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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女人六十四,不是十四,该矜持!”
“你管了老娘六十年了,今日偏不让你管”
江映月说着,掌风向着老庄主肩头一动,大有将他当场“办了”的架式。
她手上动着,嘴上也不闲着:“老娘学了六十四年,就是还学不会矜持,你别逼我,你再逼我,我马上换夫君!”
江映月手脚并用,嘴巴亦是相当凌厉地发出一枝枝“冷箭”,让老庄主又好气又好笑地陪她“玩”着!
“不知羞,都六十四了,当年你的护花使者们,如今恐怕也被黄土埋光了吧,你还想上哪找新夫君换去啊?”
一旁的慕清朗及宁无忧等人听他这样一说,都纷纷笑得抚着腹部,都是一副快被笑死的模样!
这老俩口还有个不良癖好,明明前一刻,他们还认真严肃很负责任地教着一个新招式。
可是,两人说着说着就变成打情骂俏了,徒弟徒孙们见他们说得太过火,纷纷转过脸去不忍直观,可是老俩口却不肯了,说什么眼神不一直盯着他老俩口的一言一行,新招式就学不会!
老俩口毫无顾忌当着后辈打情骂俏的样子一如当年,许多人笑着笑着,熟悉的场景丝毫未变,有变化的是老俩口鬓发斑白了,许多人的面容苍桑了,想着想着,许多人又突然忍不住地偷偷滚下热泪!
听到老庄主这样一番“奚落”,江映月不甘示弱,似乎早有准备般,从人群中拉出一个身着佛门缁衣的人。
慈悲寺的老和尚!





总有忠犬想撩我 年少痴狂只为你
宁无忧定睛一瞧,真的是那个爱赚银子的老和尚,想到那天他突然的索要钱财,那表情,分明是视财如命的人。
可这会子,这老和尚在一身佛门僧衣的衬托之下,自上而下呈现着无比的沉肃庄重,令人肃然起敬。
他前后的形象对比太过强烈,令无忧一时无法转换心情。
江映月的双眼一眯,眼眶处的皱纹如绽开的雏菊,朵朵饱含着得意欢快的笑意,朝着老庄主高声叫道:“霍九天 ,瞧我当年护花使者在此,你若是敢轻视我,我立马和沧海一夜成双。反正,又没有谁说僧人不可还俗!是不是啊?曾沧海,如今你确实是硕果仅存哦!”
江映月哈哈大笑之后,又嫌不够,接着又扑闪着满是皱褶的眼眸,对着大师神秘小心地人探询道:“曾沧海,你真的是因为我才入的佛门吗?自从你皈依之后,我可是对你好生思念好生不舍哦!你那法号叫啥来着?了心?”
“阿弥佗佛,师妹说笑了!”
大师听她一番“噼里啪啦”的言论之后,脸现欣慰之色,他的这个小师妹爽朗干脆,还是一点未变。
往事历历在目,旧日的痕迹浮上他的心头,他再也绷不住平静无波的脸色。
突然,他很爽朗地大笑出声,他的笑声充满着雄厚苍劲,仿如一位年过古稀的习武男子,积累了一生的深厚的底蕴,让人无法与一位出家人联系在一起。
他感慨地说道:“小师妹的风采还是一如当年,真是令沧海挂怀至深。哼,霍九天你这老小子,若再敢欺负我心心念念的小师妹,我可要和你争到底!反正,我能够出家,自然也做得到还俗!”
他的话掷地有声,令在场的人无不听得心底一顿。
宁无忧也是在心下感叹,此人心中有他的江映月,只是他的月,却一直映在江心,见而不得。
只见霍九天向着曾沧海投之鄙视的眼光说道:“你还要惯着她一辈子!小师妹如今花甲之年,还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这,可都是拜你所赐!”
江映月听闻满脸不乐意,挑衅般拉着曾沧海的灰色袍袖,对着霍九天撇嘴道:“曾沧海,我们找个地方叙旧去!”
