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那粗犷汉子越说越激动,若不是身边人将他拦住,他早就上前找宁永峻算帐了。
“小李说得对,我宁永峻辜负妻儿,必不得好死”
“今日起,大家便不要再来了,我们都散了,我也心灰意懒。有人不放心我军权握得太大,要我沉醉小妾的温柔乡,我不能不从。那个人既然如此放心不下,把我的人都削掉,那我们就另想办法”
“念在我还称大家一声兄弟的份上,若你们也能看在昔日咱们一起流血流汗,一起开疆扩土的份上,散会后,你们拿我令牌,自去距此不远的汀州城,把你们的人马汇编进蔚城枫的队伍中,助他如虎添翼”
“可是蔚城枫只不过是个毛刚长齐的后生,大哥会不会看错了?”
“蔚城枫是不是当年太子的后人?”
一说起这个,人群顿时哗然。
“不瞒兄弟们,当年太子府火光冲天,我扮成家仆,混在人群中,只来得及将枫儿带出,太子府就已经坍塌。当年我对外宣称你嫂子产下的是双胞胎男婴”
“当年的仁王不仁,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斩草除根,想当年他的大片江山,还是我等拼打下来的,不想他如今就要卸磨杀驴”
“操他娘的,咱们另投明主”
“是,即刻就去”
“走”
人群中一呼百应,准备动身。
“去吧,弟兄们,不成功则成仁,本是我等军人天职,顺利的话,不出两年,等待大家的是封候拜相,登峰造极,愿我们还能在此聚首”
“还有一事,与大家通个气,我此处所剩人马不多,霞美城军营我准备交给忧儿掌管,让她历练历练,到时,对枫儿也是一种助力”
“但凭大将军作主,我等告退”
“大家保重,后会有期”
“将军保重”
议事厅里,人们井然有序地退散,人人脸色凛然,向着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飞驰而去。
总有忠犬想撩我 长剑斩杀三后娘
几个日子以来,因为宁永峻一直与那三个十多岁的小美妾厮混,竟然不再前往秋月阁,无忧一直对自己父亲无情的行径怀有浓烈的怨恨。
虽然她一再打点管家,叫那些下人闭紧自己的嘴,不许他们私下妄议主人私隐,可是,风言风语还是还是传到她的耳边,说什么老爷有了新欢撇了旧爱不说,还每夜都要睡出新花样,比如,一夜御两女的睡法是三六九,然后三女同床的睡法更是天天有,不过这种花样也已经不新鲜。
如今,他一个大老爷们,无论白日或夜晚,他更是脱得赤条条的,让那三个小美妾用绳子捆绑着爬在身上戏耍,还美其名曰那是捆绑艺术,是闺房之乐!
无忧听闻之后她的脸那叫一个滚烫!
她都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投胎技术也太没水准了,怎会投生碰上这样毫无廉耻、毫无节操的爹,想想该上哪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无忧忿忿地想着,顺手将袖中的短剑拢紧。
哼,反正今日就是要做个了断,不能让这股脏污之气笼罩着这个家园。
一路上,花园中,小径上,凡是见着她的家仆们虽然表面客气着,可是那些猥琐的,奇异的眼神看向她时,却怎样也掩饰不了。
看来,那些妖不除去,这宁府就不叫宁府。
无忧加快步伐,奔向位处将军府最西边角落的卧云阁。
她轻手轻脚地穿墙而过,再悄无声息地趴在主卧厢房窗前。
果不其然,在无忧眼底上演着的场景,与下人风传的描述完全一致。
厢房内的地砖铺着一面宽大的竹席,宁永峻赤身仰倒背对着窗前,似乎很受用地在闭目享受,任由三个小妖赤着身子,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的。
正面看去,其中两个小妾拉着绳子分在宁永峻的左右两侧,那两人正忙着给他捆绑,两人胸前的红果随着她们手上动作微微抖动。
另一个小妾则趴在宁永峻的身上,俯下双唇伸出丁香小舌,想要亲他,却被他笑着躲闪开,一直没吻着。
无忧并未注意到这样一个细节,她已经被那三个妖的举动气得无语,她心下冷哼,这三个妖除了面容还过得去,可身上并无傲人本钱,这种货色居然敢出来勾引别人的父亲!
