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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真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四面风
“摸到这里了吗?”
“这里”是“哪里”不用多说,凌笳乐被他用力揉着那酸胀发烫处,几欲疯狂。他拼命摇头,用力挺着腰臀,双腿企图夹紧,自由的那只手用力推沈戈的胸膛,想从这难以承受的快感中逃跑。
他闹出的动静不小,沈戈突然将手从他的肠道里抽出来,凌笳乐的身体因为突来的空虚而静止住。
只这一瞬,他就被沈戈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地搂在一起。沈戈吻上他的嘴,用力吮吸他口腔里的空气,凌笳乐浑身热得发红,手机的光从下方照过来,照亮他热汗打湿的红通通的面孔。
沈戈的手在他颈后腰背上胡乱抚摸几把,一片湿漉漉。他就着一手热汗托住他的屁股,将四根手指再度塞了回去。
只离开了一会儿,那腔里就不适应了,进还进得去,只是进去后就被层层软肉抗拒着,一吞一吐地蠕动包裹着,像是要把他赶出去。
沈戈的呼吸已经不像个人类了,用自己支棱了好久的阴茎用力戳了戳凌笳乐的肚子,越发暴露出压抑在深处的霸道与执拗:“别动!”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和凌笳乐的挨到一起用力蹭着,伸进他体内的手指缓慢地动起来。
凌笳乐的嘴被他用吻占用着,只从嗓子伸出发出要命的呻吟。身后埋在他体内的四根手指进出越发猛烈,恍然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他吐出沈戈的舌头,急促地低呼:“再快一点……快了……”





打真军 第83节
他抽抽噎噎,感觉到体内那枚酸胀的果实被杵破了一点果皮,黏答答的汁液缓缓地渗了出来。
他搂着沈戈的脖子,在他怀里挺着腰,两人的阴茎有时碰到一起,再滑开。身体里溅起激烈的水声。
“唔——”凌笳乐俯首胡乱咬住什么,是沈戈的肩膀,结实的肌肉堵住他的尖叫。
破了破了,他藏在肠道后面的被沈戈揉熟的果实终于完全破皮了,汁水淅淅沥沥地淌了满身满腿。
不能再揉了,再揉就揉烂了!
沈戈箍住他疯狂扭动的腰肢,那四根手指用力揉着那颗软烂的果子,像是要将它捣成泥、搅成酱……凌笳乐浑身散发出甜美的味道,热腾腾的好像熟了一般。
他在沈戈怀里无声地尖叫着,扭动着,膝盖和脚在床上凿出一声声闷响。拳头用力捶着他的背,想起他背上的伤,又软软地垂下来,沈戈肩膀上快被咬下一块肉,被他轻轻地吐出来,用舌头无力地舔着,沿着深刻的牙印亲吻。
他疲力尽地趴在沈戈怀里,屁股里那一处已经软成一团水,沈戈的手指减至两根,温柔地在那一摊果肉里做最后的抚慰。
凌笳乐哆嗦着亲他的脸,差一点就碰到他嘴唇时,他又被沈戈握着腰翻过来。
沈戈搂着他下了床,两人野兽一样的姿势,一前一后地趴跪在地上。
沈戈伏在他背上,发出的声音也如野兽一般,“床上太响。”
他伸长胳膊摸了摸凌笳乐的膝盖,从床上扯下薄被和床单,潦草地垫在他的身下。
他扶着凌笳乐的腰,将硬邦邦的性器插进他腿根间的缝隙,命令道:“夹紧。”
凌笳乐恍悟,听话地撅起屁股并紧双腿,大腿上饱满的肉将那根东西紧紧包裹住。这样的姿势他们曾经在拍戏中用过一次,此时他才知道,原来沈戈在拍摄时有多克制。
身后坚硬的胯骨拍打着他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声响,只响了几声沈戈就停下来,伏到他耳边:“不行,太响了。”
凌笳乐张着嘴转过身来,弯下腰往他腿间趴,他在那红紫肿大的头部前面停住,抬头对沈戈说:“真大。”
沈戈脸色一狞,用力将凌笳乐掀翻过来,换了个姿势重新插进他腿间。
凌笳乐仰面躺在乱七八糟的被子上,两腿被沈戈并拢抱进怀里,直挺挺地指向屋顶。
