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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发电(短篇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niwer
而当她挣扎的时候,却是陷得更深了。
“艾洛!”她直视着那对碧蓝的双眼,厉声喊道。
“只有那样的才适合姐姐。”碧蓝被一簇火焚成黑灰,空洞吞噬了纯粹,癫狂代替了平静,“那是想象无法企及,必须身临其境,艺术的最妙所在。“





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欲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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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赠礼
“克莱伦斯先生。”
“进来吧,伯恩。”克莱伦斯摘掉了金丝眼镜,眼眸呈现纯正且罕见的紫罗兰色,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对伯恩会在自己看账本时打扰自己的行为感到一丝诧异。
“先生,清早的时候有一位小少爷拜访,执意要见你。”
“是谁?”那帮贵族是不会闲着无聊登门拜访平民住宅的,王城的贵族倒对自己的处境还有些自知之明,但这穷乡僻壤里的贵族们可还活在醉生梦死的世界里呢。
“他不愿意告知姓名,便一直在厅外等着,刚刚才离开。”
克莱伦斯皱起了眉头:“少将别的情绪代入工作中。”
伯恩最早跟着他的一批人,现在也是他最为得力的下属之一,大家出身相似克莱伦斯自是知晓伯恩对于贵族的敌视。但不管怎样,将客人一直晾在大厅而不通报都是失礼的做法。
“抱歉,先生。”
克莱伦斯摆了摆手,指节轻叩桌面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这是那位小少爷送来的东西。” 伯恩呈上一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板子?
克莱伦斯接过,估摸着起码有七八层牛皮纸包裹着,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他从案上拿起一把小刀,试图切开这过于厚实的外皮。
“先生,要不让我来吧。”
克莱伦斯摇了摇头,小刀用力一划,里面的东西露出了一个小口。
碧蓝的油撞入他的眼帘,像是源自大海深处的神秘色泽,装点出一双惊心动魄的属于女人的眼眸。
“先生,需要我去处理了这个东西吗?”从王城回到这片生他们却根本没有育他们的土地,最先迎接他们的是那些自命不凡的贵族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贵族里太多徒有其表的丑陋家伙,伯恩猜这肯定是那个漂亮得像女人一样的小少爷卑劣的恶作剧。
“你先出去。”克莱伦斯沉吟道。
伯恩听了之后神色凝滞了片刻,鞠了一躬准备转身离开。
“把门关上。”背后传来克莱伦斯先生的声音,他虽然困惑但仍是照做了。
看到伯恩的离开,克莱伦斯将视线再次转至手中之物上。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幅油画,很大几率是一幅女人的肖像画。而刚刚显露出的冰山一角,那漂亮的欲说还休的眼睛…
太熟悉了!
只消一眼,他便知道了那是属于谁的眼眸。
他的女神,他年少时隐秘的窥探,他魂牵梦绕的另一个世界,他为之拼搏奋斗为之耗尽全力冲破黑暗前往的光明所在地,直至最后,他终于得到了冷酷的命运那么一点点的垂怜,让她成为了自己的未婚妻。
克莱伦斯心潮澎湃,他已经懒得去思考这是谁送来的“礼物”以及这一行为背后的含义,他现在只想把这层层迭迭的丑陋包装撕开去应证自己绝对正确的结论。
他伸手,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动,力道像是温柔的触碰也像是暧昧的爱抚,朝着那个碧蓝色的裂口,勾开纸面。
尖峭的裂缝转了角度,迷雾被破开,它徐徐地揭露,缓缓地展现,媚眼之下,嫣红的唇,瓷白的颈,裸露的胸脯,被长绳缚住的曼妙躯体…
内心翻涌出热浪,鼻息随着胸膛无法控制的起伏浓厚而热烈,发出“咻咻”的气音。
源自东洋的绳缚绘与浓墨重的油画天衣无缝的结合,克莱伦斯仿佛能透过这张单薄的纸面想象出那是何等美妙何等致命的场景。
她的发髻会散乱,腰肢会扭动,衣裳会凌乱,声音会娇媚,眼波会流转,花穴会分泌出透明的像露水一样的液体……
勾动纸面的手指停住了动作,不知为何克莱伦斯心神不宁地起来。
他慌忙将破碎的纸面外皮整理好,除开那道黑乎乎的裂口这幅画作宛如恢复如初,他要把这幅画藏起来!
