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午后(大学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折号yiyi
突然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带着她快速撸动起来,同时胯部不停的耸动,他快到了。
但还差一口气。
他的嘴唇渐渐地从她头顶下移,灼热地气息掠过她的耳朵,直到她的脖颈处停住,然后,伸出舌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她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
浓白的液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出,她被他喷了满手,手指张开,黏黏的很不舒服。
一股甜腥味蔓延开来,她艰难地侧过脸想看他,他却一直埋头在她的脖子里不肯抬头。
“学姐……”半晌,他才轻声开口,带着高潮过后的颤音,“我知道是你。”
“不……”她本能的想要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在她脖子那里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伴随着令她羞涩的絮叨,“你动情时的声音,你大脚趾上那颗痣,还有,你的每一寸、每一寸身体,我都看过无数遍,你为什么不肯承认?是因为我那时候老是不理你,所以你生气了吗?你不喜欢我了吗?”
这误会真的大发了。
她该怎么告诉他,那时候她的一系列行为跟“喜欢”甚至跟他本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呢?
思来想去都还是不能把这件事摊开来说,不然把谭子毅牵扯进来,事情更不好场。她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毕业之前绝对不能出什么打乱她生活节奏的幺蛾子。
只能装傻到底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用干净的那只手推他:“我已经上来很久了,你弟弟会找我的。”
他将她搂得更紧:“他不会找你的,好不容易才休息一下,他为什么要把你找回去折磨他?”
她被他堵得一滞,居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眼下他像一只大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她已经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了。
“段凯峰,”她诱哄着开口,“我的手很不舒服,你带我去洗手好吗?”
“好吧……”
他勉强答应,牵起她的手就往他房里的卫生间走,他的卫生间估计有她那整间出租屋那么大,他开了灯以后,又黏黏糊糊地从她身后拥住她,挤了点洗手台上的泡沫洗手液,然后开始替她洗手。
洗手也变成了一件很煎熬的事。
他善于运球的手真的很大,衬得她的手小的跟小孩一样,那上面的厚茧碾过她娇嫩的指缝,跟她的指头纠缠到一起,退开,又慢慢插入。进入她指缝的动作缓慢又色情,她被他磨得脚尖发软,恍惚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抵着她。
她抬起头,镜子里的他跟她对视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虽然他说段煜其不会找她,但她消失这么久也真的很奇怪。易礼诗心里记挂着正事,也就顾不上他的情绪了,只轻声催促道:“快点,我要下楼了。”
他不怎么高兴地“喔”了一声,倒也没说别的,乖乖打开水龙头将她的手冲洗干净。
她像做贼一样拉开他的房门,确认外面没人后,便立马从门缝里遛了出去,他想要跟着出来,被她一个眼神阻止,又退了回去。
楼下保姆正在厨房忙活着,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离开了很久。她看了看表,半个小时,也还好,估计以为她拉肚子了。
只是手上残留的柚子洗手液的味道一直在若有似无地提醒她刚刚一时昏头做了什么事。
回到琴房,煜其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琴房里的小沙发上睡觉,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才迷迷糊糊地转醒,小肉手揉着眼睛问道:“老师你怎么就回来了?我感觉我才睡着呀!”
段凯峰果然很了解他的弟弟,煜其巴不得她多消失一会儿。
她站到钢琴旁,拍了拍琴凳:“你已经休息得够久了,来接着练吧。”
六岁的小朋友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坐下,叹了一口气:“我好想马上就考完级啊,那样爸爸妈妈就能带我出去玩了。”
段煜其会拐着弯偷懒,但很少会这么直接抱怨学琴很苦。易礼诗觉得自己应该和他有点课堂之外的交流,于是她问道:“学钢琴是你自己选的吗?”
煜其摇摇头:“不是,是妈妈让我学的,我自己更想像哥哥一样打篮球。”
“那你为什么不学篮球呢?”
