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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狗毛
R级迫降
作者:狗毛

律师韶芍26岁后的人生仿佛开了挂,平平无奇的颜狗生活被各种帅哥打乱了原本的轨迹。某一晚睁眼发现自己睡了暗恋六年的上司后,匆忙跑路中拾回家一个便宜弟弟,直到后来床上相继出现了当红影帝、知名医学博士......以及自己的极品继父???韶芍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濒临神失常了......炖熟肉,n文,轻松向,来吃肉嗑糖!窦衍人物线涉及小妈文学,请自行避雷!谢谢!!!





R级迫降 1.重逢的夜晚
1.
海市,华灯初上,晚春的雨季把整个城市都弄得黏糊糊的,连绵不断的小雨在匆忙的高跟鞋后溅起来一串长长的泥渍。都市里的夜晚,总有一次你不想回家但也不知道去哪儿,只好在沿着街道独自走走,走到江边任由潮湿的风把头发打湿,享受的末代诗人的落魄。
然而剧情往往不是这么发展的。
丰荣大厦,海市顶级公寓,27楼,韶芍一脸懵逼地坐在床上,赤裸的身躯上遍布欢爱过后的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手指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宣告着:小乔你昨晚上被干疯了……
卧室没开灯,窗帘也只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窗帘被扯掉了摊在地上,仔细思考过什么原因后韶芍就没脸再看了……斑斓的霓虹灯光透进来洒在羊毛地毯上,斑驳陆离,被扯碎的内裤安静祥和地躺在上面。
卧室里充斥着浓稠的性爱后味道,墙上桌子上毯子上还有各种旖旎又可疑的白色痕迹。
没关系,无所谓,反正又不是贞洁烈妇。韶芍敲敲脑门。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就她一个人?难不成她耍酒疯跑到别人家里和自己做了一晚上?
韶芍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床,一脸黑人问号。
做完就跑,这算什么情况?又不是在宾馆打炮,好歹也要醒来后客气两句吧……
虽然说着无所谓,韶芍还是有点郁闷,抱着被子环顾了四周,看着窗外的街景努力辨别自己身在何处。
丰荣大厦,应该是这个地方了,她虽然没有进来过,但是周边的建筑大致还是认识的。不出一条街就是金融圈,又紧邻外滩,可谓是寸土寸金,自己这个“贫农“从未想过能在这儿一觉睡醒。
清理了一下思路,韶芍开始细细回想白天发生的事情。她中午为了公司的一个项目去给客户陪酒,自诩酒量还不错,结果被灌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断片后就不知身在何处了,但是韶芍记得自己是跟着杨姐一起去的,为了签下那笔合同她和杨姐做了三个月的努力了,喝醉了以后应该是杨姐叫了车送她回家的呀。
韶芍想到这儿,连忙扒开被子跳下床。
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应该半路和男人跑了,但肯定不是客户。韶芍为了这个项目把那个客户的底裤都查干净了,几套房子几个私生子等等等等,反正没有和丰荣大厦沾边的。又把认识的人想了一遍,确定不是自己的同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现在正处在关键时期,拿下项目就在眨眼之间,b组那边的人也盯得死死的,万一被抓到和客户或者上司过夜的把柄,她这几个月的努力就全白了。至于是哪个野男人韶芍也不想知道,睡就睡了,回家路上去药店顺一包避孕药吞了就算了,如果是帅哥自己也不吃亏,不是帅哥也没太大关系,反正睡的时候没记忆了谁还记得谁。
韶芍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从地上扒拉着还能穿的衣服,但是目前看来战况太惨烈了,这些衣服挂在身上和布条一样,四面漏风,出去即裸奔。
