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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总有忠犬想撩我
作者:金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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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梨花未白天欲雪
暮春时节,围墙外头的春色虽已褪尽,可是在宁无忧的家中,却还是笼罩在一片片繁花之中。
在偌大的将军府深处,最为醒目的还是那几株高大的玉兰树,此时正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小姐,快看,你头顶那朵最漂亮”
树上的宁无忧转头看了一下树底下的人,又向头顶看去,果然,在她不远处垂下的那朵白玉兰,真的绽放得最是引人垂怜。
“看本小姐的”
她得意说完,又向着高处的树枝飞身,一时间,整棵树便晃动起来,因着外力的作用,玉兰花瓣像雨,纷纷袭向树底下的秋瞳。
“小姐,好香好美啊”
秋瞳在树底下追逐着玉兰花瓣,看她笑得那样欢快,宁无忧又故意摇晃树枝,引得地上的人又尖声大笑。
而半丈高的树上,宁无忧像只贪玩的猫,在树上不知疲倦地纵来荡去着。
她轻盈的身影,敏捷的四肢穿梭在玉花中,令树底下的秋瞳看得一阵阵炫晕,又在心中艳羡不已。
“忧儿”
两人玩得太入迷,竟不知不远处早已站着她那大腹便便的母亲崔锦素。
宁无忧向着母亲吐下舌头,赶紧飞身下地。
“忧儿,说过多少次不要爬树,你明年就及笄成年了,应该矜持稳重些才好”
崔锦素一手托住腰身,一手给宁无忧擦着汗涔涔的红脸,只觉得她的女儿与自己长得也太相似了,两人都是长眉杏眼,瓜子脸型,额上的美人尖将整张脸衬得纤瘦灵动。
崔锦素在心里低叹,自己女儿小小年纪就长得这长般出众,也不知将来会不会像自己一样,情路艰辛?
“忧儿,过了年,等你及笄礼一过,就为你和枫儿举办婚礼。可是你一直这样顽皮,怎能配得上你城枫哥的英勇大气呢?”
宁无忧觉得自己娘亲也太唠叨了,果然一孕傻三年啊。
她对着娘亲扮个鬼脸,说道:“娘,亏您以前还是爽朗干脆的大将军呢!如今,这有了身孕,人就变啰嗦了”
“我这德性不也是秉承您的习性吗?您的举止其实也并未有多淑女,可我爹不是照样爱不释手?再说了,城枫哥若是看不上我,我不会另觅良人吗?”
“你这孩子,嘴上这么利,为娘可不知将来枫儿如何镇得住你”
崔锦素摇头,旁边的丫环婆子俱都掩嘴而笑。
“哼,他镇不住就让镇得住的来,哈哈”
宁无忧正说着,这时,迎面急匆匆赶来一个黑衣仆人,她正觉得此人面生时,那人对着崔锦素下跪,低着头急切地说道:“不好了,夫人,大公子在半路上遭遇歹人袭击,被人抛下悬崖,老爷让小的来通知夫人”
那人说完,竟然驾着轻功翻出围墙外,宁无忧伸手想要拉住他,那人却没了影。
“娘,您别信”
宁无忧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此人来路不明,而且,若是家里真的出事,父亲是绝对不会让怀有身孕的母亲担忧的。
此人居心歹毒!
“娘,大哥没事的,您不能信,此人的目的就是要伤害您的”
虽然宁无忧一直劝着崔锦素不能相信那人说的话,可是崔锦素的脸色却急剧苍白,唇角哆嗦着,念叨着:“忧儿,快跟我去找你爹”
她边说着,一边不顾自己臃肿的身子,用力甩开丫头婆子们搀扶的手,迈开步伐,向着书房冲了过去。
“娘,您不能跑”
宁无忧拖着崔锦素的手,阻止她这样自虐的行为。
“啊,我要生了”
刚跑出几步,崔锦素就感觉腹部一阵一阵地缩,接着,裙子被体内冲出的羊水浸湿。
“快去烧水”
“快去通知老爷”
“快去请大夫”
“快去准备担架”
崔锦素身边的几个婆子立即化身稳婆,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身旁的丫头们,那些丫头立即向着不同的方向奔了出去。
“娘,这是人故意要害你,你怎么这么笨啊”
宁无忧很气愤,自己的娘亲就是这点不好,为人太过耿直,容易轻信别人,她都能看出那人是外面的歹人混进来,故意要害人的,可是,娘亲竟然就信了。
“啊……啊”
此时崔锦素已经让人用担架抬进房中,雕工美的花梨木大床上,在生产阵痛来临时,她的腰身不由坐起下落,又缓缓跌进身后软枕上,显出重重凹痕。
“忧儿,娘没力气了,娘真的生不出来了,你大哥失踪这么久了,有……有消息了吗?”
