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瑞拉会梦见童话故事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路上的一条臭狗!”良好的教养让她无法像市井泼妇一样发出有杀伤力的叫骂,但她努力寻找词汇来谩骂眼前的女人:“你的尾巴呢?继续摇啊,像以前讨好我一样!别忘了以前你是怎么一副卑贱的姿态求我垂怜!”
她越想越气,最后竟然流出泪来,她胡乱抹了一把脸,一连踢了地上的伊莉丝好几脚,带着泣音骂道:“连猪都比你高贵!无耻的骗子!”
伊莉丝胸口的疼痛正逐渐缓和,却又被凯瑟琳踢了好几下,红肿渗血的伤口又裂了开来,她咬着牙不发一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凯瑟琳骂得毫无杀伤力她听了都想笑出声。
凯瑟琳发泄完之后,也不等伊莉丝反应,就摔门而去,不久就有侍卫过来整理乱糟糟的牢房,顺便把在地上躺着的女人扔进浴桶里洗干净,晚上凯瑟琳还要再折磨她。
一条劲爆的皇室花边:凯瑟琳有恋母情结。(……
一条更劲爆的皇室花边:凯瑟琳是受。(sad
作者有话说:崽啊你的感觉是对的她只有肏你的时候是爱你的(渣女
辛德瑞拉会梦见童话故事吗 女王的新衣(四)
看见手上这副镣铐时,伊莉丝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就是贵族吗?在他们的领地里,连一个卑贱的奴隶都能享用到纯金的镣铐,但辛苦劳作的农民却要被夺取大部分劳作物。伊莉丝悲哀地放声大笑,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她心中苦闷。
她好想改变这一切。
可现在她无能为力,她连自由都没有,朝不保夕,说不定第二天,凯瑟琳厌了腻了,她的头便骨碌碌滚下脖颈,掉进臭水沟里被老鼠啃食殆尽。
侍卫押送着浑身赤裸的她,即将要进女王寝宫的时候,她被抬进侧室又洗了一遍,确保她身上不带有一丝丝监狱的腐臭味,才给她穿上白色的麻袍扔进女王的卧室里。
不得不说,伊莉丝心中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瞧啊,美丽的女王、被洗干净送进来的女奴、暧昧的熏香还有惹人遐思的地点……曾经的风俗从业者很敬业的湿了。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凯瑟琳盛装走来,她穿的是真正的华袍,金线交织,图案美,材质肉眼可见的柔软,闪亮的银片点缀其间。烛火微弱,跳跃的火焰能提供的光亮有限,在明暗变换的房间内,她仿佛闪耀的月亮女神。
伊莉丝跪在地上,抬头吹了个口哨,调戏道:“你在勾引我吗?婊子。”
“呵。”凯瑟琳弯腰,勾起她的下巴,眯眼嘲讽道:“恰恰相反。”
“我要招待一位尊贵的客人。”
“他跟你不一样,贱民。”
“哇哦……哇哦……那你把我叫过来是干什么呢?”伊莉丝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凯瑟琳的掌心,她很聪明,转眼就想到了原因,惊讶道:“你该不会是想证明你并不爱我吧?”
“……你太抬举自己了!”凯瑟琳脸红了,她匆忙起身,高傲地扬起头,道:“你也配吗?”
“你要让他肏你吗?”伊莉丝问。
“粗俗!”凯瑟琳斥道。
“你要跟他上床吗?和他沐浴爱河?和他共度春宵?”伊莉丝换了几个文雅点的说法,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把他的老二塞进你该死的水多得快淌满整张床的婊子穴里吗?”
从小接受良好贵族的教育的凯瑟琳快晕厥了……
她撑住边上的柱子,深吸了一口气,问:“……你嫉妒了?”
伊莉丝嗤笑一声:“我怕他的老二对着你硬都硬不起来。”
凯瑟琳忍无可忍,踩着她的手,恶狠狠警告道:“注意你的措辞!”