不,不对。
克莱伦斯像是被惊醒般,他停下了自己慌忙的动作。
美好的东西已经招人觊觎,甚至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已被掠夺,如果再晚一步的话…
他抽出完全的画,飞纹红木画框镶嵌着的右下角,漂亮的花体签名清晰地交代了作画者的姓名。
艾洛…
近乎是立刻,尚未走远的伯恩听到身后传来克莱伦斯慌乱的呼唤:“伯恩,备车。”




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爱意
“克莱伦斯先生!?”
“西蒙管家,日安。”克莱伦斯略倾身,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回道。
西蒙欣慰地点头致意:“克莱伦斯先生无须多礼,是来找大小姐的吗?作为以后的伴侣的确是该在婚前多多相处才比较好,大小姐这会还在房内休息,我先替先生沏杯热茶,再去…”
克莱伦斯暗地松了口气,指了指表面略显斑驳的沙“不用麻烦了,我就是想看看桑德拉小姐好不好,如果可以的话顺带与她商讨下婚礼的细节,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让她好好休息,我坐在这里等就行了。”
“婚礼可是件大事!”西蒙惊道,“已经订好时日了吗,我尚未听大小姐提起。”
克莱伦斯脸色陡然微沉,然后露出了个矜持的笑:“是在后天。”
从头顶传来一声轻越拔俗的招呼:“姐姐她很好,劳烦担心了。”
克莱伦斯顺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刻板白衬衣的高挑少年立于二楼的红木栏杆旁,双手撑在围栏之上,蹙着眉头神色不耐地俯视下方。
少年的双眸碧蓝澄澈,黑茶色的发带着微卷,像极了他的姐姐。
“小少爷,需要用点什么吗?哦,对…这位就是…”
艾洛踏着台阶走了下来,懒洋洋的步履间透着与生俱来的优雅:“西蒙伯伯还是先给这位先生准备杯热茶吧,怠慢客人可不好。”
“好的。”西蒙应声退下。
克莱伦斯目视着西蒙的远去,然后转头看向已走至面前的少年。他向尚且矮他一个头的少年露齿微笑,脸颊的两个酒窝向下凹陷让他看起来极具亲和力:“日安,小舅子。”
“呵。”从气音里泛出的嗤笑。
艾洛擦着克莱伦斯的肩走过,动作间满满地刻意,随后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替自己倒了杯早就失温的凉茶。
克莱伦斯兴味地挑了挑眉,跟着坐在了艾洛的对面,从他的手里接过再被搁置在茶几上的茶壶。
“克莱伦斯先生还是等着您的热茶把。”
紫罗兰色的眼眸弯了弯,抿了一口手中凉透了的茶水,语调温和:“以后便是一家人了,我没有那么讲究的。”
很长的一段沉默——
一声恶狠狠的“噔”,是艾洛将手中的白瓷茶盏与茶几桌面的碰撞:“你可真沉的住气。”
克莱伦斯不为所动,只轻抬眼皮,双眸间毫无最初的笑意:“毕竟我是你的长辈,艾洛。”
“请注意你的言辞。”接连不断受到刺激的艾洛显而易见地按耐不住了,他猛得站起身来,睨向克莱伦斯:“我是永远不会承认的。”? 克莱伦斯面容平静,轻轻将茶盏放在茶几上,没发出一点脆响:“然而你承认与否并不影响这一事实。”
艾洛咬了咬唇,瞪向他:“怎么?难道没有拆开我送的礼物吗?我们今早上本就该见面的,只是你的人阻拦了我。”
“不得不说,你画的很不错,艾洛。”克莱伦斯勾唇笑道,笑容间尽是真诚的赞许。艾洛看着他的神色不由哑然。
“只是有一个致命的缺陷,让我觉得…啧…”克莱伦斯调整了下坐姿,将右腿压在左腿上面,皱眉道:“那是一个失败的作品。”
“你!”艾洛被气笑了,“不过是一个诞生于肮脏之地的平民,懂什么是绘画什么是艺术吗?”
