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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发电(短篇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niwer
桑德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喉间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干渴,惹得她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
灯光点亮了克莱伦斯的指尖,那透明的随着光芒而变幻色泽的液体,是源自于她的…
想到这里,桑德拉脸一红,羞赧地侧过头去,却不知这番情态在男人成了欲盖弥彰的妖娆。
克莱伦斯笑着用淋了爱液的手指触碰那高耸的胸脯。
浑圆的两团绵软被碍眼的米白色胸衣笼罩,但依旧能窥见那挺翘的圆弧尖端的风流意态。他紧紧地盯着那一处,眼眸间的紫罗兰凝成骇人的丽紫。
那层薄薄的胸衣之下,是何种模样的呢?他忍不住想。
米白色的布料被他手上已然冰凉的爱液氲出暗色的湿潮,克莱伦斯目睹着水印的扩张,手下的力道在这一时的恍惚间没有控制住。
“啊…”桑德拉尖促地叫了一声,仰起头来瞪他。
美眸间的情潮自是未完全褪尽,这一瞪反而更多些恋人间娇蛮的嗔意。克莱伦斯回过神来,将这般情态全盘下,流连于女人胸脯上的手也一并了回来。
但他嘴上依旧不饶人地调戏道:“大小姐的奶果然翘得很。”
桑德拉仍是未习惯于克莱伦斯的直白论调,但却不知为何又不想多加劝阻,只能脸红耳热地避之言他:“你…不要紧吧?”
“什么?”克莱伦斯愣了下。
桑德拉抿了抿唇,举起置于身侧扭捏的小手指了指男人裤子间撑起的一大团。
明明那只嫩白小手并未与自己触碰,但克莱伦斯却感觉那柔柔的触感隔着空气顺着尾椎一路轰炸他的理智。
他愤愤地捧起女人懊恼又迷茫的小脸,咬牙切齿道:“大小姐,这可怪不得我。你既然想担心我,那不如就担心到底。”
本来他今天都想到此为止放过她了的,毕竟以后时间多的是,但是…
克莱伦斯拉开裤子,抓住女人欲回的小手,挺起胯部,带着她绵软的掌心抵住肉棒的头部,变化着角度摩挲爱抚他的性器。
“天呐…我就应该…嗯…早点把你…娶回家的…棒极了…“克莱伦斯极有节奏地挺动下身,用肉棒撞击着桑德拉细嫩的手掌。
她不留神地回头,余光瞥见自己手掌包裹住的物事,粗粗的,长长的,柱身上还虬结着可怕的…
可怕的什么?桑德拉红扑着脸蛋,再也不敢回头看。但主动屏蔽了视觉不代表触觉听觉也是如此,桑德拉只觉得手掌似是都不属于自己了般,手腕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抓住,掌心被那邪恶的东西磨弄得似要起火了般,而那灼热的顶部还一点点渗着液体,弄得她满手腥涩与滑腻。
男人闷闷的喘息在宁静的环境中异常清晰,宛如穿过这不远的距离落在她的耳畔,让她的下身也跟着男人一呼一吸的节奏缩了起来。
“克莱伦斯…”桑德拉为难地唤道,五指跟着蜷缩。
“嘶…”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那纤纤五指陷在他的肉棒上,娇娇地按着其上的脉络,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他倍感刺激。
克莱伦斯却是停下进攻,伸手覆上女人的手,一点点顺着柱身拂开 ,末了还用肉棒丝滑的顶端亲吻女人五个可爱的指腹。
他将仍硬挺的肉棒大赤裸露在外,一手捏住桑德拉的下巴强硬地让羞红脸蛋的女人转过头来,另一手轻佻地推高女人的胸衣握住整个浑圆,坏心地用手掌上粗粝的茧去与那小巧又敏感的奶尖儿厮磨。
“我想射在你里面。”克莱伦斯摇了摇桑德拉尖尖的下颔,似是在撒娇。
桑德拉盈盈地望了身上人一眼,眼神湿润,像是丛林中迷途的小兽。
“下边又湿了,是吧?”克莱伦斯俯身压下,右手改换成两指夹住奶尖儿,肆意地拉扯推拽,另一边则是唇舌共用大口吮吸,舌尖一圈圈绕过粉红的乳晕,柔软的舌头刷过敏感的乳果,带来阵阵麻痒。
身体燥热而空虚,双腿之间空虚焦渴之感尤甚。桑德拉无意识地并拢双腿暗自磨蹭,却只感觉有湿热的液体涌出,止都止不住。
克莱伦斯淡淡地看着桑德拉纠结往复的动作,纯真与淫靡最完美的结合,在他的身底下显现。血液飙升,宛如滚烫的熔浆,在他的太阳穴顶撞。
他压抑下粗重的鼻息,耐心地把桑德拉垂落的头发理好,让她的头发斜斜的往着她右边的肩膀垂落:“真可惜,只能隔日肏弄夫人了。”
说着,克莱伦斯作势退开。
两条细长的腿圈住他的腰身,女人剧烈起伏的胸脯在他的眼前荡出至死方休的波浪。
“你…进来…”
艳丽盛放的蔷薇,错乱相织的绿蔓,谁能想到在这个寻常的秋日里也能寻到这样一场糜烂的花事呢?
