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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狗毛
手掌顺着侧乳滑过,慢慢地摸索到她的腰,虎口咬在她的胯骨上,他用力向上一提,韶芍就轻轻转了身,下巴磕在床面上,弯着后脊,臀肉紧紧贴着他的跨。
“你这么讨厌胡筱,为什么还要把她留下。”韶芍听见后面褪去衣裤的声音,紧接着一根灼热的性器就贴了上来。他没完全勃起,只是发胀,半软地顶在她后面。
“就为了满足你脑子里恶心又可笑的性幻想么?”
韶芍嗤笑,眼里抹上了一丝嘲讽,不知道在笑他还是在笑自己。
男人抚摸着她腰窝的手明显一顿,胃里又开始抽痛起来。他每次难过的时候,心脏都不是皱缩的,被拧紧的是他的。他像是把所有的情爱都放在了胃里,用酒灌养它,研磨它,想要把它消化掉。
可他胃里没有能分解他爱她这件事的酶。
他的胃出血了,抽痛,胃告诉他它坏掉了,胃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爱,他应该换一个地方去安放他爱她。
可是放在哪儿呢?
应该放在哪儿呢?韶北川的目光突然溃败,像腐烂掉的奶油一样粘稠软腻。他把韶芍抱了起来,同她一起双双跌倒在床上。
空调迅速凝固了他的体温,周身都是一片凄惶的冷,韶北川把她抱在怀里,胯还贴着她的股缝,手还覆在她的乳上。
“我走了很多弯路,犯了很多错误。”
男人突然像回缩了八九岁,又变成了十二叁的小孩子,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盛下了旋转的屋顶。
“姐姐,我搞砸了很多事情。”
“他们都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发展,失控了,我捉不住它,姐姐,我捉不住它了。”
韶芍背对着他,贴着温热的胸膛。身后的低喃断断续续,只有她和他贴合肌肤是温热的。
[韶北川和我分手了,你不用担心我再来找他。]
你为什么和他分手了呢?
[他觉得我很像一个人,可我开始模仿这个人的时候,他又反感。我学着那个人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就被推开了。]
[姐姐知道我说的是谁吧,你也别生气,韶北川他有病,你有空应该带他去看看医生。]
他没有病,只是做错事情了。
[你能这样想自然是好的,但那些都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孩子是北川的吗?
[是吧,我们做了一次,中头奖了。]
“不是。”
耳边传来了真真切切的声音,韶芍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她正被男人压在身下。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黑暗里他的碎发想密簇的灌木林,在她身前耸动。
灼热的阴茎抵在她的腿间,韶北川没和自己做,韶芍这才发现,方才黑影的晃动竟然是他在发抖。
“胃又不舒服了吗?”韶芍皱眉,伸手捂上男人的肚子。
她在回拥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人总是爱往看不见的地方躲,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卧室里,没人能知道这晚发生了什么。灯光消失了,棺材盖彻底落了下来,他们都被困在这儿了。
“我没骗过你,韶芍,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韶北川一动不动地抱着她,目光蹭过她的头顶落在别处。小腹的胀热和胃里的阵痛同时夹着他,心跳缓慢迟钝,骨骼都被一点点挤碎了。
就这一次吧。
她在往泥沼里陷,明明知道这一脚踏落就再也没有赎罪的可能了。生活的侧翻从来毫无征兆,但或许征兆早就降临了,她不自知,她把客厅里的一堆物什摔碎的时候,大概就已经默许了这样的苦果。
她想快点过去这一晚,明天太阳升起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韶芍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指,搁在脸侧,用力地抠着他的指甲。她离不开他,把他从生命里挖走太过痛苦了,比接受畸形扭曲的爱意更加挣扎。她转身,突然咬住了他的唇。