他亲眼看见沈戈是怎么在他身上动作的,一进一退,腿间清晰地感知到滚烫和黏腻,那些体液有些是他自己的,有些是沈戈的,全混到一起,一塌糊涂。
没了袜子的阻碍,那充血的阴茎滚烫的触感令他心惊肉跳,每一次进出都碾磨着他的睾丸,让他身体里面再次泛起酸软,又有了射的冲动。他将拳头抵在口中,嗓子眼里“咿咿呀呀”地小声哼着。
沈戈没想太久地折腾他,更因为两人不着寸缕,在幽暗的光里光明正大地爱恋地对视,让他比拍第一场床戏时更动情。
他俯下身,将凌笳乐的双腿几乎压得贴上他胸口。凌笳乐自己抱紧双腿,沈戈双手撑在他身侧,即使在最后的冲刺阶段,他的动作依然克制,没有发出太多肉体的拍打声,甚至还不如凌笳乐的呻吟响亮。
过于温和的动作让凌笳乐心思迷离,当一股液从他腿缝间喷薄而出时,他还傻傻地睁着眼,嘴唇也没有闭严。
大股液携着速度喷到他脸上,凌笳乐猛地闭上眼。待这喷射结束后,他微微眯起眼,在与沈戈的对视中轻轻地舔了下嘴角。
第78章 温柔乡
越是露骨的亲热戏越耗时,既要充分调动演员的情绪,让他们在镜头和灯光下、在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做出真实可信的表演,又得时刻注意着走光和穿帮。
第二场床戏原定的拍摄计划是连拍两天,他们竟然提前完成任务,只拍了四个小时就结束了。
王序喊了最后一声“过!”,凌笳乐仰面躺在床上喘气,身上搭着一帘被子。
王序出去了,沈戈用毛巾被给他擦拭身上的汗。凌笳乐的手指懒懒地钻进他指缝里,倦怠地看向他肩头,眼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导演没看出来。”
沈戈偏头看眼自己肩膀。昨天这里被他咬得挺狠,当时看着还是个深刻的牙印,今早上再看就已经是一片淤红,还有两弯不明显的血痂,不过混在肩头之前的旧伤里,倒也不是特别显眼。
反观凌笳乐身上,竟然红的紫的好几处,十分夸张。沈戈使劲回想也想不起来昨晚怎么搞的,竟然在凌笳乐身上留下那么多指印,印在雪白的躯体上极为显眼。还有沈戈自己的膝盖也是,昨晚跪在地上时完全没觉出疼,今早一看才吓一跳,因为周围没有旧伤掩盖,这两处青紫也很明显。
幸好凌笳乐有办法,两人早晨做贼似的提前去了化妆间,凌笳乐用一堆他看不懂的绿的粉的泥一层层盖上去,让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基本恢复肉色。
凌笳乐管他们身上这些痕迹,连同沈戈之前“打架”受的那些,统称为“工伤”……因工受伤。
沈戈侧着身子撑在他旁边,将他粘在脸上的湿发轻轻拨开。肉体的亲密总会带来很多变化,沈戈的手指碰触上凌笳乐的皮肤,是比从前更动人心弦的温柔与亲昵。
沈戈柔声问:“先去洗澡?我和导演说点事。”
凌笳乐立刻警惕起来,“你要干什么?”
沈戈失笑:“我就是想看看今天拍的素材。”他看眼关紧的房门,低头在凌笳乐湿漉漉的嘴唇上碰了碰,“我怕你吃亏。”
对于沈戈的要求,王序没什么意见。反正他也要挨个看一遍,只要沈戈别耽误他的时间就行。
他们的相处与从前并无二致,好像那些龃龉与争吵从未发生。
沈戈看着画面里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头皮都战栗得发紧——他没想到从第三视角来看,竟然比他拍摄时所感受到的……还要过火。
又是那种难解的纠结与嫉妒。
他努力让自己客观,必须得承认凌笳乐演得真好,如果他昨晚没来找自己,他肯定演不了这么好。
凌笳乐在这一场床戏明显和上一场不一样了,他不再完全地被动,只会单方面承受。他的手臂和腿都动了起来,灵活地缠在沈戈身上;他的神情活灵活现,清纯与性感同时出现在他脸上;所有的动情与火热都是昨晚的延伸,将沈戈都吞没了,忘我地与他在镜头前做出种种私密的动作。
王序让凌笳乐表现出男人之间的疼痛。张松过于急躁,没有做足准备,弄疼了江路,凌笳乐的脸上和身体就表演出这样的疼痛。那种真实与动人让撑在他上方的沈戈都震撼了,可他昨晚分明没有弄疼他。
