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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说完,从袖中拔出短剑,加入战斗。
一群山贼见无忧的剑法来势凶猛,套路满满,一时间都不敢上前找死。
可是和为首的山贼纠缠的时候,却突见他紧紧盯着自己,两眼一眯,神情很是得诡异。
无忧让他看得后脊发冷,又见四周的山贼都不敢上前,正想剑,咽喉却被为首的山贼扼住。
她赶紧挣扎,车夫捞着秋瞳迅速跃起,又被百来人围住。
无忧被人拖着走,地上的碎石咯得她后背麻辣地疼,还有灌木丛中的倒刺将她的裤脚划开,把她的小腿割出血流。
她呼救,可是车夫却分、身无术。
“小娘们,演得真像,连爷都快相信了,刚才秀剑法,胸前这对蜜桃晃得爷都硬了”
无忧突然感觉胸前一凉,她的外衫已被撕开绑住双手。
她正要抗争,那人又快速褪下她的外裤捆绑她的双脚。
“爷我可是玉香楼的常客,还是花中老手,爷不仅不会让你疼,还会干得你爽翻天,从今之后,你更是会迷上爷的大柱子,赶都赶不走,啊哈哈”
“哼,你的柱子有我家城枫哥的大条吗?蔚城枫我可是睡过的”
无忧嘴上冷哼,心里却呐喊:城枫哥你在哪里,快快来救我啊。
那人听闻,心头一荡,这可是死对头蔚城枫的女人!天呐,天赐良机啊!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敌人的妻不欺白不欺。
“小娘们废话太多。来,先看看我的再比较”
“给我松手,保证让你如登极乐,要死要活”
“小娘们有趣,是什么仙什么死”
那人挠头,想半天也想不出那个词,干脆不想。
无忧长发已散了一地,她斜睨的眼梢,含着风情。
他想像眼前小娘子一双柔荑带来的柔柔触感,那感觉像要炸开,那人不由手颤声哑,“就知道小娘们深谙此道,先让爷舒服了,爷与你共同羽化登仙”
双手得到自由,很快被他攥住。
男子的腰带松开,眼看小手就要被拉进去,无忧也正准备五爪发力,捏碎他的罪恶的袋子,助他实现羽化登仙的美梦。
不仅要让他断子绝孙,还要让他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子孙。
此生难得想要专心地杀个人,可是有人就是不让她如愿。
只听得“啊”惨痛大叫,眼前之人便双手捂脸翻滚出好远,无忧愣住,她可是还未出手呐。
她想看个究竟,却又叫人抱住放进石面上。
她以为又有人贼心不死想来采她这朵毒花,可是定睛一看,来人不是蔚城枫,是她讨厌的慕清朗。
此时他冷凝着脸色,手上却给她脚踝上敷药粉。
感觉初夏的空气突然变冷,明明头顶还是日头当空。
简直莫名其妙啊!
她杀她的采花贼,这人无故跑来捣乱不说,好像还很愤怒的样子,他不说话,可她却感觉头顶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无忧眼梢余光瞥那山贼,他却了无生息,只有两个眼眶,被刺入两枚飞镖血流不止,立即引来无数飞虫,正蜂拥而上钉在他脸上。
见无忧有此慌,慕清朗才捂上她的眼,手指摩挲她的脸颊。
感觉他冷凝的脸色,手上却亲昵的触摸,无忧将他挪开说:“放开,我与你不熟,谁让你搅我的局?我杀我的yin贼,你摆脸色给谁看!再说我又不是你家千金,一直蹭我,我喊非礼!”
“嗯哼,还得理不饶人。我若来迟一步,你虽然能得手,也得陪葬,再说,敢碰触男子脏东西,小心我揍你”
她让他说得心虚,好像自己真的给他头上种绿草,于是心念一动,她挺身含上他的双唇,将他的怒气吃进腹中。
无忧的唇生涩,将他的嘴吃得专致且啧啧有声,某人见状,双眸顿时盛满愉悦,转瞬,由他主导,她的小舌被他的大舌卷住缠绕,她口中的每处角落都被他细致地扫过,她的每一滴香津都让他尝进口中。
长时间两人口舌交缠难解难分,直到她喘息不已,而他似乎更不好过,感觉他浑身无处不紧绷,可自己后背却让他大掌的轻抚之下,原先的疼痛顿时消失不见。
她能感受到他此时的隐忍。
后来,两人上了马,马儿将两人带去了一片高大茂密的林中。
她被他安放在一棵参天古树上。“先靠着,我去去就来。脚放好,不要乱晃”
他策马飞驰而去。
可是,他并没有去去就来。
眼下,林中变得昏暗,树梢不时有潜伏的暗鸟飞起落下,林中簌簌响动,更让人不安的是那些鸟的叫声,像人压抑凄惨的哭声。
孤身栖在树上,无忧开始七想八想:
他去这么久了,是不是回不来了?是不是中埋伏了?或者让那百来个山贼大卸八块了?他被大卸八块时会不会很疼?会不会流很多血?