没关系,仅仅是做了一个利益最大化的权衡取舍,只是太疲惫了想要在今晚停泊。
“就这一次。”韶芍像是自我安慰一样,翻身跨坐了上去,贴着他的脸颊吻他。
韶北川僵硬了,他不能动,如同稍微一点声响就能把身上的人打碎。可他承受着女人轻啄的吻,突然又大力把她推开。
男人起身,踉跄着下了床。
“你别可怜我。”这样太残忍了,比推开他更残忍。
黑暗里一只手捉住他的手腕,薄如蝉翼的声音轻颤着,翅膀上的每一条纹路都抖动着共鸣:“我没有。”
“就这一次。”韶芍又重复了一遍,她起身,环住了男人的腰,嘴唇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身上并不健,肚子平坦又柔软。韶芍垂着着眼眸,张嘴吮了一下他的胃。
屋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她的胃也开始抽痛起来了。





R级迫降 88.下落h
女人的舌头舔在他的小腹上,手指探向腰窝,按着那一块凹陷轻轻揉动。
韶北川赤着脚站在地面上,时间好像把他从中间一劈两半,他想起来女人还穿着校服的样子,拽着肩上的书包带子往校门口跑,可一恍惚就到了现在的年纪。
柔软的舌头一路下滑,他很快就感受到自己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韶北川的身体一僵,手掌猛然扯住了她头顶的长发,在下一步动作之前把她拉了回来。
“我不想做你弟弟。”
他两眼猩红,慢吞吞地扶着她的腰压下。黑色的屋里,声音像冰面逐渐开裂的碎痕。
“这个事实改不了。”韶芍定定地盯着他,男人的手垫在她脑后,温热的体温隔着头发舔舐着她的头皮。
“那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韶芍捂住了嘴,女人的腿勾了上来,颤着他的腰,柔软得像一条鱼尾巴。她拱着腰找他,内裤被她用手指挑开了,体下的灼热很快被驯服在股掌之间。
她握着一兜沉甸甸的囊袋,攒起来手指揉搓。湿润的龟头很快顶在她小腹上了,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韶芍叹了口气,落针一样,把捂住他嘴巴的手松开了。
“今晚不是。”
身下的床空了,她抱着他在下落,她今晚不是姐姐。
搂着她腰的手在颤抖,她听见上空一声闷沉又沙哑的“好”,如同窥见了尘封在禁书里的秘密,抖落了呛人的灰尘,揉进眼里昏昏的。
他把吻放在女人的乳肉上,裹着一粒淡红茱萸啜饮。手掌把软肉都握变了形,细嫩的白色流出来,在他指缝间耸成狭长鼓胀的肉包。
舌头把那粒乳尖卷在牙齿间,他连同旁边一周的软肉都咬下去。韶芍感受着胀乳被他含在嘴里快速轻巧地弹着,难捱的酸涩把骨头都酥麻了,她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嗓子里溢出来粘腻的呻吟。
“北川……停……停下……”
韶芍咬着嘴唇把脸转向一边,缠在他腰上的腿却绞得更紧。阴茎贴着她得阴缝就滑了过去,龟头戳在她尿道口上,轻柔地顶撞了几下。
“啊……哈啊……我……”韶芍仰着头,眼角溢出来两滴清泪。粗长的性器沾上了她的体液,撑开两瓣阴唇在下体间来回抽送。他在外面磨蹭着,次次都顶在突起的阴蒂上。
那粒嫩肉受不了刺激,每次没磨到时女人都忍不住地轻颤。韶北川渐渐了解到了她的身体,在她乳上咬了最后一口,旋即缠绵着向下来到那处隐秘的叁角区。
“别、别、北川……”韶芍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伸手突然扯住了他的头发。女人的声音潮湿又颤抖,像鸭尾上闪着磷光的绿羽毛:”别吃……”
“不喜欢?”
韶北川刚舔到她阴蒂上,还未来及含住就被喊停了。他有些疑惑地抬头,伸手握住了自己头顶的细手。
“不是……我……”韶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抗拒韶北川给她口,她怕自己见到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脸在耸动时会崩溃。
“你亲亲我吧,亲亲我……”韶芍呜咽着转过身去,脸埋在床单上。她在干什么呀,她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吗?
