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绣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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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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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般到得卯时,天已是快要亮了。
秦沄射了几次后终于沉沉睡去,蕊娘拖着酸软不堪的身子坐起身,一动,就是一股热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她不敢再耽搁,匆匆将书房中那些淫靡的痕迹清理干净,甚至还给秦沄寻了一床纱衾盖上。又穿上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的寝衣,披上外袍,一路躲躲藏藏,总算有惊无险地回至了房中。
罗帐内,秦煜睡得正熟。想必是久等她不至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小手里还紧紧揪着一只蕊娘做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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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想到正是这孩子的父亲将自己强行奸淫了,还不知日后要如何,当下眼中又流下泪来。
秦沄最恨的就是勾引他的女人,虽说她从无此意,可如今已是百口莫辩了。恐怕秦沄醒来,自己立刻就会被撵出去吧,一时间,那心中的痛意也不知是恨还是伤心,分明她应该恨透了那个奸污她的男人,可是……
眼下唯盼着秦沄喝多了,不记得昨晚发生之事。所以蕊娘才会将所有的痕迹都清理干净,又趁他未醒便匆匆离开。
一时想到自己穴儿里还含着他的水,脸上一红,忙回至房中,悄悄地打了热水。
因她腿间已经肿了,不敢大力揉搓,只能用水沾湿了帕子一点点地清理擦拭,又将手指探进小穴之中往外抠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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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她便两只莲足踩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摆成一个门户尽开的姿势,那一缕缕的浓浊液随着手指的动作流出来,虽然与n汁同为乳白色,可其中的粘稠沉厚,又有一股独属于雄x的奇异味道,不知多教人脸红心跳。
就这般弄了小半个时辰,蕊娘方才把嫩逼抠挖干净了。地上一盆子的热水里几有半盆子的,她不敢耽搁,匆忙穿好衣衫,又趁着众人还未起来将那盆淫液悄悄泼掉。
原想进屋服侍秦煜起身,只是身上实在撑不住了,好在那张氏和李氏都是厚道人,见蕊娘身上不好,便道:“姐姐今儿就先歇歇罢,哥儿那里有我们呢。”
蕊娘方放了心,只在床上歪着。又怕秦沄叫人来将自己撵出去,又想到他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也就白遭了这一场欺辱,亦不知是该酸楚还是该庆幸。
就这般胡思乱想着,终于沉沉睡去,却是一日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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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边厢,玉姝因蕊娘白日来问给秦煜请先生的事,心中忽冒出一个绝佳的主意——
若说先生,这府里不就有个现成的?
萧璟的学识,那是程海都赞不绝口的,且他又年轻,素来温文,即便秦煜身上有那一样怪病,由萧璟教着,总b那些只会之乎者也掉书袋的老儒生要好。
这日便趁着萧璟来上课时将事情说了,因道:“你允还是不允?你若是允了,我这就告诉外祖母去。”
萧璟道:“我哪敢不允,否则姑娘若是不发我的工钱,我岂不是要去睡大街了。”
玉姝不由啐他一口:“你再浑说,当心我让爹爹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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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萧璟叹道:“真真是没天理了,我一人做三份工,如今竟还要遭这等威胁?”
玉姝犹还不明白他说的“三份工”是什么,纵让他做秦煜的先生,也不过是两份……忽的反应过来他是指为自己解毒之事,羞得合身上去就要拧他:“你……不要脸!”
