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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狗毛
俩人倒是相安无事,韶芍这一种奇妙的特性大概随了韶顾媛。
应该是高二暑假的某一天,韶芍去参加了同学的生日趴,喝得满身酒气被司机送回来,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自家的沙发上。
小韶芍穿着黑色小礼服,光着脚进门后把高跟鞋随便一丢,她以为又是韶顾媛带来的哪个情夫,踉踉跄跄地就要上楼。
韶顾媛坐在沙发上很不满意,破天荒地喊住了她,“韶芍,过来和窦先生打个招呼。”
韶芍一愣,吐出一口酒气转身莫名其妙道:“你发什么神经?”
韶顾媛也是个美女,身材丰腴,保养得体,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闻声面色僵住了,但还是保持住了得体的微笑,柔声说:“这是你爸爸,窦衍。你过来认识一下。”
韶芍喝的多了,眯了眯眼这才看清沙发上那个男人——一张明星脸上带着疏离的微笑。
“哦,”小姑娘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醉醺醺地扶着墙,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韶顾媛道:“长得挺帅,你审美提高了。”
韶顾媛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转头抱歉地看着窦衍,道:“我和这孩子关系不好,她脾气躁,没大没小的,你也别往心里去。”说着便伸手抚上窦衍的大腿。
男人不着痕迹地把她的手拿走,神情淡淡:“无所谓的事情。按照合同,我一个月后就会搬出去。”说罢便平静地看着韶顾媛,嘴角仍旧挂着笑意,“希望韶女士也能遵守约定,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韶顾媛尴尬地笑了几声,客套了几句便说娘家还有事情,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外面的汽车启动后,窦衍面色一瞬间冷了下来,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耐烦。他拿了湿巾把韶顾媛摸过的手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仿佛沾到了患有恶疾的传染病人。
楼梯上传来一声嗤笑,他闻声抬头,看见韶芍蹲在楼梯道的暗处,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眼神里的恶心和不屑和他如出一辙。如果真的要说不同,就是小姑娘眼中有着一闪即逝的恨意。
到底是继父,不接受也在情理之中。窦衍毫不在意,说到底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她出去找男人了,你不气?”
韶芍明知故问,语气抬着戏谑和挑衅,扒着栏杆,栗色的卷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
小姑娘浓妆艳抹,醉眼迷离,和韶顾媛长得三分相,带着一股轻薄气。
窦衍皱着眉,他不喜欢韶芍,也不愿意维护她的自尊心脸上的厌恶丝毫不掩饰。没有多余的目光也没有回应,男人连客套都懒得装,转身去了洗手间把手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回来时小姑娘已经没了踪影。
为了保持明面上的婚姻关系,他答应再韶家住一个月,同居不同房,等风头一过就搬出去。父母给窦衍留了一大笔财产,若不是刚回国房子还未选好,他连这一个月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在国内窦衍没有人脉,韶家以自己多年积累的人脉资源为筹码,换得他出一笔钱填补韶家公司的经济漏洞。两人也没有举行婚礼 ,签完合同后便去民政局扯了证。
这一个月里,他住在二楼的主卧,韶顾媛在外面有小情人,答应很少回家,回了家也只是住在一楼,两人基本不用见面。
这很好,他很满意,各取所需罢了。如果家里没有那个小刺头儿,他心情应该会更好些。
虽说韶顾媛不讨他喜欢,不过这个女人做事倒是仔细,卧室全都翻新了一遍,丝毫没有原来的生活痕迹。窦衍洗了澡,抱着电脑仔细看着韶家的公司的资料,衣襟开到了肚脐处,健硕的胸肌和修长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格外有有活力。
自从韶家老先生去世后,韶家公司的业绩就一落千丈,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但想要把它合理的转移到自己手下还得一些功夫。
窦衍只顾着思考如何购公司,没有发现自己的被子里鼓鼓囊囊地藏了一个人。他刚一挨着床沿坐下,灯突然就灭了,卧室里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电脑的屏幕亮着。
还未反应过来,窦衍就感觉有一条纤细的胳膊勾住自己的脖子,整个人毫不设防地地被掀倒在床上。
一个柔软的身躯坐在了自己的腰上,两只手拽住自己的手臂,软糯的唇吻了上来,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轻啄着自己的嘴唇。
技术很烂,应该还不会接吻。
窦衍侧开头,低声带着怒气道:“韶芍?滚下去!”
