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绣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朱门绣户 蜜汁四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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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勾引先生了,是不是?”
果然是这般骚媚的身子,都还没有碰几次捏几次,流出来的骚水竟把床单都打湿了。
萧璟心下明白自己此举已然出格,既然玉姝都泄了,此时罢手方是正道,可他胯下如烧着一团火,那肉棒硬得都快要爆掉了,勉强压抑着喘息,握着阳根一下接一下地打去,直把少女下面那张小嘴打得蜜汁四溅,上面的小嘴也是吟哦不迭。
这边凌波在门口守了几有小半个时辰,屋内时不时的响动也是听得一清二楚,起初还很是羞窘,但后来只是着急——
怎么屋内那两人,还没有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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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想推门进去,又怕惹恼了萧璟,不知为何,虽然家里上上下下都说萧先生和善,凌波对他总存着几分畏惧。
无可奈何之下,便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贴在缝上偷觑屋内的光景。只见那罗帐垂下的大床上,自家姑娘正侧卧着,身上寝衣皆在,虽然襟口散乱了些,总归是没有凌波想象得那般不堪。
凌波方松了口气,心道这萧先生到底还是正人君子,并没有过多轻薄自家姑娘。她不敢再看,忙背过身去继续守着,却不知她刚一转身,一只大手便从后探出,握住少女的乳儿毫不客气地大力揉搓起来,而玉姝并拢的腿间那亵裤已经全湿了,穿与不穿,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分别。
当下玉姝又被揉得娇哼起来,打着她嫩屄的鸡巴从后面顶上来,每一下都故意顶着那个半张不张的小肉洞,好似下一刻就要戳烂亵裤直接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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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泄了数次,身子绵软无力,只能卧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蹂躏把玩,好不容易娇喘着断断续续道:
“我,我身上已好多了,啊哈……想必是,想必是毒性已被压制,今日……嗯,就,就到此为止罢……”
萧璟却道:“那姑娘身上还热不热,穴儿里还痒不痒?”
玉姝迷迷糊糊地想着,倒确实是痒的,不仅如此,若他不揉自己的奶儿,那奶头也是涨痛得不行。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便听身后的男人笑了一声:
“所以,这毒还未解。”
……是,是这样吗?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哄骗了,但萧璟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她那小穴里流了那么多水,会不会流干啊……
好在她没把这话问出口,否则定然又要惨遭一番蹂躏。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凌波方才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萧璟负手站着,青袍洒然,神色平静,淡淡道:
“姑娘已经睡了,你进去伺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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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忙垂首应喏,他又道:“解药的方子姑娘已经告诉我了,我会着手去寻药的。”
说罢便转身离去,凌波愣了一愣,心下虽疑惑于玉姝为何不送信回家请老爷再配药来,到底心里记挂着自家姑娘,忙进屋查看。
只见玉姝果然已睡得熟了,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露在被外,颊上绯色尤存,煞是明艳动人。凌波悄悄地揭起被子,没有在床单上看到落红,这才彻底放下心。
这边萧璟一路回了自家舱房,远远地就看到疾风站在门口,一见他来了便道:
“爷,姑娘请爷过去究竟商讨何事,这多久才回来,天都叁更了。”又看萧璟的衣摆上有些许湿痕,还以为他是被雨淋到了,不由抱怨,“早说了让爷添件衣裳,现在好了,若是受了凉怎么处?”
萧璟瞥他一眼:“就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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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答允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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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在桌前坐下,从袖中拿出一张薛涛笺,笺上墨迹尤新,却不似寻常女子写的一手簪花小楷,字迹遒劲凛然,端的有大家之风。
这正是玉姝写给萧璟的药方,还是她衣衫不整地卧在床上,一面穴儿里滴着水被他用手指揉着,一面提笔写就。
因女子笔墨不能流传于闺阁之外,萧璟便重新拿张笺子誊了,想了想,复将那张薛涛笺入一只小匣中,把誊好的药方递给疾风:
“照着这方子去寻来。”
疾风接过来看了一看:“小的看这上面的药材多数倒平常,不过这叁味药引,仿佛是只有南荒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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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闻言抬眸:“咱们的人都从南荒撤回来了?”