“呵。”伊莉丝冷哼一声,评价道:“披着优雅皮囊的荡妇。”
不管她怎么说,凯瑟琳还是抛下了她,去接待她尊贵的客人去了。
伊莉丝哪里会乖乖的等她,她一步一步挪近,直到看清烛火下两个年轻男女的脸。
噢她敢肯定,这位油头粉面的客人绝对在肖想凯瑟琳的屁股。
瞧瞧他贪婪的目光,伊莉丝太熟悉了,她见过无数遍。凯瑟琳这个纯洁的女人显然不清楚她对面的男人在想什么。但伊莉丝明白的很,他绝对没把心思放在凯瑟琳说的什么维米尔森林风光上。
等等……真的有维米尔森林这东西吗?伊莉丝分神想了想,难道这不是老奶奶骗孩子编出来的童话森林吗?
“您尝过缅夏郡的桑卡蒂酒吗?我敢说没有一位优雅的女士可以拒绝它……”
优雅的女士?哈,可真是油嘴滑舌的男人。
“嗯,来自那里的商旅团路过温德堡时,进贡了一些,不得不说,缅夏郡真是个物产丰饶的好地方……说实在的,他们那里产的布料颜色绚丽极了……”
也许凯瑟琳把她放在吃喝玩乐上的心思分一半给政治,她这个女王当的也不会那么糟糕。
“亲爱的凯瑟琳,如果我能这么称呼您的话……您真应该来缅夏郡瞧瞧,来我美丽的故乡,我会做您真诚的向导……”
如果在路上不会被盗贼追杀的话,那的确是个度假的好去处。
“德拉科,我会去的,也许并不会以君主的身份……”
野猫求偶时的骚味都比这好闻。
房间外,凯瑟琳和她的客人聊得火热,伊莉丝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蜷着双腿缩成一团。她抱着膝盖,双手的镣铐牢牢锁住她的手腕,中间的锁链竟然也是纯金做的,她盘算着卖出去能值多少钱,够不够买外面那个来自缅夏郡的话唠小白脸贵族一夜。
凯瑟琳就爱听这些甜言蜜语,伊莉丝无比清楚,但她最讨厌讲这些甜腻到恶心的话,尽管她为了哄凯瑟琳绞尽脑汁讲过无数遍。
贵族就是这样虚伪。她敢打赌,德拉科来觐见凯瑟琳决定没安什么好心,要么是为了权力,要么就是为了美色。
伊莉丝心想,凯瑟琳如果是为了气自己而让他得逞了,最后倒霉的还是她。
这也许就是蠢货的思维吧。
她正气闷时,凯瑟琳推开门,脚步轻快地跃了进来。她背着身子轻轻关上门,看也不看角落的伊莉丝,径直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耳坠,她笑吟吟地说:“德拉科的绅士举止或许能让你有那么一些惭愧吗?”
“事实上并不,我的女王陛下,他只让我感到作呕。”伊莉丝冷笑一声。
“呀,你这么说只让我觉得你可怜。”凯瑟琳叹气,为自己换了一副耳坠,她转过头来看向伊莉丝,说:“贱民终归是贱民。”
她今天盛装打扮,光照人,清纯的脸上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傲慢,从胸口跳出来的红宝石项链与周身华贵闪亮的首饰为她更添一份艳丽。
凯瑟琳默默站起身,她贪婪的眼神掠过昂贵的珠宝,最终锁在了房间内最尊贵的物什上,她喉头动了动,咬牙死死盯着她。
“你也不过就是运气好了点而已。”
身份血统……多可笑的东西。
因为投胎投得幸运,一个蠢货也能当上一个地区的统治者,左右一个地区的生死存亡,多么无稽的东西!贵族生来就充满智慧吗?平民生来就愚昧吗?