克莱伦斯双手扶住桑德拉的大腿,阔大的衣下摆簌簌地滑落,在女人娇媚的惊呼声中,他如愿以偿地挤开那两片丰润的花瓣,缓慢而坚定地将湿滑紧致的甬道开拓,直至龟头最终顶落在那湿热绵软的花心。
快慰,喟叹,男女的靡音在恣意的交响乐某一刻中完美地融合。
“我就应该…早点把你娶回家的。”克莱伦斯缓了缓气息,再次不甘地重复。
“嗯…好深…”明明没有男人没有动作,但那进入自己体内的巨物似是能自发弹动般,撑开穴内每一个角落,在其上浅浅的搔刮着。
但不消片刻,那些浅层次的搔弄已经无法让她满足,桑德拉不由自主地移动臀部去套弄那归然不动的粗硬肉棒,动作间,细细的暧昧水流咕叽作响。
浅浅的梨涡柔和了男人锋利的线条,平添一份稚气的俊朗。克莱伦斯在花穴万般挽留中缓缓后退,笑容甜腻又诱人:“夫人这么着急啊…”
“啊…”
龟头再次撞击上那娇娇软软的花心,只是这次的力道更为巨大,而且下一秒男人又将巨物抽出,汁水迸溅,又在新一轮快速有力的挺送中噗嗤作响,沫液横生。
桑德拉好不容易抓住沙发的扶手才能保持平衡,美目间弥漫着朦胧的雾气,红润的小嘴细细喘着气,再也闭合不上般。
“唔…停下…嗯啊…我…”女人红唇翕张,美目涣散,幽径将克莱伦斯紧紧箍住,舒爽无比。他沉气大力插入,紧紧闭合的花心霎时绵软至极,颤颤巍巍地松开暗藏的小口,将他的性器吸含进另一番天地。
身体的最深处被外来者强硬地撑开,花穴内酸软又快慰,高潮过后的桑德拉瘫倒在沙发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望见自己那平坦的小腹被硬生生顶弄得高高鼓起。
但男人显然并不想放过她。克莱伦斯一把牵过桑德拉的手,覆在凸起的肚子上,下身浅浅地画着圈,火热的肉棒似乎隔着肚皮都能灼烧她的手掌,恍惚之间她似乎又回到刚刚握住那个坏东西的时候。
“夫人,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哦。”
桑德拉脸上红意更甚,想抽回手。
但男人擒住她的力道都和刚刚如出一辙。他就着这般姿势,浅抽深插,顶得她掌心一跳一跳的,似是下一秒要破开那薄薄的一层肚皮真的射在她的手上。
此般惊惧之下,极致的快感也不甘示弱。眸间的水雾堆积过多凝成了水珠,顺着眼角滑落而下,红唇张开,嘴角莹亮亮地泛着清甜秾丽的香气。
穴肉与花心再次紧绞,一股热液喷流而下,无法纾解的小肚子凸得愈发高耸。克莱伦斯迎着那股热流,喉间滑过一声低吼,暴涨的性器抵住好不容易破开的花心肆意地喷射。
热烫…不仅是那脆弱的宫颈口,置于肚子上的手掌都似感同身受般哆嗦了一下。
克莱伦斯俯身伸舌去舔女人嘴角那清亮的唾液,那股子撩人心魄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端,如春花烂漫,芬芳馥郁。
恍惚间,他仿佛又成了那个肮脏的乞儿,满身血污趴在与他格格不入美花园的角落。
高高的墙角,灰暗的草丛,衣着华丽的女孩站在光芒之中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他,许久之后又笑着递上美味的佳肴。
春天啊...
