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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每日晨露都要在晨光未露之时采集,日头出来后晨露会消失。茗姨娘的吩咐若不照,奴婢会被打死”
无忧看着面前小奴婢越说越低的眉眼,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怕她作甚么?起来,她也不过是个贱婢,竟敢对你们作威作福”
说完,竟将那小奴婢拖出水塘。
无忧越走越快,朝着福茗居走去。
还未到“福茗居”院门口,便已听到一阵剥核桃的声音。
无忧踹开院门,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丫环手上剥着核桃壳,双眼紧闭,脑袋摇晃却不知有人走到身前。
她饶过去直奔厢房。
虽然初夏的夜晚有些热,可是秋茗穿的也太少了,身上只有肚兜盖住紧要部位,其余毫无遮掩。
她的睡姿又太随意大张四肢,一副任人釆撷的模样。
无忧上前将那个正为秋茗捏胳膊的丫头环赶走,然后一手下去,将秋茗横陈的玉腿一拖,她便滚到地上。
骤然疼痛让她未睁眼就大骂:“贱婢,敢算计我明日叫老爷把你卖到妓院”
可是,骂了几句却觉得不对劲,睁眼,原来是无忧正冷着眉眼看她泼妇骂街。
“秋茗,你这个贱婢,你原是为奴为婢,得脸后却不知教养,随意践踏我娘买的奴婢,我今夜就让你长长眼色”
无忧说着,两手更是轮流交替,直扇得秋茗的脸肿得如泡水之后的胖大海。
“我不敢啦,小姐看在奴婢尽心服侍老爷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次”
“饶你这一次可以,可是从今夜开始,你身边这些奴婢我要走,以后你的一切日常,请靠你自已双手,若敢给本小姐添乱,我就将你活活丢出去喂狗,和赵兴作伴”
“是,小姐”
秋茗的脸一直埋在地上,她再也经不起无忧手掌的处罚了。
“再给你这贱婢一次机会,不要以为上了老爷的床,你就已经摆脱你骨子里的低贱”
无忧一个眼色,门外三个丫便静静地跟在她后头,回到“长乐轩”。
无忧的夜半“捉奸”并将那流言制造者和欲行不轨者赵兴除去,果然镇住平日里,妄图给宁府添乱的一些人。
尤其是秋茗,当她知道赵兴死去,还要被拖去喂狗时,她就再也不敢仗着宁永峻的宠爱,随意差遣身边同她一样小的丫头,给她素手剥山核桃,甚至也停止了让丫环夜半三更立在水塘中,给她采集晨露敷脸的行为。
当然,她变得这么敛,主要还是惧怕于那一夜,无忧的教训和威吓。
她倒是知道看脸色,听着秋瞳的汇报,无忧冷冷地想着。
宁永峻也没有再出做出那种,随意小妾的举动,他沉浸在秋茗和秋月给他的温柔乡里,坐享齐人之福。
可是过了不久,秋月阁的人来到无忧跟前,哭得稀里哗啦的,说是秋茗常常去秋月阁找秋月谈天,还经常送吃的给秋月,今天吃了秋茗送的马蹄酥之后,就一直呕吐不止,眼看人都快要被秋茗害死了,请她去救救秋月。
无忧听得火起,这个贱秋茗,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竟还敢在眼皮底下惹事,要让她死得比赵兴难看。
不过当务之急,她还是叫人请大夫给秋月诊治。
“恭喜小姐,这位小娘子这是有喜了。妇人怀胎,反胃呕吐是常事,不必惊慌,这是在下的安胎方子,请派人去抓药。”
无忧听闻,愣住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就在那小丫环担心她要将秋月的胎儿掉时,却见无忧竟然激动地跑去书房,将这个消息告诉宁永峻。
她一路蹦跳着来到书房门口,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而入,不想眼底见到的却是好一片春景,她只得无奈转身。
宁永峻怀中正坐着的秋茗缓缓起身,她可以迅速整好松垮的衣襟,却无法迅速抹去脸色微薰的酡红,以及迅速平缓急促的呼吸。
无忧转过身时,正好对上秋茗娇媚的脸面,还有直视她的眼神,仿佛是种无声对峙,遣责她骤然闯进,坏了她和宁永峻的欢爱。
都长脸了,居然敢摆脸色给人看了,好啊!