却被他趁势一把搂住,口中还逗她:“你颠来倒去地怎么总这几句话,下次若要骂我,还得换点新花样才好。”
当下玉姝只得扭身过去不理他了,只是她这般的柳眉轻颦,薄怒微嗔,那是何等娇态,反倒教萧璟越看越爱罢了。一时哄她道:“好了,你不是说那话本已写了不少吗?只不知我有没有这等荣幸,能瞧一眼姑娘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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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师:一人做三份工,我太难了e=(′o`*)))
玉小兔:那你以后别给我解毒了,我找旁人去→_→
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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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yùsんùщùьǐz.còм .玉姝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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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是说中了玉姝心中一等一的得意事,当下哼了一声:“看你是我先生份上我才给你瞧的,旁人想瞧,我还不给呢。”
说罢就将一只匣子取来,打开来,里头却是厚厚一沓手稿。
萧璟见状,心下早已恍然,恐怕这小丫头一早就准备好了拿来给他看的,嘴上还要这般不饶人,心中不由暗笑,又不好戳破她,怕玉姝恼了,便假作不知,拿起那沓手稿翻阅起来。
他原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想着玉姝所谓“前无古人”的故事纵构思巧些,大略也脱不开俗套罢了。果然,翻开来第一页,便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志怪故事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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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是武周天册年间,有一书生姓崔,外出游学,途经一山野老宅,因天色已晚便借宿于此,谁知竟在宅中遇到一白衣女鬼。
那崔书生胆大,听宅邸主人说到近日宅中怪事频发,恐有妖邪作祟。因他祖上做过方士,习得一些阴阳术数驱鬼画符的本事,又颇通武艺,便留下来探个究竟。
难得的是玉姝行文清新平实,并未一味堆叠辞藻,或戏谑诙谐,或幽诡恐怖,不仅将那崔书生刻画得栩栩如生,读来亦很有一种背后生凉的引人入胜之感,倒也看住了。
忽见文中笔锋一转,崔书生终于捉住每晚出现的白衣女鬼,谁知那女鬼竟不是鬼,而是家中小婢假扮。
——读到此处,萧璟不由“嗯”了一声,竟有几分迫不及待,忙又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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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却写道,崔书生与宅邸主人李老爷当晚审问那小婢,问她为何要装神弄鬼,小婢只一语不发。崔书生便劝李老爷明日一早将小婢送至官府,到的次日,那守夜的婆子一推门,却发现,小婢被人勒死在了房中。
……手稿到此便戛然而止,萧璟看着最末一行犹还有几分新的墨迹,竟是久久不能语。
他自问虽算不上阅遍天下藏书,但那市面上或时兴或流传多年的话本传奇亦是看过许多,也听闻过许多。
大凡志怪故事,不过是讲些魅作祟,又或妖邪乱世,又或人妖相恋,何曾有如玉姝这般,打着志怪的幌子,那女鬼却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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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说这故事是公案一流,却又不是行侠仗义、鸣冤平反之类。反而自有一股教人背脊发凉的邪异恐怖,悬念跌宕,疑窦丛生。萧璟原是等闲不为外物所扰的,对话本之流亦是无甚兴趣,此时竟觉抓心挠肺一般,只想看到下一页。
当下便听玉姝道:“如何,好不好?”
萧璟方抬起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如何?”
玉姝自是不怕他的,点点头,却听他道:“那小婢,是谁杀的?”
她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发上一只点翠衔珠蝴蝶流苏簪摇摇而颤,一面笑一面道:
“怎么你们每人看完后都是这句话,二姐姐是这样,三妹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萧璟听她竟不是第一个拿给自己看的,不由不悦:“你今日若是老实说了,我就放你出这道门,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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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就去呵玉姝的痒,玉姝被逗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好容易慢慢地止住了,方道:
“我知道,你上次说信我不过是哄我罢了,但我今儿这故事,纵算不得前无古人,亦是别出机杼了罢?”
萧璟心道,何止,恐怕这话本若是刊印到市面上去卖,就凭这一个开头,也能红透整座京城,实在是他以前从未读过这样的故事,也不知玉姝这小脑瓜是怎么想出来的,当下笑道:
“你方才不是问我好不好吗?我今日才发现,原来我的眼光竟是这般好。”
玉姝不知他何意,嗔道:“我是问你话本,你夸你自己做甚。”真真是厚脸皮。
却见萧璟将微微一笑,附在她耳边道:
“自然是好的,与你一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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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一日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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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他鼻息浅浅拂过,玉姝只觉耳上一热,竟是霎时间就软了半边身子。不由羞恼,心中却又有着十分的得意满足,只见他黑瞳之中,那一抹幽蓝仿佛水光潋滟,温柔深沉,她心口突的跳了两下,不明白为何有一种奇怪的情绪涌上来,忍不住道:
“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
萧璟笑道:“我对你好吗?你不是总说我欺负你。”
“那是,那是因为……”
那不过是因着她嘴上不饶人,不想承认罢了。实则萧璟对她究竟如何,玉姝心中也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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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他不过是贪她美色想占她便宜,但每每他为她解毒,总是先照顾她的感受,有好几次他那肉棍儿都涨得硬生生肿大了一圈,只因玉姝不允,连碰也没有碰过她穴儿。
他亦从未想过借二人的关系逼她成亲,亦不曾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帮她寻药,帮她买书,她写这话本的时候也是多得他助益……虽说姊妹们都鼓励玉姝,但玉姝自己深知,她眼下的行为在世人看来究竟有多出格。
所以她写话本的事一直也都瞒着府中旁人,除了二姑娘三姑娘凌波等人,谁都不知道的。
但萧璟也从未说过她不该这么做,分明他身为男子,不是最该不喜有违闺训的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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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世间也只有父亲一人才能如此包容自己,想到此处,不由道:
“你对我这样好,也只有爹爹才会如此。”
一语未了,忽见萧璟的神色变了一变,语调不知为何听起来有几分扭曲:“……爹爹?”