轻风是和煦的,阳光是灿烂的,鲜花是芬芳的。
那个时候,女孩是另一个世界的。
而他只能躲在暗处,静静凝视,满足地吸食空气中残留的仁慈。





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告别(微微H)
马车披着茫茫的夜色疾驰在无人的街道,留下一地咕噜噜的痕迹。
它在一座硕大的屋宅前停驻。高高的大门融在夜幕中,给人一种把夜空捅穿的错觉。一双素手掀开了黑沉的帷帘,接着露出一个白净的脸蛋。
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艰难地从那辆被映衬得十分渺小的马车上走了下来。
多云,无月,微有风,星子并不耀眼的光照出了一个男人坐在马车上拉住了想匆匆离开的女人。
“桑德拉。”男人唤道,温柔的嗓音似要将夜色融化。
“嗯?”女人停住了,却好像有些不耐烦。
男人的嗓音愈发轻柔,为着将那份子极浅的不耐烦溶解:“我还想要一个吻,作为今天的结局,可以吗?。“
你要的未太多了。疲倦至极的桑德拉心想。
但是手腕被男人的手掌牢牢地圈住,那是一种与男人的声音截然相反的力量,是她抗拒不了的力量。
一阵风静悄悄地吹过,星星忽然间变得璀璨了起来。
女人垫起了脚尖,男人低下了脸庞,天上的星子们眨巴着眼睛见证着这故事里老生常谈的一幕:女人微微撅起她那两瓣瑰丽的唇,将红艳的色泽印染在男人微微凹陷的酒窝上。
残留靡香的蔷薇花簌簌地似要从女人的衣襟上抖落,被夜幕晕染为墨绿的枝蔓好不容易接住了那不老实的花骨朵。是男人将女人的下巴挑起,让错位的吻回归原位灼出最耀眼的火花。
重重的喘息,闷闷的娇呼,这样一个秋日寻常的夜晚,有两瓣唇上开出了殷红的玫瑰,鲜艳莹亮得像是滴坠着夜露。
许久…
“我走了。”女人说。
“好。”男人回道。
“那你放手。”女人接着说道。
男人松开了他的手,却是捧起了女人的脸庞。
他用他那深吻过后更显水润的薄唇亲吻女人的额头,浅浅的,轻轻的,就像他说话的语气一样。
“叁天后我来娶你,晚安,祝梦里有我。”
女人终于从男人的桎梏中退了出来,她快速地转身,衣摆旋出了娇羞的圆舞曲,就像她火辣辣的双颊一样。
枯叶被踩出沙沙的声响,在静谧的庭院里尤其明显。夜色掩盖了大宅的枯败,没有亮光的黑暗不知怎么让桑德拉松了一口气。
她悄悄地走上二楼,控制着最轻的力道让那漆皮的小皮鞋在古朽的木板上发出最小的声音。
她经过了艾洛的房间,再往前的话就是她的房间。
窄窄的门缝里没有透出半点的光线,桑德拉在艾洛的门前短暂停驻了一下,在心里对着她亲爱的弟弟道了声“晚安”。
这一切不过是一秒。
那道紧闭的门却是在这一秒的末尾被猛地打开,少年那头乖巧的黑茶色头发被夜幕染成了阴沉的浓墨。
她被拉进了房门之内,手腕被少年圈住的地方与刚刚克莱伦斯的重合,隐秘的酸痛从那可怜的一圈传来。
“艾洛?”桑德拉想尽力去看少年脸上的表情,却被浓浓的夜色阻了视线。
“太过分了。”少年的声音低沉沉的,“桑德拉,你为什么会言而无信,你明明答应了我的。”
答应了什么?桑德拉皱起眉头绞尽脑汁去想。
“对不起。”尽管她并没有想到是什么,但面对着艾洛…她不想让他伤心。
少年低垂着头,发出一声嗤笑。这声嗤笑宛如一只利爪,把他浸染在骨子里的绅士条例撕碎。
桑德拉抿了抿唇,柔和了语气,竭尽全力地安抚道:“艾洛,我知道你对克莱伦斯先生的身份很不满,但今天我与他见面了,他…并不是你所想象中那么不堪。所以我打算叁天后与他举行婚礼。“
克莱伦斯!?婚礼!?
这两个词汇就像是两根尖锐的倒刺,深深朝着他最脆弱的心口扎入。
他要被气疯了,被那个该死的克莱伦斯。
“那么我呢?你不是说…爱着我的吗?”艾洛压下那邪窜的愤懑,夜幕掩盖住了他眼角的红意。
“当然。”桑德拉郑重地点头,”我当然是爱着你的啊…”
她有些不解艾洛为什么会再叁强调这个问题,这个简单到显而易见的问题。
“呵呵…”艾洛怒极反笑,那股子愤懑却是被他成功压进即将要爆炸的心房。
他逐渐冷静了下来:“你们今天下午…哦还有…晚上做了什么?”
