带夸的温柔一步一步让她动了情,侧头张嘴亲吻着男人的下颌线
“真乖啊,怎么办,要离不开你了。“梁裕捏住一粒乳珠向外拉扯,顶弄的动作也渐渐温柔起来。
韶芍喜欢这种缓入缓出但又顶得很深的抽插,嘴角带了笑意,身体也上下扭动着迎合起来,轻声哼着:“哥哥,再慢一点……
梁裕失声地笑了,把女人顶到高处再也不下来,扭头玩味地看着她。
韶芍正享受着,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不由得皱起了眉,目光迷离地看向梁裕,带着欲求不满的喘息晃动着身体:“哥哥?怎么不动了?
男人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搂住女人的腰,把胸脯紧紧贴在她后背上,道:“韶芍,我总算知道窦衍为什么离不开你了。”
“哥哥说什么?”韶芍情迷意乱,只想着男人赶紧再动起来,手指不安分地探向后面刮着男人的小腹,声音泫然欲泣:“哥哥动一动啊,我难受……”
梁裕笑得打颤,反手把女人放倒在床上,手指滑过韶芍的眉眼,柔声道:“想不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插你的小穴?”
“呜呜,想。”韶芍难受地哼唧,身体扭得像条鱼。她想让男人赶紧动起来,被顶到最高潮再晾到一边实在是太难受了。
“说出来。”
韶芍为难地咬了咬嘴,她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浪话。男人看出了她的犹豫,把性器整个抽出来又狠狠一顶,把韶芍撞得一声惨叫。
“想!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插我的小穴!”太快乐了!刚刚那一顶简直像兴奋剂一样,直接把韶芍的理智撞碎了,不顾一切地喘叫起来。
梁裕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便快速抽插起来。女人的浪叫像毒品一样刺激着他的感官,尤其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哥哥”,声音断断续续,女人知道如何讨好他,想要更多的时候就会不停地叫“哥哥”。
“想要哥哥的鸡巴再捅深一点……”韶芍被撞得花枝乱颤,和梁裕做爱太舒服了,虽然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可男人处处都照顾到,只要卖个乖什么都能满足。
男人用力一顶,韶芍仰着头到达了高潮,极致的快感过后便瘫倒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喘息着。
“让哥哥射在里面好不好?”梁裕一边全速冲刺着,一边抬起女人的头让她仰着脖子看向自己。“给小妹妹的见面礼。”
“不……啊!不,不要……”韶芍醉眼迷离,断断续续地拒绝。
“好小气哦,哥哥要不开心了。“梁裕闭上眼,又顶弄了几下,抽身而出,白色的液尽数射在韶芍的臀瓣上
“唔……好舒服。”韶芍在男人怀里转了个身,还沉浸在性爱的快感里,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凑了上去,轻轻咬着他的下巴。
梁裕轻笑一声,挠着她的耳朵,像逗狗一样挠着她的下巴:“你不是来找窦衍道歉的吗?现在却躺在我床上。”
韶芍舒服地扭了扭腰,叹了口气,闭着眼道:“依赖了那么多年,离开不是个容易的事情。我又不爱他,同别人做爱和想要得到原谅并不冲突。”
“那你怕是永远得不到原谅了。”男人被逗笑了,揉着眼角道:“窦衍不就是想让你把心给他吗?”
“那是他的事情。”韶芍心里叹了口气,窦衍养了她那么多年,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她又如何不知。
“给我讲讲你俩的事情?”梁裕转了个身,单手把女人环在怀里,平躺着闭上眼。
“没什么故事,从十七岁就和他上床了。二十岁离开了一次,今年刚回来。”
饶是嘴上满不在乎,心里还是抽痛了一下。
不知不觉也九年了。
梁裕笑笑,声音略有沙哑:“为什么呢?”
韶芍往男人身上凑了凑,她现在心情好得很,也愿意和梁裕唠嗑:“因为心里有了别人,不想要浑浑噩噩地被关一辈子。”
“那天商场的崽种?”他说的是季深璞。
韶芍没说话,默认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是我单相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梁裕一挑眉,捏住她的耳朵拧了一下:“我就觉得你看他眼神不对劲……你这么好操,窦衍舍得放你走?”
韶芍打掉耳朵上的手,搂住梁裕的腰。男人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肩宽腰窄,肌肉又紧实,她抱起来就不愿意撒手了。
她也想不起来窦衍为什么会放自己离开。
当初走的很艰难,不过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因为窦衍从来都没真正离开。无论到哪儿,韶芍都知道男人会站在后面,自己随时都能回到他身边。
“贱啊,韶小芍。”
“不过人间本来就脏。”梁裕轻笑一声,转过身吻住韶芍,感受着女人的回应,低语道:”我又硬了,再陪我打一发!”




R级迫降 34.真正的贺燃
早上韶芍从梁裕的怀里醒来了,刚要起身就被横空飞来的一条胳膊压了回去。
梁裕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含糊不清却充满戏谑:“哥哥厉不厉害?“
韶芍脸一红,想起来昨晚自己在他身下哥哥左哥哥右,什么骚话全说尽了,不由得单手捂住了脸。
“现在知道丢人了?”梁裕睁开眼笑了出来,手掌不安分地揉着女人的胸。“今天晚上还来这儿吧,和你做爱太有趣了。”
韶芍打掉了男人的手,翻身起床:“想都别想!”
“昨晚你不舒服?”梁裕坐了起来,身上全是红色的抓痕。韶芍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尴尬地扭了头。
妙哉扒开门跑来了过来,扒在床边上化身嘤嘤怪刷存在感。
梁裕摸了摸妙哉的狗头,转身对着韶芍说:“妙哉说今天还想让韶芍姐姐过来,妙哉想看姐姐和爸爸表演三级片。”
韶芍:“……”
男人见她白了自己一眼,继续恬不知耻地笑着,把妙哉抱到了怀里,对着韶芍说:“听爸爸说姐姐的小穴好好操哦,床叫的也好听。妙哉不信,妙哉要亲眼看看才行!”
“姐姐这么喜欢妙哉,一定可以满足妙哉的愿望的!妙哉想看爸爸操姐姐!”
韶芍忍无可忍,拿起地上的内衣就往男人脸上扔:“还要不要脸了!”
梁裕握住妙哉的爪子摇着,看着女人一脸痞笑:“姐姐生气了,不让爸爸的鸡巴操小穴了,小气鬼!”
妙哉吐着舌头喘气,狗脸迷茫。
韶芍翻了个白眼,拿回内衣穿上,伸手拍了拍妙哉的脑袋,道:“妙哉乖,你爸出道即巅峰,姐姐真的不可以。”
梁裕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一把抓住韶芍按在身下,冷笑着捏住她的鼻子道:“怎么,昨晚把你操哭的时候还喊着快停下,这就忘了吗?”
韶芍被捏着鼻子无法呼吸,只能张着嘴喘气:“我是说你的事业成功!别瞎想!”
男人冷笑,眯着眼看向她:“老子是从龙套一点点爬上去的。今天不把你操哭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妙哉,爸爸告诉你什么叫巅峰即永恒!”说着便伸手脱女人的内裤。
韶芍伸手去挡,结果碰到了男人勃起的下体,震惊地看着他:“你晨勃了?”
梁裕也不回答,张嘴在她胸前留了两排牙印,一路吻到了肚脐,用舌尖打着转舔了进去。
韶芍倒吸一口气,拍着男人的肩膀干着急:“一个好的演员应该做好准备才能开机!你别亲了,我晚上来找你!”
梁裕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一口,道:“呵,老子即兴表演都能拿奥斯卡影帝!妙哉,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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