“妈妈说,打球太危险了,容易受伤,哥哥去年就受了伤。”
段凯峰去年受伤了?
易礼诗突然像是窥见了什么秘密,语气有些急迫地问道:“受的什么伤?什么时候受伤的?”
具体受了什么伤,煜其也不是很清楚:“我不知道呀,只知道那时候妈妈经常抱着我哭,还怪爸爸逼着哥哥打球。哥哥有大半年都不在家里,在美国的房子里养伤,快到夏天的时候才回来。”
牧神午后(大学校园H) 报复
易礼诗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行为上特别循规蹈矩的人。她出生在一个双职工家庭,家境虽然算不上殷实,但也算衣食无忧。她几乎没有叛逆期,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至少在离巢之前,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她在本科期间谈过一场恋爱,对方是隔壁理工科学校的学生,不过没谈多久就因为他鸡儿太小,do起来还没自己diy舒服而分手了。
她的叛逆期在研一的时候突然到来,不是对着父母,而是对着以前的自己。
说来也挺可笑,她那时候刚上研一,毕业论文还没提上日程,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便一心想再找个男朋友谈场恋爱。其实她从小就觉得人一生中谈叁场恋爱最好,每次交往一个不同类型的,最好还要尝试下姐弟恋,这样才不算遗憾。
她已经试过理工男了,现在该试一下体育生了——音乐生不行,gay里gay气的没一个正常人。
虽然她同学告诉她体育生都是一群四肢发达的人形打桩机,而且迷之自信,热爱劈腿,但是,她反正也就找人谈谈恋爱打发时间而已,本就目的不纯,所以也没必要太上纲上线。
刚好那时候他们班团支书组织了一场跟体院的联谊活动,她在那次联谊上看到了被拉过来凑数的谭子毅,她自认为找到了最合适跟她谈恋爱的人。
她见过的体院小哥哥里,比他高的没他帅,比他帅的没他高,他整个人就长在她审美点上。
可她不符合他的审美。
她在联谊还没结束时就跟着他出了包厢,他正靠在走廊上抽烟,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她已经不想回忆那时候用什么语气和什么方式提出要和他交往的,她只知道他一下就将烟灭了,然后问她要不要现在就走,先去开房试试看和不和谐。
她沉默了。虽然上床是最终目的,但在她的设想中还是需要有一点推拉的过程才算过瘾,直奔主题有点太快了。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姐姐,说实话我平时训练挺忙的,正常的交往顺序对我来讲效率太低了。如果你不够骚,就别来找我了。”
这就有点不尊重人了,比你更忙的人多的是,那人家也没像你这样拽得跟什么似的。
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体育生,连这种长得帅的都不例外。
她那时候脑回路也很奇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便想方设法要报复回去。
那个告诉她体育生都是人形打桩机的同学帮她要到了谭子毅的微信,拿到他微信的那一刻,她在心里暗暗地想,你不是喜欢骚浪贱吗?老娘就骚给你看。
将段凯峰卷进来,完全是她无意当中造的孽。
他那时候在想什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女的突然加了他,还每天给他发裸照,他是养伤太无聊了所以才没把她拉黑吗?还是他本身就挺享受这种刺激,所以就顺水推舟了呢?
他会不会在跟她聊的同时也跟别人在聊?
可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
算了,谭子毅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不尊重女性的渣男,可丝毫不耽误他就是。
他们都在一个染缸里,段凯峰凭什么会是特别的那一个呢?
后面一个小时,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段煜其偶尔弹错的音她都没听出来。结束的时候,她自觉不好意思第二个小时的钱,所以只在课时本上划去了一小时,这让满心期待着练琴时间又少了两小时的段煜其十分不满,嘴里直嚷着:“我今天明明练了两个小时!你给我再划掉一小时!”