“我是不懂。”克莱伦斯一边缓缓地站起身来,一般淡淡地回答道:“但你笔下的画作明显缺少了我最期许的东西。不过也不怪你,那个东西你没见过,我亦没见过。”
“什么东西?”艾洛双手握拳,身体僵直地直视着近在眼前的男人。
克莱伦斯伸出手掌拍了拍艾洛的肩膀,躬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爱意。眼睛里的爱意。”
“好了。”克莱伦斯直起身来,“我还有些事,帮我跟西蒙管家说一声不必再麻烦了,还有就是替我向你的姐姐问声好,如果可以的话,亲爱的艾洛。”




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终章(3pH)
女仆七点就来打扮了,着实了好久才大功告成。
饰针把面纱系到头发上,早已耐不住贵族礼节的桑德拉急急忙忙从女仆的手底下钻了出去。
没有男傧相和女傧相,也没有亲戚等候或引领。
是了,贵族没落 ,尤其是她所在的这个旁枝家族,再加上本身还负债累累…艾洛在前一天还因负气不见踪影,就连西蒙伯伯也被他的儿子接到了乡下,明明西蒙伯伯说过很期待参加自己的婚礼的。
灰色的老教堂宁静地耸立在她的面前,一群白嘴鸽在教堂的尖顶盘旋,远处的晨空通红通红。
桑德拉莫名地觉得紧张。
秋日的初晨分明微凉,克莱伦斯的额头却是汗涔涔的,这股汗涔涔甚至传至了他与桑德拉紧紧相握的手掌间。桑德拉不由侧头看去,便见身旁的男人两颊和嘴唇崩得发白,而当他注意到她的注视时,克莱伦斯露出了个不同以往的古怪笑容,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桑德拉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幽静而朴实的教堂,牧师身穿白色的法衣,在低矮的圣坛等候,旁边站着执事,一切都十分平静美好。
他们十指紧扣在圣坛栏杆前站好,身后响起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是客人入场了吗?
桑德拉想回头看,但仪式开始了,牧师对婚姻的目的作了解释,随后往前走了一步,向克莱伦斯先生微微欠了欠身,“您愿意娶这个女人为结发妻子吗?”
“我愿意!”身后一个清晰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
桑德拉皱眉,这是艾洛的声音。
台下有悉悉簌簌的议论声,不知道是哪里请来的客人。
她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她确信克莱伦斯听到了,却置之不理,顽固而僵直地站着,一动不动,但他热得灼人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万分愿意。”克莱伦斯回答道。
“别忘了这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在婚礼前双方有任何的障碍都应该提前向对方说明。”牧师严肃地强调,正对着她。
“很抱歉。”桑德拉忍着回头把艾洛揍一顿的打算,诚恳地道歉。
“这并不是什么障碍,请继续进行。”克莱伦斯说道。
牧师点头,接下来的流程都平静无波。
“我不会强迫桑德拉的任何决定,哪怕是婚礼是否进行,只要你能改变她的决定。”接下来的流程里,艾洛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克莱伦斯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自嘲的笑。
罢了。
他看向台上亲吻中的两人,角逐从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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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缎带缚住了双眼。
“你们是要带我去哪儿?”桑德拉按耐不住低声问道,这是哪一流派的婚礼中必要的环节?
“是新房,夫人。”
桑德拉渐感安心,未被搀扶的左手却是逐渐攥紧身侧的一小撮纱裙。
“夫人,小心脚下。”
“哦…”他们应该是踏入了所谓的新房,桑德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现在可以揭下了吗?”
“请等候先生,夫人。”女仆留下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她坐在了个极其柔软的东西上,触到了一手滑腻的丝绒。
这应该是床。
“姐姐。”与婚礼中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如出一辙的声音。
“艾洛,你怎么在这?”
“姐姐,我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逼迫你,但不是不会逼迫你。”是艾洛从后方环拥住她,柔软的气息亲吻着她的左半脸颊,“如果今晚过后我将永远离开你,现在你会随我一起离开吗?”