“他妈的这么凶狠?“韶芍看着自己从小金库里忍痛割爱买下的高级私定,摸着眼泪在心里痛骂野男人祖宗八代,这些都是她参加重要场合才舍得穿的衣服,就这么被撕成条条了,钱啊,韶芍最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衣服是没法穿了,又要趁着没人赶紧走,韶芍想了想,目光阴恻恻地转向了旁边的衣柜。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韶芍也不敢开灯,害怕别人注意到了,万一这男的还有个老婆,她今晚就当场含笑下九泉。手机也没电了,接着外面的灯光,韶芍也看不太清楚,但是瞅着这男人衣品还不错。
韶芍随便拉了一个t恤衫套在身上,尺码太大,衣服垂下来能把她的屁股遮住。韶芍看了一眼牌子,也不太认识,觉得应该能把自己衣服的钱弥补回来,心里平衡了许多,随后又套上了条运动裤,饶是自己腿已经算长的了,这条裤子还是提到了胸上。韶芍内心估摸了一下这个男人的腰腿比例,忍不住酸溜溜地感慨:“山外有山,腿外有腿,真的是太不平等了……”
把裤子塞在里面,外面用t恤衫照着,看着虽然有点鼓鼓囊囊地不称体,但总体来说还算可以。韶芍又在衣柜里翻翻捡捡扯过来一个黑色鸭舌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运动风,还不错。“
拾完毕后,韶芍拿起来手机和包,想了想从钱包里拿出来一百块钱放在了枕头上,又觉得太少了对方会不会不高兴,咬咬牙忍痛又加了五十。
贫民,实在是消不了高逼格的鸭子,理解一下底层社畜的心酸吧。
韶芍抱着包悄摸儿出了卧室,连门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关死,客厅的窗帘拉得死死的,韶芍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在黑暗里猫着腰一步步摸索前行。
“嗯?“
手好像摸到了一个很肉感的东西,有点儿胀,还有点热,正在以雨后春笋的速度迅速胀大。
黑暗里头顶上方传来男人隐忍的一声闷哼,灯“啪一声被打开了。
世界光明。
脸前对着一个高高顶起的裆部,自己的一只手还在上面扒着,顺着往上看,是一张俊朗又阴沉的脸。
韶芍瞬间目瞪狗呆:
“卧槽。”




R级迫降 2.不是嫖资
2,
餐桌上,韶芍低着头缩的像个鹌鹑一样,对面的男人穿着得体得家居服,正悠闲地坐着吃粥。
韶芍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腹诽:“连吃个饭都能这么优雅好看,老天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男人抬眼看了过来,喝粥的动作却没停止。韶芍吓得一哆嗦,尴尬地赔上讨好的笑脸:“季总好!“
眼前的不是别人。季深璞,这个名字让她又爱又怕。从进律师事务所以来,就是季深璞手把手把她带上来的,一点一点事无巨细地教给她,明明应该很亲近,可偏又带着疏离感。而且季深璞带的不只她一个人,b组里一个劲敌也是他同期提拔上来的。作为后辈和下属,韶芍其实一直对季深璞有种爱慕又畏惧的情感,在法律界没人不认识季深璞的名号,全国一等一的高级律师,二十五岁时便已经崭露头角,一路碾压各位传奇前辈风声大噪。只不过现在退出一线跑到高管层去了,而且退位的原因,是韶芍搞得。
两年前有桩很棘手的案子,原本是交给季深璞了,韶芍阴了季深璞一把,把这个案子合理地转到了自己手里而且做的很漂亮,一时名声颇盛,但是季深璞却因为这个案件的名誉受损,事务所又舍不得这个招牌,便给季深璞升到了管理层。
所以某种程度上是韶芍把季深璞给逼退位的,虽然对季深璞后期处理得当,使得这个影响不算很大,但也是一生的污点了。之后韶芍被调到a组跟着杨姐干,季深璞在公司里对她也视而不见,两人的关系彻底撕破,公司里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这两年里,除了年会聚餐,他们基本上也没什么交集了,上下班虽然偶尔碰见但也形同陌路,不仅不打招呼,季深璞连电梯都不愿意和她共乘,几次见到她在电梯里都止步去等下一班。到底韶芍心中有愧,而且季深璞算自己半个师傅,有知遇之恩,自己头脑发热作大死也是后悔不迭,一直想要当面给季深璞道歉,但是对方显然不想搭理自己,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韶芍从来没想过两年后俩人的开局能这么炸……
季深璞看着她,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继续吃着粥。