说完,两人并肩而行,抛下众人朝着山庄内走去。
慕清朗对着老庄主晃出暖融融的笑颜,回首向宁无忧示意跟上,他扶起老庄主的肩头,向他说起这几年的边关见闻。
在日光下,呈现在宁无忧眼前的是一幅世间好景,白发苍苍却形容矍烁的一株白杨古木,身边陪伴的是一株华盖满枝,树形挺拔的青壮楠木。
宁无忧承认,那一刻,她的心内被撼动。
慕清朗与老庄主一老一少的身影,相互扶持,相得益章,画面无比和谐,这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却比有血缘关系更亲的祖孙俩。
看着他们水到渠成般的融洽相处,宁无忧感叹,这世间,有一种缘分上天注定,无需刻意经营讨好。
她在心中对慕清朗又有新的认识。
宴会设在晚间,客人们在庄内弟子的引导下各自回到客房休息。
慕清朗没有回去客房,而是带着宁无忧直奔后山的方向前去。
宁无忧的手腕让他的掌心紧扣,她见四周无人,也就安心跟随着他,两人进入一个越来越僻静的小山坡,可是他却带着她在一个充满泥泞的沼泽地停下,她不由有些疑惑。
“忧儿,让你见识一下,当年我才七、八岁的时候,每日要站在这木桩上,使出浑身本领,才不致让师兄们的拉下去”
他虽然语气淡淡,可是当她听他说起,这个沼泽地未曾变化,一直竖着几十根木桩,小时候练功时,他的身体平衡感很差,经常还没站稳木桩,就被人打落下去的情景,她还是为他心惊和心疼不已。
那时他才七、八岁啊,正是在承欢父母膝下的懵懂小孩,可是,他却已经没了娘亲,他的父亲又是皇帝,后宫自然女人众多,那些女人为了争宠或家族利益,想要暗算他的人大有人在。
原来,他自小就从未体验过人间的亲情温暖,他仅有的温暖,也是来自老庄主和那个老小孩似的江映月所给予的。
因此,见他与老庄主和老夫人如同亲祖孙那样亲热,也就不奇怪了。
听他还在絮絮说着过去苦练功的日子,宁无忧的心间绷得紧紧。
可是当听他说起,他每次要从满是泥泞的沼泽地爬出来,等他“灰溜溜”地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已经成了一只泥熊时,宁无忧又被他逗得笑不合拢嘴,原来他也有吃鳖的时候。
宁无忧还未笑完,身子一轻,她被他抱着站到木桩上了。
“陪我练练,让我再回味回味”
宁无忧刚稳住身形,慕清朗的掌风便已擘到,宁无忧灵巧躲过,又快速反手一勾,眼看就要拉住他的胳膊,只要用力一扯,他肯定会掉落沼泥之中,重现当年他所说的,滚成泥熊。
可是,慕清朗却顺势放低身段,顺手就要将宁无忧推下泥沼。
瞬间失了平衡,眼看自己就要掉落下去,变成传说中的泥熊,宁无忧吓得尖声大叫。
虽然对木桩她不陌生,小时候,经常看蔚城枫玩过,看他站得轻松,可是换成自己站在这上面,又让他一推,自己并无把握站稳。
她的双脚已经发软,可是想像中的下落并无发生,她又被他拢在怀中。
这家伙,总是喜欢将她拢住,那样对她细心呵护,好像她是个弱小的生命似的。
一时间,想到他那样小心翼翼的拢紧自己,她的心也跟着怦然直动,前所未有过的心灵悸动,瞬间漫上她的心头。
看着越来越低的俊颜,沉浸在他英气又清雅气息的笼罩之中,她乖乖地闭上双眼。
果然,她的小舌叫他的棱唇含住,他宽大的舌面相当轻柔,细细地卷着她口中美好,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托住她的腰,她的心在他的撩拨之下开始融化,她的四肢越发无力,全身发软,至始至终,他成为她的主宰。
她闭目享用他为她盛放的温柔,她也决定不再抗拒挣扎,不做那只常常惹恼他的
刺猬。
她决定,从今往后,只做他温柔的小人儿。
“忧儿”
正当她放开自己,准备迎接他心意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一声暴怒的吼叫。
原来是蔚城枫来了,她睁眼,迅速推开他,立即见到蔚城枫也跟着跃上木桩。




总有忠犬想撩我 横刀立马还为你
蔚城枫见到慕清朗和无忧拥抱在一起,怒不可遏,他也跟着跃上木桩。