“娘,您别说话,父亲和许多人去寻了,娘,忧儿给您擦汗”
“是啊,夫人您要先稳住自己的心神,再按我们的口令出力,叫您用力您得使劲,叫您吸气时您要尽快调整呼吸。您已是经产妇了,按理说这一胎是很容易生的,可是您现在……唉!”
产房内,围绕床头床尾的稳婆有四个,都在摇头叹息着,将军夫人自晨间动了胎气,可拖到这午后的日头都快落山,可夫人的宫口才开了几寸,孩子的头怎样也露不出来。
这一胎,估计会难产,即使能顺利生的,难保不会出现大出血。
这女人生孩子都是在与死神赛时间,若是出现大出血,性命堪忧。
“再去端一碗催产药”
夫人的宫缩很无力,羊水流尽胎儿有窒息的危险。
身旁稳婆将端水的小丫头推出屏风,那小丫头立马奔了出去。
宁无忧拿着巾子,根本无法理解稳婆说的“使力,调整呼吸为何物”,她只是觉得自己娘亲崔锦素,身为北越国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在边关战场从来是骁勇善战,杀敌无数,可是在产床上,她却无法施展自己浑身的力气,使唤不了自己的身体来生下腹中这个孩子。
眼看娘亲额头汗水像门外飘泼大雨般流个不停,她却什么也帮不了,只能轻轻为她拭干,握着她的手腕,给她安慰。
那些端着水盆的女佣们进进出出的,无忧见着那一盆盆热水进,又一盆盆血水出的,真是看得她心惊肉跳。
生孩子好像很恐怖,以后还是不生为妙。
无忧心里发怵,又听见娘亲几声惨痛的叫喊,突然旁边稳婆着急地叹气说着,看来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
“不要,我要你们尽全力保我娘亲还有腹中小孩”
什么难产,什么保大人弃小孩?不要,通通都要救活。
无忧的心慌慌毫无着落,气急,便大声嚷嚷着说出她的意愿。
她指说稳婆们吼道:“我要保大人也要保小孩,你们给我用心点救人,否则,我杀你们陪葬”
宁无忧的眼眶红红的,她真的很害怕她爱的亲人一个一个地离开她,她的心此刻惶惶不安着。
“小姐,你要乖,不是阿婆们不尽力,实在是夫人腹中的孩子恐怕已经……已经,唉!”
稳婆们红了眼眶,喉中哽咽,“大公子和小姐可都是阿婆们接生的,夫人这一胎阿婆们还是很尽心的,可是为了夫人的性命……”
稳婆话未说完,崔锦素长久寂灭之后却骤然发出绵长的一声“啊”,然后又昏了过去。
“生了,夫人生了”
“是个小公子”
守在床边的稳婆松了一口气,顾不得注意到孩子并没有发出哭声,只是惊喜地给孩子穿上婴儿衣。
产床上的崔锦素缓缓睁眼,她深深看着与自己眉眼相同的女儿,满眼哀伤不舍,哑声说道:“忧儿……娘要走了,你和你爹要好好活着,千万不要为我报仇”
她声音逐逐渐弱小,无忧只看得见她的唇角的嚅动着一个名字:“慕……仲……卿,你……”
“娘,娘你醒醒,不要抛下忧儿”
无忧眼见娘亲永远闭上的双眼,急急地扑到床边,试图挽留着她。
当宁无忧的父亲宁永峻奔进房内时,见到的是面部脱色的妻子和大哭不止的无忧。
“素儿,素儿,我的素儿”
宁永峻俯身抱着妻子,她却已经没了生息。
“不好,将军老爷,小公子怎么也……”
在身旁稳婆惊叫之下,宁永峻转头,襁褓中的孩子也早已经没了生息。
“啊……啊”
宁永峻遭此变故,他的双唇颤抖,怒极攻心昏了过去。
“一日之间,害我宁家三人性命,我要杀了那帮南越贼人”
三日之后,宁无忧也催马上阵,跟在父亲后头,还有他身边的几百亲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南越霞美关,生擒此次祸端制造者——南越霞美关守将李勇。
虽然年幼,可是第一次看到父亲亲自将李勇的首级取下,亲自悬挂于北越城门上方,她竟然毫无半丝违和不适之感。
之后,父亲一再派人前往霞美峰悬崖附近寻找宁无双的下落,可是几日过去,却都一无所获。
宁无忧眼见原本温馨阔大、笑语不停的家园,此刻变得荒凉无比,年幼的她,突然感到四周的危机正层层围绕着她,围绕着这个家园。
这一切无从看清的危险,都还只是个开始……




总有忠犬想撩我 烽火战场初相遇