这小傻子真是不把钱当钱。
易礼诗当然没同意,拾好东西就拉开了琴房门,段煜其一直不死心地跟着她,抱着那个课时本在她后面嚷嚷:“老师!你是不是就想多来我们家几次看我哥?”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段煜其一下子没刹住车,撞上了她的腿。他捂着鼻子正准备闹,却看见他哥正在琴房外站着,眼神绕过易礼诗盯在他身上。他瞬间怂了,赶紧抱着课时本溜回了琴房。
好吧,社会性死亡现场虽迟但到。
段凯峰绝对是听见他弟弟的话了,不然为什么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而段煜其那个罪魁祸首溜得太快,她连反驳都找不到人。
“我没有,”她徒劳地解释,“因为他后面一小时练琴效率太低,所以我才只算了他一小时。”
段凯峰“嗯”了一声,没纠缠这件事,只是转过身往外走:“走吧,我去学校。”
他看起来清清爽爽的,像是刚刚洗过澡。经过一道走廊时,屋外的阳光洒过来,影子投射到她身上,她抬起手闻了闻,洗手液的味道也已经散去,只是那早已被清洗干净的黏腻感又涌上来。
形容狼狈的人好像只有她一个而已。
“你是真的有训练吗?”她突然问道。
他回身,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然后答道:“我是真的有训练,不是特地送你,你不用感觉有负担。”
“暑假了还需要训练吗?”
“只是我一个人要加训而已,之前落后了太多。”
他给出的理由都很令人信服,甚至熨帖到让人无法拒绝。二十岁左右的男生大多幼稚、莽撞、自大,还有着令人反感的迷之自信,但这些缺点他看起来都没有。
他究竟是怎么长大的?
他打球受伤的时候很多吗?
她其实不该对他有这么多好奇,但她对于现在的状况有些没办法处理。到目前为止,她好像一直都被他牵着走。
坐进车里之后,她挑起了一个话题试图拿回点主动权:“煜其说你之前受伤了?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啊?”
段凯峰似乎很意外她会问起这个:“就半年前,大一第一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
他顿了一下,又问道:“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易礼诗反问道。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你那个时候那么……关心我,难道不是知道我受伤了吗?”
额……她要回关于他“不迷之自信”的评价,果然是学体育的直男,在他眼里她估计爱他爱到癫狂。
易礼诗有些头疼,自觉再解释下去会越描越黑,所以放弃了挣扎:“是不是我承不承认,对你来讲都不重要?”
“嗯。”他点头,反正他知道是她。
她轻叹了一口气,又问:“你受伤的时候疼吗?”
“倒地的时候挺疼的,做完手术后还好。主要康复训练比较漫长,心理压力有点大。”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翘,语气很轻描淡写,是一副看开的样子。渐渐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快速瞟了她一眼,然后直视着前方,带着笑意轻声道:“幸好那时候有你。”
“凯峰。”
易礼诗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去掉了听起来比较生疏的姓,他有些恍惚,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见她说道:
“跟我睡一觉的话,你能把那些事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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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上新书榜了,一下子多了很多藏,开心!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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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神午后(大学校园H) 你想先亲我一下吗?
在她提出那个提议之后,段凯峰的表情先是一阵茫然,然后渐渐地抿起了嘴。疏离感从他周身透出来,他又变回了她第一次见他的那个样子。
由于他的五官实在是太过优越,所以一旦面无表情,就显得十分地高不可攀。
这到底是什么诅咒?每次坐他的车都有些不愉快。
易礼诗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就把这个提议说了出来——她就应该快下车的时候提,现在这么不上不下的,他还一副受到了侮辱的样子,搞得她有点难堪。
她难道会错意了?他难道没那个意思?
可是,他都让她撸了,怎么可能没那个意思!
