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级迫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狗毛
“海市。”韶芍失神地盯着自己的脚趾,粉白色的甲肉像小猫肉垫,软软的小小的。
季深璞闻声一顿,摘下来腕表,倚着桌子看她:“机票定在后天。”
“我知道啊,可是我想回去。”韶芍脚趾勾着,小腿伸直了,和大腿齐平,黑色的裙摆堪堪到腿间,露出来的半截大腿,肤白肉软。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挑挑眉不说话。
“我不喜欢山城……季总,我想回家。”
“我明天要去给我的老师庆寿。”
韶芍闻声,猛然抬了头,眼里迸发出来的犀利的光在瞬间又暗了下去。
廖虹霓,她也会在场吗?
光是想想就要抽痛,她还记得自己在国外求学,家里的公司遭遇了危机,被查封了。她没有钱交房租,从楼上搬到了地下室,后来拖了两个月房租后被阿姨赶出门。
拎着行李箱,韶芍在马路边坐了一夜。黑暗里的汽车来了一辆又一辆,有人隔着窗户说下流话,有人下车问她要不要帮忙。
撑着她走到今天的,从来不是那些感人肺腑的激励话语和梦想蓝图,是不甘和嫉妒啊,她也想有机会和他肩并肩一起披荆斩棘。可是在跑向他的这条路上,一想到自己在受苦的时候他在全心全意爱另一个女人,一股酸涩的窒息就涌了上来。
“今晚在这儿睡吧,若是真想走的话,我明天送你去机场。”季深璞看她伸着腿发呆,松了松袖口,起身去解衬衣。
“你留我,是想和我上床吗?”韶芍抬头看他,撅着嘴,一脸不开心。
男人闻声看了她一眼,解开上方的两粒纽扣。
“你喝酒了,晚上要好好休息。”
“嘁——虚伪。”韶芍嘲讽一笑,张开双臂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把她陷了进去,结束了多日工作,她突然懈了气力,浑身都软瘫了,看着天花板叹气:“季深璞,你除了想上我,还有其他的想法吗?”
男人解扣子的手突然一顿,看向她,道:“什么?”
“我见过刑穆爱一个人的样子,太迷人了。”
“我那时候在想,为什么我不是那个女人呢?”韶芍叹了口气,头顶的吸顶灯开始旋转,像冲水时出现的漩涡,把她吸进去。
“为什么我要爱你呢?”
“韶芍,你是不是……”
季深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女人从床上坐起来,朝他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给你说这些干什么?”
男人皱眉,眼中的阴郁越堆越深。他看了女人两眼,停止了解纽扣的动作,抬腿朝她走去。
“你觉得,我就只想着上你吗?”
季深璞冷笑,突然伸手擒住了女人的下巴,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前,道:“想想,还能干什么?”
“唔……”
韶芍的脸颊被他掐着,嘴巴像金鱼一样被迫嘟了起来。男人力气不小,她扒着对方的手臂,怎么也挣脱不开。
口腔里伸进来两个手指,夹着药片往她嘴里推送。
“呕——“韶芍用舌头往外推他,舔到了药片,苦得干呕:”我不想吃——”
“咽下去。”
舌头卷着他的指尖,柔软湿滑的小舌滑过指缝,顶在他的指根处推他。
女人的舌根向上顶,试图阻止手指进入。季深璞感受到挤压,皱了皱眉,手指往更深处探去。
他得把药片放到咽喉处,这样才不会被吐出来。
“呕——咳,咳咳……”
韶芍被呛出了眼泪,脸被男人擒着拽到腰前。她两手胡乱扒着季深璞后腰的腰带,挣扎着推拒。
口腔挤着男人的手指,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在半空中拉成一条丝线。
季深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动动手,往更深处探去。
女人的脸涨得微红,蹙着眉头看他,眼角还挂着泪珠。脸颊被捏变了形,喉咙因为干呕而反射性吞吐。
男人盯着她的脸,那张被侵犯后委屈又挣扎的面孔像支兴奋剂一样,热流从他脚底往上涌。女人的嘴唇已经包住指根了,他探了探位置,把药片放在喉头处,这才回了手指。
“咳,咳咳咳——”
韶芍捂着嗓子咳嗽,药片卡在了喉咙里咽不下去,她就只能拼了命地吞口水。
“把水喝了。”
水杯递了过来,女人接过来就一通牛饮,喝了大半杯才缓过来。
季深璞摊开手,上面放着叁粒药片:“再吃一片。”
韶芍嘴里的苦味还没散去,听见男人的话后眼泪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吃啊!”