虽然,导致家门不幸的凶手早已伏诛,可是宁无忧的心头仍然充满怨恨,好端端的一个温馨家园,顷刻让人毁得凄凉无比,宁无忧说什么也要再杀几个南越人解解恨。
宁无忧一日清晨醒来,听闻南越霞美城,又调来新任守将,她迅速拾自己,将自己一头长发束成公子髻,又迅速打马出城门。
这一日,沐浴在暮春的阳光之中,远远看去,她穿着的一身银白铠甲,便衬得她小脸白晰,神情坚毅。
身下枣红色母马叫“花影”,是十岁生辰父亲送的礼物,如今四年过去,这“花影”马背高大,坐其背上,倒是显得她娇小单薄。
她刚出城门,身后便跟着聚拢出一支队伍,无声听候她的差遣。
马背上,她信心满满。
哼,凭着她从父亲母亲身上学到的这身武艺,此次定要将那南越新守将斩成肉泥,以泄丧母之恨。
“咚咚咚”
南越城门瞬间开放,紧接着飞奔出一匹高头大马,居然也是枣红色,来人在她身前一丈远停下。
对方身后跟着跑出的一队人马,在看清无忧容貌时,无忧听到那些人集体吸气的声音。
无忧放眼看去,此人脸色在身后一堆“黑碳”的映衬下,竟然称得上白晰,他前额宽阔,长鼻棱唇,长眉之下的眼神,让人看了,竟然盛有朗朗之气,那样的外表给人如沐春风,安全感十足,说什么都不像传说中杀人越货的坏蛋。
不知为何,无忧有些愣,有些不悦,为什么这个该死的敌国人长得这么俊?这些害人不该长着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吗?
来人在她的注视之下也在观察她的模样,无忧被看得不悦,眼神一拧,说出的话也毫不客气:
“来着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对方表情微顿时,嘴角扯过一丝玩笑不羁说道“来者无名无姓,却足够砍你脑袋”
无忧不欲欣赏他的“风趣”,便小脸一皱,眉目凛然,脆声叫道:“快叫你们守将出来受死,我不打无名鼠辈!”
对方一听相当不乐意,却只是嘴上回敬过去,“好大口气,你才无名鼠辈,你全家都是无名鼠辈!”
显然,对方让宁无忧的话噎得半死,想要与对方展开厮杀,可却又见无忧娇小,只能对着她的背后唤道:“小兄弟”
无忧转头,对方打马上前。
对方靠得这样近,无忧觉得浑不自在,那人铠甲的颜色和马的颜色都要跟她一样,这个敌国人真讨厌!
那人高踞马上,双手抱拳温然一笑说道:“南越守将慕清朗在此”
他的话音刚落,无忧便飞速调转马头。
“南越贼人看枪”
让无忧想不到的是,对方竟然不亮兵刃,只是用手抵额在认真观看她的容貌,心中肯定在腹诽:肤色白得能够渗出水来,脸如皎月,檀口红唇,眉目如画,这还是男人吗?况且那小身板都快淹没在马背上了,可如此娇小的人居然还敢上前叫阵,叫嚣着不打无名鼠辈!
“你就是南越主将?”
无忧见他不接招,只好停下来才拧眉问道。
对方双眼微眯,嘴角有些玩味:“如假包换”
无忧又郁闷了,他竟然敢直直地盯着她看,而且表情意味不明,仿佛在想她身上未着寸缕的样子……
无忧让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想到此,不由面色蕴怒地用眼光剜了他一眼。
似乎能猜出无忧所想,对方自嘲地对着她笑笑,说道:“小兄弟贵庚?你如此弱小,本将军舍不得伤了你,还是回到你娘身边去吧”
说完调转马头准备回去。
可他不说不打紧,一说到最后一句“回到你娘身边去”时,让无忧的情绪突然失控地奔了过。
她眼中蓄满泪水,盈盈欲滴,语气激动地怒喝道“我娘正是让你们这些南越贼人给害死的,我要杀光你们这些贼人为我娘报仇”
说着手中红樱枪已经快速扫过,带起一片璀灿的光芒,朝着他的后背直直刺来。
在枪头即将碰上对方的身体时,南越士兵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上了,可是瞬间,幕清朗又把身体向左侧一歪,两腿挂在马上,两手抓紧缰绳,让整个身体倒向马的一侧歪倒,这才躲过那凝聚无边内力的一枪。见慕清朗又安然端坐马背,士兵们又集体“哗”地一声赞叹着刚才那招“马背斜挂”的绝招,太神奇了!