他想都不用想,家里就他们这两个活人,只是少女这么毫无顾忌,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少女又把头贴了上来,垂下的发丝落在窦衍的耳边,还带着洗发水的奶香,夹着少女自己独特的香气,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
“嗯?你不想和我做?”
韶芍两片柔软的胸脯贴上来了,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笑着。“别装了,韶顾媛出去就是方便你睡我。她哪一任姘头不想睡?”说着便伸手握住了窦衍的下体,滚烫的性器在手里迅速胀大。
韶芍带着“我看透你”的意味嘲讽一笑。
窦衍很恼怒,自己一向是一个私生活很克制的人,身体的反应他也没想到。他可以接受韶芍放荡的行为,但是接受不了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事实。
“滚下去。”窦衍几乎是低吼,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韶芍甩开,伸手就要开灯,可是动作突然一顿。
少女从后面轻轻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柔软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冷漠中带着一份乞求和小心翼翼的希冀:“我不闹了,别开灯,我不想在床上看见你的脸。”
韶芍的声音很清冷,没有任何感情,像是在黑暗里开出了一朵昙花。
窦衍手指停在了开关处,怒气渐渐平息,声音又恢复了冷清与疏离,“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来?”
抓住自己的手没有松开。“你会碰我吗?”
窦衍没有说话,他心里现在居然对这个孩子产生了一丝好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对自己的情绪一向严格把控,不会多留出半分无用的情感。
“韶顾媛眼里,我和一个有钱的强奸犯谁更重要呢?反正都是要做的,我主动一点,就能少吃一点儿苦头,对我自己不好吗?”
他大概明白为什么小姑娘的眼里会有恨意了,心里猛地一闷,但也仅仅是一瞬。他天生不是富有同情心的善行者,也不具备诗人多愁善感的天赋,别人的生活与自己无关,不插手也不关心。
手腕上的温度消失了,黑暗里他听见少女闷声跳下了床,脚底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像夜里的萤火虫一样轻盈微弱,渐渐消失在门外的长廊中。
打开灯,身上还残留着一丝少女的体香。窦衍厌恶地皱了皱眉,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掀起浴袍看见下体已经肿得不像样了,咬牙切齿地暗骂了一句便走进浴室。
他不是脑子还长在下体上的冲动少年,这种身体本能地产生欲望的情况已经很久都没发生过了。
第二天清早,整栋房子里都笼罩在静谧之中。窦衍衣着整齐地下楼,看见厨房里韶芍正穿着粉红色的兔子睡裙。脸上卸去了浓妆,倒也清丽,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纯净,莫名地讨人喜欢。她嘴里叼着一片面包,拿着锅铲在专心致志地煎鸡蛋。但是业务应该不是很熟练,一股浓浓的焦糊味已经飘出厨房了。
窦衍皱了皱眉,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锅里黑黄相间的鸡蛋,没有理会韶芍。
韶芍白了他一眼,道:“要吃自己去做,在我们家都要自力更生。“说罢便把糊了大半的煎鸡蛋盛到了盘子里,胡乱塞了几口就离开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窦衍在一阵浓郁的焦糊味中被呛醒,走下楼就看见粉红兔子少女扒拉着已经烧成炭的鸡蛋,拿着锅铲子用白眼瞥自己,一脸小狗护食的模样。
可她是真的觉得这样的东西会引起自己的食欲吗……
终于在一天清晨,窦衍没有忍住,在少女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趁其不备伸手抢过盘子就把鸡蛋倒了。
后来他在自我解释原因的时候,出了大人对于小孩子的人道主义关怀外 ,自己再也找不出任何动机。
每天吃糊成这样的早饭,着实有点儿令人于心不忍。
韶芍当场炸毛,对着窦衍呲牙咧嘴:“你这人什么意思?你干嘛倒掉我的早餐?”
窦衍有点儿无语,破天荒地耐下心来解释了一句:“糊掉的东西不能吃。”这大概是他最热情的一次了,竟然给人解释了他的动机。
“那我吃什么?”韶芍虽然也到了170的个头,但是在窦衍面前却只到他胸前,气势瞬间就少了大半。
“自力更生。”
少女两眼一黑差点气撅过去。
最后韶芍懒得再开火,什么都没吃便上楼换衣服了。
上午十点,窦衍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公司的资料。他解决完公司的财政危机后便顺势入了股,自己的产业基本都在国外发展,想要打开国内的市场和人脉,还需要慢慢来才行。
手机震了两声,窦衍一看是韶顾安,一愣,反应过来韶芍还有个舅舅,便没有理会。
电话又打来了一次,窦衍有些不耐烦,伸手接听了电话。
“窦先生,真的是打扰了。是这样,韶芍在辅导班低血糖晕过去了,现在在医院里打点滴。我和内人现在都在春城没法赶回去,您看方不方便去看一眼?家里实在是没人了……”
对面的声音显得焦急又窘迫,窦衍回想了一下,好像韶芍这个舅舅还挺关心她的。
“韶顾媛呢?”
