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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弥
他有点不太高兴,但是不得不在有威严的人面前忍着。
当天考试时,她拿到不错的成绩(高二也有考试),而他则是勉强通过。
晚上。
她看着又一件衣服被缝好,和那天穿的洋装有类似的款式和顏色,只差在花纹没那么緻。
这一件和其他的一样,被她当摆饰。
她的衣服有一部分拿来穿,剩下的是拿来当装饰品。
最近她想尝试做一件衬衫,一直决定不出该怎么设计。
早上,她想到庭院野餐,正在找地方坐着。
「早安~小黑猫。」
「你也是会这么早起的啊?」(笑)
她在担心自己的食物又会被他分走。
「其实我完全没睡~熬夜到现在。」
「到现在?而且没有黑眼圈?」
「...因为会梦到以前,所以我不想睡。」
她听到他的低语后,转移话题。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散步的。你手上的篮子装了什么啊?」
「装了赏花的时候可以吃的东西。」
「那我帮你摘一朵吧?」
他突然这么说,从旁边的树丛里摘了一朵粉色的玫瑰。
「这是开得最漂亮的喔,送你。」
「那我也摘一朵给你。」
她避开花上的刺,摘了一朵黑色的玫瑰交给他。
「为什么是黑色的?因为是小黑猫吗?」
「你不知道这种顏色很稀有吗?听说阳光太亮,黑色的花就长不好。」
她对着它,一瞬间露出了怜爱的眼神,因为自己喜欢的花竟然和自己很像。
在花色繽纷的地方是异类。
「好了,一起来野餐吧。我做了便当和叁明治。」
「我还以为你不会分我吃呢。」
「不想吃就算了。」(笑)
「我又没说不想吃。」
他盯着她拿着的篮子,很好奇盖子底下的是什么。
.........
铺好野餐垫后,她用带来的水洗乾净手再打开盖子。
篮子里的是用纸袋包装的烤吐司,夹着的是炸鸡排、生菜、美乃滋,还有两盒便当和巧克力杯子蛋糕。
便当是两种不一样的,一个是马铃薯燉肉、番茄炒蛋、炒高丽菜跟白饭的家常菜便当。
一个是装寿司、和菓子、水果的赏花组合。
她是来赏花却选家常菜,能看出她还是想吃多一点。
吃到一半,她感觉裙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细微的沙沙声和摆动着鑽进裙底的动作让她稍微吓了一跳。
「这里好像有蛇。」
「蛇?牠应该不会想靠近我才对。」
「我看到了,很大一隻,在那里!」
她故作惊讶地掀开裙子,看到底下有一隻正吐着舌头的草蛇(?)。
「是假的。」(笑)
「没吓到啊?」
「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假的蛇。」
她放下裙摆,把假蛇抽出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被他看到内裤也没有太在意,他似乎有点傻眼。
「内裤被我看到了喔。」
「我都决定不追究了,你还提起这个话题?」(笑)
她放下便当,靠近他的脸,抓着他的衣领,血红色的双眼近距离地注视着他。
「你果然还是很介意。」
下一秒,她立刻把假的蛇放进他的衬衫里,只拿走吃的就离开。
「招惹开不起玩笑的女人,真是不好玩。」
那朵送她的玫瑰,被她去掉花上的刺之后,别在她自己的头上。
他生气的同时,也有一点不想承认的高兴。
★重查了知道,黑的玫瑰好像在夏天才是黑的...就忽略季节这种小问题吧★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第十章是否執著?