“有两下子,小兄弟”,慕清朗躲过一枪后立即调整身形回归马背冲着无忧由衷赞叹道。
面对慕清朗的赞叹,无忧并不以为意,就在慕清朗一愣神间隙,刚才刺空的□□再次狠辣袭来,这次袭击的目标是慕清朗的腹部。
当然,慕清朗并没有给宁无忧成功的机会,当长、枪靠近时,他伸手握住长、枪的一端,用力一拽,将对方连人带枪地捞到自己坐驾上,双方的士兵见到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有起哄的,有奔上前想要保护的,各种表情都有!
无忧被他按在怀中,那细小的身板居然抱不够满怀,他拍拍无忧的肩膀说道:“小兄弟,我知道你娘永远离开你心中很难过,可是你比我幸运,你可以报仇,可我,却无从知道我娘如何死的,该找谁报仇,”
说完又叹了口气:“我五岁就没有娘了,可你是长到这么大才没有娘的,你比我幸运多了。再说了你就算生气,你娘也活不过来了,不如放下仇恨,你娘在天之灵也希望你快乐长大呢”
刚被搂到怀中时,无忧的小身子一直在奋力地挣扎着,只是听完慕清朗这样一劝说,瞬间便安静了,无忧停下不挣扎是想暗骂:此人好生啰嗦!
可她这瞬间乖巧的样子却让慕清朗觉得话有成效,不由有些喜色。
只是片刻,又听见“啪”一声,无忧对准慕清朗朗润如玉的脸上狠狠地拍了一掌,手上传来一片火热的麻辣,让她觉得此人的脸皮够厚。
只见对方神色一凛,仿佛在忍下掐死无忧的冲动。
这时无忧又奋力挣扎怒斥道:“傻子才信你花言巧语”,说完一个旋身,竟然毫不力地飞出慕清朗的怀抱,脚尖顺势一点于马脖子之上,便又飞身落坐于自己的赤红马上。
她快马加鞭往回赶,想要离开这让人害羞的地方。
这个地方,多呆上一刻,心里便慌乱一刻。
“哗,好俊的身手”,这时士兵们又都发出一阵阵赞叹声,无忧定眼一瞧,原来那一群人中早已敌我不分地混在一处了。
是啊,主将都不打仗,改聊天了,大家不如放下兵刃看看热闹!
这也是南越士兵见到慕清朗上任的头一天,才过一个时辰而已,可他们却已经在心里欣赏起这个主将的魅力了,他那样不按常理出牌的打仗方式,既不损兵折将,又能消弥敌军的仇恨情绪,这样两全其美的方式是他们闻所未闻的!那兵书里不是常说:不战而屈人之兵,想必就是这样使用的!
这样一通折腾,早已是日上中天,初夏逐渐炙热的阳光正大喇喇地倾泻于宁无忧初上战场,初次遇见慕清朗的地方。
目送那小人儿入城门之后,慕清朗还未回头,肩头却教一人搂住,此时凌逸轻佻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还在看那小哥?敢说你不爱男风?不过那小哥确实长得蛮周正的。”
一阵恶寒在心中掠过,他赶紧拍掉搭在肩上的爪子,嫌恶地说道:“去去去,离我远点,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本将军勾肩搭背,成何体统?若知我者见之无谓,若不知者以为我喜好男风。”
慕清朗话语让不远处的士兵们掩嘴偷笑。
“啧啧,难道说夜间才可与将军勾肩搭背?也对,有些事白天做哪有夜间来得妙趣横生啊”,凌逸让慕清朗一副激起鸡皮疙瘩的样子逗乐了,桃花眼继续盛放桃光,他神色暧昧地“挑逗”他,接着又轻蔑地瞄了他某个部位一眼,大摇其头说道:“某人都二十挂零了,却至今还是个雏儿,啧啧,不会是某方面有隐疾吧?”
