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口酥糖
李粤挨个介绍,“林畔、秦翡宇、陆沥、韦安。”
名为陆沥的男生看起来只有20出头,戴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一身白衬衫牛仔裤,与江衍歆就像两个异类。
她不禁笑了一下。
对方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李粤挽着她的手,“我姐们儿,江衍歆,单身。”
对面有两个男声哄了起来。
李粤拉着她一起玩游戏,江衍歆被生生灌了几杯下肚,胃里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隔壁台子一群男人时不时往这瞄。
有个男人端着杯酒走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李粤,“美女,一起玩儿呗。”
李粤喝高了,想也没想飙了句,“你也配。”
那瘦小男人瞬间红了眼,捏着酒杯几乎碎了,气得发抖地反问,“你说什么?!”
李粤喝得站都站不稳,晃着身子醉醺醺道,“你出门不照镜子的啊?”
那男人“砰”一声把酒杯砸了,“妈的你这个婊子。”
江衍歆虽然觉得李粤有错在先,但那男人显然来者不善,不管她们说什么,大概都不会轻易离开。
她想扯住李粤的衣摆,示意她不要冲动。
可衣摆就像一阵风一样,刚从指尖擦过,就再也拉不住了。李粤指着他就要冲下去,“你他妈嘴巴别不干不净的。”
林畔和韦安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一人拉着李粤一边,韦安也听不下去了,“你他妈的骂女人算什么东西?!”
江衍歆心想事儿都找上门了,大不了报警去公安局。刚要也冲上去,身后一只手却攥住了她的胳膊,陆沥清洌的气息喷进她的耳蜗,“别去,他口袋里有把折迭刀。”
陆沥的话让她头皮发麻。
她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把刀我有,不会错。”
江衍歆诧异地看了那个男生一眼,有些不可置信。
如果不是陆沥自己说,她怎么也没办法把刀和陆沥联系起来。
他很高但偏瘦,皮肤很白,五官秀气斯文,耳朵下有颗痣,看起来是个富裕人家的小公子。
“那、怎么办?”
陆沥目光在他身上过了一眼,嘴角似乎有轻蔑飘过,“喝醉的人最容易惹事。”
江衍歆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台下就传来一片尖叫声。
一排兔女郎慌张失色地围着什么东西。
地上散落着放酒的架子。
江衍歆定睛看去,好几瓶黑桃a砸碎在了地上,那闹事的男人头发被酒浇湿了大半,耳边还有鲜血滴落,裤腿、皮鞋,都是酒渍。
看来,他自己撞翻了送酒的架子。
寸头警官出现他的旁边,一脸怒气地瞪着李粤,嘴里骂骂咧咧地威胁着她。
“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他可是市长儿子的小叔子!”
江衍歆突然觉得,这个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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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征集意见哈,大家希望有男二吗?
纵享是没有男二的,老读者应该都知道我的风格哈哈后期就是无脑甜甜甜,肉里找剧情。
有男二的话,剧情会多一点,不知道大家怎么想的。
纵火 峰回
凌晨两点的莲花街,街灯通亮,照亮了一整条长街。
寒风卷过枝丫上仅剩的两片枯叶,萧瑟地打着旋儿落在了派出所的台阶上。
裸色的高跟鞋底踩过那片枯叶,江衍歆拉紧了大衣的领口,将整个下巴埋入了羊绒围巾里。
李粤靠在一个年约40的中年男人身上,他身着朴素,戴着副二十年前的老式眼镜,穿着老年人标志的棉鞋。
江衍歆伸出手,与他轻握了一下,“李老师,谢谢你了。”
李煜虽然年过不惑,但常年都待在大学里,较一般中年男人清爽许多,散发着少年般的书卷气。
李粤抱着他的脖子窝在他怀里,倒像是李粤压着他一般,全然没有长辈的气势。
李粤是很依赖他的。
但是叔侄两总不同亲父女,终归还是有隔阂。
李煜摇了摇头,“不,是我该谢谢你才对,谢谢你照顾粤粤。”
李煜是李粤的亲叔叔,父母都在海外经商,李粤性子倔,不肯跟着移民,在东城,也就李煜还管着她。
江衍歆叹了口气,“李老师,她今天过生日,她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买了蛋糕,本来想在家里等她回来的,还买了她最喜爱的颜料。”李煜垂眸看着李粤,眼底有潮气,但很快散去。
“我改天拜访您去,你也别总偏心李粤,也教教我画画。”
李煜知道江衍歆在替他找台阶,无声抬了抬唇,“好。”
“李老师,您带着李粤赶紧回去吧,天气预报说今天夜里寒潮要来,别受凉了。”
“你也早点回去。”李煜抬眼在江衍歆和她身后的陆沥身上打量了一圈,目光定在陆沥脸上,“你是李粤的朋友吗?”