韶芍有点尴尬,脚趾头都抓地了。挠了挠头别过脸去也不敢对上季深璞的目光,其实她很想上前大声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和你搞在一起,然后涕泪俱下地跪下来给季深璞道个歉并且好好感谢这些年他对自己的栽培,然后两人可能会冰释前嫌一起出去吃顿饭,她就能像以往一样把自己的工作心得说给季深璞听,虽然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说个不停,但是季深璞总能在最后给出简短又中肯的点评和建议。
她已经好久没和季深璞好好坐在一起说话了……
然而,韶芍不敢啊!季深璞天生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而且曾经作为老师,他在自己心里一直占据在一个神圣不可高攀的地位,结下梁子后韶芍更加不敢造次。
太尴尬了,韶芍把自己头皮都快挠破了,几次欲言又止。说不敢说,看也不敢看,目光无处安放只能落在季深璞手里的瓷碗上,脸都要憋红了,
“锅里还有粥,要是想喝就自己盛。“
季深璞撇下这句话后继续自顾自地喝粥。
韶芍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在做思想斗争时盯季深璞的那碗粥盯得太热切了,一瞬间脸都红透了,连忙摆手道:“唉不是,季总,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想喝你家粥,我是想说……我……”
一时间越说越乱,韶芍连摆手带摇头语无伦次。季深璞抬眼看了她一眼,韶芍立马噤声。短暂得沉默后,季深璞放下碗勺,起身走进厨房盛了一碗粥放在韶芍面前,然后坐下来继续一丝不苟地吃饭。
“……”
最后韶芍还是没能说出口,在肚子很应景地叫了几声后开始默默低头吃饭。
一不小心就,吃了两碗。
吃完饭后季深璞起身走向洗碗池,韶芍眼疾手快跳起来冲过去就把碗从季深璞手里夺走了。
“我来我来,不麻烦季总。“
季深璞沉默地看着只到自己胸膛的人讨好地卖力干苦力,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去把拖鞋穿上。”便走出了厨房。
韶芍这才发现自己没穿拖鞋,穿着季深璞的衣服,皱皱巴巴的没有形象,一时间内心有点酸涩。
爱慕过,敬畏过,后悔过,躲在远处小心翼翼地观望过,想象了一切不切实际的破镜重圆,也接受了无数种形同陌路的可能,但没有一种场景像现在一样落魄。
洗完碗,韶芍趿拉着季深璞的巨大号拖鞋磨磨唧唧地走出厨房。说实话如果能不去面对现实,韶芍愿意时间静止,就这样安详地刷一辈子碗不死不休。
走出厨房的那一刹那,韶芍在内心里哭成一条泪狗。
“季总……那个,碗刷完了……“
季深璞正坐在沙发上,腿上摆了一个笔记本,闻声抬起了头。
“嗯,过来坐下。“
得,要被请喝茶了。
虽然按常理来说,酒后乱性女人比较吃亏,但是考虑到季深璞各方面实在是太优秀了,韶芍总觉得吃亏的是季深璞,加之长年累月积攒的愧疚,韶芍越发觉得自己不仅坑了别人还强上美人,实在禽兽。
季深璞大概还在处理工作,韶芍坐过去等的都昏昏欲睡了,他这才摘下眼镜关了电脑。
“解释一下?“
季深璞把那一百五十块钱扔到茶几上,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韶芍。
“嗯……”
韶芍突然觉得自己搬石头砸脚。
“季总,我一开始吧没想到会是您……”
“哦?按你说的,那这个就是嫖资了。“
季深璞倚在沙发上笑容温和,但是韶芍凭借多年经验,敏锐地捕察到了他眼底的愠色,连忙改口:
“害,这怎么能是嫖资呢!太不像话了,这个吧,其实吧是……”
季深璞看着韶芍急得语无伦次,笑意越发深了。他越笑,韶芍越觉得危险。
“一百五十元,韶小姐未也太低看季某了吧。”
韶芍警觉地竖起耳朵,已经不是靠知觉了,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季深璞的怒气值在飙升,
“害!季总想多了,这个真不是嫖资。我怎么敢给您嫖资呢啊哈哈……”
韶芍战略性目光转移,在大脑中搜寻一切可以付款的活动。
“啊,这个嘛,是衣服的钱!“韶芍脑中灵光一闪:”我的衣服不是被撕破了吗,先借您几件应急。季总的衣服贵,这不是垫点儿钱抵一下嘛哈哈哈……”
季深璞仍就嘴角含笑地看着韶芍,周遭的温度低到冰点,最后在韶芍忍住不下跪痛哭流涕的耐力极点时冷笑了一声,道:“那韶小姐穿内裤了吗?”
韶芍脸瞬间红,内心咬牙切齿:你我都知道那条内裤被你撕得稀烂,还来问我?