“艾洛,我早就和你解释过的。不要再任性了。”桑德拉温和的话语间带着某种警告的意味,却因为过分柔软而让人生不出半分恼意。
“你该为自己而活。”艾洛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在为自己而活呢?”克莱伦斯的声音好像是从略远的地方传来,桑德拉一下子推开了艾洛。
“我已经足够仁慈,艾洛小舅子。”
“不是的,克莱伦斯先生…”桑德拉推开艾洛,惊得站了起来。
一股清洌又深幽的味道出现在她的面前,冰凉的细指按住了她翕张开的双唇,让桑德拉停驻,听克莱伦斯缓缓说道:“我责怪的并非是你,也不会是你,还有,请不要再对我使用这种生疏的尊称了。”
“至于你,”克莱伦斯明显转换了说话对象,气势变得强势而严厉,“到此为止。”
艾洛沉默着,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桑德拉忙道:“艾洛,你听话,出去吧。”
“不用。”克莱伦斯的细指勾缠住了她无处安放的手。
“姐姐,接下来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忍心我的缺席吗?”
他们是想做什么?桑德拉皱起了眉头,她甚至不知道现在位于她身旁的两个男人是处于何种微妙的关系。
“不要着急,只是一个小考验。”克莱伦斯好似倾听到了她的困惑,牵过她的手亲吻着安抚道。
这似乎很有效,桑德拉拢了心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那现在能揭开了吗,这个?”
“不,这是考验必须的道具。”艾洛笑着回答。
“是的,答题开始了,我的夫人。”克莱伦斯笑着迎合。
她被不知道谁搂住了腰肢,仰躺在他的怀中,黑茶色的发被轻扯开来,像是最为痴缠的藻类植物与火红的丝绒锦被交织。
“你们想做什么?”桑德拉颤声问道。
缎带缚住了她的视力,但是别的感官在黑暗下被无限放大。她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拉开了腰际的绶带,脱去了脚底的长靴,而当有只手伸向她大腿根部的丝袜接口处时,桑德拉
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她…他们…
这是可以的吗…
没有人告诉过她答案,但桑德拉却本能地觉得危险。
少女高耸的胸脯像是秋日里最为招摇的枝头花,在风中无害地鼓动着,令人垂涎。
“艾洛!你出去!”桑德拉尖叫。
在丝袜口暧昧徘徊地手瞬间失却了最初的缠绵悱恻,几乎是立刻,它粗暴将她下半
身的所有遮蔽物全都褪尽,甚至包括…
桑德拉忍不住闭合的双腿被一双火热手掌硬生生地分开,柔软的指腹拨开了透薄的黑色底裤,绕过柔软的芳草地,直接触碰藏匿其中最为娇弱的小花蕊。
“啊…住手…别…”
“姐姐上面的那张嘴最会骗人,下面这张就从不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原来是艾洛。
是艾洛在用他那往日里执着画笔的手,就像是为他心爱的画作上色一般,细腻地涂抹、揉捏、拨弄。
花露逐渐渗出,快感像初秋的小雨,细细密密地在她的身上渗透。
“姐姐,你流水了。”
“闭嘴,你给我闭嘴!”桑德拉尖叫,她伸手撑住身底下柔滑的丝绒病,想直起身来。但是却被另一双手狠狠地按住了腰肢。
那只手绕过她的颈,从背后开始拆卸这身华丽衣裙的结。桑德拉记得,这身新娘的礼服源于东方一个不知名的小国度,那里的新娘会穿上这种以九个蝴蝶结在背后固定的礼服,象征着婚姻的长久与永恒。
蝴蝶结的下摆线被一一抽离,在第四个结的时候停驻,随后敏感的乳头被从背后绕来的手把控。薄茧在其上摩挲,指节乐此不疲地打着圈,给她带来一轮轮地悸动。
有人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吹着热烫的气:“是谁在爱抚你?”
“啊…克莱伦斯先生…”
紧致的花径被在外滑动的手指撑开,异物感让桑德拉的身体僵硬了片刻。
“姐姐,你难道忘了我在玩你的穴吗?”
艾洛的调笑让桑德拉羞躁万分,而不及她有所回应,私处的手指便在花径之内抽动了起来。瞬间,全身的感官汇集于那被恶狠狠玩弄的地方,穴内春潮泛滥,淫靡的水声似乎就在她的耳畔响动。
溃不成军的桑德拉双手变成紧抓着床单:“不要…艾洛…停下…”
“差不多了。”一道略显成熟的声音说道。
于是,玩弄着她胸脯的手一路下滑,她的身体被抬起,而这人也变为压着她的臀部,一个更为灼热更为巨大的东西浅浅地挤入细窄的甬道。
“啊…啊…”桑德拉的整个身躯在颤抖。
粗大的巨物停驻在颈口,花径被撑开了一小段,内里的花液疯狂地分泌,仿佛在为完全吸纳巨物做准备。
“是谁在进入你的身体?”耳畔有人问道。
“克…莱伦斯…”
“克莱伦斯是谁?”