无忧的惊慌与暗下来的树林一样,变得越来越暗沉。





总有忠犬想撩我 身体力行教深吻
马啼纷沓,惊起林中宿鸟,无忧看不清来者是敌是友,心口猛地上提,直到闻着专属慕清朗的气息,她这才觉得有莫名心安充盈心间。
“你是不是被捉去大卸八块了?让我摸摸,若是山贼难缠早就该带上我,还有我的丫环你的侍卫呢?”
“是有些棘手,那群人有作战经验非一般山贼可比,你不必担忧你家丫环的安危”
“本姑娘早看出了”
“啊,你身上好多的血,你受伤了?”
无忧触摸到他的前襟袖子全都湿透,并且腥味很浓,此时她最担心引来狼群。
“你在关心我?”
她的紧张愉悦了某人。
“哼,想多了,方才我主动亲你,让你占了便宜,后想想不对啊,我想嫁的是城枫哥,我才应该对他心虚的啊”
“你要嫁给谁?再说一次试试”
某人缰绳一紧,马速慢下,空气又突然冷凝。
无忧郁卒,动不动就甩脸子,少年,实在无法愉快地聊天了!
“抱紧,摔下去概不负责”
某人突然调转马头,催促马蹄,马背顿时颠得她腹内翻滚,她只得紧紧贴住他的腰身,可又觉得自己那两团柔腻实在碍事,一直在自己前胸与他后背之间挤着,好想把两个球扔掉。
“呜呜”
“有狼”,无忧听到山间此起彼伏狼啸,头皮发紧。
在一个岔道口,慕清朗从身上扯下沾血外袍,用力甩进左边山路,他继续向着右边山路快速下坡。
“你带我上哪,这不是回家的路”
“会会你的城枫哥”
某人答得万般痛恨却让无忧心下喜悦。
赤马像离弦的箭飞驰,终于在晨光熹微之时,抵达汀州城。
她在某人怀中睡得磨牙声声,引得他频频侧目,可她依然无意识地扯着他的衣领,让他抱着进了客栈,慕清朗时不时低头看着睡熟的人,感觉她像只温顺的小猪仔。
也不知过子多久,无忧发觉令自己一晌贪睡的地方,竟是在陌生的客栈,床头正坐着某人,在扯她的发梢扫她的脸颊。
见她醒来,某人这才起方才一脸的戏谑,他指着床前一套同样月白的衣袍,冷着脸说道:“从一数到百,完成洗漱、穿戴、下楼、用膳”
“职业病不轻,还发号施号呢,这不是在你南越军营,本姑娘不想遵命”
“抗命不遵者,吃了她”
无忧虽然不愿意遵命却也真的在短时内穿戴完毕下楼,可是见到他的衣衫竟然与自己无异,心里万般别扭。
谁要跟他穿一样情侣衫?
她原本要坐离他很远的位置,却发现只有两碗面摆在他面前,只得又坐回去,对着其中一碗面大块朵颐。
可是吃着她却不好了,她怒瞪他喊:“谁叫你乱加葱,在府上谁都知我不食葱”,可是后又掩住嘴,呵呵,自己失态了。
她的叫嚷引来周围奇异的注视,他就在周围的窃窃私语中挑完她碗中所有的葱叶子。
“那俊男对他新宠也太好了”
“嗯嗯,人前勿论人非,据说今早城门可热闹,连蔚城枫将军都惊动了”
“出了何事,说来听听”
事关蔚城枫,无忧不由屏住呼吸,而慕清朗也是停住筷子,显得漫不经心的模样。
“今早城墙挂着副守将李生的尸身,他两眼还让人刺入飞镖,其死状凄惨”
“你说这李生与蔚将军向来不睦,他又敢与西域人相互勾结,偷偷运送□□来毒害同胞,很快让蔚将军抓了现形,可是他人却狡诈趁乱逃掉,蔚将军出动军队搜索几日未果,不想,今早竟有神秘人帮此大忙”
“这李生是死有余辜啊”
“那神秘人可不就是你么?”