陆沥解释了一遍他和李粤的关系。
李粤最近接的单子就是他在负责的活动,他是东城理工的大四毕业生,一个朋友刚开了咖啡馆,想搞一场艺术趴。
刚好陆沥的舍友跟李粤是朋友,几个人就搭上线,李粤供画,陆沥操办。
“你们一场活动多少钱?”
“您是指……”
“你们给她多少钱?”
“一幅画八百,一共八千,定金两千。”
李煜听到“八百”皱紧了眉,“你们要什么样的画,我可以直接给你,她最近在准备一个很重要的比赛,我不希望你们去打扰她。”
陆沥听着李煜独断的言辞,没有再说什么。
那辆低调的深灰色保时捷,停在极不显眼的角落,李煜和李粤的影子与黑暗融为一体,离江衍歆越来越远。
眼睛酸涩,江衍歆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打开滴滴,她准备打车离开。
“姐姐。”
江衍歆回过头,陆沥的眼像透澈的山涧泉水,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
陆沥拿出手机,“我可以加你微信吗?”
-
“邱总。”沉默已久,助理忍不住开口试探。
肃穆且厚重的烟灰色西装剪裁服帖地扣在邱堔昭的上身,他单手握着钢笔,目光盯在面前的策划书,整整两分钟没动。
这份策划书已经签过了。
他低沉开口道,“你说他砸了哪里?”
助理抿了抿唇,后背发凉,“lion。”
邱堔昭从鼻尖冷嗤一声,“他一个人?”
“还有几个小角色。”
“怎么闹的?”
“听说……是跟客人起了冲突,就、闹了起来,去警局录了口供,走了个流程。”
“夫人知道了吗?”
“邱太太已经知道了,方才还在跟林总打了电话。”
“邱总,笔录的照片您要不要看一下?”
助理将pad倒转方向,朝着邱堔昭的位置递了过去。
邱堔昭吸了一口气,合上了笔套,从助理手中接过平板,目如古井地往下滑着照片。
林耿酒后闹事,还协同警察,最荒唐的是lion之前才发生过猥亵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不是拦的及时,当时在酒吧内那句“市长儿子的小叔子”早就要上新闻头条了。
之前已经多次给他资金周转、投资,每每都是亏空失败,现在反倒成了填不饱的狮子,开始胡作非为。
邱堔昭压住心底的怒火,往下继续看着。
直到——签名处出现“江衍歆”叁个字,邱堔昭冒火的心滋啦一下上了油锅。
他抬眸盯着助理,话音冰冷,“你现在越发会办事儿了。”
对上司的心思如此通透。
连这种细微末节的小细节都考虑到了。
助理耸了耸脖子,“我也是看到江小姐的名字才把照片要了一份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巧合?