“你才有隐疾,你全家都有隐疾!我竟不知你破处了!难道就你女人多?简直越描越离谱”
慕清朗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开不再搭理他。
“诶诶,跟你守在边疆五年快闷死了,据说都城有个阅君楼,近日即将开张,到时别忘了请我去逛逛啊”
慕清朗懒得跟他扯,白了他几眼,只听见凌逸埋怨的声音又响起,“那小哥回去多久你就在此呆愣多久,如今日头这样烈你就让弟兄们陪你在此玩?反正我要回去了,今日这样一晒,回去不知要抹多少雪花膏才能白回来”
他说完惋惜地抚一下自己的手背,径自打马往回走,慕清朗这才打马朝前跑去。
“诶诶,我说刚才那小哥那肤色那身段还有那模样真真比我还不像男人”
凌逸回过头冲着慕清朗自我批评着,又说道:“不如改日把他弄来,咱俩一起玩玩,不知味道如何”
说完,又自顾自地咂着嘴品味着,仿佛他已经尝过那小哥的滋味似的。
慕清朗闻言,抬眼狠狠地盯着他,脸色饱含几分威严:“早日了断你那些花花心肠,男人做到如此份上,我都替你脸红”
语罢,不再搭理他,手中缰绳一紧,快速往城郊校场飞奔而去。




总有忠犬想撩我 一见卿卿误终身
人来人往的长街过后拐过几个街角,宁无忧一身银白色披挂在阳光下,闪着耀目的光芒。
此时,她正快速地策马飞奔,她似一道闪电,瞬间便来到自家气势宏大的门口。
自打在战场上,从慕清朗的怀中挣脱而出,再奋力飞身回到自己的马背后,再直到停在自家大门口时,她的心口处仍在砰砰剧烈地跳跃着。
宁无忧的思绪纷乱,一想到那个雄壮男性强力渗热的怀抱,她的耳根处仍然热热发烫,一颗心惶惶然怦怦直跳。
本想着在战场上狠狠地将那个南越主将剁成肉泥为娘报仇解气,可是今日非但没能报仇解恨,还让自己落入敌方怀抱,简直是耻辱啊!
她飞身下马把缰绳和兵刃扔给守卫,气咻咻地大踏步往府内深处而去,她清澈的眸子环顾四周,所有廓檐都挂满白色的绸幔,廊檐下的灯笼都缠上了白色的纱布,使得整个将军府到处弥漫着一股隆重哀伤的气氛。
经过几个曲折的回廊,再走完一大片花园曲径,很快,她来到了一处阔大的客厅,那是她家平时用来招待贵客用的大客厅,此时屋檐各处以及大厅内,也挂满白色帷幕,为大厅凭添更加肃穆和难抑的悲伤。
大厅中间高大的红木桌案上摆放着香火供品,正中间摆着三尊牌位,左边牌位书写着:长子宁无双之位,正中间牌位上书:爱妻崔氏锦素之位,最右边牌位是:次子宁无痕之位。
那是宁无忧未曾睁眼见过人间,便已随母亲离去的小弟……
只见男主人宁永峻一身缟素,正背着身形立在那灵位前,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浑然不觉身后的无忧已经怯怯地望了他好久……
宁无忧望着诺大的客厅被渲染成如此隆重的灵堂,她懵懂地明白,父亲原来那么深爱着自己的母亲!
在白色帷幔随风轻扬的空气中,她望着父亲那因为悲伤而更加忘我地憔悴消瘦下去的身形,心中感到惶惶不安,不由难过得失声痛哭起来……
宁永峻听到哭声,转身将羸弱的宁无忧揽在怀中,跟着失声痛哭起来,那眼里的泪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地落在无忧的发顶……
年少的无忧感觉自己湿成一片的头顶,她能够体会得到,她的父亲,这样一个磊落刚强的男人,一时间经受大儿子落入悬崖,而且又顿时失去那个与他并肩纵横沙场的妻子和知音,他的日子不知该有多悲苦!
宁无忧突然停止了哭泣,仰起梨花带雨的小脸,伸手抚过宁永峻的脸颊,尝试着将他的泪抹干,她吸了吸鼻子,扁着嘴说道:“爹,你不能再哭了,这样会哭坏身子的,有人跟我说过,娘去了已经不会再回来,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不希望见到我们这样伤心的,所以,爹和我都要好好的,否则娘在天之灵一定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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