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她只能绝望地闭眼了。
耳边传来那人动作窸窸窣窣的,他脱衣解裤的耐心倒是十足的,两边寂静,只有锦衣面料相擦的声音,遮掩去了她心头的痛悔。
不消片刻,她开始周身散热却无力抗拒。
而太子的身影也早已笼在她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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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为你不惧天下人
宁无忧的意识越发模糊,四肢无力,身子滚烫,早已不知如何抵抗即将来到的入侵。
头顶太子的身子却并未覆上身来,而是骤然倒地。
她又被人拢进怀中,那人带着她落在窗外的一片瓦檐之后,便迅疾飞奔。
身后传来太子气急败坏的指令“护卫听令,有刺客行刺,并抢走本太子姘头,给我搜,有抓到者,杀。”
“是”
无忧恍惚中,听见身下的街道,陷入一阵马蹄嘶鸣,人群奔走的慌乱中。
“热”
恍惚中,无忧并未觉察自己的四肢,如今化为粘人的藤蔓,一直想要将眼前的人紧紧地缠绕。
她浑身燥、热交替,感觉手到之处,双颊磨蹭之际,都是他的衣袍冰凉的触感,带给她清冷的蔚藉,只是她觉得只有这些还不够,她一直想要更多。
那个黑衣人只能走走停停,不断地握住她作乱的手,不断地停下舒缓急促的呼吸。
在她无意识地交缠之中,她随着他又轻轻落在一处院落中。
她倒进一张床上,她的双手也顺势将他搂进身上。
“慕清朗,我要”
她正是懵懂半知的年纪,其实她也不知到底要什么,只是身上燥热,让她犹如迷失沙漠的人,想要从他身上讨得一缕甘泉。
她不再是平日挣扎不休的刺猬,她的小舌也不具平日里的刻薄嘲讽,而是小小舌尖染着红嫩,带着平日不曾有的热烈,印上他的心口,卷上他的喉结,描摩他的棱唇,钻入他的齿关,吸取他津液,挑战他的忍耐。
“忧儿,不要”
他的呼吸随着她小手的描绘变得轻重不匀,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迷乱之时,施加给他的甜蜜酷刑,可心底却一直迷恋她……
他如今也二十出头了,却从未领受过女子带给他心底的震撼。
不是他不想,而是从未有人能给他制造这样一场迷乱和紧张。
他越来越看不住自己的心。
“忧儿,快停下,你并不知我是谁……”
他口舌燥热,嗓子冒火,他的声音嘶哑,他想要制止她作乱的手,却又舍不得推开她。
他为以他的心和身,在此生会永如古井无波,却不想,身上这个没有意识的小人儿,轻易能在他心里和身上点上燎原之火。
他如今已经浑身紧绷,额上和身躯的汗,止不住地渗满衣襟。
他在艰难地忍受这场甜蜜的酷刑,可是她却浑然不知地扭动在他的怀中。
从未有过的怦然心动,他止不住的手抖,她肚兜之下,告知他的掌心,原来她平日束缚在一身宽松男装之下的规模......可是相当可观和丰饶。
他终究不忍心她的渴、望不得纾解,忍下心头悸动,以唇舌一一虔诚地膜拜。
他恨那个人给他的小人儿,下了这样的猛药,强行催生她不该有的热烈。
其实他并不要她这不明不白的初次,也不要自己的初次给她要得不清不楚。
终于,她如小荷初次绽放,以他之吻。
而他,也将自己人生初次的欢愉,交代在她的手心。
“三弟”
慕清朗刚安置好那个小人儿,转眼,他的太子哥就找上门来。
慕清朗自认自己毫无破绽,放下锦帐,锦帐在他的脚边晃出一片天青色的涟漪,他随即迎上太子身前。
“不知太子哥驾到,三弟有失远迎”
他礼数周到,想把太子引到前厅,而太子却大喇喇地将双脚,翘在他床前的桌上。
忍下心头的万分不悦,心想着明日再让那工匠重制一张桌子。
那可是他让工匠连夜赶制的,和无忧闺房一模一样的新桌。