无忧看着她就很想再扇她几巴掌。
宁永峻从容淡定地将秋茗推开,两眉微蹙:“忧儿大了,规矩却没了,以后进书房也要敲门。”
“有了小妾就要跟女儿生分,你还想不想做我爹?还有,书房重地,你却在此白日宣淫,宁大将军,你堕落了,哼”
“不论爹有几个小妾,我的女儿却永远是我的掌上明珠。可是你是大家闺秀,该有的规矩也要有。”
无忧见他神色一如从前,也知他教育的对,于是抺去泪痕,脸色稍霁。
“你又要当爹了,宁永峻大将军。”
无忧一扫方才的不快,高声宣布着喜讯。
“这孩子,咋咋唬唬的,走,爹带你去看看秋月,看来,忧儿很喜欢她的孩子”
宁永峻扫了一下秋茗,说:“你也回去吧,以后有需要,老爷自去你房里找你。”
“是,老爷”
秋茗迅速福了身,跟在那对父女后头。
无忧挽着父亲手臂,恢复了欢快的心情,欢快地谈论着要给秋月的孩子准备什么衣裳,要给她乡下的娘家什么样的赏赐。
看着前面那对有说有笑的父女,秋茗的身心却经历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其实,在无忧推门的刹那,宁永峻的手正在她袒露的高耸上把玩,在衣衫遮掩之下,他的尘根正深深地扎进她蕊心,制造着一片炙热,融化着她的心神,其实只差一个撞击,她就已经可以升上云霄。
可是,前面那位尊贵的大小姐,毫无顾忌想来就来,让她尴尬地杵在他身上,上下不得。
虽然宁永峻立即将秋茗的衣领掩上,从她那里退了出去,可她从那时起,就知道自己深深爱上了他的身体。
她好想永远将前面那个男人时刻占有。
心里难受,自己退到一棵大树下,借着树干掩护,指尖隔着下裙,缓缓摩擦自己的幽密,弥补着方才的遗憾,自己将自己送达云端。
......
今晚,秋月阁的烛火轻轻摇曳,呈现出一面家的温馨。
虽然眼前只有父亲和他的小妾秋月在侧,可是这种温暖的感觉,却是自娘娘亲大哥去后,再不曾有过的。
今晚菜式很丰盛,无忧看着频频给她和秋月夹菜的父亲,感觉他今晚很有食欲,神也年轻了很多,仿佛回到三十好几的样子。
无忧自顾高兴,竟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碗里堆得如山高的饭菜鱼肉一扫而光。
看到这样不拘束的无忧,秋月竟然也含着嬉戏的笑,往她碗里添肉。
她笑得太明显,无忧也反应过来,于是反客为主,给她添了三大碗,命令她是孕妇,不许不吃完。
宁永峻则看看笑闹的女儿和怀了自己骨血的小妾,心有所感,竟偷偷转身,悄悄拭着眼角的水雾。





总有忠犬想撩我 夜半谁送梅子来
无忧与秋月你来我往闹得正欢,却听见宁永峻发话:“忧儿过年也到及笄,等明年及笄礼一过,爹就让你和城枫订亲,同时举办婚礼。城枫这孩子一直在外头历练,如今也算事业有成,也早该成家了”
看着宁永峻笑得那样满意,无忧却一愣。
不过很快她恢复了正常,小嘴一嘟:“忧儿不嫁,忧儿在家要陪父亲还有月姨娘”
“傻孩子,你小时候可是嚷着要嫁给你的城枫哥的。还有,枫儿无父无母,一直是我和你娘把他养大,你和他成亲不必搬出去,还是住你的长乐轩。”
“即便如此,忧儿也还是不想那么早嫁人,还有,以前我不懂事乱说,如今长大眼光不同喽,忧儿得回去了”
“哼,为父还担心你配不上枫儿这孩子呢,人家如今也是一方主将,现在整个北越国,很多关塞要处,都是他的人在把守。能嫁给这样出色的男子,我看你该偷笑”
“反正本姑娘还不想嫁人”
无忧说完,逃也似的奔出了“秋月阁”
“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宁永峻看着无忧的影子完全飘出了门,这才伸手搂过秋月的肩头,将她一直抗拒的身子按在心口处。
