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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忧儿”
突然有人大声喝叫,她一看,惊喜不已,原来她寻觅不得蔚城枫就在眼前。
几年未见,没想到再相遇会在这荒郊野外。
她对他笑着,没想到,曾经稚嫩的彼此,都已经迈进人生的成熟路途。
他却对她冷着脸,她的双肩叫他按着,他眉头皱得紧紧,沉声说道:“忧儿,谁叫你不好好在家,出现在这茺山野岭,若是让狼叨走怎么办?”
听到这,无忧莫名地转头看向慕清朗,仿佛那是自己安心的所在。
而慕清朗则迎着他露出宠溺的笑。
“枫哥,你是不是上天了?要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
“还有,不要一见面就凶巴巴的”
“你在此作甚?为何与这些男子出现在此”
“这是我的手下们啊,我等准备前往上京参加武状元大赛 ”
“枫哥你还未恭喜我当统领呢!我爹把位子让给我这贤能者啦,我还整顿军营呢”
无忧说个不停,见到蔚城枫,她实在开心。
“你跟我走,让这些人自己去,我们找个地方叙叙”
眼看无忧就要被蔚城枫拖走,她的另一手则被慕清朗扯住。
这个画面,咳咳,无忧首次觉得为难,“那个,枫哥,我是统领,不止是宁大小姐,哪有抛开手下自己跟人跑了?我得保护他们安全”
那几个人很配合点头。
“我派人保护他们,我也要带人前往,顺便看看如今都出了哪些人才”
顺便拐回去。
“一起走”
他们将烤好的食物带上,无忧却等不了,直接在马背上开吃。
她此举引得慕清朗掩嘴偷笑,蔚城枫无奈扶额:说好的端庄守礼的金枝玉叶宁家大小姐呢?
说好的,他的未来的王妃呢?
一路上,蔚城枫对慕清朗的举动很不爽。
他这样也算是一个手下该有的礼节?
简直越轨了。
哪有她才吃完野物,他立即给她递上水囊,又递巾子的?甚至还在他的眼下,光明正大地给她擦脸的,而她,居然也不觉得有何妥,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的忧儿实在是傻孩儿,以后要好好说她,不得与除他之外的男子举止亲昵。
那小子也太大胆了,他那样威严地怒瞪他,他居然回以怒瞪。
那小子不但不退却,依然我行我素!
他看无忧的眼神,还充满一种该死的宠溺。
可那种宠溺是他蔚城枫才能行使的权利,好不好!
一路上,蔚城枫与慕清朗将各自的眼神化为利刃,向着对方讨伐无数个来回,可彼此并未占到便宜。
进了上京,两方共计二十来人,包下一间客栈,两人都以护她安危想与无忧住同一间房,却都被无忧赶出去。
两人只好在选择在她的一左一右的房间,都住在她的隔壁。
北越都城上京属于中原大陆最北方地界,中秋时节,若是在霞美城还只能是秋风凉爽,可是这里却已经秋意浓烈,秋风冷彻骨。
一年一度的“武状元”大赛,正式拉开帷幕。
场上前来围观的百姓络绎不绝,场外甚至还有人在投注赌外围。
无忧见此,深觉人的劣根性,就是天生懒惰好赌,总想着不劳而获。
这次比赛共有五个分类,比试这几种武艺,如刀枪剑棍拳赛。
而且得到总项目状元者,将得到国主景奕然的接见。
感觉那两个人都分别前往不同赛场比赛,耳根清静了很多,心里也轻松好多。
那两人气场太强大,总是给她莫名的威压。
宁无忧坐在朝廷专为各地守将而设的观礼席上,看着两人已经分别战胜了各自对手,此时两人正朝着总决赛的台子前来。
虽然仅仅只是一场比赛,可无忧心底却感觉自己的不安。
这边厢无忧在心对那两人不安着,那边擂台上,蔚城枫与慕清朗一刀一剑,骄傲地指着对方,用彼此才能看懂的唇语,在互相揭露彼此的“画皮”
“北越先太子后人景城,别自以为隐藏得够深,还不是照样让我挖出来!”