“他奶奶的,今晚衰运。到嘴的北越将军之女飞了,被人抢走,有目击者称,黑衣人正好进入你府上”
“哥哥不如直说那黑衣人是我。”
他面容诚挚地望着太子虚浮的面色,虽然很想嘲讽他正是龙虎猛的年岁,却要靠着抹上神巾,才能立起助兴。
方才救人时看得真真的,他那家伙即使抹了神巾,却还是无打采歪歪斜斜的,这样破败的样子,居然还敢到处丢人现眼。
不过他并不想在此时与他多口舌。
还有依他多疑的性子,自己先坦然承认,总比勉强辩解更令他信服。
“哥哥不曾亲眼目睹,不过你若是让我看看你那帐内之人,让哥哥明确一下,哥哥即刻就走”
“帐内之人是我nan宠,哥哥你没听错,三弟我只对男子脖起”
太子听他这样一说,扇子即刻就要撩开锦帐,同时双眼放出狼光,嘴角“啧啧”有声:“你这一说,哥哥我更得看看,或许也是我的“下酒菜””
“哥哥可是未来储君,若是让天下之人知晓哥哥行为不检,男女通吃,秽乱床第,不知天下万民会作何感想”
“算了算了,最烦你这类长篇大论,我走就是,不过,若是再有事让本太子生疑,你可别怪我不顾念兄弟情分,哼”
太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面色阴沉正要走。
慕清朗却悠悠开口:“话也不可说绝,此次前往霞美城,父皇可是拨了二十兵马归我管辖,你说哪日我若是想让咱大哥出来透透气,助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也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的好哥哥”
“很好,总算知道你的立场,不过哥哥很好奇,是什么
让从前那个谨慎持重低调的人,变成如今敢明确与我为敌的三弟?很好,今晚算是没有白来,咱们走着瞧”
慕清朗轩昂的身姿稳如青松,他的眼神不怒自威,含着往常不曾在人前闪过的戾色,迎接着自家太子哥阴沉的审视。
“随时恭候,慢走不送”
慕清朗紧绷的下颌弧线,表明了他的心里话:本想一直保持中立,可是自从你给我的小人儿喂了药,窥见她的美,从你今晚踏进这房中之后,公开与你为敌算是轻的,我甚至还想杀了你!
室内总算清静,慕清朗看那套新桌新椅却格外不顺眼,又叫莫问带人拖走,这样一通折腾,却已过子时。
纱帐内小人儿睡得呼吸绵长,虽然药劲过去,双颊却还潮红。薄薄的锦被又勾勒出她的曼妙,不自觉地那一杵又□□如铁,只好依着她躺下,又将自己送到她手中,喃喃低语:
“忧儿,这一路,我定会护你无忧无虑地长大,即使得罪天下人,我又何惧”
他的心声得来她梦中的呢喃:“爹,我要长大,我要变得很强大。”
某人闻言顿时发冏。
“忧儿,是夫君”
“爹”
“秋瞳,热”
某人只得为她摇着扇子,本想拥着她眯眼到天明,看来又要受她差遣。
果然,又听见“水”
某人只得又给她端水……
无忧是让心口沉闷压醒的,睁眼一看,果然有人两臂紧紧地将她拥着。
一夜昏昏沉沉,到底发生什么都模糊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慕清朗这家伙终于有及时赶到,将她救下。
感觉自己身体并无异样,只是手腕处为何会如此沉重?
难道昨晚梦中一直握着的一枝棍子,确实存在过?
既然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解。
“慕清朗,你又救了我一次,你想要什么报答可以直说,但是偷偷摸摸上我的床睡我身边,我可要喊人了”
“看清楚,是你上我的床才是,昨晚你特贪吃,一直要个不停,我勉为其难服侍你,当然,这羞人之事,我可不敢喊人!”
他说的好像不假,昨晚自己确实很想……无忧垂首,不敢直视某人。
“你瞧瞧我这锦帐,颜色可曾与你的相同?”
“我帐子颜色是水红,料你这大男人也不敢用那颜色,哼”
“谁说不敢?我是想留待成婚那日,由我娘子挑选”
“哼,你都快成婚了,还让我上你的床?你要坐享齐人之福,做梦!”