季深璞起身从浴室拿了一条崭新的女士内裤递给韶芍,道:“换上吧。新买的,漂洗过烘干了。换好我开车送你回家。”说罢便起身去卧室换衣服了。
韶芍低头一看,呵,还是黑色蕾丝,又气又臊,一张狗脸瞬间通红:
没关系没关系,不生气,这条内裤贵,韶芍你赚了。




R级迫降 3.删好友 PO18.NL
换好衣服后韶芍跟着季深璞来到了车库,看见这里停的豪车等级后,虽然有过思想准备,韶芍内心还是忍不住感慨了句:干,这男人真的有钱。
想想自己至今挤地铁上下班,一种社畜才懂得悲哀瞬间涌上心头。
季深璞帮韶芍打开车门,一如既往地绅士得体。可他越是这么客气,韶芍心里越不是滋味。以前的礼遇总让自己觉得这份温柔是独一无二的,还能给自己的爱慕找寻到一丝慰藉。可是今非昔比,对方明明和自己有过节却依旧温柔细致,恍然让韶芍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其实季深璞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和其他人划了等号,既不是朦胧暧昧里的柔情,也不是青眼相看的偏爱,只是对所有人的得体和礼貌。
从一开始,自己和所有人就没有什么不同。
一瞬间韶芍释然了,困扰她这么多年的郁结无非是,她觉得在季深璞心里一定是不同的,所有的提携、帮助和关照都是出于工作以外的其他目的,具体什么目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而她抢了季深璞的饭碗就会觉得对不起这一份感情。当一切幻觉被戳破后,所有的温柔不过是上级对于下级的责任感,俩人的关系也只是同事,不能再多,心里的愧疚感突然就减轻了。
韶芍自知自己不是好人,如果不是对感情的负罪,其余的那些事,谁坑了谁一把,她根本不在乎。然而能偶清醒的代价,是心里同时涌出的一股浅薄绵长而又锐利的疼痛。
长达五年的单向爱意,到此也就该结束了。
季深璞开着车在马路上行驶,韶芍的住处离这儿有一段距离,海市的夜生活一向热闹,虽是深夜,马路上依旧是川流不息。
看着灯红酒绿的街景,韶芍心情很好。以前坐季深璞的车还有点少女心萌动的局促,现在看清楚自己和他仅仅是同事兼职一夜情炮友关系后,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忍不住哼歌。
季深璞扭头奇怪地看了韶芍一眼,韶芍立马闭了嘴,尴尬地摸了摸发红的鼻头,内心诽谤道:我知道自己唱歌跑调,但也不至于如此不给情面吧。
不过这倒是没有影响心情,海市的夜景总能让韶芍感到开心。
雨已经停了。
越靠近韶芍的家就越冷清,她住在一个普通中档小区里,远离市中心,这边儿的街上几乎没车,路边偶尔会有出来散步的人,就显得更加冷清。
“唉等一下,我去药店买点儿药。”
韶芍看见路边药店还亮着灯,连忙喊季深璞停下。酒后乱性,她真心不想因为一次不小心就去堕胎。
季深璞看了一眼,大概猜到了韶芍心中所想,停也没停就快速驶过了。
“不用吃,带套了。”
韶芍一听被炸得狗脸通红,她现在最怕季深璞提这件事,可心里又像猫挠的一样迫切想知道前因后果。她深知季深璞这个人能永远保持清醒理智,又完全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自己到底是怎么遇见他,又是怎么和他滚到床上去的?