什么时候东城这么小了,事事都和江衍歆能有巧合。
邱堔昭将平板狠狠往桌上一摔,暴躁地捋了一把头发。
恰巧手机震动,来电是:老婆。
他直接挂断。
解开锁屏,切开那个不常用的私人微信,好友请求那个鲜红的“1”还在。
邱堔昭面色沉沉,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纵火 欠操
厚重的双开门“嘎吱”一声,稀疏的星色沿着门缝溜了进来,铺成一条路。
林郁烟裹着睡袍,眼睑下还贴着两片黄瓜片。
门开的刹那,邱堔昭漆黑的眼比夜色更深,林郁烟下意识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无措了几秒,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些什么。
邱堔昭平日也不假言辞,表情都甚少,林郁烟总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恋爱的时候,他们通常聊的都是些浅显的事情。
结婚以后,林郁烟才知道,这不过是邱堔昭社交中的一面。
人前,他们是模范夫妻。
人后,确是至远至疏的陌生人,甚至连家事,她也要看他脸色才敢提上一嘴。
她享受着邱家带给她的一切物质条件、社会资源、人脉关系,她只需要伺候好邱堔昭一个人就行。
她隐隐感觉的到邱堔昭想要什么,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她多少也看懂了他一些。
但这种“懂”又让她内心感到一种恐慌,她怕他有朝一日抵挡不住心底的欲望,背离这场没有感情的婚姻。
日复一日的不安中,她找到了一种让自己踏实的方法。
率先背叛这场婚姻,即使散场,她也能挺起胸膛。
是她先背叛了,而不是他。
邱堔昭扯下领带,仰了仰酸胀的脖颈。
捏着脖子,林郁烟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无名指上戴着已经磨了色的戒指,心脏又“扑通”一声坠入了海底。
只要戒指还在,婚姻还在,她总归还是他在世上最牢固的利益共同体。
“老公,洗澡水给你放好了。”她拨了一下头发,摘下了那两片已经捂热了的黄瓜片。
邱堔昭沉沉“嗯”了一声,瞥过桌上的一提藏蓝色礼品袋,上面印着“time meet”的字样,是她常去的一家美容院的品牌,林耿闹事的时候,她在做美容。
他揉紧了手里的领带,捏做一团。
林郁烟立刻反应过来,解释的话卡在喉咙里,正在考虑怎么说,邱堔昭却别过眼,沉默不语地上了楼。
没有指责她,也没有询问她。
她望着邱堔昭高大寡冷的背影,利落的西服剪裁勾勒着他精干的身态,越走越远,让她觉得,有些遥不可及。
-
洗漱过后,邱堔昭随意扎了条浴巾裹在胯间,他对着镜子涂满泡沫,再一层层地刮干净,直到下巴光洁顺滑,再也摸不到胡茬。
他不喜欢邋遢地出门,每天至少要保证精神饱满,干净整洁。
琉璃台上放着林郁烟先前洗澡时摘下的梵克雅宝耳钉。
四叶草的花型是最经典、流行的,他在广告、客户、员工的手上、耳朵、脖子上都有见过。
邱堔昭每天要见很多人,处理很多事,他很难记得每一天发生了什么,遇见了谁。
但他现在,居然立刻就能想起,江衍歆的身上,没有出现过这个牌子。
她似乎不怎么戴饰品。
简单利落地、直白坦荡地,冲进他的视野。
他有些着了魔。
捏了捏犯酸的眉心,邱堔昭打开水龙头,冲了把脸。
拧开门。
地暖和空调都开了一会儿,即使他赤裸着上身也并不冷,脊柱沟上挂着颗颗水滴还未擦净,顺着曲线如小溪般淌进了浴巾里。
林郁烟正坐在床边,单薄的吊带睡衣外罩着一件晨袍。
她把大波浪的头发放了下来,披在后颈,刚做过美容的面部肌肤细腻透白,在幽幽灯光下,看不出一丝年龄的痕迹。
她揪着睡裙,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老公,你洗好了。”
邱堔昭“嗯”了声,“你还没睡。”
林郁烟扯下晨袍,露出光滑的肩、手臂、后背,像朵任人采颉的柔弱花朵。
邱堔昭的眼沿着她的发丝往下,一直勾勒到了腿。
结实的小腿肌肉分明,一步、又一步地向她走了过来。
他们许久没有做了,林郁烟心里的担忧高过了紧张。
做的时候,他会不会看出些什么?
邱堔昭喷张的气息逼近她的鼻息。
林郁烟屏住了呼吸。
下一刻,他从她屁股的后方拿起手机,目光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
浴巾随着他的走动,松了一些,但依旧卡在胯间,遮蔽了下头的粗壮肉棍和浑重精袋。
“老公……”
邱堔昭未看她,“怎么了?”