王序说过,凌笳乐不是那种想象力丰富的演员,他的优势在于体验、还原和放大。他究竟是如何体验到这种微妙的疼痛,答案不言而喻。
于是接下来,江路对张松混杂着歉意与感激、依恋与仰望,将自己奉献给他,容许自己的身体成为他放纵享乐的容器,凌笳乐表现起这样的“献身神”,也成了顺理成章。
在高温与激情的拍摄中,沈戈的理智燃烧殆尽,凌笳乐的这种“献身神”惹恼了他,这下连张松的“惩戒”也有了。
此时沈戈在清醒时看到自己的手抓着凌笳乐的腿,手指之用力,五个指腹都深深地陷进饱满的白肉里,按出五个小坑。
沈戈觉得不可思议,王序的镜头只停在他们上身,他当时竟然抬着凌笳乐的腿将它们推进镜头里。那两条弯折晃动的小腿、那两只玲珑的脚腕、还有那两只弯成两艘小船的脚,全都被拍进去了。
沈戈迁怒地看向王序,心想都是因为他这本子,将会有那么多人看到凌笳乐隐秘的美。
然而王序对于他的怒视毫无知觉,他以一如既往的专注盯着屏幕,严肃的眉头让人以为他在看什么重要文件。
沈戈的视线由他脸上转向他的身体,终于想到一件事——演员拍摄激情戏时往往需要清场,一是保护演员隐私,二是怕有工作人员失态影响拍摄效果。
但是在此前的每一场清场戏里,王序从来没有过失态,更没有过生理反应。
沈戈猛然意识到,网上关于王序性取向的猜测从来没有过真凭实据,所谓的最大的依据不过是他一直单身,亲手培养出好几名相貌出众的素人女星,却从未传过绯闻。再就是他电影里感情的细腻与画面的唯美超越国内所有男导演,被说成是女性视角,这就更不能算做依据了。
而沈戈自己的判断更是毫无道理,完全是出于直觉了。现在一想,他一直以为王序对于自己的性向是默认态度,也许根本就是他先入为主的错觉。
他再看向屏幕,镜头正好将他的肩膀照进去。刚才的拍摄中,王序让凌笳乐在他肩上咬一口,凌笳乐总是很听王序的话,对着他带伤的肩膀就是一口,疼得他当时险些喊出来。
此时在镜头里看到被咬的那块皮肉,新伤旧伤彻底混作一堆,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沈戈心想,也许王序早就看出来了。
如果把王序当做敌人,此时就是他们在明敌在暗。他们对王序一无所知,王序却早把他们的一切尽眼底。
沈戈回到化妆间,里间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的神色霎时柔和下来。
他脱掉上衣,对着宽大的化妆镜打量自己这一身的“工伤”,对这部戏、这个故事、对张松江路两人的抵触再度浮上他的眼底。
里间的门被打开一道缝,露出一张洗得红扑扑的脸:“你可回来啦!快进来!”
沈戈回手将化妆间的门飞快反锁,温言婉拒:“小李还等着我们工呢。”
凌笳乐的脑袋往外探出了探,弯着眼睛催促:“沈戈,来嘛!我们快一点弄,憋坏了要~”
拍了四个小时,凌笳乐就憋了四个小时。他忍得难受,沈戈又何尝不是?
一边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自寻烦恼,一边是软玉温香。
一条湿淋淋的手臂从门缝里伸出来,柔软地冲他招手。沈戈屈从了心底的软弱,迈着大步向洗得热乎乎的凌笳乐走去。
沈戈想,他此前之所以企图拒绝和凌笳乐谈“剧组恋爱”,完全是因为他不知道谈恋爱有这么快乐,或者说,他只凭想象怎么能想象到,原来和凌笳乐谈恋爱竟能这么快乐!
他们在镜头前公然地眉目传情,用张松和江路的快乐来充实他们自己的快乐,当着那么多人光明正大地说出让人面红心跳的情话,做出柔情缠绵的抚摸。
凌笳乐会在演江路和张松说悄悄话时,偷偷地舔他耳朵;会在张松骑着自行车载着江路时,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悄悄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在镜头前软软地喊他“松哥”,下了戏以后就用同样的腔调喊他“沈戈”。
他按捺不住,逼他喊一声“哥哥”听,凌笳乐就笑嘻嘻地从他怀里逃走,冲他抛起媚眼,嬉笑着:“沈……成成!”