季深璞看了看她,手指夹起来药放进嘴里,就着水仰头就咽了下去。
两片药是分开吃的,像是在做示范一样。
咽下最后一口水后,男人看着韶芍,把手里的药递给她,道:“把它吃了。”
韶芍苦着脸看看他,慢吞吞地捏起来对方手心里剩下的最后一粒药,塞进嘴里吃了下去。
她是闭着眼吞下去的,韶芍不明白,市面上有那么多种解酒药,为什么男人偏要买最苦的?
咽下去后,她张张嘴给季深璞看,证明自己没有把药藏在舌头底下。
一声轻笑,男人有些无奈地看向韶芍,伸手磨着她的下巴,表扬道:“做得不错。”
女人抬眼看他,睫毛湿漉漉的,微颤。
手腕攀上来一只小手,季深璞的目光沉了沉,看向韶芍。
沉默了两秒,男人的手指又伸进了她嘴里。只是和上次不同,手指动作轻缓勾引,搅着小舌缠绵。
感受到了女人的吮吸,他把手指抽出来半截,又重新伸进去,反反复复,缓慢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嗯……”韶芍被他撩拨得动情,舒服地哼出声来。她往前趴了趴身子,手指抠着男人的腰带。
季深璞回了手,抽出来之前还能听到女人的吸吮时“啵“的一下脆响。指尖带着透明的津液,他顺着女人的嘴唇下滑,口水在下巴脖子胸前划出一条直线。
男人的手掀开裙摆探了进去,韶芍微哼着挪了挪屁股,感到两根湿润的手指挑开内裤钻了进去。
“呼、嗯哼……”她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微张着嘴呼出气来。
男人依旧不动声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韶芍夹紧了腿,手被困在她两腿之间。指尖对着阴蒂轻弹了一下,一阵短促的酸痒像电流一样蹿上来。
“季总……”她脚趾不安地搅着,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看向他。
旖旎又苦涩的心思流了下来,像搅乱的油画颜料,五斑斓地绕成漩涡。嫉妒不安患得患失,竟让人这么沉迷么?
韶芍抬手覆在那块软瘫的凸起上,手掌隔着衣物缓慢地抚摸出它的形状,她清醒的很。
算了,随便吧。
她抬头张张嘴,脚腕勾上了男人的腿。
“季深璞,操我吧。“
R级迫降 77.特权
韶芍被男人搡到床上,她两条胳膊随意瘫着,像个无力地布娃娃。
海藻一样的卷发散开,铺了一片。季深璞踢了鞋,爬上了床,膝盖着地,撑着胳膊静静地俯视她。
男人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两个人一上一下,静静地看着对方,气氛安静得诡异。
韶芍想做爱,想用快感来找回一点存在感。酒让她的大脑有些昏沉,可是此时此景又如此清晰,她像坐在电影院里的观众,看着银幕上放着关于自己的片段。
那个梦一样的自己,盯着季深璞,把手移到了他的胯裆下,缓缓地揉着。
韶芍兜着那团肉,指尖轻刮着裤子的布料,把性器的模糊形状勾勒出来。
他有反应了,那团肉在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膨胀起来,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平日里合体的西裤,此时就显得有些紧小了。
可韶芍的眼里半分情欲也无,她就这样干干净净地看着男人,眼里黑白分明。手上做着下流的事情,脸上却单纯的像一张白纸。
季深璞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什么表情。
裤子的拉链被解开了,那只小手灵巧地钻了进去,就隔了一层内裤面料揉他的下体。
“舒服吗?”韶芍歪歪头看他,眼里划过一颗流星。
季深璞皱眉,伸出手指把她额前的碎发拨开:“韶芍,有些事情得说开了才不会有心结。”
韶芍拧了一下鼻子,偏头躲过去,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解开男人的腰带,把对方的裤子退下来半截。
两个手捧着那团兜在内裤里的棒子,她摸到了囊袋,单手把它们握在了一起揉搓,另一只手覆在阴茎上,指尖轻扎马眼。
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湿痕了。