“还有几个在那边,既是爷的东西,他们就是肝脑涂地也得给爷寻来,不过这时间上……恐怕至少得一个月。”
一个月……据玉姝说她那热毒一月发作一次,若是一个月才能寻到药,她岂不是又要再发作。
一时眼前仿佛闪过了香衾软帐内的无限春光,身上也又回忆起了教人爱不释手的温香软玉,萧璟忽然侧了侧身,借着桌案遮住下腹,淡淡的语气中却是带上了几分强硬:
“半个月。”
……这,疾风一惊,但却不敢多说。因为他知道萧璟这副模样就是不容再讨价还价的,忙恭声应是,半躬着身体退了出去。
到的次日,玉姝悠悠醒转。昨日她不及重新沐浴就睡下了,此时方才觉得腿间粘腻不堪,胸口臀上更是有些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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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忙叫了丫鬟打水来伺候她梳洗,凌波扶着她转进屏风后,又遣退左右。除下衣衫,只见她双乳腿根上都有浅浅红痕,尤其是那一对嫩生生的玉兔,光看印子,就能看出那是男人的手指印。
凌波不好多说,只假作不知,一面又扶她跨进浴桶,口中道:
“姑娘,解药的事,难道不与老爷说一声?”
玉姝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从初潮之后,热毒总是一月发作一次,且多数是在癸水之前。爹爹素知我身体,知道哪几日或许要毒发的,若让他听说那些解药全都坏了,我又平安无事,他岂不疑心?”
既不是服的解药,那便只可能是与男人……虽说玉姝此举只是为保全性命,也相信父亲不会怪自己,但老父自从母亲亡故后身体便大不如前,她又如何忍心让父亲再替自己担忧烦恼?
索性不如将昨晚之事彻底瞒着他,左右萧璟已经答允会帮忙寻药了,待药材一找到再配了解药,便可再无后顾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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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见凌波面上还有几分忧色,玉姝不由笑道:
“放心罢,这次已是熬过去了,待下次毒发,还有一个月呢,时间尽够了,咱们再过十来日就要抵京,等到了京城,那里什么没有的,再去买了药材来也不迟。”
凌波这才不再多说,只是心里总觉得像悬着什么,连锦瑟都问她:
“姐姐,看你忧心忡忡的,是不是有心事?”
凌波自然是拿话搪塞了过去,锦瑟虽然知道玉姝身患热毒,却是不知那晚之事的。这日二人伺候完了玉姝,正在自己屋里吃饭,忽然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掀起帘子便道:
“凌波姐姐,姑娘身上不好,叫姐姐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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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哭唧唧,又要挨欺负了m..me
朱门绣户 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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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二人忙站起来,锦瑟拔脚就要往外走,却被凌波叫住。
“你且先坐着,姑娘只叫了我一个人过去,想是无甚大碍,反倒是咱们一股脑地涌过去了,没得搅得姑娘头疼。”
锦瑟素来是极服她的,因而也不生疑,当即便站住了脚,却不知凌波心里跳得飞快——
她们二人都是一般的服侍姑娘,姑娘待她们也是一般的信重,唯有一事,便是那天晚上……这会子特意点了她的名,却不叫锦瑟去,难道是姑娘的热毒又发作了?
可是这才过了几日而已,怎么会……
休说是她,玉姝也是疑惑不已。她原本用完了晚饭歪在榻上看书,忽觉一股熟悉的燥热涌来,心头当即就是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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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强自忍着,那一股热意来得又汹又急,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匆匆唤了凌波过来,她满面潮红,轻声道:
“你去……请萧先生过来。”
一时又暗悔自己不该将事情瞒着父亲,否则早几日送信回家,父亲早已派人把解药送来了,又何必再与男人产生那种瓜葛。这几日她都是推说身子不适躲在房里的,就是因为事情过后,不知该如何面对萧璟。
罢了,一回生二回熟……总归,总归不用再开口求他一次。
一思及次,腿心里又是一痒,玉姝此时已经知道那是自己的花穴,那湿湿的原是女子动情时从穴儿里流出来的淫水,不由面上通红,实不想承认自己竟这般淫荡。
都怪那人,都怪他浑说……身为先生却与自己的学生说那种话,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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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忽听门扉一响,玉姝忙忙抬头,却不知自己目中已含了几分期盼,但进门来的却不是萧璟,而是满脸难色的凌波:
“姑娘,萧先生那边的疾风说他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请姑娘明日再议。”
玉姝一怔:“你没有跟他说,是急事?”
“说了,”凌波自然明白她话中隐含的意思,“奴婢说是之前那件事还需再与先生商议,可是……萧先生连门都没开。”
此言大大出乎玉姝的预料,她霎时间便想到上次自己含羞忍耻地开口求那人,他却淡淡拒绝,而且态度极为不容置疑。
好啊,好你个萧璟……你这是过河拆桥呢,还是做过之后却又后悔?