韶北川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揽着她躺在了床上。女人的哭泣细小又柔软,埋在枕头里像刚展开的花瓣。
他把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男人曲了一条腿横在她两腿之间,把女人的下身分开,摸索进去两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并拢着探进湿滑的股隙间,拨开阴唇按压着阴蒂。他揉捻的速度很快,两指分开那层柔软的皮,留中指按在那粒突起上面。没了包皮的保护,阴蒂变得更加敏感脆弱,男人的动作生猛粗粝,黏湿子啊枕头上的哭声很快变成了呻吟,柔软无骨。
女人的身体在他手下快速揉动着推向高潮,她那柔软的小腹抽搐得最厉害。韶芍皱着脸失神,嘴巴里不断哈出来热气。她努力扭着上半身去回望韶北川,手不自觉地抓着男人的手想要拿开。
韶北川没有停下来动作,单腿撑开想要合拢的双腿,伸手把上面的玉腿直接勾在自己的大腿上。
韶芍被他摆弄得打开大张,倾斜着身子被捉住了胳膊困在身后。她背对着男人,却被越过腰腹从前面玩弄着小穴。
“啊——哈啊、啊——”
韶北川抬起脖颈,看见她的唇瓣开开合合,手上的速度又快了写。阴蒂充血,他感受到贴在自己腹前的腰肢不断地拱起又回落。龟头不断地被她的动作来回摩擦。
“北川——哈、受不了了、北……”
女人喘息得时候像个小狐狸,尖尖的舌头半伸着含在唇齿间。他看了一眼,忍不住又吻了上去,把残留的喘息尽数搅碎在她嘴里。
指节弯曲,韶北川快速地弹在阴蒂上。高潮后的阴蒂是碰不得的,哪怕摸一下就要战栗许久,像他这样弹击式的摧残,酸涩的痛苦势必要压过快感。
“嗯、嗯——嗯啊……”韶芍被他堵着嘴,只能随着刺激发出来一声声短促又压抑的呜咽。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那处涌,猛然袭击的酸涩刺激得她想要躲开,她往回撤身,可男人把阴茎又夹在她两腿之间。她退一点,贴着男人的小腹就近一点,粗长的柱身就被动地前进一点。龟头又磨在她阴蒂上了,难捱的酸涩让这种动作变成了无限重复的死循环。
韶芍的喉咙有些梗,她咬着男人的嘴唇,张嘴把他吐出来:“别、别弄了……”
一声温柔的叹息落在她耳边,男人停了动作,扶着阴茎让它打在充血的肉粒上。
“姐姐,我进去。”
明明是平静地陈述句,他却在询问她的意见。
韶芍在黑暗里挤出来苔藓一样湿滑的闷哼,她引着男人来到翕张的穴口。粗大的头部塞了进去,身体被撑开,难受的肿胀感让她闷哼出来。
女人一点一点吃他,一直等到全都进去后,崩在大脑里的弦才断裂。
“哈——”韶芍叹出来一口长气,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开始前后穿刺起来了,她被顶得花枝乱颤,两片乳上下跳动。
韶北川捉住她,把乳肉捏在手里。女人背着他,看不见自己,他隔着那层薄脊把她拥在怀里。
“太、啊哈、太紧了……”韶芍被他的胳膊箍得难受,挣了几下却换来更紧的拥抱。她被整个地揽在他怀里顶弄,头顶磕在他下巴上,听着男人粗气中压抑的闷哼。
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打在她臀肉上的清脆声响压过了她的轻喘:“喊我、喊我……”
韶芍转了个身,搂着男人的脖子平躺在床面上。性器戳在她粗糙的软肉上,禁不住一阵热流,穴口泄出来一片淋漓的体液。女人的声音颤抖,把身上人的脸强行掰来对视:“韶北川,哈……喊我、喊我……”
男人抵着她的鼻尖吐出来一股热气,腰谷抽送,速度更加激烈。他看着韶芍摇着头扬起来下巴,露出来纤细的脖子在昏暗中颤抖。
“你喊喊我啊!啊——韶北川,你……”
女人的手指在他背上抠挠,抓出来一道道胡乱潦草的血痕。她被猛然翻过身去,侧身压着胯骨被入进去操弄,两腿紧夹得缝隙把男人的动作缩小了,他在深处小幅度地穿刺,钉针一样捅在她的花心处。
韶北川张嘴咬在女人的脖颈上,叼起来一片细肉撕咬。他抻直了胳膊把韶芍的手捉住扯在两侧,倾覆压她,整身的重量都盖上来。
韶芍被他顶得涕泪涟涟,男人的体重压得她喘不过来气,胸腔紧迫,连缠绵的喘息都带了沉闷的呼噜尾音。
“嗯……韶北川你……”
“韶芍。”她还没说完,男人就喊了她的名字。柔软的双唇贴在她耳际,伴随而来的还有粘稠的喘息,雄性荷尔蒙全被他喷洒在女人的耳廓里。
“韶芍。”韶北川突然笑出来声,心中猛然一轻,像云雀腾飞一样窜上了云端。他压着女人抽插,亢奋的低吟声如同痛饮美酒后的迷醉。他的胃被抚平了,一直以来紧缩的皱瘪的胃囊平坦地舒展开来。
他第一次这样在情爱中大胆地喊着她的名字,他又想起来原来难捱的日子,如同台风携雨把玻璃窗被撞的沉闷痛仰。
“韶芍……”
耳边的呼唤带了鼻音,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耳廓上了。韶芍半张着嘴平复体内的涌动,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可还固执地挺在她甬道之间,小腹被他顶出来一个突起的怪形,安静低伏像是在孕育一个胎儿。