宁无忧顿时感到脚下的木桩一阵阵摇晃,可知蔚城枫脚下用了多少力度,使得她几乎无法稳住身形。
随即,她被拖进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怀抱。
是的,那种熟悉感是从小相处得来的亲切感,可是她明明与他自小相识,可他身上这种陌生的成年男子气息,却时刻围绕着她的感官,令她产生陌生之感。
是啊,城枫哥成年了,他变得健硕粗壮了,他的气息却也变了味。
莫名,时空已经隔开了她和他。
她不抗拒也不挣扎,能让城枫哥抱着,本就是从小的形成的习惯。
她突然发觉,他的气息和大哥宁无双的气息是一样的。
“枫哥,你听我说”
“忧儿,你什么都别说”
“先让我解决这个败类再说”
宁无忧还未再说什么,就已经被蔚城枫放到木桩外面。
“来得正好,我也正想先解决你这个绊脚石”
两个长得风光霁月的男子,说变脸就变脸,想开打就开打。
两人我敬你一拳,你踢我一脚,一瞬间,整片木桩上响起了拳脚相撞的磨擦声响、还有怒吼嘶叫的声响,声声震动山巅,回音不绝于耳。
“你们快停下,我不要你们为我这样”
眼看那二人大有你死我活的架式,宁无忧看得心惊肉颤,可那二人却任凭她怎样哭喊,俱都不停下。
那片摇晃的木桩已经不够两人发挥了,眼下,整片山坡以及通往山庄的平原,成了他们彼此杀戮的战场。
方才的赤手空拳甚至不足以表达他们的愤怒,趁着同时腾空飞身的间隙,两人手上又同时亮出长剑。
长剑相击的铿鸣声,交错撞击在这片山坡上,那剑锋相撞飞溅而起的光芒似火星四射,看得宁无忧一阵胆颤心惊!
“九天揽月剑法”
你们居然也会!
宁无忧冲着越战越勇的两人大叫,她根本阻挡不了两人决一死战的步伐,干脆心下一横,两脚跟着战场的转移跑前跑后,她的态度由方才的惊慌阻止,变成冷静观战。
不管你们了,若是你们谁死在对方剑下,可别奢望我会为谁流泪。
宁无忧心里狠狠地想着,边抹着眼泪,边跟随着两人的身影奔跑着。
其实若是抛开两人带目的的打斗方式,他们的那些绝杀招数还是很具观赏性的。
她放开自己,追着他们你来我往的身影,看着那二人的剑法在眼前如行云流水般畅然而过,她竟然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畅快感。
“呵呵,好小子,打得真是痛快”
几声爽朗的声音,将宁无忧的视线牵回去,原来不知何时起,她身后这条通往山庄的小径,已经挤满了前来观战的人们。
为首的是老庄主夫妇,“了心”大师以及其他宾客。
“敢和我阿朗动手,看我不敲断他的狗腿”
江映月最为护短,她虽然手无寸铁,却叉着腰,眼神一拧,踏步上前,要给慕清朗助战。
“站住,你上去只会添乱,你可别小看阿朗”
霍九天喝住江映月,示意她沉着观战,其实那两人实力无穷,这不仅是一场巅峰对决,更是一场表演。
慕清朗和蔚城枫两人同时舞出的那套“九天揽月”剑法,原本出自他和江映月所创,可是,如果再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其实很多原来招式经过他们临场发挥,都已经失去本来面目。
据说“九天揽月”剑法,最开始叫做“九幽剑法”,原是三百多年前,由一个叫玄冥教教主夫妇所创立,这三百多年间,许多人拼尽一身心力,都想练成那套剑法,都想因它而称霸武林。
可是许多人却都达不到炉火纯青的境地,最终不是半途而废,就是因为急于求成而走火入魔。
因为想要达到最高境界,需得是练剑双方心有灵犀,心神合一,心无挂碍,不为世俗牵绊才能至臻化境,勇往无前。
而这最近一百多年来,在这个世间,成功练成剑法的只有霍九天夫妇,后来他们将一些招式经过改进,减去许多伤身以及太过残忍杀戮的招式,将剑法重新命名为“九天揽月”,再后来他们将此剑法,传授给庄内的弟子们,当时,双人合璧最成功的典范是宁永峻崔锦素夫妇。
老庄主没想到,仅仅半日功夫,慕清朗与蔚城枫两人虽为情敌,却能在顷刻之间,心领神会对方所想,两人一招一式,一攻一守,就已经将双剑合璧的最高境界演绎得淋漓尽致!