她到理化教室上完课后,走在回教室的路上。
「小黑猫,抓到你了~」
「又要去哪?」(笑)
「跟我过来就对了,走吧~」
她被抓着手腕,无奈地跟上他走得太快的脚步。
最后来到的地方是顶楼。
(今天很适合赏月呢,好想吃红豆麻糬。)
她的手总算被放开,但她一看到适合吃东西的景物或东西就容易摆错重点,连被带来做什么也暂时忽略了。
「嗨~昴。」(皓)
晚了几秒,她才看到站在附近的昴。
被发现的时候,她惊讶了一下,注意到被他瞪着,歪头表示疑惑。
她指着自己,开口问:
「我做了什么吗?」
「带你来这里,是为了确认一件事。你之前没回答的问题,这次我要问昴。」
「原来我是来当见证人的。嗯,那你继续。」
「你自己说的喔,那我...唔...咦?」
她在被咬之前闪开,躲到昴后面。
「为什么闪开啊?还躲在别人后面。」
「喂,你这样就表示想回我们这边吧?」
「感觉现在我靠近那边会比较不高兴。」
(毕竟被他用莫名其妙的理由惹到,不是一、两次了。)
「你还是一样,哪边安全就往哪边去。」
「过来我这里,你打算逃回去吗?选了我还擅自离开,你是我的食物吧?」
她笑了一下。
「你,刚才打算问他什么?我不打算连事情都还没搞清楚就让自己不舒服。」
「看来你这傢伙,没有变得太迟钝啊。喂,你说她是食物,那为什么你这么在意?只是拿来吃的东西,你有必要着急吗?被吃也不用担心吧?」
昴把她抓到他面前,抓着她的后颈,把獠牙刺进她的肩膀,她因此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她的头发被拨开,领子被扯下,闭着眼睛忍耐从肩膀传来的痛,像死前做最后挣扎的猎物。
一隻手无力地垂下,一隻手被紧紧握住,她逐渐失去抵抗的力气。
他因此不满,表情不像一开始那么从容,却也不像是在担心她,更接近所有物被人抢走的愤怒。
「...既然你不在意,我就把她带走了。」
「给我,把那傢伙还来。」
「反正你们也只是把她当食物。你还有因为别的理由想把她要回去吗?没有的话就不需要再把她带回去吧?」
「我不知道,但是不想交给你。如果这是在意她的话,我承认。所以...放开她。」
「...无聊。」
顶楼只剩下两个人。
她对被他在意这件事,感到可疑。
他笑了起来。
「呵、呵呵...啊哈哈哈...我竟然不想把你交出去...这样的我,还真奇怪。」
(该这样笑的是我吧?这傢伙更不会放我走了。)
她拿出手帕,按住被咬的地方来止血,往楼梯走。
「流血了啊...我来帮你舔乾净。」
「不要。」
「小黑猫怎么能拒绝我呢?吶...你被我吸血的时候,应该比较舒服吧?」
他在她耳边低语着,同时从正面抱住了她。
她娇小的身体轻易地被包覆在他的怀中,逃不掉。
獠牙刺穿刚才被咬在肩膀上的咬痕,咬得更深。
「唔...啊...你的血是我的...选了我,你就是我的了...」
她抓着他的背,意识模糊,用力到指尖泛白的手缓慢地松开。
(不是你的...)
晚餐。
「这样盯着我,是也想多吃一点吗?如果吸血鬼补铁就不用吸血,就多吃吧。」
「你该不会把食材都用光了吧?」(琉辉)
「煮那么多东西,你到底在想什么?」(悠真)
「我的晚餐为什么这么少?虽然是白酒...(略)没错。」(皓)
「...我的...有点太多了...会吃不下。」(梓)
「用光了,我明天去买。今天不高兴就多吃了。学长...吃少一点也没关係吧,都吸那么多了。梓吃不完的话,可以给我。」
堆在她面前的是多到恐怖、组合奇特的补血餐。
琉辉和悠真的是正常份量、附特调蔬菜浓汤(蔬菜產地,无神家菜园,她付高级砂糖买的)。
皓特别少,梓的比平常多了一点,是当挡箭牌(?)的额外奖励。
她回答完问题后,坐了下来,拿出其实有多准备的白酒...(略)给他。
晚餐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了。
而她一个人解决了蔓越莓汁、樱桃、茄汁牛肉燉饭、综合内脏咸粥、猪肝汤、烤鸡心、红豆汤。
.........
晚餐后。
「小黑猫,你吃那么多,真的没事吗?」
「没事,大概。」
她洗着碗盘,心情已经好了不少。
「大概?那就是你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我很久没有生病了。除了贫血,真~的让我很困扰。一次被两个吸血,说是受欢迎,我也没办法接受,尤其是你,吸最多的。」(笑)
「以后不会了~心情好的话。」
她对没保证的这句话叹气。
(要吃那么多东西来消气,我的手又不是不会酸。)
搬装满汤的锅子,对她来说,非常勉强。
虽然小时候更勉强,连拿个平底锅都得拼命,没拿稳会砸到脚,烫到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会连煮好的东西都吃不到。
「但是那么做比较简单吧?把心情直接表现出来的时候,我可以更轻松地理解。」
「嗯...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你的想法特别难懂,有挖不出来的感觉。不过我对看你脸色做事没兴趣就是了。」
(看得出来你不想看人脸色。)
「反正也没有什么能让我想去看别人想法的机会,也不在意别人怎么想。」
(如果是我看得懂就能去掉很多不幸了。)