“反正我不会与人共侍一夫”
不知为何,一听到他快要有娘子了,还要与她同床,她的语气变得很激动,莫名间把自己的双颊染成红云。
总有忠犬想撩我 她在他床上醒来
宁无忧委屈得想跳下床,却叫慕清朗搂住,然后他施以她又是好一番唇舌交缠。
“唔唔,你欺人太甚”
“我说的娘子就是你啊,笨”
“我不要做你娘子,你快停下”
某人停下,很期待她能说不做你娘子,就做你夫人……
不想她却一脸娇羞,捂脸说:“那个,我觉得做你娘子对你不公平,因为,昨夜我梦见手中握住的柱子是城枫哥的,所以,我应该要嫁给城枫哥才对”
她还不死心,继续捅刀子:“你看,虽然昨夜你就睡在我身边,可我梦见的却是城枫哥,你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不对?”
“……”
某人瞬间脸黑。
明明昨夜很卖力取悦你的人是我好不好!!!
是我好不好!!!
结果,某人心情相当欠佳,她被他灌了三大碗粥,他自己给自己灌了七大碗!!!
她撑得不想动,却让他拖着逛了他的宅子。
夏日的清晨,两人在一片盛放的凤凰花树下,缓步前行,无忧时不时地跑到树下,摇晃着树干,引得一阵阵火红的花瓣落英缤纷,扑在她两人的发鬓肩头,炫目之极。
“慕清朗,你的豪宅好大,还有,你房中摆设与我相同,连花园的样式也是模仿我家,到底是何居心?”
“你要说这是咱两个的窝,都同睡一床了,还分你的我的,太见外!这是为了给我娘子一个家的感觉,毕竟,以后她要给我管家,做得相同,方便她管理”
宁无忧感觉他很无聊,又突然指着不远处,有几十人在开挖一块空地,还有几十人在担着泥土离开的忙碌景象。
“那又是为何”
“那一片是前几日刚刚从人家手上买下的地,想做个水塘,过几日种上荷花会很美,就看你要不要留下来观赏”
她鄙视了他好几眼,又在拐人!
“你可不要说那些荷花,又要从我家池子里捞过来”
“确有此意”
“劳民伤财,还好你不是皇帝,否则,国库让你败光”
“嗯哼,我的银库要是能轻易败得光,那就不叫银库”
无忧眼中闪着“看你得瑟样子”,又环顾四周,表情奇异地问道:“怎么不见你府中有女子身影?你日常连个近身伺候的丫头都没有?你这样大岁数了,却连个通房暖床的丫环也没有?”
说完,还狐疑地朝着他的某个部位瞄了几眼。
“不用色眯眯地看着我,本人那个零部件虽未曾开发,功能却好使着,不然,你若想要,现在当场就可以试验试验!”
他作势推推搡搡着就要将她办了,无法,她只好祭出白眼,他笑着停下。
“实不相瞒,你是我府上出现的第一个女子”
也是最后一个,当然,日后我们的小公主最好来几个,我不嫌多!
“你的城枫哥府上有几个给他暖床的丫环?”
“他一个都没有!要是他敢用暖床丫环,我一刀阄了他”
“那我要是用了暖床丫环,你会不会也一刀阄了我?”
“你想用就用吧,你跟我又谈不上什么,我又不是你娘子,管那么多谁管得完?”
她答得轻描淡写,他却听得五内翻滚,眼前这小家伙,自己对她掏心掏肺的,她倒好,字字句句都是要诛他的心剜他的肉。
“哼,你不是我的谁,你走”
冲着她吼完,居然还能吹出一声唿哨,无忧的“花影”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身后跟着跑出他的赤马。
怎么说变天就变天呢?
少年,难道你也有“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身体不适期?