韶顾安的声音有点儿尴尬,干咳了两声道:“啊,她在忙,应该过不去了……窦先生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去联系一下顾先生吧。”
在忙?应该是懒得去看吧。
顾先生应该就是韶顾媛的前夫了,窦衍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晚韶芍说的话,内心莫名烦躁起来。
强奸犯,韶顾安他不知道吗?
“不用了,我下班顺路去看看。”窦衍丢下一句话便挂了手机,接下来的一上午,男人手里的文件换了又换,但一个字也没有看到心里去。
医院里,窦衍推门进来的时候,韶芍正打着石膏躺在床上。
“怎么是你来了?”韶芍一脸意外,撇了撇嘴道:“我还以为那个王八蛋要来。”
窦衍看了一眼韶芍,冷漠又疏离:“不是低血糖吗?怎么把腿摔断了?”
韶芍一脸漠不关心,仿佛伤的不是自己,道:“低血糖晕了,从楼梯上滚下去摔的。”说罢还白了一眼窦衍,道:“你要是不倒掉我的鸡蛋,哪来那么多破事儿。”
向来还没有人敢埋怨他,窦衍冷漠地看了一眼韶芍,转身便准备出门。
韶芍一看情况不对,突然扯着嗓子就喊:“爸!你要是再走了就真的没人管我了!”
一时间护士和同房的病友都看向窦衍。
“……”
本来还对着窦衍眉目含情的小护士瞬间如坠冰窟,同房的病友是个微胖的中年妇女,莫名其妙地盯着窦衍道:“这小孩儿怪可怜的,躺半天了都没见来人。你做父亲的……”
窦衍从来没有觉得那么麻烦过,不耐烦地打断中年妇女道:“她不是我女儿。”
韶芍两眼含泪,带着哭腔喊出了《棒打芦花》的悲情感:“你年纪轻轻和我妈把我生下来后就没关心过我,今天我都住院了,你都不能陪陪我吗?”
一时间众人看窦衍的目光都变了味。
“……”
“爸,我想吃苹果。”
韶芍一脸你奈我何地看着窦衍,邻床的阿姨一听,立马伸出橄榄枝:“孩子她爸,我这儿有苹果,你给小姑娘拿几个。”
“……”
窦衍也曾经大风大浪历遍,从未有这么憋屈过。
其实他大可一了了之,只是进门的一瞬间,看见韶芍目光里的惊喜时便突然愿意顺着她胡来。
人心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一向理智至上的窦衍后来想想,也只能把这件事归咎于偶尔人心系统紊乱输出了一段错误代码。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那一天,那一段错误代码,彻底改变了他人生的运行规划。
和医生商量后,窦衍带着韶芍出院回家休养。他把韶芍抱进车里,启动汽车,看也不看她:“你打算装到多久?”
“嗯?“韶芍啃着窦衍削的苹果一脸疑问。
“腿没断,你觉得能骗得过谁?”
韶芍被拆穿后脸也不红,继续啃着苹果 。“我腿上打了石膏,姓顾的就动不了我。刚巧遇见的医生是我同学的爸爸,我扯了个慌他就帮我咯。”
窦衍看了一眼韶芍,没说话。
车子继续在马路上行驶,穿过拥挤的人潮和车流,你的每一个不经意的擦肩而过,都是别人心中梦寐以求想要拥抱的。
韶芍悄悄看了男人一眼,嘴角还带着苹果的汁水,抿着嘴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在万千生命的剪影中扬起了一个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小韶芍上线了!剩下的一篇还要再打磨一下,晚上发!
翘屁嫩狗鞠躬!!!





R级迫降 9.少年回忆篇(二)H
车子稳稳地驶入别墅的车库里,窦衍送了安全带,开门便下了车。
韶芍一愣,腿上绑着石膏活动不便,扭着身子看见男人冷漠的背影越来越远,急得拍着车窗大叫:“窦衍!我还没下车!喂!先把我抱下去啊!”