凌笳乐用他的声音、眼神和身段编织了一个温柔乡,将沈戈牢牢拢进怀里。
夜里的幽会有了第一次,马上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有些出乎沈戈的意料,小李竟然没找他抗议,反而百般配合,帮他们打掩护,还把凌笳乐的衣服一点一点往沈戈屋里搬,让凌笳乐不至于第二天早晨穿着旧衣服上楼。
他甚至对沈戈殷勤起来,给凌笳乐买水果的同时还顺带给沈戈买些吃的用的,简直让沈戈受宠若惊。
直到有一天,小李状似无意地对沈戈说:“哥,笳笳不会说话,容易惹人生气。他要是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说他,你别跟他真生气,他肯定不是成心的。”
夜里两人胡闹完,沈戈搂着凌笳乐同他低语:“小李怕我以后对你不好呢。”
凌笳乐翻身趴上他胸口,睁着云消雨歇后极为水润的眸子问他:“那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他抬手轻轻摸上沈戈的脸,用他那极为性感的沙哑嗓音喊了一声,“沈哥哥。”
沈戈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样快乐过。
梅雨行至尾声,反常地来了场大雨,把“张松的房子”淋漏水了。
早不漏晚不漏,偏偏在所有机器和人员都就位以后漏;别的房子都没事,就他们选用的这间出问题,还不止一处,整片屋顶都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几名工作人员找来一堆盆摆在屋里接雨,不大的小屋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儿。
肯定没法拍了。
王序披着雨披站在屋外,仰头看着屋顶出神。他看得有些久,久到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以为他又在酝酿什么怒火。
他忽然转过头来对副导演说:“改戏。”
王序不是那种喜欢即兴发挥的导演,他对自己的剧本有着近乎偏执的控制欲。临时改戏,添加本来没有的情节,在王序这里是第一次。
场工去储物室找之前翻修房屋剩下的瓦片,王序对沈戈说:“一会儿我告诉你怎么补瓦。”
沈戈说:“导演,我会。”
王序本来正翻着剧本,说话时没有看他,闻言意外地抬起头,看见沈戈年轻明媚的笑脸,有一瞬间的晃神:“什么?”
“以前老家的房子总漏雨,我干过这种活。” 沈戈开朗地笑着,展开的唇间露出几颗白牙。
王序皱着眉往后错了一步,像是躲闪他这笑容似的,敷衍道:“好。”
沈戈和凌笳乐在屋里躲雨,透过窗子看见王序避开人,独自坐在车里编写台词、画分镜剧本。
沈戈逗凌笳乐,“导演这么会画画,像不像江路?”
凌笳乐睁大了眼,扼腕叹息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沈戈又道:“哎,也不是,你看导演又抽烟了。”
凌笳乐忙扒着窗户看过去,惹得沈戈大笑,换来凌笳乐嗔怪的白眼。
导演画完分镜头,给各个组讲解完毕,所有人重新就位。




打真军 第84节
沈戈穿着军绿色的厚雨披爬上梯子,凌笳乐打着伞在下面仰着头担心地看着他,很怕他脚下打滑。
沈戈爬上屋顶后看了两眼,冲凌笳乐喊道:“排水管堵了!小路,给我找个小扫帚!”
凌笳乐高声“哎”了一声,打着伞跑出取景框。
等拍完想要的镜头,沈戈弯腰蹲在屋顶上冲王序喊:“导演,干脆让我把碎瓦换完了吧,省得再找人折腾!”
王序看来是对他们刚才的表演满意,摆了下手表示不管,让他们随意。
凌笳乐就要打着伞上了梯子。
沈戈被他唬了一跳,忙挪过去伸手拉他,“一只手爬梯子,你怎么这么大胆!”
凌笳乐在他的帮助下爬上屋顶,向下看眼地面上各自忙碌的工作人员,仗着有雨幕遮掩看不清楚,在沈戈脸上亲了一口,“想你了。”
等他们换完瓦片,回到屋里时,两人身上都沾了不少雨,尤其凌笳乐打着伞,不如沈戈的雨披严实,湿得尤其厉害。
他们在屋里拍完最后一个镜头:
张松给江路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说:“小路,我决定攒钱了。”
“干什么?”江路坐在椅子上,翘着眼角瞟他,“娶媳妇啊?”
张松俯身搂住他,笑道:“对,娶你,买房子娶你。”
镜头一结束,场外响起忍耐的笑声。
沈戈和凌笳乐莫名其妙地互相看看,没看出什么毛病。小李也笑,还有点替凌笳乐害臊,跑过来把一件外套围在他腰上,小声道:“红裤衩都让人看见了。”
凌笳乐大窘,和沈戈一起低头看去。他今天穿的浅色的棉布裤子,一沾水里面全看到了。
副导演调侃他:“笳乐今年本命年呢?”
凌笳乐窘迫地点头,用眼神向王序求饶,请他放自己去换衣服。
王序眼里亦有几分笑意,冲他们摆了摆手,“工了。”
三个年轻人嘻嘻哈哈,姿态夸张地从人们面前跑走。
副导演感慨一声:“真年轻啊!”