伊莉丝蛇一样的眼神蜇过来,凯瑟琳不自觉的捏紧了衣角,这种陌生的压迫感让她忍不住想往后退,但她不愿意这么做,会折辱她君王的尊严。
“谁准你站起来的?跪下!”凯瑟琳虚张声势道。
她身边没有刑具,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局面让她慌张了起来。
伊莉丝就在她准备尖叫的时候扑了上去,贱民的肌肉远比贵族要有力量的多,凯瑟琳张开嘴的一瞬间,伊莉丝从她背后扑了上来,将锁链卡在了她的口中。
“唔!!!!!”凯瑟琳想叫侍卫,却被锁链卡着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闷哼。
伊莉丝紧紧勒着自己手腕上的镣铐,在凯瑟琳耳边轻轻说道:“如果我把它挪到你的脖子那里,你猜是你的侍卫先冲进来……还是我先勒断你的喉咙?”
凯瑟琳的挣扎逐渐弱了下来,她看向镜子里交迭的人影,平静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透过模糊的镜面,凯瑟琳好像看到毒蛇在自己耳边露出了獠牙,随时准备将她的毒液注射到自己的血液里。她被吓得止不住颤抖,泪水控制不住,从她红艳艳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别哭了,我讨厌软弱的女人。”
停了一下,伊莉丝摇了摇头,驳道:“不,你不哭我也觉得你的面孔令人作呕。”
辛德瑞拉会梦见童话故事吗 女王的新衣(五)
凯瑟琳第一次被人挟持,内里软弱的本性彻底暴露出来,像是被掐住喉咙的幼兽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在做无力的挣扎。她眼中不由得滚下软弱的泪来。
“算了,你哭吧。”猎物越挣扎,她作为捕食者就越兴奋。
伊莉丝僭越的目光舔过她惊恐却艳丽至极的面容,一路滑下她中间的乳沟里,低矮的领子遮不住雪白的皮肤,凯瑟琳不高,但年仅十五岁的她已经发育出了一对淫荡的巨乳,为此伊莉丝甚至怀疑过她的年龄。
被锁链卡住的凯瑟琳合不拢嘴,冰凉的锁链死死抵在舌头上,让她唾液分泌得格外快,已经完全沾湿了口中的链条,沿着下唇滚落在胸前。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配不上这顶王冠?”伊莉丝用腿夹住她乱蹬的腿,怕她踢到东西引起骚乱,在她耳边呓语:“你的才能……不……你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只有扔进窑子里,你才能发挥自己唯一的价值。”
凯瑟琳翠绿的瞳孔蒙上了一层亮亮的水雾,她心里痛骂了无数遍伊莉丝,对接下来的事又惶惶不安,她怕死,更怕被贱民侮辱致死。但她显然没有舍身成仁的勇气,如果伊莉丝松开对她唇舌的限制,她会哭着求饶也说不定。
“我想想,我还怎么折磨你呢?你知道人的脖颈有多脆弱吗?如果我就这么……”她咬住凯瑟琳颈部的皮肤,牙齿轻轻磨了磨她皮肤下的血管,松开道:“咬下去,你的血会在房间里溅得到处都是呢。”
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停止了挣扎,只是抽噎着哭着,软软的身体因为刚才的动作变得格外的火热。
伊莉丝放松手臂,将镣铐移到凯瑟琳的脖颈处,紧紧地扣在怀里,对她说:“你说说看,你想怎么死。”
“杀……杀了我……对你也没有好处……”凯瑟琳抽动了下鼻子,声音嘶哑。
“可机会就在我的面前。”伊莉丝笑了声,对她说:“反正我迟早会死在你手里。”
“你把我、把我放了,我就赦你……”
“你不会以为,我想要的是你的‘赦’吧?”伊莉丝咬住了赦而已,嘲讽的看着瘫软在她怀里的凯瑟琳。
“我还会给你一大笔财宝……”凯瑟琳犹豫道。
伊莉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爱怜的吻了一下凯瑟琳的侧脸,仿佛是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缓缓道:“你真是愚蠢得惹人发笑。”
“听着,凯瑟琳,贵族的信誉比晒干了的草还要脆弱,没有谁会相信你们的承诺。”
我只想羞辱你而已。伊莉丝漠然地想。
“你怎么才肯……”放过我?凯瑟琳无法说出这么低声下气的话,她是君王,是弗格拉斯的王,怎么可能求一个卑贱的囚犯放过自己?