“嗯,”玉姝点点头,很是认真,“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爹爹不在我身边,或许你对我来说,就是可以代替爹爹的……”
只可惜这话还未说完,口中“啊”的一下,被萧璟按在了桌案上。
“好,爹爹……”他咬牙笑了两声,抬手便扯落玉姝裙下里k,“你这般口无遮拦,我现在就替你爹爹教训教训你!”
玉姝原还在想着他对自己如何如何好,哪里料到竟突生此变?当下又懵又恼:“你做什……唔!”
奈何她身子早已习惯萧璟爱抚,t下一凉,便被他分开双腿将大掌覆了上去。五指张开,一面揉搓她饱满的花户,一面又将她腰间亵k解下,玉姝不由地躺在案上扭动起来:
“啊,啊哈……好,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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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坏蛋,这么快就来感觉了,嗯?”
萧璟本想问她,你爹爹能对你做这等事吗?又怕被她说出更气得自己七窍生烟的话来。虽说他原本就知道玉姝懵懂,实则没想到她竟至如此,不由大叹,怎么自己就这般倒霉,偏摊上了这么一个聪慧绝顶,却毫不开窍的小丫头。
……罢了,谁教他就爱她这副小模样呢?垂眸看着身下的小人儿不一时就被他弄得满面潮红嘤咛阵阵起来,他方才感觉气消了点。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笔架上的白玉紫毫,心头一动。
抬手捞过那杆笔握在手中,道:“被你耽搁这么久,今日的功课都还没教,前次让你临的一篇《奉别帖》,临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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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师“喜当爹”【doge
ps.《奉别帖》,王献之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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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为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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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不知萧璟忽然提到功课做什么,分明眼下是他要欺负她,与她临没临帖,耽不耽搁今日的功课,又有何关系?
念头闪过,忽觉腿上一凉,不由“啊”了一声。随即又是更多的凉意漫上来,sh湿的,她方意识到那是水。只是不知为何,那湿意里还裹着阵阵针扎似的麻痒,仿佛有一只小刷子在她腿上刷着似的,她不知萧璟究竟在做什么,伸臂就去抓他的手:
“你究竟……嗯……”
“且慢。”萧璟却是施施然就捉住了她皓腕,向上一举,将两条玉臂举过她头顶,竟用她腰间丝绦束在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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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哪里被人这样捆缚过?当即扭动起来:“你做什么捆我?我又不是犯了事的罪人,松开……啊哈……”
——却觉那股麻痒滑到她大腿根,在腿根细嫩的软肉上打起圈儿来。
萧璟俯身瞧着她:“你不听话,为师要罚你,未你挣扎,只得出此下策了。”说话时,唇畔含着一抹笑,却教玉姝看得心尖儿一阵发颤。他身上又解开她身上裙衫,顷刻间,就将个穿绫着锦的千金小姐脱了个一丝不挂。
那窗外日头正好,阳光落在玉姝莹润无瑕的雪肤上,愈衬得她唇儿红红,黑发如瀑,两只小手被迫高举着束在头顶,诱人的女t在案上不住挣扎,桌案一角,还摆着一本《春秋左氏传》——
本该是充满圣贤之言的书房内,竟是如此的淫靡光景。而那些候在屋外的下人,又如何能料到金尊玉贵的表小姐正裸着身子被男人肆意玩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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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萧璟抬起手,玉姝这才看到,原来他手中握着的,竟是一只蘸了水的紫毫。那,那方才在她腿上动来动去的也是……她霎时间大羞,白玉紫毫已经重新落了下来。
饱蘸了清水的笔尖重重落在她挺翘雪乳上,萧璟手腕一动,笔锋也随之游走。想那女子的双乳是何等敏感娇嫩之处?更何况玉姝本就生得嫩,紫毫的笔锋又是最为坚硬的。
即便蘸了水,毫毛依旧硬硬的一根根竖起,玉姝只觉胸前一痒,腿间就是一sh,萧璟的手动一下,她那个小逼就抽缩一口,又不敢表现出来,怕他笑自己,只得用力夹紧双腿,正想悄悄儿地绞着,萧璟已经将身体插了进来。
“如何,看出为师写的是什么了吗?”
玉姝原本混混沌沌,只觉穴儿已痒得受不住了,闻言顿时大惊:“你,你在我身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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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微微挑起眉梢,仿佛丝毫也不觉自己正在做的事有多淫乱:
“今日的功课,就在你身上完成罢。以胴体为纸,淫水做墨,姝儿说好不好?”
“这篇《奉别帖》你可得看好了,日后若是临得不好,就让你的小骚逼含着这杆笔,撅起屁股临给我看。”
可怜玉姝初尝男女欢情,那些床笫间的种种花样是从未见识过的,今日一见,哪还不又羞又惊?不由想到,她的小穴怎么能含住笔呢?不过,这笔倒是b男人的肉棒细多了,若真的捅进去,想必骚逼也是能含住的……
念头闪过,又是一口y汁喷出来,霎时间打湿了萧璟衣摆,他低声一笑:“姝儿这么快就怕笔g了?也好,这天下独一份的骚水香墨,就让为师来试一试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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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yùsHùщùьǐz.còm .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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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笔锋向下一探,玉姝的穴儿原是闭得极紧,但她已被男人玩弄惯了,往常他摸一摸肉一肉就要出水的,更何况遭遇如此调弄?