“秋月,老爷知道你有心上人,不过却是个败类,你也看见了。知道那晚之事,老爷并不怪你,甚至还很喜欢你,因为你在床上的表现,很像夫人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在床上也是不迎合不抗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看不透,可是老爷我却爱得要死。还有,夫人也是十九年华就怀胎当娘。与你在一起时,我常常会恍然觉得是和夫人在一起”
“好好养胎吧,把孩子生下来,老爷决不亏待你。到时候你若还想走,老爷甚至也不强留,还会给你一笔安家”
“老爷,您真会疼人,可惜夫人没有福气,呜呜”
秋月瘦瘦的身子,在宁永峻的怀里,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让宁永峻很是疼惜。
“嗯嗯,快别哭了,傻孩子,都要当娘了,还哭对胎儿不好”
宁永峻用帕子擦着秋月的珠泪,动作是那样温存小心。
秋月将宁永峻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说道:
“老爷,您是秋月第一个男子,也会是最后一个男子。其实秋月这里也已经爱上您了,秋月愿意给我的相公生孩子,以后还要生很多的孩子。”
“真的?老爷我感觉自己又年轻了。”
“真的!其实老爷在床上的表现并不老,您那功夫每次都弄得秋月飘飘如仙。虽然秋月在老爷心里,只是夫人的影子,可这也是秋月前世修来的福份,秋月知足”
听到此,宁永峻的成就感相当爆满,他的心怦然乱跳,抱起秋月直奔床铺。
“小心肝,你这泫泫欲泣的模样,看得老爷我心痒得很,你摸摸看,我家老二又想钻进你那蜜地去兴风作浪,喜欢它那样入你吗?”
“喜欢”
“嗯,小心肝,今晚老爷真是不想放过你,我会很轻很轻地放进来再送出去,不会惊扰我们的孩子”
“老爷,怜我”
床帐落下,帐顶又是好一番细细簌簌的抖动。
……
无忧出了秋月阁,才知道自己好死不死地吃撑了,连走路都觉得腿沉。
缓慢踱步而去,专心地想着宁府的未来,她竟然觉察不到有个人,手中提着不明物体,悄悄附在她身后,随她前行。
无忧是真的很喜欢秋月腹中的孩子。
不管是男是女,它都是将军府未来的小主人,对于身份,在无忧心里并无贵贱之分,因为那也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一种牵绊。
如今娘亲去了,大哥又下落不明,宁家,很需要迅速开枝散叶,而这任务,她很庆幸是秋月这样的女子来担当。
不知不觉就进了自己的闺房,可是一进门就发觉有一种木木的,带着酸又带着甜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
秋瞳不知去哪里睡,绕过屏风,才发觉原来桌上放着一个篮子,上面堆满乌黑色泽中透着深红的,汤圆大小的果子,啊,好多杨梅!
不知是谁如此善解人意,知她积食,送来这些消食小能手。
无忧见状,不作多想就立即扑上,手上同时抓了一把颜色最是鲜红的杨梅,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啊!救命啊!好酸!
“哈哈,笨蛋!哪有那样吃杨梅的”
无忧正被酸得直跳脚,她的床上某人的笑声,那样幸灾乐祸又充满嘲讽。
无忧想把这不请自来的某人赶出去,某人却捧起她的脸,双唇逼近,将她口中那些酸物尽数卷走不说,还用舌尖将另一些杨梅汁液渡进她口中,嘴上瞬间变得好甜!
整个过程太过迅速,无忧来不及抗拒,她口中又被他舌尖抵进好多好甜的杨梅汁。
“呜呜,浑蛋,非礼啊”
无忧感觉自己的舌尖被他紧紧锁住,那样紧密的触感令她的脑中眩晕,四肢发软,呼吸紊乱。
这个浑蛋根本就是在趁火打劫。
终于等到某人不给她灌杨梅汁了,身子后头却叫他双手拢住。
“小家伙,这些天你有在想我吗?”