“我问你舒服吗?”韶芍皱眉,赌气地嘟了一下嘴,手向上猛地一抬,一个用力,男人瞬间颤抖了一下闷哼出来。
季深璞的脸微微涨红了,咬着牙,太阳穴突了出来。他吃痛,痛感里又有一丝畅快。
女人带着坏笑,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又温柔起来。两条腿盘了上去,脚腕轻轻地勾在他的腰窝上。
“我现在不想听,我就问你,和我做爱舒服吗?”韶芍了手,胳膊环上了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有些奇怪,像大树獭抱小树獭一样,她像趁机亲上去,发现即使用力够着脖子也亲不到。
韶芍皱眉,翻身把男人压了下去。她两腿跪着撑在他身上,头发从耳鬓垂下来,落在他的脸颊上,有些瘙痒。
女人嘴角扬着笑,娇媚得十足,像个慢慢舔鼻子的狐狸。她胳膊撑在男人耳边,手指压着他的嘴唇就探了进去。
韶芍学着对方的样子在里面搅弄,她在床上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好。
季深璞也感受到了,轻笑一声,微张着嘴,舌头由她摆弄。
韶芍的动作还很生疏,手指绕着舌头打转的时候经常受阻,过程并不顺滑。她低头,看见男人的目光带着揶揄,心里的不甘又被点着了。
女人报复性地把手指伸到对方的口腔深处,往里面探着舌根。喉咙受到刺激不断缩,身下传来轻微地干呕声。
韶芍有些心虚,颇为担心地看向男人。
可季深璞不以为然,挑了挑眉看她,目光无声,在说,就这?
女人被这种揶揄又挑衅的视线怔到了,她扭了扭脖子,开始严肃对待起来。
喉咙缩给手指带来的挤压很奇妙,她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指腹下压着舌头,像一片柔软的岛屿,这片黑暗湿滑的世界在不断挤缩,她也在缩水,变小,成为一片附着在他舌面上的白色苔粒。
那条柔软的岛屿开始在海面上沉浮,是一座会漂流的岛。
男人引导着她在口腔里打转,舌头卷着细长的手指往侧壁方向带去,那是一片更加柔软、湿滑的地带。
季深璞至始至终都带着笑看她,嘴巴半张着,含着她的两根手指。
韶芍被他盯得有些脸红,想要把手指撤出来。可是男人在她离开实际突然咬住了她,牙齿衔着指节轻轻地磨。
季深璞慵懒地偏头,合上嘴吮吸了一下女人的手指,把她吐出来了。
“玩够了?”男人轻笑,单手枕在脑后,指尖点在她的鼻尖上,道:“解气了没?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韶芍有些受挫,知道他要解释廖虹霓的事情,兴致厌厌,伸手打掉鼻尖上的手指:“有什么好说的啊,男人女人清清白白,说来说去就是这些。”
男人笑,点头默许,她就更憋屈了。
“你刚才把我的喉咙弄疼了。”季深璞看向她,动了动喉结,还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女人没经验,指甲也长,捅得深了就无意间刮破了黏膜。
韶芍抿抿嘴,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去。
“不道歉么?”季深璞玩味地看着她,手指从后颈划过,慢慢地捋顺着肌肤滑落到女人的胸前。
黑色的轻礼服领口,隐秘的沟壑若有若无。
手掌从下面托住了乳包,握在手心里向下压。他润了润嗓子,盯着对方窘迫的脸不依不挠道:“不打算道个歉?”
“对不起……”脸红了,声音跟蚊子似的。
“嗯。”男人的尾音拉得沙哑绵长,他挑开礼服的拉链,轻轻一扯,衣裙就剥落下去,露出来大片雪肌。
“没诚意,你觉得呢?”季深璞翻身,从新把她压回身下。
韶芍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双手被反剪了压在腰后。男人紧紧贴着他,脸颊蹭在她的耳朵上,呼出的气都是温热湿润的:“好好道歉。”
“对不起……”韶芍撅着嘴哼了一声,身体动了两下,瞬间就感到压在她屁股上的那团软肉渐渐硬了。
“你要我怎么道歉啊!”女人嗅出来的对方的预谋,偏着脸瞪他:“你根本就不想让我好好道歉!”
季深璞扑哧一下笑了,在她头顶狠狠揉了一把。蜷曲松软的头发从他的指缝间冒了出来,像岩石罅隙里长出许多藻荇。
“你想的道歉方式,是肉偿那种么?”