“哼,算你有眼力,你就是南越三皇子慕清朗”
这二人能这样快就揭露对方身份,这得归功于昨夜各自到探子的密报。
“说,你一个敌国人,却潜伏在忧儿身边,到底意欲何为?我家忧儿涉世未深,识相的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刀剑无眼”
“人家根本不曾看上你,不要人前人后自称我家的,一厢情愿的暗恋,可真是一种病得不轻的情感”
“忧儿有看上你吗?你不也是病得不轻?”
“蔚大将军,这一路忧儿对我很是依赖,你眼拙看不出啊,先回去治病再说”
“敢对我家忧儿存非分之想,我先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蔚城枫就是感觉慕清朗那老神在在的样子太欠揍,好像忧儿本来就是他的专属似的。
心中有恨,于是,手上大刀带起一阵幽冷的寒光,一招一式,带着狠戾绝决,向着慕清朗全力砍去。
而慕清朗却巧妙地避过对方如泰山压顶般的重力袭击,接着迅速转身,向着对方露出的弱点猛然一击。
虽然蔚城枫迅速避开,却让台下的人看得倒吸冷气。
这两人,一刀一剑袭向对方的,都是带着致命招数的。
虽然两人的攻防吸引人群屏息而视,可是无忧却仿若未觉。
哪有这样比赛?那招招致命,这分明是一场仇人之间的屠戮,好么!
宁无忧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
其实从小对蔚城枫是一种水到渠成的感情,他对她呵护对她关爱那是自小形成的习惯,她也已经觉得理所当然。
可如今遇见了慕清朗,她却对蔚城枫心怀愧意,虽然,他们并未有任何约定。
可是,若是不曾见到慕清朗,她认为自己与蔚城枫注定要成为夫妻的。
可如今,她要如何向枫哥开口,表明自己的歉意?
观礼台上,无忧沉浸在自己的两难抉择中,直到人群中暴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呼喊,无忧这才知道,原来那两人打成平手,那些评委都觉得两人是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临时决定,武状元改成两名。
也就是说,蔚城枫与慕清朗都是本年度的武状元。
他们都可以前去面见国主,接受他的封赏。
可是,两人却都无意于此,面无表情地走向宁无忧

两位武状元走下擂台,路过人群,便见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鲜花,帕子,香囊,对他们投掷个不停。
“啧啧啧,真是宋玉再世”
“两人都好有型,两人我都爱”
“要是能与他们春风度一宵,我死也值了”
人群中,那些闺秀娘子高声兴奋地对他们表达心意,只有人群中,一个斗笠下垂着黑纱的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似是心有所感,慕清朗匆匆一瞥之后,觉得那个宽大斗笠,掩盖下的身姿主人,可不就是自己失去太子之位的大哥慕清
沣?
可这是北越国的武状元选拔,他来此是为了哪般?
待他再想回首细看,那人却已不在。
“姓慕的,还有枫哥,你们以后别这样比赛好吗?太吓人,你们下手太重,像是在杀人,我不许你们这样”
两个男子分别互瞪一眼,绷起脸看向别处。
“忧儿,我送你回去”
无忧的手臂拢上蔚城枫的手掌,另一手也迅速拢上慕清朗的手掌。
无忧就是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之时,有人匆匆朝着蔚城枫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时,蔚城枫充满歉意地向无忧说道:“真是不巧,益州城内乱,我的人镇不住,忧儿,枫哥只能先行离开”
无忧莫名轻松几分,说道“枫哥你有要事在身,先去处理,咱们就此别过”
这时,蔚城枫突然有些激动,眼中盛满离别的无奈和不舍,将无忧紧紧揽进怀中,蹭着她的前额,悄悄说道:“忧儿好生保重,不要答应别人。只要再等我一年,我要让你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也是我唯一的妻子,答应我”
无忧伸手欲意抚平他紧皱的眉心,想要跟他说出自己的决定。
可见他这样感伤,却又说不出口,毕竟两人共同拥有十几年的少年情分,正要寻找恰当的词语来与他话别,肩头却被另一个扳开。
“忧儿,光天化日之下,与男子搂搂抱抱,当我是死物?”