王序也看着沈戈和凌笳乐轻快欢愉的背影,眼里的笑容渐渐沉没下去。他什么都没说,一如往常那样,独自坐到他显示器后的座位上,专注地检查起刚才拍的素材。
第79章 20+20
他们三人迈着大步往场外走,小李跟在凌笳乐和沈戈身后,兴致勃勃地讲起自己的第一个本命年也被老母亲逼着穿了红裤衩,体育课做运动的时候裤子秃噜了,被全班同学看到,其中包括他当时暗恋的班花。
凌笳乐笑他:“十二岁就暗恋?你可够早熟的!”
小李哈哈一笑:“又小又早熟,就老要面子啦!我那时候穿的还不是你这种包屁股的三角裤,是那种肥不拉几的四角大裤衩,丢死人了!”
沈戈回头奥妙地看了他一眼,小李顿时闭嘴,表情像囫囵吞了只鸡蛋。
他们走至门口,小李在一堆用过的雨具里挑拣,问他们:“你们打伞还是穿雨披?”
凌笳乐同沈戈颇为默契地对视一眼,“下这么大雨打什么都没用,反正都湿了,我们先走啦!”
小李哀怨地目送两人一起冲进磅礴的夏雨中。
两人一口气跑回化妆间,沈戈熟练地单手锁门,另一只手已经摸上凌笳乐湿淋淋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两人亲热着,磕磕绊绊地脱衣服,凌笳乐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我也要买房!”
沈戈脱掉上衣,湿得透透的衣服被他随手扔到地上,像团抹布。他的鞋子没鞋带,脚一错就脱下来,蹲下给凌笳乐的回力球鞋解鞋带,“好啊,早就该买房。”
凌笳乐就着他的手脱掉球鞋,沈戈握着他一只脚腕脱掉袜子,棉布裤子从上面掉下来,盖住他的两只手,里面那条红内裤可真显眼。
沈戈闷笑一声,凌笳乐抬脚用脚掌抵住他胸膛,脚趾头在那片结实的胸肌上挠了挠, 完全就是调情:“你本命年的时候不穿吗?”
沈戈笑着点头,“穿,也要穿,到时候你监督我。”他将凌笳乐的两只脚从衣物里解放出来,勾着膝盖在那条白白的大腿上亲了一口。
两人钻进浴室的玻璃隔断,挤在一个莲蓬下冲澡。
他们尚处于对对方身体的探索阶段,每一个部位都能引起极大的好奇。
沈戈潦草地洗完自己,看见凌笳乐正在洗头,两只手极认真地在头皮上按摩,揉出丰盈的泡沫。
沈戈什么都没想,就是下意识地伸过手去和他一起揉,黏黏糊糊地问道:“是这样吗?”
“嗯……再轻一点,用指肚画圈。”凌笳乐同他讲解。好头发都是靠每天的一丝不苟保养出来的。
凌笳乐的脑袋长得小,沈戈那双大手凑上去像是捣乱的。他揉了几下觉得没趣,一双大手便带着泡沫往下移,经过脖子和锁骨,留下一路痕迹,再次瞄准张开的腋下。
凌笳乐痒得弓腰躲闪,夹起咯吱窝,咬唇笑着:“你又来……”他早就发现了,沈戈对他的咯吱窝特别感兴趣。他起初不太理解,但很快就被他弄得一碰咯吱窝就兴奋。
“这里也打点泡沫。”沈戈抬起他一只胳膊,低着头在他那几根孱弱的腋毛上打着泡泡。
凌笳乐顿时浑身发软地靠到墙上。
“抬一下胳膊啊?”沈戈温柔地发出请求。
凌笳乐羞耻而缓慢地抬起双臂,手指埋进发间丰厚的泡沫里,闭着眼,仅凭触感知道他给自己两只腋窝都抹了泡沫,又拿下花洒冲洗。花洒的水调到最柔和的档位,过于温柔地淋上去,把他身体里的每一只关节都冲软和了。凌笳乐压抑地用力咬着嘴唇。
沈戈低头看着那两只白嫩的窝,本来就淡的毛发被水一淋贴到肉上,更看不出来了。
凌笳乐告诉他了,他身上的毛毛是被激光手术搞没的,为了迎合粉丝的审美。
“当时为这事还跟公司干过架。我觉得我汗毛又不重,腋毛的话,有露胳膊的表演就临时刮一刮嘛,我师哥他们专业跳舞的都这么干。但是公司不愿意,说怕被偷拍到腋毛,会影响人设。我就奇了怪了,我是乖弟弟人设,弟弟也快成年了,就不许长腋毛和胡子吗?”凌笳乐给沈戈讲起这事时依旧气咻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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