“我的…丈夫…”
窄小的花径瞬间被填满,就连最深处的小口都仿佛被活生生捅开了吧,但还来不及缓过气,男人的腰臀就开始迅速摆动,一下又一下的狠力撞击。
桑德拉的腰肢左右摇晃,一次又一次得想规避掉最深处的插入。
随后扭动的腰肢也被擒住了,被一双手掌牢牢地钉在床上,她只能无助地喘息:“呜…放开我…轻点…呜呜…”
但没有人听她的,男人的攻势甚至越来越猛,在深插的同时还会“好心”地变换角度,侵犯她那些最为娇弱最为敏感的软肉。
她的两条腿被高高抬起,男人的胯骨不住地拍打她的臀,在疯狂堆迭的快感中发出极为羞耻的声响。
更恐怖的是,她的上衣被蛮力剥离至腰间,玉乳被带得一阵轻晃,随后被一双手握住,散发着麝香味的热烫物也在这时拍击着她被泪水染湿的脸颊。
“舔我。”
“艾洛…你竟敢…”
巨物趁着这时滑入檀口,腥浓的味道熏的她一阵发晕。
“姐姐真是的,总是摆出个长辈的样子,明明我已经长大了啊。”耳畔传来艾洛委屈的声音,跟平日里与她撒娇时的语气没什么两样。
而此时的她,却被他的肉棒插满了嘴,舌头被挤得只能与其上平滑的顶端亲密接触。
樱桃色娇艳的小口被性器挤压,少女半裸的躯体娇俏而淫荡地细细颤抖,就连被泪水浸湿的缎带都似沾染着发情的淫靡。
克莱伦斯好不容易压下了胸口被深深激起的兽欲,他好心地替少女解开了缚眼的缎带,随即见到的是——
令神都愿意自甘堕落的媚情的眼。
“啊…”突然起来的光亮让桑德拉发出尖叫,但却被口中填塞的巨物镇压,变成一阵轻浅却又浪情的娇吟。
摧残欲被彻底激起,他驱动腰胯狠狠地撞下汁液丰沛的小穴,磨抵早已软腻的花心。
桑德拉瞬间就高潮了,小穴激狂般地紧绞,但是被激起兽欲的男人却将一双美掰得更开,猛捅最深最里也最销魂的窄缝。
原本粉红色的肉洞变得透白,浓稠的蜜液与乳白的水编织而成的浑浊银丝被牵起又被挑飞。花腔内的液体流不出去却又一直分泌,最终越积越多,将平坦的小腹高高撑起。
上下都被填满堵满,桑德拉连哭诉都无法,唯有抑在喉口迷乱的呻吟在她晕过去的时候还存在着。
当一切都结束后。
克莱伦斯与艾洛躺在了困极了的少女的两侧。他们不经意间的对视,却是交换了了然的眼神。
诺言与亲情,对于桑德拉来说都是那么无法割舍。没有人可以估量出爱情在其中所占的比重,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也许连桑德拉自己都不知道。
但以后总会的吧,也许叁天,也许叁年,也许更久。
时光总会将她美丽的双眼雕琢出他们梦寐以求的爱意。
***
创作参照:
蝶之毒华之锁fd幻想夜话,18x乙女游戏番外,克莱伦斯人设
violet evergarden(《紫罗兰永恒花园》)第一卷,日本轻小说,场景描写
《冷然之天秤》,乙女向日番,艾洛人设
《没落贵族》,中文歌曲,背景及歌词改写引用
《简爱》,世界名着,场景描写




用爱发电(短篇集) 祸心·暗恋与被恋
“呐,今天下午有向日桑的篮球比赛诶,你去吗?”
“当然得去啊,哪怕是作为同班同学,不也得支持一下。”
“切,向日桑的比赛可是连位置都不好抢的,你说支持一下未也太违心啦。”
“那琉真酱呢?”
被唤作琉真的少女攥紧了抵住掌心的书页,遮住大半脸庞的黑框眼镜往下滑了滑,随后传来少女闷闷的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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