如今放眼望去,那两人的招式更充满霸气,许多对对方的杀招,被他们夸大,因此,此时的剑法所催生的气场,一般人难以靠近。
就连他这种毕生沉迷武学之人,本身内功深厚,也都被他们两人制造的气流,冲撞得微微撼动。
老庄主将其他人赶离这个现场,只有他和大师两人缓步走进那二人剑锋交错所营造的天地里,一时间,只觉得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两位老兄弟虽年已古稀,却还是身形轻如飞鹤,一转眼,一人一手,同时将缠斗的两位情敌隔开。
“真是雏凤清于老凤声,两位后生实力可喜也可畏”
“这是老朽我此生到的最为贵重的生辰贺礼,多谢两位后生的表演”
慕清朗和蔚城枫听闻,同时停下,顾不得先抹去额上汗水,两人皆是抱拳,谦逊而笑:“雕虫小技,让师公见笑了”
“是让师公开眼界了”
“天色已晚,都回去用餐吧”
众人由老庄主引领,宁无忧的手腕让江映月挽着,一起向着庄内走去。
这一路,无忧听到江映月讲了许多关于慕清朗成长的事,引得她总是忍不住自己,频频回首,却正好可以见到他也眼中含笑,望着她。
莫名,她又让他盯得不自在,不由白了他几眼,继续低头看自己脚尖,可是,她的身子却差点撞到树干上。
“你这孩子,光顾着看美男都不会走路了。我家阿朗很夺目吧,哈哈”
“我在看山中美景”
宁无忧被说中心事,却不敢承认。
“忧儿”
蔚城枫上前拉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很抱歉,枫哥又不能陪你用餐了”
“枫哥快去吧”
宁无忧欲言又止,接着又说“枫哥,过了年是我及?之礼,到时你一定要来,我正好也有一些话要跟你说”
这么多年过去了,关于幼时的渴望已经变淡,我真的很想有机会,让你听我说说话。
蔚城枫对着她了然而笑,“枫哥一定会到,正好我也有很多心里话要跟你说,我走了”
他说完,回头冲着慕清朗的方向,深深看了几眼,嘴角扯出一抹戾色,身后这个祸害,始终横亘在自己和忧儿之间,形成一根刺,早晚要除去。




总有忠犬想撩我 似此星辰非昨夜
寒露过后,霞美城的天气虽然冷凉,可是在城郊的校场上,却上演着一片火热朝天。
这样的清早,虽然是例行演练的平常日子,可宁无忧却又感觉与之前的日子有所不同,这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自九月山庄回来之后,她的感觉越发浓烈。
她觉得慕清朗这家伙让人看着越发顺眼了。
当然,仅仅只是顺眼而已,她可不想让他看出,她独自面对他时的那份耳热心悸的感觉。
她也不想让他轻松地围着自己转,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将所有人马分成两例,一例为我方,一例为敌方,敌方当然还是对面南越士兵。
她喜欢让士兵们时常演练这种军事上的团体作战能力。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嘛。
她可不敢放松戒备,其实潜在暗处的敌人可不是一两日就能消除尽的。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通过这样的军事演练,她也从中学到很多排兵布阵的常识,好在,慕清朗这家伙对她倒是毫无保留,让她学习到了很多带兵知识。
这些知识,是通过这几个月的演练得来的,而不是兵书背下的,也不是纸上谈兵的空洞理论,是实实在在,生动的例子实践,得来的经验总结。
秋阳高照,金风冷凉,此时遥望天际,正是万里无云万里天。
眼看校场上的青草,此时依然绿色如茵,草地上,两匹赤红战马时不时地交颈厮磨,却又迅速分离,而马背上两个同样银白色的影子,在秋日阳光的沐浴之下,展露出的是同样倾倒众生的绝色容颜。
慕清朗时而对宁无忧闪现坏坏的一笑,激得得她气恼万分,迅速催促马蹄追赶着他,并且扬言要将他擒获,然后大卸八块!
她和慕清朗两个银白色身影在校场上大战得忘乎所以,那些被分成两队,正在“厮杀”得难解难分的士兵们,时不时地听到两人笑闹的声音冲上九霄天阙,士兵们不禁疑惑:这宁无忧小姐与他们的新教官,虽然都美得如妖魅,可他们冲对方笑得也太郎情妾意了啊!
这两人到底是在打架还是在打情骂俏?
当蔚城枫来到校场时,呈现在他面前的便是这样一派琴瑟和鸣的场景,看着他的忧儿和慕清朗已经变了味的打斗,他的面色变得更加冷沉,原本,那样的欢乐和谐的场面只能是他和她共有,可如今,能让无忧笑得那样尽兴却是他!