他继续说起自己的事:
以前他是孤儿,没和人好好接触过。
现在的兄弟是重要的家人,但是没有血缘关係。
出生的时候就是一个人,身边的同类不是家人,也不是同伴。
待过的孤儿院不是个好地方,也没有什么正常人。
所以,让他去明白别人的心情和想法,是一件困难的事。
但他不觉得困扰,认为不懂也无所谓。
「辛苦你了,一样不幸的人。」
「一样?」
她不知何时洗好了碗,倒了杯蔓越莓汁,充当红酒(?)。
「我爸妈不只丢下我,还让我和疯子住,去上学之后发现自己多落后,欺负我的人都得靠自己拾,有人的地方几乎都和我不合。」
最后她用一句进行式的不幸来总结。
走到路上会遇到什么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杀人犯、抢匪、流氓、色狼、看一眼就砍过来的。
不用特地找就会遇到,不限男女。
教会帮她付的医药累积到连欠债的人都不敢小看,没有用赔款抵销的话。
「可是你还是比我自由多了吧?」
「还好,除了住院的时候,不,住院也不一定安全。」
会有迁怒的病人、偷跑的神病患、重症患者的自杀行为被怀疑和她有关(她路过)、被家属的破坏行为波及。
(医院餐点的味道不太好吃。)
她感觉再回想一次那段日子,又会让自己不高兴,换了个话题:
「那你变成吸血鬼之后,日子有好一点吗?」
「算好很多了吧。」
「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变成吸血鬼呢?」
「想看天空。」
(...完全不懂。)
她就算被关着也不会想看,因为天空只是一直在那里。
对自己没有帮助,是她喜欢的,却也同时是没有意义的东西,只是不讨厌就喜欢了。
「至少你喜欢的,不是我讨厌的。」
她放下喝完果汁后洗过的玻璃杯,平静地说了这个感想,然后走回房间。
「不讨厌啊...」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第十一章那位父親,出場
「啊~真倒楣啊,车坏了,只能用走的。」
「刚好可以运动。」
(我最近好像松懈了。)
「咦~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有在好好运动,舞蹈的练习也没偷懒喔。所以体型维持得很好,对吧?」
「梓不用运动就比你瘦。」(笑)
「那是吃太少了吧。」
她回想了一下,的确吃的不多。
「嗯?那边有什么吗?」
附近传来一阵人群聚在一起吵闹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觉得是促销或新產品试吃,最期待的是后者的可能性。
「我们去看看吧~说不定有好玩的事。」
她被硬是拉着走,跟了上去。
.........
「好厉害啊,简直是宴会。」
地上佈满鲜血,对吸血鬼来说,的确是像宴会一样。
(又不能吃,他在开心什么?有哪个吸血鬼会在这种时候扑到那滩血上,我还真想看看。)
顺带一提,她现在的笑是有觉得他莫名其妙的意思在。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发生车祸了。听说是有车闯红灯撞到人,母亲把孩子抱着,所以孩子似乎没事,但是母亲...流了这么多血,应该...不太乐观。」(路人)
她露出心情复杂的表情,想离开这里。
「你为什么会露出这种奇怪的表情?你不认识她们吧?」
「不小心想到我的...不,我应该是不知道怎么看这种事。」
她交叠着双手,低着头不看他,笑容变得勉强。
「想到你的母亲了吗?她不是和你的父亲丢下你了?为什么还要想?」
「...本来说不定可以喜欢的。」
(但是我一次也没有被他们保护过。)
「我还是人类的时候看过一样的事,母亲为了保护孩子,挡下子弹。我不懂为什么人类那么弱小,还蠢到想保护别人。这样的你也不可能懂吧?」
他打从心底觉得那样太过愚蠢,却不是用嘲笑的语气,是用类似质问的方式问她。
「不管会不会死都想守住,能有那种想法很值得高兴吧。」
「我又不是人类,怎么可能懂?哪里值得高兴?」
她嘲讽似地笑了。
「你真的不懂?和我这种对你们来说有价值才会被留着的人比起来,你有更多可以依靠的人吧?」
她离开现场,往学校的方向快步走去。
很清楚自己是在闹彆扭,她说的话不会被他听进去。
并不是没有过想依靠谁的时候,也有确实可以相信的人。
然而总会被她自己连累,疏远她,甚至背叛。
(所以只能找不会轻易受到伤害的人,找不到也...无所谓)
她有些难过地这么想,回头看了一眼,隐约看见了他对内心的空虚焦躁、困惑的表情。
留在原地的他,烦躁地踢开脚边的石子。
「到底还缺了什么...那个人给了我自由、钱,也让我不会轻易地死去了...还有什么不够?她能帮上什么忙啊?明明她只会让我更不爽。」
尤其是没办法反驳她的话这一点。
学校,美术课。
她在教室准备下一节课的时候,被他强行带去和他上美术课。
「学长,我快被你的粉丝瞪死了。」(笑)
「你和我同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是报復对吧?绝对不是报应。)
「哼哼,完成了~很像吧?」
他画出的肖像画和她差很多,像是努力画出来的涂鸦。
「你说不像的话,我会生气喔。」