语气揶揄,他在逗她。
“你都硬了!”韶芍不服,明明就是男人想要她肉偿,偏偏嘴上还要做正人君子。
“我硬了你就给?”季深璞亲了一下她的贝耳,捏着对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韶芍,你可以拒绝我。”
“可以学会拒绝。”
男人的眼里很清澄,韶芍离他的面孔很近,能在那双瞳孔里看见自己模糊的影子。
“可是,你要是走了怎么办?”
她有些惶然,嗫嚅着嘴唇,最深处的担忧不经意间昭然于众。
都说人越靠近了相处,之前的印象分就一点点地往下扣,看他看得越透彻,分数也就慢慢被减成负了。
可是她远远望着季深璞的时候觉得他好,相处了那么久,还是觉得他好,韶芍确信了,这不是荷尔蒙一瞬间的爆炸,她是爱他的,从头至尾爱得透彻。
追着跑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到眼前了,他若是真的走了,怎么办?
韶芍看着男人不说话,目光剥茧,一层一层绕在眉头蓄了好多情绪。
季深璞沉默了两秒,启唇:“可是你一味地迎合,我就会不走么?”
一声旱天雷,她觉得有雨要落下来,可是时间往前跑,脸上一滴水也没落下。她脑子蒙蒙的,却知道男人说的是实话。
他要走,你拦得住他么?
季深璞看着韶芍微怔的面孔,她那张脸上一瞬间惊恐慌张难过苦涩,什么都有。男人忍不住笑了,掰着对方的肩膀,把她放平了吻上去。
亲吻像叁月的雨落下,他咬了一下韶芍的嘴唇,道:“不过你倒是不必担心这个。”
他看了一眼女人,轻轻点着她的鼻子:“先把心结打开,好好听我说话。”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话语卡在嗓子里。
“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头顶传来一声叹息,是那片落雨的云。
我给你被偏爱的特权。
R级迫降 78.昨晚的残留印象h
第二天早上醒来,韶芍只觉得浑身酸痛,骨头架子都没人拆散了重组一样。她掀开被子下床,脚还没落地就疼得一声轻呼。下体被磨得发肿,稍微动一下就牵得括约肌抽搐。
“起床了?”季深璞站在镜子面前整理衬衫,看见抓着床单抽气的韶芍,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
“还不舒服吗?”男人缓步走过来,蹲下身分开她的两腿检查情况。女人的阴唇安静匍匐着,泛着微红,他低着头,轻轻用手指拨开,看见昨晚被自己顶的无法闭合的小穴红肿外翻。
他的皮肤微凉,指尖在碰到穴肉一瞬间,韶芍就张嘴轻呼了出来。昨晚的情事太激烈了,两个人都像疯了一样,从床上到窗边,每一处都有欢爱的痕迹。
“凉凉凉,嘶……”女人轻轻磕着牙抽气,伸手把男人拨开。下体被过度摩擦了,现在变得敏感异常,稍微的一点凉意都能冰得她打哆嗦。
季深璞轻笑,起身拿了一瓶膏药回来,透明的胶状质地,还带着一丝清凉香味。
“张开腿,”他拍拍女人的膝盖,伸手挖了一点药膏,仔细地涂抹在红肿的穴口。幽密的洞穴现在变成了一条缝,他指腹滑着往上抹过,打着转把药膏涂均匀,“涂了药就不那么难受了。”语罢,他低头,在上面落了个吻。
昨天他也是这么吻她。
记忆零零碎碎,韶芍拍拍头,昨晚什么情况来着?
吊顶的灯在天花板上,像个温和的太阳。男人在她身上耸动,白日就在天花板上坠入波浪中,随着浪潮漂浮。
他把她的两腿分开攀着自己的腰,手掌按在女人的肩头。发丝被汗水泪水打湿了,丝丝缕缕贴在脸上,季深璞伸手把它拨开,指腹划过女人的鼻子眉眼嘴唇,拇指放进去,让她轻轻咬着。
“关于她,还想知道什么?”他身下动作,气息不平稳,喷出来的热气洒在女人脸上,把在欢爱中迷离的目光晕开。
他和廖虹霓在大学的时候认识,对方学编程,他跟着她父亲学法。后来在一起了七年,两人对未来的规划不一样,分开之前廖虹霓意外怀孕,坦白了,与他无关。
韶芍听着他说,悲从中来,摸着他的头发想,这男人怎么这么惨,恋爱被绿了,遇见她还变成了第叁者,这个男人怎么能惨成这样呢?