这样的场景让无忧看得无名火起,屋内那三女一男若是都穿着衣服,那样的戏耍,人们会以为那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在与三个少不更事的女儿玩过家家游戏。
可偏偏,他们都未着寸缕地玩着毫无节操的游戏,这事,可不能让他们继续下去,从而败坏宁府的声誉。
那也是父亲征战一生得到的声誉。
无忧感觉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在挽救失足少年般,内心充满着责任感。
绝对不能让自己父亲的声誉毁在那三个贱婢手上。
无忧站在窗前思考片刻,便提着短剑踹开房门。
与此同时,屋内的小妾则同时拉紧了手上的绳子,幼嫰的声音充斥着狠戾:
“宁永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中间一人见无忧奔了进来,立即从发上摘下金簪朝她飞射。
无忧偏头接过簪子,迅速还以回击。
那小妾以为自己射得准,不想自己的咽喉,瞬间便被那金簪无比尖锐的头部刺入,无忧见黑血很快渗出,流过那小妾的前胸直至腹部腿间。
金簪有剧毒。
另外两个小妾杀手则很专注地将手上的绳子越捆越紧,却并未对宁永峻造成致命威胁,看他那样子,一直闭目不动,老神在在的样子。
还有,不知何时起,他竟然能用脚趾将外衫夹起盖在身上!
他怎么还能动弹?难道他喝下的那些汤被他偷换?
那可是主人下了十足量的软筋散,几头牛都能软趴下去,怎么到了宁永峻这里毫无用处?
两个小妾狐疑片刻,决定先一致对付无忧,先把她解决了再说。
两人依然同时从发上取下金簪,无忧以为她们又要像方才那样飞射而来,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可是那两人却叩动金簪上的小机关,金簪立即化身金丝,细细地向着无忧缠绕而来。
无忧从未见过这样巧的武器,一恍神,自己手中短剑被金丝绕走,手无寸铁的她,只能一路躲闪着想对策。
那两人越逼越近,直把无忧迫到墙角,眼看金丝就要缠绕上她的颈脖,那两人金簪头部就要刺入她的颈窝。
情急之下她一眯眼,立即见到窗边挂着的那把长剑很眼熟,原来娘亲的“魅影”剑跑到这里来了。
未多想,向着窗棂一跃,当娘亲的长剑在手,感觉心里无比踏实。
长剑在手,便打开记忆的闸门,娘亲传授过的“九天揽月”剑法便悉数在手上施展开来。
那两支金簪化身金丝如同灵蛇那般轻巧灵活,虽然错过一次绝杀无忧的机会,可也是处处攻击着她的全身上下,令人分神不得。
不过,终是无忧的剑法更胜一筹,她手上的“九天揽月”如同金刚铸成的罩子,将无忧保护得密不透风。
那剑身更是用千年玄铁打磨而成,它能削铁如泥,所向无敌。
两个小妾眼见两人合力竟连无忧的一根头发都伤不了,不有些急燥,露出的破绽便也多了起来。
而无忧却是安稳了心绪,只想着用娘亲的这把剑,从头到尾,将剑法施展一遍。
以前年纪小,人很懒,娘亲教她剑法时,她并未用心学,如今想要用心学,娘亲却不在了。
想到此,她突然泪流满面。
若不是身边有这样多的暗算,娘亲又怎会离开人世!
“啊,娘亲”
无忧突然狂暴起来,口中恕吼,手上的剑法带着无比凌厉的声势,终于找到两个小妾的弱处,一剑一击,两人齐齐倒下。
可是无忧却停不下来,手中乱剑顷刻将两个小妾剁成肉泥,鲜血四溅开来。
“忧儿,留个活口”
这时一直装睡的宁永峻却突然坐起发话。
可他的举动引来无忧的长剑,无情地架在他的下颌。
“宁永峻,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臭男人,你还我娘亲”
无忧手上突然用力,剑下的鲜血流了出来。
“小姐,你快清醒过来啊,那可是你父亲”
疾步赶来的管家还很喘,来不及顺气,他用力将无忧拉开了。
“不好了,老爷,小姐,秋茗带着人在给秋月灌□□”
院子里跌跌撞撞跑进一个血流满面的丫环。
总有忠犬想撩我 简单粗暴宁宅斗
一路凛冽如飞,无忧觉得自己肩上背负着宁家未来的安危。
可是走近“秋月阁”,却并无听到想像中打斗挣扎等声音。
会不会是秋茗那小贱婢知道她的厉害,临时不敢来犯?