“嗯…“桑德拉犹豫道,”我们去了西里斯餐厅用了下午茶,然后我们去了西里斯的后厅…嗯…再然后…”
再然后?
呵,西里斯后厅的休息室可是供给贵族们“消遣”的场所,至于是什么消遣,他再明白不过!
“啊…艾洛…”桑德拉后退两步,发出惊呼。
阴郁的少年扯开那一排在夜幕中依旧发出咄咄逼人光亮的铜扣,有些没扯开依旧牢固地严防死守,有些却是嘀铃铃地滚落在地上,手指穿过那已敞开的微末缝隙,掀起了女人的内裳伸了进去。
那粗暴的五指狠狠地掐在了左边的那团高耸的软肉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拢,似是要把那软糯的一团拉扯而下。
没有任何阻碍的!竟是连胸衣都没有!
那股子邪火又在他的心头乱窜,他却仿佛自虐般地问道:“再然后他摸了你这里是不是?”
桑德拉被艾洛的这一剧变吓住了,她的弟弟,她可爱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野蛮粗鲁的一点也不可爱的!
“艾洛,姐姐…疼…”她小声地唤道,想唤回那好像渐渐走远的弟弟。
胸口剧烈地起伏,是抑制不住的幅度。他松了些许力道,声音却因为压抑已久变成了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狰狞可怖:“是不是?”
“是的…”桑德拉的声音像是在细细地啜泣。
手指滑落,钻入密林,钻入花穴的甬道。
那触及之后微微的湿润,那凭借指尖就能衔住的露,都在告诉他这里曾经历过怎样一场孟浪。
他也曾感同身受过的艳景。
“再然后他还摸了这里是吗?”
“是…”
艾洛松开了手,他倚着房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就跟前几个小时一样,浓浓的夜色也遮挡不住少年的颓败。
“艾洛…我知道你是为了姐姐好…但是克莱伦斯…”
又是这个名字!
他狠狠地侧过头去,避开桑德拉抚摸他发顶的手,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爱他吗?”
好吧,让他死心吧。
彻底死心。
他以后就做个乖巧的弟弟。
一个上过姐姐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的弟弟!
“爱吗…”桑德拉呢喃。
“不知道呐。但以后总会的吧,也许叁天,也许叁年,也许更久,成为默契的伴侣,成为彼此亲爱的家人,就像我和你一样。”
”呵呵…”
原来他并没有输,而是她根本不懂爱啊。




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抒情
艾洛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冷静地拽过桑德拉,冷静地将他亲爱的姐姐摁在他的床上。
桑德拉没有反抗,因为她始终相信艾洛是不会伤害她的。不过也的确如此,即使艾洛此刻再气愤再痛苦,他也控制着他的力道不伤了桑德拉。
“艾洛,你不能因为身份就给一个人下定论。”
“你要试着去接受。”
“艾洛,你以后也会找到一个契合的妻子。“
“艾洛啊…”
听听,听听。
他亲爱的姐姐啊,还在擅自认为自己不满那该死的克莱伦斯仅仅因为那可耻的平民出身,仅仅因为这些肤浅的毫不相干的东西。
呵。
“太过分了。”他低喃,也不在意桑德拉能否听到。可就算听到又能怎样,他的好姐姐也根本不会懂!
“如果我还是想让你与克莱伦斯退婚,然后与我在一起呢?”艾洛凝视着仰躺在床上的女人问道。
桑德拉止住了规劝的话,她霎时沉默了,动了动嘴唇,许久之后才缓缓道:“艾洛,你要试着去接受,违背婚约并不好。”
婚约的宣布是广而告之的,违背婚约就相当于背弃诺言,对于贵族来说失信是一种极其可耻的行为。
艾洛平静地抿了抿唇,分明的棱角隐现出一种阴郁的成熟:“那你嫁过去之后我怎么办?让我一个人待着这里吗,这间空荡荡的大宅子?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和姐姐在一起。”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的。”女人好似明白了某种关窍,放松地舒了一口气,热情地牵住少年的手。
“你们?”少年勾起了唇角,眼眸间无法捕捉的碧蓝色泽扑闪出玩味的光。
桑德拉浅浅一笑,接着说道:”我和克莱伦斯先生提起过这件事,他同意了。姐姐也不愿意离开艾洛的。“她拍了拍少年的手,轻柔的是用来安抚孩童的力道,“正好西蒙伯伯准备回乡下养老,你和我一起我才能放心呀。”
”哦…”艾洛拉长了尾音,“既然这样,我有别的要求也可以一并实现吗?”