最后没有办法,小姑娘只好扶着门一瘸一拐地跳了下来,下车的时候还把下巴磕到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石膏砸掉。
一个月转眼即逝,每天韶芍都把鸡蛋煎得焦糊焦糊的,窦衍看不下去,便自己动手帮她做。韶芍认定了窦衍对自己没有攻击性,偶尔也闭着眼胡闹,不过向来得不到回应。
在辅导班被请了三次家长,报窦衍的名字,他一次也没去过,但每天晚上也习惯性地接韶芍回家。韶芍就是蹬鼻子上脸的重度患者,摸清了男人的底线后,便围着他活蹦乱跳。反正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隐形人,除了趁窦衍睡觉时拿睫毛膏在他脸上画了个王八被关到阳台三个小时,男人基本不理自己。
她没和人这么亲密地生活过,这么大的韶家在少女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家的颜色。
聚散终有期,窦衍离开的前一晚,韶芍没有像以前一样咋咋呼呼,出了奇的安静。男人倒是和往常一样,吃过饭后便回了卧室。
洗过澡,窦衍换上了浴袍躺在床上,正打算拿起电脑处理一下工作,突然觉得腹部一阵暖流,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他心里一惊,伸手探向下体。
性器已经微微有些发硬了。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韶芍站在门口,穿着堪堪遮住屁股的蕾丝吊带睡衣,因为睡衣的大胆镂空,整个衣物形同虚设,少女曼妙又略显青涩的身材一览无余。
她脸上没有一丝妆容,鸡蛋清一样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眼睛看着窦衍,十分的小心翼翼里又夹着三分愧疚两分胆怯。
“韶芍!”窦衍眼里爆出了血丝,伸手把台灯从床头柜上打落,身体因为视觉的冲击反应得更加强烈。他心里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被下药了。
“对不起。”韶芍眼眶有点儿红,声音小得像新生的猫崽。犹豫了一下,少女光着脚走过去轻轻环住窦衍的脖子,身体一寸一寸贴在男人的胸腹上。
少女的体香和柔软的身体仿佛一针兴奋剂,在窦衍的勉强支撑的理智中如烟花一样炸开。
他一把握住韶芍得腰栖身压下,撕裂了少女胸前的衣物,握住一片酥胸,那么小巧圆润,单手就完全掌握,毫不怜惜用力地一捏。
韶芍吃痛嘤咛了一声,把窦衍的所有理智都淹没了。
感受到男人的下体越来越胀大,韶芍伸出小手轻轻握住了昂起的性器,动作青涩地上下套弄起来。
男人极力忍耐地攥紧掌心,看着韶芍的眼睛也因充血而变得发红,“你想好了吗?”
韶芍没有说话,抬头吻住了他的嘴唇,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
窦衍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目光中已经溢出了情欲。他一只手揉捏着韶芍的乳房,另一只手探向她的私处。身下的小人儿压根就没有穿内裤,顺着窦衍的抚摸把双腿张开环住了他的腰。
窦衍几乎失去理智地啃咬着韶芍雪白的脖颈,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两根手指熟练地探进韶芍的私处,拨开毛发找到了突起的阴蒂,用指腹狠狠揉捻了一下,少女当即倒吸一口气。
他能够感受到韶芍小腹的缩,挑逗式地又捏了两下,轻轻向外拉扯。韶芍哪里经受的住,娇声叫了出来,小手上下套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窦衍舔着韶芍的耳廓,舌头钻到耳孔中打着转儿,而后又轻轻对着韶芍的耳朵轻吹了一口气,揉捏下体的手却又用力三分。
“你才17岁,怎么懂得那么多?”声音沙哑又带着性欲的挑逗。
韶芍被刺激得浑身抽搐,噫噫呜呜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手上的动作也减缓了。
“惹了我你会后悔。”窦衍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掐住韶芍的脖子逼她看着自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
韶芍脖子被掐疼了,眼眶也红了一圈,声音带了哭腔:“我不后悔。我想要你,我想让你带我走。”
窦衍看着韶芍,笑容里带着残忍,依旧掐着韶芍的脖子,“我会让你后悔。”说罢便俯身撕咬着少女柔软的嘴唇,没有一点儿怜惜,直到唇齿间有了一丝甜腥的血味,才松开手放缓了动作。