“小姐,快去看看,秋茗那贱婢也太毒了”
秋瞳早已候在门外,无忧被她拖着进了房内。
进了厢房,果然见到那坏人施暴过后的房中,凌乱得如同台风过境般凄惨无比,无忧顿时觉得自己十四岁的人生,突然怀着一颗四十岁饱经沧桑的心。
房中桌椅被掀翻,箱笼里的衣物被打落散了一地,地上的秋月已经奄奄一息,只有她的双手紧紧捂着腹部。
一切都透着死寂,唯有那只破碗流溢着药汁,冒出的热气透着诡异的乌黑......
无忧的视线落在秋月那被人弄得脱臼的下颌骨上,还有她那张布满着纵横交错血痕的脸上,无忧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泪水!
她无法理解,这施暴者得对秋月怀有多大的仇恨,才使得出这样残忍的手段。
这样的做法也太简单粗暴了啊!
秋茗已被人制住,旁边还蹲着一个面生的黑衣小厮,看样子是秋瞳带着两个青衣小子先来一步,将秋月救下的。
“秋茗,你找死”
没有多口舌,无忧直接将秋茗踢翻在地,可是着地的秋茗并未出声,没人看见她的嘴角一直挂着得胜的微笑。
“还有这厮,先拖去柴房看着”
无忧指着地上的小厮,青衣人会意,将他拖了出去。
心口莫名郁闷,无忧对着秋瞳吼道:
“快请大夫,你是死人啊”
“已经叫人去请了”
秋瞳正说着,门外就见到上次那个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他就地给秋月诊了脉,之后大摇其头又叹了一口气,想要将她的下颌骨扶正,却弄了许久才合上,他那无可奈何的神色,教无忧一颗心悬着无从放下。
看他意思就是秋月情况不容乐观,那大夫说道:“小姐,不是在下不肯尽心,实在是这小娘子的胎气动得厉害,先按这个方子服药吧,至于今晚能否醒来,胎像能否稳固,就看她的造化了”
“还有,这张脸虽是救得及时,恐怕也会留下疤痕的。唉,造虐啊!”
无忧将他的药方接过,叫人即刻去小厨房煎药,同时示意青衣小子将秋月挪到床上。
那个大夫跟着走到床前,手上药酒擦着秋月脸上的血迹,自言自语地说:“在下先为她清洗伤口再敷药,可惜了这张脸”
“大夫你一定要全力救她”
“在下明白”
无忧转身,将地上的秋茗长发揪起,她极力想要在她眼中寻找看看,到底能否找到一种叫“良知”的东西,可是见到的却是她一副气定神闲,胜利在握的神情。
瞬间,她就被秋茗那种藐视的表情激怒了。
眼前这个十二三岁稚嫩未脱的小女子,多少人像她这个年纪,还只会伏膝于父母身上撒娇,可是她却都干了什么?
她虽是癸水未至,却已经成功勾搭并且爬上男主人的床,享受与男子的欢好交合,还学会了呷醋忌恨,行凶作恶。
无忧确实从未见过如此恶心之人。
看来以前教训得不够。
于是,手上的短剑毫不留情面地刻上她的面容。
“贱婢,敢毁秋月的容,本小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以你之道,还施你身’”
剑尖抵上颧骨传来入肉的轻响,引得秋茗攥紧扬起手中的钗子。
“小姐,快闪”
无忧的身子叫秋瞳抱住后,就听见她用力地“啊”了一声,很快就有鲜血滴在她的衣衫。
“很好,这么忠心,干脆让你见阎罗王”
无忧被秋瞳拖着倒地,秋茗手中的钗子又急急地刺了过来。
眼看那钗子的尖端又要顶进秋瞳的咽喉,却被无忧长腿一扫,掉落在地。
那大夫似是见惯了大户人家的内斗,波澜不惊地放下药酒,又顺势给秋瞳上药包扎,嘴里一直念叨着“作虐啊”
无忧迅疾起身,点上秋茗的麻穴,顷刻之间,秋茗周身僵直倒在地上。
“贱婢,小小年纪,心思却这般歹毒。”
“哈哈哈,自古最毒妇人心。反正秋月脸毁了,胎也落了,看她拿什么和我争。反正从今往后,老爷只能上我,老爷终于是我的了。”
秋茗的眼角飘过一丝媚的风情,令无忧碜得心慌,于是手起剑落,瞬间,秋茗的脸上也多了几道与秋月同样的血痕。
“贱人,天未黑就做梦。我让你没脸见人”
“割我的脸又怎样?反正我脸没了,可我的床上功夫是无可替代的,小姐,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
老爷,我有没有侍候得他很舒服?”
