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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倾国:将军夫人不好当苏清欢陆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m愚

    “他怎么了”

    “他很好,小舅舅和他配合下,咱们来演一出戏。”

    “什么戏太难我不行。”

    “不难,很简单,你只要……摔一跤。”

    阿狸直到天蒙蒙亮才从东宫出来。

    东方已经翻出鱼肚白,他伸了伸腰,看着朝霞掩映中喷薄而出的朝阳,想起姮姮那张稚嫩的脸,嘴角忽然勾起,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诗:双兔傍低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这日早朝之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令朝野内外震惊不已。

    钦天监监正胡进,这个万年在早朝上像木头桩子一般的老实人,竟然做出了石破天惊之举。

    他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启奏皇上,曰十几日后有天狗吞日,并且直指这是皇上德行有缺,上天示警。

    此言一出,满堂喧哗。

    那些一直抨击皇太女的言臣们终于抓到了这个大把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而胡大人似乎还没有说够,慷慨激昂,隶属史上哪些皇上德行有缺,被上天示警,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

    皇上脸色极为难看,开口让金吾卫把人拖出去。

    阿狸也满脸冰霜,要亲自下去拿人。

    可是武艺高强的他,下台阶的时侯却不知为何扭了一下脚,竟然当众从台阶上滚落了下去,结结实实地趴到地上。

    众臣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变故。

    皇上面黑如锅底。

    而言官这些人,哪个不是才思敏捷,能言善辩立刻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说皇上重用外戚把持朝政,乌烟瘴气,现在上天都看不过去了云云……

    这时候,端端正正坐在皇上身后却一直沉默的姮姮站了起来。

    她身着太子四龙纹蟒袍,透露出与年纪不相符的英气勃勃。

    虽然遭遇这般巨变,她却面色平静,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

    “天狗吞日”她缓缓开口,声如碎玉。

    胡进咬了咬牙:“是。还望皇太女殿下顺承天意,主动退位让贤。”

    “天意”姮姮似笑非笑地歪头看他,终于露出了几分稚嫩,“胡大人所说的便是天意可是孤怎么听说,我父皇才是受天命之人,传达天意退位让贤,那贤能之人,胡大人指自己吗”

    这帽子就扣得太大了,胡进怔愣了下后道:“臣万万不敢。然皇上年富力强,若是广开后宫,未必没有皇嗣,何须如此,牝鸡司晨,触怒上天呢”

    “你确定,会有天狗吞日”姮姮不慌不忙地道。

    胡进坚决地点头。

    “你确定,是因为孤的原因”

    胡进这次短暂停顿,还是点了点头。

    “孤却不这么认为呢!”姮姮忽然展开笑颜,“胡大人,孤想跟你打个赌,你敢赌吗”

    胡进似要把后槽牙都咬碎了,也没敢出声,似乎刚才的举动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言官们一看,这不可行。

    好容易有这个机会,那一定得扳倒皇太女。

    他们才不希望,往后日日还陪着个孩子,而且是女孩子上朝议事呢!

    牝鸡司晨,那是要出大事的。

    所以当即有言官站出来力挺胡进,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姮姮仗势欺人,容不下人。

    姮姮没有作声,皇上亦然。

    这在言官们看来,就是皇太女哑口无言,皇上也意动了,于是他们抱团了。

    姮姮等的就是这时候。

    她看着跪下请愿的乌泱泱一群人,终于开口:“你们以天意逼孤退位,那孤和你们赌一赌,我才是顺承天意之选,你们敢吗”




第1892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零一)
    看着姮姮一脸的镇定从容,胸有成竹,即使叫、嚣得最厉害的大臣,一时之间也不敢出声。

    无一例外,他们都在想着姮姮的底气从何而来。

    是她年幼无知,还是有备无患

    虽然自姮姮皇太女的名分定下以来,这些人一直没停下反对,但是慢慢地,也渐渐意识到这个女孩和寻常女孩的不同之处。

    这是个十分聪慧又有决断的女孩,甚至一度有人认为她是“生而知之”,所以见她这般,倒真没人敢立刻迎头对上。

    这时候胡进开口了。

    “皇上,”他跪在地上,涕泪纵横,把演技发挥到淋漓尽致,“臣愿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担保,天狗吞日一定会发生。若是没有,皇上可以下令诛臣九族。”

    诛九族

    这话一出,形势立刻又变了。

    谁没事会拿着自己的九族开玩笑

    钦天监的监正既然敢这般说,那充分说明他说得都是实话啊!