无忧趁抹嘴间隙将他拉起“走啊,找城枫哥领赏去”
慕清朗正要跟上,无忧却突然冲出客栈。
“城枫哥,城枫哥快停下,我是忧儿”
明明蔚城枫骑马的身姿从眼前晃过,可是等无忧冲到大街,哪里还有他的痕迹。
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落进慕清朗眼中,令他无名火起。
她的手臂让他捏得生疼,他却还一直拖着她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店铺。
“姓慕的,你是不是在吃味?反正我是一定会嫁给城枫哥的,起你肖想我的心思,像你这样蛮横又小气的人,有人会嫁你才怪”
“那依你之见,要本将军该如何做,才有人会嫁?”
“你应该这样,眼神要含情脉脉,女子一般都抗拒不了对她温柔掠夺的男子”
无忧将他推到一堵墙下,用自己身躯将他“钉”住,往他唇上“啵”了一下,然后用眼尾抛出一抹流光。
她动作示范完毕也讲解完毕,正要退开,不想身子却叫他调换了位置,这次变成他用颀长的身姿用力“钉”住她。
“本将军一向好学,此刻就现学现用,”
说完,无忧的后脑让他捧住,双唇叫他堵住,两人的唇贴合辗转厮磨,啧啧有声。
“唔唔放开”
“不放,我还没学到髓”
正当两人沉醉其中,无忧的脚边被人扔了一双破了的鞋子,她才猛地推开他。
“哎,世风日下啊,如今断袖也这般猖狂”
无忧在慕清朗的掩护之下回了客栈。
她到底没见到蔚城枫就又被慕清朗捉到马背上。
一路上,无忧时不时地仰头偷看慕清朗,只见他心情愉悦,马速放得很慢很稳,可是好死不死,两人行到山间半路时却遇见落雨,无法,两人只好寻个山洞避雨去。
进了山洞正好天近黄昏,光线昏暗,大雨却未停歇。
无忧环顾四面,发现这里有很多枯枝,地上还留有炭灰,可见,这里以前有人光顾。慕清朗点上火折子,生起火堆,这才走出山洞,走进雨幕。
一碗茶功夫,却见他一身湿透,手中木枝却叉着三条鱼,另一手拎着两只山鸡。
无忧不自觉上前想帮他脱去湿衣,却被他按住。
“这么快就急着要宽衣解带?不过还是先果腹才有力气办事”
他见她要发怒,赶紧说”看我怎样烤山鸡河鱼”
无忧早被气得无语,只得默默见他双手忙碌一阵,居然将山鸡河鱼架到火上,闻着阵阵肉香,无忧这觉得自己真的饿了。
看着他在野外也能这样从容地寻到食物,甚至熟练地烘干衣物,突然觉得他很不简单。
她吃起他撕下的冒着香气的鸡腿,本想说声“多谢”,再夸赞一番他的好手艺,可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得意,好死不死说:“别对我这么好,我最终是要嫁给城枫哥的,那是我从小的心愿,你的鸡腿再好吃我也不会感动”
她说完,就被某人按进怀中,他的大舌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将她口中的鸡腿卷走,说:“哼,不嫁给我就还我鸡腿”
两人就这样用彼此的舌抢夺着鸡腿,整个幽静冷寒的山洞,瞬间充盈着笑声和某种亲吻所特有的水泽声,那响声,听起来,很是暧昧。
后来,他们吃饱,呃,是亲饱,无忧又听着他说起自己的经历。
“小东西,像你这般大,本将军早已在军营历练,凡事亲历亲为,若是上战场,通常遇见粮草不继,就得自己猎物生火,若是情况紧急,直接茹毛饮血也是常事”
无忧听得入迷,看她一脸向往,慕清朗揪着她的脸上红晕,说起自己的身世。
其实他是南越国三皇子,皇宫内的兄弟们很早就开始勾心斗角,相互算计,他五六岁时,母亲死得不明不白,他父皇怕他被人暗害,很早将他送往九月山庄学艺。
听着他那么小就失去娘亲,不由又想起自己也没了娘亲,突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不由红了双眼。
慕清朗见自己说这些竟然会勾起她的悲伤,不由歉意笑笑,将她拢进怀里,两人靠着火堆,相拥而眠。
回程路上,两人又共乘一骑,无忧看着他宽阔的肩背,有莫名的情愫升起。
进了将军府回到自己闺房,还未坐定,秋瞳指着她的唇暧昧而笑:“小姐,你的嘴叫谁啃成这样?”