“韶北川?“
她感受到压着自己的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禁不住扭头看他。男人把脸都埋在她颈间,缠绵的发丝被他打湿了,压抑的哽咽像冬夜窗外遥远的风声:“姐,我……”
韶芍顿了一下,小心地转了身。她把男人的脸捧起来,手指抹干了脸上的泪痕,又会有新的液体流下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此题无解。
这两具躯壳之间永远横了一座大山。
韶芍脑子混混沌沌的,她伸手去握那团灼热,低劣龌龊的负罪感又钻了出来,像寄生虫一样在她身上咬出来一个又一个洞穴。
如果生活是一条可以分段选择的长线就好了。
身后的声音粗厚绵长,身上盖着清凉单被的他静静缩起。卧室里的黑暗像从地板缝里长出来的荒草,随着冰冷的空调风静静摇摆。
韶芍觉得胸口有些窒息,口鼻里堵满了腥咸粘腻的液体,如同鲸鱼尸体被不断繁衍的微生物胀气撑爆炸出的浆液,这感觉直到她又感到男人的胀热重新回到她小腹里才结束。颠簸的轻喘像浮槎,不断地托着她荡漾着上升,摇晃出来一个不相逢的梦。
男人吐出来一口浓郁的呼吸,拥着她从虚空落回现实的床面上。韶芍捂着酸胀的小腹喘气,韶北川的头埋在她头顶上,气息相似地紊乱仓惶。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在狭小的怀抱里转身,一个局促的吻在晦暗中绽开。
女人像盛在银碗里的蝴蝶,双手颤巍巍地捧住韶北川的脸,拿指腹把他脸上的汗抹去。
“哈、北川,我……”
男人的瞳仁在夜色里出奇的亮,眼眶里晕着一层生理性泪水,碎钻一样闪着光。
“我——”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被一声突兀的响铃打断,床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不断震动的声响把韶芍一下子从混沌中惊醒,捧着男人脸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触电一样松开了。
韶北川猛地拉了一下她,止住了韶芍往后撤退的身体。女人的胳膊细而柔软,他撑起来上半身,把手里悬着的胳膊往回扯了一下,皱着眉声音沙哑:“你什么?”
“我,”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韶芍倏地瞥目躲开,挣着身子去拿手机:“我先接电话。”
韶北川眼里映出来她挣脱又抵抗的动作,无名的焦灼突然腾起,把一点点侥幸一点点畏怯烧得枇杷作响。他上前扯她,把推开自己胸膛的手一次又一次擒住。
“你把话说完!你什么?你想说你也……”
“喂?”
韶芍挣着身子接起来电话,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细颤,柔和又稳定:“现在么?我去接你。”
背上还被男人压着,两人赤裸着,体温交合,她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压在她臀上的一团隐晦的柔软。韶北川不再和她抢手机了,安静地趴在她背上,只有呼吸。
“小旋来了,在楼下,你去接她一下吧。”
呼吸,呼、吸。
男人轻微地嗯了一下,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黑暗里传来穿衣的窸窣声,腰带落在地上发出来一声脆响,韶芍跟着一哆嗦。接着是关门声,她远远地听见男人在走廊里轻咳,把感应灯唤响,之后就跌回了寂静。
结束了。




R级迫降 89.餐厅
清早,韶芍在厨房里做饭,粥在锅里煲着,她把青菜从清水里捞出来,纤长的手指像嫩葱段一样沾着水滴。
刀切在案板上发出一声一声脆响,白净的天光洒下来,把屋子照得轻盈盈透亮亮的。
“我来吧。”
身后突然响起来韶北川的声音,韶芍吓了一跳,起床时男人卧室大门敞开空无一人,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
韶北川刚刚晨跑回来,身上还有着轻微地汗腥味。他从后边绕过她,洗了手接过菜刀,左手压着青菜一刀一刀切下去。
男人的样子像是昨晚没睡好,眼里全是红血丝。韶芍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侧身去一旁接温水。
她也没睡好,昨晚顾旋和韶顾媛吵了一架,叁更半夜地跑来找他们。韶芍匆匆忙忙把客厅里被砸碎的物件了起来,这才堪堪维持了常态。
“做什么菜?”男人的声音有些哑,背对着她把切好的青菜放在盘子里。
“调个糖醋菜叶吧,再给小旋煎个鸡蛋。医生说你只能吃流食,我熬了小米粥,一会儿你喝点。”
韶芍看了一眼他衣服上还未干的汗渍,低头放下水杯,拧开药瓶道:“这几天就别跑步了,把胃养好了再运动。”
“你吃的什么药?”