    于是立刻有人跟风附和,胡进之后,又有数十人慷慨激昂地上奏。

    皇上的眉头快要夹死一只苍蝇,冷冷开口:“便真是有天狗吞日,缘何不是朕其他地方德行有亏,偏偏指向皇太女分明是你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帝王威严尽显,深沉的声音回荡在朝堂之上,震慑人心。

    正当气氛陷入紧张之时,姮姮的声音再次响起,如雏凤清声,婉转清脆,却能石破天惊。

    她说:“既然诸位大人都认为天狗吞日是证明我德不配位,那我就和诸位赌一次。若是我能证明自己德行无亏,是天命之人,你们再也不许提废储之事;若是我无法证明,那便退位让贤,诸位以为如何”

    在众人琢磨这话真假可信度的时侯,又是胡进激动道:“若是殿下能证明自己德行无亏,那臣愿意随您处置。”

    这话一出,后面的人不跟了,众大臣心里想的都是,胡进你是不是傻

    皇太女明明自己没提赢了处置大臣的事,你自己把头伸过去

    就算你有绝对把握,行事也不该这般,万一皇太女反应过来不上套了怎么办

    阿狸已经在手下的搀扶下起身,正了正衣冠,手握在刀鞘之上,看着胡进冷冷地道:“胡大人洗干净脑袋回去等着。”

    “那我们便等到胡大人所说之日见分晓吧。”姮姮道。

    皇上似乎犹豫了片刻方摆摆手道:“都平身,没事就退朝。”

    皇上这是想和稀泥

    不行,大臣们不愿意。

    于是又拉锯了几个回合,终于群臣大获全胜,皇上阴沉着脸色同意了姮姮提出来的赌约。

    散朝之后,原本应该当值的阿狸却换上了便衣,悄无声息地摸出了宫。

    他按照姮姮事先和他说的,找到了一个市井混混。

    那人似乎刚从勾栏酒肆回来,身上酒气和脂粉味十分呛鼻,阿狸眉头一下就皱起来,几乎以为自己找错了人。

    然而他刚开口提了个“独孤姑娘”,对方立刻醒酒一般,眼神兴奋:“独孤姑娘总算来找小的了,她有什么吩咐”

    竟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阿狸强忍住问清他如何和姮姮认识的冲动,快速地把姮姮的要求说了。

    那人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兴奋之色更浓,搓着手道:“原来独孤姑娘是皇太女,嘿嘿。麻烦这位大人您回去告诉她,我一定把她交代的事情完成。”

    “你不知道她是皇太女,你们又如何认识的”阿狸终于忍不住问道。

    眼前的人不过二十出头模样,和市井之中能遇到的其他混混并没有什么两样,或者说可能更混蛋更欠揍。

    可是这人“嘿嘿”笑了两声,并不得罪他,道:“我着急给姑娘办事。您说这事,下次有机会请您喝酒,好好聊聊。”

    说得好像他和他多熟悉一般!

    然后这人冲阿狸摆摆手,快步跑了,滑不溜手,像条泥鳅一般。

    阿狸:“……”

    真不知道姮姮从哪里会认识这样的三教九流,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这般想着,他提气快步暗暗跟上。

    出乎预料的是,这人的办事能力真是和外在气质相反,竟然十分靠谱。

    到晚上,不过一下午的时间,京城里已经到处都在传天狗吞日的事情以及朝堂之上由此引发的纷争,而且阿狸一直跟着他,发现他根本没有花什么钱,也没有耗费什么人力,除了他自己。

    哪里人多他往哪里钻,哪些人对朝廷之事最关心他往哪里凑,勾栏酒肆,各种茶馆,他去了一圈,绘声绘色地吹牛,然后这件事情就成了。

    现在朝廷内外,既对可能即将到来的天狗吞日充满恐惧,又对皇太女和众大臣的赌约充满了兴趣,一时之间,别提多热闹。

    从垂髫稚子到耄耋老人,出门不谈这件事情,那枉为京城人。

    阿狸终于放下心来,回到宫中。

    然而还没来得及到东宫复命,就被虎牙拽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刚开始还想绕绕圈子,假装不动声色套套话,但是阿狸根本不吃这一套——他是真的听不懂,所以皇上就无奈地道:“姮姮是怎么打算的你出宫替她做什么了”