无忧揽镜自照,又迅速掩面。都不敢见人了,该死的慕清朗,把自己啃成这样,早晚要找他算帐。
不过,秋瞳向她说起的另一件事——她的父亲宁永峻,这她出门的这两天又纳了厨房送饭的秋月为姨娘,更令她震惊。
听着秋瞳讲的那个过程,她不仅听得无名火起,同时还恶心不已。




总有忠犬想撩我 最是人间留不住
从秋瞳绘声绘色的重述里,宁无忧清晰地知道了事情的首尾。
原来,在她们俩人山上遇见北越副守将扮山贼打劫她们的时候,宁永峻正在书房小憩。
本来秋月端着茶水准备返回厨房与赵兴继续幽会,哪知,宁永峻突然睁眼吩咐她去“福茗居”叫秋茗过来研墨。
可是秋月却转头说研墨之事她可以代劳,宁永峻见她自告奋勇,眯着眼将她上下扫视了一番,嘴角有了兴味说那就由你代替秋茗来研墨。
秋月走到书桌前,挽起袖子准备研墨,哪知,宁永峻却当着她的面松开腰带。
秋月见着脸红,她不明所以很是奇怪,为何老爷叫自己研墨却要在她面前作这奇怪动作。
她还在呆愣,却已被宁永峻按住后脑,接着她的口中被什么塞着,见那青筋暴突的样子,很是狰狞。
他的手劲太大,不容她挣扎,一直将自己器物推进又送出着。
她惊恐万状,泪落不止,他却越发兴奋呼吸绵长说,小乖乖,这就是秋茗常常为老爷做的研墨,既然你有这份心想给老爷研墨,老爷便好好疼你……你看你看,老爷这支像不像毛笔?你这上面小口中的水和老爷笔下生出的水,合起来可不就是墨水吗?哈哈!
最后,他还不放她走,居然又将她提到书桌上,用毛笔散开的狼毫扫着她的幽谷,最后,看到晶莹透亮的春泉从幽涧中缓缓流出,这才满意暗哑地俯身啜饮……然后又将她按在书桌上享受了一番。
本来,秋月是见午后无人,便假借洗碗清扫厨房之名,实为与赵兴幽会。
可是那赵兴见秋月去书房这么久还不来,便也跟着潜到书房,从书房掩开的门缝,便将宁永峻宠幸秋月的过程看去了。
事后,宁永峻一边擦着自己物事,当即就说了秋月做妾,准备在“福茗居”后头,给她僻个院子叫“秋月阁”,让她下午自己先去住着,以后不用在厨房做事。
可是,秋月走后却一直哭泣,她觉得自己愧对赵兴,她是真的很爱外表斯文的赵兴。
赵兴追上秋月之后,他说他并没有生气,还一直羡慕她,只要躺着不动,既享受又不用当佣人干杂活,这世间几人能有她这样的福气?
秋月听他这样一说,自然气得扭头就走。
……
宁无忧听完,气得无语,心口处的郁闷更是如山威压,让人喘不过气。
自己的父亲,一个沙场上的常胜将军,一个大义凛然的军、人,只因妻子离去,就沦落成如此污浊不堪的样子。
父亲两字,正在褪色。
无忧神色突然的肃静,镇住了原本表情暧昧的秋瞳。
“秋瞳,你说下人妄议主人的私隐,该当何罪?”