“你不是喜欢我吗?”伊莉丝露出了灿烂的笑,她说:“求我肏你啊。”
你竟敢!凯瑟琳心头一瞬间燃起怒火,却又被颈间的链条压了下去,她比起伊莉丝还是太过瘦弱,只要伊莉丝想,她挣扎不过一刻钟。
她沉默了片刻,涩着嗓子说:“求求你……肏我……”
伊莉丝并不满意,她紧了紧手中的锁链,调笑道:“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上次我们做爱你是怎么叫的吗?”
“……伊莉丝!”凯瑟琳忍耐不住,哑着嗓子吼道。
“嘘,小声点,把你的侍卫招来了,先倒霉的是你。”伊莉丝露出恶劣的笑,她说:“或者换个人也可以,隔壁的德拉科肏你怎么样?你不是喜欢他这样的种马?”
“你!”凯瑟琳敢怒而不敢言,咬着牙根不让自己的哭腔泄出来。
“这样吧,你会手淫吗?”
“这是对神的亵渎!”凯瑟琳信仰的教派不允许她这么做。
“我现在就是掌握你命运的神。”伊莉丝无所谓地说道。
穷人的信仰只有自己。伊莉丝对所谓的教派嗤之以鼻,不过都是骗子罢了。
伊莉丝看着怀里脆弱的珍珠,多么虚伪的美丽,谁能想到她华丽的皮囊下塞满了腐烂的稻谷,就算如此,伊莉丝仍然为她惊人的美貌而心神颤动,浑身战栗。
“想想你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感到高兴。”
凯瑟琳的双手颤抖着解下长裙的绑带,随着外裙的脱落,洁白的内衣跃入伊莉丝眼帘,她舔了舔唇,说:“继续。”
凯瑟琳请求道:“别……求你……”
“哈……求我?求人的话至少要拿出点诚意来吧?”伊莉丝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她晃着手中的链条,道:“脱光衣服,把你淫荡的奶子和下流的小穴露出来。”
“不……”凯瑟琳咬紧了唇。
那就……伊莉丝嘴角弯起,轻声说:“再见了,凯瑟琳。”
她紧了手臂,让凯瑟琳一瞬间无法呼吸,困兽一般的凯瑟琳无力地蹬着脚,双手抓紧链条想要呼吸空气,脸色逐渐变得紫胀,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就像是濒死的鱼一样。
五……四……叁……二……一……她心中默念。
在凯瑟琳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伊莉丝放松了一下钳制,让她喘了一口气。
“我……我脱!”她抓住这一丝空隙,赶紧求饶道。
伊莉丝停了下来,她饶有趣味地看着凯瑟琳的侧脸,挖苦道:“王室的尊严呢?亵渎神明呢?”
“唔……”凯瑟琳抽了下鼻子,捂住脸抽噎起来,她一边打着哭嗝,一边磨磨蹭蹭地脱下仅剩的衣物。
“乖孩子。”伊莉丝点头,她舔了一口凯瑟琳的耳垂,轻浮地说:“你看看你的奶子,简直和奶牛一样,我想看你自己舔舔它。”
怎么可能做到?!