她身为被欺负的那个都还没说什么,他倒是拿起乔来了,玉姝越想越气,凌波见她面上神色飞速变幻,忽然展颜一笑:
“凌波,伺候我换衣裳,山不就来,我去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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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厢,凌波刚离开了不久疾风便敲门进来,只见萧璟正坐在桌前写信,神色清明,哪里像是已经歇下的样子。
他放下新沏好的茶,忍不住道:
“爷,小的看姑娘像是真有急事,爷推说不去,会不会……”
话未说完,一道淡淡余光扫过,疾风忙住了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行完礼便毕恭毕敬退了出去。
萧璟停下笔,笔锋微微一顿,但复又行云流水地继续书写起来,他自然知道凌波来请他是为了什么,看那丫头脸上的神色便知端的,只是……
他不喜欢麻烦,更何况玉姝是程海的女儿。那年他离开京城,已是决心要远离漩涡中心,此生再不牵涉其中。
以程家的底蕴,程海又简在帝心,虽说萧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做不出占了人家女儿的便宜还不负责任的事,如此一来,他势必就要表明身份,自己这藉藉无名的教书先生也就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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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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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萧璟第一次才会毫不犹豫就拒绝了玉姝的请求,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美事,在他这里却避之不及。
只是其后的发展却出乎他预料,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那个不知该说是聪明还是傻乎乎的女学生面前,也有些摇摇欲坠了。
所以,为了不让事态失控,还是别再有第二次的好。他主动揽了帮玉姝寻药的事,就是想帮她彻底解决这桩麻烦,也是解决自己的麻烦。
不过……上次她不是说那热毒一月发作一次吗,怎么会这么快就……想了想,萧璟抽出一张笺子,匆匆落下数笔。
他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玉姝就这么血热而亡了,那个小丫头向来自傲于自己的博闻强识,但在男女之事上是一窍不通的,因而以她的聪颖竟没想到——
既然男人能用手让她泄出来解毒,为何她自己不行?所谓的阴阳相合实则简单得很,不过是程海碍于女儿年纪尚小又还未出阁,不好说得明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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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她不懂,自己这做先生的就只能教了,想必有了纸笺上的几句提点,今晚她能自己解决。
几下将笺子折好,萧璟正打算叫了疾风进来把东西送过去,忽听门扉一响——
他头也没回,口中道:“你来的正好,把这个拿去给……”
话未说完腰间一热,萧璟已感觉到来人脚步轻盈,不像是疾风。他眉峰一拧,还以为是哪个不安分的丫头,劈手便抓住那只握向他腰带的纤掌,只听那人“哎”了一声,娇斥道:
“你想捏断我的胳膊吗?”
“……姑娘?”
萧璟转身,却见身后之人一件葱绿掐牙坎肩一条水蓝细绫裙,虽是丫鬟的打扮,但一张小脸秀美绝伦,面泛桃花,不是玉姝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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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说话,玉姝一只小手已顺势抓住他手掌:
“别动。”
“要是你躲我立时就嚷起来,说你非礼我!”
萧璟差点被气笑了:“姑娘,咱们俩,究竟是谁非礼谁?”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平生还真是头一回见到,小姐扮成丫鬟深夜潜入男子房间里,还理直气壮地说对方非礼她的。
玉姝何尝不知他的意思?心内实则也是羞窘非常,但一想到他的过河拆桥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性子虽不算骄纵,到底是从小千娇百宠地长大的,又因天资聪颖人人皆是赞誉,从未遇到过任何挫折。
但萧璟不仅占了她的便宜欺负她,之后竟还一副对她百般躲避的态度,这让玉姝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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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也顾不上女儿家的矜持了,冷哼一声:
“那不如我们试试,端看世人究竟是指责先生,还是指责我?”
“你堂堂七尺男儿,还会被我一个弱女子逼迫不成?所以定是你图谋不轨,意图侮辱我……”
说话间,身体已贴近萧璟,二人相距不过寸许。
室内烛火幽幽,昏黄的光晕笼着少女一张瓷白小脸,只见那一开一阖的樱唇上,仿佛流淌着一层香甜诱人的蜜。
“还是说……你其实,根本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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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萧璟的眸色便沉了下来。玉姝到底还是有几分害怕,下意识想往后退,又强自忍住,他忽然笑了笑:
“所以,你现在又在勾引我?”
……什么叫“又”?上次她可什么都没做,这一次……也,也算不得勾引二字。
“我只是笑话某些人敢做不敢当罢了,以为现在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能把前番之事一笔勾销了吗?”