她对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感到不解,他却已将她拎上马背,马腿让他用力一踹,迅速奔了出去,身后,是他横眉冷对地端坐马背,令无忧感到后脊生凉。
在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时,凤凰树底下,却突然聚拢过来几个青衣男子。
为首的便是管家莫问。
眼看大家神色暧昧地朝他看来,莫问只好婉惜地叹气:“你说咱们主子也太素性了,不会哄人也就算了,还让对人家使性子,人家第一次来,话说,他第一次带女子来府上,可他倒好,几句话不合,就要甩脸子把人赶走”
“你说他行动上,明明很会讨人欢心的,可说出的话,就是那么难听”
“啧啧,没人受得了他那臭脾气”
大家听莫问这样一说,纷纷摇头叹气。
他们主子其实已到了婚配年纪,他却一再推掉宫里的赐婚,说自己已有属意人选,眼睁睁错过了好几桩门当户对的好姻缘,甚至还有好位名门闺秀都待字闺中,非他慕清朗不嫁,表明了她们就是给他做妾也甘愿。
本来,他们几个就躲在不远处草丛中,只为了看看他们主子与那小天仙处得是否恩爱缠绵,是否会在凤凰树下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
却不想,他们等来的是,他们那素性的主子一言不合,瞬间把人赶走。
……
宁无忧刚走进自家花园,便见到管家迎了上来,无忧感觉自己是否眼花,他的眼中竟然闪动着泪花,还惊喜地说:“小姐总算回来了,急死阿贵叔了,老爷都一夜未眠,正歇在书房”
她还未说话,他又告诉她,他连夜审问秋茗和那小厮行凶之事。
原来秋茗耐不住寂寞,勾搭了管马的小厮,趁着那三个刺客作乱时,两人潜到秋月阁,对秋月下了手。
不过那小厮和秋茗已经让人送到玉香楼去接客了,宁府总算少了这种腌臜之人,宁家总算能够安宁了。
他还安慰她说,秋月的胎目前虽然虚弱,将养一些时日也会好起来的。
无忧嘴角勾起一片嘲讽,宁家是否能得安宁,归根自己的爹,只要他不再“水性杨花”,“招蜂引蝶”,宁家还是能拾回往日的平静。
其实这个偌大的将军最终取决于,她曾经有个杀伐决断的娘亲,她以她的威严和巾帼本色,镇服了这府中百十号人口。
无忧站在父亲的书房门口,她决定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她才不要遵守什么进屋先叩门的狗屁礼数,那是她的家,里头是她的父亲。
若是此次还让她见到什么活春宫,她决定找宁永峻算帐,反正此次被抓到南越青楼,也是拜自己的好父亲所赐。
不过,此次书房内并未见到少儿不宜画面,她推门而入时,宁永峻正端坐书桌后,他的脖颈包着纱布,看来那天,她的长剑确实没对他手下留情。
他身旁坐着秋月,她在为他研墨。
这回真的是在研墨,谢天谢地!
看到无忧安然回来,宁永峻和秋月相视一眼,面露喜色。
可是无忧却不想给他好脸色。
“宁永峻,本小姐在此郑重警告你,今日起私生活最好给我检点些,若是因为你没管好自己,让咱家又引来刺客或秋茗之流,我跟你没完”
“拜你所赐,此次我被人掳走卖到南越青楼,凶手可是你的好部下”
“你的军营出现了败类,而且还是私通南越太子的内贼”
无忧的话让宁永峻陷入沉思道:“南越太子,慕仲卿的儿子?”