易礼诗好想下车,但是外面阳光毒辣,阻挡住了她耍帅的脚步。
“你要是不同意……”她能屈能伸,于是堆了满脸的亲切媚笑试图挽回下自己的颜面,“当我没说。”
“不,”段凯峰终于开口,转头盯住她,眼珠沉沉,“一次不够。”
能开口便是有得商量,易礼诗放松下来,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睡到暑假结束之前,”他回目光,直视着前方,作出一副安心开车的样子,半晌,又加了一句,“不限次数。”
事情的走向有点奇怪,感觉要往长期炮友的方向发展了。易礼诗没跟人约过炮,倒是段凯峰看起来像个熟门熟路的。
那就没什么顾虑了,反正她也就馋他身子而已,既然他这么爽快,那她也不必有什么负担。
只是他前面装得那么纯情,结果被她这么一刺激就露馅了。
有点可惜。
她本来以为他会是特别的那一个。不过,他这样的皮囊,如果没点恋爱经历,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想着想着她又觉得自己占了个大便宜。
“可以。”她点头同意,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洒脱一点,说完以后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所以你也别把之前的事放心上了,这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侧过头去看他,目光落在他高深的轮廓上,日渐倾斜的阳光照在他眼珠上,像一颗闪着光晕的黑玛瑙,但他仿佛觉得太阳有些刺眼,于是伸手将车顶挡板给放下,挡住了眼里的光芒。
“嗯,就这样吧。”他说。
一件大事解决,易礼诗心口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连带着坐姿也开始放松起来,椅背在她坐进来之前就被调成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她靠在椅背上扭头看着窗外的景色渐渐由陌生变得熟悉。
或许是她和段凯峰之间的关系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共识,所以连带着时间也过得飞快起来。
眨眼的功夫,音乐学院就到了。
假期的大学城人流量骤减,原本被一班班的公交车和一团团的人群塞满的街道空旷得有些寂寞,段凯峰找到了一个树荫处将车停好,在易礼诗提出告别之前,通知似地说道:“我晚上下训了过来找你。”
“这……这么快吗?”易礼诗瞪大了双眼。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你想先调下情?”
“那倒也……”不必……
他打断她:“你想先亲我一下吗?”
易礼诗呼吸窒住,心跳陡然加快。靠,这小鬼也太会了吧……
心里有个小人正为她加油呐喊:快点亲他!这将是你这辈子亲过的最帅的男孩!
另外一个小人……根本没有另外一个唱反调的小人,现在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快一点,快一点亲上去。
但是,她试着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时,她却生出了一股退意。
他的表情依旧是冷的,下巴微微扬起让他看起来有些高傲,但是他的眼神里面却蕴含着某种她读不懂的热烈情绪,这两种气质搅在一起,奇异地将她的心跳也搅散了。
他看出了她的犹豫,于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掌心贴住她腕上可怜的软肉,指腹无意识地摩擦了一下。明明他的手是热的,但她还是整根手臂都冒起来鸡皮疙瘩,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左手一直窜到脖颈。她下午被他吸吮过的那块皮肤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热起来。
“你把眼睛闭上。”她小声要求。
“不。”他拒绝。
她只好换了一种语气,用他喜欢的语气哄道:“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好吧。”
安全带“啪嗒”一声被她解开,她慢吞吞地凑过去,在离他的脸大概十厘米的距离停了一下,看到他闭着的眼皮正在微微抖动,她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轻轻贴了上去。
退开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睛早已睁开,漆黑的眼仁呆呆地看着她。
她面红耳赤地下车,打着太阳伞一路走回了出租屋,屋内一整天都没开空调,闷热的像蒸笼一样。但她没急着去找遥控器,而是靠在门板上静静地发呆。
刚刚,她准备退开的时候,早就准备在她腰后的属于他的手臂骤然紧,她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胸口,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扣住了后脑勺。他像控球一样先是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然后轻轻发力,她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仰面对着他。