「......」(笑)
她沉默,把自己画的图给他看。
不管怎么看都像緻的起司蛋糕,用色、画风、细节的线条,甚至是盘子,没有任何能挑剔的地方。
「这个看起来很好吃,但是画的根本不是我。」
「你是认真的吗?和你的发色一样的蛋糕表面,还有淡蓝色的猫型巧克力,侧面微酸的红色莓果内馅,看起来像蜂蜜蛋糕,味道却完全不同的这个反差,和你一模一样啊。」
已经饿到神智不清,把他看成吃的,她的语气就是有这种感觉的坚定。
「如果你是起司蛋糕就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是白酒蛤蜊义大利麵?」
「你还是保持现在这样就好。」
她在下课时交出这幅用色铅笔画的画作,摆在展示桌。
顶楼,一头白色短发的青年,靠在栏杆上,露出浅笑。
他手里拿着和他极为相似的少女的照片被刊登的杂志。
鲜红与水蓝,截然不同的双眼愉快地瞇起,柔和中带着妖艷。
身上穿的制服是这所高中的,领带稍微松开,外套的袖子宽松,下摆偏长。
这似乎只是他个人的兴趣。
但他年轻的外表和平均值相差不多的体型和没有威胁性的外表不会让人怀疑其正当性。
只透过几年前偶然看见的杂志照片,开始调查出版社,因为当初是没有留下资料的随机请人拍照。
没查到多少资料,只能在之后持续追踪出版社。
然后最近拍的这几张,有一张是他也听说过的,活跃中的偶像。
偶像的资料比起路上随便一个人的资料,更好从网路、相关人员的证词取得。
从他就读的学校打听情报,问到是搭车上学,接下来只要看车牌、付钱请人跟踪就好。
为了找到她,持续累积、扩展的人脉已经到了能轻易这么做的程度。
「我是四叶(yotsuba)家的寺夜(jiin ya)。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係呢?」(笑)
他单独约出来的,正是那名偶像。
「事到如今才想来找她吗?」
「谁说是事到如今了?我找了17年喔。」(笑)
「那为什么现在才找到?你想把她带回去?」
如果说,她的母亲是常识缺乏的傻气,她的父亲就是和大部分的说话对象对不上频率的令人不愉快。
「有打算带回去,但是不是今天呢。你有帮我好好照顾她吗?是什么关係?我想问这个。」(笑)
「嗯...算是有好好照顾吧。」
他不知道对方会对自己老实地回答出的答案有什么反应。
表情像是对自己做的事有没有确实完成,没办法清楚地说明。
比起她,自称是她父亲的人感觉更难应付,有会做什么事都难以预测的异常感,17年的时间应该也不是说假的。
「等一下,你说17年?你到底几岁?」
他晚了几秒才想到这个问题,对方的态度实在是太自然,长相也和她非常相似。
「我记得,是22岁的时候被孩子的妈追求,交往一个月就结婚,因为我让她很舒服,大概第13次的时候有了一个还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我从她死了之后就开始找她。」
「死了?」
「嗯,孩子的妈偷偷做手术把她杀了,她自己也死了。当时敢不听我的话的女人,只有她呢。明明是我唯一的女人,第一次也是她的。」
他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罪恶感,不怀疑自己给的关爱有哪里错了,或是方法哪里不对。
「我现在也还是很爱她喔,每天看着她们的照片,和她们聊天。」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她死了的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活得好好的吧?」
「所以这不就是奇蹟吗?我不用互相残杀的家人,只剩下她了,能找到真是太好了。」
他露出一副陷入美好幻想里的少年的表情,憧憬着的是一般人想要的,执念却扭曲到让人害怕。
「你看起来还真是噁心,比她更糟糕。」
「我竟然被嫌弃了?不过,又不是一、两次的事了,我不会在意。」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
他一转头就看到出现在楼梯口的她,感到困惑,愣了一下。
因为她开朗到不自然的笑容,是对着刚才和自己说话的白发男子。
「你是来找我的吗?」(笑)
「虽然不是,可是当成那样也没问题喔。」(笑)
两人互相对彼此露出微笑,先跑向对方的是她,而他跟着跑过去。
靠近到让人误以为是要拥抱的距离时,她抽出刀子,把刀挥向他的肩膀。
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搂住她的肩,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为什么不让我砍啊?丢下我这么多年,我砍一刀很过分吗?」
「会弄脏你的衣服,而且我第一次穿高中制服,最多只有去学校园游会要过剩菜的我,会难过的。」
「你那么落魄还敢说要接我?请你走开好吗?欠债被踹下渔船该不会是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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