没想到一向朗润如玉的慕清朗,发怒之后眼神会是如此森冷,周围的十几人都莫名感到冬天提前来临。
“慕清朗,宁无忧今生只能是我妻子,你再乱说,下一个就是倾覆你的南越,狗命即将难保,还有闲心管旁人?”
“蔚将军,你的城门已经失火,还是先回家救急吧”
“本将军还真不去救急,先让它烧个彻底,反正本将军还有其他城池。可你呢?你凭什么来觊觎我的忧儿?再缠着她,就先教训教训你这斯文狗再说”
蔚城枫冷笑不止,他就是觉得太过蹊跷,他的益州城内乱肯定是眼前这厮做的手脚。
眼看两人又要动手,无忧气得跳脚。
当即,她自己领着那十人打马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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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6月11日晚上十一点半发文的,可是又改错字,结果就成12日更新。还有,蔚城枫终于出场了,有看文的亲亲,能否说说对他的感觉?





总有忠犬想撩我 同沐星光共夜游
无忧心头始终横着一根刺,虽然这几月她扎根军营,认真打理军营事务,改变了军营颓废消沉的面貌。
可是出自军营的内贼她还未揪出,潜伏暗处想要暗算宁府的危机并未解除,那些敌人还混在她的营房逍遥度日,可身在明处的她,却还不知对方是圆是扁。
为此,她想出了一个揪出内贼的土办法。
白日,她依然紧紧地盯住士兵的训练,好不容易捱到夜晚,她早早地熄灭烛火,假装睡下。
凭着手中所掌握的那些将领宅府方位,她要准备一家一家地去寻找,去集信息,用以证实心中的某种猜测。
中秋过后的夜晚,夜露已经逐渐深重,而她,却头顶星光,披着黑夜冷凉的晚风,来到位处校场最昏暗偏僻,最防守薄弱的一个角落,在围墙底下,身子向后一倾一跃,便轻轻跳上足有她三人高的围墙之上。
她手脚轻灵,正准备飞身下落,可是,脚踝却缠上一双温热的手掌,那突然而至的触感令她身体瞬间僵直,令她突然心虚。
她暗道不好,该不会是让值守的士兵发现,要把她当成奸细,准备将她拖去暴打吧?
或者自己的“出墙”行为若是让士兵发现,自己身为统领,却带头翻墙偷溜出去,这可如何向他们交代?
不过,身后的一声恣意的轻笑却让她回头,原来是慕清朗这厮在搞鬼。
心下的警铃解除,她心里虽轻松,面上却赏了他几记白眼。
很快,他松开她的脚,嘴角笑意未停,也跟着跳上围墙,声如清泉淙淙流淌:“这夜黑风高的,又让宁小将军悄然出动的,不知是哪位将领,又荣幸之至地让你记心记肝?”
“要你管,不在你的营中呆着,趁无人到处刺探我方底细,小心军规伺候”
“军规有说,出门在外,在下若是未能保护你这个主帅的人身安全,那也是渎职大罪”
他说完,人已经翻落在外头,仰望着她,举起双手,做好将她捧住的姿势。
“你只管放心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宁无忧却不领情,瞥他一眼,自己一纵一滚,身子安然落在草丛上。
慕清朗见状,不由长眉轻扬,嘴角笑意愈深:“原来宁大小姐在内是持家有道,在外亦能掌管军营。这暗地里,居然还会翻墙,宁大小姐的举止实在令人惊艳”
她白他一眼:“想骂我毫无女儿家的矜持就直说”
他没再说话,只是面上依然含着笑,湛亮的眸光紧紧缠绕着她。
她若无其事地瞟他一眼,瞧见他眼底黑白分明的,像是盛满了某种吸人的魔力。
她自己也不由痴住,然后佯装扭头,不想与他对视,嘴上不耐烦说道:“看什么看?”
“你,好看”
宁无忧闻言愣住。
没想到,他先前一直伶牙利齿语气流畅的,现在却说得有些扭捏,让她除了耳根烫,还有不习惯。
她突然不习惯两人这样安静地行走,自己连忙大步跑到前头,与他拉开距离,掩饰自己越来越不齐整的心跳。
身后的人倒是不紧不慢的,大长腿几个步伐,又与她并肩而行。
他拉住她的手腕,笑眯眯在她手心挠了几下:“急着去哪里,我会吃了你吗?还不敢和我走在一处”
“谁怕谁?”