韶芍被掐的厉害,一得空便大口喘气,赌气似的把窦衍压倒身下,声音颤抖却带了几分坚定:“我想要你,我不后悔。”说着便像小猫一样钻进了被子里,掀开浴袍,张嘴便含住了灼热的性器。
尺寸有点儿出乎意料,韶芍从未见过这种型号的,努力张嘴也只吞进去了一半。她没口过,只是完全凭着感觉走。舌尖舔过马眼,韶芍张嘴吮掉上面分泌出的一丝液体,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打着转。
头顶传来男人的一丝闷哼,她知道自己做对了。
两只手握住了左右的囊袋轻轻揉捏,舌头顺着阴茎舔了下去,到达根部时含住了一个囊袋用力吮吸着,另一个也放在手里轻轻揉搓。勃起的阴茎蹭过韶芍的脸颊,舌头搅动着嘴里的卵袋,手指摸索着探向马眼,试图把手指放进去。
窦衍闷哼一声,一把抓住韶芍把她提了出来。
韶芍赤身裸体,嘴边还挂了一丝晶莹的液体,像办错事的孩子,惊恐的不知所措。
窦衍轻笑一声,起身半跪着,指引着韶芍跪坐在跨前,一手拽住韶芍的头发,一手把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
“嘴巴张大点,注意牙齿不要磕到。舌头裹住,不要卷起来。”
韶芍顺从地张着嘴努力吞咽,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中企图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无意间摩擦着阴茎打转儿。
窦衍闷哼一声,摁住韶芍得头开始胯部用力迅速抽插。两个囊袋随着动作上下抖动,拍打在少女的脸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韶芍的脸被大手固住强行张嘴,因为男人大幅度的冲撞身形不稳,只能努力攀住他的大腿。每次插入都到达了韶芍不敢想的深度,喉咙里异物的抽插引起干呕。她想努力把它吐出来,却只换来更深更猛的顶入。
口腔和咽喉的缩刺激着窦衍的神经,他能感受到那一条软小的舌头想要极力把他顶出去,龟头到的柔软的压力让他舒服地仰头闷哼着。
男人腾出一只手按住韶芍的头,感受到少女已经摸到门路后,便把掐住少女下颌的手探到了脖子处,感受着每一次顶入时咽喉里的性器的模样。
韶芍被憋得涕泪横流,口水也以为不断的干呕而留下来,沾湿面前的体毛,拉出晶亮透亮的丝线。她一面要仰着头,一面要留意牙齿避开口中的性器,被捣弄了足足有十来分钟,韶芍觉得自己都要脱臼了,这才感受到男人剧烈的颤抖,随即一股粘稠的液体在她嘴里喷涌而出,腥苦的味道直冲鼻腔和咽喉。韶芍被呛得捶着胸口猛烈咳嗽。
性器虽然出来了,但是射还在继续,大部分的液被韶芍吞咽了下去,少部分被射在了韶芍的脸颊和头发上,留下了白色的痕迹。第一次射后,性器依然昂首挺立,韶芍有点儿震惊地看了它一眼,而这个神色明显取悦到了身前的男人。
窦衍抬起了韶芍的脸,用手指轻轻抹去嘴角残留的液。韶芍顺势裹住嘴边的手指,轻轻舔弄啃咬着,把指腹上的液也都吃了下去。
男人捻了捻手指,两指间拉出了晶莹的丝线,他看向韶芍,满意地挠了挠韶芍的下巴颏,“听话的小东西。”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咒语,韶芍享受着片刻的幸福,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窦衍拎了起来转了个方向,跪着趴在床上,屁股被高高抬起,私处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受冷而一张一合地缩。
她劲儿地撑起上身,想要扭头看窦衍,却被一只大手摁住了头部重新压回床面,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使巨大的恐慌和兴奋席卷而来。
感受到灼热的性器在自己的股缝中缓缓地上下移动,韶芍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轻轻叫了一声:“窦衍。”
“若是害怕便抱着枕头。”窦衍依旧摁住韶芍的头,性器抵住花口开始打着转,看着私处不断地一张一合吐出浅色的液体。
韶芍没有说话,高高翘起了臀部,伸出手轻轻握住头顶大手的食指。
窦衍一愣,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手指探向私处感受到已经足够湿润,便把性器对准了花口,试探性地放进去了一点。韶芍感受到了异物,身体猛地一抖,把窦衍的手指抓得也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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