“前番之事?”萧璟突然探手,猛地抓住她皓腕,一个旋身,就将玉姝压在了桌案上。
“我记得上次,也是你开口求我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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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某人:图谋不轨?很好,那我就顺势不轨一下吧
朱门绣户 蹂躏双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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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求我帮你解毒,求我与你阴阳相合,求我用力捏你的奶子,还求我插你的花穴帮你泄……”
“住,住口!”
玉姝听到这里,已是羞得满脸通红,心跳如鼓。
低沉的男声还在耳畔徐徐回荡,方才她贴近萧璟时因二人身高上的差距,到底不曾太过亲密。可此时她被压在桌案上,他的面颊距离她呼吸可闻。
近得能看到他眼中那一抹危险的幽蓝,能嗅到他身上凛冽似寒梅的气息,他一开口,火热鼻息拂过,玉姝只觉浑身汗毛倒竖,不止是耳后那一块肌肤全酥了,身子也是动弹不得。
她勉强道:“我几时,几时说过那般不知羞的话,你松手,放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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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笑了一声,音色淡淡:“姑娘好像忘了,我上次就教过你,有些事一旦开始,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
他心中实则恼怒于玉姝的不知分寸,深夜来此已是够胆大妄为了,竟还主动出言挑衅一个成年男子,她是不知道此举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吗?
一时不由想到,假若那晚玉姝求助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这艘船上的随便哪个男人,那股怒意便愈发强烈。
不过若换成旁人,也犯不着她第二次还要投怀送抱了,恐怕早就搂着她颠鸾倒凤,亦不会帮她保着处子之身,早已把阳根入进去将她彻底侵占。
念头闪过,胯下欲龙愈发坚硬了几分。萧璟已打定主意要给玉姝点厉害瞧瞧了,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就去解她腰间衣带。玉姝又羞又惊,只能胡乱伸脚去踢他,不妨一下踢到他腰间,只觉一团火热蹭过自己小腿,甚至还在最后跳了两下。
又是,又是那根棍子!他怎么成日家都带着根棍子在身上,还那样烫……不对,那棍子怎么还会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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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玉姝想明白,萧璟已闷哼出声,原本就是在强自忍耐着体内那团情火,见她这般不安分,啪的一声,抬手就打在了她滚圆的小屁股上。
“老实点!”
“你打我?!”
“我不仅打你,还要脱你的衣裳揉你的奶子,把你扒光了压在身下搞你。知道男人是怎么搞女人的吗,嗯?”
说话间,大手已扯开玉姝身上衣襟,露出那绣着并蒂莲花的鹅黄兜儿,萧璟毫不客气地握了上去,捏住她乳球就用力揉搓,玉姝一哼,眼中泪花涌出,偏她又是个倔强性子,既是心里憋着一口气,便无论如何不允许自己在萧璟面前哭出来。
奈何她越忍,萧璟就打得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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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条美腿原本被他压在身下不得动弹,此时他提起一只莲足便将她双腿大大分开。这样的伎俩玉姝上次已经领教过了,顿时怕得一缩,那根粗硬的棍子顶将上来,又在她腿间捣弄,一边的臀儿翘着被大掌握住啪啪挨打,两只奶儿虽有兜衣包裹,可在男人的捏弄下,那片小小布料又如何能遮掩得住?
一时间她香汗淋漓又羞又慌,扭着身子拼命想躲,反而将颈上的系带给蹭开了,终于,上半身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也滑落而下。
幽幽烛火下,萧璟忽觉眼前一亮。
少女的肌肤生得雪白,露在衣外的小手小脸原本已是莹润无暇,谁知那片胸口玉肌更是剔透得好似珍珠,又嫩生生的仿似上好的水豆腐,他情不自禁探手握住,触感更是嫩滑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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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掌下的美人一哼,不知是痛是羞。手掌再张开,几道刺目指印便在那乳丘上浮现出来,从未被人光顾的处女地终于有了第一丝被人侵犯的痕迹,萧璟只觉胯下如有火烧,再忍不得,抓住她两只美乳便用力揉搓起来。
“啊,你干什么……嗯,不行,嗯哼……不……”
“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声音近乎沙哑,视线牢牢攫住身下扭动挣扎的美人儿。
“男人,就是这么搞女人的?你扮成丫鬟来找我,不正是盼着我这么弄你吗?”
“我没有,唔……你松手,啊哈,不要,嗯不要……”
说来也奇怪,分明上次他也揉过玉姝的奶子,可不过只是一层衣衫的阻隔,那双手带给玉姝的感觉便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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