比如背着我敬爱的姐夫上你。
“是的,我亲爱的艾洛,克莱伦斯先生是个心肠极好的人。他知道你爱好绘画,还特意为你争取前往皇家美术学院进修的机会。”
冠以皇家二字总是意味着高高在上的卓越,但很多时候金钱可以让这份卓越化为乌有。
“真是让人感动。”艾洛嗤道,天使般纯净美丽的脸庞上是肆意的笑,在黑暗中隐灭。
斜躺在床侧的桑德拉拢了衣领,微微起身终于让姿势不再别扭,她露出一个尘埃落定般的笑:“好了, 艾洛,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晚安。”
“不。”艾洛双手穿过桑德拉的腰侧,从背后抱住了妄图离开的女人。少年壮的胸膛迸发出雄性的热流,与她的脊背完美地贴合。桑德拉的身体不由一颤,不知不觉间拔高的少年超越了她早已停驻的身高,艾洛轻而易举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
“姐姐,你还有事没做。”
“嗯?”她的声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身体大概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侵袭而莫名地发软:“什么?”
艾洛拢了臂膀,桑德拉的腰被圈入其间,就着这个亲昵的姿势,他坐在床沿,桑德拉坐在他的腿上,亲密而暧昧:“我想姐姐应该对我的画笔道个歉。”
“嗯?”桑德拉再次陷入了迷茫。
天旋地转,桑德拉又仰躺在床上,艾洛悬压着她,势如浓重的夜幕。当她挣扎着起身的时候,艾洛按住了她的手,隔着夜色桑德拉好似瞧见艾洛上扬的唇角。
“姐姐,乖,不要乱动。”
这个语气…莫名地熟悉,像极了平日里她对艾洛…
不及她狐疑,艾洛再次解开了她重归齐整的衣扣。
“艾洛…”她无奈地叹道。
艾洛毫不理会,他下床,从一堆画具中寻找着什么。
“你要做什么?”软和的语气中听不到愤怒。
瞬间明亮的灯盏晃花了桑德拉的眼,再度凝神的时候艾洛长身玉立于她的面前。他修韧的手指缠绕着一根麻制的长绳,柔软而粗壮,长度大概在七米左右。
“这是什么?”桑德拉困惑极了。
“东洋的小玩意。”黑茶色的刘海遮住了艾洛的眼眸,光芒似无法穿透,他闲庭散步般地侧坐在床沿,黑裤上耸露出白皙的脚踝,手指卷曲一下下地勾弄起淡黄的长绳,桑德拉的视线瞬间被那白得莹亮的凸起指关节捕获了。
“塔德玛先生告诉过我,艺术无国界,我一直深信不疑。”艾洛粗暴地抱起仰躺的桑德拉,长绳像蛇一样在她凌乱的衣物上蜿蜒。不痛却是一阵麻痒,桑德拉发现她的颈部被绳索缚住了。“我画过很多样子的姐姐,让我想想,大概有多少呢?”艾洛用在桑德拉看来极为陌生的眼神打量着她,肆意的犯规的暗含侵略的。
“这么多。”艾洛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出一片缥缈的空气薄层,“标准的古典流派。“
“但是我曾见过很不一样的流派,它打破了秩序,打破了和谐,打破了比例,打破了规矩。”桑德拉被这陌生的艾洛惊住了,她甚至没有发现她的上衣被堆至腰间,长绳绕过了她的锁骨她的乳沟留下了利落的绳结。
”它冒犯了对称与均衡的教条,它只是一幅不入流的东洋画作,但是姐姐,在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我就知道…”
“那是宣泄是激情的表达。”
绳索绕过了她的胯下,艾洛凶狠而干脆的力道让桑德拉无法反抗,在她耻骨的地方也留下了个绳结。
“当时我就在想,这可比那些静态的画作更适合姐姐。”他紧绳子,将绳在她的腰际,而当他松手的时候,桑德拉终于发现了不妙。
“姐姐那么好,纸上静态的模样连你的万分之一都没有。那么厚的一沓其实都是失败品,就像我给那些作呕的女人画得那样,没有丝毫灵魂。”
横跨下阴的绳索,粗糙而紧实,陷入了她的阴户。
“但在那幅画上却是不同的,我清楚地看到,女人的表情是渐渐崩坏的,头发变得蓬乱,衣衫扭作一团,被捆绑的身体不断扭曲,如同展现出无限动态与生机的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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