真的太魔幻了。
一直到小区门口,车里都充斥着尴尬的氛围,谁也没开口。
季深璞的车已经很低调内敛了,但是还是有不少人看到后纷纷侧目。韶芍不太懂车情,不过从地下车库的震惊里回想,觉得这辆四脚坐骑也便宜不到哪里去,一瞬间又开始感慨贫富差距。季深璞下车后,容貌身材衣着举止皆不俗,把这个偏远小区的人惊了一下,一时间安保看韶芍的目光也有点儿暧昧不清。
韶芍敏锐地竖起了耳朵:完了,街坊邻居大概都把她当成二奶了。
“就到这儿就行,麻烦季总了。”
韶芍抱着包向季深璞微微欠身,发觉对方本来也没有把自己送进去的意思后突然觉得那句客套有点儿弦外之音,不由得尴尬地咳了两声。
“那个,季总……”
临走前韶芍突然鼓起勇气喊住了季深璞,话到嘴边突然不明白自己是想问一下今天这件事的情况,还是想要和季深璞说句迟到的抱歉,一瞬间僵住了没了下文。
季深璞打开车门,看着韶芍没了音儿,眉头一皱。
韶芍心里突然毫不设防地被刺了一刀。
他到底还是不耐烦自己。
一瞬间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韶芍努力挤出来一个微笑:“衣服洗干净了就给您送回去。季总路上注意安全。“
季深璞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上车毫无留恋地就走了。
韶芍抱着包往回走,想哭却流不出泪来,看明白现实可心里还是钝痛,这个没办法,得靠时间慢慢磨。
保安看着有点儿唏嘘,韶芍只能更加狼狈地加快步伐,心道:幸亏雨停了,不然自己就更像落花流水的苦情人了。
回到家给手机充上电,韶芍又去洗了个澡,裹着浴袍出来后发现手机里杨姐的好几个未接来电和信息从下午就有了,便打开微信报了平安。
杨姐:b组的人下手比我们快,这个案子先暂时告一段落,明天准备下一个案件吧。
韶芍:好。
杨姐:别太难过,这个案子虽好,但也棘手。
杨姐:以后的机会多的是。
韶芍看了看手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杨姐待她是真心的好,她知道。
想了想,韶芍还是没忍住,打了一串字发过去了。
韶芍:杨姐,我想问一下我下午是怎么回家的呀,喝断片了……
对面发过来一串问号。
杨姐:你说你弟弟会来接,不过你去前台结完账后我就找不到你了,还以为你先走了。
韶芍愣在屏幕前。
她弟?韶北川?
韶芍给杨姐道谢后立马翻了翻通话记录,看见下午四点的时候韶北川打过来五六个未接来电,心中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她没上韶北川的车,那是怎么爬到季深璞的车上的???
韶芍现在心里一团乱麻,又把季深璞的聊天框打开了。
如果幸运的话季深璞可能会给她报个“安全到家”的平安,这样她就能接着话头问一问到底什么情况,势头好的话还能为以前的行为道个歉。韶芍太想道歉了,想了两年,就算明白了自己从头至尾都是个于他无关紧要的人,但还是想道歉,总觉得道了歉就圆满了。
不过季深璞那边儿一直没有动静,等到了凌晨韶芍幡然醒悟自己和他又没有可以道平安的关系,脑子浑浑噩噩胀得发疼,又气又委屈又困,手一滑把季深璞得微信删了。
然后头一栽就昏昏大睡。
另一边,季深璞办完了工作,抬头已经两点。揉了揉酸疼的颈椎,为了韶芍这个案子,他半夜又多方联系,把b组的提案强行撤了下来,明天还要准备在会议上给出个合理解释,想想太阳穴就疼。
季深璞打开手机,犹豫着这个时间了要不要发条微信,提醒韶芍准备好材料接受任务。沉默了一会还是打了信息发出去了。
一条“请先开启好友验证”的提示弹了出来。
台灯前,季深璞的一张脸沉得要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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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 4.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H
第二天韶芍浑浑噩噩地爬了起来,头疼的要死,拿了体温计一量39度,登时两眼一黑:最近运气怎么那么背?
爬起来吃了点儿隔夜的饭,吃了就吐,抱着马桶呕的胃里的酸水都出来了,韶芍涕泪横流,突然觉得悲从中来。
给杨姐请了个假,自己爬到床上给韶北川打了个电话。
韶芍是韶北川的表姐,因为自己是她母亲韶顾媛17岁乱性,不知道和哪个男人生的孩子,就随了娘家的姓。韶顾媛不太接受韶芍,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当年名动山城的丑闻,带着韶芍改嫁了三次,四婚时韶芍自己搬出来住后就再也没联系过。韶芍虽说跟着母亲住,但大部分还是被丢给了外婆和舅舅韶顾安,韶顾安的儿子就是韶北川,比韶芍小两岁。
“韶芍,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你爸爸我等你等到了晚上七点!“
韶芍听见对面熟悉的声音,心里涌出来一股暖流,虽然小子脾气混,但是人不错。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啊。
“我回家了,睡到凌晨才醒,看太晚了就没给你打电话。“
韶芍随口扯了个谎糊弄过去了,韶北川也不疑有他。
“我外婆昨晚住院,我10点的飞机,已经回山城了,你照顾好自己,有事儿再联系我。忙,挂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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