“有啊”
“真的?慕某人表示很幸福”
无忧将他的头扳开,一直压在自己肩窝处,自己一颗心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亲密。
“你的幸福来得也太早了,我有在想你,不过是在想你何时从我眼前彻底消失”
“真是够无情的,别人翻书都没你变脸快,明明吃我那么多甜杨梅。不过,从你眼前消失某人恐怕无力执行,抱歉”
某人嘴上说着抱歉,双手却越越紧,几乎将她禁锢。
就在她要发作之时,他适时放开,却将她抱在膝上。
“来,某人教你如何吃杨梅才不酸”
无忧方才被酸得四肢无力,这才任他双臂环绕过她的身子,乖乖地任由他指着几颗长着长长青蒂的,颜色又是特别乌黑的杨梅,放进她的口中。
“吃杨梅并非色泽越鲜红越好吃,那些都很酸,恐怕只有孕妇受得了那种酸”
他说得那种酸,无忧听了心底一动。
“只有这种长蒂,色泽又乌黑的果子,才是香甜可口的”
无忧不想在这样寂静的午夜再跟他牵扯不清,于是下了逐客令:“本姑娘现在学会如何吃杨梅,感谢兄台诲人不倦,本姑娘要睡下,请回吧”
说完,打了几个呵欠。
“你睡你的,我看我的”
某人非但不走,还将她抱到藤席上,搂着她顺势并躺。
这人赶都赶不走,无忧只得示以白眼,转过头留给他一个无情的后背。
“听闻宁大小姐这些日子大展雌威,治理家宅,貌似颇有成效”
某人轻挠她的肩背,令她无名痒起,只好回过头与他对峙。
他忍住笑,继续掰扯:“像宁大小姐这样天姿国色,又善理家的人,正所谓上得了厅堂,治得了流氓,这样的人才寻遍天下,恐怕找不出几个”
“你够了,回你的南越军营去”
“没够,某人府上也正好缺你这样善于理家的女子,不知能否纡尊降贵光临寒舍,帮我打理打理那一堆烂摊子?”
“没闲,有闲也不去”
“某人名下酒肆楼馆,钱庄无数,真的不去败光它们你将来会后悔的”
“过了年后,我就要嫁作他人妇,恕难从命”
“你……好狠,哼,我走就是”
望着某人气乎乎的翻窗而出,无忧却躲进床壁,掩嘴而笑。
小样,还以为你真的刀枪不入。




总有忠犬想撩我 又有美雏当后娘
无忧将剩下的杨梅送给了秋月,果然,几日之后,秋月的孕中反胃减轻了些。
某日,正想着去“秋月阁”看看秋月的缝制的小衣衫,不想,远远地便从荷塘边上,见到宁永峻携着秋月,正朝着她缓步而来。
无忧见着父亲与秋月犹如新婚夫妇般如影随形的甜蜜模样,心下很是动容。
想起那个午夜他所说的“大展雌威镇家宅”,感觉好贴切。
因为看着迎面走来的老夫少妻,再回想这个家园,正逐步回归温馨,朝着心中预期稳步发展,心中不涌起无尽的自豪感。
“爹对月姨娘可真体贴”
此时的无忧是由衷地把秋月当成自己的亲人,虽然这个十九年华的继母,只年长她五岁。
“忧儿,今儿你城枫哥让人送来几筐红荔枝,为父正想给你带过去,从小你最爱吃荔枝了”
“谢谢爹,谢谢枫哥,先孝敬孝敬二老,荔枝好甜好甜”
无忧顺手剥了几颗荔枝,一手一个迅速地放进父亲和秋月口中,自己也大吃起来。
虽是露天场所,可是三人在荷池旁大嚼荔枝的场景,并不违和。
“一骑红尘妃子笑,忧儿,吃过枫儿的荔枝,你该明白他的深意”
无忧听闻一愣,呵呵,前脚有人刚想趁机拐她去理他的家,去败光他的产业,后脚又有人托物传情请她当妃子,就是不问问她能否接受,有没有能力接受。
也不知这些人上赶着表明心意是为哪般。
她何时变得那样抢手?
不过心思如电转,她随即回道: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自由是路人。爹,忧儿坚决不当妃子”
“不出两年,忧儿你将会得到更多”
“不好好享用你的荔枝,爹你也想得太多了,还是先好好宠爱你的小妻吧,忧儿失陪”
无忧顿时对那色泽鲜丽的荔枝变得兴致缺缺,转身就跑。
唉,只不过是想吃几颗荔枝,尝尝那甜中带蜜的感觉,可是又要联想得那么多那么复杂,太沉重了。
真怕会辜负城枫哥的深意。
面对无忧疾步而去的样子,宁永峻与秋月相视而笑。
可能是想起这几夜,在他身下,她为他绽放的娇媚样子,宁永峻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耳垂。
“老爷不要,有人看着呢”
“小心肝怕羞啊”
秋月扭怩地躲着,可是宁永峻却紧紧追索着,引来身后丫环不敢直视。
在小径后头,有人倚树偷窥着羡慕着将这一幕记在心间,她看着看着,眼神顿时变得疯狂而怨毒。
......