凯瑟琳听话地托起自己的乳房,尽可能低头,但被锁链束缚着实在无法做到,她吸了吸鼻子,战战兢兢道:“我做不到。”
把她的窘态尽眼底的伊莉丝获得了难言的快感,她命令凯瑟琳张开腿,把腿中间的地带露出来。
凯瑟琳并不像她一样,她腿心的毛发很少,稀疏掩映着娇嫩的肉穴,可怜的凯瑟琳被迫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小穴里搅动,再按照伊莉丝的吩咐吮吸自己沾满液体的手指。
而她并不擅长自渎,在伊莉丝的吩咐下,她僵硬地抽动自己的手指,却始终无法获得高潮,渐渐的,凯瑟琳也无法忍受逐渐高涨的欲火,在伊莉丝怀里扭动摩擦起来。
“真是一副淫贱的身体。”伊莉丝哂笑。
怎样都好,让我高潮吧。凯瑟琳迷迷糊糊地想,她摒住呼吸,专心感受手指在穴中穿梭所带来的微末快感,没有注意到此时伊莉丝将她的腿插进了她的腿间。
“让开。”伊莉丝的膝盖抵住她湿漉漉的腿心,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膝盖往下淌,液体沿着皮肤缓缓下滑的感觉害得伊莉丝小腿痒极了,她嫌弃地蹭在凯瑟琳腿上。
准确地找到敏感的阴核,伊莉丝的膝盖碾了上去,在她翘立的小核上碾来碾去。
快感如电一样走过凯瑟琳全身,她弓起腰身,尽管是简单的撩拨,但对稚嫩的凯瑟琳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
凯瑟琳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直到迎来最后的高潮,那一瞬间,凯瑟琳仿佛听到教堂传来了洪亮的钟声,意识与理智全部荡然无存,只听到她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迷乱的娇喘着。
汗津津的身体滚烫炙热,伊莉丝偏过脑袋,眼神低垂,她亲了一口凯瑟琳的侧颊,道:“该我了。”
辛德瑞拉会梦见童话故事吗 女王的新衣(六)
她竟敢……竟敢……凯瑟琳蜷着身子,身后人的喘息像野兽一样,既粗俗又肮脏,这个不知羞耻、蔑视王权的女人把她夹在怀里,就着自己的身体磨蹭她的下体。
凯瑟琳委屈地拽着脖颈上的锁链,她被这样的贱民欺骗羞辱,甚至被她当作取乐的玩具,这是何等的悲哀。
“我要……我一定要杀了你!”凯瑟琳在心里默念道。
她幻想着伊莉丝的脑袋被孤零零的悬在墙头的场景,又或是她干瘪的尸身曝露于乱葬岗、被秃鹫乌鸦野狗啃食的样子,不,她不会让她死的那么轻松,她要折磨她,要剐了她身上那层光滑的皮,再把水银从她脑袋里灌进去,要让她生不如死,恨不得从未出生于世。
她竟然敢如此羞辱她!
凯瑟琳听着身后的呼吸声,咬紧了牙关,复仇的烈焰吞噬了她的整个心脏。该死,她还在她的顶弄下丑态毕露,真是丢王室的脸。
她之前宠幸一个贫贱的裁缝已经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同时这件事也作为王室的丑闻,以桃色新闻的方式窜了出去。后来揭穿裁缝的假面,更是让她丢脸。如今同样的悲剧再次上演,因为她的感情用事,她的尊严又再一次被踩在脚下。
但伊莉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变了想法。她忽然觉得,也许她的做法是太过分了,欺骗一个年轻的少女,让她在她的国民面前袒胸露乳,甚至还骗了她的感情和身体,让她还没有真正见识到爱情的美好就经历了情人的背叛。当她把毫无反抗能力的凯瑟琳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发觉对方其实只不过也是个孩子罢了。
才十来岁的女孩能懂什么政治懂什么谋略?换做是自己,又是否真的能管理好底下那帮老奸巨猾的臣子?是否能抵挡住诱惑不被金钱地位所迷惑?