她这么想着,把心里的怜惜说给他听,她说季总我会对你负责,惨就惨吧,都会过去……
她觉得男人顶她时的闷哼都有悲愤交加之意。
季深璞闻言身下动作停了停,看着韶芍的脸突然气笑。她只道是对方陷入往日情伤,心中的怜惜就更强了。
之后她就被磨破皮了。
男人抱着她走到地下,勾着她的腿顶弄。韶芍无处着力,只能向后拉着他的胳膊,身子前弓成了一轮弯月。
落地镜里折射出来她的样子,两端的小乳轻颤,蝴蝶振翅一样。季深璞在后面拉着她,低头咬女人的耳朵:好大的口气,你怎么对我负责?
嗯,嗯啊……韶芍皱着眉轻哼,想不出来。她都被他顶哭了,还要怎么负责呀?
眼睛被泪水糊了一层,模模糊糊看见镜子里的巨龙撑开自己的小穴进进出出。两滴泪流下来,视线变清晰了,韶芍两眼一翻,男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尺寸怎么这么可怕?粗长的茎身上暴起来青筋,青龙攀柱,缓进缓出。
他也不用力插,很耐心地磨她。身体出一寸,粉红的媚肉就翻出来一寸,白液从缝隙里流出来,黏在囊带上。
怎么咬那么紧?男人被她吃得后脊柱都酥麻了,伸手把股缝又往两边掰得更开一点,看性器贯她彻底。呵,妖。
后来胳膊酸痛,她盘不住了,一不小心就跌落在了地上。季深璞顺势从后面入她,握着腰进进出出,穴口喷了水,清澈的液体四溅。韶芍以为自己又被操失禁了,哭喊着被哄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潮吹。
她觑眼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用膝盖顶着她的大腿根,白嫩的皮肤留下来两个红印。修长的手指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托着腰调整体位找她的敏感点。指尖拉出来一缕白丝,淫水被抽插得泛白,他捻着粘液把手指伸到她嘴里,然后又和她接吻。
这男人一点都不可怜,他怎么能那么坏?韶芍想着,又被对方扯着脚腕侧躺在地毯上。那个羊毛毯子已经泥泞不堪了,她的脸贴在潮湿的羊毛上,能闻见浓郁的麝香,像油画里的仲夏夜池塘一样。
他把她的腿交迭了从缝隙里入她,狭小的空间把压迫感挤到了最大。韶芍冲上高潮,浑身颤抖着抓着男人的胳膊,嘴里只要喊出不行了,他就贴上来吻她。
再叫大点声音听听,你叫声这么浪,在别人身下也这么叫?男人低吟,咬着她的舌头,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引着她去摸那根插在她体内的巨物,道,韶芍,看看现在操你的男人是谁。
叫床的声音不会是她自己的吧,韶芍咬着季深璞的舌头想,她没那么放荡吧,这样叫,左邻右舍怎么睡觉?可男人偏说是她叫的,把她抱上床又操了一次,还拿手机录了下来。
韶芍仰躺着,被他扯着脚腕入,一遍一遍听着录音回放。
太大了,好爽,你再操操我吧。然后是男人的轻笑,你说什么?她被顶得泣不成声,抱着他的脖子说,我说我最爱你了。之后又胡言乱语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话全被录下来了,唉,他这是什么怪癖?
季深璞把她累瘫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男人这才抖动着射了,拎起来的套子里装了满满一兜。她躺在床上笑,拿小脚踢踢他得腰窝,道,我要是给你生个孩子,他一定想不到自己差点就被亲爸爸这样拎着扔了。
男人的动作一顿,回身看她。韶芍抱着被子说,你一定会是最好的爸爸,他好幸福哦,我都没有爸爸。她想了一下,好像心里窦衍也放不下,梁裕也放不下,叹了口气,道,可能还会有一群叔叔,真幸福。
之后就被他按在腿上,屁股平白挨了好几巴掌。
在之后就困了,男人贴着她的耳朵问,心结打开了吗?还生不生气了?韶芍困得咿咿呀呀,点点头,身后的人这才安心睡去了。
其实她想说,她根本就没有心结,她不介意男人之前爱过谁恨过谁,只是有些嫉妒,如果换自己和他一起度过那些时光就好了。韶芍不在意,她也爱过别人。
爱是一件不必锱铢必较的事情,在你进入我生命的第一天就教会我了,只是你不知道。
她回身抱住了男人,喃喃道,但是无论如何,季总,你都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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