此时一张红嫩嫩小口微微露出一条细缝儿,感觉到外物靠近,那喷香y嘴更是迫不及待地抽缩起来,萧璟犹还未用力,笔尖就被嫩逼一口含住,他眸光愈发幽暗,控制笔杆在穴口处快速一旋——
“唔!……”
玉姝藏在绣鞋里的十根玉趾紧紧蜷起,长腿也夹住了男人劲瘦腰肢绞个不住:
“啊,不行,拔出来……嗯,你,你这禽兽,你……好奇怪,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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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她的纤腰高高拱了起来,只听啵的一声,萧璟将蘸满了淫水的笔尖拔了出来,那股子要将她b疯的刺痒霎时间消失,玉姝连连喘息,已是感觉自己要丢了。
她不由恼道:“那种东西,怎么能插进我的花穴里!”
萧璟道:“它也是棍子,男人的鸡8也是棍子,有何不可?何况,姝儿的小穴x分明很兴奋。”
一面说着一面又重新挥毫,只不过这次真的是胴体为纸淫水做墨了。
当下一股甜甜幽香在屋中弥漫开来,且那淫水和清水自是不同,从笔尖一缕缕地淌落,粘稠晶莹,玉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r上腿上都sh成一片,萧璟写上两个字,就将笔探到她淫穴里蘸一蘸“墨水”,偏他做起这等淫乱之事,那动作依旧是如常的优雅翩然,甚至还多了几分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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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天底下何尝有如何香艳风雅之事,竟能在女子身上临出一篇书帖来。
桌上的美人儿不停吟哦扭动,云鬓散乱,满面潮红。她浑身上下仿佛是被自己的骚水洗过,唇上都溅着几滴y汁,充血红肿的小小肉粒时不时被萧璟拿笔杆拨弄两下,更多的时候,是她自己摇着小屁股不住在他胯上磨蹭。
他衣摆下那处早已高高隆起,衣裳也全被她的嫩逼给蹭湿了,萧璟觉得火候到了,将肉棒释放出来。粗大的圆头弹击着打在少女细嫩的腿根上,玉姝哆嗦了一下,小穴却是急急含了两含,却见萧璟并未将阳根顶进她腿间,而是扶着棒身,微微倾下身。
玉姝早已不是第一次见他这凶物了,依旧羞得不敢看,想捂住脸,奈何手还被捆着。只见那青筋暴凸的棍身已肿胀得仿佛要滴血,鸭蛋似的伞端上,铃口中渗出一滴滴的透明前来,萧璟将腰向下一压,肉棒竟抵上了她的奶子。
玉姝一颤,犹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忽觉奶尖儿上传来一股sh粘的滚热,两滴前顺着她r丘流下来,谁能想到,萧璟竟用龟头上那马眼去吸嘬她挺翘敏感的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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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萧璟悠悠道:“胴体为纸,淫水做墨,还不够。当以这肉棒化作一支笔,在姝儿身上挥毫,方才最为风雅。”
可怜玉姝长到这么大,方才知道“风雅”二字还能如此解,当下羞得满面通红,偏已是身子连动都不能动了,只因那根凶物距离她小脸不过寸许,她若是一挣扎,恐怕就要碰到。
鼻端里涌上来的都是奇异又浓烈的雄x味道,萧璟高大的身躯愈发迫近,下腹生着的粗y耻毛也在她雪肤上刮蹭着,他低笑出声,愈发恶意地用马眼去吸嘬她樱果,那铃口一张一阖,忽的含住乳尖,玉姝顿时嘤咛出声,抽搐着娇躯被弄得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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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师不愧是读书人,风雅【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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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口尝Y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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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敏感……姝儿是不是喜欢这滋味?你说我是在你身上再临一篇书帖呢,还是干脆写一部《大般若经》?”
那《大般若经》共有六百卷,几百万个字,若是用肉棒一一临来,玉姝岂不是要泄身泄得晕过去?更何况佛经庄严,偏他用这般深沉的语气用在这等淫乱之事上,玉姝只得勉强道:
“你再胡沁,啊哈,当心……当心佛祖怪罪你……嗯,啊!……”
一语未了,粗壮的鸡8已是动作起来,萧璟一只修长大手扶着棒身,整根肉棍儿都陷在一团软滑之中,他原本只是想逗逗玉姝罢了,此时却愈发食髓知味,只觉天底下再没有b此时还要快活舒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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