伊莉丝忽然释然了,她想,凯瑟琳的愚蠢正如她的王位一样,并非是她故意的,而是一切与生俱来,无法违背。
最终她还是放过了凯瑟琳,尽管她先前真的是有过杀死她的欲望,但她总是心软而下不去手。
她手上的锁链离开凯瑟琳脖颈的那一瞬,凯瑟琳立刻连滚带爬地远离对方的身边,她急促的呼吸回响在卧房里,惹得伊莉丝一阵轻笑。
“你怕什么?”伊莉丝嘲弄地看着她,举起双手来,说:“我已经威胁不到你了。”
这个时候凯瑟琳才敢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她也不敢去捡起衣服穿起来,她一步步退到门边,架上陈列一把长剑,她从未触碰过它,它仅仅是作为装饰存在,此时此刻,凯瑟琳忽然动了拿起它的念头。
杀了她。
杀了这个羞辱自己的贱人。
区区一个贱民,竟敢强迫她做这种事!
她早就应该把她斩首!
凯瑟琳抽出了架上沉甸甸的钢剑,她两手握着剑柄,重剑的锋刃垂在地上,凯瑟琳双手紧了紧,她没有足够的力气控制它,因此倘若一击不中,对方很可能就会反扑过来。
当凯瑟琳抽出剑刃的时候,伊莉丝居然还为她的勇气所惊了一下。
凯瑟琳其实很心软,伊莉丝曾经狠狠地欺骗过她,而对方也没有狠得下心来取她的性命,反而一直处于被动,尽管身体上遭受了不少折磨,但凯瑟琳也一直没占什么上风。
不过转而就被愤怒淹没,伊莉丝皱眉:“喂,刚才我可没杀你。”
“你还说过只要我放了你什么都好说。”
凯瑟琳怒视着她,慢吞吞地回道:“可你也说过贵族的话并不值得相信。”
“你现在的行为正印证了我之前的预言。”
“庆幸你现在还能说话吧,伊莉丝。”
话音未落,凯瑟琳就举剑劈了下来。
残阳晚照,云迭如峦,乌鸦结成对,扑簌簌从人的头顶掠过,异常活跃的乌鸦聚集成群,飞向温德堡的东南方。蝙蝠在低空盘旋,沉默寡言,只有翅膀与风碰撞而发出的声音。它们巧妙的坠在乌鸦后面,汇聚成一个奇妙的图案。
温德堡的人民向来勤劳朴实,他们低头专注手里的活计,很少有愿意抬起头看一看天上的。即使看到了,他们也只会好奇那么一刹,得不到合理的解释后,他们便会把它抛之脑后,他们不需要思考因果,因为神明自有它的安排。
夜幕降临,乌鸦已然归巢,在寂静的夜里偶尔发出嘶哑的声响,伴着蟋蟀的叫声为夜晚的森林更添荒凉。在这一夜某一刻,在夜空中低低盘旋的蝙蝠齐齐尖叫起来,引来了更多的蝙蝠聚集,它们扑动着翅膀,彼此碰撞,逐渐融合,最终化身成一个女人模样。
“咔”、“咔”……她扭了扭手腕,僵硬的关节顿时灵活起来,让她可以迈步行走。
这是黑森林的边缘,温德堡的东南边界。黑森林位于大陆中央,绵延千里,魔力充沛,并不适合人类居住,因此人迹罕至。
据说黑森林里住着魔女、矮人、狼人、灵……甚至还有龙,但这一切都是传说,没有人能证实它们的存在,黑森林中弥漫着剧毒的瘴气,据说只有经过灵咒语庇护的人才可以踏入。
有些人觉得关于黑森林的传说都是谬论,只不过是大人编造出来哄小孩的,龙这么大,怎么可能会藏在森林里。但女巫拉克丝知道这些都是真的。
不过灵咒语难学也是真的。
拉克丝拍了拍手,围绕在她身边的蝙蝠群抖了抖,撞在一起融成了一顶尖尖的帽子,拉克丝抚平帽檐,拽出藏在里面的一只小蝙蝠丢出去,双手抓着边檐把它扣在了柔软蓬松的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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