原本是他要求的亲吻,现在变成了她在索吻一样,滚烫的唇印上来,力道与她那小猫舔食般的一触即离截然不同,带着热浪重重地碾过她的唇齿。他吻得太有侵略性了,她一边承受着他的啃咬一边试图拉开和他的距离,却不小心撞上了方向盘,那块地方被他轻轻地揉搓,似是安抚。
出租屋过高的温度终于让她回过神来去找遥控器,空调散发出的冷气令她的体感温度终于降下来。她休息了一下,喝了口水,感觉嘴唇有点疼。
起身去洗手间看了一眼镜子,嘴唇好像破皮了。
他太粗暴了,跟她梦里一样粗暴。
她撅起嘴凑近,仔细看了一下,得出了一个结论:
段凯峰的吻技不怎么好,不知道床技怎么样,那里长得是真壮观,可别中看不中用。
他没说他什么时候下训,她吃完晚饭洗完澡拾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机。
七点半。
她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干等下去,于是坐到了书桌前看了看下学期的计划。
还有一年毕业,她需要完成的任务有点繁重。毕业论文和实习是大头,此外她还要修一门乐器来赚学分,再加两篇省级期刊的论文。
两篇省刊对于文化生来讲或许不值一提,但对于她这种艺术生来讲却有点够呛,本来文化成绩就不好,研究能力更是有限,不然为什么院里只要求他们硕士学位论文写两万字就行呢?(注)
她心里装着事,倒也装模作样的浏览了几篇文献。平时屁事没有的时候,她宁愿躺着刷剧也不想翻那些东西,今天用来打发时间正好。
快九点的时候,段凯峰发来了一条微信:我到你小区门口了。
他们两个此前的对话框一直还停留在他转帐5000,而她确认款那里,再无别的交流。
果然是炮友般的对话。
她换了身衣服下去接他,脚步在幽静的夜里显得不是那么轻快,至少在见到他之前,她还在犹豫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还是上次他送她回来的那个昏暗的小区门口,他站在路灯下静静地等她。夏天容易有蚊虫叮咬,她一路走过来看着他换了几个位置,像是在躲避蚊子,又像是由于某种情绪使然,所以显得有些不安。
她悄悄地走近,闻到了他身上刚刚沐浴过的味道。
他应该是训练完之后又洗了一次澡,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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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每个学校音乐学院的硕士毕业标准都不同。
女主读的教育硕士毕业论文至少两万字,是音乐学院的硕士生论文要求最高的了。
其他像科学硕士和艺术硕士,对于毕业论文要求并不高,这两种硕士更注重专业上的成绩,特别是艺硕,我们学校那时候艺硕想毕业,除了毕业论文之外,还需要举办至少两场个人演奏/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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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楼道对于段凯峰的身量来讲有些逼仄,易礼诗走在他前面,时不时地回身看他。他抬脚的动作显得有点吃力。
刚刚她就发现了,他走路的时候有些拖着脚。以前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经常看到有刚刚下训的体院学生来打饭,个个都是这种抬不起脚的走路姿势,一副被教练虐狠了的样子,抱着一大盆饭狼吞虎咽。
看来他今天训练很累。
易礼诗住在叁楼,她上了最后一层台阶之后,就停在那里等着他慢慢上来。楼道的声控灯亮了几秒又马上灭了,她拍手将灯弄亮,看着他一阶一阶地慢慢逼近,停在了她下方的几级台阶上,平视着她。
他看起来比开始在车里温柔多了,神色柔软,还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无措。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灯又灭了。
她突然不想拍手将灯点亮,停在黑暗中用耳朵感受着他有些紊乱的呼吸。
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面颊,指尖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唇瓣上,似乎想往她嘴里钻,却又克制地停下。
“这里开始被我咬破了,对不起。”他轻声道歉。
易礼诗被他那根手指弄得脑袋发懵,呆愣了几秒,才结结巴巴地回道:“没……没事,下次你注意点。”
她说的“下次”只是客套话而已,但段凯峰行动力是真的很快——她说完之后的下一秒他就亲了上来。这次他的动作算得上轻柔,双唇触碰着她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不含任何欲念一般,却让她的心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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