韶芍一愣,抬头看见男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手里的药瓶子,了然:“短效避孕药。”
她张嘴,就着温水就吞了下去。昨晚太突然了,没人记得做安全措施,她反应过来时一切都结束了。
韶北川抿着嘴盯了她两秒,转头把青菜放在宽大的玻璃碗了,一边倒着酱汁一边说:“不用吃,怀不上的。”
“我去年结扎了。”
“什么?”
男人右手拿着筷子翻抄着青菜叶,目光垂落,漫不经心:“胡筱之前拿针在避孕套上扎了孔,其实没必要,我不可能有孩子。”
韶芍举着杯子的手顿在半空,反复咀嚼了好几次他的话,才把这些简单的文字拼凑起来的话语听明白。
“你疯了啊!舅舅、舅妈知道吗?”
韶芍有些恼火,伸手去扯男人的胳膊。他才二十四岁,连恋人都没有,这是想闹哪样?
韶北川轻轻挣了挣,把女人的手甩开,转身把调好的青菜叶放到餐桌上。
“问你话呢!”韶芍咬着嘴唇,抬头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男人,眉头紧紧攥着:“韶北川,我们得好好谈谈。”
“谈什么,你不都知道了?”男人瞥了她一眼,绕开她走到灶前,热锅冷油,磕了一个鸡蛋。
蛋液被烧得吱吱作响,韶芍抿着嘴,在旁边盯着他。天光给他打了一个剪影,男人高挺的鼻梁上覆了一层柔光,专注的神情沉静又漂亮。
“你得去谈一场正常点的恋爱……”韶芍心烦意乱地把额前的碎发拢上头顶,说话有些磕巴:“我是你姐,你知道这根本就、就不可能……”
韶北川静静地听她说,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扭头看她,露出来一排洁白的牙。他也有小虎牙,和韶芍的一模一样,尖尖的,闪着光。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吧?”他有些揶揄,锅铲一翻把煎蛋翻到另一面。热油烧得吱吱响,韶北川挑了一下眉毛,道:“记得吧?姐姐。”
韶芍一下子噎住了,脸腾地红起来。她今天特意穿了长袖的衬衫,就是为了盖住昨晚留下来的红痕。那些可耻的痕迹烙在她皮肤上,挣扎的罪恶感像沥青一样裹着她,她瞪着天花板看了一晚上。
周身突然被浓郁的男性体息包裹住了,韶北川从后面拥住她,伸手把女人耳鬓的碎发撩了起来。
男人比她大一圈,身影笼罩下来,韶芍就像个小鸟一样被他揽在怀里。耳边落下来缠绵的亲吻,他蹭着她的耳朵亲她,舌头刮过耳廓,带起波浪一样的酥麻。
“北川……”韶芍有些慌乱,缩着脖子躲避:“不行,北川,不行……”
她在男人怀里挣着胳膊瑟缩,对方却像没听懂一样,轻阖着眼睛落吻。呼吸声挠得韶芍心慌,男人的手掌也覆了上来,探过衣服握住她胸前的小乳,指尖拨着乳头,只几下就挺立了起来。
“怎么没穿内衣?”韶北川打趣地在她耳边轻叹,手掌覆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轻缓地摩擦。
“韶北川!”
韶芍在他要伸过裤腰带探向下方的时候猛地推开了他,对方的目光猛地一瑟缩,但也不意外。
“你昨晚想对我说什么?没说完,被顾旋打断了。”
“没什么,我根本就没想说什么。”韶芍窝火,心烦意乱地转过身去。胸前还残留着男人轻握的体感,她整理了衣服,男人的手却还像覆在上面。
“不对,肯定不是这样。”韶北川微微皱了眉头,有些执拗,甚至语气里还带了轻不可见的委屈。他一把拉扯住要转身的韶芍,扭着胳膊让她看着自己:“你昨晚肯定有话想对我说。”
“我……”韶芍对上那双眼睛,心尖猛地一颤。她昨晚做什么了,诱骗着弟弟上了床,本来一切都是可以避过去的,是她先越了界,亚当的苹果,是她先咬了那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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