    后一个问题,阿狸想也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一五一十说了。

    前一个问题,他真不知道。

    皇上一无所获,冲他发邪火:“你不是和她关系最好吗一问三不知。”

    阿狸:“您还是她父皇呢,您不也得问我”

    皇上差点被这愣子气半死。

    皇上对这件事情忧心忡忡,反观阿妩就淡定得道,该吃吃该睡睡,还约尚霓衣一起出宫游玩。

    尚霓衣:“……皇后娘娘果然心大。”

    阿妩漫不经心地摆摆手:“你要是和我一样,在她手下吃过那么多次亏,就不会替她担心了。这孩子,真不是我们秦家的孩子,真是哥哥的亲女儿。”

    她们秦家人,没这么多鬼心眼。

    与其担心姮姮,不如想想那些大臣回头怎么下台,毕竟哥哥的江山,还得他们来守,不能赶尽杀绝。



第1893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零二)
    尚霓衣把姮姮叫到自己宫中吃饭。

    “也没别的事情,做了些刺玫糖,想着你爱吃,便让你来尝尝。”

    精致的五蝠瓷盘中,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粉红色的刺玫糖,像撒了一层白霜的玫瑰花瓣。

    姮姮信手拈起一块放到口中,咂摸咂摸,点点头不吝赞赏:“尚娘娘今年做的比去年做得更好吃。让我想想,今年加了陈皮,还有什么……”

    “小茴香。”

    “对对对。”姮姮连连点头,“是小茴香。尚娘娘竟然想到加小茴香……”

    “胡乱尝试的,只成功了一小罐,浪费了十几罐。”

    “嘻嘻,明年就好了。回头尚娘娘给我分一半呗。”

    “不分……”

    姮姮伸手拉着尚霓衣的衣袖,“尚娘娘不要这么小气嘛!”

    “都是你的,我不喜欢这甜腻腻的东西,我也没有别人要送。”尚霓衣高冷地道。

    姮姮心满意足,“我就知道尚娘娘最疼我了。等将来我做了皇上,让您和我母后都做皇太后。”

    “皇太后就值一罐子糖”尚霓衣伸手点点她的额头,莹白的脸上却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别仗着你是你父皇宠爱你就口无遮拦。哪天他心情不好撞到枪口上,又是一顿好罚。”

    因为姮姮的特殊身份和父女间亲密无间的感情,许多从前惊世骇俗的话,姮姮张口就来。

    “您放心,我父皇舍不得的。”姮姮得意地笑,“尚娘娘,我刚才进来怎么没看到几个人”

    “跟我还试探什么”尚霓衣哑然失笑,伸手摸摸她的头顶,“有你天天往这里跑,眼睛又毒,谁敢怠慢我”

    “那是。”姮姮道,“所以到底为什么只有这几个人”

    “人多聒噪,我把多余的人派到园子里种花去了。”

    这种主意,也就尚霓衣能想出来了。

    她是一个风雅之人,自号“花奴”,即使知道皇上的小字是“锦奴”也不改。

    所以她派人去种花,是真的不觉得这是个不好的差事。

    她自己闲暇时侯还经常亲历亲为呢。

    姮姮对于亲人是一味纵容的,所以并没有提醒她,宫女们对此会有怨言。

    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的糖,尚霓衣拿着没有绣完的扇面在她身边坐下,低头一针一线不紧不慢地绣着。

    看着她绿云低拢、领如蝤蛴,姮姮忽然忍不住开口问道:“尚娘娘,您在宫中过得高兴吗”

    尚霓衣手一顿,针尖差点扎到手指,抬头笑道:“你这孩子,又胡思乱想什么。我若是不高兴,难道你母后能强留我吗我在这宫中,要什么没有,想做什么不能别跟我说这些,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

    “吃刺玫糖啊。”姮姮装傻。

    尚霓衣把扇面放在膝上,金丝银线已经绣出半面牡丹花丛,栩栩如生,美轮美奂。

    “还跟我装神弄鬼是不是”尚霓衣用白皙修长的指尖点点她额头,“还不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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