她扭头瞪他。
“是我怕你”
他又笑,他觉得好奇怪,自己是不是真如他的情敌,蔚城枫所说,病得不轻?现在,只要见到她,动不动想笑。
以前的他是除了动不动对人冷若冰霜,还想杀人。
“深更半夜不睡觉,跟在我后头做什么?”
她的眼光透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镇定。
她真的很不明白他为何要一直跟着她,她来接管父亲的校场,他二话不说来替她打理;她想去察看军中内贼,他也跟着。
其实两人国别不同,她的家事虽然棘手,可是她可以自己解决,他完全可以不伸手,可以做个事不关己的看客。
他又笑了,面上像是开了一朵神秘的白色曼陀罗。
“秋日虽是万物即将藏的季节,可我却恰恰相反,我正好到了机体勃发的时节。呃,因此,一到晚上,一个人总是睡不踏实。”
宁无忧好像给呛着了。
“你不会说你就像猫在发、情吧?说得遮遮掩掩的,慕将军何时学得如此含蓄?”
她气得腮帮鼓鼓的,两颊控制不住热辣起来。
他调整自己的步伐,与她一致,斜过头,瞄着她:“呃,原来你懂猫发、情的缘故啊,说来听听?”
无忧真是要被他气死了,伸出手指,掐着他的腰际,可是他的腰线太硬,她掐得自己的指尖生疼,呲牙咧嘴地甩开手。
“仔细手疼”
他没躲,还含笑受了,一双凤眸盯得她止不住心乱气喘。
她赶紧看向别处,不再看他:“浑蛋,你发、情睡不踏实去找玉香楼啊”
“所以,我就来找你啊!我要一直跟着你,还要跟一辈子”
浑蛋,他这是在表明心意吗?他就这么不分场合的随意表白,还说得她心慌气短,差点横死在夜半无人的路上。
无忧感觉自己整个晚上都不好了,迈开步伐,赶紧离开这条有他在的是非之路。
他看出她的慌乱,却不说破,只是长眉染上宠溺的笑意,深深地将她的身影凝在眼中,随着她,一路向前。
他的步伐优雅自信,昂藏的身姿悠闲自得,在星光下,他像只从容淡定的豹子,静静的跟在猎物后头。
她不时回头,见到他的笑,心头一悸,急忙又转头,继续前行。
夜风静袅,刚刚出现天际的弯月,透着微光,注视着默然前行的两人。
宁无忧要寻找的那些将领宅府,其实就在校场附近。
十几年前,宁永峻刚刚调任此地守将时,因为跟随将领众多,为方便进出校场,就由他出面,向朝廷申请在周围开垦荒地,修了几百亩地,为每个将领统一建置了宅府,很好地安置了这些将领及家眷。
后来,虽然有些将领出任外地守将,那些空出的宅子,就作为朝廷公房,用来安置新升迁或新调入的将军家眷。
半个时辰之后,宁无忧和慕清朗两人出现在一片样式统一的院墙后头。
她本来还在计较着该从哪里入手,才能爬上人家屋顶,可是身子突然一紧,她被他搂住,并迅速地向上飞升,原来他将她带到了人家屋顶上。
“小东西,你到底想做什么,快跟我说说”
他说完,迅速俯身,在她唇上讨回了报酬。
“斤斤计较”
她用衣袖擦着双唇,又瞪他一下。
“就只和你计较”
某人不以为杵,面有得色。
脱离他的掌控,她顿时向四周环顾,她其实并不知那个将领的屋子在哪,只是这乌压压的瓦片中,只有一处的天窗透出的光线实在突出,她只好向着那片光芒,手脚利落地轻移过去。
他见她神秘兮兮的,只好带着不解的目光,跟随她移到那片光芒所在。
宁无忧趴下,迅速朝着天窗往下一看,果然不负所望,这个屋子是主人的卧房。
她正想撤离,可是底下却在此时响起男女情动时的呢喃,让她不由往下看,那场面顿时让她羞得脚下一滑,眼看身子一空,人就要跌落下去……




总有忠犬想撩我 结伴屋顶探私密
自然,身旁的慕清朗又迅速出手,将她拽起,两人又一同趴在天窗上。
天窗下正在上演着活色生香,印在宁无忧的心底,她的两颊现在正火烧得滚烫,慕清朗心有所感,也跟着探头往下看,他终于明白她为何反应那样激烈。
“小东西,原来你想学这个,跟我直说就是,为何还要大周折地来偷窥?”