无忧一直觉得奇怪,以前自己真的很想嫁给蔚城枫。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却越来越害怕嫁给他,越来越不敢面对他。
看来,自己并不是值得他托付终身的良人。
宁永峻宿在秋月阁,陪伴有孕的秋月已经好多日夜了,这让无忧很是欣慰。
无忧也时常前去秋月阁,看看秋月安静地穿针引线,为腹中胎儿缝制衣衫,莫名觉得秋月身上的母性光辉很是圣洁。
有时,无忧也会帮着打下手,给她拆毛线,或者传递布料,宁永峻则在床边的卧榻上,看着手上忙活的“母女”两人,含笑吃茶。
通常,无忧会在那里“蹭”饭之后,再回自己的闺房。
她以为,这种温馨的日子会长久下去,可是她终究想多了。
不出半个月,宁永峻竟然又了三个十来岁雏雏的美妾。
那三个是外面别人送来的,而且都长得非常像自己的娘亲。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无忧立即带上短剑,就要前去找宁永峻理论,或者将那三个小biao子就地了结。
一看就知道外人居心不良,可是自己的爹却鬼迷心窍,连这种小把戏都看不出,亏他还是历经沙场的老将。
宁无忧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浓浓的失望。
秋月拉住她的衣袖,叫她别闹时,她恨得讥讽她说:“你不是口口声声爱你的老爷,可是他这才与你情浓似蜜不久,转头却又纳了三个妖,对我爹这种水性杨花的做法,你可真是慈悲”
“不许那样说你父亲。其实老爷很苦很让人心疼,每夜睡下之后,他总会叫夫人或大少爷的名字,表情很是痛苦。正因为我懂得他的悲伤,所以我心里对他有慈悲”
“再说,一个人若是爱你心里有你,无论他身边来了多少人,他最终会回来找你;若是不爱你,怎样争都无用,所以我在此等着,专心养胎,不给他困扰”
无忧让她说得无法反驳,抱住她叹气:“你倒是看得通透”
无忧在秋月的劝说之下,心绪逐渐平和。
这一日,无忧和秋月带着点心,准备前往书房,顺带会会那三个像娘的雏妾,却又被告知,宁永峻在将军府深处的议事厅。
一路上,无忧遇见很多父亲手下的将领,刚好有几个叔叔她认得,小时候还让他们抱过,多年未见,她与他们有说有笑地前往议事厅。
抵达大厅门口,便看见里头坐满了人。
无忧从未见过自己家里会来这么多人,就连驻守遥远边关的几位叔叔也回来了,看这架势,她感觉心里怦怦地跳着,总感觉天下要变了似的。
大厅周围布满暗哨,无忧和秋月还未踏进厅门,也都被请了出来。
无忧准备往回走,便听到里头十几人同时充满歉意地说:“大将军,属下有愧,搜索了几月,竟然未能寻到无双公子的下落”
无忧听到那些人的歉意,不由心头一暖,原来父亲从未停止过对大哥的寻找。
她还以为父亲只会逃避现实躲在小妾温柔乡里寻找安慰。
接着是父亲疲惫的声音传来:“让兄弟们辛苦了,寻不着,证明双儿还在人世,总有一天会找着。现在寻找任务就交由陈将军执行,其余另有安排”
无忧听到此双目蓄泪,其实她真的很想大哥,虽然大哥一直在军营,每年见不了几次。
她一路恍惚惚地往回走去,并未专心去打听议事厅里的动静。
在议事厅里,宁永峻说完,突然失声痛哭:“我最担心双儿会落入两种人手里,一种是邪教手里,一种是丐帮手里”
“邪教的人会摧残你的神,让你变得如同傀儡,六亲不认;而丐帮的人则会将人手脚砍去,让他变成残疾人,躺倒在街中,博人同情,长此,也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宁永峻还来不及擦去泪水,耳边就响起一声粗犷的怒喝:“大哥,在此痛哭流涕给谁看?假惺惺!你若真有那么在乎双儿,在乎嫂子的在天之灵,你就不会在她‘五七’未过,就纳了小妾,甚至还让另一个小妾怀了你的新子嗣。还有,三日前你又了外人送来的三个小雏儿,这算什么事?”
“嫂子才去多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纳妾,宁永峻,你的血性你的良心呢?我算小瞧了你,他娘的,我先替嫂子揍你一顿,再脱离你这缺心肝的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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