“住嘴,你这污秽的东西”
管家又化身救火人员及时来到,挥着手,让人将秋茗的嘴捂上拖走了。
“小姐,我不想活了”
秋月喝下安胎药,悠悠说着的话,听起来透着生无可恋。
“别说傻话,大夫你腹中的孩子很坚强,你可不希望他生下来,就没有娘亲,专心养胎,你的脸也会好起来”
“可我实在没力气活下去了”
“再说傻话我就......哼,你们一个个都来气我,我才几岁!我也不活了”
“娘亲,您在哪?忧儿好想去找你”
无忧吼完,一路奔着向马棚靠了过去。
“我想去静静,不许过来”
身后的青衣小子也上马,却在无忧的怒吼声中退却了。
无忧手中的缰绳催得紧紧,赤马四蹄奔跑如飞,在大街上不是险些撞上行人,就是将路边摊子撞得鸡飞鸭跳的,引得路人纷纷抱怨。
不过,在她随手甩下一根钗子之后,街边又陷入一阵忙乱。
不知不觉,马儿将她带入了上次成了慕清朗俘虏的那片密林。
这样也好,去慈悲寺给上香娘亲说说烦心事儿,顺便去找那个喜欢赚银子的“了心”大师,听听他的佛法。
她太过专注自己的心事,以致于并未觉察到头顶上方撒下的一张弥天大网,将她从马上紧紧捆住拖离。
“你们是什么人?救命”
无忧l嗓子哑了都无人应声。
她陷入深深恐惧中,她后悔方才不该假装豪气随手将钗子乱扔,她后悔不让那青衣小子跟上,她后悔她本该时刻谨记,原来她的周围时刻潜伏着令她分分钟丧命的危机。
她被人装进布袋,马背颠得她五内翻滚,理会她的只有马蹄的的,向着她未知的方向前行。
她突然好想曾经也是在这个林子,有个人假装恶狠狠,口中扬言要灭了她,手臂却有力地护着她一起路走过的日子......
总有忠犬想撩我 人生首次在青楼
谢天谢地,宁无忧终于不用被扔在马背上颠簸,而是较为舒服地让人扛在了肩头上。
不过,布袋里很闷,还有她的四肢动弹不了,想说话,口中被塞了自己衣衫,她此时头昏脑涨,根本弄不清到底是白日或夜晚。
正在等待寻机出逃时,扛着她的人似乎驻足停顿,这时耳边传来一女一男在对答。
女声:“大漠孤烟直”
男声:“黄沙飞满天”
耳边响起了哄堂大笑。
女声:“李公子答错了,应该是长河落日圆,下一题”
“身无凤双飞翼”
“凤凰落毛不如鸡”
又听见人们哧笑声。
“李公子又错了,您只剩一次机会,再答错,即与今晚花魁无缘,请听题”
“后宫佳丽三千人”
“铁棒磨成绣花针”
人群中有人鄙视“哈哈哈,真有趣,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不学无术”
“笑什么笑,我家先生这样教的。后宫佳丽三千人,难道粗壮的铁棒不会磨成绣花针?”
“李公子确实答错了,正确答案是三千宠爱在一身”
“哈哈”
听闻那男女的对答之后,无忧笑得浑身抖动不止,此刻终于明白,原来她已身处青楼。
“笑个屁,呆会见到要干你的人,我看会你爽得哭”
扛着人粗声粗气,伸手在布袋上拧了一把。
无忧在布袋里打个呵欠,顺便翻个白眼:呆会还不知谁让谁哭呢!