想到此,他紧握剑柄的指间已经泛白,一双龙眸更是黑沉得如同暗夜星空。
虽然天气有些泛冷,可是他依然感到身上的灼热,一直烧得他烦燥不已,校场上士兵们攻防有序的表现,还有无忧那一身银白色的披挂,以及她灿烂的笑颜,清脆的笑声,已经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忧儿,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不会离我越来越远!十年的牵挂,问这世间,谁人能像我如此执着如此专一?
十年的光阴,一切本该是水到渠成的啊,可谁会想到,它如今已经成了通向你的障碍!忧儿,你袒露给他的“无忧”笑颜,让我这十年的坚守变得毫无意义,你让我情何以堪!
蔚城枫正自出神,突然校场变得安静起来,他不由一愣,抬眼望去,原来交战双方的人马已经停下手来,伫足围观起慕清朗和宁无忧的剑术。
远远望去,两人手中长剑铿鸣,一身银色光芒晃得两人恍如谪仙下凡。
“九天揽月”
蔚城枫没想到,仅仅半日功夫,慕清朗与宁无忧居然无须刻意,便能心领神会对方所想,两人一招一式,一攻一守,就已经将双剑合璧的最高境界,演绎得淋漓尽致!
难怪,身在忘我之境的两人,完全沉浸在谁也侵扰不了极乐世界;
难怪,原本纷扰的战场厮杀,也要为他们止住嘈杂喧嚣,就连天地,也都为他们屏住呼吸,停下脚步......
蔚城枫感受着天地间安静得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他的面上闪出浓稠一片的苦涩:那是他命定的青梅竹马,未来妻子,此时,她却正与敌国将领心神合一、如痴如醉地演绎双剑合璧!
他很想上前斩了那个欢笑制造者慕清朗,可是宁无忧的欢快笑颜却让他止步不前,此生,他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挫败。
校场外,他的身影沉静如石雕,可无人知道他内心的翻涌不息,犹其是想到几日前的夜晚,他发兵攻打了南越军营,可是得到的结果却让他郁闷不堪,
虽然自己损失不大,可是从未有过的羞愧感觉却时刻萦绕着他!
那夜自九月山庄先行走后,他便趁着夜黑风高的好天气,让预先埋伏在南越军营山林的士兵,以雷霆之势攻占南越军营,准备打得慕清朗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看着那些像散沙一样作战的南越士兵,一个个被自己的骁勇之师杀光砍光之时,他便有些得意,心想,用兵如神、功勋着著的南越战神也莫过如此!
只是当他知道事情真相后,才发现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原来刚开始的那一场小规模作战,慕清朗连最低等级的军士都未出一个,参与作战的全是太子慕清泷与前任守将李勇的原班人马,那些人原本被关在牢房,整日受着酷刑伺候,一有机会得到自由,谁都想着逃命,哪里还会拼尽全力应战!
后来在他的兵马将那些散兵游勇,杀得片甲不留的时候,慕清朗的手下却不给他的士兵喘息之机,那人带着他的人马,手持弓箭和火石居高临下,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若不是他亲自打开个缺口,只怕他这次可就成了人家的瓮中之鳖了!
后来,他才得知,原来这位狡猾的“鸟人”叫凌逸!他算是记住了这个名字!
临走之际,那个“鸟人”凌逸,还好整以暇地居高临下,向着他的后背传达慕清朗的“口谕”:没想到此等小打小闹,竟要劳烦蔚将军亲力亲为,可见将军治军无方嘛!顺便告知本将癖好,本将若想要偷袭,也要对方有同等价值,想到蔚将军又让人摆了一道,本将深感同情!
听完背后的那番嘲弄,蔚城枫只觉得气血上涌,事后想想,其实他只要稍加冷静分析敌情,自己完全有能力气定神闲地搞定对手的啊!
原来,他是被来自情敌之间的仇恨蒙住了心性。
慕清朗,算你狠!咱们来日方长!
校场内,士兵们将两个“打架的妖”围在一处,谁也不知,校场外,有个健硕的身影悄然来了又去,他的神情不辩喜怒,可他的身影,却透露着落寞,透露着孤寂。




总有忠犬想撩我 落霞与孤骛齐飞
又是崭新的一日,秋日冷凉,慕清朗与宁无忧却热情如火,每日的操练都充满着恣意的欢笑,不知不觉之间,两人已经从暮春走过盛夏,转眼,金秋的时光也将近尾声,他们坦然地迎接冬日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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