她突然起立,指着秋瞳说:“方才那些话你是听谁说的?看你这样描述得身如其境,可见这事在下人中间都已传开”
“小姐,抱歉,是奴婢僭越了”
“还不快去通知管家,封住那些人的嘴,还有你,再给我乱嚼舌根,这就是下场”
无忧指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茶盏碎片,继续发彪“整个将军府是越来越不成体统,看来,不杀几只野鸡,那些蠢猴子就不知什么是家法家规”
“是,奴婢这就去”
秋瞳对着她屈膝,便奔了出去。
无忧觉得好疲惫,到了夜间却还是了无睡意。
她见秋瞳举止果然敛了很多,变得小心了很多,不由苦笑,她也不想在她面前如此“作威作福”,可是,她把她当姐姐看待,自然对她要求高一些。
将近半夜,秋瞳已在屏风外小榻上睡熟,她在鼻口处系着块纱巾,她这才轻手轻脚地出门,对着老树上的青衣小子招了一下手,那人果然轻轻落下,随着她朝“秋月阁”走去。
夜风寂寂,天边的上弦月欲坠不坠。
虽是夜深人静,“秋月阁”却仍有微光散出院门。
还未靠近,无忧突然起跑接着身子轻轻一跃便坐上院墙,不管身后青衣小子如何咋舌,她又飘飘然落进院内。
青衣小子轻轻跟上。
院中,屋内烛光飘忽,接着是一阵桌椅撞击夹着人声传来:“唔唔,放开”
无忧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想到某人,脸上一辣。
“快放开我,我现在是老爷的人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说月儿,你昨日这才两腿一张,可今日就这般无情。我可是一直爱着想着你的,你知道什么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吗?你快躺下,也让我尝尝那感觉,我想和老爷做个床,上好兄弟,就这一次”
“兴哥,你太无耻了。说吧,今晚不止是来睡我一次的吧”
“你真说对了,我不但要成为老爷床上好兄弟,还要让你受孕怀胎,若是生下的孩子让老爷以为是他的,我这后辈子可就发达了,哈哈”
“想得美,没想到世上还你这种男子,幸好初夜给老爷了。其实昨日你明明看着老爷强要我,你也不生气阻止,甚至还羡慕我从此不用做下人,我就对你寒了心,你走吧,我是不会背叛老爷的,我们缘尽于此”
“哟嗬,还真的把自己当人看了!哼,别以为住在这‘秋月阁’就真的成了主子,这回你不愿也得愿”
“啊,救命……”
无忧迅速踹开房门,果然见那赵兴正在往秋月口中塞被子。
“大胆赵兴,身为下人却闯我父亲小妾屋内并行不轨之事,给我拿下”
“来啊,只要小姐敢往前一步,我便捏死这贱婢”
“好啊,正好送你们这对野鸳鸯去阴间给将军府腾地方,快捏嘛”
“你……”
赵兴话未说完,额上便中了一枚银钉,他挣扎了片刻,竟然呜呼归西了。
“不中用的东西,丢我将军府的脸面,拖出去喂狗”
无忧连看也不看,便让闻迅而来的管家带人拖走了,那血流了一地。
无忧围着床头走了几步,打量着床上坦然而坐的秋月,她很奇怪,面对行凶者,秋月并没有表现出想像中的瑟瑟发抖,于是觉得她有些不一样。
“秋月你多大了”
“回小姐,十九了”
“嗯,确实挺老的,不过这样做我后娘刚好”
“不过你可给我听好了,既然做了妾就得有妾的样子,刚才你们的话我听了,知道你是不情愿的,可是以后若是再私自放下人尤其是男子进来,被本小姐知道了,可都是一棍子打死的”
“小姐,秋月是下人被老爷了的,身份低微自己的命从不由自己,奴婢知道夫人过身不久,小姐心里不痛快,看谁不顺眼,可是呢,奴婢遇人不淑,做老爷小妾也做得不痛快,不如给奴婢一刀,就奴婢我从此痛快,怎样?”
秋月缓缓下床,赤着脚,走到无忧跟前,低垂眉头,轻轻跪下。
“哎哎,秋月你别这样,你太了解我内心啦!我也并不想让你死,我只是吓唬吓唬你的,生命可贵,不要动不动就想死啊”
宁无忧从未遇见一个女子会这样有骨气,见她这样将自己摆在尘埃里,竟然不忍心再说出那些桀傲不羁的话。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人,她丢下一句“好好活着”便匆忙逃离。




总有忠犬想撩我 小荷才露尖尖角
从“秋月阁”回到“长乐轩”要经过一片荷塘,如今初夏已至,远望那片水塘,小荷已亭亭。
无忧边走边打呵欠,可是借着上弦月的微光,却见水塘中有人立在水中,那人袖子高挽,身子歪歪斜斜,像是要倒进水中。
她顿时没了睡意。
“谁在那里”
水中人一个激灵,似被人从睡中拉醒,见是无忧,急忙说:“回小姐,是茗姨娘每日要用当天露水敷脸,每夜吩咐奴婢在此采集晨露”
“你不会睡到天亮再来采?每夜你都没睡在此等候露水,岂不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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