“我们好久没有……”林郁烟望着他,欲言又止。
邱堔昭盯着手机屏幕,仿佛没听见她说的话。
她看着面前那条浴巾,手攥成了拳,指甲嵌进了肉里,她却觉得不够疼。
邱堔昭一言不发地忽略她,她只能自己上手去做了。
她慢慢解开那条本就不紧的浴巾,巨兽在茂密丛林里酣睡,唯有如雕塑般的块块骨骼肌理,硬朗。
那一瞬间,林郁烟居然产生了一种如释重负。
她尝试着唤醒他的欲望,用掌心搓弄着,包裹住沉甸甸的两个囊袋,揉捏。
但无论她怎么弄,那探头的小兽也只是轻微弹跳了一下,没有再继续成长。
邱堔昭冷漠的话音从她上头传来,“用嘴。”
林郁烟愣住,不可置信地仰头望他,“什么?”
“用嘴含住它。”
林郁烟蹙起眉头,看了一眼那还在襁褓中的小兽,“老公……我们到床上去吧。”
邱堔昭看着林郁烟一双白手捧着自己的肉棒,脑中闪过江衍歆殷红的唇,粉嫩的舌尖和嘴角粘起的透明水丝儿,心底一阵野火烧了起来,胯间燥热。
他抬起林郁烟满是抗拒的脸,将她抵触的神态、闭紧的双唇尽收眼底。
同样是不情愿。
江衍歆却眼里勾着股媚意,一揉,便能搓出水来。
邱堔昭从床上拿起浴巾,“算了,我去书房了。”
林郁烟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门合上的瞬间。
邱堔昭的手机传来一条微信。
“砰。”
门缝严实地扣紧。
一双修长白皙的腿、黑色紧致的丁字裤、雪白浑圆的酥乳,女人的长发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在床单上肆意铺展。
她口中咬着根紫色的棒棒糖,舌尖勾着根银丝,媚意横生。
邱堔昭捏紧了手机。
回了两个字——【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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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两什么时候偷偷加的微信?!
纵火 好贪
书房幽暗,一人桌的书桌上点着一盏暖黄台灯,纱帘在空调风口下飘摇起舞,如同妖魅之女。
邱堔昭磕着眼,听着耳里的声音在这寂静夜里,放大、再放大……
如魔音一样,在他的脑中不断地萦绕、纠缠、撩拨。
勃起的阴茎像耸立的巨塔,把浴巾顶开一道不窄的缝隙,马眼颤着嘴,用力呼吸。
江衍歆在电话那头全力完成着狐狸精的职业,叫的要多骚就有多骚,恨不得穿破话筒,直达神经。
邱堔昭头皮发痒,他倒吸一口气,脑中浮现她果红的指甲嵌入他的短发的画面,活色生香,似乎真的有了拉扯的痛感。
不够、还不够。
粗粝的指腹掐进她的樱豆,狠狠揉捏,将那柔软小果磨得充血,直到浓得化不开,伸出厚舌浓密裹吸,唑得“吧唧”不停。
短平的指甲盖,轻轻搔过她细皮嫩肉的白乳,她泛起情潮,一阵、一阵地颤栗,瘙痒难耐地晃动着奶冻,他再狠扇过去,在上面留下粉红的巴掌印。
她惊声浪叫,“呃啊、嗯……邱、邱先生……”
难耐、饥渴、迷茫、兴奋,像起了毒瘾一般,双腿无措地盘着他的腰,溺了水一般挣扎着。
满眼泪花,软软娇吟,“给我,给我,邱先生,快给我……”
五指紧缩,他上下快速撸动,声音嘶哑,“给你什么?说出来。”
电话里更孟浪了起来。
“我要、邱先生的一切……”她趴在他的耳边,低声娇喘,温暖呵气,“你的人、你的身体、你的灵魂。”
邱堔昭猛地仰起头,脖颈绷成性感的弧度,厮磨到低哑,“好贪。”
江衍歆却勾起他的发、抚摸他的耳垂,轻轻地、像蜻蜓一般吻过他的心海,在海面上化开涟漪。
“贪,邱先生不喜欢么?”