“还有,秋月怀胎那么虚弱,你却让她给你研墨”
“小姐,别说了,老爷也很自责,我现在也好好的”
终于轮到秋月插话,听她那样维护宁永峻,无忧更加口无遮拦:
“你住口,若不是你不争不抢,你的老爷何至于见一个上一个”
一直沉默的宁永峻示意秋月停住,他揉着眉心,说道:“确实是爹的错,一直沉浸在失去你娘的痛苦中,这才我的敌人钻了空子,让你和秋月跟着蒙受屈辱,爹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还有,经此一事,爹倒是更加坚定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忧儿你去替为父管理霞美关军营,若是做得顺手的话,为父将统领权交于你,顺便替为父揪出那些有异心的,造谣生事,潜在暗处准备对咱们家不利的一些人”
“放心去做,你的决定就是爹的决定,放心地去杀你想杀之人,器重你想器重之人,若有摆不平的,爹会替你摆平”
“去吧,孩子,你若学会强大你自己,对枫儿也是好的助力,对你娘亲的巾帼风采,更是一种延续”
“你注定是翱翔九天的凤凰,而不是隐没于将军府中,只会与小妾之流讨论缝衣刺绣的小家雀”
“你肩上的责任很重,你会是爹和娘的骄傲”
宁永峻的语气平缓,可是听着却感觉透露着某种沧凉,无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骤然转身,将手中的令牌紧握,它虽仍带着父亲的余温,可是无忧却在此刻,感受到了父亲内心的孤冷。
有几滴泪簌簌落下,迅速隐在书房的软陶地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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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亲们猜猜看,慕清朗开挖那个池,种上荷花要做什么?哼哼,反正我保证你们都猜不到。
总有忠犬想撩我 朗朗英姿掌军营(一)
一人一马,一前一后,宁无忧与她的“花影”,双双漫步在北越霞美城最繁华的大街上。
晨时的日头已经炙热,犹如她此刻昂然奋发的心境。
怀揣着父亲昨日所书“告全体将领书”,以及腰间父亲赐予的令牌,她正准备前往军营“上任”。
身侧两旁茶馆酒肆的招幡迎风轻展,显示着生意兴隆。
大街上人来人往,她一身天青色锦袍男装,衬得她如同清水出芙蓉般,清丽脱俗。
马儿温顺地随她前行,她那缥缈的神情,仿如遗世独立。
又与这人间众人格格不入的样子,引得路人为她伫足,纷纷扼腕欣赏不已。
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她的思绪恍然,其实已经太久未曾去过军营,小时候喜欢一直去,是因为蔚城枫在那里训练。
那时她五岁左右,蔚城枫是十来岁年纪。
她时常去军营看蔚城枫练功,见他那时身量不高,却能稳站木桩,将一个个比他大的哥哥们打下木桩,那时她幼小的心灵,便觉得蔚城枫是这世上,除了父亲之外,最最厉害的男子。
那时起,她唯一的心思便是要嫁给他。
“军老爷,不要啊,我家媳妇即将临盆,您不能动她身子啊”
“去去去,老货,用完她,爷自然还给你”
几声妇人的哀啼与几个士兵的吆喝,惊醒了无忧的沉思。
“求您了,她新婚的相公才出征不久,您就当可怜可怜他腹中即将出世的小儿吧”
老妇人的哀求并未能让几个士兵停手,反而被几脚军靴踹开。
那老妇人倒地不起,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年轻妇人哀哀切切地作着无用的挣扎,被那些士兵拖到巷子去了。
路上围观的人群不少有年轻力壮之人,却都充当了麻木的看客,见到无戏可看,便纷纷散去,连倒地老妇人也漠然视之。
这世风,这人心,唉!
“我的儿啊,娘对不住你啊”
无忧走到老妇人脚边,她还在自顾自地哀啼着。
“大娘,您别担心,我去帮您救人”
无忧将老妇人扶起,迅速跟着闪进前头那条巷子。
离巷子不远有处民宅,无忧赶到门口的时候,见门前立着几个人,有老有少的,正在哀叹着什么这世风日下,连当兵的都这样明目张胆地抢人媳妇,占人宅子。
原来这些人是宅子的主人,而他们就是被那几个兵痞赶到门外,要等他们“办完事”,再让他们进去的。
该死的,这就是她父亲手下的士兵,以前可从未听过这样的丑事,何时他们变得这样肆无忌惮?
无忧越想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这才上任头一日,既然有人想找死,那就别怪她手狠!
门内几声妇人呼天抢地的痛哭声,引得无忧加快速度赶到所在厢房。
“求求军爷了,放了小女子吧,我这有纹银几两,你们拿去玉香楼找姑娘吧”
“他娘废话,爷几个就看上你了,就想尝尝孕妇,听说滋味很独特”
“老大说的没错,这有孕小娘子两个奶、子手感特别绵”
几个兵痞不顾那妇人哀求,顺手将裳塞进她口中,又将她紧紧地按在榻上把轮流玩着,根本未曾见到,无忧已经落下的马鞭。
“几个渣滓,想找死,先尝尝本姑娘的鞭子”
那几个兵痞一愣的瞬间,他们脸上身上都不约而同被打上了鞭子。
“他娘的,这哪里跑出来的疯婆子?敢来坏爷几个好事,是活腻了吧!”
几个人摸着火辣辣的鞭痕,狠着脸,向着无忧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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