不待她反应,他的唇印上她的耳垂,他的热气呼在她的颈侧,引得她身体如同受过雷击,周身瑟索不已。
“看来,小家伙长大了,也想了。这种事我愿效劳,以后可不许听墙角?嗯?”
“放手,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无忧急忙辩解,她真怕两人会弄出动静,惊动屋内的人。
其实屋内的男主人并不是她的答案,她真的想快快撤退。
可是,天窗底下的男子却似乎专与她过不去,一直在制造很大的动静。
听到这,宁无忧感觉自己遭受着酷刑,她想走,可身旁的他却将她紧紧搂住,他的双手正取悦着她。
现在她真是哭笑不得。
可偏偏身旁这个油盐不进的慕清朗比她更不好受,他已经迷乱不止,声音已经变得相当暗哑说道:“小东西,底下正热火朝天,你忍心让我难受?”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正在办正经事,我要察看这人是不是军中内贼”
“没有比咱们这样更正经的事了,小家伙,其实你也想要,对不对?”
他的手探进底下,令她不知所措地捧着他的头。
“其实你记得那一夜,是我取悦了你,嗯”
“不……要,求……求你,今夜我只是在公事。你要这样对我,可我并未准备好,心里很乱,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在他的手上抖得不知所措,虽然呼吸绵长,却又紧张得染上哭腔,令他分不清她的难受,到底为了哪般。
“我等你准备好,可是你一定要回答我,那一夜,你记得是我在取悦你,对不对?”
他始终很在意他的付出,还有她的心思。
“嗯”
她朝他点头,却不敢看他,只好将脸埋进他的怀中,他能感受她的心跳如鼓,阵阵敲击他的心房。
“小东西,害我难过好几日。”
他还是不放过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说道:“这火由你燃起,接下来看你的表现。”
“我不会,你实在想,玉香楼的姑娘会令你满意的”
“小家伙,又在剜我的心”
他又让她气怒了,他决定不轻易饶过她……
这回,宁无忧是真切记起那一夜,她握住的……是谁的了。
事后,她揉着酸酸的手腕,恨恨地瞪着眼前这厮,心想,这个小气又记仇的人,以后要
他好看!
宁无忧汗颜,身旁的他在“兴风作浪,”她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探谁的私密。
宁无忧为了得到心中的答案,就这样辗转在一家又一家的屋顶上,陪伴她的是,心情越发灿烂的慕清朗。
转眼,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天了,她却还一无所获。
这一夜,她又早早地趴伏在人家瓦檐上,身旁还有这个怎样都无法甩开的人,他与她一样,都是屏息,与她并排趴着。
此时他正无所事事,他将她的发带取下,用他的手指在给她的发尾转圈圈。
宁无忧冷冷地横了他几眼,他却连敛自己的意识都没有。
不过他这样玩她发梢的行为已经算很敛了,起先的几夜,他可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
有几次,他实在受不了,还弄出了动静,惊动了屋内的人,幸好,他身手好,将她迅速带离那些屋顶。
否则,若是让那些将领知道,那个趴在他们家屋顶,偷窥他们房事的人,是眼前这个落落大方的宁大小姐时,他们将不知作何感想。
有时,宁无忧实在阻止不了他突然的疯狂行为,几次都被吓得僵直,后来,为了得出自己的答案,她也只能让他一逞“口舌之能”
之后的每个出来的夜晚,她已经习惯了身后有他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习惯两人并排趴在别人屋顶上的画面。
两人亲密无间地一起走过这二十多个夜晚,这是她此生第一次与一个男子长时间共处的夜晚,她发觉,她的心变得宁静从容,因为有他而心安。
有时,在赶往下一个目的地路上,无忧会偷偷回头,看看他颀长的身姿,在漫天星光映衬之下,竟像是集满人间的万种风华,清朗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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