邱堔昭沉沉笑出来,手上加速,在最后的冲刺中,绽放出猛烈的焰火。
欲望喷涌,他背靠在椅子上平复气息。
江衍歆咬着指尖,咂吧出吞吐的水声,“邱先生,自己射了么?”
委屈似的,邱堔昭的脸上,似乎滴落了温热的泪珠,他恍惚地抬手,空虚。
“操着你射的。”
电话那头似乎被戳到了敏感处,嘤呀呻吟了起来,“嗯啊,邱先生、邱先生……”
一遍又一遍地“邱先生”,伴随着她婉转莺啼,渐渐抵至巅峰,江衍歆重重摔落在床褥上,背脊涔涔汗液,她许久没有这么自慰过了,刚才一瞬的爽意,直抵头皮。
邱堔昭听着她玩弄自己的快乐媚态,喉头干渴,上下滑动,难耐厮磨。
渴,从胯下渴到了喉头。
痒,从耳朵痒到了指尖。
——
冬阳和煦,行人踩过吱呀的小雪,拍了拍肩头的落白,躬身撩开厚重遮帘,头顶响起“欢迎光临”。
“诶,这里开了一家咖啡厅啊。”单马尾的女生拿起手机,拍拍走走,脚下一滑,有人拉住了她。
丹凤眼干净,黑发短而理论,书生气的黑框眼镜,陆沥笑着,“小心点。”
女生红了脸。
旁边有娇媚嗓音传来,“美女,买幅画吗,买一送一。”
她转头望去,是一个身着旗袍的漂亮女人,长发盘外后脑,插着只木簪子。
“买一副,送一副么?”
江衍歆掩唇轻笑,“送你联系方式也行,在场帅哥美女,随你挑。”
女孩儿蹭一下红了脸,眼睛闪烁,小声指了指陆沥,“那、我要他的……”
江衍歆颔首,起身,“好啊,小沥同学,开张了。”
她单手搭在陆沥肩头,头微微歪着,发丝擦过他的衬衫料子,陆沥闻到了淡淡花香,那是春日樱花的味道。
女孩儿害羞着结了账,一千五块一副的画就这么卖了出去,陆沥抽了七百给江衍歆,“姐,今天谢谢你了。”
江衍歆从里面抽了叁百,其余还给了他,“这叁百算我提成,今天你是我老板,这四百是你抽成。”
陆沥把那沓钱当回抽屉,“上次给你们添麻烦了,要不是他们灌那么多酒,李粤不会醉那么厉害。”
“没有,说起这个,你……随身会带刀?”
陆沥握拳掩笑,眼角弯弯,“只是一点爱好,平时不带的,都放在储藏柜里。”
江衍歆点头了“哦”了一声,还好,他不是那种危险的暴力分子。
“姐姐,你怕这个吗?”
“什么?”
陆沥眼底认真,“我玩刀。”
江衍歆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还好。”
比起陆沥这个还算正常的爱好,她觉得邱堔昭喜欢把人当母狗操更变态一点。
“姐。”陆沥幽幽话音擦过她的耳朵。
江衍歆从愣神里反应过来,抬起眼时,他撑着侧脸正聚精会神地凝视着她。
她眨了眨眼,“怎么了?”
陆沥抬了抬厚重的镜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呗。”
“上次、在酒吧,你见到我,为什么笑?”他话音低沉,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似乎凑近了一点,她几乎能看清他的脸上毛孔。
江衍歆不着痕迹地往后仰了仰身体,“那个啊,因为我们都看起来不像来玩的,以为碰到了同类。”
“现在不是了么?”陆沥敏感地捕捉到她的内心。
她避开他的眼,指尖点了点桌子,“小朋友,你觉得你装的很好吗?”
陆沥身体一僵,倏尔释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样的。”
江衍歆勾唇,目光飘很远。
“嗯,你没看错,我曾经,真的很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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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沥:早知道不装了!
纵火 边缘
“你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么成熟啊,姐姐。”陆沥唇边勾起一丝看透的笑意,那张无害的脸突然就变得复杂了。
江衍歆玩弄着发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成熟了,况且……”她微微收紧瞳孔,“人都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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