接着又是一番天旋地转,她被重力扔在席子上。
“宁大小姐,知道从今之后,你再回不去你的将军府,我也就放心了。本将军好心地顺便告诉你,我也算是你父亲部下,只因我家那婆娘一直肖想你父亲,每次与我那个时,都要喊你父亲名字,这还不算,那婆娘每次做之前,不仅嫌我小又短,还要奚落我无能,每次都说要让你父亲来代劳,气得我拿她没办法。哼,你说我也是男子,再小再短也是男人,我也有我的尊严……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把你捉来卖到南越这家青楼,所谓父债子还嘛,你说是不是?不过你运气好,南越太子会是你头一个恩客,接下会你就安心接客,不要想逃”
“逃你个乌龟、头”
无忧在心底将那个男人鄙视了无数次,这林子大了,什么奇葩都有,她实在没想到,他自己婆娘嫌弃他没能耐,他却要将恨意发泄在别人身上,这个居然也能成为他寻仇觅恨的理由。
若是能活着回去,一定将那他拿出来千刀万剐。
北越的军营何时出现这种败类?还这样顺畅自如地私通南越太子,可见他做这种事,绝非初次,而她,被掳到这边,也不是初例。
她深深地为霞美关的军营感到担忧。
想着想着,她想伸展四肢却发现根本浑身无力,无忧脑中清明,双眼被蒙着黑布,无法看见屋内陈设。
“这该死的浑身软绵绵让人怎么逃”
人家上青楼是玩玩,而她首次上青楼,则是被玩。
又开始七想八想,呆会见到她的第一个恩客,要怎样让他无法得逞,这时,隔壁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糯糯娇嗔:“哎哟,牛大人,您压在奴家身上都老半天了,怎么不动啊?奴家都等不及了,难受死了!”
“哎哟哟,爷的心肝肉,稍安勿燥!本大人今年七十有八,年纪有些成熟了嘛!过去我可是硬着等,如今咱只能是等着硬!”
“都抹三次‘神巾’了,牛大人到底行不行啊?方才让您又是嘴又是手一阵撩拨,如今奴家正浑身难受呢!不信你摸摸……牛大人到底行不行?奴家真真急死了!”
“小妖看你急的,本大人好不忍心呐!哈哈,行……了,本大人这就重振雄风,这就把我的美人送上天堂”
“……”
无忧被隔壁那对活春宫逗得快要让自己口水呛死了。
隔壁老男人的喘息似乎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女的叫得也太夸张了,好像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发出的声音。
不管怎样,隔壁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牛,在啃那个年轻多汁的嫩草时的画面,生动地再现了什么叫做“十八新娘八十郎,白发苍苍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小美人笑得这样灿烂,可是知道你太子哥哥要来,故而这般开心?”
无忧还未笑完,双眼的黑布叫人扯下,眼前俯下一位身着大红莽袍的年轻男子。
“啧啧啧,这小美人果真是绝色,这眼珠子这水灵灵的,看得本太子心痒痒”
她的双颊又叫他的指尖一阵摩挲,引来她阵阵不适。
不知为何,眼前这人的指尖虽然温热的,可是那笑意却让人心底生寒。
“呜呜”
无忧抗议着,虽然她不敢奢望慕清朗还会及时赶到,为她解围脱困,可是此刻,她是真切地想念他了,他粗砺的指尖给她的感觉可不这样让人想反胃的。
可是她的挣扎却引来这个自称为太子更加直接的行动,他剥开了她的罩衣,解下了她的腰带,扇子挑开了她的下裙,眼看她上身就要赤果一片,他却停住了,他扇子拍拍着她无法动弹的脸颊:“别呜了,小美人,还是先省点力气,待本太子为你开、苞之后,你再用下边小嘴,用力地为我呜呜叫吧”
“你说我是先宠幸你上面呢?还是先开发你下面呢?不过,上面下面的头筹可都是本太子的,谁也没那胆量来跟我抢”
“据说你本是将军之女?还会骑射武艺?”
“这样绝色又多才的小野猫,尝起来肯定带劲,哈哈,要不,本太子就委屈一次,躺下试试你的骑射功夫?”
那人竟然边说着,边两指用力扳开无忧的嘴角,往她口中塞进一粒药丸。还笑得奸侫地说:“只要吃了这个,再清高的淑女都会成荡、妇,来吧”
无忧听闻,想要吐出来却又被他一掌拍下,那药丸到底进了腹中。
她心底那个忿恨谁人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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